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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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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桀这次真是悔不当初,但是光后悔也是无用的,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责任,尽一个父亲的能力去做好他该做的事情。
    “多谢皇上。臣妾需要的东西,宫里头就有,太医院里也一定备着,不必到外头去寻的。”
    “那好,那哀家和皇上就不打扰你诊治太子了,你记着,你须得好好调养太子的身子,哀家还要跟皇后娘娘去筹备太子大婚之事,宫中为此忙乱的很,哀家就留几个人在这里,你若是有事,让她们来禀报哀家就是了,皇上前朝政务繁忙,也不能多待了。”
    “是,臣妾遵旨,臣妾恭送皇上太后。”
    她口上说的淡然,心里头却只一声浅叹,就算心里再是心疼,太后和上官桀也不能如寻常百姓家的祖母父亲那样,守在孙子儿子的病榻前,他们只能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却把自己至亲的人丢给不相干的人照顾……
    若不是他们是天下至尊的皇上太后,手握生杀大权,这些不相干的人又岂会体贴照料他们的儿子孙子呢?就算是小心翼翼的服侍,也只是怕死罢了,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呢?
    上官桀走了,杜太后也走了,殿中也总算是清静了些,艾叶扶着窦雅采站起来,上官泰却望着大大的窗檐外头,那天光不甚明朗,他的眸光忽而迷离了些:“小安子,外头还在下雨么?”
    “是呀,一直下着都未停呢……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上官泰默了半晌没有答话,忽而手曲成拳放在唇边,咳了起来:“咳咳咳——”16007749
    窦雅采见他指缝间都咳出血迹来了,又见他神色淡然,好似不以为然的模样,小安子却是一脸心疼的拿着白帕子替他擦了手上的血迹,又端了热热的水来给上官泰喝下,然后顺顺气息。
    上官泰好容易平息下来了,小安子才转头望着窦雅采道:“王妃娘娘,你可有什么法子止血么?越太医才不在,太子爷这里又重了些……”
    窦雅采抿唇:“公公不要慌张,我有法子的,只是,你且寻人去拿了越太医之前的医案给我瞧一瞧,我要看看他的脉案,另外就是这期间的饮食调理还有药方,一概都要听我的话,如若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只怕真到了成亲那一日,纵是神仙也难让太子爷顺利成亲了!”
    小安子一听,忙转头看着上官泰道:“爷,您可听见了?让您听话呢,这可是为了您好,当初啊,怎么听越太医的嘱咐,如今还是得听瑞王妃的嘱咐呢!”
    上官泰轻轻一笑,面色仍是有些白:“那是自然,我知道的。”
    小安子便忙着找人去拿越子耀前些日子的医案去了,很快那医案便拿了过来,小安子借故说让窦雅采瞧瞧医案,便把窦雅采拉至外殿,低声嘱咐道:“王妃娘娘,太后娘娘和皇上都未曾在太子爷面前说起他的病势,今儿是急了才会这样说的,奴才瞧着太子爷是伤心的很了,不然方才也不会吐血的,只是,各位太医还有王妃娘娘以及越太医的医案都写的清楚明白,太子爷都看过,自然也知道自个儿的病,他病了这几年都未好,他心里头其实比谁都清楚,只是藏在心里不肯说出来罢了,所以王妃娘娘不必顾忌,只是话说的和软些就好,免得惹了太子爷伤心。”
    窦雅采微微一笑:“这个我自然知道的,多谢公公提点。”
    她才感叹上官泰身边没有真心待他的人,如今倒是觉得,这个小安子确是真心待他的。
    雅这惊想不。她方才瞧过越子耀的医案,依旧是循法医治,也并没有别的什么,上官泰这些日子虽没有很好起来,但是到底也是苏醒了,病情依旧是时好时坏的,她心头不由得轻叹,这边她和越子耀在救,那边夏侯懿的人在跟着下毒,这两厢抵消之下,上官泰也只能这样不好不坏了,但是毒素到底还是沉积了几年,即便就此停手不下毒了,上官泰也必死无疑。
    她想到这里,复又进了内殿,上官泰见她进来,微微一笑:“瑞王妃,你若能让我在大婚那一日如寻常人一般拜堂成亲,你将来若想要什么,我必然允你。”
    “殿下?”
    窦雅采抿唇,看出他眼中戚色,心口一堵,便有些不自在起来。
    上官泰轻叹一声,眸光落在窗檐外,悠远中含着几丝愁绪:“她虽不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却像那雨后荷花上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平心而论,我心里是有几分喜欢她的,我早年间就与她订了婚事,可是我这身子……倒是让她白白等了这几年,我知道此时让她嫁来东宫,实在是委屈了她,但是若在那一日我能如常人一样,也算是给她和我的安慰了,至少,给她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转眸看向窦雅采,缓缓的道,“这些话,我本不该与你说,不过,我和皇祖母的心思不一样,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我如今诸事不想,只想给她一个好的回忆,不想让她看见这样的皇太子,何况我这样的身子,就算有了孩子也是……”
    微微一笑,转了话锋,“瑞王妃,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有一双干净的眼睛,子耀说的没有错,很多心里话,与别人说不得,却都能与你说,也许你不能纾解,却能让说的人心里舒坦一些,我这些心思,从未对人说过,也是无人可说,更不知从何说起了,只好与你说一说,只是,你一直在我跟前恪守本分,倒是与我生疏的很,我在心里,却把你当做和子耀一样的人了,他护我恪儿,不眠不休,你尽心尽力对我,别人都以为你们是不得不如此,我却看得分明,你跟他,都有医者仁心,只是我之前尚未看破,如今身子渐渐不好,世事倒是看的透彻分明了……”15alv。
    上官泰这些话,说的窦雅采心头酸涩,她知道上官泰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吴家二小姐,她微微蹙眉,脑中浮现的却是上月宫宴时,太后宣布二人即将大婚的懿旨,吴家二小姐脸上娇羞的笑意,那时上官泰脸上的笑,还有二人相视而笑的模样,那样子,分明就是有情的。
    如今,上官泰说这些,是真心与她说心里话的,真真切切的信任她,当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朋友。
    ………… 

        
止血

 止血     “多谢殿下看重,臣妾一定竭尽心力替殿下完成心愿。”
    如若他注定不能陪吴家二小姐终老,那么她愿意帮上官泰完成心愿,给他们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
    而且,听上官泰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应该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那话中未尽之意,也好似知道他自己若再生下皇嗣,似乎也会夭折一样。
    上官泰听了窦雅采这话,微微一笑:“好,我知道瑞王妃你肯定能做得到的。”
    窦雅采抿唇,夏侯懿命人给他下的毒是金刚石粉末的毒,第一次她来给上官泰瞧病的时候就诊断出来了,他体内有金刚石的毒素,还有山茄花的毒,她那时情急之下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给太子下毒,只能胡乱掩饰,生怕东窗事发殃及自己,但是私底下,还是用了法子解毒的。16017325
    她那日让上官泰服食甘草金银花,然后用冷敷冷浴解了山茄花的急毒,这才让昏迷过去的上官泰清醒过来,而那时上官泰的昏迷不醒,多半是由于山茄花的缘故,并非金刚石的毒素所致。
    而她这次回来看越子耀的医案才发现,原来没有山茄花的毒,上官泰也还是会昏迷不醒,这应当就是金刚石粉末侵蚀了他的胃部的原因,他如今吐血,只是因为胃部被长期的摩擦已经溃疡,胃气不继,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越子耀的药方多是温经补血止血的方子,但是又不能吃的太多,否则一样会加重胃部的负担,而金刚石粉末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夏侯懿用这个东西下毒,那服食的人是必死无疑的,根本没有办法来救上官泰的性命,不过是拖一日是一日罢了。
    她见越子耀药方中也有金银花和甘草两味药,便知道越子耀同她想的是一样的,甘草和金银花是药材中两味常用的解毒药,即便不能解金刚石粉末的毒,好歹也能抑制一下,多少也能让疼痛减轻一些。
    她方才替上官泰把脉之时,早就发现上官泰胃部出血了,溃烂已经形成,此时想必他是疼痛难忍的,方才又亲见他吐血,为今之计,只能是先止血,然后再行进补了。
    众人见她沉吟,也不敢打断,便都望着她,上官泰眸光始终是温和清淡的,那眸中好似还带着一丝温柔,一旁的艾叶却看的心惊胆颤的,太子爷素来跟小姐不大亲近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怎的待小姐的态度也变了,就连语气也这么温和起来?
    难不成太子爷对小姐起了什么心思不成?
    王爷本来就要置太子爷于死地,给他下了毒,如今小姐又来救他,若这事儿让王爷知道了,王爷岂不是会生小姐的气么?再者说了,若是今日太子爷对小姐说的这些话,待小姐这样好的事情传到了王府里,传到了王爷耳中,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小姐跟王爷好不容易才好好的在一起了,可不能再因为别人又产生什么波折了啊……艾叶暗暗沉眉,等会儿出了宫,还是得与小姐说一说,让她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王爷了,免得王爷听了生气,平白为了别人再闹了别扭,那就不好了。
    如今殿中各人有各人心思,窦雅采却压根没有注意,想了半晌,倒是真让她想到了一个药方,眸光一亮,抬眸望着艾叶道:“艾叶,你快去拿了纸笔记下来,我这里倒有一味药方能用。”
    小安子见她眉眼带笑,心上也是一喜,不用艾叶招呼,他早就命人纸笔墨砚伺候,艾叶便止了墨笔,只听得窦雅采道:“取烘焙过的人参,蒸焙过的侧柏叶,还有荆芥穗各二十五克,碾碎为末,只取十克,入飞罗面十克,加水调和至稀糊状服用,过半刻中之后再啜饮半碗即可。今日和明日都照着这个房子服用,等太子爷不再咳血之后,咱们再用别的方子。”
    艾叶写完,小安子忙拿了方子让人照着取药材煎药去了,这头窦雅采便替上官泰施针调治,她还是用从前的法子,自然也是将胃气引出,总得先让精气调和,这人才能显出生机来。
    服侍着上官泰喝了药,已是将近晌午时分了,窦雅采瞧着上官泰的气色好了些,便抿唇道:“殿下先照着此法服用,等臣妾明日进宫,再来瞧殿下的病症,这还有四五日的时间,足够殿下调养身子了,臣妾这便回府去了。”
    上官泰略略坐起来了些,闻言一笑:“可惜瑞王妃不是住在宫中的,这样跑来跑去岂不辛苦么?不如让小安子给你将偏殿收拾出来,你这几日就暂且住在那里,不用出宫了?”
    “不必了, 

        
为什么你这么怕他生气?

 为什么你这么怕他生气?     窦雅采出了殿门,艾叶撑伞跟在她身侧,艾叶瞧着窦雅采一言不发的模样,回头望了望,发现离东宫已经远远的了,宫道上也再无旁人,她这才忍不住开口问话。
    “小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太子爷去替他看皇太孙啊?虽说小姐出过痘,但是去那样的地方,我觉得不太好啊。”
    窦雅采抿唇,转头看了艾叶一眼:“为什么不好?其实,就算太子没有要我去看皇太孙,我也是要出宫去找越子耀的,他有些事儿瞒着我没有告诉我,方才你也听见了,小安子说他打算去皇陵,他连旨意都让皇上给他了,却独独没有与我说,所以,我是定要去问问他的,去看皇太孙也不过是顺便的事,这又有什么难的。”
    “可是,”艾叶踟蹰半晌,还是将她的隐忧说了出来,“小姐,这事儿若是被王爷知道,王爷只怕又要生气的,上次越太医来咱们王府,王爷不就生气了么?如今小姐又主动要去见他,万一被王爷知道,岂不是又生气吗?”
    “而且,咱们都知道,太子爷的病其实是……”
    艾叶抿唇,没一意往下说,只是小心翼翼的望着窦雅采道,“小姐,咱们心知肚明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姐如今给太子爷诊病,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小姐帮着太子爷做这样多的事情,而且我瞧着小姐的模样,好似是很同情太子爷的,这要是王爷知道了,只怕也会不高兴的。”
    窦雅采听了皱眉:“你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艾叶急了:“小姐,你难道忘了吗?王爷在东宫可是有……有人的呀。”
    就算是着急,也还是压低了声音,不敢说的太大声,须防宫中隔墙有耳,这宫道上看似空空荡荡的,谁知道有没有人躲在哪个角落里窥伺呢?
    窦雅采今日面见上官泰,被他那些话搅的心头生乱,这会儿心里还在想着上官泰的那些话和他的事情,艾叶说的这些话没得惹了她心烦,不知怎的就恼了,脚步一顿,艾叶却没注意,直接撑伞走过去了,她就这样站在雨中,微冷了声音。
    “为什么你这么怕他生气?难道他生气就这么可怕吗?为了让他不生气,我就该顺着他的心意做所有的事情吗?艾叶,你如今怎么这般向着他说话?”
    “小姐?”艾叶有些不知所措,举着伞柄愣愣的望着窦雅采,见她站在雨中,下意识的撑着伞想要走过去替她挡雨。
    “你不要过来!你既然这么向着他,那你就去做他的丫鬟好了!”
    窦雅采往后退了一步,低声叱了一声,不许艾叶过来。
    “小姐?”
    艾叶不敢再动,只得站在那里望着窦雅采,眸中有着委屈,抿唇低声道,“我这也是为了小姐好啊,我只是不想小姐跟王爷再闹别扭而已,不过是提醒小姐一两句罢了,小姐若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提醒?你倒是好心啊!”
    窦雅采怒极反笑,“他曾经问过我,如果他让我跟越子耀断绝关系的话,我会如何?我当时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要我这样做,我就会离开他,离他远远的,我不会和一个限制我的男人在一起,也不会跟一个不能理解我心中所想的男人在一起!艾叶,我跟他好,跟他在一起,我爱他很多年,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附属于他,我还是窦雅采,不会事事听他的,唯唯诺诺的,如果他干涉了我的自由,想要控制我的一切,那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艾叶,越子耀跟我青梅竹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些你难道不清楚吗?他如今都要走了,难道我就不该去问一问,即便我不爱他,不跟他在一起,但是作为朋友,不该去看看吗?他会是这般小气计较的男人吗,会在意这些?”
    窦雅采心头怒意难平,顿了一下,才又道,“至于太子爷的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他就算是要生气,我也没有办法,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思,也看出我的想法,你该知道的,我不会改变的!”
    艾叶被如此痛斥一番,心里也有些委屈,她情急之下,也不知这话伤了小姐的心,听小姐的话也有些道理,只是她自己倒是一番热心而已,而从她跟着小姐以来从没有被如此痛斥过,就算小姐再生气,也不过是捉弄她一番也就算了,就像上一次,她同二小姐还有老爷夫人小王爷设计小姐的那一次,小姐也只是给她下药,还是笑嘻嘻的模样,并没有这般生气,还不许她靠近,今日的小姐,实在是太反常了些……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瑞王府的车夫自己架着空马车回去不提,这边的窦雅采上了上官泰派来的马车一路就往那别苑而去。
    那赶车小太监小李子的话不少,艾叶有心套了几句话才知道,原来这别苑是上官泰自己在宫外的宅子,是他自己花钱置办的,当初这别苑是赏给上官恪的生母居住的。
    这小李子的话匣子开了就收不住,神神秘秘的跟二人说起这些宫中传闻,说这些事儿宫里的老人都知道,他进宫后也是他师傅告诉他的,窦雅采便问他师傅是谁,小李子洋洋得意的说是安公公,窦雅采听了暗笑,原来小安子收了个这样的徒弟,话多的很,有些浮躁,想来还在调/教之中,还不如小安子沉稳知事,不过这样倒也有趣,小安子太油滑,该说的话一句不少,不该说的半句也从他口中听不到。
    她一直就对上官恪的身世很好奇,只是无人可问,每每想起来时,总是错过了问人的机会,这会儿听见小李子说他是小安子的徒弟,那想必这些事情必有八/九分是真事了,因此就暗暗的给艾叶比了个手势,艾叶自然明白窦雅采的意思,就故意装作感兴趣的模样,与那小李子一来一往的说起当年的旧事来了。
    原来,这上官恪的生母只是个东宫的小宫女,身份就连当初的木蓝都比不上,木蓝是太后赏给上官泰的宫女,在东宫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她虽然只是个宫女,但是在东宫还没有太子/妃的情形下,她简直就抵得上半个侧妃,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上官泰仍是四处寻花问柳,喜欢美貌年轻的小宫女。王夫不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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