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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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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来冷静的眼神难得出现了茫然,像一个傻乎乎的孩子,单纯而天真,赵羡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刚刚怎么了?”
  姒幽回视着他,答道:“是怀梦蛊,每三个月要续一次蛊引。”
  赵羡皱起眉来:“每次都会这样?”
  姒幽点点头,六年来,这种疼痛她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虽然她怕痛,但是也都熬过来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个外族人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好?
  姒幽欲起身,却被赵羡一把拉住,捉着她的手腕,把袖子推上去,露出白皙的皮肤,上面均匀地分布着四个红色的小点,男人皱着眉道:“这是什么?”


第16章 
  少女的肌肤光滑白皙,如同凝脂一般,此时上面有着四个红色的小点,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过似的,分外整齐,那红色的圆点映衬着雪白的皮肤,看起来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姒幽扫了一眼,道:“被蛇咬的。”
  赵羡追问道:“蛇有没有毒?”
  姒幽奇怪地看着他,道:“当然,巫族的蛇都是有毒的。”
  她说完,便感觉到男人捏着自己的手腕力度一紧,姒幽略微蹙起眉来,道:“你抓疼我了。”
  闻言,赵羡便松了手,他呼了一口气,憋着一颗心问道:“毒性解了吗?”
  姒幽摇摇头,道:“不用解,这蛇毒是怀梦蛊的蛊引,若解了我就会死。”
  死这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轻飘飘的,好像是一件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根本不值得在意似的。
  赵羡再次皱着眉,道:“怀梦蛊究竟是什么?”
  姒幽想了想,觉得告诉这个外族人也没有什么,遂道:“是专门给祭司种的一种蛊虫,用了之后,会延长寿命,减缓衰老,只是怀梦蛊毕竟是恶蛊,毒性厉害,自种下的第一日起,每隔三个月,就要以赤蛇的蛇毒作为蛊引,将累积的怀梦蛊毒解掉。”
  赵羡道:“怀梦蛊不能解么?”
  姒幽惊异地看了他一眼,道:“当然不能,每个祭司至少要活一百年,如果没有怀梦蛊,普通人连六七十年都难活过去。”
  她道:“若是不种怀梦蛊,我就无法成为祭司。”
  也无法复仇,姒幽在心底默默念道,不过关于怀梦蛊,她还有一桩没有与赵羡说。
  族里规定,少祭司必须要与祭司指定的人成亲,那是因为祭司指定的弟子自小是服药长大的,一旦与身种怀梦蛊的人交合,便会催化怀梦蛊,让它成长得更加迅速,毒性也会变得更强,三月一次的赤蛇蛊引,就会变成一月一次。
  到了那种时候,若是想要姒幽死,就成了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少祭司,也不过是把持在祭司手里的一颗棋子,姒幽还不想那么快就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这些自然是不能与赵羡说的,姒幽想了想,对他道:“你跟我来。”
  她说完便去了里屋,这半个月以来,赵羡还是第一次踏入这间屋子,因为位置靠北,这里的光线很是阴暗,靠墙放了一个竹架,上面被分成一个个小格子,姒幽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竹管,递给他,道:“这是虺蛊,你随身带着。”
  老实说,赵羡来了这么久,还真没有正儿八经见过蛊虫,如今姒幽给了他一只,他便生出几分兴趣,道:“这蛊虫有什么用处?”
  姒幽看他仔细观察那竹管,解释道:“虺蛊性情霸道,一旦有别的陌生蛊虫接近它,它就会发出威胁的声音,可以用来提防一些别有心思的人。”
  赵羡点点头,他又望了望姒幽:“我可以打开看么?”
  姒幽淡淡道:“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了。”
  她说着,停顿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随手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纤薄的竹片来,自腰间取出刻刀,动作利索地割破了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竹片上,宛如一粒赤红的珊瑚珠。
  姒幽看向赵羡,简单地示意道:“手。”
  赵羡不解,却仍旧是伸出了手来,只觉得冰冷的刀尖滑过,指尖一痛,鲜血滴落下来,与姒幽的血混在了一处,不分彼此。
  姒幽将竹管打开,很快,里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像是翅膀振动时发出的声音,十分密集,赵羡紧紧盯着那竹管口看,紧接着,一只毫不起眼的黑色小虫子爬了出来。
  它整个身体长得圆圆的,像一粒黑色的豆子,分外普通,乍一看,赵羡简直想不到这竟然会是一只蛊虫,它看起来很无害。
  虺蛊像是闻到了血腥味,动作很利索地爬到了竹片上,将那两滴血吸食干净,然后懒洋洋地爬回了竹管中,再也没声了。
  姒幽将竹管扣上,交回给赵羡,叮嘱道:“它现在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你了,你留心它的动静。”
  赵羡点点头,迟疑道:“这蛊虫,要吃东西吗?”
  他从前也养过一些活物,比如马,或者画眉鹦鹉这一类的,还从来没养过蛊虫。
  姒幽想了想,道:“不必,你喂它吃东西,它就死得越快。”
  赵羡:……
  于是他只能把竹管像姒幽那样,别在腰间,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哦。”
  山里的气候多变,明明白天还艳阳高照,到了傍晚时分,风又刮起来了,姒幽盘着腿坐在廊下的竹席上,慢慢地雕刻着竹管,纤细的手指捏着锋利的刻刀,天光自头顶落下来,她精致的面孔透着一种精雕细琢的脆弱感,让人见了便忍不住心生怜惜。
  晚饭还是赵羡煮的,姒幽认为,既然他住在这里,就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没有谁会白白耗费粮食养着另一个人。
  赵羡毕竟没做过这些事情,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但是饭好歹还是熟了,虽然有点夹生,一看就是水放少了,菜炒得有些糊,搁多了盐,咸得齁人。
  姒幽倒是不挑剔,面不改色地端起碗开始吃,咸了就多喝些水。
  反而是赵羡,夹起菜才送入口中,便吐了出来,眉心皱起,转头去看姒幽,她正在夹第二筷子,赵羡一把按住她的手,道:“你不觉得咸么?”
  姒幽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被咸得齁住了,伸手将旁边的杯推了推,简短道:“水。”
  她说完,准备继续吃,赵羡有些无奈,连忙按住她,道:“这菜不能吃了。”
  姒幽不解,但还是道:“没关系,熟了就能吃。”
  赵羡心道,你这也太好养活了,姒幽以为他不愿意吃这些炒坏的菜,思索了片刻,终于放下筷子,去了灶屋,又重新炒了一盘鸡蛋端来,黄澄澄的鸡蛋摊成了一张饼,看起来分外诱人。
  她看了看赵羡,道:“吃吧。”
  这外乡人还有些挑剔的毛病,不好养,姒幽想。
  外面的雨终于落下来了,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房檐滴落,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一灯如豆,照亮了屋子,两人对坐着吃饭,空气分外静谧,只能听见筷子碰撞着陶碗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山里的雨一下就是一两日,天还未放晴,细雨蒙蒙,如牛毛一般丝丝洒落在竹叶上,发出绵软的声音,像是梦中人的呓语。
  赵羡靠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一卷竹简看着,姒幽赤着脚站在竹席上,她伸手去接屋檐上滴落的雨水,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转过头去,正见着一抹青色的身影快步走来,是姒眉。
  少女的神情有些焦灼,见了姒幽,连忙喊了一声:“阿幽姐。”
  她脱了鞋进屋,额发被沾湿了,往下滴着水,轻轻喘着气,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姒眉急急道:“阿幽姐,祭司大人叫你过去。”
  姒幽随手将干净的布巾递给她,道:“别急,怎么了?”
  姒眉胡乱擦了擦头脸,道:“我不知道,但是听我阿娘的口气,似乎是比较严重的事情。”
  闻言,姒幽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她说着,从门后取出一把油纸伞来,姒眉连忙跟着她走,没几步,她忽然回头,见那个外族人也撑着伞走在后头,纳闷道:“你也去么?”
  赵羡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来,道:“我也去看看。”
  姒眉倒是不作他想,两人说几句话的功夫,姒幽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姒眉连忙扯着赵羡跟了上去。
  她想起阿娘的表情,心里总觉得,隐约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天色依旧阴沉沉的,雨似乎要比之前大了些,山风自远处吹来,夹杂着草叶的气息,姒幽走过寂静的巷道,很反常的,四周安静无比,没有一点人声,就像是所有族人都不在家似的。
  这种情况几乎只出现在祭祀前夕的时候,又或者是族里发生了重大的事情,所有人都聚集到了祭司堂。
  果然不出姒幽所料,几乎大半的族人都在这里,还有四名长老,天上下着雨,他们或撑着油纸伞,或披着蓑衣带着斗笠,将偌大一个院子挤得满满当当的,无人说话,唯有檐下的雨水滴滴落下。
  姒幽来时,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人群自发让开一条道来,好让她通过,而最中央的祭坛位置,老祭司正坐在那里,身前摆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放着一只古旧的陶碗,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姒幽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那个木盒子上,停顿了片刻,才挪移开来,向老祭司恭敬行礼。
  “祭司大人。”
  老祭司缓缓点头,姒幽这才起身来,她素白的衣衫上沾染了泥水,却丝毫不在意,道:“祭司大人叫我过来,可是有事?”
  老祭司的声音苍老,不紧不慢地道:“我昨夜,拜见母神了。”
  霎时间,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准备聆听母神的训示,老祭司用之前的腔调继续道:“母神降下了一道光,光落在了东南方向。”
  “她说,她需要一名更好的侍奉者来接任。”


第17章 
  更好的侍奉者。
  所有的族人都是在懵了一下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开始喁喁私语起来,众所周知,祭司便是母神的侍奉者,当祭司正式诞生的那一刻起,她必然要将终生都奉献给母神,向母神传达子民的祈愿与信仰,替巫族聆听神谕。
  可是现在母神的意思是什么?
  如果只是母神的下一任侍奉者,这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决定出了人选,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场地中央,身着素白色衣袍的纤弱少女。
  他们的眼神中逐渐带上了怀疑和不确定,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母神是想说,姒幽不适合做下一任祭司。
  是这样吗?
  祭司大人说的话,一定就是母神的意思,她对姒幽很不满意,甚至想要换一名侍奉者。
  有人忽然道,一定是姒幽违背族规,私自收留了外族人,所以才惹恼了母神!
  立即有人附和起来,那些议论声越来越大,嘈嘈杂杂地在姒幽耳边响起,她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微微抬起眼来,望向祭坛上的老祭司。
  隔着厚厚的斗篷,对方面上的表情被遮盖起来,看不真切,正在这时,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让姒幽忍不住转过眼,望向老祭司身边站着的青年男人,是姚邢。
  他的眼中闪烁着,甚至冲她露出了一丝挑衅且恶意的笑容。
  姒幽终于确定,这就是一场针对她的局。
  所谓母神的神谕,也不过是一个人为捏造的笑话罢了,荒唐至极。
  正在这气氛几近凝固的时候,一个人声突然道:“请问祭司大人,母神有选中的侍奉者吗?”
  说话的人是大长老,老祭司听了,答道:“占卜便可知道了。”
  大长老恭敬道:“那么,请祭司大人开始吧。”
  老祭司略微抬起手来,从供桌上拿起一把匕首,往左手掌心一划,鲜血顿时争先恐后地汩汩奔涌出来,滴落在那个古旧的陶碗中。
  她的手很稳,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似的,那个陶碗很快就装满了新鲜的血液,老祭司放下匕首,与此同时,她掌心的伤口也立即停止了流血,仿佛是早早就算计好的,一滴不多,一滴也不少。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老祭司端起那一碗血,嘴里喃喃低声吟唱着什么,类似于古怪的调子,像是蚊虫那般嗡嗡作响,叫人听不真切。
  然而在场所有的族人都知道,这是祭司在向母神请求神谕,紧接着,老祭司一边吟唱着那古怪的词,一边将手中的陶碗高高举过头顶,她大半张面孔仍旧被淹没在斗篷中,唯独露出一点下颔,布满了皱纹,看起来苍老无比。
  她将陶碗微微倾斜,鲜血便化作一道顺滑的线,滴落在面前的木盒子上,没有溅起分毫。
  那其实不是普通的木盒子,姒幽在许多年前曾经看到过一次,木盒子的表面上刻着许多凹陷的纹路沟壑,四周则是各式各样古怪的花纹,像是某种陌生的文字。
  当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沟壑开始游走,最后聚集到某一处,形成了一个特别的图案,老祭司盯着那木盒子看了半天,慢慢地开口:“阴年阴月阴日,姚氏,新丧,东南方。”
  老祭司的话音刚落,三长老便立即开口应道:“是,我们这就去查。”
  大长老皱了皱眉,看向老祭司,似乎有些迟疑,但是话到了嘴边,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雨渐渐大了,落在伞面和斗笠上,发出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三长老便带着一名女子过来了,姒幽认得她,是姚樰。
  女子乖顺地垂着头,穿着白色的衣裳,缠着白色的抹额,这是因为家中有新丧的缘故。
  那一瞬间,姒幽的心里涌起了古怪的感觉,但是那感觉一闪而逝,令她完全抓不住头绪。
  三长老恭敬地对老祭司道:“祭司大人,这位便是您算出来的人了,叫姚樰。”
  老祭司缓缓点了点头,道:“好。”
  正在这时,大长老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祭司大人,我觉得这不妥。”
  三长老倏然转过眼望向她,老祭司也略抬了抬头,即便是被斗篷挡住了视线,但是大长老还是感觉到了压力,她沉了沉气,才小心解释道:“母神的意思,是要寻找更好的侍奉者,所谓更好,是要有比较的。”
  三长老沉着脸道:“可是姚樰是母神挑中的人。”
  大长老垂着眼,不动声色地道:“姒幽曾经也是被母神挑中的。”
  空气再次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老祭司才慢慢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让姚樰与姒幽比较吧,谁能得到母神的承认,谁就接任祭司之位。”
  姒幽微微垂首,语气恭敬,仿佛没有受到半点影响:“是。”
  人群渐渐散了,姒幽感觉到姚樰往这边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然后离开,姒眉过来,像是怕她难过,小声安慰道:“阿幽姐,没事的,你一定比姚樰好,母神会知道的。”
  她一边说着,自己反倒皱起眉来,嘴角往下撇着,仿佛受了什么大委屈一样,姒幽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表情很是平静,于是姒眉心里更难过了。
  正在这时,有人往这边走过来,是大长老,她对姒幽道:“过了今天,你日后行事,务必要谨慎小心。”
  她说着,忽然看了不远处的赵羡一眼,方才人群拥挤,竟然无人注意到这个外族人混了进来,大长老微微皱眉,对姒幽意有所指道:“有些事情,你做了就要考虑后果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姒幽垂着眸:“是。”
  大长老扔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匆匆离开了,偌大一个院子,只剩下了姒幽三人,雨细密地下着,渐渐大了许多。
  离开祭司堂之后,姒幽忽然问姒眉道:“姚樰家里有人去世了?”
  姒眉想了想,道:“是,她阿娘前年就得了病,前几日没熬住,死了。”
  姒幽点点头,姒眉忽然又道:“说来她也是倒霉,阿娘死了也算了,没想到她阿妹也没了,姚樰家里现在就剩她一个了。”
  姒幽倏然抬头,冷声道:“她阿妹?怎么死的?”
  姒眉不防她反应这般大,愣了一下,才道:“是送她阿娘的棺材进山的时候,她阿妹贪玩,溜去了吽山,被狼叼走了,找到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副骨头。”
  姒幽的唇颤了一下,然后紧紧闭了起来,一个可怕的猜测从她脑中渐渐浮现出来。
  她对姒眉道:“我想问你阿娘一点事情。”
  姒眉听罢,笑道:“好呀,那阿幽姐同我一起回去吧。”
  姒眉的家住得不远,她阿娘正在院子里摘桑叶,碧绿的叶子被雨打湿了,呈现出一种格外浓的翠色来,绿得几乎扎眼。
  她抬头见了姒幽一行人,便笑道:“阿幽来了。”
  姒幽没进屋,就站在院子里,赵羡替她撑着伞,细密的雨水落在伞面上,仿佛如春蚕食桑。
  她道:“伯娘,我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当年母神挑下任祭司的时候,祭司大人是在什么时候占卜的?”
  姒眉阿娘想了想,道:“啊呀,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记不大清,只记得那时候族里诸事都不大顺遂,祭司大人才选择提前占卜,我想想……”
  “大概是姒眉六岁那一年吧,”她迟疑道:“那一年发了洪水,把桑谷和陶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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