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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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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陈天师神色有些迷茫,“只是,敬儿死的时候,口中念着他的名字,我只想着,如果她会重生,我便让她见一见他,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了。”
  龙展颜审问陈天师的时候,阿蓁是在门外听着的,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查过,他确实是毛家的人,因为争夺宗主之位行了阴鸷之事,被毛家祖先驱逐出去,自立门户,这些年倒是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相反道行一直见长,只是没有想到,一个情字,还是把他拖
  了下去了。
  只是这一次的沉沦,只怕是很难有翻身之日了。
  为了救冷逍阳,龙展颜还是决定不折腾,把敬贵妃救了回来。敬贵妃是被陈天师杀害的,用的是茅山一派的咒术,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只是中了咒,虽身体死了,灵魂却一直没出来,而这段时间内,陈天师一直撺掇人家生葬,为的就是把本来活着的人的寿元送给敬
  贵妃,但是,那些人的寿元,即便是给了她,也不过是能维持数日,所以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敬贵妃也醒来过好几次,只是每一次都只能维持几日,便又陷入了死亡之身。窃取皇帝的寿元,已经是陈天师奋力的最后一击了,他知道因果,但是他分不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了。他只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还清这一笔债,只是还债的过程中,他又不断地欠债,如今,他的人
  生已经是负债累累。
  龙展颜带走了他,至于如何处置,她没有告知阿蓁。
  陈天师一走,苏风便没了依靠,想穿越时空回去现代,却也回不去了。
  阿蓁在很久以后见过她,她在一家道观里做道姑,日子倒是安稳,但是阿蓁见到她的时候,她眼底依旧有怨恨。
  这是以后的事情,暂且先不提。
  冷逍阳原先是留在东宫里,后来被龙展颜秘密送到了漕帮。
  为了让不让毒性继续侵蚀他的五脏六腑,阿蓁每日都会用水蛭为他吸毒。
  冷逍阳经常陷入昏迷中,偶尔醒来,也总是双目无神地看着外面,他对生命已经失去了期待。
  他经常会做梦,梦见小时候,他病了,发了一场高烧,母后整夜坐在床边,为他擦汗,在他耳边说话,叫他的名字。
  醒来之后,身边总是空无一人或者只有侍女伺候着,他的心有说不出的失落空洞。
  这一晚,他又继续做梦,梦见母后的手就放在他额头上,他一手抓住,口中说:“母后,儿臣再不让您走了。”那手没有像以往那样逃脱,而是反握住他的手,他感觉有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第三百五十五章 给我儿子报仇
  他猛地睁开眼睛,人便像是从云端落在地上那样,有瞬间怔忡的感觉。
  他撑起头,看着面前的这张脸,他摇头,“我还以为我醒来了。”
  旌德微微一笑,手抚摸在他脸上,“傻孩子,你已经醒来了。”
  “母后?”他全身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疲乏的四肢也忽然间被唤醒,“母后?”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叫了几声,看着眼前这张笑容愈发明媚的脸。
  “是母后。”旌德坐在他身边,眸光盈盈,似蕴含了泪意,“逍阳,母后回来了。”
  “哦。”冷逍阳觉得有热浪首先冲到了喉头,热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然后再冲到鼻子眼睛,鼻子酸酸楚楚,眼睛火辣辣的。
  冷逍阳一个早上,都不许旌德皇后离开他的视线,这个作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失去过,不愿意再失去了。
  他的治疗,暂时是没有办法的,只能等敬贵妃重生。
  阿蓁施法,解了她的咒术,由龙展颜帮她重生,只是从今往后,她的命便捏在了龙展颜手中,龙展颜要她死,她便死,要她活着,她便不能寻死。
  这种活法,想必是敬贵妃不愿意的,所以她醒来之后,情绪一度崩溃,不愿意见任何人。
  而龙展颜则不由分说地让阿蛇去割她的血,阿蛇对她没有好感,足足放了一大碗鲜血,这对刚重生的敬贵妃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伤害。
  阿蛇看她死气沉沉的样子,冷笑一声道:“你还真不要觉得自己委屈,我们也不愿意救你,如果不是因为要救冷逍阳,谁管你死活?”
  敬贵妃听到冷逍阳的名字,眸子动了一下,嘴角牵扯出一抹古怪的笑,“他还没死吗?”
  “你很希望他死吗?”阿蛇冷冷地道。
  “他死不死,”敬贵妃转了个身,那张保存得很好的容颜有淡漠的神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蛇听得此言,真恨不得把一碗鲜血泼在她脸上,但是她没有这么做,这种女人,鬼迷心窍,应该用黑狗血浇头淋下去才是。
  有了敬贵妃的血,冷逍阳的血蛊解开了,但是因长期服毒,五脏六腑还是受了一定的损害,阿蓁开了药方给他调理身子,一个疗程,起码也需要一两个月。
  “今日精神气很好啊!”阿蓁例行为他检查的时候,笑着说。
  冷逍阳挑眉看她,“是啊,有母后伺候我,当然好得快。”
  冷逍阳说着,看向旌德皇后,旌德皇后微微一笑,静静地坐在一旁。
  阿蓁看向旌德皇后,自从她从三途河回来之后,便很少说话,也很少愿意见外人,到如今,她还没见过冷君阳。
  阿蓁知道她也想念冷君阳,但是对冷君阳来说,处于一个比较紧急的关头,她大概是不愿意惊扰了他,怕他分心。
  阿蓁冲她笑了一下,然后背着药箱出去。
  刚走到回廊上,旌德皇后喊住了她,“阿蓁。”
  “娘娘有何吩咐?”阿蓁回头看她。
  “我能与你说几句话吗?”旌德皇后含笑看着她。
  “娘娘去我屋里吧。”阿蓁点头道。
  “嗯!”旌德皇后一脸的温婉,移步走过去,与阿蓁一同去了她屋中。
  坐下来之后,旌德皇后也不废话,问道:“敬贵妃在哪里?”
  阿蓁道:“她如今在明山中,有人看着她。”
  “我能见见她吗?”旌德皇后问道。
  阿蓁怔了一下,“娘娘为何要见她?”旌德皇后伸手抚了一下眉骨,面容有些哀伤,“虽然,逍阳一直都说不在乎这个娘亲,但是,生身父母,谁会真的不在乎呢?他心里有道过不起的坎,每每看到他故作轻松地把中毒的事情越过去,我心里便
  难受,这孩子,自小便不曾受过她生母一丁点的爱,她给他的只有怨恨和残害。”
  “您是想去劝说敬贵妃,让她来见见逍阳?”阿蓁摇头拒绝,“娘娘,此举不可为,若弄不好,只怕言语中更伤了逍阳。”
  旌德皇后摇摇头,“不,我并不想劝说她来见逍阳,只是有些话,我却不得不跟她说。不管如何,她是逍阳的生母,为了逍阳,我会放下对她的怨恨,与她认真的谈一下。”
  “您心里一定也很怨恨她吧?”阿蓁开始的时候以为她纵然心里真的恨敬贵妃,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像她这种身份的人,又经历了那么多,恨和爱都会藏在心里。
  但是,她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她怨恨敬贵妃,可见岁月虽然伤害了她,她却还是那个爱憎分明的女子。
  想起之前用青冥上咒回去见到那明媚的少女,阿蓁只觉得心头有说不出的沧桑感,看了旌德一生的命运,她的命运就仿佛一卷书在她面前缓缓展开,故事不多,但是很凄凉。
  居于旌德的要求,阿蓁送了她去明山的地宫里,与敬贵妃相见。
  阿蓁没有进去,只是送了旌德进去,如今也不怕敬贵妃伤害旌德,龙展颜的安排让敬贵妃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地宫里燃点着油灯,光线依旧暗淡,敬贵妃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卷书,她倒不是真的在看,只是看着书发呆。
  见到有人进来,她抬头,眸光有些冷淡,待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她站了起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敬贵妃活过来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些曲折的过程,也没有人告知她,旌德得了冷子昊的寿元活了过来。
  灯光在旌德的面容上跳跃,她的眸子晴灭不定,她缓缓坐下来,抬头看敬贵妃,轻声说:“是的!”
  “那你是人还是鬼?”敬贵妃盯着她问。
  旌德笑笑,“你说呢?”
  敬贵妃挺直了背,冷冷地道:“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都不曾怕过你。”
  “确实,我有什么好怕呢?”旌德还是那样清淡的笑容,仿佛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她憎恨许久的人。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这对情敌,曾经隔了生死,如今重新见面,仇怨依旧不消减半点。
  “你是人?”敬贵妃到底是修行的人,纵然如今法力全无,仍然能看出她现在的气息是阳间的活人。
  “是的。”旌德点头道。
  敬贵妃盯着她,“可你已经死了。”
  “是的,你不是也死了吗?还不是活过来了?”
  “不,我现在依旧是死了。”敬贵妃冷冷地道,她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活了过来,因为这种活法,不是她想要的。“不管怎么样,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旌德伸手抚了一下眉骨,觉得重新面对这个女人,心头的厌恶还是那样浓烈,可见,三途河的河水并不能冲洗她的心灵,让她平复心中的爱恨情仇,相反,越发浓烈
  了。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敬贵妃盯着她问,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旌德也没有回避隐瞒,道:“听阿蓁说,你师父盗取了冷子昊的寿元,本是为了让你重生的,但是,阿蓁阻止了他,他没有法子只能把冷子昊的寿元移植在我身上,让我活了过来。”
  敬贵妃面容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师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窃取帝君的寿元,是犯了天条,后果是很严重的。
  旌德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关心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为了你,或许是为了赎罪,总之,我是得益者。”
  敬贵妃冷笑一声,“是的,你是得益者,不过,即便你活过来了又如何?既然他可以窃取皇上的寿元,证明皇上已经死了,他死了,你活了又如何?”
  旌德笑笑,“他死不死,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为了他活着,贵妃,你记性不差,该记得我还有两个儿子。”
  敬贵妃面容微变,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旌德盯着她,“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给逍阳下了毒,我不明白,贵妃,既然你这么憎恨他,放任他不管便是,反正这么多年,你也不曾管过他半点,为何还要给他下毒害他性命?”
  敬贵妃面容微冷,生硬地道:“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旌德道:“有关系,你害的是我的儿子,从冷子昊命人把他抱到我宫中来,我便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你害我的儿子,怎么就和我没有关系?”“休要在这里假仁假义,”敬贵妃呸了一声,“就是因为你,逍阳才这么痛恨我,你在他面前,说了我不少坏话吧?你死后,他回来我宫中,每日板着个死人面孔对着我,我曾经想对他好过,只是他不领情,
  你荼毒他太深了,他只知道憎恨我,不曾爱过我半点,这样的儿子有等于没有,我还不如毁了。”
  旌德揉揉眉心,“你是这样想的?”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敬贵妃冷冷地盯着她,口气怨毒。
  “不是!”旌德拔下簪子挑了一下灯芯,灯花爆开,光线倏然窜高亮了一下便又暗淡了下去,“但是,我也不想和你分辨这个,我来,只是想替我儿子讨回一个公道。”“笑话,你想讨回什么公道……”敬贵妃的话还没说完,便陡然觉得腹部一冷。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夺嫡之战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旌德皇后像一个软柿子,谁捏她都可以,她即便被一个嫔妃欺负,恶言相激,也不会反抗。
  直到后来,没有人去欺负她,因为没有意思,无论你怎么做,她脸上都是那副死人表情,不喜不悲。
  那时候,她也不屑跟旌德说话,虽然知道皇上心中有她,只是她当时想着,随着时日渐长,这份情总会消逝的。
  不过,后来她用一种十分霸道的方式,盘踞在皇上心中,她的死,凄惨得近乎浓烈。
  她当时想,旌德是一个很有手段的女人,她知道长久下去,皇上定不会再爱她,所以,趁着情意未消,她自尽身亡。
  她一直都看不起旌德,一直都看不起,一个没有胆子没有勇气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尊重?
  但是,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簪子,她脸上有不敢置信的神情,身子徐晃一下,跌坐在椅子上,血液汨汨地流出。
  旌德从她腹中抽出簪子,拿出手绢慢慢地擦拭上面的血迹,她神情淡然若水,眼底依旧宠辱不惊,“我对阿蓁说,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几句话,我骗了她。”
  她抬起头,把簪子重新插回自己的发髻上,伸手拢了一下,扶好,依旧是那端庄美丽的女子。
  “我来,”她凝望着敬贵妃,笑容缓慢地在唇边绽开,“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你杀不了我,如果你能杀了我,我反而感激你。”敬贵妃痛苦地闭上眼睛,肉体的痛苦,原来也是这么难以承受的。
  “我杀你做什么?”旌德有些好笑,“我不杀你,你好好地活着,孤独地活着,你过得凄惨就好。”
  “是谁说过你性子心慈柔和?我看你歹毒如蛇蝎。”敬贵妃愤怒地道。
  “说我性子柔和心慈的人,一定是不了解我的。”旌德转身,“我只是不屑和你们争,只是,你伤了我的儿子,我便要为他报仇,仅此而已。”
  “是这样吗?”敬贵妃在她身后力竭声嘶地道:“你不是为冷逍阳报仇,你只是为你自己报仇,因为,我得到皇上的宠爱,而你,只能用死来留住他的心。”“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你高兴就好,”旌德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我忘记告诉你,你腹部的伤口,不会痊愈,你的命有多长,这伤口便跟你多久,它会不断地发炎,溃烂,直到你全身糜烂为止,我要你活着
  ,也生不如死。”
  “旌德,你好歹毒。”敬贵妃惊怒地道。
  旌德含着笑,一步步走出山洞,洞口有明媚的光芒,照在她早失去明媚的面容。
  她可以很歹毒,为母则刚,只是敬贵妃不知道罢了。
  夺嫡之战,在五月初八这天展开。
  京中百姓纷纷逃离京城,冷君阳本是要连夜命人送阿蓁离开,但是阿蓁执意留下,不愿意离开。
  幸好,漕帮固若金汤,琪亲王的兵马不敢轻易捣动漕帮,阿蓁让独孤家全家都搬到漕帮去,梁氏不愿意去,要留在府中,后来是独孤宣强行带她走。
  京中百姓逃亡之际,梁汉文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几乎盐帮上下都反对,包括包屠天。
  他要打开盐帮所有的根据地,收留京中的百姓。
  包屠天则认为,如今是太子殿下起事的时候,盐帮要建立自己的地位就一定要建立军功,尤其,太子殿下现在确实等人用,把多余的人力财力放在收容百姓上,岂不是大材小用?
  梁汉文说服不了帮中的老人,他知道只要说服包屠天,此事便可行。
  于是,他单独约见了包屠天,但是包屠天知道他的意图,避而不见。
  梁汉文想了个法子,写了一张纸条命人送去给包屠天。
  段棋与他是联合行动的,漕帮如今全力协助太子殿下,分身不开,如果盐帮能够收容百姓,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包屠天避而不见,段棋也很心急,本是想带着梁汉文硬闯的,但是梁汉文却摆摆手,让她静候佳音。
  段棋是个急性子,纸条送出去之后,她便一直缠着梁汉文问,“你到底在纸条上写了什么?我看你你就随便写了两个字,有用吗?”
  “话不在多,精就行。”梁汉文胸有成竹地道。
  “我看是不行的,这包屠天是个油盐不进的货,他如今有心要闯一番事业,要建立军功,怎会放弃这个好机会?我看,要不还是回去跟三当家商量,咱们抽调一部分让人出来,安排好京中的百姓。”
  梁汉文摇头,“不行,漕帮已经全心一力待战,如果这个时候抽调人出来,会乱了沈帮主的排兵布阵,还是静心等待一下吧。”
  段棋见他这么有信心,不由得再问,“话说,你到底写了什么?”
  梁汉文笑笑,“确实只有两个字,民心二字。”
  “就两个字?”段棋嘟哝道:“跟包屠天讲民心?他会在乎吗?”
  段棋的话刚落,便有人前来禀报,“二当家,帮主有请。”
  梁汉文微笑,“可见,他是在乎的。”
  没有一个成大事的人不会在乎民心,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包屠天是盐帮的帮主,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而且,他也知道如今要争夺军功,怎么也不是漕帮的对手,如果可以另辟蹊径,他何乐不为?
  就这样,以梁汉文为首的盐帮人,打着太子殿下的齐浩鸥,收容百姓,救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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