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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有毒_绾清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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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中的人齐齐愣在了原地。
  “小清,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宁沧澜的声音依旧如常,甚至带了些许的无奈,就像在劝说一个顽皮的孩子。
  “放了他,否则,你会死。”林清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绪,却发现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容易。
  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她在威胁宁沧澜。
  林清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与宁沧澜竟会走到今天走一步,尽管过去宁沧澜利用她,将她当做棋子,甚至后来她知道宁沧澜故意让千年神医给她换脸、给她服下忘却记忆的孟婆散,她也从未想过自己与他会落到以命相逼的局面。
  对于宁沧澜,她爱过,怨过,甚至恨过,却从未想过要伤他性命。
  可是今日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救下陆承璟!哪怕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别玩了小清。”宁沧澜的声音带了些严肃的意味。
  林清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陆承璟的身上,她看到他在冲她摇头,用唇无声的说着‘别管我,快走’。
  一滴泪,自林清眼角无声滑落。
  “这根簪子上的毒,是你教我配的,我又加了一味血毒蛊的毒进去,倘若此毒进入你的血液,只怕是大罗金仙也没有办法解毒。”林清一字一句近乎无情的说着。
  “我记得,这根簪子是我送你是十岁的生辰礼,没想到,你还留着。”
  林清没再答话,只默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木簪在宁沧澜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压出一块红痕,似乎似乎下一瞬,就要刺破宁沧澜的肌肤!
  客房内的人俱被惊得屏住了呼吸!
  “放他走。”宁沧澜面上忽然绽出一丝浅淡的笑容,与他此刻被挟持的模样看起来分外不协调。
  “还有他的毒,立刻给他解毒,否则——”
  “给他解毒。”
  欧阳锋本欲反驳,可看到宁沧澜锐利的眼神时却只好噤了声。他神色纠结的掏出怀中的一个洁白瓷瓶,不情不愿的倒出一颗药丸给陆承璟服了下去,然后解开了绑住陆承璟的绳索。
  “你觉得怎么样?”林清这一句话,是对着陆承璟问的。
  陆承璟深吸一口气,试着开始运功,然后才冲林清点了点头。
  林清知道解毒需要一段时间,因此抵在宁沧澜脖颈处的木簪半分也不敢松动,哪怕自己的手臂酸痛也不曾移动分毫。
  陆承璟慢慢走到林清身边,却始终不愿离去。
  “如果不想让我死,就赶快走!走啊!”林清用尽力气喊道。
  深深看了林清一眼,陆承璟终是疾奔而去。
☆、第167章 圈禁
  确认陆承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后,林清方才缓缓松开手中的桃木簪,木簪落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此时的林清却似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不仅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也绵软不已如同被抽光了力气。
  见宁沧澜的性命不再受到威胁,欧阳锋等人立刻朝陆承璟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但所有人都清楚,能再次抓到陆承璟的几率已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小清,这支簪子送给你。”
  “将簪子浸入毒液中,可成为你保命的利器,也可将之用来杀人。”
  “我记得,这根簪子是我送你十岁的生辰礼,没想到,你还留着。”
  ……
  看着眼前神色复杂抿唇不语的宁沧澜,林清脑子里突然走马灯似的浮现出过去他同她说过的话语。当时的他和她或许都没想到,他精心培养的棋子有一天会背叛他,而她,竟会为了另一个男人用他送的桃木簪去威胁他!
  或许,这就是她与宁沧澜的结局。
  “小清,随我一同回京城吧。恩公保证,以后不逼着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而你,也不要一声不吭就离开,好吗?”宁沧澜低声说着,语气温柔,似乎并不介怀之前发生的事情。
  林清愣愣的没有答话。
  “再也不要离开我身边。”宁沧澜长臂一伸,直接将失去反应的林清拥入了怀中。
  三日后,得到护卫接应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的陆承璟下的第一个吩咐便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林清,并将其毫发无损的带回京城。
  可受命而去的护卫将锦州城都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林清,陆承璟心中着急,却也不能弃他父皇费尽心力打下的江山于不顾,只能派出更多人前去寻找。
  是夜,陆承璟宫中灯火通明。
  “皇上,时辰不早了,这些折子明日在看也不迟。”小太监是真的心疼陆承璟,像陆承璟这般勤奋的皇帝恐怕古往今来也屈指可数。
  陆承璟沉默的摇头,剑眉却不由自主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奏折中有不少是弹劾陵南王陆承修的,说他私立矿产,插手大夏朝的税务,意图敛财;暗地拉拢朝臣,居心不良;秘密操练兵士,觊觎皇位……
  这些事,早在陆承璟继位之前他便已通过浮尘阁的庞大情报网而知晓。对于陆承修,他也曾多次旁敲侧击,好言相劝,可陆承修却不仅不有所收敛,反而派人暗杀他!更可气的是,他居然与一直妄图侵吞大夏的贵霜国有所往来!
  “二皇兄想取朕而代之,这一点朕早就知晓,只要他不做得太出格,朕便打算顾念着兄弟之情不处置他。可如今他居然变本加厉,开始勾结外邦,朕若再不出手,只怕要令我朝的臣子寒心了。”
  小太监点头如捣蒜,“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自皇上继位后,陵南王和河西王明面上都臣服于皇上,却在私底下做着不少小动作,可皇上却总也不愿惩戒他们,连他这个小太监都忍不住为皇上着急!
  “听闻二皇兄素来喜欢看歌舞,朕就赐他歌姬舞姬数名,让他在府中好好观赏吧!”言下之意,便是要圈禁陆承修了。
  陆承璟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有些疲倦。
  他到底是不忍心对陆承修下手,仅仅是将陆承修圈禁,想必也足以让大夏朝的子民看清他的态度了。尽管没有在皇宫中长大,但他却深知父皇对他寄予厚望,不然也不会暗中替他打点好一切,甚至将陆家军都交到他的手上,并早就让大哥立下遗诏由徐守德代为保管,待到适当时机再由他继承皇位。
  原本他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自己就是七皇子的事实的,可父皇留下来一直暗中保护他的护卫对他说出了实情。他的母妃月妃当年被淑贵妃百草折磨,最后被制成人彘。而他的大哥陆承明,在继位时也惨被淑贵妃暗中安排的刺客杀死!
  滔天的仇恨让他很快变了性子,也下定了决心要杀淑贵妃为自己的亲人报这血海深仇!如今大仇终于得报,可他却并无半分欢喜之意。
  次日,陵南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陵南王陆承修蓄意勾结贵霜国使臣,意图谋反,留其陵南王之名,除去所有职权,无诏不得离开陵南王府半步,钦此。”前来宣诏的太监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说出的却是冷漠的话语。
  接到圣旨的陆承修第一反应竟是不信,他未曾接旨便从地上跳了起来,怒喝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圈禁我?他怎么敢!”
  “陵南王莫非想要抗旨吗?”那太监面上的笑意褪了几分。
  陆承修此时却管不得什么抗旨不抗旨了,他猛地冲到那太监身前,伸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
  “狗奴才,竟敢假传圣旨,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不远处隐在暗处的宁沧澜忍不住摇了摇头,这陆承修,也着实太冲动了些。
  这么多年他一直与陆承修虚与委蛇,假意投诚,实际上却是为了利用陆承修牵制陆承瑄。可他没想到陆承修这么快就被陆承璟抓住把柄,落得个被圈禁的下场。如今这颗棋子,算是废了。
  不管陆承修如何愤怒,如何不满,如何反抗,终究没能逃脱被圈禁的命运。他从上官云扬手中强抢过来的上官军,早已被上官云扬的亲舅子陆承瑄夺了回去。而往日那些口口声声支持他的朝臣,在他落势时却一个接一个的急着与他划清界限!
  人心凉薄,不过如此。
  被圈禁府中的陆承修整日除了摔东西便是拿府中下人撒气,在他面前能勉强说上几句话的也唯独张秋丽而已,至于他曾经的心腹郁风以及张庙生之流,早都不知跑去了哪个方向。
  与陆承修做夫妻数月,张秋丽无法否认,不管陆承修待旁人如何,待她却是真心实意的好!更何况陆承修会落到如此地步,与她也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所以她并不忍心看着陆承修就这么消沉下去。
  张秋丽端着一篮亲手做的吃食,走进了陆承修的卧房。
☆、第168章 秋殇
  还未来得及向陆承修见礼,张秋丽便被一个凌空飞来的玉瓶骇得险些摔倒。
  被张秋丽堪堪避开的无情落到地上瞬间碎成了许多片,张秋丽忍不住多看了那个玉瓶几眼,似乎是出自古时候哪位名家之手,看上去价值不菲。
  一脸淡然的走进醉眼朦胧的陆承修身边,张秋丽柔声劝道:“王爷,您已经整整一日没有用膳了,臣妾亲自下厨做了些吃食,都是您最喜欢的菜色。”
  “滚!都不要来……烦我!”陆承修的神志看起来并不清明,面对张秋丽的柔声软语,他丝毫不客气的推了她一把。
  张秋丽早料到是这样的局面,不过她并不气馁,而是继续劝道:“王爷不吃点东西伤的可是自己的身子,这样下去臣妾可要心疼了。”
  “心疼?你个贱人,本王不需要你来心疼!”
  张秋丽却有些想不明白了,从前不管陆承修心情如何不好却也没有将怒火波及到她的身上,骂她贱人,这还是第一次。
  “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宁沧澜那个卑鄙小人派来监视我的一颗……棋子!本王不杀你,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陆承修用力朝张秋丽手中的饭盒踢去,饭盒应声落地,盒中的饭菜散落一地。
  “王爷,您误会臣妾,臣妾根本不认识什么宁沧澜。”张秋丽急忙解释道,她心头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陆承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面上却始终是一副疑惑不已的模样。
  陆承修冷笑着道:“你可真会装啊!本王早就知道你是宁沧澜派来的,只不过那时宁沧澜一直尽力助我登上皇位,本王这才没有言明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本王只不过是与你逢场作戏罢了!”
  张秋丽如遭雷击般呆立原地。
  “这,怎么可能?王爷您喝醉了,臣妾去给您倒些醒酒汤来!”张秋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陆承修的卧房,脑中的思绪成了一团乱麻。
  她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每一次传递消息给宁沧澜都格外小心,却没想到原来她的身份早已被陆承修识破。虽然张秋丽一直自认对陆承修毫不在意,可她无法确认,在听见陆承修对她说‘本王只不过是与你逢场作戏罢了’之时她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好受。
  陆承修对她宠爱,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思绪纷乱的张秋丽决定前去找宁沧澜问一问答案,皇帝下令陆承修终身不能出府,却并未对她的行动范围有所约束。说干就干,张秋丽当即收拾一番离了陵南王府。
  依据脑中的记忆,张秋丽寻到了百花楼。百花楼以及百花楼中的郁风,明面上是为陆承修办事,暗地里其实都听命于宁沧澜。陆承修失势后郁风立即从他身旁抽身离开,实际也是听从了宁沧澜的吩咐。
  张秋丽轻车熟路的寻到了宁沧澜平常常待的屋子,正欲敲门时却听到了门的另一边传来的说话声。
  “如今陆承修已经失去作用,教主将安插他身边的人几乎全数撤回,为何却留着张秋丽没有撤回?”听声音倒像是郁风的,张秋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听着屋内传出的说话声。
  依目前的情况,宁沧澜极有可能也在屋中。
  可出乎张秋丽意料的是,屋中却并未传来宁沧澜回话的声音。
  “莫非教主是怕张秋丽知道您当初曾亲手杀了她的父亲,欲弃了她这枚棋子?”
  什么?张秋丽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宁沧澜,亲手杀死她的父亲?
  张秋丽曾暗中打听过,父亲是中了挫筋断骨掌而死,而此掌据说只有凤城宁家人才会使用。可姓宁的人何其多,她竟从来不曾怀疑到宁沧澜身上!
  “她,性子坚韧,能屈能伸,为达目的可以极尽隐忍。我就是看在她为了对付继母竟然可以在继母面前演多年的戏,所以才收她为己用。可依如今的局势,我,也没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了。”宁沧澜淡漠话语传入张秋丽耳中,让张秋丽再也按捺不住连敲门也不曾便直接冲进了屋内。
  屋内宁沧澜与郁风相对而坐,二人似乎正在饮茶。
  “王妃?”郁风一时没能改过口来。
  因为张秋丽对宁沧澜极其忠心,因此她进入百花楼是不需要通报的,这也是张秋丽今日能听到墙角的原因。
  “你先出去。”宁沧澜这话却是对着郁风说的。
  郁风依言起身出门,临走前却深深看了张秋丽一眼,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并且打算找宁沧澜要个交代!
  “你来了。”宁沧澜语气淡然,面容更是平淡。
  “我没有乖乖在陵南王府等死,很奇怪是吗?”张秋丽面上突然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不必过多的说明,宁沧澜的举止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确实是她的杀父仇人,而她,却一直在替自己的杀父仇人办事!
  得知真相的张秋丽恨宁沧澜,却更恨她自己!恨她识人不清,恨她认贼为主,更恨她……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仇人。
  思量间,张秋丽心中已有了决定。
  “宁沧澜,我万万没有想到,害我父亲性命的人,竟然是你。”张秋丽凄声说着,两行清泪自眼角汹涌而落。“也许这就是命吧,只不过,我张秋丽从不信命!”她说着突然从袖中抽出匕首猛地刺向宁沧澜。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以张秋丽的武艺,纵然是偷袭也全然不是宁沧澜的对手。
  宁沧澜看也不看,凭着感觉便伸手拨开了张秋丽紧紧握着的匕首。
  “宁沧澜,你还我父亲命来!”张秋丽大喊一声,再次举刃冲向宁沧澜。这一击她用上了最大的力量,即使傲气如宁沧澜也不敢小视。
  宁沧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臂出掌,张秋丽削瘦的身子立时便如同一片枯萎的落叶般落了下去。
  “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张秋丽嘴角鲜血四溢,说完这一句,便永远的闭上双眸,再没了生息。
  宁沧澜负手而立,眼看着张秋丽死去的这一刻,他才回想起来,张秋丽刺向他的匕首,从来就没有对准他的要害位置。她之所以会这样做,想必也是为了能让他亲手杀了她吧!
  “也许,你从一开始,就不该遇见我。”
☆、第169章 不信
  张秋丽的死并未在京城掀起半点风浪,唯独陵南王府的那位被圈禁的王爷为她落了几滴眼泪。
  至于她的亲妹妹张紫烟,自始至终也不知自家姐姐的死讯。
  张秋丽断气之时,张紫烟正在自己自己的一方小院落内做着绣活,今日难得是个晴朗天气,冬日的风虽有些事冷,却并未阻了张紫烟搬着凳子在院中刺绣的兴致。
  “妾妃,公子捎话来了,说是让您外出一叙,地点就在紫气东来。”忆德低低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惊得张紫烟扎破了手指,鲜红的血在雪白的肌肤上煞是醒目。
  “知道了。”张紫烟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不知怎的,她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却又说不上来。忆德口中的公子,自然是她的庙生哥哥,可紫气东来,似乎是京城中一家极有名气的酒楼。
  张紫烟依稀记得,当初她被逼着将小清引去危险的境地,可最后却并未成功,以致张庙生被打得几乎断了气。后来她也曾令忆德多番打听,确认张庙生性命无碍,这才让她放下心来。如今张庙生提出要见她,难道是……
  如今陵南王已被圈禁,想必再不能桎梏着张庙生了。而张庙生却在这当口提出要见她,张紫烟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要带她走!
  思及此处张紫烟是半刻也不肯耽误,急忙冲进屋中收拾起东西来。什么贵重首饰、金银财宝全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唯独带上了张庙生曾送她的一些虽不值钱却被她一直珍藏着的小物件。这一次她不仅带上了忆德,也带上了金柳儿,虽然金柳儿是她半道买来的丫鬟,可对她却也算是忠心,既然她要离开河西王府自然不能落下金柳儿。
  陆承瑄从不限制张紫烟的自由,洛紫英最近忙着对付白汐也没空管她,因此她轻易便出了河西王府。
  马车一路向紫气东来酒楼驶去,车上女子面带微笑,准备迎接自己的幸福。
  今日的紫气东来酒楼生意格外冷清,张庙生坐在一早便预订好的雅间内静静等待张紫烟的到来,而在这间雅间的隔壁,却坐了宁沧澜和陆承瑄。
  若是大夏的朝臣们看到这一幕恐怕要惊得语无伦次了,按理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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