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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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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还是楚君怜发话了,说青青若是信不过阿蓁,便调她到前院去,青青才不问了。
  阿蓁去漕帮治病的消息,也传到了冷君阳那边。
  “沈家豪一向小心谨慎,想不到竟会找一个无名小卒去为楚君怜治伤,可见他是走投无路了。”
  “阿蓁不是无名小卒,她医术很高明,上一次她为柳风治疗,你不是也看见了么?”平南王道。
  冷君阳淡淡地道:“她医术是很高明,但是,确实也是籍籍无名。”
  平南王扶着额头,“漕帮始终是心腹大患,若不能降服,唯有……”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冷君阳也知道他的意思,他略微沉吟一下,道:“如果楚君怜一死,沈家豪必定疯狂,所以,我还是希望独孤蓁可以治好楚君怜。”
  平南王摇摇头,神色有些苦恼,“只怕不容易,院判去看过楚君怜,说他经脉尽断,心肝肺皆损,脑部也有伤,如今只怕是苟延残喘,活不过一个月。”
  “但是,他受伤至今,已经有两个月了,而且,他受了这样重的内伤,却还能走能跑,实在是匪夷所思。”冷君阳一张俊逸的脸写满疑惑,这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确实匪夷所思!”平南王也道。
  冷君阳摆摆手,“且静观其变吧,如果楚君怜死了,我们也要马上采取行动。”
  “那边有什么行动吗?”平南王眉头紧锁,问道。
  冷君阳收回眸子,看向远方将落未落的夕阳,天际一派流光溢彩,层层铺陈的颜色美丽至极,淡淡的声音从他淡薄的唇间溢出,“没有!”
  平南王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眼底映满了夕光,“他不会罢休的,只是你父皇如今精神还好,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父皇的病情已经有所缓解,今日已经可以早朝了,想来,他寻的神医确实有本事。”冷君阳神情微微松懈。
  “但是,”平南王到底比他年长几年,看问题也看的透彻,“若皇上因他寻来的神医而痊愈,必定会对他重看几分,对你的处境反而不妙。”
  冷君阳收回眸光看着平南王,“莫非,皇叔以为在本宫心中,皇权帝位会比父皇龙体安康来得重要?为人子女,本宫有本宫的盼念。”
  “皇叔知道你孝顺……”平南王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在心底默默地道,只是,这个也必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
  “阿荪怎么样?还好吗?”冷君阳转移话题,问道。
  平南王慢慢地舒赞脸上的表情,道:“她还算好的,前几日出过一次事,幸好阿蓁来了。”
  “哦?”冷君阳抬眸,“出什么事了?”
  “本王也不清楚,等她从漕帮回来,再好好问问,或许,也可以问一个人的。”平南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说了,本王先回去了。”
  “可以问谁?”冷君阳没有忽略他话中的每一个字,神色有些微怔。
  平南王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没有,本王没有说过,回去了!”
  冷君阳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忽地窜起一股寒意,冷得他几乎站不住。楚君怜十分配合阿蓁的治疗,每日都以汤药浸泡身子,服药,针灸,按摩,到了第七日,阿蓁换了方子,沈家豪看了一下,竟然是一些固本培元,补血养身的药,他终于提出了质疑,亲自找到阿蓁,把单
  子放在她面前,“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阿蓁挑眉,“帮主是信不过我?”
  沈家豪冷冷地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做过让我觉得可以信任的事情。”“听说,我来之前,二爷是不愿意吃饭,不愿意睡觉,也不愿意走出房间门口一步,你们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阿蓁挑衅地看着他,“帮主还是觉得我做的事情是多余的?”


第六十一章 阿蓁的摄魂术
  最后这一句话,再一次成功说服了沈家豪,阿蓁得以留下来,但是却没有了原先的自由。
  她每天都要去跟沈家豪回禀楚君怜的情况,而松竹苑也开始有人在监视。
  而楚君怜的情况,却越来越差了。
  开始的时候,还能走动,自己吃喝,治疗七日之后,他站不起来了,躺在床上,连说话都觉得费劲。
  这一日,喂完药之后,青青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趁着阿蓁去检查药的时候,她把剑架在了阿蓁的脖子上,冷冷地道:“你到底是来救二爷的还是来害他的?”
  阿蓁放下手中的药,看着青青,“你觉得我大费周章地是来害他的?”
  “他现在一日比一日差,脸色也一日比一日白,你若不是害他怎会弄得他如斯田地?”青青愤怒地低吼。
  阿蓁淡淡地道:“没听过什么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吗?他本来就应该是一个死人了,我不过是还原他伤情的本身,只有把维持他生命的丹药除去,才可以治疗。”
  青青咬牙切齿地道:“我不会再信你的鬼话,你哄得了二爷,哄不了我,你就是因为帮主伤了你的侍婢,所以你来报复,对不对?又或者,你是三皇子的人,你要二爷死。”
  “三皇子?”阿蓁微微错愕,“我连三皇子都不认识,我怎会是他的人?”
  “休要狡辩,今天你若不说出你的意图,我就杀了你!”青青的手一抬,剑刃便要印入阿蓁的脖子。
  阿蓁眸色如墨,淡漠地道:“青青,我看在你关心二爷的份上,这一次不跟你计较,若有下次……”
  她的手指在青青的剑上一弹,青青只觉得手臂一阵麻木,连剑都握不住,“哐当”一声落地。
  阿蓁拿着药转身而去,留下怔怔看着她背影的青青。
  就在展颜转身跨过门槛的时候,青青忽然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她推往旁边的圆柱上,不敢置信地道:“你竟然懂武功?”
  阿蓁看着她,眸子里有一份嘲弄,“你确定是武功?看看你的手腕。”
  青青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竟然黑了一块,她倒抽一口凉气,“你下毒了?”
  阿蓁冷冷地道:“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是我一身都是毒,下一次你再把剑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死的人就是你。”
  青青口气冷厉地道:“我就是死,也要先杀了你。”
  “且看你自己还不能提气再说吧!”阿蓁冷冷地推开她,走向厅内。
  青青运功提气,竟觉得丹田仿若一团棉花,一点真气都没有,她骇然,武功被废了?
  “你只是被我的毒压制了真气,只要你不妄动杀我的念头,就不会毒发身亡!”
  阿蓁的声音冷冷地从厅内传出来,仿佛是从极深极深的水底传来一般,裹挟着寒气,模糊不清但是却在青青的脑子里清晰回荡。
  自然,青青并不知道这是腹语,只有她一人听到。
  楚君怜整个人都憔悴了,漆黑的眸子也变成了蓝瞳,像是在散发着毒素。
  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皮肤透明苍白中透着几分黄气,眼窝都深陷了下去,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
  他还能睁开眼,“看”着阿蓁,手在床榻上摸索了一下,阿蓁迅速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在这里,不用怕!”
  楚君怜摇摇头,“我不是怕,那一日,始终是要来临的,自从我受伤之后,我就在等着那一日的到来,我知道,我不会好的。”
  “别说傻话,会好的。”阿蓁道。
  “你知道吗?”楚君怜缓缓地启齿,嘴唇干得起了白皮子,阿蓁用棉花在他唇上沾了点水湿润一下才让他继续说下去。“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我身体里总有一股力量在跟死神抗争,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这股力量的主人一定会死,我不吃不喝,就是希望这股力量放弃,但是,这股力量的主人,很是顽强,他没有放弃,
  我是必死的人,又何必赔上一条性命?”
  阿蓁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楚君怜面容有些发光,“我以为,这等怪异的事情,说出来定然没有人相信,你真的相信吗?是不是哄我?”
  阿蓁握住他的手,给他传到暖气,“就如同我第一天跟你说的那样,你的命,有人给你保住了,而且,你能支撑到今天,而已是因为这个人,你说的也没有错,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人必定会死。”
  楚君怜微微叹息,“希望他没事,我真想知道他是谁,为何要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救我。”
  阿蓁还想告诉他,这个人为你背负了一身的杀戮,把罪孽都转到了自己身上去,就算这个人最终无恙,他都面临着天道循环的报应。
  要转移这种业障,便要穿越时空,回到他所杀每一个人的场景里,用代替者的身份杀死那些本该死在楚君怜手上的人,那样,楚君怜的罪孽全部便转移到那人身上去。
  这种情况,很少会发生,因为不改变任何的历史,也无人去阻止,改变的只有他们两人。
  “许是你以前救过他!”阿蓁想了一下道,其实她更倾向这个人是女子,天下间的至傻的事情,只有女子会做。
  “我此生,不曾救过任何人!”楚君怜苦笑。
  阿蓁听了此话,道:“不一定是你救过他才结下缘分的,不要想了,休息一下!”
  楚君怜缓缓地闭上眼睛,“是啊,我确实也很累了,想睡一觉!”
  阿蓁坐在古琴上,手指一捻一拨,铮铮的琴声在她手指尖流泻开去,她弹奏的是安神曲,这曲子,会让楚君怀安然入睡,除非她唤醒,否则他不会自己醒来。
  因为,她知道青青必定会去找沈家豪。
  而松竹苑,也会迎来她开始治疗之后的第二波冲击,这一次相比起上一次,力度大很多。
  果然,琴音终止的一刻,门外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
  一道青色的身影旋风般闯了进来,冲到床前站定瞧了一眼,他怔住了,脸上全是惊骇之色。
  那惊骇之色很快就变成了愤怒,他转过头,阿蓁看到他眸子里除了愤怒还有悲伤,那愤怒很快就变成熊熊烈焰,几乎要把她焚烧起来。
  他五指张开,像鹰爪一般袭了过来,掐住阿蓁的脖子,他手指的关节咯咯作响,仿佛只需要一用力就可以把她的脖子扭断。
  “我死,他就死!”阿蓁眸色澄明,一点惊惧都没有,闲适得仿佛在跟他讨论天气,“帮主最好三思后行。”
  他眼中的怒火更炽盛,一张眉目分明的脸因为狂怒而微微扭曲,他用了强大的心力,才能压住当场掐死阿蓁的冲动。
  阿蓁屏住呼吸,与他凌厉的眸子对视,她并不心虚,甚至,有几分张狂与冷凝。
  这是她一贯与人对峙的眼神,因为,但凡能与她进入这样僵持状态的,都是极厉害的对手。
  沈家豪在这样冷凝的眸光下渐渐地显得有些疑惑,甚至有一丝恐惧,这一丝恐惧,并非来自阿蓁的威胁,而是,他明白到,阿蓁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不是一个籍籍无名被家人抛弃的弃女。
  而这个认知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更认定了她的来意不善。
  甚至,有可能那一夜抓的才是独孤七小姐,而她,是带着意图而来换走了七小姐的。
  换言之,君怜在她手上,也必定不能活了。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取君怜性命?”沈家豪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来,狂怒在他眸子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怕失去楚君怜的恐惧。
  阿蓁走前一步,乌黑的的眸子一道七色光芒转瞬划过,“如果不想他死,立刻退出去,并且,接下来的半个月,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踏进松竹苑一步,除了青青。”
  沈家豪仿佛魂魄被摄一般,整个人忽然没了神气,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他木然地回答说:“是,我知道了!”
  他转身走出去,门外聚集了大批的人,他下令:“所有人撤出松竹苑,半月内,不许踏进松竹苑半步。”
  “是,帮主!”帮众听令,有序地散去。
  在一旁听着的青青,急得脸色发白,上前道:“帮主,您相信她吗?”
  沈家豪眼里有一丝迷惑,他侧头,想努力思考,但是,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必须要撤退,并且不许任何人踏足松竹苑。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信念,他哪里去想,但是这个信念的根本就是无尽的黑暗和痛楚,他只要一努力去思考,眼前就一黑,然后痛楚袭上头,仿佛同时被千根针扎一般。
  这个信念,还有一个附加的信念,就是如果有人没有遵照他的话去做,半个月内踏入松竹苑,君怜就会死。
  他眸色一凝,对青青道:“你留在这里伺候,若有人进入松竹苑,格杀勿论!”
  青青不能置信地看着他,“帮主……”
  沈家豪想回头,想走进房间里看看楚君怜,但是,这念头一生,他的头又开始痛,一种力量强制执行他往前的脚步。阿蓁站在门口,微微松了一口气,沈家豪比她想象的更难控制,差一点就失败了,可见他对楚君怜的在乎远超过她的想象。


第六十二章 唯一的幸存者
  青青旋风般冲进来,怒瞪着阿蓁,“你到底对帮主用了什么诡术?帮主怎会听你的话?”
  阿蓁并没回答她的话,而是淡淡地道:“帮我去漕帮的藏书阁,取些书过来,野史也好正史也好,反正有文字的就可以了!”
  楚君怜快死的消息,即便在漕帮的封锁下,还是传了出去,可见漕帮之中梁中天之类人委实不少。
  而独孤府中的人,并不知道阿蓁去了给漕帮二爷治病,梁氏一时半会还没想收拾她,如今她焦头烂额地要修补跟娘家的关系,加上阿蓁也搬出去了,她眼不见为净,也懒得去想办法对付她。
  而刘捕快因着梁中天的事情,也对阿蓁多了看顾,他去找过阿蓁,得知阿蓁搬到马棚之后,他阴阳怪气地对独孤平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说他刻薄寡恩之类的。
  独孤平自然不高兴,但是人家是公门中人,不好得罪,只得生生忍下了这一口气,也不许任何人去找阿蓁的麻烦,免得刘捕快那边有什么话去回平南王,对独孤家的生意有影响。
  只是,他心中不免是要怨恨阿蓁的。
  刘捕快去找马屋找阿蓁的时候,小莲告诉他说阿蓁去了漕帮为楚君怜治病,刘捕快有些诧异,连夜去回了平南王。
  平南王让他多些看顾阿蓁,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少不得是要马上禀报平南王的。
  身为公门中人,他自然有他消息的渠道。
  前两日便已经收到风声,说楚君怜快死了,而想来为他治病的那倒霉大夫,也是难逃一劫的。
  当时,连大人都是这样说,只是想不到,那大夫竟然是阿蓁。
  他去回禀平南王,殊不知平南王却早就知道,他告诉刘捕快,“阿蓁会治好楚君怜的,不需要担心。”
  刘捕快诧异地道:“可以治好?这不太可能吧?毒王下的手,相信世间无人可救。”
  “凡事总有例外的。”平南王负手而笑。
  刘捕快还是难以置信,但是他却没有再说了,拱手告退,“夜深了,不妨碍王爷休息,卑职告退!”
  刘捕快走后,平南王走到王府湖中心的亭子里,一道红衣悄然落下,站在他面前。
  “阿四,又去哪里浪荡了?”平南王闻得他一身的酒气,不禁蹙眉道。
  滚金边火红色缂丝织造的长袍上绣着一条腾飞的金龙,这在大周国,他是唯一一个除皇帝之外,可以绣五爪金龙的皇子,其余皇室的成员,必须除去一爪以示分别。
  而自然,是不能绣九龙,因为,天下间只有一人可以绣九条五爪金龙,那便是当今皇帝。
  只是从缂丝长袍上的五爪金龙便可以看出当今皇帝对他的重视,这位皇帝的第四子,显赫家族敬贵妃所出。
  他邪气地倚在栏杆上,习惯性地手中提着一壶酒,酒气外溢,香气弥漫在空中。
  “你这般关心一个女子,就不怕阿荪吃醋么?”他肆意一笑,饮了一口酒,语气懒懒地问道。
  “阿荪比本王更关心她。”平南王皱着眉头,“好了,瞧你没个正经的,今晚又去哪里了?别老是在外面浪荡,早点回去休息。”
  “我的醉月楼今夜开张,皇叔不去捧场么?”他笑得十分灿烂,仿佛在炫耀一件顶有趣的玩意。
  “成亲后,本王从不去那种地方,你知道的。”平南王道。
  冷逍阳微微叹息,“那真是可惜了,今夜的歌舞姬可都是从怀地招来的,那身段,那容颜,那妩媚,岂是原先的醉月楼可比?”
  “阿阳,凡事要有个度,若让你父皇知道你这般胡闹,说不定又气得病重了几分。”
  冷逍阳看着他,眸色乌黑,“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人家这样叫我的,我会以为你在叫皇兄。”
  平南王皱着眉头,心底微微叹息,这个错误,何事才能停止?你什么时才可以停止折磨你自己?
  “阿四!”平南王继续道:“你父皇如今有病,若你晚上得空,就入宫陪陪他吧,你知道他最喜欢看见你的。”
  冷逍阳若有所思地侧头,“喜欢我么?皇叔说这句话,不心虚吗?”
  平南王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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