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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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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在打量阿蓁的时候,便多了几分轻蔑。
  “县主大驾光临,真是使我醇香楼蓬荜生辉啊。”
  他邪佞一笑,眼光肆无忌惮地流连在阿蓁的脸上和胸前,倒是个绝色,他醇香楼天香国色不少,但是还没一人能及得上她的。
  阿蓁厌恶他的眼光,但是并没表露出来,坐在椅子上,盈盈一笑,“包帮主抬举了。”
  包屠天也坐了下来,手中依旧玩弄着两颗铁珠,身边站立两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和包屠天一样,带着好色的眼光看着阿蓁。
  包屠天倒是直入主题,没有说多余的话,“其实今日给称呼一声三当家,毕竟,你是代表漕帮过来的。”
  阿蓁笑笑,“都是一句称呼,无所谓的。”
  包屠天伸手压了一下,“不,当然有所谓,咱们今天说的就是两帮之间的事情,所以,你此刻的身份,真的很重要。”
  阿蓁看到他眼角边上的皱纹堆起,那一抹笑意,蕴含了太多的深意,牙齿因长期嚼食槟郎而发黄发黑,五官倒不是很难看,就是眼神,神色,特别的轻蔑与老谋深算。
  “那两人,不是段棋杀的。”阿蓁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口咬死了。
  “哦?”包屠天哈哈笑了起来,“你倒是很天真。”
  她莫非以为只凭她说,便能分辨清楚这件事?她大概连事情都没了解清楚就过来吧?或者说,对当前的局势一点都不明白。
  “天真,这个词可有趣了。”阿蓁眸子乌黑,静静地望着他,“你说有,我说没有,那么,就代表我漕帮和你盐帮的立场,你们帮中谁看见段棋杀人?可否请他出来对质?”
  “韩立!”包屠天伸长脖子喊了一声,脸上有恶意而轻蔑的笑,“出来,有位美人说要跟你对质一下。”
  包屠天这句话惹来漕帮帮众哄堂大笑,其实这句话不好笑,好笑的是他话中对她的轻蔑之意。
  阿蓁自然明白,也跟着笑了笑,然后,凝眸看着包屠天。
  韩立走进来,他的态度倒是恭谨,规规矩矩地对阿蓁拱手,“韩立见过县主。”
  他是见过县主,而不是见过三当家,所以,此刻的恭谨不过是因她是皇上亲封的粤南县主身份。
  阿蓁笑笑,抬头看他,此人五官突出,有些不像中原人,面容平和,眼底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可见此人隐藏得极深,她道:“韩先生多礼了。”
  “韩立,三当家说段棋没有杀人,你告诉她,你是不是亲眼看见段棋杀人了?”包屠天道。
  韩立正欲说话,阿蓁便提醒了,“韩先生,段棋是我的人,我说她没有来过醇香楼,没有杀过人,那么,她就一定没有杀过人。”
  韩立微怔,随即淡淡地笑了,她是想用粤南县主的身份压他吗?未免太过自视过高了吧?
  “你胡说八道。”包丕子怒道:“刚才在漕帮的时候,她自己承认来过醇香楼。”
  “没有,我没有听到。”阿蓁好整以暇地道。
  包丕子气怔,随即冷笑一声,“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挺高的啊。”阿蓁静静地看着他,“不是瞎话,诚然,刚才包帮主所言,我坐在这里,代表的就是漕帮,我说我漕帮的段棋没有杀过人,没有来过醇香楼,这个就是我的立场,当然,如果你们说段棋杀过人,来过这里,
  那么,请拿出证据,谁主张,谁举证,这个是规矩,贵帮素来以德服人,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韩立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既然她说段棋没有杀过人,那么,两个帮派之间,就不存在是要解决的矛盾,而盐帮也没有权利向漕帮提出任何要求。
  不仅韩立明白阿蓁的意思,包屠天兄弟也明白了,包丕子哼了一声道:“你说没有杀过就是没杀过了?我们帮中的人亲眼看见,这就是证据。”
  阿蓁笑笑,眸光淡淡地扫过包丕子那张轻蔑的脸,“贵帮的人看到段棋杀人,而我帮说段棋没有杀人,两帮各执一词,没有实质的证据,如何让我心服?”
  包屠天收敛脸的鄙夷之色,冷峻地道:“我帮中两名弟子死在段棋的独门功夫摧心掌之下,这贵帮如何解释?”
  阿蓁笑笑,望着包屠天,“摧心掌确实是段棋师门独门功夫,对了,不知道包帮主知不知道段棋的师父是何人?”
  包屠天神色微变,盯着阿蓁。
  阿蓁慢悠悠地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拿起杯盖轻轻地推着茶末子,“包帮主贵为一帮之主,该不会连自己的第一位师父都忘记了吧?”
  包屠天的眸光倏然变得凶狠起来,“你胡说什么?”
  阿蓁慢慢地饮了一口,“包帮主,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包帮主十六岁拜南山人为师,在南山人门下三年,十九岁与师门反目,而南山人则在你下山后十八年收段棋为徒弟……”阿蓁还没说完,包屠天便冷冷地打断她的话,“那又如何?就算我曾拜南山人为师,但是我下山的时候,他还没创出摧心掌,天下人都知道,南山人是在六十岁的时候才创出摧心掌独步江湖,只可惜,段棋
  虽得他亲传,却没能领会其一二。”
  阿蓁笑笑,眸光如一缕明月般淡淡地落在他的脸上,“包帮主看来对段棋有些恨铁不成钢啊。”
  “你休得胡言乱语,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包屠天有些恼羞成怒。
  “胡言乱语?”阿蓁眸光倏然有些凌厉,“包帮主,你与师门为何决裂,能说说原因吗?”
  包屠天阴恻恻地道:“三当家,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阿蓁笑笑,眸光却是异常锐利,“我倒不是好奇心重,只是刚好知道此事,我相信,不仅仅我知道,武林中许多人都知道包帮主的这一段过往,如果我跟大家说,除了段棋之外,包帮主也懂得摧心掌,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


第二百五十一章 被困
  梁汉文之前总是在看书,其中好多野史包括武林志,阿蓁当时掀开看过,刚好便看到段棋的师门,便留意了一下,其实她不确定当时包屠天与师门反目成仇,是因为摧心掌,但是见他刚才说起段棋对摧心
  掌的领悟,似有愤怼之意,想来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武林志交代的事情都是武林中人大部分知道的事情,不过是做一个记载,但是包屠天这一件事情,原因也不难猜测。
  阿蓁看着他的脸色,便知道自己猜测大致是对的,遂底气更足了些。
  包屠天盯着阿蓁许久,眼底是羞怒的神色,他就这样盯着她,阿蓁仿佛看不见,神态悠闲地喝着茶。
  然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韩立,“对了,韩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三哥和朋友?”
  韩立阴阳怪气地道:“三当家说的可是独孤朗与梁汉文?”
  “正是。”阿蓁笑着说,“让他们出来买个东西,结果他们倒上了醇香楼,男人啊,就是这德性。”
  “他们是闯了醇香楼。”韩立提醒道,一个“闯”字,表明了盐帮扣下两人的原因。
  阿蓁微怔,“闯?这醇香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是进不得的吗?那每一位来这里耍的大爷们,贵帮都会这样扣下吗?”
  韩立笑笑,意味冷然,“确实,醇香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但是,醇香楼做生意是晚上,大白天是属于私人地方。”
  阿蓁摇头,“这怎么算是私人地方呢?你也没说大白天不能入啊?再说了,韩先生的这个闯字用得不恰当,他们带武器了吗?我们漕帮每年也有许多闲杂人等误闯,但是见过我们漕帮大动干戈了吗?”
  阿蓁这话是一语双关的,那些“误闯”进漕帮的人,其实就是盐帮的弟子,故意去打探虚实的,但是,漕帮都是不动声色地驱赶出去,不曾声张过。
  包丕子听了这话,面容愠怒,“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给她点颜色,看她还嘴硬不嘴硬。”
  包屠天厉声呵责包丕子,“你闭嘴!”他转脸看着阿蓁,冷笑一声,“三当家是我们盐帮的客人,自然是该好好对待的。”
  说罢,他一击掌,便有两人进来,道:“带三当家下去喝口茶,记住,不能怠慢了。”
  “是!”两名弟子上前,对阿蓁道:“三当家,请!”
  阿蓁站起来,对着包屠天拱拱手,“帮主盛情,阿蓁只好生受了。”
  说罢,她坦然地跟着两名盐帮弟子走了出去。
  阿蓁走后,包屠天冷笑一声,“看来,我们都低估了这个女人。”
  包丕子不明白地道:“大哥,何必跟她这么客气?就是打一顿,漕帮也不敢把我们怎么的的。”
  韩立摇摇头,“二当家,话不能这样说,如今段棋杀了我们的人,我们请漕帮的人上门解决此事,我们是占理的,可一旦用了刑,我们就理亏了。”
  “理亏就理亏,谁还敢过问我们盐帮的事情?”包丕子牛气冲天地问道。
  “我觉得,这个独孤蓁是有备而来的。”韩立担忧地看向包屠天。包屠天想了一下,“她即便有备而来,又如何?眼下漕帮是不敢跟我们盐帮过不去的,平南王与太子那边的,总不会因为她而与我们盐帮过不去吧?就算太子干预,可我们一口咬定段棋杀人,即便到皇上面
  前,我们也占理,再说了,皇上摆明是不会帮太子的。”
  “但是,确实不能对独孤蓁用刑。”韩立道。
  包屠天冷冷一笑,“用刑可以,且看用什么刑,我们醇香楼是什么地方?如果说晚上有些贵客误闯了她的住所,我们便管不得这么多了,横竖,她一口一个误闯,便误闯给她看看啊。”
  包丕子闻言,狠毒一笑,“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包屠天叮嘱了一句,“记住,找个来头大点的。”
  “知道了!”包丕子邪笑一声,“我们醇香楼,要什么来头的没有?而且,还有一个特别合适的人选呢。”
  韩立一时没领会过来,“谁?”
  包丕子笑笑,“长孙凊源。”
  长孙清源,是长孙尚书的小公子。长孙尚书的几个儿女,都特别有出息,长子长孙渐离任禁卫军统领,手握京畿重兵兼京中巡防营大人。而正房所出的女儿,则入宫被伺候皇上被封为昭贵妃,其余儿子都皆在衙门任职,唯有这最小的儿子
  ,今年才十六,却已经十分懂得享受生活,每日的最大的爱好就是逛青楼喝酒,与京中许多公侯家中的纨绔子弟混在一块,这醇香楼便是他惯常来的地方。
  长孙大人对儿女管教甚严,唯独这长孙清源却如何也管教不好,打过骂过甚至吊过在神楼两日,放下来之后依旧故我。
  到后来,长孙大人只能是放任他了,吩咐了当家主母不许给他过多的银子。
  可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长辈们疼爱得要紧,这一扁嘴,无论是母亲祖母还是二叔二婶,没有不给的。
  不过,即便没有银子,他也一样上来醇香楼玩。
  高相国也说了,小孩子爱玩就让他玩,长孙大人的公子,还说什么银子不银子呢?
  长孙清源见来过一次不花银子,下一次继续来,然后,来醇香楼比回家还更频繁了些。
  韩立听了包丕子说出长孙凊源的名字之后,与包屠天对视了一眼,皆会心一笑。
  这样便是最好,如果说这件事情长孙大人不想闹大,只好请盐帮出面与漕帮那边拆解,可若他不妥协盐帮,那么他得罪的就是漕帮与粤南县主。
  “此计,可谓一石二鸟啊!”韩立不由得对包丕子竖起了大拇指,“二爷果然老谋深算。”
  包丕子邪笑一声,“得了,韩立,你二爷虽然识字不多,可也知道这老谋深算可不是什么赞赏我的话。”
  “自然是赞赏的,当然,也要看二爷怎么理解。”韩立哈哈大笑。
  且说阿蓁被带到后院的厢房里,一路过来的时候,阿蓁都目不斜视,无比配合地跟着两人行走。
  她感应到梁汉文与独孤朗就在附近,看来两人都应该无恙,也不着急把他们两人救出去,也该让独孤朗历练一下的。
  厢房是封闭的,连个窗户都没有,阿蓁进去之后,门便被迅速关上,而门外有人在呼吸,应该是有人在把守。
  阿蓁盘腿坐在床上,环视着屋中的一切,床,椅子,桌子,一应俱全,墙壁比一般的墙壁要厚实,她一路过来的时候也看到这一排厢房基本都是这种墙壁,想来都是用来软禁人的。
  阿蓁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盘腿打坐。
  到了晚上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劲装男子走进来,道:“三当家,请移步用餐吧。”
  阿蓁起身,道:“烦请带路。”
  出了门口,便有两人在门口站着,领着阿蓁穿过回廊走出院子,此刻华灯初上,醇香楼灯亮火明,后院也张灯结彩,繁华的气息甚重。
  穿过回廊之后,便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路,路面约一丈宽,两旁栽种桂花与梅花树,如今是梅花盛开的季节,在风灯照影之下,只见梅树上的花骨朵儿像繁星点点,把这夜衬托出几分傲然的颜色来。
  只是阿蓁觉得,这样的地方,到底是辱没了红梅的傲枝。
  一路向前,便是灯红酒绿的院落和厢房,厢房外一排的围栏,十分精致,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像极了大户人家妾侍的房间外悬挂的灯笼。
  而这一排灯笼,有些是点了的,有些没点,但是房间内都亮着灯。
  门口站了一排貌美侍女,衣着也甚是华贵,只是略性感,看到阿蓁与两名盐帮弟子经过,都咧嘴冲那两男人媚笑。
  而这一排厢房不远处,有几间单独的厢房,形成一个单间的小院落,每一个门口都站这两名侍女,手里掌灯笼,见人过来,也没有抬头看,想木雕一般站立着。
  阿蓁被送到其中一个单独厢房内,这房间比起阿蓁刚才呆的要略大一些,屋内的装修颇为清雅,点了苏合香,香气萦绕,让人心旷神怡。
  屋中有一张大床,帐幔是粉色的,这个年代的纺织业比较发达,染料也用得极好,所以颜色十分靓丽。
  床的方位坐东向南,居在右侧,左侧墙壁下有一扇珊瑚屏风,屏风下面,摆放着琴架,香炉便是放置在琴架旁边。
  一张八仙桌是梨花木制造的,桌面上摆放着热气的腾腾的饭菜,还有一壶酒。
  阿蓁闻得房间脂粉气息甚重,想来是往日姑娘们在这里招呼恩客的。
  “三当家,请慢用了!”一名劲装男子邪笑一声,对阿蓁吹了一下口哨,然后,与另外一人对视一眼,笑着走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
  阿蓁笑笑,坐在桌子前面开始吃饭,饮酒,饭菜都很丰盛,酒也是她上等桂花陈酿,她想着回去的时候是不是该折腾一壶回去给义父呢?房中点着的苏合香有奇异的香味,有些像依兰香味,这种香有催情的作用,寻常人闻了一刻钟,便会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第二百五十二章 出人命了
  阿蓁吃完之后,便坐在古琴前,她并不太会弹,在现代,她的手基本都是握驱魔剑,没有时间学弹琴。
  倒是苏风之前爱好此道,而她最爱的就是坐在苏风面前,听她弹琴,苏风会教她,她没有心思学,但是架不住悟性高,所以,虽不精通,也略懂一些。
  手指在琴弦上跳跃,几个音符便流泻开去,只是当门外的人以为她会弹奏下去的时候,她却停了下来。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听到有人说话,仿佛是刚才送她过来的那两人,“哟,长孙公子今个这么早就喝大了?”
  然后是咬字不清的声音响起,“谁……谁说本公子喝大了?本公子……还能再喝一壶……呢!”
  此人仿佛已经醉了,站立在门边被人搀扶着才能站稳。
  门被粗暴地推开,阿蓁缓缓抬头,透过摇曳的烛光看出去,只见一个身穿绿色绸缎披着雪白大狐裘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他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看样子最起码也有七八分的醉意了。
  阿蓁看着他,只觉得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阿蓁的记性很好,很快就想起并非是见过他,而是有一人与他长得十分相似,那人就是六月的心上人,长孙渐离。
  阿蓁想起刚才听到门外的盐帮弟子称呼他为长孙公子,想来此人应该就是兵部尚书长孙大人的儿子,昭贵妃与长孙渐离的弟弟。
  阿蓁蹙眉,虽然这个把戏料到了包屠天会玩,但是没想到却是把兵部尚书拉下水。
  阿蓁在脑海中迅速地梳理了一下厉害关系,然后,一步步后退,警备地看着长孙凊源。
  长孙凊源醉眼迷离,在触及阿蓁的时候,眼睛发直了,就这样傻傻地看着阿蓁,许久才惊叹道:“天啊,这莫非是九天玄女下凡了?”
  “哟,世子和陈公子也来了?快进去!”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沉沉,一个个都是喝多了的。
  阿蓁看着两名身穿华贵衣裳的贵公子进来了,阿蓁看到走在前头的那年轻公子她见过,在皇太后寿辰那日,在御花园赏花,曾见过他。
  但是,阿蓁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能入宫去参加皇太后的寿宴,想来不是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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