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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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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盯着阿蓁,眼底有怒气慢慢腾起。
  阿蓁知道她想什么,大概是以为她用了邪术迷住了太子吧?阿蓁没有解释,心底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
  她不会做他的太子妃,他也不会娶她,他还是会娶长屿公主,他现在这样做,只是用她来气一气皇太后,告诉皇太后,他已经不需要她的掌控了。
  不欢喜,不悲伤,但是有怒气,她伸出手,想也不想,一个耳光甩在他的脸上,冷冷地道:“冷君阳,你混蛋!”
  冷君阳咬了一下唇,眸光如火,邪气一笑,“打得好。”
  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唇上,冰冷柔软的触感让阿蓁顿时懵了,回过神来,只觉得满腔的欺辱从心底腾起,化作熊熊烈火,愤怒委屈之下,她咬了他一口,狠狠地挥了一记耳光,夺门而出。
  冷君阳嘴唇被阿蓁咬破,淌着一抹殷红的血,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难堪,只是邪气地一笑,伸手擦去唇上血迹,眸光促狭的看着皇太后,“性子太烈,难驾驭,不要也罢!”
  冷逍阳脸色铁青,“你太过分了!”
  他追了出去,留下皇太后与冷君阳苏嬷嬷三人在殿内。
  皇太后盯着他,脸色越发深思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冷君阳伸手拨了一下发冠,然后轻轻地掸了掸衣袖,口气淡淡地道:“没想干什么。”
  “哀家不管你对独孤蓁有什么想法,或者你故意惹恼她是为哪般,当然,也可能你是故意惹恼哀家,但是哀家警告你,长屿公主,你必须要娶。”
  冷君阳嘴唇的笑意慢慢地加深,眼底却有一抹寒光闪过,“孙儿说了不娶了吗?”
  皇太后盯着他,呼吸微微屏住,她觉得他变了,但是,不知道为何会变。
  应该不是独孤蓁捣鬼,因为他方才就是故意要独孤蓁死心。
  他了解独孤蓁,独孤蓁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说要娶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她,她不会回头。
  如此决绝,为了什么?他又是为何故意让人传话说他在正霄宫清心殿,让她赶过来,为的就是目睹这一场戏?
  “殿下许是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苏嬷嬷也发现了不寻常的事情。
  “皇祖母累了,皇祖母回去休息吧。”冷君阳神色淡淡地道。
  他站起身,也不施礼,“孙儿告退!”
  他懒洋洋起身,越过皇太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太后只觉得心一阵阵地跳动,眉心也是突突地跳,她伸手拉住苏嬷嬷,惊疑地问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苏嬷嬷也不明白,只能安慰道:“许是给他的压力太大了,皇太后放心,殿下一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如今只是适当地放纵一下,咱就等等,横竖他也答应了去长屿公主,他知道轻重,什么时候可以闹,什
  么时候不能闹。”
  皇太后的心还是很不踏实,但是想想他一直以来的行径,便轻轻叹气,“你说得对,他知道分寸,如果得不到他舅舅的支持,他的地位岌岌可危,为了活命,为了逍阳,他会坚持下去的。”
  “只是,苦了他了。”苏嬷嬷怜惜地道。
  皇太后眸光沉了一沉,冷硬地道:“苦?生在皇家,就没有资格言苦,这是他的责任,他没有资格说累。”
  苏嬷嬷扶着她出去,“要不,去正殿那边看看皇上吧,横竖都来了。”皇太后摆摆手,“不看了,不看了。”


第二百九十章 施行上咒之前
  皇帝的情况好转了许多,通过透析,水肿几乎消散了大半,但是,肾衰竭也不是这么好治疗的,虽然能见到成效,却到底病根还在,所以,这条路十分漫长。
  开始,他还十分乐意地配合阿蓁的治疗,但是慢慢地,他的脾气变得很古怪,说起治疗,虽然也配合,但是多了几分不愿意和愤怒,对阿蓁也从之前的温和变为恶意相向。
  阿蓁曾与他起过争执,便是他提出要阿蓁去说服冷君阳的时候,阿蓁拒绝,那几日,他对阿蓁反而好了些。
  但是自从阿蓁从三途河回来之后,他的态度变又恢复以前那样了,他不相信阿蓁,虽然能从阿蓁的治疗方案中看到成效,但是,他觉得太慢,他认为阿蓁有所保留。
  尤其,这几日他遇到一些烦心事。
  那便是工部有人上奏,说护城河的工程有官员贪污。
  是工部的人在早朝之上亲口上述的,当着百官的面。
  早朝之上,他质问太子,他监工此事,为何没有发现有人贪污。
  只是,太子却懒洋洋地出列,说最近因往日沙场落下的旧患复发,遂没有前往工地监工,至于有人贪污一事,他并不知道。
  太子旧伤复发,是因当年战事,是有功之事,因伤不能去监工,这无可厚非,而且朝臣们还会因此而心生怜惜内疚之情,毕竟,他受伤也是因为保家卫国。
  皇帝不能问罪于太子,相反,还要好生安抚。
  不过,他以担心太子身体为由,请了御医当着朝臣的面为太子诊治旧患。
  太子在殿前挽起衣袖,手臂上赫然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疤,但是却有血水渗出。
  皇帝淡淡地道:“这伤口都是几年前的了,怎地现在还会渗水?”
  睿亲王也淡淡地道:“说来也是啊,臣手臂上也有一道旧伤,无事的时候不会复发,但是日前不小心伤了旧处,又渗出血水来了,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又不小心地弄伤了旧患呢?”
  睿亲王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嘲讽,仿佛是告知众臣,太子是有意为之。
  冷君阳也不解释,只看着平天铭。平天铭微微一笑,拱手对皇帝说:“皇上,殿下的旧伤是之前处理不好,才会落下这样的病根,这伤口原先应该很深,但是处理仓促,腐肉没有剔除,所以外表看上去是好了,但是实际上里面还在缓慢地发
  炎。”柳风道:“当年殿下受伤的时候,正是那吉战役最惊险的时候,不可能可以妥善地处理伤口,殿下当时身中七刀一剑,负伤披甲上阵,那一场战役之后,便要迅速转移追击敌军,没有停歇的时候。后来顺利
  歼灭敌军,殿下昏迷了三日三夜,军医都说没救了,只是殿下命大,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朝臣听得此言,皆唏嘘叹息,战场杀敌,那就是用命去搏斗,多少将士马革裹尸归?若不是他们,将会有数不清多少家庭支离破碎,神州大地血流成河,百姓流离失所。
  睿亲王却淡淡地说:“人既然都能从鬼门关回来了,为什么后来又没有处理好伤口?而且,当时身中……”
  他挑眉看了柳风一眼,“你说的是七刀一剑是吧?怎么独独就手臂的伤口没处理好?”平南王出列,眸色有些愠怒,“处理好?当时太子殿下刚转醒,便收到皇上的圣旨,让马上班师回朝,一路颠簸,怎能妥善地处理伤口?睿亲王只看见他手臂的伤口,却不知道他身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
  都会时而发作伤痛?”
  太傅也忍不住出列道:“睿亲王到底是什么用意呢?是怀疑殿下受伤是假的还是怀疑当年战役取胜是假的?”
  睿亲王笑笑,神色有些冷淡,“太傅大人不必这么紧张,本王不过是随口说说,又没有质疑什么,太子为国征战,战绩彪炳,天下皆知,本王又怎敢否定?”
  一句“战绩彪炳,天下皆知”让皇帝的眉头蹙起,他眸光越发冷凝了起来,沉声道:“既然太子有伤在身,那就回去好好养伤,护城河监工一事,便由平南王妥善处理跟进,至于贪污一事……”
  皇帝沉默了一下,眸光凌厉地环视着在场的朝臣,“彻查,由刑部尚书袁聪会合户部工部一同审理,一旦查明,斩!”
  “臣领旨!”
  三位尚书一同出列,跪地领旨。
  冷君阳缓缓地放下衣袖,抬头,一身黑色绣四爪真龙太子朝服显得他俊美的面容阴郁沉凝,他的眸光,缓缓地落在皇帝的脸上。
  皇帝也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里的寒光却一寸一寸地亮了起来。
  退朝之后,皇帝一言不发地回了御书房。
  太子走在殿前的云石石阶上,扶着右侧雕祥云飞龙栏杆,眺望远处,宫殿层层叠叠,金色的琉璃瓦顶在初升的日光下熠熠生辉,照得他的眸子也披了一层流光溢彩。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利落地处理了此事,只是,难为了你了。”平南王走到他身边,缓缓地道。
  冷君阳伸手抚摸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伤口从他踏出殿宇的那一刻便没了痕迹,也没有了痛的感觉。
  “事实上,并不难处理,不是吗?”他嘲讽一笑,薄唇绽开一抹冷然的弧度。
  “你刚才的态度让我有些意外。”平南王看了他一眼,他是希望看到他的转变,但是,他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打击,这几天,他的改变很大。
  “没有什么意外的。”冷君阳笑笑,眼底敛住一抹寒光,“若不是这般咄咄逼人,他怎会觉得我是威胁?若我不是他的威胁,他怎会愿意与我谈条件?”
  平南王点点头,“只是,这样一来,他估计也会马上采取行动,相信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腹背受敌。”
  冷君阳抚摸着栏杆上的龙头,动作轻柔,语气,却陡然凌厉起来,“腹背受敌?我们早就腹背受敌了,忍下去,不见得会有什么改变。”
  “但是,”平南王有些担忧,“我们始终羽翼未丰。”
  他们一直忍,就是这一点,纵然如今手上有火令军,有往日的旧部,有朝臣的支持,但是,始终兵符不在自己手中,琪亲王和高相国一党也颇为嚣张,皇上一直的打压,让太子一党几乎处于危地。
  而漕帮虽然有意向归顺,淮国也有襄助的准备,可这一切,到底还没有落实,不能首先错误估计实力,因为,一步错,步步错。
  “我只是要他觉得我是威胁。”冷君阳一步步走下去,脚步稳重,冬日凛冽的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扬起了他黑色的衣袂。
  平南王看着他的背影,仿佛能看到那战场上披着黑色盔甲,迎风策马,指挥三军的铁血元帅又回来了。
  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他是战将,但是回来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已经磨去了他太多的尖锐和棱角,磨去了他的意志和坚毅,现在,一切又似乎不一样了。
  皇帝在御书房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命人去找阿蓁。
  阿蓁是从温泉那边回来,开好了明日的药方,也亲自去了一趟太医院,把要用的药材都亲自看了一遍,刚回来,沈路便说皇上传召她了。
  阿蓁去了御书房。
  人刚进去,一本奏章便凌空飞来,阿蓁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抬头看去,皇帝一脸的怒容盯着她,“你死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要为朕针灸吗?朕今日觉得一点都不好,浑身都疼。”
  阿蓁慢慢地走过去,把奏章放回案上,她眸光看到他的龙椅上,竟然放着旌德皇后的玉石雕像。
  这个青冥上咒,怎么也要施行的,要从他的思想和意志里还原当年的事情,就要激起他对当年事情的回忆,最好,情绪越波动越好,这样便能够尽快施行青冥上咒。
  所以,她淡淡地说:“前两日,我去了一趟三途河。”
  皇帝面容有片刻的凝滞,僵硬,他眸子从刚开始如火灼然到一寸寸暗淡下去,变化得缓慢却十分明显。
  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阿蓁的,“三途河?”
  声音,竟是微微颤抖。
  阿蓁望着他,微微点头,“是的,三途河,那地方,无论人间,还是地府,都视为炼狱的地方。”
  “可……可见着了她?”他看着她,刚才的怒气似乎一下子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渐渐生出的悲凉和痛楚。
  “皇上说的是旌德皇后吗?”阿蓁叹息一声,“原来,她竟是如此清丽的一个女子。”
  “你见到她了?”他霍然起身,已经没有浮肿的眼底皮肤收紧,眸光倏然窜起如豆般的火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压抑自己的情绪,压抑得指尖都微微颤抖。
  阿蓁走上去,帮他收拾着桌面上凌乱的奏章,轻声道:“是的,见到了她,在忘川的尽头,在冥海的上游,她一个人,在漆黑渺茫的河里,每日有数不清的铁蛇想要去吞噬她的灵魂……”皇帝跌坐在龙椅上,呼吸的声音加重,如死寂般的眸光盯着阿蓁,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百九十一章 那一年的皇后
  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阿蓁看到他眼底,竟是濒临死亡一般的痛苦,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有这样痛苦的眼神,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的东西,都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他心中已经没有半点的希望了。
  同样的眼神,她在独孤平眼中看过,但是,独孤平并没有他这般凄怆。
  阿蓁的心,有些微微疼痛,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心,她的心已经沉沦了。
  她必须要承认,她真的爱冷君阳,但是他们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忽然地,很想哭,他说过,他们不会成为旌德皇后与皇帝那样,他们会一直相爱。
  但是,原来话说得很容易,做起来却是那么的难。
  皇帝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最近他总是吐血,只要想起旌德皇后,他思绪难舒,血气翻涌,心脏本就因为肾脏不好而有所损伤,再加上肝气郁结难纾,心气受损,咳嗽加重,便时而咯血。
  阿蓁看着他这个样子,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每日的药方分量加重,皇帝开始有些受不住,虚弱了许多。
  下了猛药之后,阿蓁再加固本培元的药,连续服了几日,虚弱之后进补,身体未必能承受得住,腊月二十这一日,他便开始说胡话,看到许多幻觉。
  而在长达十日这个过程转变当中,他都没有精力管理朝政,因之前下旨让太子监国,如今太子还真的名正言顺的地行使监国之权。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元子对皇帝的病情表示了担忧,他曾私下找过阿蓁,说之前情况是有所好转的,但是这些日用药确实是过猛了,而且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大补。
  阿蓁让他放心,一个月之后,皇上的身体会大有好转。
  李元子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他太相信阿蓁的医术,也觉得阿蓁之前所言有道理,毕竟,独孤蓁接手治疗皇上,大不敬地说一句,是死马当活马医,采取非常手段,也是很有必要的。
  李元子这边没有意见,平天铭自然更是没有意见的,他相信自己的师父,所以,在治疗的日志上,他都是用略有好转来形容。
  腊月二十一,阿蓁决定施行青冥上咒。
  此事,她让冷逍阳转告冷君阳,问他来不来。
  冷逍阳转告之后,冷君阳表示对前尘往事没有兴趣,不愿意参与。
  冷逍阳很生气,执着他的领子怒骂:“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就不想解开母后的心结吗?”
  冷君阳轻轻地挣脱他的手,冷漠一笑,“前尘往事,有什么好知道呢?”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
  冷逍阳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脸色发青,他握住拳头,心头有难受的感觉,一直希望他变得强硬起来,但是,当他如今真的强硬起来了,他却觉得他很陌生的。
  “殿下!”苏青默然走过来,唤了一声。
  冷逍阳盯着他,“他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是不是?”
  苏青望着他,“殿下不是一直都希望这样吗?太子殿下是没有办法的,他只能这样做。”冷逍阳眼底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来,是的,他一直希望他这样,甚至开始知道他喜欢独孤蓁,他故意接近独孤蓁,甚至在赐婚上,他也动了手脚,他希望一连串的挫败打击,能让他强硬起来,不再受压,
  希望他能明白,他唯有坐在龙椅之上,才可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只是,后来他也确实不忍心,所以,承诺了独孤蓁,如果她救出母后,他们的婚事取消,看到他那段时间脸上的笑容,他动摇过,真的动摇过。
  只是,当他忽然来告诉他,他其实一直都志在帝位,甚至为了帝位,他可以丢弃独孤蓁而娶淮国公主,就因为淮国公主能够给他足够的兵力与昏君对抗。
  听了这些话,他的心,忽然就沉了下去。“你一直都希望他变得强大,但是也希望他不要变得狠心,只是,哪里有这样两全其美的?若要强大,必须要狠心,要撇下很多东西,如果没有淮国的支持,单靠火令军,压根不堪一击,你以为,殿下丢下
  粤南县主,他的心会好受吗?他不好受,他连续几夜都睡不着,可他必须取舍。”
  苏青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眸光有些深沉,“因为,殿下也有想要保护的人。”
  冷逍阳沉默无语,长长地叹气,然后离开东宫。
  冷君阳站在殿中窗口看着槐树的黄叶子,眼底有一抹火红流过,熟悉的痛感又袭了上来。
  自从从三途河回来,他清醒之后,每日总有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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