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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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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画是个求生欲旺盛的人,是以也不敢一直打趣她,得了便宜便赶紧收回了视线。
    未免楚千凝翻旧账,她还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小姐,昨夜您刚回来,大小姐便跟过来了。”
    闻言,楚千凝洗手的动作不禁顿住。
    “她来做什么?!”
    “说是瞧见了一道黑影,担心是刺客去而复返,是以来瞧瞧。”
    想了想容锦仙的话,楚千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黑影……
    除了黎阡陌,还能是谁!
    可她不明白,容锦仙怎么会深夜来此?
    “小姐,大小姐那边,可是有什么不对吗?”虽说看起来她与小姐关系极好,但人心难测,冷画始终提防着那府里的所有人。
    “许是咱们想多了。”倘或容锦仙当真要害自己,昨夜便不会中了盈心的计。
    她来此寻她,大抵是为了别的事情。
    虽然楚千凝如此说,但冷画还是准备留意容锦仙一下,事关小姐,不得不仔细万分。
    忽然想起什么,她接着说,“对了小姐,昨夜霄逝看到,陛下唤了岳浚进帐,连杨公公都被赶了出来,二人密谈了许久。”
    “御林军副统领岳浚?”
    “正是。”
    “果然如我所料。”楚千凝嫣然一笑,娇艳无比,“如此最好。”
    岳浚一直与四皇子凤君墨交往过密,他在追击“刺客”的途中偶然撞见了凤君撷,此事他必然会放在心上,只待景佑帝问起,他便会趁机和盘托出。
    景佑帝素来多疑,如此一来,势必会对凤君撷加以揣测。
    当然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所以——
    她还得再添一把火。
    “今晨天气如何?”往帐外瞄了一眼,楚千凝只见薄雾氤氲,如临仙境。
    “一夜暴雨,山林清新,只是有些雾气未散。”一边说着,冷画一边手指灵活的为她挽发,“小姐是担心今日无法狩猎吗?”
    “嗯。”
    不过,眼下旭日渐升,待艳阳高照,雾气便会渐渐散去,想来不会耽误围猎的进行。
    “方才奴婢去打水的时候,瞧见盈心被两个侍卫用担架抬着送去了大小姐的帐中。”
    “看来,她是准备好为何忽然消失的说辞了……”
    “只要您与大小姐一对口,她所有的理由便都成为了笑话儿,她难道想不到这一点吗?”冷画觉得有些奇怪。
    见她目露疑惑,楚千凝凉凉一笑。
    “她自然想得到。”
    退一万步讲,即便盈心自己思虑不周,容敬和凤君撷也会为她谋划周。
    明知她出现会引起众人怀疑,但她还是得出现。
    否则——
    容敬便等于是默认,是他指使了盈心。
    因此,她得出现将所有罪过揽下来才行。
    而事实上,一切恰如楚千凝所料。
    盈心才被抬回帐中,便挣扎着爬到了容锦仙脚步,开口的声音有些嘶哑,“小姐……知道您无碍,奴婢就放心了……”
    话音未落,她便潸然泪下。
    容锦仙神色清冷的扫了她一眼,眸光清冽,难辨息怒。
    脚边的女子满身污秽,发髻散乱,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简直狼狈至极。但是这一切,却丝毫勾不起她半点同情心。
    从昨夜开始,她们主仆的情分便算是尽了。
    “你下去吧,待回城之后便出府去。”淡淡丢下这句话,容锦仙便起身欲走,似是不愿再言。
    见状,盈心赶紧抱住她的脚踝,哭得泪如雨下,“奴婢知道错了,求小姐别赶奴婢出府,奴婢求您了、求您了。”
    瞧她这般嘴脸,盈袖气得上前一把推开了她,“你还有脸求小姐原谅!”
    “盈袖、盈袖,你帮我求求小姐,我虽然自作主张欲害表小姐,但这都是小姐着想啊……”似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盈心转而向盈袖求情,“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便帮我向小姐解释一番,我真的只是为了帮小姐而已……”
    “你说什么?!帮小姐?”盈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呸!你少骗人了!”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见盈袖根本不信她说的话,盈心连忙跪行到容锦仙脚边,再次朝她哭诉道,“小姐心仪宁阳侯世子已久,身为奴婢自然要为小姐谋划,昨夜见侯府千金在山林一带闲逛,是以奴婢才刻意引小姐前去。”
    啪——
    盈心话音方落,便被盈袖狠狠扇了一巴掌。
    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盈心一时怔愣不已,不敢置信的看着盈袖久久难以回神,“盈袖,你……”
    “小姐几时心仪宁阳侯世子?你说话仔细些!”这样有损小姐闺誉的话,她怎敢说得出口!
    “我没有说错。”盈袖红着眼睛,坚持道,“小姐日日翻看世子爷所着的诗词,言辞之间也对他颇为欣赏,这不是心仪又是什么?”
    “你……”
    不再理会一旁咄咄逼人的盈袖,盈心只仰头看向容锦仙,眸中一片赤诚,“奴婢的确擅自揣测小姐的心思,可奴婢做这一切真的都是为了您,只要您与侯府千金交好,有她周旋,您欲嫁给世子爷便不难了。”
    沉默良久,容锦仙才终于开口,“那你为何要加害凝儿?”
    提到楚千凝,盈心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恨意,“自从表小姐来了府上,老夫人处处为她着想,甚至派流萤去她身边服侍。宁阳侯世子几次来府里均与她有所接触,甚至还对她有救命之恩,将来若表小姐开口欲嫁进侯府,老夫人岂会顾虑您的心思?”
    顿了顿,见容锦仙没有不悦之意,盈心方才继续道,“正是因此,奴婢才刻意引表小姐前去萤洞,原以为陛下会看上她,怎知忽然发生了意外,竟无意间害了二小姐!”
    话至此处,盈心猛地一愣,“难道……这一切均是表小姐所为吗……”
    如此一言,她愈发觉得自己所料不差,“怪不得昨夜奴婢会被人从后面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树林里,可一夜过去方才被人寻得,这定然也是表小姐的离间之计。”
    “是吗……”
    “小姐您不信?”盈心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容锦仙清冷道,“今日你便留在帐中吧,有盈袖一人伺候我即可。”
    盈心的话漏洞百出,她不是听不出,只是懒得与她掰扯而已。
    何况——
    今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是。”见容锦仙没再说要赶她走,盈心激动的热泪盈眶,连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头,额头上都隐隐泛着红。
    她也不知小姐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说辞。
    总之……
    走一步看一步吧。
    *
    用过早膳,容锦仙方才出了营帐,便刚好见到了楚千凝。
    四目相对,两人均未言语,只沉默着走向銮驾所在。
    将士分列在围场四周,一一排开,足足延至百余里。
    景佑帝身着明黄劲装,内穿掩心甲,威风凛凛的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手持宝雕弓、金鈚箭,器宇轩昂。
    身后是众位皇子及世家公子,各个容姿不凡,有不少官家女子注目看着,偶尔低下头羞怯一笑,尽在不言中。
    文武百官,站列其后,亦静默无言。
    楚千凝的目光落到景佑帝手中的金鈚箭上,眸光微动。
    金者,黄色也。
    此等颜色举国上下唯有帝王可用,因此只有景佑帝的箭羽与他的服饰一样,同为明黄色。再往下,便是太子可用的杏黄色。
    而围猎之时,群箭齐发,为了区分猎物究竟是何人所得,各位皇子的箭羽也均不同。
    凤君荐的箭羽是湘妃色,凤君撷是琥珀色,凤君墨则是绛紫色。
    颜色各异,分外鲜明。
    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楚千凝的目光最终停在了凤君撷的身上。
    他穿着一身锦兰色的衣袍,背脊挺直,发如墨染,样貌虽不及凤君荐和凤君墨那般出众,却也自有他的俊秀。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凤君撷若有所觉的转过头来。
    一时间,四目相对。
    这一次,楚千凝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微微扬起下颚迎上目光,丹唇轻勾,眼神挑衅。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那张脸,凤君撷的心里猛地一突。
    可不等他细想,便见青龙牙旗一挥而下,身侧众人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出,他恐被人看出异样,便只得收回视线策马而走。
    眼前,却始终浮现楚千凝的面容。
    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令他倍感不安。
    咻——
    一道破空之声传来,他下意识望去,便见凤君荐射死了一只鹿,斩获头功,引得景佑帝连连称赞,朗声大笑。
    “二弟何故一直发呆啊?”
    “……皇兄箭术精湛,臣弟自愧不如。”凤君撷惭愧一笑。
    “那也须得卖卖力气,免得扫了父皇的兴致。”
    话落,凤君荐驾马而走,独留凤君撷在原地,看着前方雾气氤氲的林间,心虚难安。
    自昨夜起,他的心便好似深陷迷雾当中,难以走出。
    “殿下……”见他迟迟未动,身边的侍卫不禁开口唤道。
    回过神来,凤君撷轻动缰绳,“走吧。”
    凤君荐说得是对的,无论如何,眼下不能扫了父皇的兴致,他可以不出众,但绝不可无能到丢了皇家的脸面。
    飞奔赶至景佑帝等人的附近,凤君撷见不远处有一只兔子乱窜,他便抽箭搭在弓上,扣满一射,动作一气呵成。
    但见箭矢正中兔颈,倒于草中。
    这一箭射的又快又准,惹得众人纷纷惊叹。
    景佑帝闻声赶来,看向凤君撷的眼神意味不明,“想来今日君撷定会满载而归……”
    “一时侥幸而已,恐有复父皇寄予。”
    微微扯动唇角,景佑帝刚要勒转缰绳离开,余光瞥见凤君撷射猎的野兔,眸光倏然凝住。
    那箭羽……
    怎会是杏黄色?!
    “你这箭羽……倒与素日不同……”说着,景佑帝朝那侍卫伸出手,命他将箭矢呈上。
    闻言,凤君撷心下一惊。
    诧异的看向箭羽,他的呼吸不禁一滞。
    杏黄色!
    太子可用之色,怎会出现在他的箭羽上?!
    “父皇,儿臣素日之用皆是琥珀色,不敢有所欺瞒。”凤君撷匆忙下马,声音好似都在颤抖,“还望父皇明察。”
    仔细看了看那一半杏黄、一半琥珀的箭羽,景佑帝的眼睛微微眯起。
    若非仔细看,只看还真是难以发现。
    怪不得他素日皆用琥珀色,原来是为了掩饰他的狼子野心!
    ------题外话------
    重要通知:21号上架、21号上架、21号上架!
    重要的上架说三遍!
    大家最近要抓紧看呦~之后就会从七十几章开始收费鸟~
    另外——
    我家凝儿一出手,奏知有木有~

  ☆、第096章 狼子野心

“解下箭筒。”景佑帝面沉如水,声音含怒。
    “……是。”
    动作缓慢的解下箭筒,凤君撷面露惶恐,心里异常理智的在思考整件事情的关键。
    眼前,又莫名浮现出楚千凝明艳的笑脸。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她有关。
    但这有可能吗?
    她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如何能够计划出这般周密的阴谋,又是为何忽然针对自己?!
    难道——
    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方才冒出这个念头,凤君撷便在心底否定了这个猜想。
    那件事他做的十分隐蔽,绝对不可能被人觉察。
    这厢凤君撷沉默着在心底胡乱猜测,却不知落在景佑帝眼中,倒成了他“做贼心虚”的表现。
    摸了摸箭羽上有些潮湿的琥珀色染料,景佑帝猛地将箭矢掷出,箭尖笔直的射入凤君撷双膝跪着的地方,仅咫尺相距。
    “父皇……”
    “闭嘴!”景佑帝冷声喝道,“你先以杏黄色染就箭羽,而后再以琥珀染料覆盖,以此蒙混世人,朕说的可对?”
    “儿臣并未如此行事,还望父皇明察。”
    “明察?”景佑帝狠狠地瞪着他,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朕就是因为之前一直没有明察,是以才被你蒙在鼓里。你看似无欲无求,实则觊觎储君之位已久,实在可恨!”
    闻言,凤君撷的心不禁一跳,“儿臣实在冤枉,此事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以此挑拨咱们的父子、君子之情。”
    “故意陷害?”
    “是。”凤君撷状似坦然的解释,实则已惊出了满身冷汗。
    “照你所言,是何人要陷害你?”
    “这……儿臣不得而知……”倘或知道背后捣鬼儿的是何人,此事便没那么麻烦了,“若儿臣有意储君之位,自然是百般遮掩还来不及,又怎会反其道而行,做如此冒险之举,各中细节,还望父皇细想。”
    景佑帝本已盛怒,可听闻凤君撷这话,原本紧皱的眉头却稍稍舒展,面色似有松动。
    见状,凤君撷赶紧趁胜追击,“所谓知子莫若父,儿臣平日如何,想来父皇再是清楚不过,儿臣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对视上他诚恳真挚的眼眸,景佑帝一时语塞。
    他此言……
    也不无道理。
    就在景佑帝准备让凤君撷退下,稍后详查此事时,不巧凤君墨闻声赶了过来,“父皇、二皇兄,这是出了何事?”
    马上少年容貌俊美,一身锦袍,服饰极为华贵。
    面如冠玉,唇若涂丹,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
    如此模样,实在有些雌雄莫辨。
    他驰马而来,但闻鸾铃响动。
    一见凤君墨来此,景佑帝脸色稍霁,声音却依旧冷沉,“他擅用太子所用的杏黄色涂染箭羽,朕正在严加盘问。”
    “哦?竟有这样的事?”凤君墨不知信也没信,径自下马捡起箭矢瞧了瞧。
    相较于景佑帝的淡定,凤君撷的心里不免有些七上八下。
    他紧紧盯着凤君墨,不知此事与对方有何干系。
    会不会……
    一切均是他所为?
    这个皇弟,素来与他关系平平,不算交恶,但也并不亲近,之前他还屡屡给大皇兄找麻烦,没道理忽然盯上了自己。
    若说是识破了自己的图谋,凤君撷则觉得更不可能了。
    那他眼下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是落井下石,还是出手相助……
    未等凤君撷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听凤君墨含笑的声音响起,“依儿臣看来,此举倒不似二皇兄所为,多半是为人所害。”
    说完,他从随从手中接过丝帕,漫不经心的擦了擦白净的手。
    “君墨何出此言啊?”听他如此说,景佑帝未有丝毫不悦,反而目露宠溺。
    “倘或二皇兄果然擅用杏黄色,那自然该谨慎小心的藏好,怎会如此轻易便被父皇发现了,何况皇兄向来不是这般心粗大意之人。”
    “嗯,君墨所言有理。”
    “……多谢四皇弟出言相助,否则为兄蒙冤矣。”凤君撷朝凤君墨略一拱手,眸中满是感激之情,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心里却恨极了。
    明明凤君墨所言与自己并无差别,但对方寥寥数语却敌得过自己长篇大论。
    父皇心偏至此,他本不该感到意外。
    同样为子为臣,待遇却相差甚远!
    “今日多亏了君墨为你作保,否则的话……”景佑帝转头看向凤君撷,原本微扬的唇瞬间抿紧,“日后,也该好好约束你身边的下人。”
    奴才得力,又怎会令其主蒙冤。
    “儿臣遵命。”凤君撷低头拜倒,眸光骤然转冷。
    后面的事情,凤君墨似乎无意跟着掺和进去,调转马头准备离开,懒懒的对身后随从叹道,“再跑两圈就回吧,林间雾气弥漫,湿气氤氲令人气闷。”
    “是。”
    话音落下,马蹄声响起,一行人扬长而去。
    凤君墨的话本是随意一叹,但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景佑帝的脸色却忽然一变。
    雾气弥漫,湿气氤氲……
    若非林间潮润,想来凤君撷箭羽上的染料也不会晕开,进而被他发现。
    何况——
    他一个与世无争的皇子,谁会费尽心机的去算计他?!
    除非,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无论是这两个可能中的哪一种,都足以证明,凤君撷往日所表现出来的无欲无求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真正的他,其实只是戴上面具藏起来了而已。
    景佑帝再一次勒住缰绳,眸光幽暗难辨的看向了缓缓起身的凤君撷。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突然调转马头离开。
    明明事情应该算是已经解决了,可不知为何,凤君撷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像是万千飞絮绕在心头,乱哄哄的。
    大抵是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待到众人围猎而归,气氛正是火热之时,景佑帝却忽然发难。
    “二皇子凤君撷,私制箭羽,擅用太子可用的杏黄色,实属忤逆犯上,罚俸一年,禁足皇子府,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出。”
    “父皇!”
    “今日便在朕的帐外罚跪,好生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话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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