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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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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宛王眯着浑浊的眼:“快了。。。快了。”

    我偏着头看他:“您这病。。。都是装的吧。。。”

    北宛王喘着气费力的嘿嘿笑两声:“孤也愿。。是装的。。。再活上个十年二十年也不错啊。。。”

    秋叶飘尽之时,乌邪奉来征兵驱入额勒苏芒哈地,我期盼的时刻终于到了。

    阿椮收了乌吉斯半数的兵权,终于有了和乌邪奉来对抗的力量。

    推着北宛王在庭里晒太阳,厚厚的羊毡披在佝偻的老人身上,他的体重减半,昔日硬朗的王者如今只剩一幅骨架子。

    这是个意志力比生命力更顽固,冷酷比慈祥更出色的老人。

    我守着他的汤药,一天一朵妄见花连根入药,生长在悬崖陡壁冰渍岩缝之中的妄见花,十年生根百年开花,北宛王全赖着这汤药吊命。

    北宛王闭着眼晒着太阳,突然对我道:“公主可知,宋人和北宛人有何不同。”

    我瞠结片刻:“都是肉体凡胎的俗人,饮食男女,生老病死,何来的不同。”

    他沉默片刻,问道:“公主在日月城,过的还习惯么?”

    我点点头,平静的道:“挺好的。”

    满头银丝的老人不说话,又道:“上回公主的弟弟偕同宋使来觐,那位炙手可热的御使太监,公主可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王怎么会记得他,只是我朝的一位内侍罢了。”

    北宛王摇摇头:“若宋廷有祸,必因他而起,若不能用,还是早诛杀为好。”

    我摁下心下波澜:“父王此话怎讲?”

    他不愿多言,仰头轻轻的叹口气:“下位者恭而顺,上位者谦而尊,不可乱也。”

    一直没有铭瑜和母妃的消息,也没有朝中风声,我心有焦虑,遣人去找薛从雪。

    薛从雪不在日月城中,已然去了近南之地。

    遣去汴梁的信使迟迟没有回来,朝夕不辞而别飘然不知所踪,阿椮与乌邪奉来的对峙不知终日,我一人在日月城,过的分外煎熬。

    北宛已然纷纷扬扬下了数场厚雪。

    阿椮受伤了,北宛王终于看到了个满意的结果,奄奄一息的伸出手来搅局,斥责几个儿子胡作非为,下令把几人押送回日月城。

    我终于吁了口气。

    阿椮从马上摔下,跌断了几根肋骨,又中了利箭,伤的委实不轻。

    从马车上抬下来的他黑瘦了许多,眉眼间倒还是精神,我接过下人手中的手炉塞入他怀中,抱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亲自打起来了?”

    他嘿嘿一笑:”沙场无眼,难免有误伤。”

    北宛王把几个儿子叫到病榻前,皆是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连打带骂,罚跪罚俸禄,这戏才罢唱了。

    可怜阿椮带伤在身,冬夜里又跪了半夜,回来又烧了一场,养到一半的伤病又复发起来。

    养了一冬的病,次年春天气渐暖起来,北宛王一连咯血,再也撑不下去了。

    最后的日子要到了。

    黄昏里我们出宫回府,急匆匆的管家带着风尘仆仆的信使进来。

    阿椮回头看看我,又扭头回去与信使低语。

    或是汴梁有消息来了,我笑着站起来,阿椮却站在我面前脸色灰白的沉默的盯着我。

    他无波无澜的道:“宋帝大行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宋帝大行了?哪个宋帝?”

    他接着道:“宋帝大行,新帝登基了,是铭瑜。”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呆呆的问他:“你说什么?”

    “宋帝病逝,无所出,遗制皇弟即皇帝位,丧服以日易月。”

    我迟钝的眨下眼:“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天前。”

    我的心遽然缩紧,颤抖着唇盯着他:“然后呢?”

    可还有什么然后。

    龙驭宾天,铭瑜登基。

    半年来汴梁的消息递不过来,消息也递补过去,一直以为是北宛这场内乱所波及,原来竟是如此。

    可究竟是乱成什么样子了,谁在当中做了些什么,谁家还好着,谁家又亡了,如今的禁宫,成了什么模样?

    使臣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同行里宣旨的小太监是认识的旧人………小九儿,今日已是鸂鶒补袍加身的九中侍。

    旨意专为我而授,诏长公主回国斩衰吊唁,觐拜新帝。

    明黄的圣旨奉在我手中,是我熟悉的字,小时候也曾握着我的手写过字,也坐在他怀中托腮看过他行笔。

    我无言的望向阿椮,他棕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抿唇不语。

    “小人已经打点好仪仗,公主殿下若安排妥当了,即可就可动身。”

    “是谁笃定了本宫一定会接这道圣旨,一定会回宫?”我把圣旨砸在他身上,“这是谁下的旨?”

    九中侍战战兢兢,为难的道:“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跟小人言,公主知晓太后娘娘已思女成疾不进汤药,常泣望窗下萱草解忧,定会早早赶回,故让小人把仪仗一道带来,尽早接公主回宫。”

    “是谁授的皇上旨意,皇上身边站的是谁?”

    “是。。。御前秉笔如意大人。”

    我疼的喘不过气来。

    他说,小人想着,星河苑的花该开了。

    星河苑的花都被他毁了,哪儿来的花。

    原来是今春。

    恍恍惚惚的坐了一日,天已黑尽,周幕茫茫的暗淡,阿椮的袍上的丝绣折射着微茫的银光晃进我眼里,突然就刺的眼睛生疼。

    我们相对无言。

    他握住我冰冷的手:“别回去。”

    我茫然的摇头。

    阿椮在黑暗中攥住我的手。

    我滴水未进,若说这一日夜我曾想过什么,我什么都未曾想过,只是一个人独自坐着。

    侍女们已经开始收拾行囊,当初带来的妆奁有百车之多,此时零零碎碎收拾着,偌大的屋子竟然没有一处落脚之处。

    阿椮在屋外唤我:“无忧,无忧。”

    我起身出去,他站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穿一身浅蓝缀锦袍,松垮垮的挽着袖口,玉腰带上挂着谁家少女送的荷包,背手拿着光润润的扇子,竟是当年汴梁质子的模样,偏着头笑嘻嘻的看我:“无忧,我们一道回去吧,我请你上樊楼喝酒去。”

    我倚在门前,怔怔的看着他,慢慢绽出了一丝笑意。

    阿椮啊。

    “好啊,你有银钱么?”

    我去见了北宛王最后一面。

    他如今清醒的日子委实不多,飘摇的烛光总有熄灭的一刻,而这日子不会太远。

    算起来,在北宛这两年的时间里,我是陪他最多时日的人,或许也是最明白他心思的人。

    储位之选迟迟未曾悬落,不过是因为阿椮的原因。

    阿椮是他曾经最宠的儿子,如果没有当年送入宋为质的原因,阿椮会是北宛活的最风光快活的王爷。

    因为不纯的血脉,注定了阿椮成不了北宛王座的人。

    这王位,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乌邪奉来。

    我和阿椮的归来,不过是倾斜了一位父亲和王者的心。

    一个宠爱的儿子受尽冷落的回来,要如何补偿这么多年缺失的关爱?

    一个有宋血脉的王爷,和宋朝来的尊贵公主结合了,是否应该当之无愧的应当站在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地位上?

    只是,如若诞下了嫡子继承了王位,那是北宛人,还是宋人?以后这片土地是宋,还是北宛?

    那么多人眼睁睁要看着我生下嫡子,是衷心祝福,还是要看一场热闹?

    而北宛王帐血脉,是否允许接受这样的传承?

    我此去汴梁,是否可以回来?有没有人希望我回来?又有没有人不希望我回来?

    我走之后,日月城的波澜要如何改变?

    “父王,保重。”我跪下来给北宛王行了一个隆重的北宛国礼。

    “阿椮,我就交给您了,他在汴梁这些年受过不少苦,请您务必好好待他。”

    他浑浊的眼里有泪光。

    彼此知道,这是此生最后的告别。

    大雁北飞,我南行。

    都在回归生养之地。

    春风轻轻吹着,犹带着几丝冷意,平坦的草原上春意如同丝带蜿蜒远去,我知道,那些勃发的绿意下因为有暗河的滋润才得以争得翠色。

    我回头,轻声问靛儿:“几天以后能醒?”

    “两三日,苏吉她们俱守着的,宫里也来人了,公主放心。”

    我闭眼轻叹。

    归云一去无踪迹,

    何处是前期。

    狎兴生疏,

    酒徒萧索,

    不似少年时。

    ……………………………………………………………

    计拙,不会写打打杀杀,不会写阴谋诡计,一笔带过~~

    如意,么么哒,姐来啦~~

 排斥

    昔日出嫁,桃溪柳陌;繁春似锦,凤冠霞帔如火,珍珠绫罗盖面。

    如今归来,依旧是春景如酥,姹紫嫣红,只不过换了斩衰如雪,生麻束发。

    我不期在北津渡口遇见故人。

    俱是当年星河苑的嬷嬷和宫人,跪在轿辇前含泪嘘唏,体贴问候述说久别之思。

    当时在散关我托付使官把她们都遣回汴梁,只不曾料想,她们仍是归了空着的星河苑,此番随人出来迎接旧主。

    我又何曾是她们的主。

    北宛已在千里之外,再走半旬,也到了汴梁。

    引路的宫使背手站在不远处,方心曲领淡紫广袍,缠枝花卉金带,配以金鱼锦绶,獬豸冠下,是一张清凌凌的脸,黢黑的眸子平静的望着我。

    正是暮色四合的日落时分,他身后恰是半轮血似的落日,挣扎着跌进灰蒙蒙的云堆,片片碎金碎霞的余辉抹在微愠天际,清越身影消融入万道血色霞光中。

    这身衣裳皮囊,是我不认得的。

    轿辇轻晃,稳当的停下,他伸来一只玉色秀洁的手,轻轻的撩起帘幕。

    唇角轻弧,薄薄的唇轻吐:“公主回来了。”

    我无波无澜的收回视线,望着裙上的繁复花纹不语。

    因明日要在北津渡口换水路乘船至汴梁,今夜宿在北津渡附近的一个驿站。

    月余风雨兼程,此日却松泛了下来,驿站里收拾的异常干净,我日日都是强撑,心内又是各处煎熬,索性罢了晚膳,倒头便睡。

    屋里点了安神香,又是用惯的枕席,这一觉睡的昏沉,醒来时已是夜半辰光。

    转身尤似在星河苑的夜里,却又察觉不对,应是在北宛的王府中,待真正清醒过来,才觉自己在北津渡的驿馆。

    月余归程,我不知阿椮醒后有何举动,北宛王答应我的那些话我记着,虽能稍稍宽心,也觉十分惆怅,我与阿椮相识多年,坦心相交,却在这最后时刻骗了他。

    明烛静谧的烧,帐外一丝声响也无,我蜷着四肢翻了个身,却瞥见帐边一个身影。

    以为是守夜的小宫娥,却望见是淡紫的袍袖,银丝绣的白鹤在灯下折射出微茫的银光。

    他的身形被床帐挡住,只露出一块润玉似得侧脸,一双黑漆漆沉坠坠的眼,几许的情意绵绵,殷殷切切的注视着我。

    我翻身坐起,望着他道:“秉笔大人这是何意?半夜不回房中歇息,却守着本宫的寝室中。”

    他伸手触在帐上,指尖撩起绣帷一角,低婉嗓音从喉间逸出:“无忧。。。”

    我冷冷的拧起眉,止住他的动作:”秉笔大人,你僭越了。”

    漆黑的眸子在我脸上停驻,半响轻轻滑下绣帷,垂下长睫,微笑道:“无忧一日都未曾吃过什么东西,现在可是饿了?小人让人来传膳可好?”

    “不劳大人辛累,请出去。”

    “厨房里煨了百合莲子粥,也有清淡羹汤,这个时节的时蔬野菜最是鲜嫩,无忧若是没什么胃口,尝尝这乡野之味也是好的。”

    “出去。”我已然有了怒意,“秉笔大人入宫的时候,难道没人教过什么是主仆有别,内外有分?以下犯上,可是要治罪的。”

    他偏着头瞧我,眼里盛满温柔:“无忧又闹脾气了。”

    “本宫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我挺直脊背:“如意,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出去。”

    他的温柔渐渐冷却下来,短檠跳跃的光落在他眼里变成针芒似得亮光,严严密密的绕着我,缠着我。

    唇角轻轻勾起,又跌落,再勾起,朝床榻走进一步,柔声道:“公主晚上不曾好好用过膳,小人伺候着稍进些再退下罢。”

    我偏着头望着帐子不肯应答,只当他是透明人。

    僵持了许久,他无声的叹口气,轻声道:“那小人先退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轻轻合上。

    我吁了口气,倒回枕上。

    隔了片刻门又开了,靛儿捧着盏汤羹,小心翼翼的道:“公主,奴婢拿了盏鸡覃粥来,伺候公主进了可好。”

    我疲惫的道:“不用了,你守着夜,莫让闲人进来就行。”

    依然是浅眠的毛病,我心绪慌乱,瞪着眼望着帐上振翅欲飞的蛱蝶,转身把自己头埋在枕下,闷声道:“我要喝水。”

    靛儿应了声,轻手轻脚的从茶炉上沏茶端上。

    我愣了愣神,茶具是我旧年在星河苑最爱的青釉点翠的莲盏,茶水是喝惯的雪锦海棠茶,一旁还搁着我喜欢的蜜渍玫瑰花叶。

    去北宛后,我再难得按以前的喜好喝茶。

    靛儿低头瞟着我,扭着手期期艾艾的道:“奴婢。。。出去倒茶的时候。。看见秉笔大人。。。在门口守着。”

    花窗投入一块小小的月光淹没在屋内明亮的烛火中,我闭上眼,长长的吁了口气:“他乐意守,就让他守着罢。”

    隔日晨起,他守在我身边伺候我用膳。

    满桌都是费心费力准备的菜式,宫里的样式,熟悉的香气,被他小心的挟在瓷白的小碟中递在我手边。

    皱着眉拨开他挑在碗碟里的菜,喂了几口粥羹,把筷箸一推:“罢了吧。”

    他不声响,只停住了在席面上挟菜的筷箸:“公主再进些罢。”

    我兀自唤了手巾清水,平淡的道:“早些上船吧,莫要误了回宫日子。”

    新建的楼船还泛着兰木香气,风里俱是水的微腥气息,河中货船甚多,南下的山珍奇货,北上的丝绣粮食,满载着轻快的穿梭在两侧,甲板上的船夫扯着嗓子喊着号角飘荡在水面上。也有小小轻舟载着酒水热食挨船叫卖,或是捧着琵琶的歌女坐在船头招揽生意。

    我站在三层船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忙碌的运河,沁凉的风在指间穿过。

    日光和微风轻拂着每一个人的脸庞,每个人都看起来是明亮的,开心的。

    南来的,北往的,忙忙碌碌谋生的他们,如果和我换一换身份,他们会愿意么?

    他站在船舷,招手拦住一只小舟。

    所有的光和风都兜洒在他身上,浅紫的衣,黑的发,白玉的手,跌宕山水的侧脸,长的睫交错着温柔的日光。

    我眯着眼,仰头望着蔚蓝的天。

    如果不曾遇到过,那该有多好啊。

    他拾级上来,怀里捧着几柄鲜嫩青翠的莲蓬,柔声对我道:"船夫说是早晨初摘下的莲子,公主若是吃不下旁的,拿这些当零嘴可好。"

    我歪着头看了眼他怀中的莲蓬,一个个圆溜溜的洞口探出个的尖尖的小头,以前在宫里,宫娥们常结伴去瑶津池摘莲蓬,围坐在廊下剥莲子。

    我也曾擒一柄莲蓬偎在谁的膝头,剥开青涩的内心,一粒粒的摊在手上,含在舌尖回味。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莲子太苦,本宫不爱吃这东西。”我漫不经心的道。

    他站在外头,语气柔和:“公主若不爱吃这些,告诉小人想吃些什么,小人去找。”

    “不劳秉笔大人费神,本宫什么都不想吃。”

    那一柄柄莲蓬抱在他怀中,那么好看,那么远。

    ……………………………………………………………………………………………………………

    有多少人会再看一遍这章?

    明天七夕快乐~~~

    有活动,玩去啦~~~

 七夕番外…天方夜谭

    七夕未至,宫里头已然扎起彩幡飘飘的乞巧楼,橙香花瓜雕的鹦雀花球挂在廊下招着蹁跹飞舞的蛱蝶。一只雪团似的小猫儿瞪着黄澄澄的金眼,薄薄的猫耳在日头下透着粉嘟嘟的色泽,轻快的摇着尾巴逗着一团绣线。

    “唉。”

    绯衣红裙的少女懒洋洋趴在桌上看猫儿玩耍,又偏头去看远处笑嘻嘻的宫娥围在一处做绣活。

    “唉。”长睫落寞的扑扇,“三天了。…”

    嘟着嘴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又轻轻的”哼”了声。

    “你不来,就再也别来。”

    金眼白猫咬着一根绣线在园子里撒欢儿奔,少女懒洋洋撑起脸颊看猫,嘟囔道:“做人有什么好的,无聊死了,还不如做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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