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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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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红着眼圈道:“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能认?且不说那瓶子里究竟是不是毒药,难道就凭着这么一个瓶子和一个人的瞎话就能定臣妾的罪名吗?”
  她说着,又看向靖光帝,哀求道:“皇上,您要为臣妾与太子做主啊!”
  靖光帝面上没什么表情,过了片刻,才对刘春满道:“去,叫太医过来,看看这个瓶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刘春满立即应声去了,大殿里虽然有不少人,空气却分外寂静,针落可闻,压抑而沉闷,唯有外面风雨声声,吹着门窗,树影摇晃,仿佛鬼怪一般。
  过了许久,几名太医才匆匆随着刘春满来了,因为不敢耽搁,他们浑身上下都被雨淋了个通透,湿哒哒地进了殿里,往地上先是一跪,三呼万岁。
  靖光帝摆了摆手,道:“你们都给朕看看,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臣遵旨。”
  刘春满连忙小心捧起那个小小的白瓷瓶子,递给了太医院的院首,他拿着那瓶子打开来,先是嗅了嗅,而后凑到灯光下看了半天,眉头皱起,又递给了第二名太医。
  等那药瓶传到张院判的手中时,他甚至伸手进去点了点,放在舌尖尝了一口,紧接着面色剧变,连忙又吐在了袖子里,与其他太医低声商议了几句,频频颔首。
  靖光帝见了,沉声问道:“怎么样?可看得出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有没有毒?”
  那为首的太医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道:“回皇上的话,这瓶子里的东西是一种药,原本是没有毒的,但是若与温性的药混合,便会致使人产生幻觉,精神混乱,严重者,甚至会暂时失心疯,不过因着年头有些久远了,药性已大不如前。”
  闻言,贤妃脸色一白,眼神顿时慌乱起来,靖光帝又问:“若是与龙涎香混合呢?”
  太医答道:“龙涎香药性燥温,二者切不可混合在一处。”
  皇后的眼眶顿时红了,转向靖光帝,凄声道:“皇上,您听到了吗?他们心肠如此歹毒,处心积虑谋害我儿,当初瑢儿才只有十二岁啊,他们便能下此毒手,若是当初摔断的……不是两条腿呢?”
  她声声控诉,哀泣到声音哽咽,不能自制,赵瑢微微垂着眼,袖中的两只手紧握成拳,素来温文的面孔也蒙上了一层寒霜,眼神冷漠地望着地面,不发一言。
  “皇上!臣妾冤枉啊!”
  贤妃嘴唇颤抖着,膝行两步,到了靖光帝面前,两手紧紧抓住他常服下摆,两眼含泪,道:“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是有人要害臣妾!”
  她哭泣喊冤不止,靖光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忽然问她道:“哭得累了么?”
  贤妃骤然听了这一句,愣了愣,表情迷茫,靖光帝抬头向刘春满道:“来人,上茶,给贤妃与皇后解解渴。”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出给搞得怔住了,刘春满哪里敢怠慢,立即使人上了茶,每人一杯,就连站在角落里看了半天戏的赵羡和姒幽都没落下,靖光帝还特意吩咐给三名冒雨前来的太医倒了姜茶。
  皇后与贤妃两人,之前一个字字控诉,一个哀哀喊冤,你来我往,丝毫不让,宛如拉锯一般,岂料靖光帝冷不丁出手,直接就把锯给拉断了。
  皇上让喝茶,众人不敢不喝,大殿里终于安静了,只能听见外面风声大作,雨水淅沥,趁着他们都在喝的时候,靖光帝坐在龙椅上,两手撑着膝盖,慢慢地道:“行了,你们这说的说完了,哭的哭完了,也该轮到朕来说话了才是。”
  贤妃与皇后俱是垂下头去,靖光帝扫了她们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太子身上,问道:“太子,今日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该如何做?”
  太子听罢,立即放下茶盏,起身下拜,急切道:“父皇容禀,儿臣冤枉,儿臣从未想过要谋害寿王,还请父皇明察!儿臣——”
  从他喊出冤枉两个字的时候,靖光帝的眼神骤然浮现出深深的失望,及至听了几句,不等他话说完,忽然大力一拍桌子,茶盏登时跳将起来,杯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太子猛地一跳,未说完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他伸着脖子,惊惧地瞪圆了眼,宛如一只被掐住的鹅一般,分外滑稽,他还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满面都是张皇无措。
  贤妃端着茶盅的手也是随之一抖,靖光帝紧紧盯着太子,目光锐利,沉声道:“朕刚刚问的是,你遇到这种事,身为东宫太子,一国储君,应当如何做?”
  他的声音里有了隐约的怒意:“朕不是要听你如一介妇人一般,只会喊冤枉!”
  闻言,贤妃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而太子与她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嘴唇颤抖着,手也颤抖着,如同惊弓之鸟,仿佛下一刻就要哆嗦起来了。
  靖光帝失望地看着他,民间有一句话说的好,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他的这个大儿子就是这样的。
  空气死一般的静寂,许久之后,太子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儿、儿臣知错,请父皇恕罪。”
  他伏跪在地上,手足俱是发凉,靖光帝按了按眉心,面上闪过几分忍耐之意,忽而叫了赵羡的名字,问道:“你是刑部尚书,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这话一出,不止赵羡,大殿内众人都愣了愣,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跪在地上的太子身形一僵,接着咬紧了牙关,眼中浮现了屈辱与愤恨。
  赵羡立即回过神,沉吟片刻之后,才道:“回父皇的话,按照我朝律例,即日起,太子殿下与贤妃娘娘应当暂时禁足于宫中,不得与外界的人有任何接触,另立即派刑部与大理寺着手调查,调取物证,提审人证,调查当年在东宫牧马司中所有的人。”
  他才一说完,贤妃便失色大喊道:“不要!皇上,臣妾没有害人,为何要被禁足?晋王他这是在公报私仇!”
  她话音一落,赵羡猛地低头看她,靖光帝也皱起眉来,凝视着贤妃,道:“私仇?你与晋王有什么私仇?”
  大殿之外,刺目的闪电撕裂了重重云层,将整个谨身殿映照得雪亮,雷声隆隆,而贤妃的脸色也霎时间变得雪白一片,她的嘴唇骤然颤抖起来,颓然坐倒。
  她这模样,分明是隐瞒了什么,靖光帝面色微变,立即吩咐道:“来人!将贤妃送往廊庭禁足,朕无明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廊庭,是专门关押犯了事的嫔妃,守卫森严,人进去了就不一定能顺利出来了。
  贤妃的身子登时一抖,高声叫起来:“皇上!臣妾冤枉啊!”
  刘春满一摆手,众太监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贤妃掺了起来,强行往殿外拖去,贤妃见求靖光帝无望,便挥舞着手转向太子,凄声喊着:“叡儿!叡儿你要帮帮母妃!母妃冤枉啊!叡儿!”
  太子仍旧是伏跪在地上,两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下颔紧紧绷着,却不敢开口说话。
  靖光帝站起身来,负着手踱了几步,沉思之后,道:“就按晋王说的办,先将太子禁足,然后立即着大理寺并刑部一块调查此案。”
  原本一片死寂的大殿里终于有了动静,众人皆垂首应下,唯有太子脸色难看无比,表情惨淡,宛如天塌下来了一般,刘春满领着几名宫人过来,躬着身子道:“殿下,请。”
  赵叡抬头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跪了太久,脚步有些踉跄,步伐僵硬地往殿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门口。
  皇后泪眼盈盈,握住赵瑢的手,目光欣慰,哽咽道:“瑢儿,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如今,终于要还你一个公道了。”
  赵瑢望着她红肿的眼睛,还有眼角细微的纹路,也露出了一点温和的笑,他叹息一声:“多谢母后。”
  事情既然告一段落,赵羡拉起姒幽,低声道:“阿幽,我们也回府吧。”
  外面的风雨已经小了许多,夜风夹着细密的雨丝自檐下吹过来,赵羡脱下外袍披在姒幽身上,她抬起手,捂住了他的手掌,有些凉,又有些暖,赵羡忍不住笑了,亲昵地抚着她的发丝。
  赵瑢被推过来时,目光在姒幽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银色的镯子在灯笼光芒下熠熠生辉,分外显眼,他若无其事地笑道:“四弟与四弟妹伉俪情深,实在让人艳羡啊。”
  正说着,那边有舆轿被抬了过来,赵羡也笑笑,道:“夜里风大,皇兄也早些回去吧,别受了风寒。”
  赵瑢微笑颔首,赵羡便牵起姒幽上了舆轿,被抬起顺着长长的宫道而去了。
  等他们一行人都消失在夜色深处,赵瑢这才抬头望了望黑沉沉的天幕,自言自语道:“雨还没有停啊。”


第112章 
  等赵羡与姒幽回到晋王府时,已是深夜了,屋子里烛光幽幽,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
  姒幽坐在妆台前,赵羡伸手为她脱去簪子,满头青丝顿时没了束缚,霎时间倾泻而下,擦着他的指尖过去,泛着些微的凉意。
  姒幽若有所思地道:“你是刑部尚书,太子的案子会交给你来审理么?”
  赵羡拿着玉梳替她梳发,口中道:“这却说不准,得看父皇的意思,我虽然是刑部尚书,但与太子同是手足,按照大齐律例,官员审案时,若与疑犯有亲友关系,则需要回避。”
  姒幽却道:“若你来审他,必会叫他即刻认罪伏法。”
  赵羡愣了愣,忍不住笑道:“阿幽这么相信我?”
  姒幽不答,却从妆台上拿起一个雕花木盒过来,赵羡看着觉得有些眼熟,好奇道:“这是什么?”
  姒幽将盒子揭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只灰白色的蜘蛛,赵羡道:“这是……那只鬼面蛛?”
  姒幽点点头,道:“原本以为要等上七七四十九日的,但是没想到提前炼好了。”
  她说着,伸手将那只蜘蛛抓起来,放在手心,鬼面蛛很是乖顺,张着八条腿,一动不动,若不是看见那八条腿颤抖了一下,赵羡还疑心它已经死了。
  他疑惑道:“怎么变了颜色?”
  姒幽答道:“鬼面蛛炼成天蛛蛊之后便是这样,它体内的毒素有了变化,模样也会随之变成灰白色。”
  灰白色的蜘蛛看起来倒没往日那么可怖了,而且被姒幽抓在手里,伸着细细的腿儿却不敢动弹,看多了赵羡甚至觉得有几分可爱来,他道:“这天蛛蛊有何用处?”
  姒幽道:“它的毒很奇特。”
  她说着,将鬼面蛛翻过来,露出了雪白的肚腹,对赵羡解释道:“若是中了它的毒,初时无碍,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中毒者会意识缓慢,反应迟钝,这时候你若是再问他问题,他绝不会说谎。”
  闻言,赵羡眼睛微微一睁,道:“还有这种效果?”
  姒幽点点头,将那鬼面蛛小心放回木盒中,道:“若是让你来审问太子,叫他中了这毒,立刻便能问出当年的真相来。”
  赵羡面上浮现深思之色,他道:“我明白了,阿幽真是厉害。”
  有了这个,任是太子再如何狡辩,也无力回天了。
  第二日,太子的事情立即便传遍了朝廷上下,引起百官轰动,原本支持太子的一派,俱是人人自危,其中尤以内阁次辅闻人岐为甚,自早朝朝议开始,他的脸色灰暗无比,众人瞧了,都知道是为什么。
  毕竟闻人岐是绑在了太子这条船上,如今太子要翻船,可不是要连带着淹了么?
  一时间众人心境各有不同,庆幸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观望者有之,不过若是仔细想一想,一旦太子这回若是真的……
  那么谁会是成为储君的最佳人选?
  联想起前阵子靖光帝对晋王赵羡的态度,朝廷众官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了,别的不说,晋王爷如今炙手可热,那是万万不能得罪了。
  于是赵羡去上早朝的时候,路上走个路的时间,碰到与他打招呼寒暄的官员数不胜数,便是没事也要找两句话来说说,好彰显几分交情,簇拥着他到了文德殿里。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就连赵羡都意外的是,靖光帝竟真的让他来审理太子之案。
  赵羡一时惊诧,内阁次辅闻人岐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出列禀道:“臣以为不妥。”
  靖光帝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有何不妥?”
  闻人岐答道:“按照大齐律例,官员审案,原本就需要回避亲友,晋王与太子殿下本是亲手足,若是让晋王来审,恐怕于朝律不合,恳请皇上另换人选。”
  “嗯,”靖光帝点了点头,道:“那照此说来,晋王是刑部之首,上下官署亦需要回避,那么整个刑部就不能参与审理这个案子了,刑部不能审,这样吧,依闻人阁老来看,让谁来主审最合适?”
  闻人岐答道:“刑部不能审,自然是交由大理寺来审理。”
  靖光帝问道:“大理寺卿穆玉海?”
  闻人岐道:“臣以为正好。”
  靖光帝还没说话,旁边便有官员出列道:“启禀皇上,臣以为不妥。”
  靖光帝抬眼看他,道:“好么,又有一个反对的,准奏。”
  那官员垂着头道:“方才闻人阁老说了,审案需避亲友,大理寺卿穆玉海与太子殿下有私交,臣以为,他更不应该审理此案!”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闻人岐猛地转头看向他,那官员不卑不亢道:“皇上,臣要上疏,太子结党营私,多次私下会见官员,奏本在此,请皇上过目。”
  他说完,从袖子里取出一本奏折来,恭敬递上,靖光帝坐直了身子,眼神倏然锐利,道:“呈上来给朕看看。”
  一旁的刘春满连忙过去,将奏折转呈给靖光帝,他打开看了起来,面沉如水,直到最后,竟然冷笑了一声,将那奏折朝闻人岐递了递,道:“闻人阁老,你要不要也看看?你举荐的这位学生,大理寺卿与太子的关系可算得上是极好了。”
  “穆玉海!”
  大理寺卿立即出列,靖光帝将那折子掷到他脚下,道:“你可有话说?”
  奏折摊开,穆玉海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额上冷汗涔涔滑落,哑口莫辩,伏地跪下,声音发着颤,请罪道:“臣罪该万死!”
  靖光帝冷声道:“朕还没死呢,你们就敢结成朋党了,朕若死了,这大齐的朝廷岂不是要翻过来了?!”
  他倏然站起,声音冷厉,满面怒意,靖光帝最厌恶的,一是坐大的外戚,二是朝堂上的朋党,所谓尸位素餐,官官相护,将己身的利益与国事搅和在一起,公私不分,太子此举算是真正触了他的逆鳞。
  靖光帝震怒不已,太子还没审,大理寺卿穆玉海便先被收押待审了,闻人岐的话非但没能保住太子,反而还把自己的得力学生给折了进去,之后则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了,生怕触了靖光帝的霉头。
  大理寺卿才被革职,也没法主审太子一案,最后事情还是落到了赵羡身上,靖光帝下了圣旨,又有穆玉海杀鸡儆猴在前,其他大臣自然不敢说什么,至于什么审案回避,当然比不过天子一言,总之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对也对。
  刑部会同大理寺、都察院一同审理太子的案子,刑部是主审,至于审案的地方,当然不能是天牢,因为太子如今只是疑犯罢了。
  三堂会审,刑部、大理寺与都察院的官员都来了,赵羡坐在主位,太子赵叡被请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他,两人四目相对,几日不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好歹还算镇静,没失了应有的风范,赵叡冷冷一笑,道:“晋王,如今可算是威风八面了。”
  赵羡温和笑笑,谦恭道:“奉旨办案罢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殿下勿要怪罪。”
  他说完,便吩咐道:“来人,给太子殿下看座。”
  立即有差役搬了圈椅来,还附送了一盏清茶,赵叡一掸下袍,在椅子上坐下来了,昂首淡淡道:“有什么话便问吧,孤没有空与你磨蹭。”
  他此时倒是拿出几分东宫太子的架势来了,赵羡笑了笑,对一旁的刑部书办使了一个眼色,那书办立即拿起笔来,预备记录,赵羡问赵叡道:“殿下见过这个瓶子吗?”
  他说着,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素净普通,连花纹都没有的,赵叡只是扫了一眼,便答道:“没有。”
  语气轻蔑,竟是多一个字都不肯说,赵羡也不动气,又问:“靖光一十九年春,殿下受封的贤王,对吗?”
  赵叡这回想了一下,才道:“是,不过这与案子有何关系?”
  赵羡:“那时殿下与前太子殿下如何相处?”
  赵叡挑了一下眉,道:“他是储君,孤自当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
  他说完,嗤笑一声:“晋王,你是没有别的话问了么?若只是这些,就趁早歇了心思,孤没有做过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认的。”
  赵羡不理他,仿佛没听到似的,淡淡一笑,继续问道:“殿下认识当年死去的东宫九牧监马牧使王程吗?”
  赵叡平静道:“不认识,孤如何会认得东宫的人?”
  赵羡直视他,微微前倾身子,沉着声音问道:“那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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