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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_油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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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清醒一点!”阿奶严厉的看着蝶翅,道:“阿鹏已经出事了,你不能再出任何事情,明白了吗?”
      “阿哥出事了?”蝶翅傻傻地看着阿奶,傻笑一声,道:“阿哥怎么会出事?怎么能出事?他不是马上就要订婚了吗?”
      阿奶满心悲切的看着聪慧的孙女脸上傻乎乎的表情,再一巴掌打了过去,厉声道:“他是出事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挺住,不能再出事,你给我醒过来。”
      出事了!死了!蝶翅脑子里乱乱的,她眨着没有清醒的眼睛转了一圈,看到近在咫尺的阿奶的脸,逐渐有了一丝清明,她抓住阿奶的手,道:“阿奶,阿哥真的出事了吗?”
      “真的出事了!”阿奶点头,没有一丝迟疑。
      真的?那个总是笑嘻嘻的说“我阿妹最好”的傻哥哥真的出事了,死了?他不是说要让自己风风光光的出嫁么?他不是说会给自己带最好的皮毛回来么?他说要是阿勋以后敢对她有一点点不好就把阿勋揍得满地找牙,他说他会一直护着自己,他说……蝶翅脑子嗡嗡作响,忽然之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一阵眩晕向她袭来,胸口也有东西要裂开,可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蝶翅~”天旋地转的时候,蝶翅听到阿奶惊惶的叫喊……
      “蝶翅~”悠悠转醒过来,映入蝶翅眼睑的是杨谭林关心的脸庞,让蝶翅心沉到谷底的还有他眼中怎么都抹不去的悲痛。
      “阿公,阿龙叔是不是到家里来了?”蝶翅实在是无法接受阿龙所说的事情,她只希望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阿龙根本就没有来过。
      “嗯!”杨谭林点点头,满嘴都是苦涩的滋味,道:“我让阿龙先去睡一会,他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的赶过来,已经是累到不行了。”
      “那他说……”蝶翅说不下去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嗯!”杨谭林也是老泪纵横,他抹了一把眼泪,道:“你阿奶已经准备马去了,我让阿雄爸去接你阿妈,等你阿妈回来我们就去接阿鹏回家。”
      阿德去了德宏,这会应该正在路上,家里就只有杨谭林一个男人。
      “我也要去!”蝶翅眼泪汪汪的看着杨谭林,她不知道要是让她等在家里的话她会不会发疯,她必须跟着去,就算是杨谭林不带她去,她自己一个人也要去。
      “我们都去!”杨谭林没有说“不”,而是点点头道:“阿鹏一定希望我们一起去接他回家!”

      ? 第九十章 到七河

      如果没有之前去西双版纳的经历蝶翅一定不能熬到七河——从喜州出发是当天的下午,杨谭林带了五个在家,没有出门的赶马人,加上蝶翅三人和阿雄爸一行刚好十人——阿龙虽然稍稍恢复了一些,也要求和杨谭林一路走,却被杨谭林拒绝了,杨谭林说的很清楚,他现在体力跟不上,让大伙要照顾他不能赶路事小,万一路上分神再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他们抓紧时间赶路,第一天过了午夜都还没有找地方安营露宿,阿雄爸他们每人举了一只火把,蝶翅她们三个在他们中间,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继续前行,直到天空微微泛白,才在杨谭林的招呼下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小会,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又起来加快速度赶路。
      “阿叔,你们怎么会在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在路上居然迎面遇到了帕果,他和大儿子甲亚,二儿子布拉等待着一支马队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他们这一支马队可能有上百匹马,队伍拉得很长,见头不见尾。见到杨谭林一行,帕果立刻就明白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不会遇上已经好几年不走马的杨谭林,杨家的三个女人更不会在这里出现。
      “阿鹏在七河出事了!“才一天一夜的功夫,杨谭林的眼睛就深深的凹了进去,一下子就老了十几岁的样子,原本硬朗的身体忽然之间有了老态龙钟的感觉。
      “阿鹏出了什么事?”大声嚷嚷的是甲亚,他不但继承了帕果土匪一般的长相,也有和帕果相似的大嗓门,虽然络腮胡子遮住了他大半个脸,但还是能够看到他满脸的惊讶之色,道:“我们前几天都还在一起喝酒,他也都还好生生的,怎么就出事了?是人出事了还是货出事了?”
      “笨蛋!要是货出了事你阿公会一家子往七河赶吗?”帕果训斥了儿子一声,然后道:“你带着马队回去,路上小心一点,布拉和我一起去七河。”
      甲亚摸摸鼻子没敢多说,只是招呼马队让路,让杨谭林他们过去,对于帕果要和自己等人一道杨谭林也没有客气,帕果是阿鹏的干爹,于情于理他都该过去一趟的。
      走成一道之后,帕果才问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听说事情的大概之后脸黑得吓人,沉默了一会之后,问:“是他自己不小心还是被人给害的?”
      “现在都还不清楚,阿龙已经让人找你扎旺大叔去了,我们到了之后可能就已经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杨谭林心里也没有底,要说是阿鹏自己不小心他是不大相信的,虽然看起来阿鹏好像是粗枝大叶的,但做起事来并不粗心,出门在外也很小心,可要说是被人害的,又会是谁害他呢?
      “要是查到是那个兔崽子害了阿鹏的话我一定刮了他!”布拉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他不相信阿鹏会是自己出的事情,对阿鹏在他心里和亲弟弟没有任何的区别。
      “七河那个地方人员杂乱了一点,可再怎么说也是木土司收税的地方,甚少有人敢在那个地方乱来,不一定会是什么人害的。”杨谭林心里实在是拿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加快速度,尽早赶过去!”帕果脸色就没有好过,他五六天前还见过阿鹏,还打趣他终于长大了,也要成家了,没有想到才说过这种话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出了事,他看了看已经很疲倦,但却还咬牙坚持的三个女人,道:“阿叔,让布拉照顾阿嬢她们慢慢走,我们两带两个人赶快一点吧!”
      “也好!”杨谭林点点头,其实阿奶和杨雪素的状态都还要好一些,反倒是最年轻的蝶翅有支撑不住的趋势,就算是这个时候,杨谭林也没有忘记关心孙女。
      “不用,我们能够支撑得住。”反对的人是阿奶,她看了一眼脸上半点光泽都没有的蝶翅,狠狠心,道:“在关键的时候谁都没有娇弱的权力,蝶翅也一样。”
      “阿妈说得对,关键的时候谁都没有娇弱的权力,你们没有撑得下去,我们就能坚持。”杨雪素也没有心疼女儿,而是狠着心道:“蝶翅也不小了,多吃一点苦不是什么坏事……何况,这还算不得什么。”
      帕果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虽然他不想看到蝶翅支撑不住倒下,但也明白两个人说的不错,蝶翅平时可以娇养,但关键的时候却不能娇惯,现在就是那个不能娇弱的时候。
      “我能撑得住!”蝶翅的屁股和大腿内侧已经是火辣辣的生疼,估计早已经磨起了水泡,而且大部分的水泡可能都已经又磨破了,可是那样的疼痛对她而言比不上心里的悲痛,无论无和她都必须撑下去,就算要晕倒也要到了地方,见到阿鹏最后一面之后才能晕倒。
      “那我们就放快速度吧!”帕果微微的点了点头,蝶翅平日里显得有些娇滴滴的,到了关键的时候却还行,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给布拉使了一个颜色,让他分神照顾一下,多了两个人的一行又加快了速度赶路。
      一行人赶到七河是从喜州出发的第四天早上,天蒙蒙亮,已经有收拾好的马帮正准备上路,一片人声鼎沸。
      七河只是一个不大的自然村,而杨谭林他们认知中的七河准确的说叫七河驿,那是一条三米多宽,百米多长的街道,就在村子的一侧,与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挨在一起。这条街上店铺林立,那繁华热闹比起叶榆城的主街也不逊色——木匠铺、皮匠铺、铜铁铺、银铺、客栈、酒馆……凡是与马帮息息相关的店铺都有,甚至还有专门给人送信的邮驿,而最多的自然是接待来往客人的客栈。
      七河还有一个名字——玉龙关,它是丽江坝子三大关隘之一,是进入丽江,前往藏区的唯一关口,也是丽江最重要的军事要塞,不过这里并不是完全天然形成的。
      据说很久以前,丽江发大水,惨遭从未遭遇的水患,为了解除水灾,丽江的木姓土司派人在这里凿开山梁泄洪,为了让老百姓相信只要在这里凿出泄洪口,就一定能够消除水患,木姓土司说是这是观音菩萨的指点,让老百姓消除了顾虑。之后耗费了惊人的人力,将山梁硬生生的穿凿开,淹了大半个丽江坝子的洪水果然倾泻而出,解了水患,这个人公开凿出来的峡谷就被称为观音峡。洪水倾泻过后留下了河道,在河道附近又出现了一个鱼米丰足地方,一些百姓就搬迁到这里,形成了一个约有五六百户人家的七河乡。
      木姓土司看到这里至关重要的地理位置,就派自己的次子在这里修了七河驿,驻扎兵营,设立海关,收取进出丽江马帮的关税,所以,这里的最高长官就是木姓土司派来的税官。
      杨谭林几人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到了街尾一家名为七河驿站的客栈,蝶翅在马上看了一眼这家看起来还算整洁的客栈一眼,她记得杨谭林曾经说过,杨家的马队每一次进出丽江都会在七河留宿一宿,而住的就是眼前这个客栈。
      跟着杨谭林他们一起下马,落地的时候蝶翅腿发软,她眼疾手快的抓住马鬃才没有跌倒在地上,但却是一步都走不动了,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布拉见状,连忙搀住她,半扶半拖的把她扶进了客栈,一进门就找了一个椅子让她坐下。
      “杨阿叔,你们终于来了!”见到杨谭林等人进来,正在靠在柜台里面无所事事拿着一块抹布擦着柜台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黑黑胖胖的、可能是老板的中年女人立刻丢开手上的抹布迎了上来,一脸的如释重负,道:“扎旺大叔一家子在店里住了好些天了,就等你们过来处理善后了。”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吗?”杨谭林皱皱眉头,他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阿阿鹏出事已经六七天的时间了,扎旺极有可能就在丽江,以扎旺和他的关系来说,他当天得了信就会赶过来,扎旺做事一向细心利索,这么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把事情处理好了。
      “听扎旺大叔的口气是已经处理好了,不过具体的经过他没有任何人说,我也不敢问他。”女老板摇摇头,道:“你看你们是稍微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找扎旺大叔?”
      “这会天才亮有干净的房间吗?”杨谭林皱了一下眉头,他是希望立刻去见扎旺,看看他这几天有没有查出些什么来,更想去看阿鹏最后一面,可是瞄了一眼仿佛马上就要倒下的妻子女儿和已经坐在椅子上起不来的蝶翅,他还是多问了一句。
      “这些天我已经把整个客栈都腾空了,除了你家的赶马人以外就只有扎旺大叔的人……”说着话的时候女老板有些无奈,她倒是不想变成现在的样子,可是扎旺说阿鹏的尸体停在客栈里,不能让这里人来人往的,要她清场,不准其他的人住店。她能说“不”吗?她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忍着心疼把住在店里的人请了出去,没有住进来的人拒之门外。从开客栈到现在她这里从来就没有这么冷清过。
      “你先安排我们的人住进去洗把脸,再找个人把扎旺他们叫起来。”杨谭林没有心思理会她的哀怨,他知道扎旺他们十有八九还在睡觉没有起床,他们起床的时间正好让自己等人洗漱,然后稍微休息一下,消除浑身的疲惫。
      “好!”女老板虽然有些抱怨,但还是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对扎旺很是惧惮,立马叫店里清闲的女伙计们忙着招呼人,而她自己亲自去敲扎旺等人的房门去了……

      ? 第九十一章 疑点

      说是到房间稍微休息,但他们哪里有心情考虑这个,让店伙计带着他们到了停放阿鹏棺木的地方——那是客栈一间很阴冷的房间,就在马厩旁边,这是客栈特殊用途的一间房子。马帮天天在路上,难免会出事情,而死去的人是要有尸首的,同伴都会视情况,路途遥远的话会将之火化带骨灰回去,不远的话会直接带尸首回去,这里专门留下来用做停尸的。
      棺材是刚刚上的漆,散发出一股油漆特有的味道,棺材的盖子没有完全盖上,那是留给杨谭林他们的,方便他们见阿鹏最后一面。
      蝶翅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离开家到现在两天两夜的时间,他们休息的时间不足三个时辰,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赶路,饿了就在马背上啃几口干粮,喝了喝几口水,下地休息过两次,每次一个时辰多一点。体力透支,加上已经麻木的双腿让她连站都站不稳,进店的时候是布拉拖进来的,过来这里也是布拉拖进来的,可是看到那棺木的时候她不知从那里来了力气,推开布拉的手,跟在杨雪素身后扑到了棺材上——
      躺在里面的阿鹏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除了脸上没有血色,总是挂着在嘴角的笑容也不见之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蝶翅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想要哭,嗓子里面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发不出声音来,杨雪素伸出手,想要去摸阿鹏的脸,却却颤巍巍的,怎么都伸不过去。
      “看过了就回去换身衣裳!”阿奶没有掉眼泪,只是深深的看了阿鹏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样子永远留在心里一样,然后拉着一把杨雪素,道:“你扎旺大叔他们已经要起来了,收拾一下,看你扎旺大叔这几天做了些什么!”
      “嗯!”杨雪素不想离开,但她还是把阿奶的话听进去了,让布拉将死死的抓着棺木,怎么都不愿的离开的蝶翅扛起来,跟着伙计进了最近的房间。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等布拉出去之后,杨雪素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两个人的衣服,将蝶翅的递给她,道:“换换衣服,上上药,看看你扎旺爷爷怎么说。”
      强忍住悲恸,将那已经沾满了血迹的裤子换下来——蝶翅不知道阿奶的臀部和大腿内侧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磨起了一层水泡,然后这些水泡还来不及处理,大部分又被磨破,血水和脓水浸透了裤子,破皮的地方浸到汗水疼得人只打颤,刚刚脱的时候杨雪素很有经验的让她先用水浸湿,在慢慢脱下了,要不然干涸的地方皮肉和布料已经粘连在了一起,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撕下一层皮来。
      母女两个相互给上了从家里带来的药膏,换上衣服,连脸都没有来得及洗一把就出了门,顺着扎旺的声音就到了杨谭林住的房间,看到脸上同样没有什么血色的阿奶站在杨谭林身边,蝶翅就知道阿奶一定也磨破不少水泡,连坐都坐不下去,她和杨雪素一言不发的走到杨谭林身边,相互支撑着站着,静静地听扎旺和杨谭林说话。
      “我带着人仔仔细细的看了阿鹏出事的地方,也请官府的人仔细验过阿鹏的尸体。”扎旺满脸沉重的对杨家人讲述自己来之后做的事情。
      “阿鹏身上有酒气,阿龙他们发现尸首是那天早上太阳已经升起来的时候,他半边身子泡在水里起码已经大半夜,身上还有没散的酒气,这说明他喝得不少,官府的人说他可能是喝多了,失足落进河里,然后被冻死的。”扎旺说着官府的推测,然后道:“我也询问过七河酒肆的老板,她说阿鹏头天晚上确实在她的酒肆里打了酒,但并不算多,也就是两斤出头,阿鹏的酒量不止两斤,就算是全部喝进去也不至于醉到什么都不知道,失足落进河里;就算是他真的喝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掉到了河里……晚上这里的气温有多低你是清楚的,这里的水又都是活水,冰冷刺骨,酩酊大醉的人用那水洗一把脸都能够把酒劲赶走,更不要说是掉进去了,所以,我不相信阿鹏会是这样出的事情。”
      “阿鹏是爱喝酒,不过他从来都知道分寸,不会因为喝酒误事的。”杨谭林也不相信阿鹏是因为醉酒出事的,道:“他们赶到七河住就是为了头一天内就通过检查,上了税,第二天可以一大早赶路,绝对不会还想着喝酒,还喝醉了。”
      “我又到酒肆里仔仔细细的问过老板,但没有问出其他不对劲的地方,回来之后有仔仔细细问客栈和马队的人头一天晚上有没有见阿鹏有什么与平时不同的地方。他们都说阿鹏很正常,和他们一起离开丽江的时候还是一路说说笑笑,不大可能一个人喝闷酒。马队的阿朗说阿鹏在吃过晚饭之后出的门,出去的时候在客栈外面和他碰上了,阿郎当时随口问他去哪里,阿鹏说和一个朋友约好了喝酒。”扎旺眉头皱得紧紧的,道:“也就是说阿鹏不是一个人喝闷酒,而是有人和他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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