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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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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吃空了,这时候再发现,即便是杀死蛊虫,人也已是药石无医了。
  姒幽道:“姚氏一族最擅这种蛊虫,甚是阴毒,防不胜防。”
  她说着,抬眸望着赵羡,问道:“你真的不解么?等晚了,就来不及了。”
  赵羡却若有所思道:“你们巫族,每个人养蛊的手法都是不一样的么?”
  “自然,”姒幽道:“养蛊之法都是独门秘方,不可外传的。”
  赵羡将衣袍穿上,道:“还不到时候。”
  姒幽不解,他却笑笑,道:“不必着急。”
  姒幽倒是不着急,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恐怕是未曾领教过蛊虫的真正威力,十分的不知天高地厚。
  她心里有些发愁,到底要不要保下这人的小命?
  没等姒幽琢磨明白,时间一晃就进入了八月,雨季过去了,天气就像是揭过了一页似的,瞬间便好了起来,日日都是大晴天,温度也炎热起来。
  姒幽还是去祭司堂,老祭司鲜少露面了,每次出现时,姒幽都会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暮气,就像是黄昏时候的落日,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从前还觉得像蚊子嗡鸣,现在她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姒幽知道,老祭司快要死了。
  巫族每一个养蛊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死。
  因为蛊虫会有感应。
  老祭司活了一百年,也是时候告别人世了,姒幽冷漠地想着,这可真是太便宜她了。
  离开祭司堂的时候,姚樰照例与姒幽道别,姒幽眼眸不动,只微微颔首,正在这时,旁边的赵羡突然抬起头来,与姚樰对视了一眼。
  姚樰的那颗心登时猛然一跳,像是落了一拍似的,紧接着便有欣喜之意涌上来,她压住那喜意,冲赵羡盈盈一笑,眼波如水,媚态横生,这才袅袅娜娜地远去。
  到了傍晚时候,姚樰果然听见自己院外传来叩门之声,她立即去开门,门外站着那个外族人,隐藏在暮色中的身形挺拔,眉目分外俊美。
  姚樰笑了起来,将赵羡拉进门,便往他身上靠,仿佛没了骨头的蛇似的,恨不得缠在他身上。
  赵羡分外淡定,托住女子的腰,略微用力,将她拉开了些,问道:“你之前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姚樰这会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闻言便笑吟吟道:“我说的话,自然都是作数的。”
  她说着,又靠了过来,细长的手指摸上赵羡的脸颊,仔细地描摹着,她的手指很热,不同于姒幽的凉,让赵羡很不适应。
  他竭力克制住将这个女子甩出去的冲动,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笑来,道:“既然如此,你帮我把蛊解了吧?”
  姚樰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笑声如银铃一般,道:“我还道你为何要来找我,原来是为了这事。”
  她说着,咯咯笑道:“你是姒幽的蛊奴,她给你下蛊,却不给你解么?”
  赵羡不语,姚樰便用细长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志得意满地笑道:“你放心,不就是蛊虫么?我替你解便是。”
  她说着,还假模假样地问道:“姒幽给你下了什么蛊?”
  赵羡眼中闪过几分阴沉之色,他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几日很不舒服。”
  姚樰顿时笑了起来,眼波柔媚,道:“郎君不知,我却是知道的,我这里有蛊引,这就为郎君解蛊。”


第22章 
  女子细长的手指柔若无骨一般,轻巧地钻入了男子的衣襟内,动作无比熟练,仿佛做了无数遍似的,轻车熟路。
  不想才摸进去,便被赵羡一把抓住了,他道:“我得回去了。”
  姚樰眉头轻挑,道:“郎君这是解了蛊,便要翻脸不认人了?”
  赵羡唇角扯开一抹笑,道:“怎么会?”
  他以食指轻轻抚过姚樰的脸颊,慢悠悠道:“我若回去晚了,会被她发现的。”
  姚樰的神情这才好了些许,她又道:“怕什么?等再过一阵子,我当上祭司,便没有她姒幽什么事了。”
  她的语气十分自信而笃定,赵羡眼中闪过几分深色,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姚樰轻笑起来,眼波柔媚,道:“想来是用不了多久了。”
  赵羡望向她,眼神不信:“你这么有把握?”
  “当然,”姚樰笑吟吟地缠上来,双臂如蛇一般揽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道:“我自有办法,郎君可千万要信我。”
  赵羡:“我自然是信你的。”
  姚樰笑得妖媚,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过还有一事,想要请郎君帮帮我,事成之后,郎君想要什么都可以。”
  赵羡听罢,便道:“你说。”
  姚樰靠在他身上,声如呢喃:“郎君回去之后,设法在姒幽身边三尺以内,将这个东西打开。”
  她说完,赵羡便感觉到有一个什么冰冷的物件被塞到了手心,扁扁的,形状似乎是圆的,他低头一看,那物件不过半个巴掌大小,仿佛是用某种金属做出的,像女子盛放胭脂的匣子。
  他见匣子边缘处有个暗扣,疑惑道:“这是什么?”
  正待伸手去打开,却被姚樰一把按住,笑吟吟道:“郎君现在不能打开。”
  赵羡立即反应过来,回视她,语气肯定道:“是蛊?”
  姚樰笑答:“郎君真是聪明。”
  赵羡:“你想杀死姒幽?”
  闻言,姚樰便掩唇咯咯笑起来,嗔怪道:“郎君这是什么话?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她若想杀我,也只管来便是。”
  赵羡眸光微微一闪,姚樰望着他,轻声笑道:“郎君可愿意帮我?”
  她的声音轻柔无比,眼神却是如淬了毒的刀锋一样,赵羡若无所觉,他迟疑道:“这蛊若放出来,不会跑到我身上罢?”
  姚樰掩唇笑道:“怎么会?这蛊虫有灵性,偏爱女子的血,自然不会影响到你。”
  闻言,赵羡放了心,他收起那个匣子,道:“可以。”
  姚樰满意地笑了起来,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道:“来日我做了祭司,必然少不了郎君的好处。”
  赵羡也笑,只是笑意未到眼底,他看了看天色,道:“我得回去了,她会起疑心的。”
  姚樰心下遗憾,但为了大事,还是让开了路,殷切道:“郎君下回可早些来。”
  赵羡扫了她一眼,敷衍地点点头,正欲离开,哪知就在这时,院门被叩响了。
  砰砰砰——
  姚樰心里不由一跳,这个时候会来的,除了那个冤家,没别人了。
  可赵羡还在这里,若叫他碰上了,还不知怎生个闹法……
  上回姚邢前脚管她要了蛊虫,去害赵羡,后脚就叫她给搅和了,蛊没下成,姚邢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恨不得直接动手弄死这个外族人,若让他知道自己与赵羡有来往,恐怕当场就直接气炸了,说不得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姚樰心里暗骂一句,这么一耽搁,外头敲门的不耐烦了,把门板捶得砰砰作响。
  姚樰刚欲开口让赵羡避开,却不想他径自上前,一把拉开了门闩,老旧的门轴声发出粗哑的声音,敲门声应声而止。
  姚樰心里暗自叫糟,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一脸不耐烦的姚邢正出现在大门口,嚷嚷道:“你在里头做什——”
  他看清了赵羡的面孔,后面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中,瞪圆了眼睛,表情由惊诧瞬间转为愤怒:“你怎么在这里?!”
  赵羡瞟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姚邢又转向姚樰,眯了眯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番,语气沉沉道:“姚樰?”
  姚樰颇觉头大,她实在没想到会这样巧,叫姚邢正好撞见了,只好勉强扯出一个笑,解释道:“他在姒幽那里待得不好,便来求我。”
  “求你?”姚邢冷笑一声,斜睨着女人,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好心了?”
  他说着,不客气地骂道:“你可别忘了,是谁让你能有今天的!若不是我,凭你也想跟姒幽争?你算什么东西?”
  姚樰的脸色顿时一变,但她毕竟心思深,很快便稳住了,好声好气道:“你的好,我一直记着的,怎么会忘?”
  听了这话,姚邢心里这才舒坦了些,道:“你知道就好,既然如此,你现在杀了他,我看着他便觉得厌恶。”
  矛头瞬间便指向了门边站着的赵羡,姚樰表情微变,姚邢立刻便察觉到了,语气一沉:“怎么?你舍不得?”
  姚樰当然舍不得,她还想借着赵羡的手,除去姒幽的,姚邢虽然现在是站在她这一边,但是姚樰心里清楚,他绝不会对姒幽下手的。
  而且姚邢心思古怪,阴晴不定,妥妥的一根墙头草,说不得日后哪天翻了脸,还会帮着姒幽一起来对付她,倒打一耙。
  姚樰信不过他。
  她迅速思索对策,轻笑起来,道:“今日恐怕是不行。”
  姚邢的脸色立刻不好了,道:“为何?”
  姚樰轻轻靠过去,抱住他的手臂,语气安抚道:“他若死在这里,恐怕会让姒幽察觉到是你我下的手,我倒是无妨,只是……姒幽会如何看你?”
  闻言,姚邢的表情果然有了松动,像是犹豫起来,姚樰立刻趁热打铁,道:“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只不过是个外族人,你想要他死还不简单?何必要冒这种风险?”
  她说着,暗暗冲赵羡使了一个眼色,赵羡立刻离开了,转身的那一瞬间,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很快便隐没在了暮色之中。
  姚樰拉着姚邢进了屋,两人很快滚上了床,待一番欢好之后,姚邢才醒过神来,一把捏住女子精巧的下颔,眯着眼睛道:“你当我好糊弄么?说到底,还不是你心里舍不得?怎么,你真看上那个外族人了?”
  姚樰吃吃地笑,声音娇懒,道:“好人,我是舍不得你呀,那个外族人哪里比得上你好?”
  男人自然是都爱听这种话的,这让姚邢心中生出了一种征服感,他盯着姚樰看了半晌,警告一句:“你有今天,都是多亏了我,千万别想着旁的事情,否则,我有无数的手段治你。”
  姚樰心中一冷,恶毒的恨意悄然滋生起来,她面上却是甜笑着道:“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说完,便再次将姚邢缠住,一寸寸绞紧,仿佛一条无声无息噬人的毒蛇。
  竹屋。
  暖黄的灯光自窗口漏了出来,将低垂的竹叶打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细长的影子投落在黑黢黢的夜色中,夜风徐徐吹过,带来一阵婆娑的轻响。
  姒幽坐在窗边,她的面前摆放着一排竹管,进了八月之后,天气太好,温度便升起来了,蛊虫喜凉,不耐热,需得仔细照看着,免得出了问题。
  炼蛊是需要时间的,一只小小的蛊虫,绿豆那么大,看似毫不起眼,实则需要花上两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炼制出来,成蛊很珍贵,不能有半点疏忽。
  姒幽这么多年来,一共炼了三十六只蛊虫,在族里的同龄人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
  炼蛊不仅仅需要时间,还需要精力和心血,除此之外,天赋也是不可或缺的,有些人用数十年时间也不见得能炼出一只好蛊来。
  一灯如豆,火苗被夜风吹得轻轻跃动着,飘忽不定,将少女的身影投映在墙上,纤弱地摇晃着,像是枝头的竹叶。
  姒幽将最后一枚竹管扣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而轻,是赵羡回来了。
  姒幽将竹管收入匣子中,等男人一进门,她便嗅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息,很陌生,带着隐晦的恶意,这是预示着危险的讯号。
  她眉心微蹙,望向赵羡,道:“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赵羡没想到她这般敏锐,愣了一下,才道:“是蛊。”
  他说完,便将一个圆形的金属盒子放在了桌上,在烛光的映照下,盒子边缘折射出冰冷的光芒,闪烁不定,像是一只诡谲的眼睛,饱含恶意。
  姒幽微微合上眸,仔细感受着,片刻后才睁开双目,道:“是姚氏炼的恶蛊。”
  她说着,转向赵羡,疑惑问道:“你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她的感觉竟然如此敏锐,姚樰却还异想天开,希冀借着一只蛊虫暗算她,简直是可笑。
  想到这里,赵羡心里便不自觉升起一种轻蔑与骄傲混合的微妙感觉来,轻蔑于姚樰的下作手段,骄傲于姒幽的聪慧敏锐。
  他笑了笑,坦然解释道:“这蛊虫是姚樰给我的。”
  姒幽抬眸,赵羡接着道:“她想要我将这蛊虫下到你身上。”


第23章 
  “只有姚氏一族才会养出这样的蛊虫来。”
  姒幽轻轻敲了敲那圆盒,发出微微的哒哒声响,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就仿佛一个空盒子一样。
  赵羡道:“这蛊虫怎么了?”
  姒幽答道:“很是阴毒,与你身上的那只蛊一样。”
  赵羡听罢,便将那个圆盒收起来,道:“你明日别去祭司堂了。”
  姒幽不解地望着他,眼里的疑惑很明显,赵羡却道:“你中了蛊,如何还能去祭司堂?”
  闻言,姒幽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道:“你想让我假装中了蛊?”
  赵羡但笑不语。
  第二日,姒幽果然没有出现在祭司堂,赵羡倒是如以往那般去了,姚樰见了他,眼中闪过几分亮色,道:“成了?”
  赵羡牵起唇角,一笑:“自然。”
  闻言,姚樰心中顿时大定,掩饰不住的喜色自眼角眉梢透露出来,恰在这时,姚邢从祭司堂内出来,他扫了赵羡与姚樰一眼,眉头立刻皱起,道:“姒幽呢?”
  赵羡道:“她有些不适,今日不来了。”
  姚邢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紧追不放着问道:“哪里不适?”
  赵羡:“不知道。”
  姚邢目光怪异地扫过他,又落在姚樰身上,低声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姚樰顿时委屈道:“这与我有什么干系?”
  姚邢冷笑一声,道:“认识你这么久,你肚里的肠子打了几个结我都知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想做什么都行,只是记住了,不许动姒幽一根头发,否则到头来落得一场空,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姚樰脸色微微一青,但很快镇静下来,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姚邢的眼神阴冷,道:“我是说,你最好不要想着打姒幽的主意。”
  姚樰娇柔一笑,道:“怎么会?谁不知道她是你心尖上的人?你放一百个心便是。”
  姚邢:“最好是这样。”
  他说着,又以眼角瞥了一旁的赵羡,冷哼一声,甩手进了祭司堂的大门。
  姚樰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几分冷毒之意,但很快又被掩盖了下去,叮嘱赵羡道:“这几日你看好姒幽,蛊虫爆发得很快,任是她手段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两日的事情,若是有了反应,你立刻来告知我。”
  赵羡点点头:“我知道了。”
  姚樰暧昧地冲他一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婷婷袅袅地转身进了祭司堂,全然没有看见她转身的那一刻,男人立刻沉下来的眼神。
  今日不必去祭司堂,姒幽一日都过得很是清闲,她将纺车搬到了廊下,开始纺起蚕丝来。
  雪白的蚕丝一点点拉扯成线,像是一条正在吐丝的春蚕,细细的线在阳光下折射出银色的光芒,分外漂亮。
  赵羡从竹林里走出来时,望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少女赤着如玉的双足,随意地坐在竹席上,轻轻摇着纺车,她的脊背挺得很直,像是一根柔韧的柳枝。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捻过顺滑的蚕丝,直到丝线吐到了尽头,姒幽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院子中的男人,道:“回来了?”
  她的语气很是平淡,然而赵羡听了却觉得心中喜欢极了,他笑笑,道:“回来了。”
  他说完,便在旁边坐了下来,姒幽取下纺锤,仔细缠好丝线,微微垂眸,金色的阳光在她的睫羽上跳跃着,像是浮动着细小的光点。
  很美。
  这是赵羡此生见过最美的场景了,让他想要用整个余生去珍藏。
  入了夜之后,竹林里仍旧有些凉,远处有萤火虫飞舞穿梭着,像是天上不小心落下来的星子,萤光点点,美不胜收。
  空气里带着些许潮意,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吹得竹叶沙沙作响,竹枝摇晃的影子被烛光投落在地上,挤成了一团。
  竹帘被风吹得来回摆动,发出啪啪的声响,盛夏的季节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山雨从来不打招呼,猝不及防地就来到了。
  姒幽掀了薄被下床,将窗扇合上,风被隔绝在外,不甘心地撞击着窗缝,发出呜呜的声音。
  姒幽在窗边站了一会,她举起烛台,离开了房间,微晃的烛光将漆黑的走廊映亮,拉出长长的影子,看上去颇有几分诡谲的气息。
  少女赤裸的足无声无息地踩过冰凉的地板,在一间屋子门前停下,她没有敲门,伸手一推,门便开了,没有上锁。
  屋子里安静无比,床上空空荡荡的,被褥掀在一旁,那个叫李羡的男人不见了。
  风雨终于来了,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扇上,发出砰砰的声音,急促而嘈杂。
  竹枝被吹得拼命摇摆着,抽打着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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