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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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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每每入宫来探望季太妃都会折两枝回去。
彼时楚千凝还不敢确定,但此刻倒想的明白。想来洛北忧就是为了刻意引她入宫,是以才命人在宫中种满了兰花。
他迟迟不肯封后,大抵是和萧太后一般想法。
区别只在于,萧太后是在等萧毓嫣及笄,而他则是在等季沉鱼。
沉鱼、沉鱼……
无须有沉鱼之容,便足以引人倾心。
自古帝王多薄情,楚千凝不知洛北忧如今对季沉鱼的喜爱能维持几时,但她更愿意相信是天荒地老。毕竟,这世间男儿大多痴情。
别人不说,便是她眼前就有一个。
转头看向黎阡陌,楚千凝压低声音说道,“你可将季姑娘害苦了……”
“哦?”
“她如今成了萧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还不是被害苦了?”楚千凝挑眉,反问道。
闻言,黎阡陌眸中笑意微敛,淡声道,“这就是洛北忧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若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就活该一辈子当个傀儡皇帝。
他能做的,只是将人送到他手上,却不会帮他保护媳妇。
握住楚千凝的手,黎阡陌若有所思的对她说,“为夫自认非是那般懦弱无能之辈,却仍三番两次令你身涉险境,易地而处,洛北忧须得更花心思才行。”
“别的事情不知,但事关九殇或是季沉鱼,我倒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果决。”仅这两次,便隐隐令她改观。
“凝儿倒是对他有信心……”
“因为他看向季沉鱼的眼神与你看我时很像啊。”正是因此,她方才有此猜想。
听她如此说,黎阡陌的眼中不觉浮现出一抹笑意,温柔深情,令人望之心折。
含笑的同他对视了一眼,楚千凝随即转头看向跪在殿中央的季沉鱼,想着此刻她应该会想起季太妃同她说的话。
而事实上,也确如楚千凝所想。
季沉鱼听着宣旨的太监过于尖细的声音,不禁有些出神。
难怪……
姑母方才说让她不要总是进宫,想来便是担心眼下这般情况吧。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坐在御座的男子,季沉鱼随即红着脸低下头去,目露羞怯。
她知道姑母是不愿自己入宫受苦,她自幼被爹娘祖父保护的极好,的确很难想象皇室中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
但是,也不全无温情,不是吗?
陛下他心底良善,尽心尽力的护着小王爷和娴宁公主,这一点最为打动她。
便是为着这个……
她想进宫陪着他,陪他面对那些左右为难和波谲云诡。
“臣女季沉鱼……”她目光坚定,盈盈拜倒,“领旨,谢恩。”
自此,北周皇室的后宫风云再起。
*
一场宫宴,敲定了皇后的人选。
从各个角度而言,萧太后都败的彻底。
没了萧辙坐镇,她便好似忽然没了主意,被黎阡陌“打的”节节败退,全无胜算。这还不算,就连素日对她言听计从的洛北忧也隐隐有脱离她掌握的意思。
原本她提了一句“封妃”之事,却被的洛北忧当场回绝,只言这些事日后会有皇后操持,不劳太后娘娘费心。
一句话,堵的萧太后哑口无言。
回王府的路上,楚千凝回想起当时萧太后的神情,仍有些忍不住想笑。
本以为自己养的是只羊,却没有偶尔也会咬咬人,不知“被咬”的萧太后心中是何感受……
“什么事儿这么乐不可支的?”瞧她笑的开心,黎阡陌也不禁跟着弯起唇角。
“我笑太后今日被你和洛北忧联手欺压至此,想来这会儿定在懿祥宫发怒呢。”萧家人性急,这一下怕是要气坏了。
“怒也无用,封后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倘或萧太后能沉得住气,就该等季沉鱼入住中宫后再徐徐图之。
不过……
黎阡陌估摸她应当是没那个耐心的。
她会赶在封后大典前闹出些动静,或是毁了季沉鱼的名节,或是让钦天鉴的人在两人的八字的动手脚。可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会被洛九天逮个正着,一举除掉萧家埋于朝中的那些帮手。
思及此,黎阡陌的眼中不觉闪过一抹幽芒。
“启禀世子爷、世子妃,到了。”
车夫的声音于外响起,唤回了他的思绪。
神色微敛,他握着楚千凝的手缓步走下马车,却在看到王府门前站着的人时,眸光微闪,眼中本就极淡的笑意瞬间消散。
察觉到他的异样,楚千凝不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暮雪一脸期待的站在石阶上。
见对方眼神发亮的盯着黎阡陌在看,她眼睫微垂,淡声道,“你自己解决吧。”
若由她出面的话,保不齐暮雪会以为是自己善妒进而从中阻挠,由黎阡陌这个当事人亲自拒绝,她应该比较容易死心吧。
“为夫很快便回来。”
“嗯。”
从暮雪身边走过的时候,楚千凝若无其事的朝她微微点头,后者却面色羞愧的低下头去。
她终究是觉得难为情的,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
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黎阡陌,暮雪倾慕温柔的目光在对视上后者淡漠平静的眼神时,心口不禁一阵阵的发疼。
“世子……”
“府内说话。”
冷淡的丢下这一句话,黎阡陌便率先走进了王府。
暮雪眉头紧皱,却还是选择硬着头皮跟在他后面。
进到花厅,黎阡陌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旁若无人的对下人吩咐道,“让厨房的人做些易克化的小吃给世子妃送去。”
“是。”
“叮嘱她不可多食。”
“奴婢记下了。”
随着黎阡陌的话一句句的说出来,暮雪的眸光不禁变的越来越黯淡。
她始终微垂着头,未发一言。
黎阡陌无意刻意羞辱她,只是想让她认清事实,是以便挥手示意下人退下,“外面候着。”
“是。”
待到花厅中只剩下他们两人,黎阡陌方才淡声道,“有何事,说吧。”
“我……我想……”面上如着火一般发烫,暮雪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全然不复在顾沉渊面前时的勇敢和大胆。
或许在她潜意识里,就知道黎阡陌不会对她心软。
是以,她面对他时会有一丝胆怯。
怕他厌恶她,觉得她是言行轻浮的女子,更怕他无视她,不肯相信她的满腔深情。
即便她吞吞吐吐,黎阡陌也并未表示出丝毫不耐烦,他的神色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始终如水般温淡,未有一丝涟漪。
似乎……
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意识到这一点,暮雪心里便愈发失落。
抱着“破罐破摔”的心理,她咬牙道,“我想终身侍奉世子爷,还望您不弃,收下暮雪……”
话音落下,房中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针落可闻……
时间愈久,暮雪的心跳的便愈厉害,到了最后,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转头看向她,黎阡陌十分认真对她说,“我不愿。”
不是“我不能”,也不是“我无法”,而是“我不愿”。
仅三个字,便令暮雪暖胀的一颗心瞬间凉了个彻底。
未等她不甘的追问到底,黎阡陌便自顾自的继续道,“今生我都只认定了凝儿一人,无关她是否是丞相的亲生女儿。”
“你……你只打算要她一人……”暮雪似是觉得十分震惊,目露惊诧。
“对。”
“不纳妾?!”
“是。”
“哪怕……哪怕她不能有孕?”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暮雪发现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从未想到,黎阡陌竟对楚千凝情深至此!
抿了口茶,黎阡陌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一下,音色如泉,清润温雅,“我娶她,与她携手终老,与她能否有孕有何干系?”
被他反问的一时语塞,暮雪怔怔的望着他。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宗接代是重中之重,怎可说毫无干系呢?”沉默了好半晌,她方才终于寻到了反驳的话。
可是,却被黎阡陌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击的体无完肤,“这就是我们的家事了。”
言外之意便是,你根本没资格过问。
而他,也没有义务向她解释。
莫说楚千凝身中的寒毒早已解了,便是真的没解,将来也始终无法有孕,黎阡陌也根本不会在乎。
没了他做王府的世子,还有阡舜。他与凝儿没有孩子,阡舜和轻离却会有,并不影响什么。
“日久天长,你就如此肯定自己会从一而终吗?”暮雪眼眶通红,声音微颤。
“对别人未必,但对凝儿一定会。”
“她……”
放下茶盏,黎阡陌抬眸看向她,眸光幽暗清寒,“该说的我都已说了,至于听不听得进去就是你的事情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若你只在心里这般想着,我无意干涉,可若你做出什么伤害岳父和凝儿的事情,休怪我无情。”
明明是威胁的话,可他却说的云淡风轻,似是在与她玩笑一般。
但暮雪从没像此刻这么清楚,黎阡陌是认真的。
“岳父与你尚有养育之恩,他也顾念着你真心待他的情意,是以会顾及些你的感受,但我不会。谁伤了凝儿,谁便是我的敌人,不将对方置于死地,便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黎阡陌墨眸微眯,眸中一片幽暗。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的朝暮雪问道,“我说的,你可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很好。”
他淡笑,薄唇微勾,眼中却无丝毫笑意。
单单是看着这副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与暮雪闲话家常,可后者却吊着一颗心,还没来得及悼念自己被拒绝的感情,就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印象中的黎阡陌,他总是温润温柔的,似是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极少。
可是今日,暮雪却认识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他。
看似温柔,实则危险。
或者应该说……
他不是不温柔,只是他所有的柔情都只为楚千凝一人展现,换作是旁人,断或是没有那个荣幸。
哪怕是她主动,也难以换取他片刻温情。
“多有打扰……暮雪……告辞了……”近乎僵硬的站起身,她颤抖着手起身往外走。
“不送。”
冷漠至极的两个字,令暮雪背影一僵,泪水瞬间便夺眶而出。
那个瞬间,她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她绝不来自取其辱。
☆、第349章 复姓南月
一路跑出了王府,沿路碰到的下人都目光疑惑的看着暮雪,心中充满了疑惑。
暮雪姑娘这是怎么了?!
不是在花厅与世子爷叙话吗,怎地哭着离开了……
而某位毫不怜香惜玉的世子却神色自然,施施然的走出了花厅,缓步回了自己的小院,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如此,众人便愈发好奇了。
到底世子爷和暮雪姑娘说什么了,竟将人都给招哭了!
王府中的下人自然不会得知,黎阡陌是把送上门来的美人给推出去了。
不光不要,还在人家面前狠狠的秀了把恩爱。以至于暮雪一路哭着跑回了丞相府,直接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任凭丫鬟在外面如何安慰她都置之不理,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泪水将身下的锦被都晕湿了,她却无心理会。
耳边不断的回响起黎阡陌温柔平静的声音,可话中的内容却如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凌迟着她的心。
“我不愿。”
“今生我都只认定了凝儿一人,无关她是否是丞相的亲生女儿。”
“我娶她,与她携手终老,与她能否有孕有何干系?”
“岳父与你尚有养育之恩,他也顾念着你真心待他的情意,是以会顾及些你的感受,但我不会。谁伤了凝儿,谁便是我的敌人,不将对方置于死地,便难消我心头之恨。”
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想,不断提醒她,今夜的自己闹出了多大的笑话。
他竟狠心到要杀了她……
思及此,暮雪的眼泪便流的愈凶。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深情和冷漠。
深情是对楚千凝,冷漠则是对她。
心伤至极的闭上了眼睛,暮雪似是哭的累极,连莺儿悄然走进了房中都没有留意到。
“小姐……”
将脸埋进被子里,暮雪没有应声。
见状,莺儿的声音便愈发小心翼翼的响起,“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去见世子爷了吗,怎么哭着回来了?!
莺儿不问还好,这一问暮雪方才勉强止住的泪意便再次翻涌,“今番我自取其辱,日后哪里还有脸再出去见人……”
“究竟发生什么了?”
“他不肯收我,不光是我,除了世子妃的女子他都不要。”暮雪的声音闷闷传来,哭的嗓子都哑了。
闻言,莺儿不禁微怔。
除了世子妃以外的女子他都不要?!
送上门的“肥肉”都推出去,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痴情的男子吗?
回过神来,莺儿皱眉看着躺在榻上的自家小姐,走到屏风后面将帕子晕湿,随即才又回到榻边,“小姐,您别哭了。”
“义父说的是对的……我硬要插足,无非是在为难自己……”
“小姐?”
“呵呵……”苦笑了一下,暮雪起身接过帕子,凄然落泪,“是我太异想天开了,论品貌论出身我都不敌世子妃,凭什么与人家争呢。”
一听这话,莺儿便不觉惊讶的挑眉,“您放弃啦?!”
“……嗯。”
不放弃还能如何呢,人家都说得那么明白了,她哪里还能舔着脸再凑上去!
何况,黎阡陌对外人的狠心绝情她今晚已领教过了。
此刻心口还钝钝的发疼,那种痛到窒息的感觉她已不想再感受一遍了。既是她主动贴上去他都不要,她何苦还作践自己……
只不过,莺儿却不似暮雪这般想。
被小姐买回丞相府之前,她曾在不止一户人家当丫鬟,见惯了男子偷腥花心,是以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有不为美色所动的男人。
真的有,也定是有何隐疾说不出口。
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瞬间,莺儿的眼神不禁一亮,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刚想说与暮雪听,却见她神色疲惫的挥手道,“你下去歇着吧,我想自个儿待一会。”
“小姐……”
“去吧。”
见莺儿还欲再言,暮雪却径自倚在榻边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抿了抿唇,莺儿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本来她还想再劝劝小姐,让她别这么轻易放弃呢。
保不齐,是世子爷有何隐疾,不然的话,为何世子妃迟迟没有消息传出来了呢?
再则,他许是忌惮着丞相大人也说不定,只要小姐再去求求丞相,指不定这事儿就成了。只要小姐成为了世子爷的侧室,那自己将来也可当个通房什么的,总比当个伺候人的奴婢强……
*
广陵王府
打发走暮雪之后,黎阡陌回到院中时,明显感觉到一丝异样。
听着房中传来的说笑声,他的眸光不觉微闪。
“谁在房中?”
“是齐寒烟来了。”鹤凌低声道。
听到这个名字,黎阡陌墨眸微眯,随即抬脚走进房中,果然见她毫不客气的坐在厅中,一边吃着下人给楚千凝做的宵夜,一边天花乱坠的说着什么。
“手机、电视、洗衣机这些都太复杂了,我就是解释了你也听不懂。不是你智商不够,而是你的想象力贫乏。”
“……哦。”
点了点头,楚千凝便不再追问。
余光瞥见黎阡陌回来了,她的眸光不觉亮起,“回来啦。”
“嗯。”
随意瞟了黎阡陌一眼,齐寒烟兀自喝着粥,口中继续道,“消息已挖的差不多了,再多的,她也吐不出什么了。”
她虽未言明,但楚千凝他们却都知道她指的是“乐敏”。
在楚千凝身边落座,黎阡陌淡声道,“说来听听。”
“哐啷”一声松开了手里的匙子,齐寒烟拿帕子擦了擦嘴,随后才一脸正色道,“乐敏的确是听从乐烛在行事。”
“还有呢?”
“乐敏非是她的本名。”
话至此处,她忽然抬眸看向对面的夫妇二人,扬眉问道,“你们猜本姓什么?”
“南月……”黎阡陌和楚千凝异口同声说道。
他们的语气根本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闻言,齐寒烟勾唇,眸中闪了些趣味,“你们已查到什么了?”
“没有,是猜的。”
“说得没错,她的确复姓‘南月’。”喝了口茶,齐寒烟将所知的消息尽数道出,“如南月敏这般混迹在各国中的南凉人不计其数,他们化名为‘乐’,以此掩人耳目。”
作为细作被送到别国的女子,肩侧均有月牙刺青,以此作为彼此联系的凭证。
男子虽也有,但却极少。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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