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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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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死在醇香楼
  包屠天见包丕子到现在还这般嚣张跋扈,不禁气得劈头又给了他一记耳光,包丕子不敢反抗,连运功抵挡都不敢,只生生受了这一记铁砂掌,一掌下去,他的脸登时便肿起了老高。
  包屠天扶着额头坐了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重新梳理了一下前因后果,所有的事情,都是从梁汉文与独孤朗闯入醇香楼开始的,然后段棋出现又走了。
  他将计就计想就此事嫁祸给漕帮,包丕子带着尸体到漕帮发难,到这里为止,事情都很顺利。
  之后,没有带到段棋回来,也没有得到沈家豪任何的承诺保证,带回来的是漕帮的三当家,粤南县主,事情便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死了一个瑞郡王世子,如今连独孤蓁都死了,这事儿无论是怎么看,只有越闹越大了。
  如今看回头,他们始终还不知道梁汉文与独孤朗当初闯入醇香楼的原因。
  或许,这里能找到突破口,如果能证明是漕帮先派他们过来打探虚实的,或许能栽一个挑衅的罪名给漕帮,那么,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便转身出去了。
  梁汉文与独孤朗两人虽然被困在这里,但是梁汉文心神安定,独孤朗之前的不安也被他抚平,所以都显得十分安静。
  “两位,帮主有请。”
  门被打开,一名身穿劲装的男子走进来,态度虽然不和善,但是也不算恶劣地对两人说。
  梁汉文与独孤朗对视了一眼,道:“好,烦请带路。”
  两人被带到另一间厢房内,房中已经备下了酒菜,两人并没有胃口,这两日不是吃就是喝,已经快撑死了。
  两人刚坐下,包屠天与韩立便进来了,包屠天脸上带着微笑,双手背在身后,入门便招呼,“怎么坐那么远?坐过来,喝点小酒,吃点菜。”
  梁汉文瞧着那一桌子的珍馐,胃部一阵阵恶心,推却道:“不了,帮主慢用,我们都吃过了。”
  “吃过了就不能再吃点?”包屠天板起脸,“是不是不给我包某人面子啊?”
  梁汉文想起阿蓁的话,无论包屠天让他做什么,都尽量听从就是,不要反抗,遂笑笑道:“既然帮主这样客气我们兄弟二人就不客气了。”
  包屠天哈哈笑了一声,“包某就是喜欢跟这样爽快的人打交道,来,来,坐下来。”
  他首先便入了席,招呼两人坐在身侧,韩立等两人坐下之后,也坐在了包屠天的对面。
  有侍女进来倒酒,酒是醇香的桂花酿,空中散发着甜腻的酒香味道。
  梁汉文对菜肴实在是没有胃口了,但是小酒还是可以喝两杯的,遂举起杯道:“我们兄弟冒犯打扰,实在是心中有愧,敬帮主一杯。”
  “好!”包屠天与他碰杯便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梁汉文。
  梁汉文是个酒中君子,哪里有对方干杯而自己还满着的道理?遂也一饮而尽,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侍女再往两人杯中添酒,然后退到一旁去。
  包屠天又回敬了梁汉文一杯,然后再敬独孤朗一杯,独孤朗虽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往日也有出去交际应酬的他,也没有乱了阵脚,把酒饮完。酒过三巡,包屠天便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们二位怎么会来了醇香楼呢?是走错门了还是有别的苦衷?二位只管说,我包某人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无论是走错门还是另有苦衷,只要说出来,一切就
  一笔勾销了。”
  梁汉文心头快速地闪过几个念头,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再坚持走错门,只怕会引起包屠天的震怒。
  关了两日,如今摆下酒席好声好气地问他们的来意,只怕是有所图谋的,掩饰或者说谎都不妥当。
  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如实直说。
  于是,他连饮了几杯,一脸晦气地道:“实不相瞒,我们都是会被一个娘们耍了,耍得团团转,这事儿,说出来也丢脸。”
  包屠天与韩立对视一眼,他们都先入为主,这个娘们是独孤蓁。
  但是梁汉文接下来把独孤府中的争斗说了出来之后,两人皆怔怔无语。
  包屠天阅人无数,自然知道梁汉文不是在说谎,他的愤怒很真实,一个昂藏七尺的男儿,被一个深闺娘们耍着玩,确实是一件让人很愤怒的事情。
  他也很愤怒,如此说来,这一切的起端,是梁氏捣鬼,竟然想借助盐帮的力量除掉庶出的儿子和这个异客梁汉文,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独孤朗也显得特别的生气,梁汉文带着偏执的语气叙述完这一切之后,他便觉得自己很悲哀,这多年了,忍辱负重,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毒害。
  他露出了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梁兄,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废物。”
  梁汉文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心,等我们回去之后,定要叫她好看。”
  这场谈话,到此结束。
  包屠天随便寻了个由头离开,出了门口,冷然下令,“把梁氏给我请过来。”
  这个请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梁汉文可以被一个女人耍,但是他不能,他盐帮威名在外,是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不是用来给一个女人铲除异己的。
  韩立默不作声地走了,这件事情,搁谁身上都生气。
  然而,梁氏还没抓来,盐帮弟子便说逍阳王爷来了。
  包屠天一个头两个大,这逍阳王爷虽然不是什么难缠的人,可也不像袁聪这么好打发,毕竟,人家来找未婚妻,总不能说独孤蓁不能见他吧?
  出到正厅,逍遥王爷却是与高相国一起来的,包屠天怔了怔,连忙上前见礼,“包某参见王爷。”然后又对高相国拱拱手。
  冷逍阳坐在椅子上,神情显得很是不耐烦,“都等老半天了,也没出来个人,烦死了。”
  包屠天僵硬地笑了笑,“王爷等久了,是包某的失礼。”
  高相国讥讽地笑笑,“本相与王爷一同进来的,怎地王爷就等久了呢?”
  高相国是没把冷逍阳放在眼里的,他既无功勋,也无战绩,更没有任职,就是一个闲散王爷,如何及得上琪亲王?如果说不是因为有皇上的宠爱看顾,只怕京中没有人会给他面子的。
  包屠天问高相国,“相国大人怎地跟王爷一起来了?”
  高相国淡淡地道:“本相在门口遇到王爷,便一同进来了。”
  这话点名了他不是与冷逍阳一起来的,让包屠天不要误会。
  包屠天明白过来,坐下来问冷逍阳,“不知道王爷此番来到醇香楼,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冷逍阳抬起傲娇的俊脸,不悦地道:“本王听说,你们醇香楼是京城第一青楼,本王自然不服,这把本王的醉月楼置于何地啊?所以,特意来看看到底有什么地方这么了不起。”
  包屠天听得此言,略放了心,总算不是为了独孤蓁而来的,否则他若说要见独孤蓁,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他含笑道:“差一点忘记醉月楼如今是王爷的了,不过,坊间说醇香楼是京城第一青楼未免是夸大了,包某倒是去过醉月楼几次,无论是从装饰还是姑娘的质素,醇香楼都比不上,改日还得好好地向王爷取
  经才是啊。”冷逍阳听得此言,顿时开怀笑了,“本王就说嘛,醇香楼也不过尔尔,怎比得上我醉月楼呢?如今醉月楼重新装修,也来了许多位国色天香的姑娘,包帮主若是有空,多点去走走,本王命人给你打个折头。
  ”
  包屠天打心底看不起他,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遂“真诚”地笑道:“一定,一定,先多谢王爷了。”
  冷逍阳伸了个懒腰,“嗯,本王也该走了。”
  “王爷不多坐一会儿?”包屠天挽留道。
  冷逍阳摆摆手,“不了,这里不如醉月楼好,坐不下,走了。”
  他走了两步,在包屠天刚要说“恭送王爷”的时候,他忽地又回头,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对了,那独孤蓁是不是在盐帮啊?”
  包屠天心中一沉,扬起眸子看着冷逍阳,迟迟没有回答。
  冷逍阳不耐烦地道:“你给她带个话,让她办完事儿入宫去一趟,皇祖母想见她。一整天也不知道忙什么,一点都不安守本分,父皇赐这门亲事,让本王烦透了。”
  他一边念叨一边往外走,没有看包屠天那张惨白的脸。
  皇太后要见她?皇太后为什么要见她?
  冷逍阳走后,他看着高相国,高相国冷冷地道:“不是我说你,这一次你办事也太不靠谱了,怎么把独孤蓁带来了呢?”
  “一言难尽,”包屠天也是焦头烂额,“皇太后为何要见独孤蓁?”
  “皇太后的眼睛是独孤蓁治好的,皇太后十分喜欢她。”
  包屠天的额头开始渗出细碎的汗珠,他只觉得脑子仿佛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绕得有些发晕。
  “独孤蓁……”他知道必须向高相国坦白,否则,此事他无法摆平的,“死在醇香楼了。”高相国霍然站起来,仿佛脑袋被炸开一般,嗡嗡作响。


第二百五十七章 把梁氏抓过来
  良久,高相国才平息了情绪,缓缓地坐下来,冷笑一声道:“你如今做事,真是越发叫我失望了。”
  包屠天叹息一声,“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受掌控了,包某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他于是把事情的始末告知了高相国,从独孤蓁来到漕帮之后的种种,巨细无遗,都说与高相国听。高相国听了之后,冷冷地道:“事情并非是一开始就不受掌控,是你们把独孤蓁抓来之后,事情才变得难以收拾的,你是千不该万不该让独孤蓁代表漕帮啊,就算这是她的要求,可你们盐帮死了人,有拒绝的权利,独孤蓁身份背景复杂,一旦牵涉进此事,势必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其实就是沈家豪的诡计,他故意利用独孤蓁与盐帮谈判,开始的时候,独孤蓁一口咬死段棋没有来过,你们就该另想法子
  ,而不是教训她一顿,这不,弄出这么个事情来,瑞郡王世子死了,长孙老匹夫那边也知道我们的行事手段,你能保证长孙清源不会回去跟他说吗?哎,这一次真是被你搅坏了大好机会啊。”
  包屠天听他这样分析,也乱了心神,“那相国大人认为眼下该怎么做?把独孤蓁的尸体偷偷埋葬了然后对外宣称她已经离开,这样可以吗?”
  高相国怒道:“这么多人看着她进来醇香楼,你说她离开却无人看见,有说服力吗?”
  高相国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脸色陡然发白,他压低声音对包屠天道:“本相曾听皇后说过,皇上如今命人严密监视独孤蓁。”
  “什么?”包屠天这一次是真的吓得腿肚子发软了,“皇上为何要监视独孤蓁?”高相国神色凝重地道:“皇上如今病重,而独孤蓁医术高明,本来承诺过若她治好皇太后的眼疾,便让她御前诊治,只是,皇上对她始终是不信任,怕她是太子的人,所以,命人严密监视她,看她和太子有
  无私下往来,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独孤蓁在盐帮内的一举一动,怕是瞒不过皇上,而如今……”
  “但是这两日,醇香楼并无陌生人出现过,醇香楼巡视严密,应该不会有错的。”包屠天道。
  “或许是在醇香楼外监视,如果是这样还好些,至少,皇上如今还不知道独孤蓁已经死了。”
  包屠天觉得头皮发麻,想不到独孤蓁竟有这么多人看重,如今人死了,该怎么向皇上和皇太后交代?
  皇太后那边是不用管的,但是皇上这一关却不好过啊。
  韩立沉思了许久,问道:“皇上怀疑独孤蓁是太子的人,那么,独孤蓁是不是太子的人呢?如果是的话就好办了。”
  “就算不是,也肯定有来往,独孤蓁与平南王妃来往甚密,这其中怕是有猫腻。”高相国道。
  “太子如今在京中吗?不妨命人故意泄露消息给太子,让太子来醇香楼救人……”韩立压低了声音,把刚想到计策说了出来。
  高相国听得眉开眼笑,赞赏道:“韩先生果然机智,若盐帮没了你,真没今日的成就啊。”
  说罢,他也看着包屠天,“包兄,好好重用吧,盐帮能不能再攀登巅峰,就看你与韩先生的互相配合了,一文一武,若能配合得好,要取漕帮,便等同是探囊取物了。”
  韩立正要说几句谦虚的话,却陡然感觉一道灼人怨毒的眸光射过来,他抬头看,只见包丕子站在门外,面容冷凝,眸光嫉妒地盯着他。
  他面容一正,道:“谢相国的夸奖,韩某只是出谋献策,真正办事的人还是帮主和二当家。”
  高相国却摆摆手,“二当家这一次可就有些鲁莽了,若不是他带回独孤蓁,这事儿也不至于有今日的田地。”
  韩立心中无奈,高相国兀自只怕是不了解包丕子的性子,这话当着他的面去说,只是不知道他会因为嫉恨而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高相国走后,包屠天迎来了一连串的“骚扰。”
  而这些人,都是为了独孤蓁而来的。
  其中,有望乡阁阁主六月,有武林盟的副盟主秦芳哥,有丐帮的新任女帮主林渊,武当派的冲虚道长,还有峨眉山的灭顶师太。
  而其中也不乏皇亲国戚,静王,安宁候,连大长公主的驸马也来过,这些人都是找独孤蓁。
  每来一个人,包屠天的腿便颤抖多一次,但是,都是以同一个理由打发走,这个理由极其苍白,就是独孤蓁暂时不见任何人,只想专心处理好与盐帮的纷争。
  于是,这话换来的,便是一句句的“我明日再来”,而包屠天更明白,所谓的明日,还有后日,大后日,相信未来这几日,醇香楼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而这些人,都是不好打发的,必须好言相劝,若弄不好,随便一个发难,都有盐帮好受。
  而包屠天与韩立也明白,他们这些人来,说的只是要见独孤蓁一面,但是,却是为两帮的矛盾来的,一个个出面,其实就是给盐帮施加压力,若盐帮不与漕帮妥协,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包屠天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个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竟都愿意为了一个独孤蓁出面。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那就是原来独孤蓁还有一个名头,鬼医。
  鬼医是什么定义?鬼医可以起死回生,若这个时候能帮到鬼医一把,这份情鬼医记下了,日后谁家有患上个不治之症或者是被打个重伤垂危,也好请鬼医出面医治。
  而今日来的,有大部分是家中已经有病人了,武林中的大帮派,谁没几个前辈受过重伤?武林帮派的争夺战从来都是残酷的,死了倒也干脆,可那些被挑了手筋脚筋废了武功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当事人想死,家属或者弟子不让,这便是长期的痛苦,武林中但凡有点名气的大夫,都深受尊重,更不要说鬼医了。
  一整日包屠天疲于奔命,口水都说干了,脸皮都笑得僵硬了,才换来片刻的宁静。
  “命人通知太子了没有?”这种日子实在是折磨,他不能再多熬一天。
  “太子出城了,去向不明!”韩立道。
  “平南王那边怎没风声?按理说,他也该来的。”包屠天倒不是说希望平南王来,但是平南王是最该来的人。
  “这倒是有些奇怪。”韩立不明所以。
  包丕子今日见了这么多人,总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之前他轻视独孤蓁,想着一介民女,不过是被皇上封了个粤南县主,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现在看来,她还真的是了不起啊。
  所以此刻听了包屠天与韩立的对话,他道:“都这么多人出面了,平南王也不必走这一遭了。”
  包屠天苦笑道:“若太子不来,这一次还真收不了场。”
  一名帮中弟子进来禀报,“帮主,梁氏带来了。”
  包屠天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冷冷地对韩立道:“你去处理,留她一条性命,但是……”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阴森恐怖,“要她这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
  “是!”韩立拱手应道。
  包丕子急于立功,道:“大哥,这刁妇着实可恨,不如便让我亲自去对付她吧。”
  “不必,”包屠天冷冷地道:“你继续去打探太子什么时候回京。”
  包丕子自讨没趣,只得狠狠地剜了韩立一眼,退了下去。
  梁氏被安置在一家密室内,对比起梁汉文与独孤朗的好待遇,她也算是悲惨了。
  她是被丢进去的,密室里只燃着豆般的油灯,只能仅仅照亮她眼前的地方。
  密室之中,有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臭得叫人欲吐的味道,仿佛是腐肉的恶臭味,让人联想到尸体。
  梁氏浑身打颤,惊惧从脚板底窜起,穿透心脏直达头皮,她刚刚还在午睡,然后被人闯进来抓住她就走,她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
  正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密室的门被推开,发出“咿呀”一声沉闷的响声,吓得她整个跳起来,惊慌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道身影缓缓地走进来,因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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