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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　出师不利身先死

　　　　顾莲看着臭老五慌慌张张往后退的样子，笑得倒是特别的开心了，也不知道这臭老五是哪里来的自信，竟以为自己可以凭着这些人手就让她们给屈服。

　　　　“你若是不来，到时候我就自己动手，我又不是没有与人打过架，我打架的时候你不是也看过吗？我相信我肯定是他们的对手。”顾莲语气虽是有些漫不经心，但是谁都听出来了她话里面的认真。

　　　　阿郎听到她的话后，只能够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没有错，这位顾小娘子打起架来也是个好手，而且还是个不怕受伤的好手，看她打架简直就像是再看杀人似的，真的是没有看过哪个姑娘打起架来居然有她这样的狠。

　　　　“是，是，顾小娘子的本事我是一直都知道的，不过我既然在这里，自然就不用你动手了，要是被公子知道了，我在这里袖手旁观，恐怕会把我吊起来抽打。”阿郎说完这话后，还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一直被忽略在地上的臭老五，现在真的是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了，原本以为这顾家只是乡下地方出来的人，哪里知道顾家居然跟万安城里面的人认识，看这个人的身手，明显就是大户人家的护卫。

　　　　“顾小娘子，是我有眼无珠，您可千万不要计较刚才我说的话，我刚才发疯呢！说的话全部都是屁话，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现在就走，以后我再也不敢再出现在您的面前了。”臭老五现在恨不得赶紧屁滚尿流的离开，哪里还愿意再呆在这里。

　　　　至于端跪在地上的伙计们，更是痛得冷汗直流，他们总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已经碎了，跪下来的时候他们似乎听到了碎掉的声音，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后悔，但是现在他们是真的后悔了，他们哪里想到来这里竟会遇到会武功的人。

　　　　“你原本就是有眼无珠，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事情你居然现在才明了，真是难为你长了一副人脑了。不过，你想就这么走了，恐怕是不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昨日我家竟进了两个小贼，虽说没有抓到，但是我却是捡到了一样东西，你猜猜我捡到了什么东西。”顾莲半蹲着身子眼睛冷冷的直视着臭老五。

　　　　不把他弄进牢里面过一遭，顾莲觉得难消心头之恨，昨日的事情已经将家里头的人吓得够呛，若是这人以后再起了别的心思，那是不是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呵呵，顾小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似有些听不懂，小娘子家里头遭了贼与我何干。”臭老五不自觉的抹着脸上的冷汗，眼睛不停的乱瞄，说出的话里面还带着几分颤音。

　　　　顾莲看他明明害怕得要死的样子，现在竟还在死撑，她倒也气定神闲：“没有关系，你不承认这也是正常的，毕竟谁会说出自己当过贼呢！不过我有物证，你就算是不承认，恐怕也难逃牢狱之灾，若是你可以自己坦白，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免些皮肉之苦呢！”

　　　　臭老五不知道顾莲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回忆着昨日晚上的事情，当然重点是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丢东西，突地，他一个激凌，今早上起床的时候，妻子似乎说过自己随身佩带的玉佩丢了，难道是落在了顾家的院子里面。

　　　　“你个臭娘们……”正想着的时候，顾莲似笑非笑的脸印在他的眼睛里面，而且顾莲在自己的荷包里面摸了摸，更是弄得臭老五心脏乱跳，一狠之下扑到了顾莲的面前。

　　　　臭老五暴起的时候，顾莲也有所防备，她握紧了拳头，一拳头挥了过去，直接朝着臭老五的肚子打了过去，原本面色狰狞的臭老五，遭受到了这一击后，面色一白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一拳自然是没有过瘾，顾莲又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把他揍得鼻血横流，两眼翻白就差口吐白沫了，顾莲这拳头可不是小粉拳捶捶你，而是铁拳叮叮当，她现在的力气可是越发的大了，正面受他一拳虽不会死，但至少也会疼得哭爹喊娘。

　　　　“呵，这是做贼心虚了，想要暴起伤人了，得，你这态度可真的是不行，咱们还是赶紧去衙门里面好好说道说道，也免得浪费了你我的时间，我想你应该也很想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吧！”顾莲提着臭老五的后领，眼睛一瞪催着在地上跪着的伙计们也跟上。

　　　　阿郎正愁没有好戏可看，也立马乐呵呵的跟了上来，有他在伙计们也不敢乱动，旁边百姓们也再看热闹，臭老五在街上也是个知名人物，所以百姓们一看到臭老五的脸，赶紧呼朋唤友的招呼着他们过来看好戏。

　　　　“这是怎么的了，这臭老五竟揍成了这个样子。”

　　　　“我刚才倒是听了一耳朵，这臭老五竟是去做贼了，看到那小姑娘没有，就是进这个小姑娘家里头做贼了。”

　　　　“啧啧，这个小姑娘不是顾家小娘子吗？她在城里面摆了个烤泥鳅的摊，可是很赚钱的，估摸着是臭老五起了坏心，想要这烤泥鳅的秘方。”

　　　　百姓们议论纷纷，倒也将这事情的起末猜得差不多了，顾莲提着臭老五到了衙门口，提了衙门口的鼓槌便敲响了衙门的大鼓，门里面有衙差出来，问明了情况后，看着带着一脸恐惧之意的臭老五，眼神闪了闪。

　　　　很快县令便升了堂，顾莲第一次站在公堂上，她心里面倒是没有多少的惧色，叩见了县令，闻得县令让自己说缘由，便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一刻钟后，顾莲从里面出来，而臭老五则是被押进了牢房内，臭老五被官差押着的时候，还不停的喊冤，弄得县令很是恼火，直接让人拿了布巾将他的嘴巴塞住，看热闹的百姓们看到臭老五的样子，立马拍掌叫好，口里面称赞着县令简直就如同青天大老爷在世。

　　　　“这么快，他竟然真的说出自己做贼的事情了。”阿郎还想着若是县令不公正处事，到时候就让公子出面。

　　　　“我不过是诈了他一下，刚才不是说他掉了东西吗？其实我没有捡到东西，就是在言语上诈了他一下，他倒是乖觉，竟全盘托出了。”顾莲也觉得奇怪，按道理像臭老五这样的人，肯定是打点过衙门里面的人的，但是今日也不知道怎的，臭老五看起来竟份外的害怕。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事有内幕

　　　　其实也不是臭老五乖觉，而是因为今天臭老五刚好碰上了铁板，这铁板并不是顾莲，而是县生路里面的人，其实衙门里面的官差的确是与臭老五有首尾，刚才出门来将顾莲他们带进去的衙差就是与臭老五有关系的。

　　　　当时两个人还相互‘眉眼传情’了一番，只不过就算是看对了眼，那位衙差也没有任何的眼神回应，并且没有帮臭老五的忙，就是因为臭老五的心里面才会慌，他在这万安城里面生活了这么多，自然是知道进屋盗窃有多么严重。

　　　　“我看不是他乖觉，是他看衙门里面的气氛不对，最近衙门再肃清一些不好的风气，上头交待了下来，衙门里面的人自然是有样学样，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跟任何人说情，毕竟县令受了气，就得在别人身上找回来。”阿郎也听到了风声，听说最近衙门里面的人一直很谨慎，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居然是这样，我说难怪竟这么快就将这个臭老五塞进了大牢里面，看来真的是托了这次肃清的福了，要是平日里的话，恐怕这臭老五还会有话说呢！”顾莲也觉得解气得很，赶上了这个时候将臭老五推到了衙门里面，果真是极好的。

　　　　就算是在大牢里面不会呆几年，也得让他尝尝皮肉之苦，让他晓得有时候嚣张是要吃苦头的，就算是平日里请这些衙差们喝酒，但大家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真要有事情还是得保着自己。

　　　　“你是撞着好时候了。”阿郎笑着斜看了她一眼，倒是觉得她挺有魄力的，按理说平常人会想要用钱来和解，但是她一言不合就将人送进了大牢里面。“行，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若是有事情话就来找我，你的事情我意不容辞。”

　　　　今日里听到的事情他还得跟少爷说一下，估摸着少爷听到顾小娘子家里头进了窃贼，想必会十分的不高兴吧！

　　　　“行，你先回去吧！我也得赶去酒楼，在这里花费太多的时间了。”顾莲也与他告辞，带着姐姐和弟弟出了衙门这条街。

　　　　顾竹一直紧握着拳头放在胸膛前，刚才妹妹进衙门里面的时候，她真的是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可从来没有进过衙门，一看到衙门里面的摆设，她就觉得腿再发软。

　　　　“妹妹，你可真的是吓死我了，怎的就将这人扯到了衙门里头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紧张，我现在手心里面还全部都是汗。”顾竹挽着妹妹的手臂，才觉得自己的心安稳了些。

　　　　顾书倒是满脸崇拜的看着自家二姐，觉得二姐真的是份外的厉害，竟敢在衙门这样的地方侃侃而谈，若是换作是他不知道能不能跟二姐似的。

　　　　“行了，你可别手心出汗了，收收汗别担心，咱们现在都从衙门里面出来了，有什么可怕的，你看小书都不怕，咱们可都是做姐姐的，怕什么？”顾莲摸了摸她的手，发现还真的是很多的汗。

　　　　不过走了一段路后，众人的心情都觉得平静了许多，回到了刚才的酒楼前头，顾莲提了提自己手腕上的篮子，看着酒楼的招牌扬起了笑脸走了进去。

　　　　酒楼里面的伙计看到有客人过来了，立马扬着笑脸赶紧招呼道：“客人，请问是吃饭还是喝茶。”

　　　　“想与掌柜谈些事情，不知道伙计能不能通报一声。”顾莲笑如春风似的对着伙计说道。

　　　　伙计一听到不是客人，而是要找伙计的，看了看顾莲后，便有些知道她是想来做什么了。

　　　　“这，掌柜的似乎不太喜欢见……”

　　　　在大厅里面吃饭的客人们，有些竟是顾莲的客人，看到她们后倒是满脸的惊喜，有些客人直接就开口问了。

　　　　“顾小娘子，怎的你到这里来了，今天早上去你经常摆摊的地方，竟是没有看到你们的摊子，还以为你们不在那里做了呢！怎的，你们现在改在到处叫卖吗？这也太辛苦了些。”

　　　　“说得是啊，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摆摊更好，不过你这篮子里面是烤泥鳅吧，能不能给我来一盘，我早起来就是为了吃你烤的泥鳅，没有想到竟是没有等到。”

　　　　经常来顾莲摊子上买烤泥鳅的客人，笑嘻嘻的拿着桌子上的空盘子，准备从兜里面掏钱来买烤泥鳅。

　　　　伙计看到这里的客人，竟是有不少的人是这个小娘子的客人，眼珠子一转，后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面。

　　　　“行，小娘子在这里等等，我现在就去将掌柜叫来。”

　　　　在二楼的掌柜听到伙计的话后，倒是起了兴趣，他最近也听到了这万安城兴起来的烤泥鳅，但是究竟有多好吃，他也没有尝试过，不过现在客人里面竟有不少是这小娘子的忠实客户，那他是得去见见了，有钱赚的生意他是自然是很喜欢的。

　　　　下了楼，掌柜看到提着篮子在大厅里面笑意吟吟的顾莲，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然后踱步到了顾莲的面前。

　　　　“这位小娘子你可是找我。”

　　　　顾莲正与客人谈得正欢，而且还卖出去了好几盘的烤泥鳅，其实这酒楼是不允许别的人来这里做买卖的，不过这些客人实在是坚持，就怕到时候顾莲拿着几篮子的烤泥鳅跑了。

　　　　“是的，正是来找掌柜谈桩生意，就是不知道掌柜愿不愿意听听。”顾莲看到掌柜，转身行了一礼，笑意吟吟颇为礼貌的问道。

　　　　掌柜又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倒是没有迟疑，将顾莲他们请上了二楼的包间，既然这小娘子是来做生意的，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几个人在包间里面坐下后，掌柜作为主人自然是热情的招呼，上了茶端上了茶点，行事间倒是的确配得上这酒楼掌柜的大度。

　　　　“不知道小娘子所说的生意是什么？”

　　　　“想必掌柜也听说过我这烤泥鳅的生意，今日来谈就是想与掌柜来说这泥鳅的生意。”顾莲也十分明了的将篮子里面的泥鳅装了一盘出来，轻轻的推到了掌柜的面前，示意他尝尝味道再谈。

　　　　掌柜不言不语只是脸上带着微笑，倒是没有承认自己听说这烤泥鳅的生意，他拿起一条泥鳅往嘴里面一放，嚼了后吞下去，便觉得这烤泥鳅滋味十分好，难怪这大厅里面的客人，竟是这么着急的想要一盘泥鳅。

　第一百二十五章　赚钱的生意谁不愿做

　　　　掌柜也没有瞧不起外头摆小摊子的人，对于他来说，这些摆摊子的人若不是手上有几分手艺，他们也不会在万安城里面做了这么久的生意，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有些人的手艺才会引人觑窥，当然，也有不少的酒楼为了得到这样的手艺，而去和这些小摊子的老板谈生意。

　　　　“味道怎么样？”顾莲看到他脸上隐隐带着的微笑，便知道他对这个泥鳅是满意的，只不过这些掌柜做事情总是想要把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掌柜吃完了烤泥鳅后，拿着手帕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不慌不忙不急不缓的似乎对这件生意没什么兴趣似的。

　　　　“味道倒是好的，不过咱们这个酒楼平日里也有这样的小食，而且还不少。”掌柜满脸微笑的看着对面的顾莲。

　　　　顾竹他们听到掌柜的话后，面上倒是紧张了起来，这一眼就被人看穿的心情，完全就没有办法站在这里谈生意。

　　　　顾莲听到掌柜的话后，也回了他一个微笑，她其实更喜欢做生意直爽的人，你可以喷口水拍桌子的扯价钱，但是，你不要这样阴阴的，她实在是有些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再去下个酒楼看看，今日我也没有准备做生意，就准备把城里面的酒楼全部都跑遍了，总归是有人愿意要这个烤泥鳅的，掌柜您也不用担心我们卖不出去。”顾莲脸上的笑显得特别的明媚，明媚得让掌柜觉得耀得眼要瞎了。

　　　　他久战生意场，还真的是没有碰到这样谈生意的，竟是一点弯也不绕，直接就站起来说要去别的酒楼里面看看，瞧这小娘子像是愣头青，那感觉也不像是，但若不是愣头青，怎的竟一点儿也听不出来他话里面的意思

　　　　“小娘子也莫急，我也不过是说说这酒楼的情况罢了，这生意咱们可以做得，但是也要好好谈谈的，不是吗？”

　　　　“掌柜，我这是小本生意，想必掌柜只要稍微想想，就会知道这个烤泥鳅赚不赚钱，你想不想做。掌柜日理万机，我也不敢在这里与掌柜的浪费时间，这几篮子的烤泥鳅，我只要往街上一站叫卖几下，估摸着就可以卖出去了。”

　　　　掌柜哈哈笑了好几声，抚着胡须觉得这顾小娘子可真的是直白得很，她这几篮子的烤泥鳅，只要拿出去自然是有人卖的，听说她这烤泥鳅可是有不少的顾客，天天都会去买的。

　　　　“得，看小娘子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不知道小娘子想怎么卖这个烤泥鳅。我这里是酒楼，若是真的与小娘子做生意，那你手上的烤泥鳅肯定是要大量供应，你确定自己可以供应得过来，而且这烤泥鳅总会有挖完的一天，不是吗？”

　　　　顾莲当然也考虑到这里了，只不过她供应烤泥鳅，总归也得考虑到季节，泥鳅的多少来供应，若是想要让她天天供应很多的泥鳅，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掌柜，我这烤泥鳅你可以当成酒楼里面的特色来卖，这好东西只有每天吃一点，吊着客人的胃口，才能够让他天天想着，若是天天把他们的胃口给喂满了，以后这烤泥鳅哪里还会让人惦记呢！”

　　　　掌柜抚着胡须点着头，觉得她所言甚有道理，这有时候吊别人的胃口才是最好的，况且，他们酒楼里面的确是有不少的小食，但若是说哪个小食比这烤泥鳅美味，他也不能够昧着良心说比得上。

　　　　“就是不知道你这一天可以供应多少斤的烤泥鳅。”

　　　　“现在正是泥鳅肥的时候，我这一天最多供应三十斤的烤泥鳅，若是以后泥鳅越来越少了，这供应量就得往下降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说话，我这泥鳅一串三文钱，一串上面最多就五六条的泥鳅，若是真这样算来，这烤泥鳅掌柜的恐怕要好好算算给我多少钱一斤了。”顾莲完全就是直来直往。

　　　　她就是要让掌柜的明白，她也不是非要跟这些酒楼做生意，若是做不成的话她就把这些烤泥鳅拿回去，到时候明天还来城里面摆摊，那也是照样赚钱的。

　　　　掌柜也听出来了她话里面的意思了，不得不说，面前的小娘子看着是直来直去的，但是这话全部都说在点上了，这做生意要说有争执的自然就是钱和供应量了。

　　　　“你这一天的供应量会不会有些太少了，我这酒楼平日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众多，恐怕你这三十斤是没有办法满足我这里的客人，至于你说的价钱，我自然是不会随意压价的，想必顾小娘子心里面也是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