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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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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证明我自己当初并没有爱错人。”
  独孤朗道:“这是他心头的刺,这根刺存在了七年,他不能够轻易触碰,给他些日子吧,如果他如今起了疑心,终究是要调查的,那是他唯一爱过的人。”当年的独孤平,如何深爱萧灵儿,府中许多人都还记得,但是,一场变故,这份爱变成了恨,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萧灵儿是冤枉的,但是,在他的震怒之下无人敢说半句,而他自己,因为太过在乎,竟是连
  分析都不敢,就这样草草把此事尘封了。
  梁氏回到房间里便发了一通脾气,清水上前劝了一句,反而被打了一个耳光,只得退出去在门口,含着眼泪望着那皎洁的月光,心头委屈无比。
  过了片刻,梁氏冷静了下来,喊了她进去,见她脸上红肿,便轻声道:“方才我有些过分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清水道:“婢子不敢。”
  梁氏取出一钱银子给她,“这些银子,你明日拿起买些喜欢的东西,算是我给你赔罪的!”
  清水连忙推却,“这如何使得?婢子不懂事,夫人教导婢子是应该的,婢子不委屈。”
  梁氏蹙眉,“让你拿着便拿着!”
  清水听这语气有发怒的征兆,也不敢说什么,只得道谢之后接了过来。
  梁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你去问问小三子,看爷是不是去了刘氏那边?”
  清水领命出去了,过了片刻,小三子进来回话道:“回夫人的话,大爷在账房里。”
  梁氏挥挥手,打发小三子出去,暗自思忖,“莫非,竟是我刚才错怪了他?”
  “夫人您说什么?”清水听不清楚她的话,问了一句。
  “你去看看我今日命人炖下的参汤好了没有?好的话端上来,我给他送过去。”梁氏道。
  夫妻之间,总要有一个人低头的,而她已经习惯了做低头的人,尤其,这一次确实是她的错了。
  清水一会儿便把参汤端了上来,梁氏穿戴整齐,又涂抹了些熏香,让清水端着参汤,她亲自送陪到账房那边去。
  远远便见账房点了灯,独孤平身边的小厮六子坐在廊前石阶上,手里拿着一块月饼咬着。
  他远远便见有人过来,并不在意,以为是府中的下人,待来人走近,借着羊角风灯的光芒才看清是夫人和清水,连忙起身,要见礼。
  梁氏示意他莫要做声,然后招手让他过来,“六子,爷怎不去刘氏那边?”
  六子笑笑,“这小人不知道。”
  梁氏哼了一声,嘴角却绽出一抹笑意来,“瞧你,对夫人也敢有所隐瞒了是不是?”她说着,从袖袋里拢出些东西,往六子的手里送去。
  六子握了一下,迅速放进袖袋里,轻声道:“夫人刚才去了七小姐屋子那边去了,姨娘和三公子等人也在那边。”
  “他去做什么啊?”梁氏皱着眉头问道。
  那独孤蓁在宫里没有回来,去了那边,也只有一些家奴,他去之前,大概也不知道刘氏与独孤朗在那边吧?
  “这便不知道了,爷是先去了三公子的屋子的,但是三公子不在,便去七小姐那边!”
  “他说什么了没有?”梁氏问道。六子摇头,“去到那边也没说什么,甚至与姨娘都没说几句话,反而是问了淳画几句话。”


第一百六十一章 当年深爱之人
  梁氏心中一惊,却面不改色地问道:“他问淳画什么了?”六子回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是问淳画在夫人身边待了多久,然后淳画伺候夫人之前,是何人在伺候夫人,淳画自然一一告知,之后爷又问了素白和静儿的下落,就说了这么几句,没有什么特
  别的了。”
  梁氏心中骇然,想起方才在正厅与父亲说的话,他该不是都听到了吧?
  “刚才,爷从正厅走了之后,有没有再原路折返?”梁氏急忙问道。
  六子摇头,“没了,爷走了就直接去了三公子的屋里。”
  梁氏厉色道:“六子,若是今夜你有半句假话,你也不必在这府中待下去了。”
  六子有些不高兴地道:“夫人说的什么话?是信不过六子么?若是信不过,便莫要再问了,六子也不是那种拿了人家手软还做出那种欺人的事情来。”
  说罢,便要掏袖袋取出方才梁氏给他的银子。
  梁氏听了这话反而放心了,她笑着说:“得了,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吃你的月饼去吧,我给爷送点东西。”
  六子这才笑了,“夫人对爷就是体贴!”
  梁氏笑骂了一声,“贫嘴!”
  她接过清水手中的托盘便上了石阶,轻轻地叩门。
  “谁?”独孤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我!”梁氏轻声道。
  里面沉默了一下,便有脚步声响起,片刻,门咿呀一声被拉开,是新聘请的账房先生出来开门,“是夫人来了!”
  梁氏笑道:“今日过节,你也早些回去陪老婆孩子吧,这大晚上的还折腾,回头该说爷不体恤伙计了。”
  账房先生也笑着说:“夫人说笑了,老婆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陪,这银子的事情总是要弄清楚一些的。”
  独孤平淡淡地道:“你也回去吧,都差不多清晰了。”
  账房识趣地道:“好,那我便不妨碍东家与夫人恩爱了。”
  说完他虚掩着门出去了。
  梁氏微微笑着上前,把参汤放在桌面上,然后帮他收拾好凌乱的账本,口中道:“方才是我错了,不该在父亲面前与你为难的。”
  “他走了?”独孤平自己倒出炖盅里的参汤,喝了起来。
  “走了,刚送走了他,听得小六子说你在账房里,便想起今日炖给你的参汤还没喝,便送过来给你。”她温婉地说着。
  “岳父大人这么晚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独孤平放下碗,参汤很烫,热气萦绕,把他的一张脸也笼在了一层雾气之中。
  “能有什么事?”梁氏叹息一声,“中秋佳节,每年弟弟都领一帮人过来吃喝玩乐,今年却冷冷清清的,他心里难受,便过来与我说两句,其实就是明里暗里,都在责备我。”
  “果真是这样么?”独孤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梁氏看过去,他的脸笼罩在烟雾里,有些许的不真实。
  “不是这样还会是怎么样?”梁氏的声音有些不悦,“你如今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么?”
  独孤平苍白地笑了一声,“信任?自然是……有的,只是很少见岳父这么晚过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事就好。”
  “嗯!”梁氏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你今晚,怎没去那边?”梁氏不自在地问道,虽然不希望他过去,但是,总觉得他今晚怪怪的。
  “她去了阿蓁屋里,我也正好要弄些账,便不过去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说完,她又把她刚才收拾齐整的账本取出来看。
  梁氏道:“方才先生不是说都对好了么?别看了,早点休息吧。”
  “对一对之前俩月的,这账房先生是新雇回来,之前的账目都是朗儿对的,怕有不周全的地方。”独孤平道。
  “别……”
  独孤平打断她的话,“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去看看爹。”
  “他身子不好,今晚中秋都没出来吃饭,大概早睡下了,明日再去吧。”梁氏倒是有些诧异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老爷子是不闻不问的,怎地想起要去看看他了?
  “就是因为他身子不舒服,我这个做儿子总要做做场面上的事情。”独孤平扬高了声音,“行了,没你事了,回去吧。”
  梁氏只得道:“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晚了。”
  “知道了!”独孤平揉揉眉心,“去吧!”
  梁氏瞧了他一眼,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说,转身出去了。独孤平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回荡着老丈人的声音:独孤平一直都以为萧灵儿真的背负偷汉,以为那不是他的儿子,但是,萧灵儿有没有背负偷汉,你心里很清楚,那孩子是不是独孤平的儿子,你心里更
  清楚……
  他的心在颤抖,有些事情,一旦被岁月尘封了,掩盖伤口,他便以为自己没事了,可一旦被掀开,他还清晰看到鲜血淋漓。
  那年,他十岁,便立誓要娶萧灵儿为妻。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所有人都以为,萧灵儿是他后娶进府中的,但是,唯独他知道,她就是那年,她立誓要娶的女子。
  两小无猜的岁月,在萧家家道中落离开京城之后,结束了,他没有想过此生还会遇到她,真的没有想过。
  有她在身边的那段日子,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日子。
  即便在他亲眼与下人偷情,他也舍不得赶她走,他冷落她,以为她会知错,但是,想不到她竟为那男人殉情了。
  留下一个孽种,她与那男人所生的孽种。
  她死后,他有两年的日子是空白的,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他曾经跟自己的好友说过,他在十岁那年,爱上了一个女孩,他以为,他会爱她一辈子,但是没有想到,厮守过后,他对她,只剩下了恨。她的背叛,对他而言,是痛入心扉的伤害,所以,他在她为那男人殉情那一刻起,心便已经没了。在沉寂两年之后,他开始疯狂地发展自己的生意,他要用另一种成功,证明给她看,他的人生,从不因为
  她带给他的耻辱而停滞不前。
  他差一点以为自己成功了,差一点……
  深夜,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独孤青的屋子里。
  一身浓烈的酒味,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院子里,没有敲门,没有说话。
  屋子里一片漆黑,院子里也没有挂着灯笼,这个中秋,仿佛与这院子没有任何的关系。
  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父亲,为了让自己飞黄腾达,他可以把自己的父亲和女儿送到山上去生葬。
  疾风不知道从何方卷席着寒意而来,他浑然不觉得冷,这么多年了,头一遭,让自己这样放纵地去想她。
  他知道,萧灵儿这个名字和她的一切,都该尘封在时光里,不该被掀开,他无法忍受那种痛,无法忍受那种很,他从不敢轻易想起,从不敢轻易提起,就这样,忍受着漫长岁月带给他的孤寂和冷漠。
  他也习惯,对任何人冷漠。
  不能想了,一想便是透彻骨髓的痛。
  他转身,大步而去。
  就在他走后,屋子里忽然便亮了灯,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出来,倚在门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是长久的伫立。
  相比起这个家的风雨暗涌,阿蓁在宫里可谓是得了片刻的安宁。
  她被安置在冷苏殿,平南王妃阿荪也在这里。
  阿蓁为她把脉之后,便道:“以后不要随便激动,不为你自己,也要为孩子着想。”
  虽然动了胎气,但是因着之前保胎保得好,也不伤底子。
  阿荪看到阿蓁回来,心中已经定了大半,“他没事了吧?”
  “有御医在那边看着,没事了。”阿蓁眸色不变地道。
  “委屈你了!”阿荪微微叹息。
  阿蓁笑笑,“说什么委屈?人生就是这样,有委屈,有欢喜,总不能欢喜的时候就觉得人生好,委屈的时候便自暴自弃。”
  阿荪愧疚地道:“到底,你是因为我才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的,若当日你没在山中为我解半日魂的毒,那么,你现在还是安安静静地生活。”
  阿蓁安慰道:“不要说这样的话,若无相欠,怎能相见?人生就是这样,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唯有坦然,泰然,才能够心安心静。”
  “你说得对!”阿荪默默点头,“或许,一切都是注定的,既来之则安之,经过这一次,以后肯定多事了,但是既然都在这暴风眼里了,就怕不了这么多。”
  “早点休息!”阿蓁轻声道。
  “嗯!”阿荪望着她,“你也早点休息!”
  阿蓁拍拍她的手,“你不要太过担心那边,他们的伤势是无碍了,而且,皇太后调动了人过去,那边如今插针难入,即便有人想心怀不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阿荪点点头,神色却越发的凝重起来。宫中有禁卫军,但是,皇太后却亲自调动了她身边的亲兵过去,证明,她已经看穿了是皇上动的手脚,一旦她派了兵马出去,意味着,她和皇上之间,不会再有之前平静安宁的气氛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医女之心
  阿蓁确实是累了,躺在陌生的床上,把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摒弃在脑后,片刻便睡着了。
  翌日一早,刚破晓,她便起来了,等伺候她的宫女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梳洗完毕了。
  原先阿蓁入宫的时候,有两名宫女伺候过她,却不是这两人。
  “小姐,奴婢小月是皇太后身边伺候的人,苏嬷嬷指派奴婢两人过来伺候小姐。”那圆脸的宫女道。
  “奴婢叫小圆!”另一名比较瘦的宫女道。
  “嗯!”阿蓁问道:“王妃起来了吗?”
  “回小姐的话,王妃还没起来。”小圆回答说,“今日十六,皇上与皇后领着众嫔妃来给皇太后请安,而皇上早早便命人传了话,让小姐也要过去。”
  “早早便命人传了话,有多早?”阿蓁问道。
  小圆回答说:“四更天的时候,沈路公公亲自来传的话。”
  四更天?想来,皇帝昨夜大概是失眠了吧。
  阿蓁料想,这后宫昨晚失眠的人不在少数,想来,皇太后都彻夜不眠吧?
  果然,阿蓁这样想着,小月便道:“皇太后也说了,若小姐起来得早,便先过去陪她说说话,皇太后五更天的时候便起来了。”
  阿蓁道:“我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那,小姐不需要再打扮一下么?”小圆见她的发髻甚是简单,说是发髻,其实就是把头发盘在头顶上,用一根簪子固定,没有再多的装饰了。
  “不需要!”阿蓁实在是不习惯那些繁复的发髻,坐在妆台前打扮都要超过半个时辰,实在是浪费时间。
  小月道:“这到底是面圣,皇上与皇后娘娘都会来的……”
  “我并非后宫嫔妃,无人会看我。”阿蓁道,“就这样走吧。”
  “是!”两人都拗不过她,只得走在了前头,领着她走出去。只是刚出了门口,便见阿荪身边的侍女阿雅急匆匆地赶过来,见到阿蓁,便笑着说:“七小姐,您起来了?王妃就知道您早起,所以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若是要去正殿,等她一下,她刚起来,梳洗一下就
  可以走动了。”
  “她昨天动了胎气,今日静卧休息就好,不要跑来跑去的。”阿蓁道。
  阿雅笑着说:“小姐有所不知了,这八月十六,是诸位亲王王爷命妇入宫拜见皇太后的日子,每年就这么几日,所以王妃是必定要出席的。”
  “很多人吗?”阿蓁闻言,皱着眉头道。
  阿雅摆摆手,“小姐放心,是一拨拨的入宫,不是所有都聚在一起,否则皇太后哪里应付得来?”
  其实,自从皇太后失明以来,便很少传召皇亲公侯命妇入宫觐见,但是今年,她却忽然有这兴致了,连夜命人传旨,让诸位皇亲公侯的命妇入宫相聚。
  阿蓁释然,去到阿荪房间外,正欲推门进去,便听得里面传来紫衣的声音,“姐姐,你为何要起个大早呢?你身子不舒服,就是不去,皇太后也不会怪责你。”
  阿荪的声音有些慵懒,“我又不是特别娇贵,躺了一夜没都没事了,该去的还得去。”紫衣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独孤蓁一人去不懂礼仪,失礼人前,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她,再说,她这人心怀不轨,入宫的目的你还不知道?她不就是想攀上枝头变凤凰么?等皇上看
  中了她,以她的出身,封个贵人什么的,也算是抬举了,你还真没必要这么巴结……”
  阿荪厉声打断她的话,“不要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每日只懂得惹祸生事,阿蓁是我与你姐夫的恩人,她入宫也是受我牵连的。”紫衣委屈地道:“你就懂得骂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的妹妹,你就是被她蒙蔽了,她是攀不上太子哥哥,所以才会把目标放在皇上身上,她这种出身的女子,我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么?一心想要攀高枝
  ,脱离商贾低贱的出身……”
  外面的阿雅听得此言,脸色大变,连忙咳嗽了一声,提示了一下屋子里的阿荪,然后对阿蓁道:“七小姐,我们进去吧。”
  她小心翼翼地瞧了阿蓁一眼,见阿蓁脸色不曾改变,这才略放了心。
  阿荪在里面听得阿雅的咳嗽声和说话的声音,狠狠地剜了紫衣一眼,低声道:“一会儿你若是胡言乱语,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紫衣哼了一声,扭身便出去了。
  阿蓁正好与她打了个照面,她的肩膀故意撞了阿蓁一下,阿蓁止住脚步,微微退到一边让了她先去。
  紫衣见她不为所动,反而生气,“假惺惺的,谁稀罕你相让!”说完,冷冷而去。
  阿雅连忙道:“紫衣郡主许是担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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