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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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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傅柔转过身,对沈弄璋温柔的笑道:“璋儿,世人都瞧不起女人,一说女人斤斤计较,一说女人红颜祸水,一说女人优柔寡断不识大体,更有说女人最善妒忌、最喜长舌、最会残害同类,你敢不敢与我一起证明给那些男人看,我们女人的心胸气度、为人处世、纵横捭阖、互相扶持,绝不输男人!”

  语气虽温柔,但气势却凛然。

  一瞬间,沈弄璋想到自己与启河帮的水匪,与余殿邦的余家势力,与贤门城中各个商队的你来我往,忽然也自胸腹之中生出无限的干云豪气,应道:“有何不敢!”

  傅柔挺直了脊背,如将军一样睥睨周围的一切,朗声道:“男人们为了情谊,总要弄个结拜,发个誓言,似乎不将这誓言宣之于口,便不作数似的。咱们姐妹干脆便反其道行之,不结拜,不发誓,但一定永远相信彼此,支持彼此,璋儿,你敢与我一起挑衅男人眼中的情义么?”

  沈弄璋浅笑盈盈,也望向天远地广的四方,豪爽道:“有何不敢!”

第69章 穷

二月末,虽然依旧冷,但雪已开始有融化的迹象,在铁奴的安排下,荼芺族人清出了积雪较厚的部分路段,送翰章商队回程。
  只是这一次回程,并不是回宏穆关,也不是回启部,而是从穆国西朔州进入穆国内陆,为荼芺部换取织机和铜料。

  傅柔在与沈弄璋倾心之谈后不久,带沈弄璋进了部落之中那些茅草屋内。

  原来那些草屋并不是人住,一部分草屋里面放的是尚未孵化的蚕茧,地面上生了小火塘,确保蚕茧内的幼虫不会被冻死,剩下的则空着,放着一些工具。

  傅柔告知沈弄璋,她刚来荼芺部不久就发现了那片桑树林,树上零星挂着一些已经泛黄的蚕茧,想来是春天的时候有野生蚕蛾飞过来产卵。

  因为宏穆关内有部分将士的家眷,所以养蚕纺织是宏穆关内妇人和女子的工作,傅柔虽然每日舞刀弄剑,但也曾看过她们操作,所以知道怎么养蚕缫丝纺织。

  与铁奴说了这些,铁奴便出面建议盖一些草屋。

  这本不费事,留在部落里的族人就在傅柔的指导之下盖了十几间草屋。

  第二年开春后傅柔便时刻关注那片桑林,果然等到了桑蚕孵化而出,结茧后她便马上带人将茧取回,存在这茅草屋之中。

  所有的蚕茧都被静心照顾着,数量足够,只等今年孵出桑蚕再做茧,就可以尝试缫丝。唯一还缺的,就是织机。

  傅柔曾凭借回忆复制一个腰机,但构件不对,没有成功。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就不再琢磨,让沈弄璋看蚕茧,便是要她这次回去后为荼芺部或换或买几十架单人用的小织机,也就是腰机过来。

  对傅柔的安排,沈弄璋不解。

  那片桑林确实不小,但若要依靠那些桑林养蚕缫丝织布来供应荼芺部的衣物,根本供应不过来,相比之下去草市上交换简单方便,省时省力。

  傅柔是担心等到荼芺部发起突袭,整个朔北会慢慢卷入战争之中,草市能否开市,荼芺部又能否参加,交换的货物能否顺利运回都是问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缺损,能自给自足的,荼芺部将依靠自给自足来保障部族生活及战斗。

  另外的算计,却没有向任何人吐露,包括沈弄璋。

  沈弄璋由衷佩服傅柔考虑的仔细和周到。

  除织机外,傅柔又提出请沈弄璋代为交换铜器和铜料,且多多益善。虽然傅柔回答说这与桑蚕一样,都是备用,但从傅柔要求她七月底前返回来看,荼芺部动手在即。

  铁衡和铁马铎自铁奴与傅柔的婚礼之后,一直没有出现,一定是在做最后的准备。

  沈弄璋默默算着日子,七月,到了今年七月,荼芺部、懋合部将会天翻地覆,结果会令她和傅柔如愿吗……

  有荼芺人带着抄近路,众人又加快行程,只用了二十天,翰章商队便进入了西朔州边境的临西县。

  再次进入西朔州,竟然已过两年。前年与穆砺琛离开时,并没有交过税赋,今年商队入境,却要交通关税了。

  沈弄璋看着偏僻荒凉的小村子,不由唏嘘。

  自方是时控制住盐塘县后,西朔州的盐供应便日趋紧张。商贾们见有利可图,贩卖的盐价比平常价格翻了两倍,百姓生活所需更是雪上加霜。

  沈弄璋以平价将荼芺部的盐或卖或换给百姓,也只能换一些衣物、毛皮、自纺的粗布料,以及少量的铜钱。单人用的腰机倒是换了十六个。

  这种腰机构造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一个,便可以仿制出更多个。

  虽然傅柔定了十五斤盐换一个,却也定了数量不超过十个。沈弄璋以十斤盐换一个,已然超了账目。商队里有傅柔补充进来的二十个荼芺人,她即便可以做主,也不想今后让这些人在傅柔面前嚼舌头。

  而且,她不是善人,还要养活商队。这种完全不赚钱的施舍,她不能一直做下去。

  还是太穷了。穷得哪怕是平价的盐,想要多换,都换不起。

  到了第三个村子梁村,一对穿着破兽皮拼起来的袍子的夫妻二人跪在沈弄璋身前,乞求她收了自己八岁的女儿,只为换二十斤盐。

  沈弄璋蹙着眉打量瘦骨嶙峋的小女孩,抬眼又瞥到躲在街道角落里的一群小孩子的脑袋。在寒风中瑟缩着身体的他们,眼神里有恐惧、有惊慌、有悲伤,竟然,还有一点希望。

  远处,还有许多村民佝偻着身子一边抵御着寒冷,一边望向沈弄璋这边,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结果。

  虽然可怜,但沈弄璋却不能开这样的例子,否则怕是后面还会有人效仿。

  “今后我们商队还会再来,下次交换也可以。”沈弄璋婉言拒绝,扶着妇人的双臂便要将她扶起。

  “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请姑娘发发善心,收了我女儿吧。”妇人不肯起身,用力跪下去。

  “我们只是商队,以物易物。”沈弄璋手上用力,将妇人拉了起来。

  她觉得,他们不是一定要换盐,只是为了给女儿找一条更好的活路。

  “姐姐,收了我吧,我会好好干活。”女孩扑上来,怯怯地抓住沈弄璋的手臂,瘦瘦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哀求道。

  沈弄璋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顶,柔声道:“乖,帮爹娘好好干活,日子总能撑下去的。”

  站在远处的村民渐渐靠近过来,也开始帮忙哀求起来:

  “收了那丫头吧,很乖巧的。”

  “他们家还有两个生病的老人……”

  “发发善心吧,姑娘。”

  ……

  “各位乡……”

  沈弄璋正要再劝,那个小女孩突然扑到她怀里,用力抱住了她的双臂和腰身!

  同一时间,小女孩的父亲突然从后腰抽出一把剪刀,撞开妇人,向着沈弄璋的脖颈刺了过去!

  也是同一时间,那些围过来的村民突然一拥而上,要抢夺马车上的盐包!

  沈弄璋以前经常遇到地痞流氓,启河帮和关门山山匪也遭遇过了,却从来没有见过普通百姓这样生抢的。

  她有善心,却从没打算让别人利用自己的善心伤害自己!

  带着女孩后退一步,避过男人的剪刀,双臂用力一振便挣脱了女孩的束缚,抬脚便踹在再次扑上来的男人的胸口,将他踹出去五六步远。

  妇人此时已经张开双臂扑上来,想要再次抱住沈弄璋,却被已经有所防备的沈弄璋一腿踢到左腰,将她踢到男人身边。

  小女孩忽地变了脸,尖叫着:“别伤害我爹娘!”

  手中竟然也握着一把剪刀向沈弄璋刺过来!

  这剪刀一直藏在她袖口,原本是在抱住沈弄璋时便要趁机刺伤她,只是女孩年纪小,不敢下手。现在看到父母被沈弄璋举手投足便打倒,担心超过了怯懦,这才攻击沈弄璋。

  沈弄璋秀眉一拧,一把钳住女孩握着剪刀的右手,劈手夺过剪刀,将她推到父母身边,威胁道:“再过来,我不会手下留情!”

  眼前一片混乱!

  村民们疯了一样地嚎叫着,有些是因为受伤的痛苦,有些则是为自己壮胆,另一些则是努力呼唤其他的村民来帮忙。

  “别留手,都杀了!”杨行已经抽刀劈倒了两个村民,一身杀气地怒吼。

  宏穆关的士兵原本就觉得不肯归附他们、也不肯配合他们揭竿而起的其他州县百姓是胆小鬼,此时受到他们的偷袭,怒火更盛,哪里会手下留情。面对大部分赤手空拳的百姓,一刀下去,不是砍断对方的骨头,也是砍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剩余的二十人本就是荼芺人,对这些百姓的同情心更少,下手更是狠辣!

  沈弄璋看着远处犹犹豫豫、想上前又胆怯的村民,生怕局势不可控,提声喝道:“劫匪该死,与普通百姓无关!”

  她这样一说,那些听到哀嚎,又看到血腥场面的村民的脚步便更怯懦,再不敢上来。

  “抢了他们的,我们就能活下去;不抢,还能活多久?”偷袭沈弄璋的男人大叫道,再次冲向沈弄璋。

  沈弄璋以巧劲扣住他的右腕,用力一拧他右肩,将他右臂关节卸下来。

  在男人吃痛的闷哼声中,沈弄璋甩手便搧了男人两巴掌,喝道:“你是牵头者?有这把子力气,有这胆量,开荒种地也好,投靠义军也好,哪一样不比留在这穷乡僻壤打劫更有骨气!再敢煽动村民抢劫,我割了你的舌头!”

  然而,穷疯了村民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反倒受了男人的煽动,从家中拿出菜刀、柴刀、镐叉、木棍等器具,大声叱咤着为自己壮胆,向着商队冲了上来!

  他们是商队,难不成真要屠了这村子!这些人比地痞流氓更难对付!沈弄璋心里犯愁,不知该怎样收场才好。

  杨行箭步到她身边,手起刀落,便将男人的头颅砍了下来。

  头颅滚落在妇人脚边,惹得小女孩和妇人尖声惊叫,震耳欲聋。

  沈弄璋被溅了一身血,也有些被吓到,只是咬紧了牙关,硬撑着不让眼前一阵阵发花的自己倒下。

  杨行弯腰揪起男人的发髻,将他的脑袋提起,一脚踏上车板边缘,居高临下地对着发疯的村民喝道:“不想死的可以退下!想死的继续上来,我保证成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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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要活,你们自己选!”杨行伸直了手臂,男人的头颅在空中晃了晃,鲜血滴在妇人和小女孩脸上。

  那妇人停了尖叫,忽然发疯一样扑到车板前,想要咬杨行的小腿。

  杨行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毫不犹豫地一抬脚,脚尖踢碎了妇人的咽喉。妇人猛地窒息,捂着喉咙,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小女孩已经吓得呆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如同一根木桩。

  “还有要上来的送死的么?”杨行厉声问道。

  众人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杀了夫妻二人,而商队这四十人更是打杀他们如同砍瓜切菜,唯一一个看上去娇弱的女子,也是一动手便降服了那一家三口。

  再疯狂也知道全村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此时被杀死还是苟延残喘留下性命,谁都分得清。

  没有上前的彻底停下了脚步,还在与商队纠缠的也连连叫着“饶命”,扔下了各种器具。

  厮杀渐渐结束,受伤的村民互相搀扶着,退了开去。只剩下几个重伤的、倒在地上已然无法动弹,也没人敢上来救助。

  “收了他们的器具。”杨行命令道。

  立即有士兵将地上的各种刀具捡起来,在雪堆里擦净了血迹,收到马车上。

  “一群胆小的王八蛋!”杨行低低骂了一声,扬手将男人的头颅扔到了十丈开外的雪堆里,跳下车来。

  沈弄璋已经恢复过来,似乎血腥看得多了,便麻木了。另外,这些人的欺骗和恶意也让她心生厌恶,对于他们的惨死,便也漠然起来。

  “走吧。”冷眼瞥了一下吓傻了的小女孩,沈弄璋转身站到车前,用手敲着敲车板,便扶着车板命令道。

  十五辆马车辚辚地向村外行去。

  杨行在雪地里洗净了手上的鲜血,作为最后一人,对着全部蔫头耷脑的村民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晚上,商队在五十里外的潭村落脚。

  此村北临一个叫潭湖的小湖,因此得名。潭湖有鱼,因此潭村百姓的日子要比之前经过的三个村子好很多。

  对于身上的血迹,沈弄璋向村民解释,之前遇到打劫,所以狼狈。潭村村民倒是机灵,直接便猜出是梁村人所为。

  只因他们两个村子相距不算太远,入冬后,梁村经常有人纠结起十几二十人半夜到潭湖去打鱼,抢他们过冬的食物,两个村子为此曾发生过多次口角,还发生过一次械斗。

  原来他们早有前科。沈弄璋有些后怕,若那个小女孩没有犹豫,自己今日怕是已死在梁村。

  晚上商队在一间破屋休息。

  夜深人静后,杨行点起十个宏穆关士兵,十个荼芺人,悄悄离村。

  沈弄璋缓缓坐身,听着他们离去的轻微脚步,叹了口气,长久地坐在黑暗里发呆,无所适从。

第70章 瀚云商驿

半个月后,商队进了齐县县城。
  齐县在临西县之南,也是西朔州最西边的县之一。由于位于西朔州偏东方向的邶县曾是关押沈弄璋和傅柔的县,沈弄璋不想冒险,便干脆沿着西朔州最西边的县向南推进。

  齐县贤城比之临西县,富庶不少。

  加之春暖花开,主街上店幡招展,也热闹许多。

  沈弄璋在进入西朔州后便吩咐众人将翰章商队的幡旗挂到马车上,因此,商队刚进县城,便听到诸多行人看着他们的幡旗悄声议论。

  沈弄璋好奇,干脆走过去向一位行人搭讪,“这位大哥,请问城内客栈怎么走?”

  “你们不是奔着瀚云商驿来的吗?这么多马车,城里没有客栈放得下,只有瀚云商驿可以——看旗子上的字,是‘瀚云’吧?”行人惊诧地反问。

  一瞬间,沈弄璋的心跳似乎停滞,紧接着问道:“瀚云商驿?在哪里?什么人开的?”

  “姑娘沿着主街向西走,走到尽头再向南,就能看到一片很大很大的宅子,那就是瀚云商驿。当家人姓韩,叫韩子宁。”

  “多谢。”

  沈弄璋返回车队后,人已彻底冷静下来,暗笑自己大惊小怪。

  人家只因姓韩,所以起了个重名的客栈而已,难道还能真的是那个人!

  这里是西朔州,可不是邛州或者宏穆关,以他之前招摇的个性来推测的话,这里的人很可能会认识他。

  虽然安心,却也略有些失望,沈弄璋带着商队直奔瀚云商驿。

  不等到近前,就已看到了这个座落在城西南的院落。

  占地面积确实很大,比之贤门城的聚贤客栈和其所属的牛马棚合在一起还大一些。

  但看院落的老旧程度,怕是已有了几十年的历史。

  院落正门向南,很是宏大,门楣上挂着一块楠木木匾,四个字龙飞凤舞,根本不是当世之文字。

  仔细看龙蛇之态倒与钱若谷所写的翰章二字有些相似,但翰章二字毕竟是能辨认出来的,这四个字,若不是提前知道这里叫“瀚云商驿”,怕是谁也猜不到是什么字。

  她商队的“翰章”两个字是按照钱若谷所写的字临摹到幡旗上,再由启部的巧手女子绣上的。时人多不识字,只从字形上分辨,倒是怪不得路上行人会以为翰章与瀚云商驿有关。不论是名字,还是写法,的确都有很多相似之处。

  杨行已经在旁边嘀咕:“写的什么东西,这里不会是匪窝,住的都是连字也不会写的土匪吧。”

  沈弄璋眼里笑意盈盈,只觉得写字的人若是遇到钱若谷,或者可以探讨一下。

  “人家在县城开门做生意,怎会是土匪。”沈弄璋浅笑道。

  “呵,梁村的都是普通百姓,不也一样假装好人拦路抢劫。”杨行不屑。

  沈弄璋眸光一暗,转瞬即逝,佯作轻松地说道:“人在觉得没活路的时候,自然会生出许多奇怪的想法,或者就有些人喜欢损人利已,咱们不是教训过他们了吗,就当做经验教训吧。”

  杨行没有再说话,毕竟沈弄璋才是商队的当家人,他虽然觉得她对敌人有些心软,但事情的结果总是趁了他的心,也就不再啰嗦,只是问道:“进去么?”

  “进!”

  沈弄璋朗声回答,率先走向商驿大门。

  门口正巧出来一个提着扫帚的小仆,有十五六岁,一下看到他们,立即将扫帚放进门内,转身笑呵呵地小跑着迎上来,浅施一礼脆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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