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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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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支着手,没有回应,百官也沉默无语。一时之间,整个朝堂只回荡着许勤之絮絮叨叨的声音。
  “人人都道傅五鹤立鸡群,是,他天生便是只鹤,该翱翔九天。我们这些个鸡,打一落草就注定了前程。他只消把钱袋拍在桌上,我便得心甘情愿地奉上文章。否则以他的势力,我只怕连国子学都读不完。我阿耶阿娘都是老实巴交的农人,他们拼了命把我送进京,我怎么能就这样回去……”
  士庶之间的鸿沟,不是一两天形成的。朝上的臣子们既出身士族,也有寒门子弟。平日意见不和时,也批判士族以姓氏骄人,或攻歼新贵粗鄙。但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无助地跪在殿堂之上,把士庶间那层温情的面纱撩开,露出尖锐而冷酷的真相。
  齐翔正思量该不该直接把他拖下去,许勤之的声音突然又拔高起来,眼睛都瞪成了血红色。“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硬是夺了我参加这次铨选的机会。那是我眼睛都盼出了血才盼来的!他怕我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他要把我绑在他身边,永远为他捉刀,永远作他的陪衬!”
  安尚书令不禁闭了眼,郑廷尉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我偏不甘心,偏不认命!他既不让我活,我便要他先死。我差一点就做成了,就差一点,哈哈哈哈……”
  一言未尽,原本看着如行尸槁木的许勤之忽然跳将起来。齐翔暗道不好,然还没等侍卫喊出一声护驾,他已经径直往最近的柱上撞去。
  明明是一个文弱书生,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撞之下,声音如同闷鼓,直如撞在了众人心上。血足足溅出三尺远,挨得近的几个老臣只觉一阵温热,颤巍巍地往脸上摸,满手的腥红。
  所有人都愣住了,武将们顶多是面色不虞。文官就精彩了,看惯了太平盛世,猛见着血连句场面话都说不出来,更有甚者直接就瘫在了地上。
  还是郑廷尉惊愕之余不忘给楚向澜使了个眼色,后者走过去探了探鼻息,转身回禀道:“已咽气了。”
  死一样的寂静,连呼吸声都不闻。殿上似乎还响彻着许勤之的狂笑声,听起来却像是在号啕,无端地悲凉。
  外头的风一阵紧似一阵,卷着枯枝残叶飞向屋头、檐下。即便是同一棵树上的叶子,也会有截然不同的命运,但同样都是被风带走,身不由己。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第一个案子结束!感觉没有什么悬疑气氛嘛,好吧,本来也不是悬疑小说+_+

  第13章 上巳水滨

  不管结果是否令人满意,这桩开年便搅得朝野上下不安的案子总算是结了,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哪怕只是表面。
  于是宫中开始忙着筹备三月三的袚禊,萧锦初最近上朝没见着傅太尉,于是挑了个时机去问她师兄。
  “怎么谁不见了都要问一问,是没旁的事要忙了?若真有心,你索性顶了安素的差事罢!”皇帝正与尚书令下棋,随口道。
  “若能如此甚好,臣也趁机歇一歇。”虽然有去职的危险,安素倒挺高兴,干脆地接道。
  “我这不是替您操心嘛!那老太尉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明面上是为了孙子悲痛,怎么不干脆辞官算了。嫡的庶的全加起来他也得有二十多个孙子,就为了一个傅玉装得也太过了。”萧锦初一边观棋,一边从果盘里挑了个淮南贡的橘子。
  安素就忍不住啧了一声:“我说你还老看不惯如练,你这个毛病难道不是跟他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有什么事从来在心里藏不住,非得说出来才过瘾。”
  “就在你们跟着说说,我还能傻到去朝上讲啊!”萧锦初一口气把橘子扒完,一瓣瓣地往嘴里丢,看得她师兄直皱眉。“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女孩子家家,注意些仪态,先生是白教你了?”卫潜一见她这个惫懒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一手敲上去。
  可惜这招用得多了,已经没有太大的威慑作用,萧锦初先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才嬉笑道;“先生说,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我这就算是无为的一种吧!”
  “亏得褚先生不在……”安素看着这师兄妹俩,摇摇头,喝了口茶。幸好内侍和宫女们都被支得远,也不怕被瞧了笑话。
  “到底怎么样啊?你们一搭一唱就是不想告诉我呗!”萧锦初把橘子都吃完了,也没问到个答案,就有些百无聊赖。
  棋局上的厮杀渐渐分明,安素叹了口气,投子认输。“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太尉不依不饶必要治许勤之全家的罪,被廷尉驳回了。自古杀人者死,他又不是谋反,怎么都扯不到三族头上。”
  “然后呢?”萧锦初强了摆棋盘的活,继续追问道。
  “然后…然后太尉就抓着禁内投毒这一点不放,硬说是危及到了圣人,长跪痛哭不止。” 安素回想起来仍觉头疼。
  “既如此说,傅玉写的那篇《华林赋》亦是抄袭之作,岂不还要追究他欺君藐君的罪过?” 萧锦初很看不上这姓傅的一家,倒是那许勤之虽然害了人命,能坦然赴死还有几分血性。
  “如今死无对证,傅家怎么能认,这才硬要闹着必要严惩。”安素又叹了口气,瞧了眼表哥。
  皇帝还没什么表示,萧锦初先呸了一声:“老匹夫,他这是替谁做主呢?”
  不出意外地又被师兄瞪了一眼,赶紧缩了头。“此事告一段落,我已经谴丞相代我去府中探望,最迟上巳之前,你又能见着太尉了。”
  “说得我多想见那张老脸……”萧锦初这回吸取了教训,只含混地嘟囔着。
  安素的脸色却很严肃,先不忙落子,开口道:“以臣之见,陛下的步子迈得还是大了些。士庶之别,古而有之。您一力提携寒门,必令世族不安,也会对这些人越发排挤。华林园命案,正是一个极端,不可不慎。”
  皇帝却冷笑了起来,随手将一个棋子掷到了棋盘上,棋子打着旋好半天才落定了位置。“不过一次铨选,他们就敢在朕面前弄鬼。看来往日是朕待他们太宽和了,若这一步退了,怕是食髓知味,越发肆无忌惮。铨选照旧由你主持,朕亦亲临考场。新得官者,赐宴华林园,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
  “陛下……”安素见这一劝劝出了反效果,急得准备捋袖直谏,却被萧锦初一把拉住了。“哎,你别添乱了,这其中的厉害……”
  萧锦初对着急得火上房的尚书令,只安抚道:“我又不傻,你都说那么明白了我还不晓得厉害,那也不须领兵了,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呢!”
  “那你还……”
  “我们能想到的,师兄自然能想到。我的眼界浅,只知道他的决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我选择相信师兄。”
  萧锦初弹了弹指,也往棋盘上落了一子,她的话让安素不由一怔。
  “旁的我不敢说,帮您看家护院还是没问题的。我也颇想瞧瞧,这些人还能出什么夭蛾子!”
  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萧锦初歪着头,笑得很是张扬。只要你想要的,不管多难,我的剑一定会替你办到。
  皇帝拈着一枚子,低头看了看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棋,也笑了起来,几如晓月春花。“看来这一局,朕是非赢不可了。”
  三月三,秉兰草,拂不祥。无论官民,在这一天都要在水滨祓祭,以除灾祸。贵族们更是呼朋引伴,在水边饮宴,饮酒赏景,堪称盛事。
  今年因陛下命朝中重臣和新得官的士子一同参加宫内的曲水宴,更显出十分热闹。
  铨选已经在二月末时结束了,一共有十七人入选,其中倒有十个出身世族。虽然世家日渐糜烂,毕竟还是有底蕴在。萧靖远有幸选在了前三甲之列,得授尚书都事,从七品。也在受邀之列,真是深感荣宠。
  而同样深受荣宠的萧锦初,此时正全身僵硬地跽坐于华林园的兰溪之畔。因着她一番忠心告白,她的好师兄深以为然,无论如何要她来参加上巳节的聚会,以便更好地替他“看家护院”。
  如果有时光回溯这一说,萧锦初不管花什么样的代价都想回去阻止自己这番胡说八道。可惜木已成舟,她也只得扯出最得体的笑容,来对着左右这些贵妇人。
  “阿锦可有好些时日没来府上了,我还让厨下做了青梅酿呢!”一位梳了飞天髻,鬓边插着芍药的美妇人一见了她,便亲昵地嗔怪道。
  曲水流觞算是个君臣同乐的项目,但终究有男女大防,因此用帷布隔成了两边。幸亏安素还算厚道,把她的座位与妻子谢氏安排在了一处,否则萧锦初真的可能会活活憋闷死。
  这位谢氏是谢丞相的孙女,自小就当男儿教养。也骑得马,也念得诗,端的文武双全、性格爽朗,因此与萧锦初极能说到一块。
  “我也想去叨扰阿姊来着,可这段时间着实脱不开身。丹阳尹一天到晚跟我诉苦,非说我拨给他的兵比东府城少了,简直是莫名奇妙……”萧锦初枯坐良久,一见谢氏真如见了亲人,不由抱怨连连。
  谢氏素知她脾气,也不以为意,只一手虚点她一点,抿着嘴笑:“你这丫头如今都是新平侯了,还是不持重。十四娘也来了,难得进趟宫,今日可得好好玩一玩。”
  “阿萧见过谢夫人。” 萧静宜为人机敏,见谢氏问起,立即行了个福礼。之前侯府办宴会时,谢氏就见过她,对这个小娘子的印象不错。见萧锦初有心提携她,对她的态度也很随和。
  “不必拘礼。”谢氏压了压手,便携了萧锦初一同落了座:“今日的曲水流觞可算是大场面了,我怕你还从未一次见全了京中这些贵妇人与小娘子吧!”
  “我正要问呢!”萧锦初已经奇怪了良久,终于来了个能答疑解惑的,赶紧道:“怎的来了这么些未出阁的小娘子,真是吓我一跳。难不成今天这筵席还要作一场鹊桥会?”
  谢氏听得鹊桥两字,就先笑了起来:“真真是个促狭的丫头!”
  “怪不得圣人非令我过来,尚书令也帮腔,阿姊你也不管管他。”萧锦初却苦了脸,想着自己如今真是越发英明,一猜一准,可见人还是糊涂些好。
  “圣人也是为着你好,你平时公务忙,见的都是军中那些参军、副将,哪有好夫婿的人选。再说若真是看不中,还能强迫你成礼吗?偏你多心。”谢氏比萧锦初大了两岁,已经有了四个儿女。眼看着萧锦初落单至今,却要与自家夫君站到一边了。
  见她仍是一副蔫蔫到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拉了附耳过来:“我与你说,今日之会这些小娘子才是正菜呢!”
  有轶闻听,萧锦初的眼睛顿时亮了,边前后打量,边问道:“阿姊这话是何意?”萧静宜闻弦歌而知雅意,忙推说要去更衣,先离了座。
  “还能是何意,当今还有哪个男子有这等身价,让这许多小娘子趋之若鹜的。”谢氏忍不住掩了口笑。
  若是旁人做出这样情态萧锦初定要嫌她做作。然谢氏生得娴雅,一举一动皆出自天然,就叫人不由生出好感来了。萧锦初便忍不住要打趣一下这位阿姊:“莫不是为着我那便宜姊夫?”
  “我倒希望是他,嫁了个掷果盈车的夫婿,说出去多有脸面!”谢氏也不恼,仍是笑咪咪的。“只可惜,论资排辈他还轮不上呢!”
  “总不至于是蒋澄吧!”萧锦初提起这个“宿敌”,口气颇有些不屑。
  谢氏慢悠悠地从银壶里倾出一盏桃浆,揭晓了答案:“要说蒋御史的相貌、官职、家世……也算是顶尖的那一拨了。可就算他拥趸不少,又如何比得上至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光是将军需要相亲,皇帝也需要呀!凸^…^凸

  第14章 投壶簪花

  “我师兄?”萧锦初倒吸了口凉气,她是真没往这边猜。虽然谢氏说的很有理,却怎么想都有些违和。
  “咱们这位圣人呐,不愧与你师出同门。在姻缘上也是不顺到了十二分。”谢氏见她还反应不过来,先叹了口气。
  萧锦初一个激灵,终于把前因后果连起来了。难怪这些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世家小娘子们今日全都出现了,敢是奔着后位去的!
  自来这凤位便是个香饽饽,更不用说她师兄有天人之姿,经天纬地之才。说句不自夸的话,哪怕不是皇帝,想嫁他的小娘子也能绕京城一圈有余。
  只是,萧锦初还是觉得很奇怪:“我记得回京路上就听的说,不是已经定了尚书左仆射家的二娘么?据说陆天师亲自看过,命格奇贵啊!”
  一说这个,谢氏把杯盏搁下,更是加倍地叹了口气:“大约就是命格太贵重了,纳征的旨意发下不过三日,那位二娘已被泰山府君接去做了新妇。”
  死了?说了半天话,萧锦初正拿了一杯蜜酒想润润喉,冷不防听的这句,一口就喷在了案上。亏她前些日子还奇怪怎的没了下文,居然是人都已经没了。
  谢氏赶紧掏了帕子去给她擦:“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我家的小四郎一般,饮食也要人操心!”
  “阿姊……”萧锦初被呛了一下,咳得满脸通红。仍不忘抓着谢氏的手,颤着声问:“这是…第几个了?”
  谢氏见周遭其他女眷听着了动静都好奇地看过来,忙作势又拍了拍她的背,暗地却以手默默比了个三。
  果真,他们师兄妹极是有缘,就算在妨克人的名声上,亦是不相伯仲。萧锦初好不容易顺过气,不由在心中感慨起来。
  只还没等她感慨完,皇帝身边的张内侍便找来了:“陛下有请新平侯。”
  萧锦初心有些虚,险些又要被呛着,赶紧跟谢氏打了个招呼:“那我先面圣去,阿姊替我照顾一下十四娘。”
  谢氏见她这个毛毛躁躁的样子,也颇无奈,挥了挥手道:“快去罢!”
  男宾们聚集的区域离此不远,刚走出帷布,萧锦初就听到了那头的喧哗声,便问张内侍:“不是说曲水流觞饮酒作诗,这又闹的什么?”
  张内侍陪着笑道:“尽整些文的也没趣,奉车都尉就提议投壶,蒋御史也赞成。于是分了两队较技,奴出来时尚书令可输了两场了,就等着您去翻盘呢!”
  “我说怎么突然想起招呼我了,原来打的这个主意。”萧锦初转了转眼珠,笑得意味深长。
  疾行两步,眼前豁然开朗。果然除了少数几个还守在溪边饮酒,大部分人都分成两队在玩投壶呢!因这个主要考臂力与眼力,武将总是占便宜的,便约定了比文官远一丈再投,谁输了就在头上簪一支花。
  萧锦初先拜见天子,卫潜的头上倒没簪花。安素却有点惨,左右足插了有三五枝粉色的杏花,看来是张内侍走了之后又输了。
  此刻见着萧锦初犹如见了救星,扯着她的袖子就诉苦:“圣人好不厚道,只玩了一轮就推说体力不济,非要我替,我又不擅长玩这个。”
  萧锦初强忍着笑,上下打量了一回:“真是个俊俏郎君,这般模样该给阿姊看看才是!”也亏得安素长得好,纵然杏花满头亦不失俊雅。若似旁边的黄侍郎,本就大腹便便,一张胖脸簪了两枝春桃后更显滑稽。
  卫潜也笑道:“尚书令今日是输得惨了,且饶他一回,新平侯下场试试如何?”
  萧锦初却没安素那么好说话,开口就道:“下场没问题,只不过我是代陛下去的,若侥幸赢了,陛下得许我一个彩头!”
  “你要什么?”卫潜今日穿了一身白色曲裾,上面绣有黑色的螭龙纹,越发如谪仙般出尘。
  “今日上巳,本就是君臣同乐。既然臣下们都簪了花,陛下自然也不能免俗。” 萧侯的算盘打得极精,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连尚书令也息了相帮的心思。
  “我道是什么,便瞧瞧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罢!”卫潜遥遥指了一下远处那个双耳金银莲花纹高壶,“若是全壶,任你选花。”
  “陛下也忒瞧不起人了!” 萧锦初粗扫了一眼场内,没簪花的只寥寥几个,不由好胜心起,唤内侍拿一条绫绢来。
  “不消麻烦了,” 卫潜按下左右,直接把自己的汗巾递了过去。“你这又准备弄什么花样?”
  “新花样!”萧侯摸出两根绳把袖子绑了绑,昂首阔步地往投壶处去了。
  花荫下,蒋澄投壶的技艺精湛,刚又投了个连中,很是替文官们挣了脸面,尤其惹得御史台众人齐声叫好。 
  围观者中也有萧侯的老部下,见征东将军要下场,登时也来了精神。萧锦初先瞥了眼正得意的蒋御史,很淡定地唤过小黄门,把壶再挪远两丈。
  眼见萧侯如此神勇,旁观的不由轰然叫好,这一下把溪边自得其乐的那些人都给引了过来。蒋御史向来见不得她出风头,只哼了一声:“哗众取宠!”
  然而这样的风头萧锦初却还不太满意,略估量了一下距离,一边用汗巾把双眼蒙了起来,竟是要盲投。
  这一下越发了不得,若不是在园中没有房顶,人群中的鼓噪之声几乎要把屋檐给掀了。帷布那头的贵女们也纷纷往这边偷窥,想瞧瞧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萧锦初一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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