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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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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然片刻,冷画方才低声嘟囔道,“……压根就不信她。”
    话落,她看看楚千凝又看看轻罗,忽然生无可恋的蹲在了地上,口中长吁短叹道,“哎呀……你们是不是不信我啊……”
    “当然不是。”轻罗拉她起来,“我心里也奇怪呢。”
    明明之前还那么惧怕二公子的样子,可一提到为怜儿报仇的事情,小蝶当时就变的像换了个人似的,讲义气的不行。
    可若早有此心,何必等到今日!
    “世子妃您觉得呢……”
    “我不让她进清风苑,如何能将她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究竟是人是鬼,又到底是何人派来的鬼,想来很快就会见分晓了。”说着,楚千凝轻轻拢过散在颊边的发,眸中凝着一抹冷笑。
    听她如此说,冷画一改方才的“晚娘”面孔,颇为狗腿子的笑曰,“世子妃您真聪明……比变态前主子还厉害……”
    可话才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如今变态前主子不在府中,小姐与他分开,心里应当正思念着吧。
    果然——
    才听冷画提到黎阡陌,楚千凝便有些闪神。
    也不知,他眼下到哪里了……
    *
    小蝶被调到清风苑任职之后,本以为自己只是在院中侍弄侍弄花草,打扫打扫回廊之类的,却没想到楚千凝居然允许她可以出入正房。
    那可是大丫鬟有的权利,月银也翻了不止一倍。
    虽说她名义上还只是个小丫头,但月钱倒的确涨了不少。
    冷画仍旧每日偷偷给她上着药,没有让府内的其他人知晓,特别是防备着黎阡舜院中的人。
    “谢谢冷画姐姐。”小蝶满眼感激的朝她笑着。
    “客气什么……”冷画亲切的朝她露齿一笑,“不过你要谢呀,就谢谢世子妃吧,得亏她心地善良,换成旁人断或是不会管这闲事儿的。”
    “我都记在心里,片刻不敢忘却。”
    “懂得感恩就好,世子妃喜欢忠心之人,你瞧我和轻罗姐姐就知道了,是以你只要心意为世子妃办事儿,我们都会对你很好的。”
    “嗯。”
    小心翼翼的帮她上着药,冷画不经意间看到她小蝶手腕上的伤痕,故意大惊小怪的问道,“哎呀,你这里是怎么回事呀,被刀划伤了吗?!”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小蝶眸光微闪,将袖管往下卷了卷,状似淡定的回道,“这没什么,就是除草的时候被镰刀划伤了一块,早就结疤好了,一点也不疼。”
    “哦……”
    点了点头,冷画可怜兮兮的叹道,“唉……咱们做奴婢的就是这样,你瞧瞧我这双手糙的,恐怕都堪比男子了……”
    说着,她看了小蝶的手一眼,随即有些同情的看着她说,“你瞧,你也是如此。”
    “……嗯。”小蝶随意附和了一声。
    直到给她受伤的手上完药,冷画才又对她说,“你去安排一下车驾,明早世子妃要去容府。”
    “明早?!”
    “容侧妃明日回门,世子妃自然要去见她。”
    “哦……那我就去告诉车夫……”说完,小蝶便快去走出了房中。
    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开,冷画脸上的笑意忽然敛起,眸色微变。
    沉默的收拾好小药箱准备离开,却忽然闻到了糖葫芦的甜香,还没等她转过头去,脸颊就被糖葫芦棍儿戳了个小坑。
    鹰袂恶趣味的冲着她笑,口中却语气不善的教训道,“你和她废什么话呀?”
    “哎呀……你拿开……”冷画气得嘟嘴。
    打又打不过他,只有任他欺负的份儿。
    近来轻罗姐姐也坏得很,不帮她也就罢了,反而帮着师兄一起欺压她,两口子一个比一个坏,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见她充满怨气的小声嘟囔着,鹰袂忽然伸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半点都没有吝惜力气,疼得冷画瞬间就撇了嘴,眼泪只在眼圈里打转儿。
    难得见她被自己欺负哭了,鹰袂心里那点微乎其微的为人兄长的责任心才稍稍冒了个头。
    将自己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塞进她的嘴里,他像给小狗顺毛似的摸了摸冷画的头,“你看你哭啥,哥哥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呢嘛!”
    冷画:“……”
    闹着玩他还那么使劲儿?
    要不要他俩换个角色,她这么跟他闹着玩试试!
    “行了、行了,哥哥下次给你买糖葫芦,山楂要最大的,糖衣要最厚的,这总行了吧?”
    “……”
    她又不愿意吃糖葫芦。
    不过冷画还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赶紧就着台阶就下来了,并没有继续拿乔,“你找我干啥呀?”
    听她问起正事儿,鹰袂脸上的神色也变的严肃了几分,“刚刚得到消息,近来有人在打探恒舒典的幕后老板是谁。”
    “谁在查?”冷画皱眉。
    “对方很小心,我暂时没追踪到。”鹰袂的眼中不觉闪过一抹杀意。
    见状,即便是冷画也不免打了个寒颤。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师兄露出这副杀人的表情,还不如那么恶趣味的欺负她呢,至少没动杀意,不会像眼下这么吓人。
    “那咱们怎么办呀?”她是不是得提前告诉小姐,让她早做准备。
    “先别告诉世子妃,主子临走之前吩咐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这些事搅扰世子妃,你近来在她身边时多留意些就是了。”
    “好。”
    说完了正经事,鹰袂转身欲走,脚步却忽然顿住,随即返身回来拿走了冷画手中的糖葫芦,还不忘挖苦她说,“最近都没练功吧,瞅瞅你那脸蛋子胖的,一戳一个坑,还吃……”
    冷画:“……”
    她特么开天辟地的刀呢,砍死这个人算了!
    *
    翌日。
    楚千凝早早的便带着轻罗和冷画去了容府,临走之前吩咐小蝶守好院子,不可让下人随意出入正房。
    将所有的事情都仔细交代好之后,她方才坐上马车离开。
    想着容锦仙今日回门后,江氏和老夫人便要去府外斋戒,楚千凝特意让冷画备了一些银票,以备她们在外使用。
    虽说江氏未必肯收,但这毕竟是她一番心意。
    到了尚书府后,不消片刻容锦仙竟就到了。
    才一进到棠宁苑,楚千凝便迎了上去,“如何?他可有为难你吗?”
    “无碍,你无须担心。”拍了拍她的手,容锦仙一边走到老夫人面前向她施礼。
    “快些起来,到祖母这儿来坐着。”
    老夫人朝容锦仙招了招手,眼睛却看向了盈袖,见这小丫头没心没肺的笑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仙儿这孩子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即便真的在皇子府受了什么委屈,想来她也定是不会告诉她们的,但盈袖这小丫头不同,她虽听仙儿的话,可却没她那般淡定的性子,真要是在皇子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着她的性格定是要写在脸上的。
    如今看来,倒果然不似有何难处的样子。
    难道……
    大皇子竟如此恩怨分明?!
    “祖母和娘亲不必为我忧虑,殿下他对我很是尊重,蒋侧妃为人端庄贤淑,行事一派大家风范,时日这日子过得很平静。”
    “真的吗?”
    “……自然。”容锦仙心道,假的!
    凤君荐待她如何,恐怕不能仅仅用一个“尊重”来形容。
    而蒋婉的性格,也着实与“端庄贤淑”这个词毫不搭边。
    就在昨日,凤君荐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只小猴子,大小如拳,毛呈金色,两眼烁烁有光,名曰“墨猴”。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会磨墨。
    它的体型极小,能够轻松的装入笔筒中,常在筒内盘曲而睡。
    倘或需要叫它研磨的话,只需要轻叩笔筒三下,它就会飞快的跳出来,跪在砚台旁边用前爪捧着墨,然后慢慢的磨。
    有趣的是,当她写字的时候,待她搁下笔离开,它便伸出舌头将砚中余墨舔个精光,然后跳入笔筒里睡大觉。
    除此之外,它还能翻书、递纸、取笔……
    就是这么个宝贝,蒋婉觊觎了许久凤君荐都未割爱,可得知他将墨猴送给了容锦仙,蒋婉当即便“炸庙”了。

  ☆、第176章 是男是女

回想起当时蒋婉气势汹汹杀到她院中的情景,容锦仙觉得大抵她这辈子都不会选择去招惹她……
    那个嘴皮子、那个战斗力,她自愧不如。
    莫说是她,就连凤君荐都败下阵来,最后被迫做出承诺,下次定会给她再弄来一只一模一样的,绝不会厚此薄彼。
    那个时候容锦仙想起凤君荐说的那句“疯丫头”,觉得还是停贴切的。
    不过——
    若是她将这般情况告诉祖母和娘亲她们,只怕她们是不会相信的吧。
    其实不要说是她们,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像做梦一样。
    什么霸气天成的皇子殿下、什么典雅高贵的蒋侧妃,分明就是那兄妹俩伪装出来的诓骗世人的假象而已。
    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敛财!
    昨日凤君荐拿了两个账本给她看,一个是府内每月的支出,另一个,则是他在城中开设各种买卖赚进的银子。
    两下一对比,容锦仙恨不得自己从未看过那些东西。
    她想,他是有意在拉她下水吧……
    “表姐?表姐……”楚千凝的声音隐隐传来,“外祖母和舅母同你说话呢。”
    容锦仙从回忆中抽身而出,十分认真的望着她们说,“我从前便听闻大皇子豪奢无度,是以对他印象极差,但这两日相处下来,我倒觉得他是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
    “怎么说?”
    “他曾与我言明,他与父亲之间关系不睦,乃是于公,而我身为容家的小姐,如今又嫁与他为侧妃,这是私事,公私不可混淆,是以他让我无须担忧自己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即便哪日父亲因为朝中之事顶撞了他,他也绝不会迁怒于我。”
    容锦仙这一番话,说得半真半假,倒是令老夫人和江氏又相信了一些。
    可楚千凝向来心思细腻,她就没那么好骗了。
    当着老夫人和江氏的面儿,她也不敢过深的追问,本想着等得了空私下里偷偷问问容锦仙真实的情况,哪知她还没寻到机会,凤君荐便在下朝之后和容敬一同来了容府。
    他这一出现不要紧,却令这姐妹俩连个说话的功夫都没了。
    好在容锦仙早有准备,趁着他们都在棠宁苑叙话的时候,盈袖偷偷溜了出去,随即让轻罗给楚千凝传了话叫她出去。
    后者悄然出了棠宁苑,便见盈袖在湖边踱着步等她。
    一见她出现,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表小姐!”
    “可是表姐有何话要你告诉我吗?”
    “正是。”盈袖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神神秘秘的对她说,“我家小姐让奴婢转告您,她容貌被毁的事情被大皇子殿下发现了……”
    说完,还未等楚千凝细问,她便自己先摇了摇头,“不对,不是发现,是识破了。”
    “什么?!”鹰袂不是说他的易容技术完能够以假乱真吗?
    “在他们大婚的当日,殿下便将此事戳破了。”
    “那么早……”
    也就是说,凤君荐从一开始就知道表姐没有毁容。
    既然早就知道,那他为何甘冒风险娶她回府?
    难道……
    想到什么,楚千凝心下一惊,随即朝盈袖急急问道,“大皇子待表姐如何?”
    提到此事,盈袖满眼都是喜滋滋的,“表小姐有所不知,殿下他待我家小姐可好了,虽说洞房那日表现的有些奇怪,但奴婢心下猜测着,那大抵是他为了保护小姐故意那么做的。”
    然后,盈袖便将她们去到大皇子府后这三日的事情事无巨细通通讲给了楚千凝。
    除却第一晚凤君荐是光明正大的进了她们院子,接下来的两日,他明明都是去了蒋婉的院中安歇,可等到天色一暗他便会翻窗去容锦仙的寝房。
    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差点没把盈袖给吓死,还以为皇子府来了采花贼呢。
    但是到后来,她就习惯了……
    “这几日,殿下当着下人的面儿对小姐很是尊重,两人相敬如宾,但背起人来,奴婢瞧着殿下时常冲我家小姐笑,还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不知从哪淘弄了好些稀奇玩意儿,可见他是真上了心的。”
    听盈袖如此说,楚千凝心中便隐约有了点谱。
    看来……
    这位杀伐决断的皇子殿下,是被她家风华绝代的表姐给迷住了。
    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凭着容锦仙那张脸,她哪怕是个傻子都能迷倒一群人。
    不过楚千凝更在意的是,凤君荐明显是早就知道表姐没有毁容,那么是从几时开始的呢?
    顺着这条线,她的思绪一点点往前倒。
    最早的一次……
    就是在外祖母寿宴的时候。
    那日凤君荐的出现本就突然,后来他又打乱了她们原本的计划,搞得凤池忽然降下圣旨,将容锦仙许配给了他。
    如今想来,怕那只是他的将计就计。
    表面上,他是被景佑帝逼着娶了容锦仙,可实际上分明就是他计划好的。
    故意脱掉了她的鞋袜,以此毁了她的声誉。
    那就意味着,他对表姐倾心还要在寿宴之前!
    可她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凤君荐即便要对她一见钟情也须得有个契机才对。
    他们……
    几时见过?
    仔细想了想,楚千凝的心中方才隐隐有些了方向。
    除了大皇子府赏花宴那次他们有机会见面,再有的,便是她和黎阡陌从延庆寺坠下山崖的那日,是凤君荐带着人去救的他们,当时表姐也在。
    思及此,楚千凝的眸光微凝。
    想来……
    就是这两次了。
    凤君荐如此大费周章的娶了表姐过门,应当不止是为了她那张脸那么简单吧?
    毕竟,他日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
    “表小姐?”见楚千凝出神的望着湖面一直没有说话,盈袖不禁轻声唤道,“表小姐您没事儿吧?”
    “没什么……”恍然回过神来,楚千凝微微摇头,“如今的情况要比我预想的好太多了,你安心守在表姐身边,有何事随时到侯府告诉我。”
    “是。”
    “对了……”忽然想起什么,楚千凝又接着朝盈袖问道,“蒋婉此人如何?表姐嫁过去后,她可有为难之处吗?”
    说起蒋婉这个人,盈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见状,楚千凝的眸色瞬间转冷,“怎么?她当真有找过你们麻烦?”
    “没有、没有、没有!”听她语气有变,盈袖赶紧解释道,“蒋侧妃没有为难过我们,她还给小姐送了份礼物呢,是小姐最喜欢的梅花图。”
    “那你方才……”
    “奴婢是不知道该如何像您形容……蒋侧妃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似乎与外界传闻的不大一样……”盈袖的一张小姐皱的像包子。
    “怎么说?”
    “她是大家闺秀呀,应当坐有坐相,站有站相,食不言、寝不语,总之凡事都讲求个规矩,可她却不是这样……”
    想到昨日对方站在椅子上朝凤君荐嚷嚷的情景,盈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吓降头了。
    也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大皇子居然没有治她的罪!
    虽说言辞间也有些不耐烦,但到底还是迁就蒋侧妃一些。
    “你是说……蒋婉不似外界传的那般……”楚千凝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总觉得今日得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
    挠了挠头,盈袖微微蹙眉,“奴婢也说不大好,总之就是怪怪的。”
    “好,我知道了。”
    “那奴婢先回去伺候了。”
    “嗯。”点了点头,楚千凝没再多言。
    前世——
    舅母和外祖母死后,自己和容锦仙之间的斗法就没有断过。
    后来,容敬有意利用容锦仙的婚事为自己的前途铺路,后者得知后,便准备服毒自尽。
    索性发现的及时,保住了她的性命。
    只不过……
    自那之后她便哑了声音,再难说话。
    容敬嫌她丢人,也心知她这般嫁出去也难以笼络住夫君的心,是以便派人将她送去了庄子上,此后她们便再也没见过面。
    彼时自己嫁给了凤君撷,忽一日梦到了外祖母,她老人家只是望着她流泪却什么话未说,醒来后她心下难安,总觉得是自己与容锦仙之间的争斗令她老人家在九泉之下都难以安息,是以便让人去庄子上瞧瞧,倘或容锦仙过得太过清苦,便暗中施以援手,也算是了她对外祖母的孝心。
    不想——
    她竟已香消玉殒。
    未等她细想个中细节,凤君撷便率军出城,她也被接进了幽月宫,从此自身难保,自然无暇再顾及其他。
    倘或凤君荐当真是容锦仙的命定之人,那是否意味着,前世若没有自己那般愚蠢的行为,他们也会如今生这般走到一处……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才令今世的情况变的有所不同?
    究竟是哪种情况,楚千凝不得而知。
    她唯一确定的便是,今生她势必要保护身边的不再受到伤害,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拦。
    缓步走回棠宁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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