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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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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下下卦?”皇帝脸色一变,“是不是旌德有危险?”阿蓁沉声道:“皇上,立春之后,大地冰雪渐渐消融百水汇流,泞口处水位会湍急很多,水位上升,忘川的铁蛇经历了一个冬日,会顺着水流下三途河,饿极了的铁蛇,会不顾一切地袭击灵魂,所以,我担
  心旌德皇后熬不下去。”
  阿蓁此话,纯属虚构,在阴间,哪里有什么寒冬春日?水位也和人间没有半毛钱关系。所幸的是国师和陈天师不在场,否则,当场就揭穿了她。
  不过阿蓁也不担心,因为,在皇帝心中,她比另外两位都要高深,她的话就是真理,就算是瞎说的,也是真理。
  皇帝听了此言,眉心蹙起,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那,依你之见,该如何?你那日不是知道龙女的下落了吗?怎么不去找她?”
  “皇上,虽然我知道龙女的下落,但是,她避而不见。”阿蓁有些无奈地说。
  当日,判官在她手心写了一个地方名,竟然是定国公府。
  阿蓁去了几次,都分辨不出来哪个是龙女,而龙女也避而不见,或者说龙女的伪装太高明了,她没能找出来,这让她觉得很沮丧。
  她知道龙女到二十五岁,模样不会再变,也不会苍老,府中所有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她都留神观察过,并无异样。
  几日之下,她一点收获都没有,每日去陪云清妩坐几个时辰,倒是跟以前伺候云清妩的老嬷嬷混熟了。
  “那如今如何是好?”皇帝问道。
  阿蓁摊摊手,“只能是再等几日了。”
  阿蓁觉得龙女始终是会出来相见的,相信龙女也知道她在找她,但是她没有离开京都,证明她是在观察自己,便让她多观察几日吧,龙家和毛家之间有渊源,相信龙女也会帮这个忙的。
  阿蓁看向穆潼,故作不知地问道:“这位大人是?”
  穆潼站起来,拱手道:“这位想来就是近日在京城名声大噪的粤南县主吧?在下穆潼。”
  “原来是淮安候!”阿蓁神色怔了怔,仿佛不知道他入了宫。
  “县主听过在下?”淮安候也似乎有些怔愣。
  “听过,只是一直无缘得见。”阿蓁道。
  两人都是好戏的人,一来一往地说着,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正说着话,便听到沈路在外面高声喊道:“皇太后驾到!”
  皇帝看了阿蓁一眼,眸光又淡淡地扫过穆潼的脸,然后起身出迎。
  沈路领着皇太后与苏嬷嬷进来,她身穿一袭黄色绸缎凤袍,搭配红色狐狸毛披风,裙裾曳地,头发梳理得贴服不起一丝毛躁,面容威严,一路进来的时候,眸光如电,扫过皇帝的脸。
  “母后来了!”皇帝含笑走过去,眼底却并未一点笑意。
  穆潼跪在地上,“臣参见皇太后!”
  阿蓁也行礼,“独孤蓁参见皇太后!”
  皇太后快步上前,扶起穆潼,“起来,不必多礼。”
  穆潼站了起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谦恭地站立一旁,“皇太后凤体可安康?”
  皇太后凝望着他,“好,哀家一切都好。”
  她身子微微前倾,望着他,“你可好?前些日子听闻你病了,如今都无碍了吧?”
  穆潼微微一笑,“谢皇太后惦记,臣很好,之前也不过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早就痊愈了。”
  皇帝站在旁边,看着两人亲切地互相问候,眼底的寒意逐渐加深,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缓缓地走回御座上,右手放在御案上,嘴角有些讽刺的意味。
  阿蓁从他的眼底,看出了嫉妒和恨意,她心底叹息一声,希望皇太后能够注意些分寸,她如今越是维护穆潼,皇帝便是越痛恨穆潼。
  但是显然皇太后精明了一辈子,始终因为对穆潼的愧疚而蒙蔽了理智,她与穆潼叙话之后,眸光一闪,盯着皇帝,“皇帝找淮安候入宫,不知道所为何事呢?”
  皇帝微微一笑,“朕与淮安候许久没见,想邀他入宫相聚,这个理由足够吗?母后!”
  皇太后眸光扫过穆潼旁边茶几上的酒杯,移步过去,端起酒杯闻了一下,眸光有些冷峻,“雄黄酒?”
  “这是淮安候最爱的酒,母后不知道?”皇帝唇角有一丝讥讽。皇太后皮笑肉不笑地道:“知道,只是,这雄黄酒味道大,容易掩盖了其他的气味,例如,毒药的气味,这宫中人心险恶,淮安候长期在外,他的世界单纯,并不知晓那么多阴谋诡计,还是喝些清淡的酒为
  宜。”
  说完,她把酒杯交给身后的苏嬷嬷,吩咐道:“换桂花陈酿过来。”
  “是!”苏嬷嬷接过酒杯,疾步便出去了。
  皇帝冷冷一笑,“母后是什么意思?是说朕要对淮安候下毒吗?”“皇帝多心了,哀家不是这个意思,”皇太后盯着他一笑,“不过是皇宫之中,人心险恶,也不知道有没有歹人混了进内,还是谨慎些为好,再说,淮安候虽说也是我们的淮安候,可也是淮国的淮安候,注意
  一些总是没错的。”
  阿蓁看着皇帝额头的青筋微微跳起,不由得对皇太后此举很是失望,两个都是她亲生的儿子,而她因为愧疚想要补偿一下,无可厚非,但是不能做的太出面了。其实皇太后她认为皇帝已经全无良心,毕竟,对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母亲都可以下狠手,他还有人性吗?她这样匆匆忙忙地赶来,是怕他对淮安候下手,而且,她也相信他是要对淮安候下手,所以,说话
  之间,便夹着怒气,更是没半点顾忌了。
  阿蓁知道自己该说一句话了,她觉得,或许,有些事情戳破了,对大家都好。虽然痛是痛了些,可事情摊开来说,总比现在你猜度我我猜度你要好得多。
  到时候,该断胳膊的断胳膊,该挖心的挖心。
  她站前一步,道:“其实,皇太后也不必担心,毕竟皇上与淮安候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是手足,就算有人想害淮安候,皇上也一定会阻止。”
  她说完,走到淮安候身边,看着茶几上那一个酒壶,酒壶只倒了一杯酒出来,还有大半壶酒,她拿起来仰头就喝了下去。
  酒喝完,她放下酒壶,意犹未尽地道:“好酒,就是少了点。”
  在场的气氛很奇诡,或者说是僵冷,三双眼睛六道光芒盯着她,尤其,她最清晰能感受到皇太后那双近乎凌厉的眸子。
  “县主说话,越发的没分寸了。”皇太后到底是按捺不住,冷冷地说了出来。阿蓁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含了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皇太后何必绕着圈子说话?直接指责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便是了,只是,我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


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才是穆潼的儿子
  皇太后冷笑一声,“你倒是唯恐天下不乱,独孤蓁,你若是因为君阳的事情记恨哀家,哀家不怨你,但是,你休要在这里挑拨是非,在这皇宫里,你就是再能耐,也能耐不过哀家,你最好记清楚这一点。”皇帝却慢洋洋地说话了,“母后,莫非独孤蓁说的不是真话吗?她怎么就是挑拨是非了?是就是,非就非。她说的是实话,就不是非。至于这皇宫之中,谁最能耐,朕不否认确实是母后最能耐,只是母后若
  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杀一个朕不想她死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知道吗?母后?”
  皇太后眸光倏然一冷,盯着皇帝,“那么,哀家也想告诉皇帝,若要在哀家眼皮子底下,杀一个哀家不想他死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母后多心了,母后不想他死的人,朕也不想他死,若母后不放心,便把他带回慈安宫中,好生看护。”皇帝声音极度轻柔,像是好心好意地为皇太后着想出谋献策一般。
  但是,阿蓁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萧杀的气息。
  阿蓁觉得,皇太后是在赶狗入穷巷,皇帝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她这般的威逼,不是把皇帝逼上绝路吗?
  穆潼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底下,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眼睛却一直是那么的平静,仿佛听到的事情,都是和他无关的。
  阿蓁觉得此人是聪明绝顶的,他现在表现任何情感都是不合适的,唯有无动于衷,才是最妥当的反应。
  知道,不相认,不亲近,一直远远地相守,这是他守护他的亲人的方式。
  这是一个悲情的男子,阿蓁这样觉得。爱情亲情,他一样都得不到,而他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他的眉目间,隐隐可见病气。
  他病得很重了。
  苏嬷嬷换了酒进来,放置在茶几上,道:“侯爷请酒。”
  淮安候道谢,却也不喝,那酒杯孤独地放在茶几上,杯中酒因为刚才的晃动,而微微泛着涟漪。
  气氛的僵硬,让皇太后有些恼羞成怒,她觉得,是皇帝把穆潼逼成这个样子的。“皇帝,做人有时候不要得寸进尺,如果你觉得独孤蓁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么,你也应该知道,穆潼比你早出世,若不是经历了变故,这帝位也落不到你身上,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哀家从小便是这样教导
  你的。”皇帝笑了一声,眼底的寒意越发深了起来,“是的,母后一直是这样教导朕的,只是,母后却忘记告知朕,这帝位是淮安候承让给朕的,如今母后是想要朕把这帝位还给他吗?如果这是母后的意思,那朕明
  日便再朝堂上公诸天下……”他的话,忽然收住,侧头像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笑逐颜开地道:“不过,就算这帝位轮不到淮安候头上,可到底,是他的儿子承了皇位,不是吗?事情既然都已经摊开来说,就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冷
  君阳是谁的儿子,相信母后与淮安候心中有数。”
  皇太后的神色一变,紧张地看着皇帝,“你胡说什么?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吗?”
  皇帝笑意加深,“是朕的儿子,朕会承认,若不是,朕自然不会承认。”穆潼缓缓地站起来,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皇太后,事到如今,也不必再瞒着皇上了,没错,君阳确实是我与旌德所生,皇上,我知道你也记恨了我许久,我何尝又不后悔?只是大错已成,恨错难返了。您
  若是要杀要剐,我毫无怨言,只是,求你看在旌德的份上,饶了君阳一条性命。”
  阿蓁有些错愕地看着穆潼,第一感觉就是他是故意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这样说,皇帝若是震怒之下,还真有可能会杀了他的。皇太后怔怔地看着穆潼,眼底有泪花泛出,一直以来,她只是猜测冷君阳是他的儿子,但是却没确定,如今听得他亲口说,她的心有喜有忧,喜的是,她一直担心他不成亲,那么他这一脉便无后,如今听
  得他亲口承认君阳是他的儿子,她也总算是可以放心了。忧心的是,他如今直白地说了开来,以子昊的个性,岂能容得下他们父子?
  皇帝脸色不变,他早就认定了冷君阳是穆潼的儿子,就算此刻他亲口承认,他只是心中沉了一沉,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很好,你承认了,也算是对旌德有个交代。”皇帝冷寂地说。
  阿蓁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皇帝的想法了,对旌德有个交代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旌德的伤心是因为穆潼不承认冷君阳?他不是到现在还以为旌德爱的人是穆潼吧?
  如果他认为旌德爱的人是穆潼,那么,他为何从三途河回来之后要退位传位给冷君阳?
  阿蓁觉得自己想要说点什么,至少解释一下眼前的误会,但是,她无从说起,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她什么证据都没有,也不可能说冷逍阳才是他的儿子,这样一来,把冷逍阳置于何地?
  “信口雌黄!”殿门倏然被推开,冷逍阳疾步进来,裹挟着阴寒气息,嘴唇泛着紫黑色,双眼如电般盯着淮安候,“你为何要胡说?母后和你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冷君阳不是你的儿子,绝不可能是。”
  皇太后拦住冷逍阳,恳求地对皇帝说:“既然事情都已经明朗了,那么,你执意要退位,哀家不能说什么,只是这帝位,你就传给逍阳吧,放穆潼父子一条生路。”
  她一直努力,为的就是要从冷子昊手中把皇位传给冷君阳,她认为只有这样,才对得住穆潼,她要补偿穆潼,这是最好的方式,把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的儿子。
  但是,如今事情挑开,她不能冒险了,宁可不要这皇位,也要保住穆潼父子,她不能够再让穆潼父子出什么意外,否则她将后悔一辈子。
  “传给我?”冷逍阳脸色阴沉地笑了笑,盯着穆潼,“你再说一遍,冷君阳真的是你与母后所生的?”
  冷逍阳眼底有深深的失望,有难掩的伤痛,就这样盯着穆潼。
  穆潼眼底闪过一抹愧疚,并不说话,只静静地望着他。
  阿蓁本来不明白,但是,从两人的眼神中她忽然想通了穆潼为什么要说冷君阳是他的儿子。他知道冷逍阳就在殿外,他知道冷逍阳听到他说的话,他故意说冷君阳是他的儿子,他也知道他这样说,皇帝定必会容不下他与冷君阳,他也知道冷逍阳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皇帝伤害冷君阳,他是在逼冷逍
  阳自己说出他的身世真相。
  也就是说,穆潼宁可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保全冷君阳。
  而冷逍阳也明白了穆潼的用心,所以,他失望,伤心,难过,他不仅仅被自己的母妃抛弃,还被自己的生父抛弃。
  阿蓁看到他乌黑沉静的眸子,沉静之下,有伤痛闪过,她的心,也跟着难过了起来,若说穆潼是一个悲情男子,那么,冷逍阳就是一个悲剧。
  他的出生,他的存在,就是一个悲剧。
  “逍阳,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出去!”皇太后怒斥道。
  冷逍阳凄凉一笑,“只怕连皇祖母都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是不是?你们都猜忌皇兄是他的儿子,殊不知,皇兄是父皇与母后亲生的,我才是淮安候与敬贵妃所生的野种。”
  野种!这两个字,他说得是咬牙切齿,他痛恨这个称呼,痛恨这个事实,但是,他不能否认,他确实是野种。
  此言一出,穆潼缓缓地闭上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滑下,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皇帝镇住了,皇太后也目瞪口呆,但是两人都不相信。
  “你胡说什么?”皇太后颤声道,“你怎会是敬贵妃与穆潼所生?他们之间,并无交集。”“是与不是,不是我说的,事实就是如此,淮安候,你自己说呢?”冷逍阳盯着穆潼,声音极其森冷,“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承认我,因为我的存在,就是你的侮辱,玷污了你对母后的情意,但是,你不希望
  我的出现,我何尝希望我的出现?我无从选择,如果可以,我宁可不曾来过。”
  穆潼嘴唇颤抖了几下,终于,缓缓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逍阳,对不起!”
  冷逍阳哈哈笑了一声,笑毕,有泪水悄然滑落,扫了在场的人一眼,最后定在了皇帝的脸上,“我终于不用再伪装自己了,我恨你,恨了你好多年,可我后来发现,原来,我竟然是连恨你的资格都没有。”
  阿蓁听得他这句话,心头也很难过,他大概是刚知道自己的身世不久。
  “王爷!”她上前一步,想带他离开这里,继续说下去,对他来说,是一个伤害。
  “你同情我?”冷逍阳嘲讽地看着她,“谢了,但是真的不必要,我们之间的婚约,取消吧,没有了我,你与冷君阳就可以双宿双栖了,这不是你一直所求吗?开心吗?”阿蓁眼底迅速充上雾气,她开心吗?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局面,有很多是她自作聪明导致的,伤害了任何人,她都不愿意。


第三百二十三章 皇帝驾崩
  皇帝的神情怔惘,似乎并不相信冷逍阳所言,但是,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再看穆潼的神色,似乎这是个事实。
  “你是说,你母后与他之间并不曾有过什么?”皇帝艰难地启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年,他的恨岂不是毫无意义?穆潼缓缓地抬头,盯着皇帝,眼底有恨意不断喷薄而出,“你没有资格喊她的名字,我捧在心尖上的人,你夺了去,却不好好地珍惜,一直伤她的心,她真的是一个很傻很傻的姑娘,我说要带她离开,她不
  愿意,她说,你是她选择的,就算伤透了心,死了心,死了人,都要死在这里……”
  穆潼脱下面具,那张酷似冷子昊的面容微微扭曲,那是一张痛楚而凄厉的面容,他把自己的模样和伤心隐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见,但是,这份恨意和痛楚日积月累,已经满泻得要爆发了。
  皇帝看着他,眸子如深海一般的颜色,浩瀚蔚蓝,有喜悦从眼底腾起,迅速地腾起。
  “不,怎么会这样的?”皇太后不能置信地看着穆潼,“你是骗哀家的,是不是?”
  穆潼凄然一笑,“皇太后,您太执着了,我与您的缘分既然在多年前就停止了,您实在没有必要做太多,就这样远远地相守着,难道不好么?偏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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