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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公主荣寿-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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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恭亲王,不会是迁怒到荣寿身上了吧?当真是不明事理,叹口气说道:“以后这种事情你还是少管,我也不告诉你了。”
  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荣寿的面前说道:“你别总是哭了,这药是治迎风泪的。”
  迎风泪?荣寿没听明白白尔达温岚说什么,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尔达温岚。
  “难道你自己都没发现你自己是迎风泪嘛?眼睛一出风就想哭,这个药水你且在眼睛里面滴着,挺管用的。”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
  想起了上次和白尔达温岚出去,她好像确实睁不开眼睛,而且还有想流泪的冲动,其实她是真没发现,因为平时都是在闺房里面的,吹不到什么风的,就算吹到了,也只感觉那是风吹的睁不开眼而已。
  如今看来不是那样的,而是迎风泪呢,将白瓷瓶打开,意料之外的,不是直接能够看到药,而是一层白色的东西挡住了瓶口,伸手去拿那一层白色的东西,这应该是纱布吧?而且有一股药味传来。
  “别拿那个。”白尔达温岚无奈的说道,然后从荣寿手中拿过了瓷瓶,然后倒立过来,等待一下,便有水滴透过那白色的一层东西,滴了出来,然后便拿正了瓶子。
  荣寿看着这样的情况,稍微有些明白了,问道:“你是说将你水滴滴进眼里面嘛?那水是什么做的?”
  “是我请大夫做出来的,对眼睛有好处的,他们花了很长时间的心思才研究出来的,我也找了十个有迎风泪的人试用,他们都没出现什么问题,也有不是太严重的两人已经好差不多,你放心用吧。”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笑道。
  听着他的解释,心里面是十分温暖的,然而这种温暖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缓和片刻,才语气平静的说道:“不必这么费心思的,我平时也不会见风的,要不是你说,我根本都察觉不到。”
  白尔达温岚也不会因为荣寿的话而生气,笑道:“都做出来了,你且用着,每天滴上一两滴就可以了。”
  看着递过来的白瓷瓶,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接住了,说道:“麻烦你了。”
  “没事。”白尔达温岚淡笑说道。
  荣寿看看日头,说道:“那个到午膳时间了,去用午膳吧。”
  “好。”白尔达温岚笑的十分温和的答应,然后站起身,跟着荣寿去用午膳。
  午膳依旧是徐嬷嬷亲手做的,是十分熟悉的味道。

  ☆、第261章 这是在等着我嘛

  应该是因为不是和白尔达温岚第一次吃饭了,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两人很默契的沉默用餐,吃饭的时候白尔达温岚给夹菜了,她也便沉默的吃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不觉得尴尬、难为情。
  用过膳之后,两人也无事干,便开始下棋了,完全回到了以往的相处方式。
  第二日荣寿便进宫了,生活依旧是恢复了平静,整日在慈禧身边伺候,少不了和李莲英的那点小心思去斗,可是毕竟她是公主,李莲英还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所以完全是安全的。
  也能接触到那位小皇上,他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然而却也会因为她故意逗趣的一些话,而展露出笑颜来,随后便又恢复了一脸的防备。
  至于同治留下来的几位嫔妃,每日都会和慈禧请安,她也是能见到,不得不感叹,这花一样的年纪,便只能是在宫中守寡到死了,和这些嫔妃的相处,也算是和睦的,毕竟她是慈禧身边的人,他们并不会为难于她。
  然而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喜鹊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着荣寿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公主,我刚刚采办回来,在宫外听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是关系澄贝勒的。”
  听到是载澄的事情便皱起了眉头,问道:“听到了载澄的什么事?”
  “贝勒劫走了一位妇人,这妇人的公公曾为浙江布政使,后因犯事逃至普陀为僧,从此家境破落,其夫为京曹官,听说妻子被贝勒劫去,不敢控告,怒气郁结,酿成疯癫,终日被发袒胸,在街上胡言乱语。”喜鹊将自己听到的事情整理了一下告诉了荣寿。
  然后又犹犹豫豫的,然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说道:“而且大家都还说那妇人是宗室之女,算起来还是澄贝勒的同族姑姑呢。”
  荣寿猛地坐起来,问道:“你说谁?”
  “京曹官的妻子啊,这事情宫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若不是听宫外的百姓议论,恐怕也是不知道的,公主有可能是假的,要不然怎么宫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喜鹊看着荣寿回答道。
  “这个载澄怎么就会惹事呢,还劫走?早就厮混在一起了,用的着劫嘛?”荣寿眉头紧皱问道,心中想着,这阿玛不是说好了去管载澄的嘛?怎么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至于说宫里面没有消息,那是当然的,别说是自己阿玛的刻意打压了,而且谁敢在背地里嚼贝勒的舌根子?更何况这宫里面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的,都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就算有那么几个嘴碎的,也断然是不敢跟主子说这种事情的,只能小声的议论一下而已。
  今个若不是喜鹊出宫的话,恐怕这件事情她是压根不会知道的,距离她告诉恭亲王这件事情都已经有三个月了,从夏季都变成了秋季了,怎么事情还是发生了呢?自己阿玛不可能阻止不了啊!眉头深锁说道:“这事有蹊跷,我需要出宫一趟。”
  找了个机会,便出宫了,这事确实有太多蹊跷了,想那个时候自己阿玛都没查到那是宗室之女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市井小民却知道那是宗室之女呢?
  出宫之后,来到了府中,虽说有很多蹊跷,可是她却根本没有人手去查,而只能是等白尔达温岚过来看她的时候问白尔达温岚。
  很讨厌这种感觉,太过于依赖白尔达温岚了,可是这件事情不向白尔达温岚了解又不知道去找谁了解。
  想去找自己阿玛吧,可是有了上次的事情,总是有个疙瘩的,她也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跑去恭亲王府,总要将事情弄清楚的。
  白尔达温岚那自然也是第一时间收到了荣寿出宫的事情,他在昨天还收到了喜鹊出宫采办的消息呢,两件事情一联合,白尔达温岚便知道荣寿肯定是知道载澄的事情了,也知道荣寿出宫来是为了什么,叹口气说道:“这个芳茹还真是爱瞎操心。”
  然后看向一边站着的手下问道:“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嘛?”
  “那妇人死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从尸体来看,应该是被人杀了的,而手心之中有一块碎布。”白尔达温岚的手下说着将一块布放在了桌子上。
  “我猜想,这块碎布应该是包袱上面的,这包袱里面应该装的是钱财,她应该是拿着钱财逃跑的,可是却被人半路拦截给杀了,另外她身上所有的首饰还有钱财都不见了。”白尔达温岚的手下说完便站立在那了。
  “继续查,是什么人杀的,这女的之前和什么人过。”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白尔达温岚看向那说荣寿回来的人,问道:“她没去恭亲王府嘛?”
  “没有,就坐在院子里面发呆呢。”白尔达温岚的另外一个手下回答道。
  白尔达温岚站起身来,拿起桌上那块碎布,用轻功向荣寿府中飞去,一路上都避开了人多的地方,走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小路,而且确定了无人看到她。
  荣寿看着从屋顶飞下来的白尔达温岚,终于是等来了,站起身来,问道:“你来了?”
  听到荣寿这句话,嘴角终究是忍不住上扬了,虽然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想他才等他的,可是依旧是开心的,笑道:“这是在等我?”
  刚刚的态度也表明了,如果在矫情的说不是,反倒让人起疑,回答道:“恩。”
  倒是没想到荣寿就这么承认了,直接坐到了荣寿的对面去。
  白尔达温岚一来,旁边伺候的喜鹊,那是赶紧跑远了,徐嬷嬷也离开,算是给二人腾出空间来。
  荣寿看向白尔达温岚问道:“你知道载澄的事情嘛?”
  “我还以为你会跑去问你阿玛呢。”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然而心中却有些开心的,出了事想到第一个找他,那证明是信任他的,甚至这种信任超过了信任她阿玛。
  “比起去问明明告诉了他阻止,可是为什么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更加想知道载澄怎么会和那妇人厮混在一起?为什么大家都知道那是宗室之女?她毕竟嫁出去多年,而且肯定是个很远的亲戚了?”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问道。
  白尔达温岚听着荣寿的回答,无奈一笑问道:“这些是要来问我的嘛?问你阿玛不一样嘛?”
  确实是这样的!那为什么要先来问白尔达温岚呢?她下意识的依赖和信任白尔达温岚嘛?这种依赖甚至超过了对自己阿玛的依赖和信任?这种想法让荣寿整个人都一慌,有些慌张的嘴硬道:“不知道就算了,我去问我阿玛。”
  慌张的嘴硬,倒表现的有些窘迫了。
  白尔达温岚看在眼神,伸手拉住要起身的荣寿,笑道:“我来告诉你吧,你阿玛那说不定也不知道呢,只是一味的责打了载澄罢了。”
  坐下来,看着白尔达温岚,那眼神就是说,你说啊,怎么回事。
  拿出那块碎布,放到了桌子上。
  不解白尔达温岚的举动,伸手拿起了那碎布,问道:“这是什么?给我看快破布干嘛?”
  “这是那妇人死前手中握着的碎布,她是被人杀了的,这块碎布应该是包袱上面的碎布,她如此拼命的护着,你说里面装的是什么?”白尔达温岚笑看着荣寿问道。
  荣寿猛地站起身来,说道:“你说她是被人收买了的?可是也有可能是她知道东窗事发,拿着从载澄那骗来的钱财跑了呢?是什么人杀的她?她死在了哪里?”
  “在城外乱葬岗发现的,其他的我也还在查。”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荣寿坐下来说道:“你说是什么要害载澄呢?”
  白尔达温岚微微摇头,然后叹口气说道:“你应该知道载澄的脾气平日里面就很嚣张,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呢,这次是谁给他下绊子,我也不清楚。”
  “这个载澄怎么就那么的愚蠢呢?”荣寿皱眉问道,有些泄气的趴在桌子上,说道:“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她的名声都臭成这样了,不会一开始就是有人教坏他的吧,要不然好好的干嘛去那种地方?”
  白尔达温岚微微摇头说道:“不清楚,芳茹你还是少参合进这些事情之中,现在这事到这块碎布这基本是断了的,很难在查出什么来,毕竟人已经死了。”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好查了,如果不是白尔达温岚,恐怕那女子死在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有些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怎么办好。
  事情太大,不知道该如何去收场,不知道该如何为载澄摆脱掉那些不好的议论。
  看着荣寿有些颓废无奈的趴在那里,伸手揉了揉荣寿的脑袋说道:“芳茹,你不用太发愁的。”
  感受到白尔达温岚在碰她的头,猛地坐起来,不自觉的便红了脸,有些紧迫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看着紧迫的荣寿,白尔达温岚有些奇怪,之前并不是没有碰过,对于这种接触,荣寿一般都是打开他的手,或者完全不在乎,还不会出现这种窘迫的情况。
  荣寿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然后眼神看向别处,果断选择转移话题,问道:“那你知道我阿玛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是什么反应嘛?”
  “恭亲王好像是派人捉载澄回去的,奈何载澄每次都往人多的地方跑,恭亲王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将载澄五花大绑给捉回去的,所以便是捉不到载澄的。”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什么?那这么说来载澄是根本不知道那女子是宗室之女的嘛?”荣寿看向白尔达温岚问道。
  白尔达温岚微微颔首,然后说道:“我试图给载澄传过消息,奈何他身边不是有那群狐朋狗友,就是有那个妇人,不过还是让人悄悄将纸条塞给了载澄的。”
  “那这个载澄是知道了的!他的脑子里面装的什么?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情?”荣寿有些恼怒的问道。

  ☆、第262章 恭亲王中的争吵

  白尔达温岚无言以对,他怎么知道载澄是怎么想的呢,他完全感觉和载澄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法沟通。
  荣寿深呼吸,尽量克制自己,让自己平静了许多,说道:“我过去一趟,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回来?”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问道。
  荣寿微微一愣,然后摇头说道:“不清楚。”
  “一定要过去嘛?现在的载澄可能情绪不太稳定。”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还是有些担忧荣寿的安全。
  “那也要问清楚他为什么知道那妇人的身份了,还要那样做呢?”荣寿皱眉说道,然后向外面走出去。
  白尔达温岚看着离开的荣寿,无奈叹口气,呢喃道:“怎么那么执拗呢?问了又能怎么样?”
  来到恭亲王府中,就听到了下人们说贝勒爷在和福晋吵架呢,就连忙去了载澄住的院子里面,远远的便听到了,费莫玉慈的声音:“我到底哪里不好?比不得那些**?外面那些脏女人?”
  “滚!给我滚出去!”载澄只是暴怒的这句话。
  “你别后悔。”费莫玉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接着便没了声音,但是却刚好看到哭着跑出来的费莫玉慈,连忙走上前去,劝道:“玉慈,你这是怎么了?载澄他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费莫玉慈抬眼看向荣寿,然后哭着反问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他这样的人?当初是瞎眼了嘛?”
  “玉慈,他还是小孩子心性,所以你就原谅他这次好不好?”荣寿伸手拉住要走的费莫玉慈,这个时候事情已经闹的够大了,费莫玉慈在回去,那无意是让载澄的名声更臭了。
  费莫玉慈看着荣寿,眼神里面满是痛苦绝望,说道:“荣寿公主,我包容的还不够多嘛?他整天不回家,回家之后便是和我吵架,甚至问我要钱,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玉慈。”荣寿伸手拉住费莫玉慈的胳膊,说道:“这事是载澄不好。”
  “公主,你不必劝我了,这个决定我想了很久才做的。”费莫玉慈伸手甩开了荣寿的手,然后向外面走去。
  荣寿叹口气,这个载澄究竟要闹到什么程度才满意啊,无奈向载澄的院子里面走去。
  载澄本来是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的,看到荣寿进来,便猛然站起身来,指着荣寿问道:“滚!谁让你到我这来的?”
  看着曾经那张满是爽朗笑容的脸,变成了如今这张纵欲过度的脸,荣寿止不住的心痛,问道:“载澄,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我变成什么样,干你什么事,滚!听不懂嘛?”载澄指着门口破口大骂。
  “为什么?你都知道那妇人是你的同族姑姑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荣寿看着载澄直接问道。
  载澄微微一愣,然后走向荣寿问道:“你说什么?你说那妇人是我的同族姑姑?”
  “你不知道?”荣寿有些惊讶的看着这种反应的载澄。
  “我当然不知道了啊!”载澄脸色阴沉的说道。
  荣寿皱眉问道:“你没收到一张纸条嘛?”
  载澄垂眸下去,然后好像想到有个小二确实往他手中塞了纸条,可是当时他和几个人喝酒,也就没去看,后来那纸条就忘记放在哪里了,问道:“那张纸条是你让人给我的?上面写了什么?”
  “当然是告诉你离那妇人远点,那是你的同族姑姑啊。”荣寿看着载澄说道,然后问道:“你没看到那张纸条里面写什么嘛?”
  “恩,当时在忙着喝酒,没那时间,后来喝醉醒来后,纸条也不见了。”载澄回答道,眉头也皱起来,看向荣寿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女的是宗室之女,还让小二给我塞纸条?你不是一直在宫里面嘛?”
  荣寿懒得回答载澄的问题,而是问道:“纸条怎么没的?谁介绍你认识那个妇人的?谁带你去什刹海那种地方的?你这个笨蛋,你有可能被人算计了,你知不知道?”
  载澄一直在反应刚刚的事情,然后就想起了白尔达温岚,随后看到荣寿这种质问,脾气也上来了,冷笑着说道:“是啊,我是笨蛋,没你高明,哄的那个什么白尔达温岚乖乖的听你的。”
  “载澄,你觉得你现在说这种话挖苦我有意思嘛?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拿走纸条的,是谁让你和那妇人搅合在一起的。”荣寿看着载澄问道,她必须将那个人揪出来,那样的话,就能让载澄摆脱这种议论,而且还能成为一个受害者。
  载澄看着焦急的荣寿,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问道:“用你管我的事情嘛?你算什么东西?滚!滚出去!”
  “载澄,你现在是跟我置气的时候嘛?”荣寿看着载澄问道。
  然而不等载澄回答什么,便听到了恭亲王的怒吼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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