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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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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说,可老夫人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怎么说都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性命,她如何不难过……
    只是,再难过也不能把怨气发泄到凝儿身上去。
    老夫人更愿意相信,若是她有办法,定然不会对容敬坐视不理。毕竟,若她真的心肠冷硬,她们便没有见面之日了。
    自己只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她如此费尽心机的救她干嘛呢?
    既然明白这孩子的一番苦心,她便断然没有让她内疚自责的道理。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老夫人搂着楚千凝说,“好啦、好啦,事情均已过了,外祖母如今还能见到你和仙儿,不日你舅母还会生下个孩子,我就知足了。”
    而且——
    目光落到一旁容梦竹的身上,老夫人的神色越发动容。
    做梦她也没有想到,女儿女婿竟然还活着!
    那日若非流萤将人带到她面前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
    上天垂爱,虽没了儿子,但女儿竟又回到了她身边。
    一手握着楚千凝的细嫩柔荑,另一只手握着容梦竹的手,容老夫人原本欣喜的神色忽然一僵,随即怔怔的望向容梦竹。
    “外祖母,您怎么了?”顺着容老夫人的视线看去,楚千凝面露不解。
    “没……没事……”
    摇了摇头,容老夫人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奇怪……
    她记得梦竹素擅弹琴,指尖有一层薄茧,如今怎地没了?
    余光瞥见容梦竹那张陌生的面容,容老夫人暗道自己年纪大了喜欢胡思乱想,经历了那么大的一场火,或许她的手也受了什么伤,用什么法子遮挡起来了。
    这般安慰自己,她便安抚的朝楚千凝笑笑,示意她自己没事儿。
    祖孙俩继续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谁都没有注意到,容梦竹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缓缓的垂下手臂,宽大的袖管挡住了她的双手。
    静静的看着楚千凝和老夫人叙话,容梦竹始终未曾插话,偶尔听她们说起从前的趣事儿,她也不过弯唇一笑。
    直到晚些时候老夫人睡下,她方才将楚千凝拉到外间低声问道,“我与你爹均是被容敬和凤君撷所害,此事你可曾告诉你外祖母了吗?”

  ☆、第310章 幸而有你

诧异的看向容梦竹,楚千凝微微蹙眉,“自然没有。”
    如此残酷的真相,她怎么可能告诉她老人家!
    外祖母年纪大了,必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与其让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楚千凝倒是宁愿自己被她怨恨和责怪。
    “没有便好……我也是恐她老人家承受不住……”容梦竹面露忧色的解释道。
    “娘亲放心,我有分寸的。”
    “咱们日后便留在北周了吗?”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容梦竹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见状,楚千凝心里愈发感到奇怪。
    方才流萤来见自己时便说起,娘亲在听闻要来北周时面色有异,似是很排斥来这里的样子,可她不懂,这里有何让她不喜的?
    总不至于……
    是她觉得自己身为东夷人,不该定居他国吧?
    心里实在是存了太多疑问,楚千凝想着索性一次问清楚倒好,可她刚要开口,便听冷画说黎阡陌从宫里回来了。
    想起白日鹤凌禀报的情况,她便起身去了一侧的厢房。
    容梦竹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面,这才缓缓收回了视线,皱眉望着桌案上微弱的烛光,她的眸中也闪动着明灭的幽芒。
    *
    厢房
    黎阡陌才刚进屋,后脚楚千凝便回来了。
    一见到他,她便急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北帝为何忽然撤兵?”
    “是太后的意思。”说起这件事,黎阡陌的眸光便隐隐变暗。
    “太后?!”
    后宫不是不可以干涉朝政吗,怎地北周这位太后娘娘就可以?
    心知她的疑惑,黎阡陌喝了口茶方才将事情娓娓道来,“当今太后原是萧家的女儿,其兄乃是当朝大将军萧辙。”
    权倾朝野,一手遮天。
    此次兵发东夷,乃是由丞相提出的,若此仗得胜,顾沉渊于朝野的威望自然更甚,萧家对他多有忌惮,是以趁此机会让陛下急急将他召回。
    听闻黎阡陌的话,楚千凝的心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就是萧家的人在害顾丞相?”
    否则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前脚顾沉渊刚病了,后脚陛下就下旨撤兵了。
    闻言,黎阡陌面色微沉的点了点头,“我心下也是这般猜测。”
    北帝优柔寡断,虽贤明在外,却并非治世明君,特别是如今这般乱世,更应当雷厉风行,如此才能成就霸业。
    可是洛北忧,天资不足,恐难当大任。
    与他叙话一番之后黎阡陌便猜到,定是太后告诉他,若顾丞相率军攻入建安城,定会自立为王,因此他才下旨撤兵。
    倒是白费了他和丞相的一番苦心,布局已久竟皆毁在洛北忧手里!
    眸光幽暗的望着手里的茶盏,黎阡陌掌中微微用力,便见原本精致圆润的茶杯应声而裂。
    转头看向他,楚千凝轻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他微寒的手掌,“只要丞相身子无碍,便可从头再来,东夷气数将尽,不必急在这一时。”
    “……嗯。”
    伸手环住楚千凝的腰,黎阡陌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眸中的沉郁之色这才渐渐退去。
    “凝儿。”他忽然唤她。
    “嗯?”
    “幸而有你。”黎阡陌不知想到了何事,竟如此叹道。
    纤细白净的手指轻轻穿过他的发,她柔声问道,“为何如此说?”
    “倘或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想必会做出什么欺君罔上的事情……”洛北忧性格懦弱,本不适合为帝,若长此以往,他必会取而代之。
    当然了,那是在没有凝儿的情况下,如今有她,他便按照丞相所言,尽心辅佐那人便是。
    不过——
    朽木不可雕也。
    怕是他与丞相枉费心力,洛北忧也难成大事。
    分明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楚千凝面上却故作不知,甚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质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挡着你升官发财了?”
    “呵呵……”被她的话逗笑,黎阡陌清润的笑音低沉响起,“是啊,为夫亏大了,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才好呢?”
    “陪你一起做些欺君罔上的事如何?”她状似玩笑的问他,似是根本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凝儿,你说什么?”
    从她肩上把头抬起,黎阡陌的神色有短暂的错愕。
    对视上他惊讶的眼神,楚千凝勾唇一笑,夺人心魄,挑眉问他,“你不敢?”
    “你……”
    “在我心里,唯你才最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若他能成为皇帝,必是万民之福。
    前世他为了许她重活一世的机会,以自己的帝王命格为注。
    今生,她想陪他博一次。
    她知他并非贪恋权势之人,方才所言也不过是惋惜丞相殚精竭虑的为国尽忠却难遇明主,若上苍庇佑,便许他帝位,这是江山社稷之幸。
    而若是到头来,终究“人定”难以胜天,至少也要保一位贤君上位,否则都会辜负如顾丞相这样的肱骨之臣。
    温柔的望着楚千凝,黎阡陌忽然发现自己的言辞有些匮乏。
    此时此刻,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方才启唇,却被她温软的指腹轻轻抵住了唇瓣,“我早已与你说过,夫妻之情贵在知心,你无须多言,我都懂。”
    话落,她捧着他的脸,笑意盈盈的送上香吻,驱散了黎阡陌内心所有的不快。
    这世间有这般本事的,唯她一人。
    *
    虽说北帝已经下旨撤兵,但距离大军还朝还有些时日,是以这段时间,楚千凝他们便一直住在城中的小院里。
    没几日,忽闻城中新开了些铺子。
    酒楼、戏园子、绸缎庄……
    虽非同一日开业,但楚千凝还是敏感的觉察到,这大抵是某位皇子殿下开始“捞钱”了。
    不为别的,皆因这几处铺子的名字与在东夷的无异。
    见凤君荐都再次置办起了产业,楚千凝的心思便也有些活络。
    即便日后黎阡陌入朝为官,可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哪一处能少得了银子,任谁都不会嫌弃钱多,多赚些准是没错的。
    因此,她便有心重操旧业,再开一间典当行。
    打定好主意,楚千凝便像之前那样,让冷画和鹰袂两人开始在暗中给她找人,眼力佳、有经验、还得是聪明伶俐的人。
    找来找去,不想竟找到了蒋婉的头上。
    或者说,是蒋婉从容锦仙口中听闻楚千凝要开典当行之后过来毛遂自荐的。
    一见了楚千凝,蒋婉就恨不得拍胸脯保证,“把铺子交给我,你就放一千个心吧,你瞧瞧我表哥,跟着我赚得金银满钵的。”
    “几处皆需要你,你能忙得过来吗?”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有什么信不过她的。
    “只要日日都能瞧见账本和银子,便是不吃不喝我也撑得住!”
    “……”
    看不出来,原来她这么爱财啊。
    忽然想起一件事,楚千凝好奇的朝她问道,“之前你曾对景佑帝说,大皇子府上有一幅梅尧臣的画,那是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啊,那就是梅尧臣画的。”蒋婉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那是我表姐仿的。”
    “锦仙都告诉你啦?!”
    抿了抿唇,楚千凝觉得这位蒋侧妃有些突破自己的想象。
    不对,她如今已不是“蒋侧妃”了。
    自打离了建安城,她便与凤君荐兄妹相衬,两人的婚事竟就此作罢,无人再提。
    彼时楚千凝方才明了,只怕当日两人成婚是假,兄妹二人凑在一起敛财才是真的。
    回过神来,她微微摇头,“不是表姐与我说的,而是我看过她的画,知晓一些她作画时的习惯和技巧,那幅画瞒别人尚可,却瞒不住我。”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轻叹了一声,随即蒋婉方才为她解惑道,“我手中的确有一幅梅尧臣的话,不过后来转手送与锦仙了。”
    再之后,容锦仙因十分喜爱那幅梅花图,便经常临摹。
    她的画技本就精湛,一来二去,倒是学的像模像样,有一次无意间被蒋婉看到,她竟一时没有分清那幅是真、那幅是假,于是心里就萌生了一个念头。
    何不以假乱真呢?
    重要的是,这事儿她并非第一次干了,有经验的很。
    恐容锦仙性子清高,不肯做这般有失身份的事情,是以蒋婉并未言明用途,只说为了锻炼自己的眼力,让她多画几幅。
    事后,她在落款那里动些手脚,搞得比真的还真。
    听她说清楚事情的原委,楚千凝佩服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造假造到她这个程度,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看着楚千凝满眼钦佩的望着自己,蒋婉弯唇一笑,星眸微亮,像是在说,我厉害吧。
    楚千凝心道,还真是厉害。
    既然有了这般得力的帮手,她也乐得撒手不管,干脆都交给了蒋婉,她只负责给她拿银子,其余皆不再过问。
    而就在“恒舒典”开业的那日,北周大军终于浩浩荡荡的回城了。
    北帝亲自出城相迎,先是将顾丞相送回了府上,随后竟亲迎黎延沧入宫,封其为“广陵王”,赐住王府,比邻丞相府。
    洛北忧赐封异姓王这件事事先未与任何人商量,直接就降下了圣旨,让文武百官想反对也不能。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所有跟随黎延沧而来的东夷将士均待在原本的从属队伍,无须被北周收编,交由黎延沧自行约束。
    此次征战东夷,黎延沧的确出力不少。
    若直接与东夷将士以死相博,难免被人以为他心性冷漠,为建功立业不折手段,但初到北周,若半点功绩也没有毕竟说不过去。
    是以战时他大多出谋划策,诱敌深入却不斩杀,而是将其招降。
    攻占城池之后,与百姓秋毫不犯,有他在百姓中的威名,北周这场仗方才打的如此容易。
    与他同在战场中厮杀那些将士均是顾沉渊重用之人,他们素来敬重英雄,见他行事果决,乃大将风范,不由心折。
    可未与他相处过的这些大臣就不是这般想了……
    特别是以萧家为首的一众朝臣,对黎延沧封王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要知道,这可是北周第一位异姓王!
    不过,那些大臣也不是傻的,眼见黎延沧这一家子在东夷时死的死、伤的伤、丢的丢,结果一到北周忽然就一家齐全了,任谁都能猜到不对劲儿。可陛下和丞相口径一致,皆说是他们诚心招降对方,便也无人再敢就此事议论什么。
    而黎阡陌和黎阡晩兄妹二人为何会重归于好,他们于外便只说当年的一切均是误会,如今殷素衣未死,他们自然便一笑泯恩仇了。
    至于信与不信,这就见仁见智了……

  ☆、第311章 丞相义女

黎延沧一受封王爷,这一大家子自然就搬进了王府去住。
    楚千凝是这府里的儿媳妇,搬进去自然理所应当,但容老夫人他们却不好一起跟着住进去,否则难免被人笑话。
    他们是嫁女儿,又不是嫁这一大家子。
    可让他们住在府外楚千凝又不放心,本想像在东夷时一样,在王府附近为他们置办了一个小宅子,却被容锦仙制止了。
    她说,黎家如今初到沂水城,黎延沧又受封广陵王,必然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一家人行事须格外小心谨慎才行。
    若让旁人知晓有容老夫人他们的存在,怕是会就此成为楚千凝的软肋。
    是以她想着,不如将他们接到她身边照顾。
    一位是她的祖母,一位是她的姑母,她尽一番孝心也是应该的,总不能将所有事情都推给凝儿一个人,她也得帮她分担一些。
    想着容锦仙说的有道理,楚千凝也就没和她客气,让容老夫人他们搬到了凤君荐的府上,还是赵嬷嬷和流萤伺候她。
    不过,楚奕昭如今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她恐容梦竹太过操劳,便寻了两名老实本分的小丫鬟在院中服侍。
    偶尔得了闲,楚千凝便往这府上走动走动。
    只是,近来她却没那么清闲了。
    按理说,她到了北周这件事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东夷的那些故人知道的应当不多,可这一日,她却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没有落款,字迹也歪歪扭扭,很显然是不想让她认出。
    【红豆生南国,残枝植于北。】
    短短十个字,再无其他。
    这封信是门房今日晨起时在府门前发现的,因上面写明了楚千凝收,是以府里的小厮便赶紧给她送来,未敢耽搁。
    但看了好一会儿,她都不解对方究竟是何意。
    待到黎延沧和黎阡陌下朝之后,一家子坐在厅中,就着这封信展开了深入的讨论。
    “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知,很难猜测他是要表达什么意思。”在心底默念了一下这两句诗,黎阡晩皱着眉说道。
    “我倒觉得,若能猜到这诗的意思,便能分辨对方是敌是友了。”
    “嗯,凝丫头说的没错。”黎延沧若有所思的点头,觉得楚千凝所言有理。
    拿着那封信仔细看了一会儿,黎阡陌忽然轻声叹道,“一南一北,红豆残枝,这大抵是在说一个人的境遇吧……”
    闻言,楚千凝眸光微动。
    转头望向黎阡陌,她的眼中有拨云见日的微芒。
    四目相对,他不觉弯唇浅笑。
    无须多言,只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她所有的想法和意思,“凝儿既然已有了答案,不若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大嫂你知道啦?!”黎阡晩目露惊讶。
    “是有些猜测。”楚千凝微微勾唇,朝她神秘的一笑,“这诗的前半句只是一个引子,我猜对方真正要写的,应该是‘愿君多采撷’这一句。”
    “君撷”二字,那是东夷二皇子的名讳。
    至于后一句,“残枝植于北”,她猜对方是想说,凤君撷事败落魄,逃到北境来了。
    北境……
    那除了苍族不作他想。
    “凤君撷被逼造反,之后率军到苍族以求与苍凌结盟,这事儿大哥不是早就猜到了吗?”黎阡晚有些不明白。
    他们甚至还为此做了准备,谁知他们竟没有趁乱出兵。
    如今这神秘人又送来了这样一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送信之人并不晓得我们已经知道了。”
    “这会不会是对方的诡计?”假意向他们示好,实则是想诱敌深入,一旦他们出手,就会反中了对方的圈套。
    “有可能。”
    事关凤君撷,凡事都不能太笃定。
    不过……
    从黎阡陌手中接过那封信,楚千凝目露深思。
    她总觉得写这封信的人并无恶意,并非是她异想天开全凭直觉,而是此次战乱苍族过于安静,这本身就不正常。
    依着苍凌的性子,本该与凤君撷结盟浑水摸鱼,从中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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