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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殇倾城[出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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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香气向雅园之外跑去。越往前走,那香气也越来越浓郁。 
  跑着跑着,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昨日鸳鸯交颈的假山石后面,白曦宸正随意的坐在地上,面前支着一个木架,架下有火,木架中横着一根树枝,枝上串着一只类似于山鸡的东西。 
  香气就是从木架上传出来的。 
  白曦宸清雅俊秀的脸容上微微挂着些汗渍,白色的衣袍上沾着少许烟灰。   
  即便是在烧烤,他看起来依然是从容优雅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油渍在火上劈啪作响,云容的肚子又很合时宜的叫出声来。 
  白曦宸抬头看了一下云容,微微一笑。 
  然后他移开架着烤肉的木架,稍事冷却,从袖中抽出一柄纤细小刀,割下一块鸡腿,用早就备在旁边的竹签穿上,另一只手招呼云容过来。 
  云容走过去,也学着他的样子席地而坐。接过白曦宸手中的鸡腿,大口朵颐。 
  肉烤得表皮焦脆内里鲜嫩,咬起来口感极佳,云容不由暗自佩服起白曦宸的手艺。 
  他将火堆熄灭,也用刀子割了一块烤肉,一边看着云容一边小口小口的咬着。 
  云容的眼睛不住的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间来回打量,终于对上了白曦宸含着笑意的眸光。 
  “你心中有事?”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云容小声嘟囔着 
  白曦宸显然是听到了,侧过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云容用手抹了抹泛着油光的嘴角,点点头,语气有些别扭:“我从中午就已经在雅园内等你了。” 
  “找我有事?”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清风拂面般,替云容擦了擦嘴角。 
  云容脸上一囧,竟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嗯,你经常来这里吗?”云容有些发懵,说完这句话脸一下子燃烧起来。昨日白曦宸与女子相拥缠绵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眼前。 
  “是!”白曦宸毫不避讳的点点头,然后将烤肉优雅的送到嘴里。 
  倒吸口凉气,云容搜肠挂肚想着接下来的话应该怎么去说,想了很久,最后决定与其绕来绕去,不如直奔主题。 
  “白曦宸,想来你必定是一个有担当肯负责的人吧?” 
  “那要看何人,何事。” 
  “若是对你最爱的女子呢?” 
  白曦宸沉默了一会,这一次他始终没有抬头,仍旧认真从容的咬着手中的烤肉。


☆、劝君负责(二)

  女子所问的这个问题,是他十八年来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白曦宸低着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 
  此刻那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母亲的身影,恍惚间还有画中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绝色子的面容。 
  她们都是天家的最爱,死的都是一样的凄惨。 
  所以在他选择要恢复身份的那一刻开始,此生就不应该拥有什么最心爱的女子。 
  今后的路还有太多的不确定,谁有了弱点,必将成为敌人牵制的目标。 
  或许是他不能爱,亦或是他没有遇到过值得真爱的女子。 
  这些年来,孤寂已经浸透了他的心。 
  白曦宸的笑容依旧温婉,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此刻心中的那份深入骨髓的寂寥。 
  再抬头时,云容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待回答。 
  细小的眉尖紧紧锁住,望向他的时候,她眸中光芒,像月光清涟,又如阳光灼灼。 
  仔细的将地上的器皿收好,淡淡的说道:“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子,所以无法回答你。” 
  白曦宸说得异常平静,云容则眼睛瞪得溜圆,不敢致信的看着他,之前是有些失落,而现在竟是对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很是失望。 
  脸一红,语调不同于往常,一双大眼睛不愿与他对视:“难道,与你。。。。有。。。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你也不肯负责吗?” 
  饶是白曦宸再过冷静,正拿着烤肉的手,还是为之一顿。并且他明显感觉到云容语气里的怒意。
  看着云容窘红的脸颊。一时间,令一向沉稳的他,也有些无措。 
  那日,他将她抱回雅园,确实曾经替她解开衣衫,包扎伤口,并且因为天气炎热,还曾为她擦过手,抹过脸,虽然是一番好意,但毕竟男女有别,若是她心里介意这些…………。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白曦宸的心底浮上一丝异样的感觉,不是以往对那些女子的鄙夷,而是一种,连他也说不上来的情愫。 
  并不让他反感,反而有些小小的兴奋。 
  于是试探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曦宸温润的笑容此刻在云容看起来,多少有些刺眼,正色道:“两个人若是有了肌肤之亲,男子必须非女子不娶,而女子也定要非男子不嫁。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尤其是,女子的清白比性命更重,男子若是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却为了什么身份,地位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置女子而不顾,那就和禽兽,牲畜没有什么区别。” 
  白曦宸看着她因为激动,小脸涨得通红,仔细的琢磨她刚才的那几句话,心底竟有了些期盼,这种想法令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那你想怎样?” 
  此话一出,云容愣住了。 
  “若是合情合理,我便依你。”白曦宸补充说完,又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那你跟我来!” 
  云容站起身,提着裙摆,步履有些匆忙,但这嫣然回首间,她嘴边的微笑,仿佛与星光同生同长,直烂漫到人心里去。 
  白曦宸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未曾思考,便跟上了云容的脚步。


☆、你喜欢我(一)

  穿过了竹林,天地间仿佛变得阔远,月光苍茫一片 
  云容方才因为白曦宸终于肯面对云芳时,那刹那间的欣喜,此刻又被一种强烈的失落所代替。 
  因为不愿多想,所以走得格外的匆忙。 
  白曦宸早就追上了她,并肩与她走在一处。 
  忍不住暗自端详她,这个女子言行举止别具一格,嬉笑时活泼俏皮,忧伤时安静幽凉,和他见过的女子都不同。 
  她真实,也很温暖。 
  云容跑得呼哧呼哧有些气短,可丝毫没有要放慢速度的意思。 
  白曦宸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周府的后花园,前面一座小楼幽然而立,正是周家大小姐的绣楼,皱了一下眉头,夜深人静,这个丫头莫非要带他去女子的的闺房? 
  她究竟想做什么? 
  可是看她似乎已经是很累的样子了,心中有所不忍,脚下暗运轻功,双手一用力,环住了她的腰。 
  云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嘴,可再一抬头,她与白曦宸已经翩然落于周云芳的闺房之侧。 
  白曦宸此时也看出了这里的异样,门匾上写着‘一揽群芳’四个字,可下面的大门,却上了一把大锁。 
  而门口,还有两个婆子站在那里把守。 
  才想问她,却见云容一把拉过他的衣袖,她目光烁烁,眼底竟有烟雾蒸腾,语气郑重至极:“若是两个人真正相爱,就要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不要自卑,你看,我还是周老爷的私生女呢,我就从不自卑。 
  是我的,我便会毫不犹豫的去争取。 
  不是我的,即便是再好,我也不会要。” 
  说到这里,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继而接着说:“宰相公子可能是除了皇子之外,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之一。 
  但是云芳爱的人是你,不是他。 
  更何况,现在云芳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不要在拘泥于什么身份、地位了,大胆的带云芳走吧!” 
  白曦宸本来满怀期待的一颗心,一下子坠入谷底,怔了片刻,突然厌恶的挣脱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心中仿佛吃了颗苍蝇般恶心,恨恨的就要离去。 
  可旁边的云容还喋喋不休,一副活菩萨般的样子,小嘴一张一盒的说个没完没了。 
  白曦宸懒得解释,转身就要离开,可是他的耳力极佳,透过云容的声音,听出了屋内的异样,那分明就是一男一女低声呢喃之音。 
  他冷哼一声,一只手,再一次拦住了云容的纤腰,一用力,两个人便腾空而起。 
  等云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被白曦宸带到了屋顶。 
  漫天星光,似乎触手可及。 
  身旁的白曦宸,白衣飘飘,俨然是月下之神,光华如玉,俊逸出尘。 
  可令人奇怪的是,屋顶上的砖瓦已经被人揭去了好大一片,云容俯下小脸,正好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看清了屋内的情形。 
  周云芳与一个白衣男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张樱唇,正被那男子含于口中,脸上一副沉醉之色。 
  云容的脸,腾的一下子又红了。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好半天不敢去看身旁的白曦宸。 
  最终,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一抬头,居然按捺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么纯净,双眸如星辰般明亮。 
  让本来还在盛怒之中的白曦宸,也不由一呆。 
  她拉着白曦宸雪白的衣袖:“白曦宸,是我看错了,你是正人君子,我早该知道如此违理之事,断不会是你。” 
  云容说得既小心又忐忑。红着一张脸,偷偷的观察白曦宸的变化。 
  耳畔还不时传来屋内男女的呻吟之声。让整个夜色都染上了暧昧之色。 
  白曦宸本来冷着的一张脸,又浮上了笑意,一伸手揽过云容的肩膀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我有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吗?” 
  说完猛地低下头,惩罚般狠狠的吻住了云容的双唇。


☆、你喜欢我 (二)

  “呜呜…。。”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云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男子干净清爽的气息,也随着这个吻哺入她的口中,两唇相触的感觉让云容的心一下子飞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四下的景物也逐渐模糊,只余下眼前一片流动的星河。 
  白曦宸想惩罚她。 
  方才她拉着他的衣袖,劝解他要对另外一个女子负责的举动,让他十分介意。 
  甚至是非常失落。 
  她以为她是谁? 
  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 
  更可气的是,难道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想着想着,喉中冷哼一声,重重的加深这个吻。 
  她的唇,软软的,好温暖。 
  唇中的味道如此甜美,甜美得他不想放手。 
  不想放手? 
  白曦宸今晚已经不止一次的被自己的念头吓到。 
  他离开她的唇后,指尖滑过她的脸颊,被他吻过的唇就像绽放的花朵一样,带着浓浓的水色,更加鲜艳娇媚。 
  本来亮如宝石的眼睛,此刻一片朦胧之色,迷离的让人心醉。 
  “白…。白…曦宸…。”云容好久才反应过来,脸颊像被火烧过一般,想藏起来,可这样被他抱着,根本无处躲避。 
  眼睛瞟向屋内的一对男女,白曦宸心中又是一阵恼怒:“知道错了?” 
  白曦宸和煦的笑着,不由分说,再次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时间似乎变得很漫长,但又很短暂。 
  这个吻,终于结束了,白曦宸却依旧将云容紧紧的抱在怀里。 
  云容静静的伏在他的臂弯之中,扬起小脸,坚定的问道:“白曦宸……。。。你喜欢我吗?” 
  白曦宸浑身一顿,这个问题,自方才开始,他也在不停的问自己。 
  若是不喜欢,为何自己竟这样想一直吻住她,她小小的嘴唇就像是最甜美的毒药,让他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若是喜欢?他又要怎样去做?他恨让母亲他受苦的那个男人。
  他鄙视轻易承诺却无法兑现的伪君子。
  轻言喜欢吗?
  他现在还不够强大,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甚至连自己的命,也不知道何时便会被人拿去。 
  要她陪自己一起煎熬吗? 
  心一阵抽搐。 
  在女子清澈的眼睛久久的注视下,他心中从没有过的慌乱,却只能对她报以和煦的笑容,手猛的松开她,飞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屋顶。 
  他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慌乱,他需要找个地方静静的想一下。 
  。。。。。。。。。。 
  一直躲在暗处的周瑾瑜将屋顶上的一切,尽收眼底,带白衣少年走远以后,他一纵身,飞至了女子的身旁。 
  女子的表情冷静,坚定,有着破茧重生的释然。可是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还想极力保持着一丝笑意。 
  她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小小的身形在夜色下越显单薄。 
  “坐在这么高的地方,不怕摔下去?”周瑾瑜笑着调侃。 
  可云容并不未惊讶,更没有看他。 
  像是自言自语:“你知道什么是最可怕的事情吗………。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记忆,不知道我是谁。 
  一个人说是我的父亲,可是他对我毫无感情。 
  我想找回我以前的记忆,但是无从找起。 
  我想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几个月来,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到刚才的一幕,云容低下了头。 
  周瑾瑜疼惜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紧抿嘴唇,下颚不止颤抖。她以为自己忍住了,可那颗颗滑落的泪珠儿,已经出卖了她。他想,她定是已经泪眼婆娑,朦胧的看不清他了,才会这样自欺欺人的攥紧双拳。 
  “云容,若是我想带你离开周府,你可愿意?” 
  云容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 
  看出了她眼底的期待,周瑾瑜替她将长发拢于耳后,笑道:“若是你在这里不开心,外面的天地广阔的狠,我是你大哥,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泣血身世

  雅园之内,竹影绰绰,灯火微明。 
  少年一身白衣,倚窗而立。 
  他的眼眸比夜色更漆黑深沉,而在看不到底的莫测之中,却仿佛翻滚着惊涛骇浪。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白曦宸迈着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到桌案前,伸手将搁置于桌角的那副画轴徐徐展开。 
  画中,东宫太子正同曾经最心爱的女子,在御花园内踏雪赏梅。 
  美景佳人,一切如此完美,可太子的嘴角却挂着一抹无奈的叹息。 
  他的母亲贵为一国之后, 
  他生下来第三天便被光惠帝立为储君。 
  他的正妃是宰相千金,大婚之日,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他的文治武功被天下人称颂。 
  从他白梓轩来到人世间开始,所有的光环几乎都同时拢道了他的身上。 
  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有什么可叹息? 
  白曦宸的手指攥成拳状,前尘往事一点一滴浮上心头,在眼前浮光掠影般汇聚出自己残破不堪的童年。 
  丝丝往事都染着斑斑血迹。 
  五岁之前,母亲一直将他扮作小尼姑,每日同她一起跪在漏风漏雨的庵堂内诵经赎罪。 
  那时,谁能想到这位美貌的尼姑会是光惠帝曾经最宠爱的妃子。 
  谁能想到跪在她身边的小尼姑是天朝除了东宫太子之外,光惠帝的另一个皇子。 
  没有父亲,甚至在他们母子离开梅花庵之前,自己一直唤她师傅。 
  他不止一次的问母亲:我们到底有什么罪,为什么非要没日没夜的跪在这里忏悔? 
  母亲从来都只是默默的流泪。 
  可早有梅花庵内的恶尼替她回答,原来母亲是以与侍卫私通的罪名被逐出皇宫的。 
  她们肆无忌惮的嘲讽母亲是贱女人,说他是野种,那时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这些恶毒之言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到母亲伤心的表情,便冲上前去,踢打那些恶尼。 
  可换来的却是他们母子同时被打得奄奄一息。 
  从那之后,他便学会了隐忍。 
  学会了,不让任何人通过他的表情,看见他的心中所想。 
  十八年,流落民间十八年,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他能回到画中的皇宫去。 
  可他对光惠帝,没有丝毫感情,甚至他恨他。更不屑于什么皇子的身份。他只想同母亲在宫外安稳度日。 
  可皇后母子,十八年来,却从没有将他们母子遗忘。 
  那一夜,母亲用生命掩护他,他活了下来,而母亲却死在了皇后母子的利剑之下。 
  六年了,六年了,就算他如何不屑,他不能不完成母亲毕生的心愿。 
  千难万难,六年的努力,终于等到了父皇承认自己身份的这一刻。 
  而接下来他做的任何事,就只为了一个目的:百年之后,睡在光惠帝身边的会是他的母亲,也只能是他的母亲。
  天家的爱是可以杀人的,若不是光惠帝让母亲曾经宠冠六宫,想必她的一生绝不会落得如此凄惨。 
  而这画中的女子无疑又是一个和母亲有着相同命运的可怜人。 
  她或许比母亲还要悲惨,白梓轩在她死后竟也没有给她一个名分。 
  细细看去,女子美得令人惊叹,娇肤胜雪,柳眉如烟,一双晶莹的美眸宛如天边的星辰一般醉人,瑶鼻檀口,眼波流转,恰如春水荡漾。 
  与母亲不同的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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