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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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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幽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他,那太监竟不敢移开目光,只得被迫与她对视,口中支吾道:“奴才、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晋王殿下如今在谨身殿内,若无皇上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怎么回事?”赵玉然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惊声道:“这是为何?皇兄为什么要待在谨身殿里?”
  那小太监硬着头皮答道:“这……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也不知道……”
  赵玉然才不管这许多,气势逼人地威胁道:“你就是在谨身殿里伺候的,你不知道谁知道?你就算不说,本宫派人进宫去打听也能知道了,回头就治你一个欺瞒之罪,杖责八十!”
  小太监听完腿都要软了,连忙噗通跪下,叩头求饶道:“殿下恕罪,娘娘恕罪!奴才不敢!”
  赵玉然逼问道:“那就快说!”
  小太监只得苦着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道来,只是他知道的也不甚清楚,其中的内情更是一问三不知,最后瑟瑟发抖道:“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请殿下饶命!”
  说完便砰砰磕头起来,赵玉然惊疑道:“淑妃死了?怎么死的?”
  姒幽面上浮现若有所思之色,道:“大概是牵扯到了王爷。”
  赵玉然更是不解:“淑妃?她死了与四皇兄有什么干系?没道理揪着四皇兄不放啊。”
  姒幽看了一眼那还在磕头的太监,道:“你先起来吧。”
  那太监如蒙大赦,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连连道谢,这才爬起身来,姒幽道:“除了这玉佩之外,他还说了什么?”
  太监忙不迭道:“王爷说了,这几日天冷,若是王妃娘娘要出门,记得小心些,多穿些衣裳,别受了寒。”
  姒幽一点点握紧了那玉佩,温润的触感被捏在了手心,她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去领赏吧。”
  那太监惶恐道:“本是分内之事,不敢受赏。”
  赵玉然听了便道:“王妃赏的,接了便是,啰嗦什么?”
  太监这才闭了嘴,姒幽又道:“劳烦你回去,转告王爷一声,我会在王府里等他回来的。”
  “是,奴才定当替娘娘带到。”
  等那太监走了,赵玉然才皱着眉道:“阿幽,这事情怎么处处都怪得很?父皇从前不会这样的,事情还未查出来之前,为何要软禁皇兄?”
  她说到这里,道:“不如我派人去宫里再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完了,却不见姒幽有何反应,遂疑惑道:“阿幽?”
  姒幽正举着那枚玉佩,对着天光端详,羊脂白玉佩通透无比,仿佛皎月,散发出莹莹的光芒,十分美丽。
  赵玉然不解道:“阿幽,你在做什么?”
  姒幽慢慢地道:“我在想他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146章 
  “什么意思?”赵玉然疑惑不解道:“皇兄不是关心你,叫你出门时注意些,多穿衣裳,别受寒么?还能有什么意思?”
  姒幽将玉佩放下,略一思索,道:“我近来很少出门,他是知道的,为何要特意叮嘱这一句?难道他想让我出门?”
  一旁的江七忽然道:“说起这事,王爷今日早上临出门时叮嘱了属下一句,属下忘记告诉王妃了。”
  “什么?”姒幽转过头望着她。
  江七道:“王爷说,若他今日不回来,就让属下护送您与公主殿下,一同去护国寺还愿。”
  “还愿?”赵玉然迷茫地道:“阿幽,你去护国寺了吗?”
  姒幽摇摇头,道:“没有。”
  她将玉佩捏进掌心,眼中浮现了然之色,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江七心里一动,问道:“王妃,王爷的意思是,让您明天去护国寺么?”
  “是。”姒幽的目光投向门外,一树腊梅正灼然盛放,上面堆积着厚厚的雪,银装素裹,孤傲而清寒,分外美丽。
  护国寺,太后现在还在那里,赵羡的意思,是让她去见太后。
  ……
  御书房。
  靖光帝手里拿着折子,眉心紧皱,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叫人气闷不已,刘春满小心翼翼地端了茶盏来,放在御案上,他行动间悄无声息,手脚却稳健无比,轻得像猫似的,也不知这一身功夫练了多久。
  他放下茶盏之后,正欲退下,却被靖光帝叫住了,道:“他们还没走?”
  刘春满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答道:“回皇上,还没走。”
  靖光帝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又拿起一本新的折子来,道:“那就叫他们继续吧,朕不惯他们这毛病。”
  “是。”
  刘春满躬身退下,没走几步,又听靖光帝吩咐道:“记得拿几个蒲团去,给朕这些上了年纪的大齐肱骨们,都发一发,免得冻着了,就是朕的不是了。”
  刘春满连忙应下,出了御书房,台阶下面果然跪了一地臣子,见了他出来,几个人动了动,抬眼看来,一个人沉声问道:“刘公公,皇上如何说的?”
  刘春满低声道:“几位大人,皇上吩咐了,说每人发个蒲团,别冻着了。”
  几个大臣:……
  刘春满不敢多说话,扭头冲身后的几个太监使了眼色,他们果然都捧了蒲团来,挨个发下去,别叫这些大臣们冻伤了,毕竟这寒冬腊月的,地砖都结了冰,跪久了腿都要麻了,这些老臣年纪都大了,如何经得起这种折腾?
  靖光帝倒很是贴心,连这种事情都为他们想到了。
  太监们发了蒲团就退回去了,守在御书房门口,正对面就是这群大臣们,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枝头的雪不时簌簌落下,气氛沉闷。
  他们挺直了脊背,注视着御书房紧闭的大门,眼看着天色渐渐晚了,大殿门又开了,众人皆是眼睛一亮,待看见出来的仍旧是刘春满,一人叹了一口气,对他问道:“皇上可愿意见我等了么?”
  刘春满面露难色,众大臣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刘春满小声劝道:“皇上如今心情不佳,诸位大人不如改日再来吧?”
  一人痛心疾首道:“皇上念及与晋王殿下的父子亲情,确实可贵,但是安王殿下那里又当如何交代?殿下如今在前线杀敌,守卫我大齐边疆,尚未得知此事,若真到那一日,该是如何寒心?”
  他话音才落,御书房的大门倏然被打开,靖光帝的声音随之传来,不怒自威:“你这话却是在怨责朕了?”
  众人俱惊,立即伏地而拜:“臣等不敢。”
  靖光帝站在台阶上,负着手看向他们,冷哼一声,道:“嘴里说着不敢罢了,若真是不敢,你们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是在逼迫于朕?”
  众臣皆是沉默,片刻后,一人叩首,深深伏跪下去,道:“皇上容禀,淑妃被害,兹事体大,须彻查清楚,不可马虎了事,还请皇上三思而行。”
  几人皆是齐声道:“请皇上三思而行!”
  声音整齐划一,中气十足,震得树上的雪都簌簌而落,靖光帝眉心皱起,他负着手,漠然地打量着下方伏跪的大臣们,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其中所思所想。
  等到众人们腿都跪得酸麻了,也不见上方传来声音,有人悄悄抬起头去看,却见台阶上方已经是空无一人了,靖光帝竟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众大臣面面相觑,值守的太监见了,小声提醒道:“几位大人,皇上这时候已经走远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想追也追不上了。
  众臣:……
  却说靖光帝被惹怒之后,拂袖而去,刘春满几步小跑着追上,没走几步,他就发现靖光帝脚下一转,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他愣了愣,才想起来什么,急忙跟上去。
  靖光帝去的方向是含芳宫,已逝淑妃的宫殿。
  含芳宫此时处处都悬着素缟,檐上满是积雪,素色的长幡在空中飘荡着,犹如一个孤苦无依的旅人,找不到落脚之地。
  宫人们穿着素服守在宫门前,见了靖光帝来,连忙跪下行礼。
  宫门前跪了一地,靖光帝随意摆了摆手,他站在那里没有动,望着含芳宫的匾额,许久之后才问道:“你说,是谁杀了淑妃?”
  刘春满听了,心里一跳,额上冷汗都要下来了,他小声道:“皇上恕罪,奴才不知。”
  靖光帝的目光意味深长,他久久地看着那空中飘荡不定的素白长幡,道:“是朕。”
  刘春满这下冷汗是真的流下来了,他却不敢抬手去擦,闭紧了嘴巴,听靖光帝继续道:“是朕的犹豫不决,才导致淑妃之死的,明振他回来,也是要怪朕的。”
  刘春满垂着头,谨慎道:“皇上何出此言?安王殿下必然不是这种人。”
  靖光帝收回目光,呵地一声,道:“他的脾性,朕心里是清楚的,淑妃更清楚,然事情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已不是朕能掌控得了了。”
  他转身走了一步,忽然道:“太后曾经与朕说过,人不同于蛊,两蛊相争,不过是二者之生死,而人之相争,其代价则要高出数倍,甚至动荡整个朝廷。”
  靖光帝一边走,一边道:“朕如今觉得她老人家的话,很是有道理。”
  等到这时候,刘春满才敢伸手擦了擦额头,却见满手都是冷汗,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觉得心里这时候才略微松快了些,不同之前那样几乎要窒息了。
  再一想想未来几天都是这样难熬,他心里便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追了上去。
  争什么呢?皇上心里都是有数的,争了又有什么用?
  简直是拎不清。
  ……
  晋王府。
  这一日很快就过去了,转眼便到了次日一早,赵玉然还在睡得迷迷糊糊间,却听外面传来人声,不多时,房门便被轻轻叩响了,她听见有人的声音,登时一个激灵,醒了。
  赵玉然猛地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眼,却见一个小丫环端着烛台进来,她声音里还带着睡意,问道:“几时了?”
  小丫环答道:“回殿下的话,卯时三刻了。”
  赵玉然一听,连忙下床来,拿起衣服往身上套,急急问道:“阿幽呢?我说了今日要同她一起去护国寺的。”
  那小丫环愣了愣,答道:“娘娘已经走了。”
  “啊?”赵玉然顿时傻眼,她道:“怎么走了?阿幽不带我一起么?”
  小丫环立即道:“娘娘说了,天冷路滑,出行多有不便,还是不带公主殿下去了,让您在府里等着,她天黑之前就回来。”
  赵玉然怎么肯答应,道:“皇兄说了,让我陪着她一道的,她什么时候走的?”
  小丫环答道:“娘娘走了已有小半个时辰了。”
  赵玉然利索地套衣裳,吩咐道:“立即让人套车,本宫要去追她。”
  小丫环面露难色,道:“娘娘说了,让公主在府里待着就好,还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奴婢。”
  赵玉然不理她,小丫环见实在劝不住,便拿出杀手锏来,道:“娘娘说,公主殿下若是跟去了,日后就不许来府里了,也不要叫她阿幽了。”
  赵玉然:……
  ……
  山道上,江七看着山上皑皑白雪,对着马车里,道:“王妃,山上被雪封了,马车无法继续前行,恐怕要徒步上山了。”
  片刻后,车里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来,将车帘掀开些许,姒幽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是满目皆是素色,青山被笼在了一大片白雪中,云雾缭绕,好似仙境一般,又如墨画,她淡声道:“那就走上去。”
  说完,便从马车上下来,江七取来狐裘为她披上,吩咐车夫在山下等会,又带了四五名侍卫,一行人往山上行去。
  幸而护国寺在半山腰,不算太高,又修了青石台阶,倒也还算宽阔,虽然有大雪阻路,到了寺庙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姒幽的脸被冻得微白,她呵出一口热气,望着面前的山门,杳杳钟声自内传来,令人心神俱静,灵魂如同被洗涤过一般。
  她道:“我们去拜见太后娘娘。”


第147章 
  禅房内。
  檀香幽幽,太后正坐在蒲团上,微微阖着双目,空气宁静无比,她手中拿着翠玉的佛珠,慢慢地拨弄着,不多时,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来了。
  太后微微一动,睁开了双眼,道:“进来。”
  门外传来宫婢的应答之声,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了,身着深青色衣服的宫婢站在门口,垂首恭敬道:“娘娘,晋王妃求见。”
  太后拨弄佛珠的手指一顿,眼中闪过了然之色,语气肯定地道:“宫里出事了。”
  她说着,停了片刻,道:“请晋王妃进来。”
  “是。”
  门外,姒幽站在台阶上,她的脸色被寒风吹得微白,好似半透明的雪,极目眺望,远处的青山隐约,被淹没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只露出些微的深色,像极了被水墨氤氲过的宣纸。
  护国寺的僧人两手合十,站在一旁,劝道:“已派人去禀告太后娘娘了,外面天寒,不如王妃先入禅房内歇息片刻?”
  姒幽摇了摇头,神色清冷,道:“不必了,我在此等候便可。”
  她执意不肯入内,那僧人也奈何不得,念了一声佛号,便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姒幽转过身去,却见一名宫婢迎面匆匆过来,模样看着有几分面熟,很大可能就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
  果不其然,那宫婢到了她面前停下来,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请王妃入内小坐。”
  姒幽颔首:“劳烦你带路了。”
  宫婢连忙道:“王妃折煞奴婢了,王妃娘娘这边请。”
  姒幽跟着她往前走,穿过了重重游廊与台阶,到了一间禅房前,宫婢先是轻轻叩了门,恭恭敬敬地道:“启禀娘娘,晋王妃到了。”
  姒幽听见了里面传来太后的声音:“请她进来。”
  “王妃请。”
  门被推开了,一股子淡淡的清幽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奇异的是,这香气并不会让姒幽觉得太过冲鼻,而是恰恰好,因为她嗅觉过于灵敏的缘故,向来鲜少熏香,还是头一回闻见这样的香气。
  姒幽踏入门内,那香气又淡了,禅房内的摆设映入眼底,很是简洁,普普通通的桌椅,还有一张床,除此之外,竟没有别的东西了。
  姒幽眼中闪过几分意外,很快,她便收敛了神色,给太后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道:“坐吧。”
  “是。”
  宫婢奉了茶来,想是才沏好的,热气腾腾,是粗茶,姒幽接在手里,发现那茶盏都是古朴甚至粗糙的,边缘被磨得光亮,甚至有几处浅浅的磕碰。
  姒幽拿着看了看,竟觉得有几分亲切之感,自她来到京师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用具了,晋王府里的碗筷杯盏,无一不是精致,好似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总觉得没有生气。
  太后道:“尝尝,护国寺的茶还是不错的,虽然比不得那些明前龙井毛尖之流,但是胜在甘甜清幽。”
  姒幽点点头,喝了一口之后,便听太后道:“哀家每年都会来这护国寺里小住一段时间,比宫里自在。”
  她说着,站起身来,大概是因为她的吩咐,禅房的门没有关,从这个位置能望见庭院里的雪,没有人扫,一棵老树落光了叶子,枝干遒劲,盘曲着立在那里,仿佛一个屹立不倒的老者一般。
  太后看着那株树,慢慢地道:“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也没有那么多人,清静,你觉得呢?”
  姒幽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跟着她望向门外的庭院,道:“这里是个好地方。”
  太后笑了,她的容貌虽然衰老,但是眉目间展露的笑纹依稀能窥见年轻时候的美丽,她道:“我从前也不是很喜欢宫里,觉得吵闹,后来先帝去了,又忽然觉得不吵了,宫里太安静。”
  她一时说宫里安静,一时又说寺里清静,姒幽眼底浮现几分疑惑之意,她不明白太后的意思了。
  太后见她如此,笑意愈发明显,道:“你还不懂,也是好事。”
  她踱了几步,道:“你是会炼蛊的,知道情蛊吗?两者相生相依,一只死了,另一只也无法独活。”
  姒幽想了想,道:“听说过一些,名字不一样,我们族里管这个叫双生蛊。”
  “双生蛊……”太后喃喃念了一遍,道:“这个名字好听,也合适。”
  她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那一对双生蛊早已死了。”
  听了这话,姒幽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先帝,太后转过头来,望着她,道:“炼蛊人的性命一向不得长久,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发现了,你身上是中了厉害的蛊?”
  姒幽愣了一下,才道:“是,是中了蛊。”
  太后想了想,道:“我或许能想个办法为你解去。”
  姒幽道:“多谢娘娘。”
  她的表情并不惊喜,很是平静,就仿佛听到了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一般,太后这下有些好奇了,看着她,道:“你就不高兴么?”
  姒幽听罢,顿了顿,才如实答道:“虽然高兴,但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求太后娘娘。”
  闻言,太后眼中闪过了然,问道:“是晋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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