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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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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热水备好了,赵羡回来才发现姒幽已经歪在榻上睡了过去,他弯腰将她抱起来,绕过屏风,放入浴桶内,途中姒幽睁了一下眼,见到是他,又倦倦地打了一个呵欠,继续睡了。
赵羡轻轻抚了抚姒幽的头发,女子似有所觉,她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又继续打起瞌睡来,仿佛一只猫儿一般,分外安逸。
次日下午的时候,晴光明媚,阳光透过繁茂的花枝,落了下来,姒幽正坐在院子里,任由明月给她挽头发,天气暖洋洋的,惊蛰已过,在地里躲藏了一整个冬天的小东西们都纷纷爬了出来,就连赤蛇都开始光明正大地出现了,不再如从前那般腻在她的袖子里取暖,然而姒幽却仿佛要进入了冬眠似的,总是犯困,只要坐上那么一小会儿,她就会打瞌睡。
一开始倒还好,赵羡真的以为她是犯困,还觉得她打瞌睡的模样如同小鸡啄米,分外可爱,可是次数一多,他便觉得有些不对了。
春困秋乏是不错,可是为何一个白天,姒幽就能睡上半天?打瞌睡的次数都数不清了。
就好比现在,明明一开始还在与寒璧两人说话,明月将她蹭乱的青丝散落下来,拿玉梳梳齐整了,再重新挽起,用一枚白玉簪子别好,笑眯眯道:“娘娘,梳好啦。”
半晌听不见回应,寒璧探头一看,却见姒幽歪在躺椅上,阳光洒落在她如玉般的面孔上,长长的睫羽清晰宛然,淡淡的浅色阴影投落下来,仿佛两把小扇子。
她微微张着唇,呼吸清浅,双颊被太阳映出些许淡红,仿佛抹了胭脂一般,面若桃花,说得便是这般的情形了。
寒璧冲明月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回身从屋子里取了毯子给她改上,才直起身,便见赵羡从门外进来,她与明月连忙躬身行礼:“见过王爷。”
赵羡摆了摆手,目光落定在躺椅上,姒幽睡得正酣,甚至有粉白的花瓣落在她的脸上都毫无所觉,睡容静谧。
赵羡望了她许久,眉心却微微皱了起来,眼底浮现出深深的担忧,最后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拿开花瓣,低头吻上了她淡粉色的唇。
姒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入目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她的脑子还有些发懵,一时没反应过来,再次闭上眼,唇舌却下意识地回应着,动作也是懒懒的,像一条不爱动弹的蛇。
小巧的舌尖温软无比,惹得赵羡起了兴,捉着她亲了半晌才放开,姒幽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眸终于清明了些,声音清冷却又带着几分绵软,让人想起了枝头被太阳晒得荼蘼的桃花,她道:“你怎么了?”
赵羡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双目相对,姒幽甚至能看清他瞳仁中倒映的一个小小的自己,赵羡亲昵地啄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道:“阿幽,你近日总是犯困,我有些担心,刚刚找了太医来,咱们去看看。”
姒幽短暂地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拒绝,只是点点头:“好。”
姒幽任由赵羡牵着她,一路去了花厅,仍旧是上一回那个张院判,见了两人立即行礼,赵羡摆了摆手,催促道:“劳烦张太医替王妃看看,这些日子她总是犯困,本王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毒的缘故?”
张院判连忙道:“待下官诊一诊脉才能知道了。”
赵羡道:“那便诊吧。”
姒幽的衣袖被撩起,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张院判便搭着她的脉,开始诊治起来,姒幽的脉象异于常人,他是早就知道的,略微皱着眉,仔细感受着那缓慢的脉搏,嗯了一声,声调上扬。
赵羡的心也立即跟着提了起来,竟然有些紧张:“如何?”
张院判没答话,他诊了右手,又诊左手,一开始还满脸疑惑,赵羡看着他的手指在姒幽的腕间摸了又摸,竭力按捺住心里的躁动,道:“怎么说?”
张院判捏着胡须又仔细打量着姒幽的面孔,然后又去看赵羡,最后问姒幽道:“娘娘夜间可是多梦?”
姒幽想了想,答道:“从前常常做梦,最近倒是少了许多。”
张院判点了点头,问道:“也是这几日才觉得困么?从前可有出现过这种症状?”
赵羡接口道:“没有,阿幽从前很好,只最近四五日,总是犯困,有时候只稍坐片刻,便会瞌睡,白日里要睡上许久。”
“唔……”张院判的表情有些古怪,像是在斟酌语言似的,却见姒幽靠在椅子上,刚刚坐了这么一会,她又开始犯起困来,眼神有些迷蒙,眼看是又打瞌睡了。
赵羡心里升起了浓浓的忧虑,问道:“张院判,阿幽这样,是不是因为毒的缘故?能不能治?”
张院判听罢,盯着姒幽看了看,又盯着他看了看,摇摇头,道:“不是,这……这下官治不了啊。”
赵羡一惊,顿时紧张起来,紧接着,便听张院判轻咳一声,委婉道:“王爷不必忧心,那个……新婚燕尔,咳咳,房事还是需要……稍微节制一些为好……”
张院判的老脸皮都烧得慌,恰在此时,姒幽忽然惊醒过来,正好听见了最后几个字,勉强睁开眼,盯着赵羡,认真道:“我说过了,要节制一些。”
赵羡:……
第96章
寿王府,书斋。
清晨时候,寿王赵瑢坐在窗下,面前放了一个棋盘,他正在凝视着棋局,仔细思索着,许久之后,才轻轻落下一枚白子,外面的园子里传来黄莺声声娇啼,一树西府海棠开得正好,灿烂如霞,引来蜂飞蝶舞,一派生机勃勃。
玉质的棋子在落下时,发出轻微的声音,惊扰了这一室安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在书斋门口止住,显然是在等候,过了片刻,赵瑢才一边落子,一边淡声问道:“怎么了?”
侍女的声音轻轻传来:“那位小姐已经清醒了。”
闻言,赵瑢将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盅中,摇起轮椅转过来,道:“去看看吧。”
“是。”
侍女上前来,推起轮椅,往西苑的方向走去,晴光大好,人间四月时候,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小径两旁的花木生长得分外繁茂,争奇斗艳,姹紫嫣红。
等到了西苑的时候,侍女推着赵瑢入了院子,院内传来鸟儿轻鸣,啾啾啭啭,很是欢快,叫人听了只觉得分外悦耳,赵瑢忽然抬起手来,侍女的动作顿时停下,他摆了摆手,侍女无声无息地退开了。
赵瑢亲自摇起轮椅往院子里而去,一只小小的鸟儿从檐下飞起,翅膀挥扇时,发出簌簌之声,在阳光下投落一个小巧的影子,他抬起头来,目光追随着那只小鸟儿飞过瓦蓝的天空,洒落下一串清脆的鸣叫,最后收敛双翅,落在了一只细瘦的手上,是那只断了爪子的小画眉鸟,此时它正歪着头,啾啾鸣叫着,十分雀跃。
赵瑢的目光落在它的爪子上,原本绑缚着的白色布条已经不翼而飞,露出了细长的腿,笔直而有力,它站得很稳,若不是因为那一身熟悉的羽毛,让人几乎要疑心这不是之前那只画眉鸟了。
赵瑢定定地看了它许久,才将视线投向那只手的主人,很瘦,面色苍白,仿佛大病初愈,乌黑的头发随意披散下来,少女的五官算不得多么漂亮,眉如远山,杏眼薄唇,下颔很尖,组合在一起,便让人觉得有一种小巧玲珑之感,她的手指也很细,抬起时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细瘦的手腕,上面悬挂着一个古朴的银镯子,两枚铃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微微一动,便会发出细碎清脆的声音,很是悦耳。
就在赵瑢打量她的时候,少女轻轻一抬手,那只小画眉鸟便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发出一声娇啼,纵身飞向了碧蓝的天空,她转过头来,看了看赵瑢,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他的双腿上。
……
四月已是暮春时候,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日子波澜不惊地滑过,朝堂之上,却并不平静,无他,晋王赵羡的存在开始渐渐显眼起来,所有的朝臣们都看在了眼里,而相对的,太子的处境比起之前又那么一些些不妙了。
很长一段时间,太子的脸色都是极为难看的,自上一回靖光帝留赵羡一同用午膳之后,他与贤妃便立即叫了太子妃入宫商议,太子妃的祖父是内阁次辅闻人岐,商定之后,太子妃火速回了一趟娘家,将事情报给了闻人岐。
于是这几日下来,每隔两天,便会有御史参赵羡,只是赵羡平日里很是谨慎仔细,能被指摘的事情不多,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什么在宫中不着公服,散值时间太早等等诸如此类的鸡毛蒜皮。
靖光帝参议了一上午的朝事,精疲力尽,脑袋发昏,一看到这种奏折,既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秉着事要公办的道理,他还是叫来赵羡问了问,才知道缘故。
为什么在宫中不着公服,那是因为散值了,要离宫回府,自然要换更舒适的常服。
至于散值时间太早,赵羡立即表示并无此事,只是有一日,他的一样重要物什落在了府中,要回府去取,之后很快又回来了,进出宫门都是有记录的,靖光帝使人一查,果然是如此。
几次下来,靖光帝就觉得烦了,只是御史向来风闻奏事,不以言获罪,他也不能罚他们,最后索性让刘春满把参赵羡的奏折都压下来。
太子不见靖光帝这边有动静,赵羡一切照常,显然是连斥责都没有,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一日朝议结束之后,靖光帝照例问了一句:“谁还有本要奏的?”
见下头的官员都没什么动静,靖光帝道:“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先——”
话还未说完,一名老御史出列,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看见那张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脸,靖光帝顿时觉得头大如斗,他刚刚就不该问那一句,无他,这个陈御史,正是近来坚持不懈弹劾赵羡的那一位,他不由按了按脑门,免得青筋跳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准奏。”
陈御史躬身道:“微臣参的是晋王殿下,以权谋私,徇私枉法。”
比起之前,这两个罪名可就大了,赵羡眉头微挑,坐在龙椅上方的靖光帝也顿时坐直了身子,目光威严地盯着陈御史,道:“如实说来。”
“臣遵旨,”陈御史拱了拱手,道:“晋王爷殿下,今年年初元月十三,晋王府里打死了一名下人,王爷可还记得?”
赵羡愣了愣,回想片刻,才记起当初在府里收了银子,私下传姒幽谣言的那个侍女,后来确实是被处理掉了,他微微抿起唇,道:“确有此事,本王记得。”
陈御史神色肃穆,转头看向他,道:“那就是了,既然死了人,便是人命案子,何不报官府与刑部?反而将受害之人趁夜匆匆埋了?晋王殿下乃是刑部尚书,堂堂六部之首,岂可如此枉顾大齐刑法,此举是否有草菅人命之嫌?!”
说到最后,他那张如同风干的老橘子皮的脸上浮现出激动的表情,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陈御史说完,又回过头去,义正言辞地向靖光帝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晋王还是朝廷命官,身居刑部要职,却视大齐律例为无物,实在令人齿冷,臣恳请皇上重视此事,还枉死之人一个清白,也还世人一个公道!”
不愧是多年的老御史了,仅仅三言两语,便上纲上线,靖光帝听罢,眼神微沉,眉头皱起看向赵羡,沉声问道:“晋王,陈御史说的,是否属实?你确实打死了一名侍女,然后将她悄悄掩埋了?”
赵羡上前一步,垂着头,拱手道:“回皇上的话,臣府里确实是发生过此事。”
闻言,靖光帝的眉心皱得更紧了,神色严肃地问道:“那你为何不报官府?”
赵羡不疾不徐地答道:“当时未曾报给官府,原因有二,这侍女当时偷窃了家中银两,逾三十两有余,按照大齐律例,奴仆犯了偷窃罪,五两以上便可送往官府,臣当时只是派人杖责了她三十,下手的人没有轻重,不慎将那侍女打死了,此乃其一,其二,那侍女原是府中买下的,白字黑字写了卖身契,本就是臣府中所有,是臣的家产,臣处置自己的家产,敢问陈御史,本王何罪之有?”
陈御史被他噎得哑口无言,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犹自强辩道:“晋王的话,无凭无据,岂能令人信服?”
赵羡顿时笑了笑,道:“既然如此,臣稍后便将那侍女的卖身契与偷窃的赃银一并找来,呈给皇上过目。”
文武众官听了皆是一哂,觉得这陈御史真是没事找事,打死一个侍女算得了什么?别说堂堂一个王爷了,就是众官后宅,还没有点儿龌龊事儿么?哪里就值当他这么大张旗鼓,还捅到了皇上面前来,小家子气。
赵羡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全无破绽,看着下方呐呐无言的老御史,靖光帝按了按眉心,同时也按捺住心中的那一股子隐怒,沉声道:“晋王此案便先交由大理寺审查,若真有其事,朕也绝不能姑息,今日朝议到此,退朝吧。”
待恭送靖光帝的仪仗离开后,文武百官这才纷纷离开了文德殿,陈御史也趁机混在了人群中走了,倒也难得他一把老骨头,跑得比兔子还快,像是生怕被赵羡堵住了似的,眨眼就没了影。
偌大个殿内,很快便人影寥寥,空气安静下来,赵羡回过头,正看见了太子赵叡,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敌意。
赵羡轻轻扯了扯唇角,那敌意立即就消散了,快得仿佛是人的错觉一般,取而代之的则是恰到好处的温和,他侧过身子,让开路来,轻笑道:“殿下请。”
赵叡紧紧盯着他,眼中的敌意却未曾散去,那眼神既像是探究,又像是打量,如同某种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要在下一刻探出爪子来将他撕裂,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孤总算是明白赵振为何一直厌恶你了。”
“孤也觉得你甚是令人厌恨。”
即便是到了相争的地步,赵羡的表情也是这样彬彬有礼,斯文温和,就像戴了一张厚厚的面具,后面却是森然的獠牙,让人防不胜防。
听了他的话,赵羡忽而弯起唇一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他道:“殿下这样说,臣心中实是惶恐,不过臣长到如今,只有一样好,那就是有自知之明。”
赵叡的眼睛猛地一睁,还没等他再说什么,赵羡便拱了拱手,道:“臣先告退了。”
第97章
此时已是五月份了,天气开始有了热意,日头当空,明媚的阳光肆意洒落下来,让人眼前白花花一片,官道两旁的青草足有膝盖深了,一眼望去,入目之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翠色,宛如画匠泼墨似的。
一匹黑色骏马自官道远处快速奔跑而来,如疾风一般,风尘仆仆地在一个小镇里停了下来,这个镇子名叫柳镇,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小的在大齐的舆图是都找不着它的位置,这里距离京师有很远的距离,骑着马日夜兼程,都足足需要花费半个月的时间。
黑色骏马停在了一家客栈前面,一名身着深色劲装的女子从马背上利落地翻身跃下来,将马鞭扔给了客栈里迎出来的伙计,让他将马牵去喂食草料。
那女子正是江七,她低声问那伙计,道:“人在哪里?”
客栈伙计将马鞭往手腕上绕了一圈,口中答道:“沿着这条街走到底,左转进去,在槐花巷子里头,左边起第二户人家。”
江七答应一句,转身就走,分外利索干脆,那客栈伙计走到骏马面前,拉着它的缰绳往后院走去,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江七按照他的话,顺利找到了槐花巷子,左边起的第二户人家的院子门是开着的,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鸡仔在门口找食,发出清脆的啾啾声,见到有人过来,老母鸡如临大敌,登时高耸起脖子,张开双翅,咯咯叫唤着,领着小鸡仔们一溜烟蹿开了。
院子的门槛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扎着两只羊角辫,手里拿着一串槐花,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陌生的来客,江七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打量她一眼,开口问道:“小姑娘,你家里的大人在吗?”
那小女孩显然是没想到这个陌生女子是找她家的,愣了一下,才小声道:“我娘和爷在,你……你找谁?”
江七道:“找你爷爷。”
小女孩喔了一声,连忙站起来,转身就奔进了院子,大声呼喊道:“爷爷,爷爷!有客人来了!”
不多时便惊动了屋里的大人,一个矮瘦的老人走了出来,满面疑惑:“是谁?”
他才说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门口的江七,怔了一会,才不太确定地道:“您是……”
江七没答话,径自进了院子,从袖中取了好大一锭银子放在石磨上,老人的眼睛蓦地一睁,明晃晃的阳光落在那银锭上,折射出白花花的、刺眼的光芒,也晃花了从屋里出来的夫妇两人的眼。
老人的嘴唇却猛地哆嗦了一下,他不喜反惊,警惕地看着江七,惊疑不定地道:“你……你是什么人?”
江七这才终于开口问道:“您认识曾经的东宫九牧监马牧使王程吗?”
老人猛然一惊,苍老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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