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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有点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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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胁,又见威胁。无忧暗自顺气,端出一张笑脸来:“大人息怒,无忧不是这个意思。”
  大人垂眸静坐,半晌之后,抬起眸子看她,眸底凝结着一片寒霜,平静道:“你应该知道我手里掌握的是什么。”
  “……冥火。”希望大人还没来得及喜新厌旧。
  他端起茶盏啜了一口,皱眉放下,道:“冥火的特性?”
  无忧不明所以地答道:“焚尽万物,霸道……啊,大人?”
  沧溟不理她。方才的话,已是他所能表达的极致。
  “您是想用天劫淬炼我的身体?”借天之力,大人果然不是正常人。
  沧溟冷哼一声。
  想了想,无忧又猛地一抬头:“糟糕,忘了那个灵魂了!”唯一的福利怎能丢下!
  “那个女人的话你也信?”
  无忧眼神清明:“您的意思是,她骗了我?”
  “也谈不上骗。”大人走到书案前,揭开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取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递给无忧,“喏,莫颜的药。”
  无忧咽下,惊喜地发现莫颜那个变态这次居然没有在她的药里乱加佐料,真是在心里暗暗念佛啊,连忙道:“多谢大人。”她与莫颜的交情并不深,莫颜也犯不着为了她破掉自己一贯的恶趣味规则,此番作为定然是为大人的威势所迫。
  大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继续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死在那小鬼手里的是哪尊圣灵,就更不会知道其中的曲折,你不会真的愚蠢到相信那小鬼的能力能抵抗真正的圣灵吧?”
  “这倒没有。可是那日上天降下的天劫的确厉害啊,若是没有我的加入,这天劫绝对是针对圣灵的。”一想起那日的恐怖雷劫,无忧就浑身打冷战。
  “往生海的那位早已是灵肉分离,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体了。”
  无忧吞了一口口水,简直不敢相信:“您的意思是……”
  大人似笑非笑:“不然你觉得那小鬼凭什么能斩掉一尊圣灵?”
  无忧真是啼笑皆非:“敢情我受这么多罪,都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裳?”
  “倒也不全然如此。”大人口气闲淡,修长晶莹的手指搭在千年茱茉所制的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你好歹也在天劫里淬炼了一下身体,没赔。”
  “还没赔?我简直是赔大了!就为了淬炼一下体质,我把碧落蛇涎花都给搭进去了!”想起这个无忧连心都在滴血。
  大人还在生气,一句好话都没有:“天劫有多难得,碧落蛇涎花又有多难得,这都分不清?”
  这男人也忒小气了。无忧没办法,只好扯扯他的衣袖,向他道歉:“大人,无忧知错。”
  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魔君大人,您要的粥。”
  大人头都不回,招招手,粥碗自婢女的手中腾空而起,飞到大人手中。大人垂眸,手指执勺,舀起一勺粥送至无忧唇边。
  无忧往后躲了躲,觉得大人的脑子真是坏掉了:“大人,这个,您随便叫个人来就是了。”
  “难道我不是人?”
  您当然不是人。您哪里是人啊,您可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神啊!无忧干笑道:“那啥,无忧身份卑微,不敢劳动大人尊贵的手。”
  大人的目光自浓密的墨睫里交织出一线清波,他面无表情,声音也是淡淡的:“这有何妨?我尊贵的手已经帮你换过衣服了,喂勺粥也不过是小事尔。”
  “换、换衣服?”无忧僵住了。
  “难道你还想穿着那套被雷劈焦的衣服在我的床上睡?”
  “不、不是……”向来冷静的无忧语言表达居然变得有些混乱起来,“这个……”这个太刺激了。头一次被人,不,被神看光,她需要缓冲的时间。
  “我还以为你会跳起来给我一耳光。”
  无忧恍恍惚惚地道:“以下犯上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完,不等那人有何反应,也不顾自个儿酸疼的手臂,掀起被子,身子一缩,把自己埋了进去。
  她平日冷静老成,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除了自己的命,一切都没被她放在心上,什么都无所谓。可她在这个世界里毕竟年纪还不算大,又从不曾经历男女之情,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会露出几分女儿娇态来。
  沧溟倒是没想到她会做此反应,不由失笑:“是侍女换的。”
  “我听不见听不见……啥?”
  “侍女。”
  无忧从被子里探出一双明亮似泉水的眸子:“真的?”
  大人顾左右而言他,目光深邃:“真这么喜欢我的床,送你就是了,没人和你抢。”
  无忧不理会他的调侃:“真的是侍女?”
  “哼。”
  无忧笑道:“无忧就知道大人乃真君子,决不会做出有违礼义之事。”
  魔界看着乌烟瘴气,实际上天地元气异常充足,大人所居的宫殿里又遍布着阵纹,聚集的天地之力更是其他地方所无法媲美的,无忧闭关一个月,终是修复了伤体。大人忙里抽闲前来探望她:“感觉如何?”
  无忧沉下心神,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充盈仙力,体质也提升了不少,且没有留下暗伤,收获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无忧笑道:“真是出人意料。”
  不过,她的碧落蛇涎花……她还是心痛啊!
  大人抬起手指按在她的手腕上,紫色光华一闪而过,细细地钻进她的经脉里,几股力量纠缠在一起,触碰到隐藏在她体内的碧殇。
  无忧一惊:“大人……”不带这样强盗的!伤刚刚好您就来抢东西啊!
  沧溟抬起波澜不惊的幽深眼眸看她:“你有意见?”
  “……没有。”无忧心不甘情不愿地咬了一下嘴唇,“大人,碧殇很珍贵……您要小心。”
  大人的手劲顿时加大,用力箍住无忧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却是风轻云淡:“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把珍贵的东西给毁掉。”
  无忧只觉腹部一暖,然后身不由己,一口就把碧殇给吐了出来。那颗闪烁着绿光的浑圆珠子旋转着停留在虚空中,随后被大人一把握住。
  其实碧殇长得挺普通的,就是一颗绿色的珠子,根本没什么特点,充分验证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至理名言。
  无忧咳了一声,提醒道:“大人,您似乎……忘了什么?”
  大人承认得干脆利落:“嗯,我忘了。”
  无忧早就料到他会回答得如此无耻,站在一旁,扬眉一笑,直接挑明:“雾萝骨笛。以您的身份和人品来讲,大人是决不会赖账的吧。”
  “如果我会呢?”
  无忧一点都不着急,优哉游哉地勾起唇角:“大人这样做,只怕是会寒了属下的心啊。”
  沧溟似乎很诧异,抬眼看她,“哦”了一声,问道:“无忧还有心?”
  无忧微笑,是啊,她有心,她当然有心,没心的话她还怎么活啊!
  “放心,我如今心情好,这雾萝骨笛就赐予你好了。”
  言外之意就是,若是他如今心情不好了,这雾萝骨笛就会泡汤,所以讨东西这种事就得趁热打铁,否则就可能不保矣!无忧笑靥如花,声音甜得似蜜:“大人,多谢。”边说边伸出手去。
  沧溟侧身,手上凭空泛起一团柔和的紫光。
  无忧眼睛一亮。
  光芒逐渐黯褪,现出一把紫色骨笛来,质地莹润,纹理分明,观之光华内敛,抚之入手升温。其为骨笛,却仿佛是由整块紫玉雕成的,实乃罕物,不愧是上古神器。
  沧溟面无表情地掷给她,冷然道:“无忧。”
  “是。”无忧笑着伸手接过,珍惜地抚摸着光滑的骨笛,实在是爱不释手。
  沧溟瞥了她一眼,端起一盏清茶,悠然地啜了一口:“现在你手里有两把上古神器了吧?”
  无忧的警戒心一下子提升了起来,戒慎道:“是。”可惜只有一把可以当兵器用,那破妄古镜不过是个高级一点儿的通讯工具罢了,完全没有霸气可言,上古神器的威力尽失啊。
  沧溟自在地喝着茶:“放心,我没必要找你要回它们。”
  也对,大人的武器凌驾于神器之上,两件神器根本就入不了大人的眼。
  大人笑笑:“我不过问问而已,你怕什么?”
  “……没有。”主要是因为平日间大人您的信誉都不怎么好。
  无忧反手收起雾萝骨笛,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大人,青涯殿下他还活着吧?”
  话音还未落,只见他的脸色眸色冰冷:“干卿何事?”
  无忧只觉得莫名其妙,据实以答:“如果他死了,我不就白挨雷劈了吗?”
  沧溟脸色稍缓,不过依然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你没白被雷劈,那小鬼还活着。”无忧点点头,静默片刻,对大人行礼:“大人,无忧得返回人间界去收集灵魂了,大人您?”
  “走吧,反正也无事。”
  身为魔界之主,您居然好意思说无事?看看天帝,人家是怎样的勤劳务实尽心尽力,凡事均亲力亲为。好吧,虽然天界依旧打不过魔界,但是重点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啊!
  不过既然大人发话了,她作为属下,自是不敢推辞。
  到人间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到锦绣富贵温柔乡里,把那整日只知花天酒地、享受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的骷髅给揪回来。
  沧溟和无忧一走到青楼门口,一群衣着清凉的女人立刻蜂拥而至,将二人团团围住。不过这也实属正常,大人容颜绝世俊美,身着一袭玄色素衣,格外的清贵优雅;无忧则化身为风度翩翩的如玉少年,不再是用青涯的容貌,而是司命年轻时候的模样,眉目精致,白衣纤尘不染。这样的两人,惹得狂蜂浪蝶扑上来是极正常的。
  然而沧溟一脸漠然,冷冰冰的气场极为强大,令无数女人望而却步,于是,站在他身边的无忧乐得清闲了。两人目不斜视,目标明确地走到三楼,无忧推开第三间房的房门,环视整间房子,笑了:“骨头,你还挺能享受的啊。”
  骨头正站在窗边凭栏远眺伤春悲秋呢,听到女人的声音,说话都没有经过大脑:“我这儿沉思呢,别来打扰我!”
  行,不打扰就不打扰。无忧心平气和地和大人走进房间,轻轻地关上门,步履轻盈地走到桌边坐下,取出小火炉和茶壶,放上梅花雪,使其消融,拿着一把小芭蕉扇开始扇火煮水。水沸腾之后,再取出万年老茶树每逢百年之春所结的第一批嫩芽,开始煮茶。
  大人和无忧对茶水的要求高得令人发指,绝对不肯在这方面马马虎虎地敷衍自己,再麻烦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的时间多得是。
  等到清新宜人的茶香飘满房间时,骨头才回过神来,转头一见到悠然坐在桌边看书的沧溟,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人恕罪。”
  沧溟无所表示,无忧一边涮杯子一边叹气:“看来我这个主人做得极是差劲。”
  骨头颤抖道:“主人……”
  无忧刚抬头看了他一眼,脑袋就被沧溟大人卷起书来敲了一记,头顶上响起大人清冷的声音:“专心。”
  “是,大人。”无忧老实地低头温杯、冲茶、过滤、刮沫……繁琐的一套工序走下来,无忧依然十分耐心,双手持杯递给大人。大人喝完一杯茶,才道:“起来吧。”
  此时的骨头早已经跪了将近大半个时辰了。
  无忧捧着茶杯,袅袅升起的茶雾蒸腾到她的脸上,连黝黑的睫毛上都缀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她眨眨眼睛:“骨头,你的神经真是退化到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哦,不对,倒是我忘了,你一个骷髅架子,应该是连神经都没有的对吧?”
  骨头无言。
  大人瞟了她一眼,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无忧识相地往里面添满茶水。
  “骨头,这几天你被美人环绕,过得可愉快?”
  骨头连忙摆手,慷慨陈词:“主人,我谨遵您的命令在此地等您,绝对没有过纸醉金迷的生活!”
  没有就是有喽。无忧微笑:“有也没关系,猕焱和皓空呢?”
  “都走了。”
  无忧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舍得啊?”
  “一个拐跑了花魁,一个拐跑了天界公主,还留在这里看这些庸脂俗粉干吗?”
  浪子回头金不换呢。
  无忧准备不再追问,岂料大人居然极其难得地开了尊口:“那个人类术士皓空,只怕有古怪。”
  “他?”无忧执起茶壶,缓慢地向小巧玲珑的羊脂玉杯子里斟入半杯清茶,含笑问道,“他哪里有古怪?”沧溟执杯而笑:“若是想得到圣灵灵魂,杀了他便是。”
  “那个色大叔是往生海那位圣灵的转世?”无忧咂咂嘴,摇头,只觉得不可思议。
  沧溟点点头,径自翻开一页书,闲适地看下去。
  无忧放下杯子,对骨头微笑:“知道皓空去哪里了吗?”
  “不、不知道。”主人该不会真的要去杀皓空老大吧?
  无忧安抚道:“放心吧,我没那么心狠手辣,不会亲自动手的。”
  “……”不会亲自动手,意思就是她会间接使阴招吧。
  “如果我不认识皓空呢,杀就杀了,可惜啊,偏偏让我认识了他,这灵魂,我也只好忍痛放弃了。”
  主人居然还人性未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无忧只是微笑。倒不是她跟皓空有多深的交情,而是因为杀了皓空,紫涟小萝莉定会找她拼命。天界最受宠的小公主一旦决定对她动手,那简直就会造成龙卷风效应,说不定连青涯都会追杀她。这种得不偿失的愚蠢做法,她从未打算尝试。
  她还是放弃的好。


第5章  桃花雪
  广袤的天空宛如被泼了墨一般,从苍蓝里渐渐地渗出一丝一缕的夜色,慢慢地洇开了。高高的树梢挑起一轮皎洁圆月,沉甸甸的,被压得弯了,在夜风里轻轻颤抖着。月华似水,倾泻而下,将万物都染上一层银色霜华。
  湖上的水榭被灯光映得玲珑剔透,一片妃色的光晕里,只见水榭里人影幢幢,浓的影,淡的光,相互交织错杂。初时只是一声梆子响,随即便是一片音声交织,筝音、笛声萧管丝弦,琴瑟合奏。又有一段清唱,拖着长长的尾音,咿咿呀呀地挑上来,声调渐次升高,唱腔婉转清灵,使人闻声便是一个激灵,仿佛连心都酥了一半。
  只见那搭得极高的戏台之上站着一个人,水光荡漾,潋滟地照到那人花色斑驳的戏袍上,仿佛溅满了无数细碎光斑。
  俊雅的男子高坐于主位之上,端起青铜酒杯,悠悠地摇晃着,并不急着去品杯中美酒,侧过脸去微微地笑:“沧公子和孟姑娘觉得如何?”
  这个世界的戏子地位与无忧所想的大不相同,大翻身了一把,极为高贵,常人皆慕戏子风采。
  “啊……”无忧偷偷瞄了大人一眼,只见大人正懒懒地把玩着手中那柄原本属于无忧的折扇,对别人的话罔若未闻。借住在这里,无忧实在是不好意思把房东一个人晾在那里,遂只好斟酌着答道:“多谢乔公子的款待,府内戏子实在名不虚传。”至于这戏子名是如何,鬼才知道呢。
  乔烨看着无忧淡淡的微笑:“今日陶先生唱的可是他最拿手《牡丹亭》。”
  不知该做何反应,无忧的表情已经由淡然升级为木然了:“是吗?那无忧可要洗耳恭听啊。”
  “用不着。”大人把折扇展开,一边细赏着扇面上那幅无忧亲自画的水墨画,一边漫不经心地接口道,“这种话留到你能听懂别人在唱什么的时候再说吧。”
  “……”
  戏台上的人水袖一甩,挽出一朵漂亮的白花,踩着舞步,曲起手腕高举过头,垂落的水袖掩去那人的半张脸。另外半张脸露在妃色的光晕里,容颜绝世,只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在这暧昧的光里,更添几分妩媚醉人。
  随着乐声,只听得那人开口唱道:
  “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钿,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画廊金粉半零星。池馆苍苔一片青。踏草怕泥新绣袜,惜花疼煞小金铃。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其声之亮,金石初破;其声之清,凤鸣鹤唳;其声之婉,暖风煦日;其声之柔,飞花伤逝。其目光所至之处,尽数化作一缕清风,一泓春水,妩媚醉人浓似春酒。
  全场先是一响,然后全部都没了声息。那唱声若雨打梨花,婉转地上扬,一路攀上云霄,叫人不禁一抖,五脏六腑似乎都像是浇过一杯醇厚美酒,无比的绵软温腻。
  曼陀罗铃响落一地,水袖飞舞之间,只能瞅得一双流盼生辉的眼睛,目若点漆,眼波流转似一泓秋水,妩媚妖娆。
  那人紧接着开口续道: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听呖呖莺声溜的圆。观之不足由他缱,便赏遍了十二亭台是枉然,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瓶插映山紫,炉添沉水香。蓦地游春转,小试宜春面。春呵春!得和你两流连。”
  乐声渡水而来,曲子极其的妩媚温靡,仿佛不存于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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