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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药世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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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开始同情慕安,他虽然贵为太子,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心事,只有借酒浇愁。然而,皇后那里看得紧,不容许慕安酒后失常,便派人来太医院索了醒酒的汤药。想必酒醒后,等待慕安的还是无边无际的孤独。在我出神的当口,他突然腾开右手,提起地上的毛笔,猛蘸了许多墨汁,在一旁的宣纸上大笔挥了开。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他的字龙飞凤舞,有王者之风,而矛盾的是,他本人却是个性情中人。慕安丢下毛笔,笔尖的墨溅了一地,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了他的床榻。
    我一直在反抗,却最终反抗不得。
    一夜过后,我成了太子爷慕安的女人。
    然而,成为太子的女人并不代表日后可以坐享荣华富贵,我的宫女身份注定了我和慕安之间的事情不能见光。这晚过后,我与慕安之间产生了淡淡的情愫,他时常叫我去太子殿给他送药,每次我都会多留一会儿,静静的在他书案边为他研磨。
    某一天,我为自己把脉,却摸到了我最惧怕的脉象。只那一夜的巫山*,我竟然就有了慕安的孩子。我忐忑不安的将这件事情说给慕安,果真不出我所料,我在他的眉目间读出了前所未有的沉重。他让我不要声张,守住秘密,他说他会想办法将我送出宫去,顺利将孩子生下。我深知他的难处,他根基未稳,若是此事曝光,他必然守不住太子之位。其实,听闻我必须要离宫之后,我的心里有些舍不下慕安。
    再后来,靖贵妃薨逝,牵扯上白璟,我万万没想到,慕安会将我托付给他。
    离宫前,慕安没有来送我,甚至没有为我留下半句话。我轻轻覆上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回望着幽暗的宫阙,心底止不住的泛凉。说到底,我与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云泥之别,能有今天的结果已经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生下孩子的那年,我十六岁。我与白璟一起商量,将孩子取名为白苏。
    白璟一家待我很好,他们初到戊庸,已是自顾不暇,却还是分外照顾我和孩子。京城中再没有消息传来,我知道慕安已经忘记我了。我放下了过去,一心想报答白家收留我的恩情。春华秋实,秋收冬藏,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苏儿出落成了娉娉婷婷的姑娘,我也在岁月流逝中渐渐改变。十六年的相处,我已认定自己属于白家,也认定苏儿是白璟的女儿。
    而对白璟的感情,承认与否认都是枉然。我这一生,都注定是一个飘零的人了。
    我不属于慕安,也不会属于白璟。
    从头至尾,我只是我自己罢了。就如我这以死亡为结束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文中第一个离开的主线角色,一时兴起,就为如玉写了个番外。一来讲讲她的人生,一来介绍一点太医院,为下文做铺垫。
    我想,我会给文后陆陆续续离开的主线角色每人一个番外的,或短或长。这些角色都是我的心头肉,不管我的笔力是否能将他们塑造的美好。

  ☆、第68章 长夜相守

“白姑娘。”他见她怔然;便低唤了一声,视线落在她所着的粗布孝衣之上;目光中深湛微凉。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承受,人去楼空的宅子里;白苏只剩下自己了。
    久立伤骨,遇悲伤肺。不知为何;白苏的耳边一直回荡着他的这句话。
    且不说空空如也的白府,就算是偌大的戊庸城里;都没有一个她可以依靠的肩膀了。孤单无助的现在;她看到慕云华,就像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火光。她有些想如飞蛾一般,奋不顾身地扑到这团火光上,去寻找温暖,寻找慰藉。然而,清醒的现实却让她驻足。他并不是她的什么人,她的苦,还是要自己独吞。
    看到白苏憔悴的面容上掠过一丝落寞的疏离,慕云华这才恍然自己的唐突。他心中一沉,斟酌许久后,缓缓开口道,“大哥走前叮嘱我照顾你,所以…………”
    白苏郑重其事地对慕云华行了一礼,“谢谢你们的关心。”
    慕云华也低头回礼,一丝悄然之意弥漫心间,因为她只把他当成了一个前来吊唁的人。
    白苏重新跪下,静默的守候在母亲的灵柩前,不再与慕云华说话。慕云华识礼,他退出了灵堂,在灵堂外遇上了半夏。
    半夏泪眼汪汪,鼻尖也酸红着,一看便知是哭过一场。慕云华见庭院里只站着几个困得吊儿郎当的小厮,便问半夏道,“白家的人都去哪了?如今只有白苏在家吗?”
    半夏含泪点头,声音也哽咽不已,“老爷夫人还有大公子他们出去办事了,大小姐又不在家,现在如玉姨娘突然这么一走…………就只剩下我们小姐了…………”半夏几欲哭了出来,她虽然是一个没有亲人的婢女,也知道人死后要经历小殓,停灵,大殓。她急的跺了跺脚,带着哭腔道,“现在家里除了青之,连个正经人都没有,大殓仪式该怎么办啊!我们小姐她一个人怎么撑的住啊!”
    慕云华沉思了一下,而后道,“不要担心,我会留下来帮忙。”
    半夏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希望,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再度确认道,“公子你真的会留下来吗?会帮我们小姐吗?”
    慕云华点了点头,轻声答道,“是。”语毕,他回身望了望白苏的剪影,心头刮过一阵风。他对候在一旁的小厮们说道,“你们先各自回去休息,明早寅时三刻都要来这里集合,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大家务必准时。”
    那些困得都快合上眼睛的小厮们立刻点了点头,不约而同地答应下来。这时候,他们并没有把慕云华当做外人,仿佛他的意思就是白老爷的意思一般。这时候,青之才从外面忙完回来,他手上提着两大袋剪好的纸钱。他对慕云华印象不多,所以见到院内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后,他立刻上前询问,“请问阁下是?”
    “在下慕云华。”
    “哦,我听说过,您就是慕天华公子的弟弟吧。在下是白老爷的徒弟青之。”青之行了一礼,“如此深夜您还不辞辛劳过来,白家感激不尽。”
    “无碍。”慕云华回礼,道,“白老爷他们不在,我决定留在这儿,处理事情也算多一个人的力量。”
    青之立刻连连行礼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慕公子,你愿意帮忙真是太好了。也谢过慕天华公子,还望二公子代为转达青之的谢意。”在青之的心里,他以为慕云华是因为他兄长慕天华的缘故,才会来白家帮忙。慕云华并未在意,他淡笑道,“我会转达。”
    夜如许深,如许凉,寂静之中偶有稀疏的虫鸣。临近晚秋,蛩虫之声轻微凄怆,更为这个夜晚平添了许多惆怅。凌晨丑时,从昨夜起到现在,白苏已经跪了将近三个时辰,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可是,没有别人可以代她轮番守灵,家人都不在,她还要这样守三天三夜。青之已经劝过她几次,让她回房睡一会儿,都被白苏拒绝了。
    “二小姐,孙夫人和如玉姨娘都是我的师母,现在如玉姨娘走了,我也应该为她守灵。你先休息一会儿,明天会有很多人登门吊唁,如此折腾下去,二小姐你会吃不消的。”青之伸手去扶白苏的肩膀,试图将她拉起来。
    白苏摇头,瘦瘦的身子却充满了力量,她挣脱开青之的手,入了魔障一般地说道,“娘刚走,我必须要陪她。她的魂魄或许还在这屋子里,她或许还在看着我。我不能休息,我不在这里了娘会伤心的。”
    “就算如玉姨娘的魂魄还在这个屋子徘徊,她也不会希望看到你如此消耗自己的身体。死者已矣,生者不能自艾。”青之长叹了一口气,又劝道。
    白苏不再说话,青之见状,无奈之下,也只好跪在了软垫上,陪着白苏一起守灵。慕云华和半夏一直坐在堂外的廊下,也都没有入睡,等待着漫漫长夜的流逝。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白苏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晃晃了几下后,瘫倒在地上。慕云华听到动静,立刻冲进灵堂,毫不迟疑地将白苏打横抱起,又对青之道,“青之兄弟别担心,我和半夏会照顾她。”
    青之感激地点头,“我在这里守灵,二小姐醒来后,就劳烦慕公子劝她多休息了。”
    慕云华将白苏抱出了灵堂,半夏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轻唤着她的小姐。半夏六岁的时候,被白老爷从人贩子手里买回白家。因为她与白苏同岁,就被白老爷安排给白苏做了玩伴和侍女。十年过去了,半夏也算是见证了白家十年变化的人。这十年里,白家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药铺,发展成为戊庸数一数二的大药堂,这当中虽不乏波折,却从未出过今日这般的大事。如玉姨娘离去得如此突然,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她的心尚且惶惶未定更何况白苏了。半夏忍着泪,凝视着瘫软在慕云华怀里的白苏,心疼之意备至。
    慕云华将白苏放在了她的床榻上,而后识礼地退到了一边,等着半夏走上来为她打理好被褥。看着白苏的睡颜,慕云华想起曾经在客栈中的她,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惶然无助的感觉。慕云华收起视线,对半夏道,“我去熬些糖水来。”
    半夏立刻阻拦住慕云华,“这怎么可以让公子去熬,还是我去吧,小姐这里就拜托公子守着了。”方才通过青之和慕云华的对话,半夏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公子原来是慕天华的弟弟。她知道慕家的公子养尊处优,便也不好让慕云华亲自去熬糖水。慕云华却觉得他留在白苏的闺房有些不妥,所以坚持去熬糖水,哪知道半夏动作奇快,话音刚落,她就一溜烟跑出了房间。慕云华只得留了下来。
    他坐在距离白苏床榻较远的圈椅上,扶着额安静休息。
    突然,床榻那边传来了白苏嘤嘤的哭声,慕云华立刻起身靠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似乎陷入了悲伤的梦中,不安笼罩着她,吞噬着她,她不断地流泪,却难以清醒过来。
    “白姑娘…………”他试探着唤了唤她的名字,却丝毫没有缓解她梦中的不安。
    慕云华思忖了一下,犹豫过后,他换了个称呼,又轻声唤出,“苏儿…………”
    这声轻唤,对沉浮在梦中不能自拔的白苏来说,简直就如母亲的絮语。她的母亲又回来了,“娘…………娘,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她开始呓语,开始含含糊糊的低喃,梦里她在央求着母亲别走。慕云华从怀间掏出方帕,为她拭干了泪水。温柔的触感让白苏浑身一震,她梦到如玉就坐在她的床前,慈祥和蔼地注视着她,为她擦干眼泪。她梦到如玉对她说,好女儿,不要哭,娘不走。
    白苏渐渐安静了下来,她享受着母亲的关爱。有母亲陪伴,仿佛一切不安都消散了,她觉得十分踏实。
    慕云华见她不再哭了,便收了手。哪知道这个动作彻底伤到了白苏。
    轻柔的触感不见了,母亲就要离开了,不可以,不可以,白苏猛地拽住了母亲的手,母亲不可以走,她绝对不会放手!
    他的右手被白苏突如其来地握住,慕云华只觉得后颈一僵,浑身像是掠过了一阵绵长的战栗,他的面庞不能自已地发烫起来。白苏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将它拉至自己的侧靥,轻轻靠了上去。
    “不要走…………不可以走…………”
    慕云华就着她的力道,没有挣脱,但愿这样可以让她安睡。果然,白苏不再折腾了,她的心像是落了地,很快就响起了安然平稳的呼吸声。
    这时候,半夏端着糖水,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绕过屏风后,她看到白苏和慕云华两个人竟然如此亲密,不禁大吃一惊。然而,她又转念一想,似乎又想的通了。怪不得那晚白苏非要留她卧谈,又支支吾吾的聊了那么多感情的事情。原来,她的二小姐真正看上的,是慕二公子!也怪不得她会对慕天华的事情如此纠结,这不明摆着的,她是为了弟弟才要拒绝哥哥,这换了谁都觉得难办啊。半夏唏嘘不已,她感叹着慕云华和白苏这对儿苦命鸳鸯,人前装的就像陌生人一般,也只有在独处的这一刻才能放下顾虑了。出于如上想法,半夏蹑手蹑脚地搁下糖水后,又安安静静地退出了房间。
    长夜,就这样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不知道只看了内容提要的读者们会不会以为这章有什么【此处消音】的场面~
    感谢读者【迟绯色】和【12969907】!!!一直以来坚持你们坚持逐章留评撒花,是我很大的动力!新人小虾米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69章 白砒之毒

天刚破晓;皇城的金屋飞檐正等待着朝阳的洗礼,嘉和殿外就传来一声响亮的通报。孙福连正在为皇帝披上龙袍;准备着半个时辰后的早朝。通报声响过后,孙福连让外面等候的人进殿了;隔着迷蒙的明黄纱帘,皇帝并未关心来者何人。孙福连绕过纱帘;迎了上去,竟看到一脸惊惶的赵前海。孙福连的心立刻咯噔一下沉了下去,难道皇后娘娘她…………
    赵前海扑通跪了下来;声音悲怆;启禀道;“陛下;皇后娘娘突然病重,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
    孙福连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一阵紧缩,连呼吸都不甚顺畅,他担心的,他害怕的,还是发生了。然而,皇帝的反应却并不大,他依旧伸平着双臂,等着孙福连给他系好龙袍的暗缎。赵前海话音落下后,整个大殿寂静的可怕,一时间,赵前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该退下还是再重复一遍?为什么皇帝没有动静?
    皇帝换好龙袍后,这才绕到正殿,表情有些凝重,他吩咐道,“今日早朝暂罢,将慕安等皇子皇女诏来中宫殿,朕现在就过去。”
    孙福连立刻高声传讯道,“摆驾中宫殿…………”
    很快,所有人都聚到了中宫殿。孙福连一进中宫殿后,便注意到正殿的红木寿山石案旁,皇后娘娘最喜爱的蛐蛐笼子摔在了地上。此刻,皇帝正坐在皇后的床榻边,太子慕安跪在最前面,身后是其他皇子和皇女。
    “薛显,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为什么突然病重至此?”
    薛显立刻叩首请罪,回禀道,“回陛下,自打清明开始,皇后娘娘的身体一直虚弱。”
    “薛太医不是一直在为母后调理吗?为什么不见起色,反而如许加重?!”慕安受不了薛显慢条斯理的回禀,他想听到一针见血的回答。
    “一直以来,臣确实有为皇后娘娘调理。陛下,太子,请恕臣直言,皇后娘娘昏厥不醒,面色泛青,此乃中毒之状。”
    “大胆!”皇帝震怒之下,声音骤然抬高,吓得薛显瑟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皇宫禁地,谁人敢用毒?!”皇帝猛地一甩龙袍,站起身来,他走到薛显的身边,沉声恐吓道,“你最好诊治恰当,否则,敢在皇宫中危言耸听,朕必会治你的罪!”
    薛显的魂早已飞了大半,他颤颤巍巍地答道,“皇后娘娘确实是中毒之状,臣十分确定,不敢危言耸听。”
    慕安听闻,他面向皇帝叩了一个响头,哀声道,“父皇,请您一定要为母后做主啊,这是有人蓄意谋害母后!”皇帝也攥紧了拳头,手背上本就蜿蜒出来的青筋愈发突出,他危坐回床榻边,高声道,
    “查!给朕查!皇宫里头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孙福连跟赵前海暗暗交换了眼色后,他打了个千儿,问赵前海道,“皇后娘娘出事前,你可在娘娘身边?娘娘中毒昏迷前可曾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赵前海会意,他猫着腰回答道,“皇后娘娘今儿起的很早,说是睡不安稳,起来后娘娘还逗了一会儿蛐蛐,一切并无异常。”
    孙福连瞄了一眼外头七零八落在地上的蛐蛐笼子,伸出手指一指,问道,“你这个奴才怎么当差的,竟然把娘娘最爱的蛐蛐摔在了地上,我看你是不想再继续侍奉中宫殿了!”孙福连神色严厉,毫无破绽,赵前海哆哆嗦嗦的样子也佯装的十分到位,整个宫殿里,除却已经昏迷过去的皇后还有太医薛显,就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了。
    “皇后娘娘晕倒的时候手里正提着蛐蛐笼子,所以蛐蛐才被摔倒了地上。老奴一心只记挂着皇后娘娘的身子,根本就想不到蛐蛐的事儿。皇上,老奴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啊。”
    这时候,薛显插了一句话,“陛下,容臣先查看一下那个蛐蛐笼子。”皇帝锁紧着眉头,默许他去了。赵显走到蛐蛐笼子跟前,蹲□来,伸出五指并拢的手扇了扇风,仔细嗅了嗅笼子的味道。
    “陛下!”薛显像是有了重大发现一般,他回身跪了下来,“陛下!这笼子上嵌着白砒石,是危害极大的毒物啊!”
    慕安震惊了,他两三步上前,想看个究竟,却被薛显拦了下来,“太子殿下,白砒之毒可通过口鼻吸入心肺,对身体大有损害。万万不能靠近啊!”
    慕安听从薛显的劝告,没有再任性,他指着蛐蛐笼子,问道,“那…………如果每日都近距离面对它呢?!”
    “日积月累,毒入五脏,神医再世都束手无策啊!”薛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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