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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妾_千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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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王府中十分安静,仿佛就连呼吸都禁止,透着剑拔弩张之势,风雨欲来。
    千钧一发之际,殷无离却轻轻抬手,让所有影卫停了下来,上前一步,从容不迫,脸上丝毫不见慌张。
    “谁予你的权力,可以上门来抓人?”
    殷诚安冷笑一声。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抬手指着殷无离,气势汹汹道:“今日早上,傅鸣丰被发现死在皇宫之中,是你派人杀害了他!人证、物证俱,今日你还想如何抵赖?!”
    殷无离冷笑一声。
    “那本世子倒是想看看,三殿下所说的人证为何?物证又为何?”
    “你!”
    殷诚安咬牙切齿,正要反驳,洛水心上前一步,也开口道:“三殿下,世子所言不假,若是没有证据,随便污蔑皇亲国戚,也是同等大罪。”
    殷诚安动作一顿,洛水心竟然敢威胁他?
    洛水心继续道:“就这么大的事,三殿下怎可一人便作出决定?平民百姓犯案,尚需仔细审问调查,方能作出结论。三殿下这才刚发现尸体,转眼便带着人冲进王府,一口咬定是世子所为,确实不妥。你急于查案,但若是冤枉了无辜人,王府这些奴才怎么看您?京城的百姓、北殷的百姓,又如何看您?”
    殷诚安右手紧握成拳,眼底透出几分阴狠。
    “好!既然你们想要证据,那便去宫里走一趟,咱们好好对质!看你还怎么辩解!”
    说罢,抬脚向外走去。
    走了两步,猛地停下来,转头看向身后的洛水心,眼底闪着冰冷的光。
    “洛水心和世子感情深厚,定是不离不弃,舍不得分开,若是世子真有罪,你也脱不了干系!来人!带上她一起走!”
    “是。”
    几个士兵走上前,正要去拉洛水心。
    洛水心眉心一蹙,冷眸朝他们看去,仿佛一把利刃,电光火石之中直接刺进胸膛,让人呼吸一窒!
    两人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眼前还没有他们高大的女子吓了一跳,心头涌起一阵恐惧,竟然不敢再动作。
    “我自己会走。”
    说完,转头朝殷无离微微颔首示意,对身后所有的丫鬟和下人朗声道:“我随世子进宫一趟,并无大碍,你们且留在王府之中照常形势,世子与我定会再回来。”
    所有人齐刷刷地跪着。
    “是,洛小姐。”
    霜儿刚才早就已经被吓傻了,紧张地追上来。
    “小姐!小姐!您别走……”
    洛水心将她拦下。“霜儿,你在这里等候,不必担心。”
    说完,便和殷无离一起上了马车。
    一路上,马车两侧都有士兵把守,洛水心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不敢说话,只能抬眸朝殷无离看去,目光中带着询问。
    殷无离却像是一点也不担心,怡然自得,将洛水心的手拉过来,在她手心缓缓写下一个字……
    待到最后一笔落定,洛水心脸色微微一惊,迅速抬头朝他看去。
    殷无离没有解释,只是微微扬唇,眼中透着笃定的笑意。
    “心儿放心。”
    很快,马车便进了皇宫。
    殷诚安带着两人直接朝乾清宫走去,身侧两旁侍卫重兵把守,不少宫女和太监从身旁路过。
    见状,谁也不敢多看,只能低着头,匆匆离开,怕被殃及池鱼。
    自从一大早,驸马的尸体在御花园假山后被人发现之后,整个皇城中瞬间乌云盖顶,愁云惨淡,人人自危。在皇宫之中,竟然还有这种事,虽不知杀人者是谁,但也太过无法无天了!
    此时,所有人见殷诚安压着殷无离和洛水心进宫,心里有了猜测:难不成,是世子杀害了驸马爷?
    宫中的消息传得飞快,他们还没走到乾清宫,这个消息便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之中。
    殷诚安站在乾清宫外,双手抱拳。
    “父皇,儿臣已经将世子带来了。”
    话音落下,过了一回儿人,两扇门才终于打开。
    殷诚安直起身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殷无离,眼中满是得意。
    “走吧。”
    说完,率先抬脚走进去。
    洛水心随殷无离一起走进去,微微垂眸,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刚进来,就见几个大臣早就在里面等着。
    驸马被刺杀这么大的事,会有大臣进宫并不奇怪,但奇的是,眼前这几位大臣,偏偏部都是殷诚安的手下。
    北殷王坐在桌案后,目光阴沉,脸色十分难看,怒气滔天。
    殷诚安双手抱拳。“父皇,儿臣已经把世子带来了。”
    北殷王的目光一转,这才终于落到殷无离身上,且不说话,而是先打量了一番,才开口:“今早卯时,二公主驸马傅鸣丰的尸体,被人发现在御花园中。此时,你可曾听说了?”
    “略有耳闻。”
    北殷王冷哼一声。
    “可知,朕为何让诚安带你过来?”
    殷无离直言不讳:“皇上是怀疑驸马的死和臣有关?”
    北殷王一边看着他脸色的变化,可这么久却看不出什么不对,便直接道:“昨日二公主和驸马才从秦州回来,连夜入宫,知道他到京城的人不多,而在宫中下手的人,又是少之又少。听守宫门的侍卫说,昨天晚上,二公主的马车,不小心同你的马车相撞。你们交谈之时,亦有剑拔弩张之势,此时可属实?前脚你才离开皇宫,没过多久,驸马便死在御花园中,此事,你又作何解释?”
    殷无离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喜怒难辨。
    “皇上,马车相撞实属常事,谁会为了这种事情,痛下杀手?更别说还是对驸马。”
    “可是朕却听说,原因不仅如此。”
    “皇上。”一位公公微微凑上前来,低声道:“仵作的折子已经送来了。”
    北殷王看了一眼殷无离。
    “念!”
    “是。”公公微微点头,将折子打开,尖着嗓子道:“今日卯时,太监小贵子于御花园中,发现驸马傅鸣丰尸首,经过查证,驸马应是于四个时辰之前出事。背部有明显伤口,是被尖锐的匕首刺伤,从后背贯穿,直达心脏。”
    他念完,将册子重新合上。
    “仵作说,以现下的情况,只能找到这么多线索,要进一步考量,就需要进一步检查了。”
    北殷王冷冷朝殷无离看去。
    “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狡辩?!还说与你无关吗?为什你二人在宫门口发生争执,当晚,他就出了事?说与你没有半点联系,谁信?”
    “请皇上明察。”殷无离依旧是不慌不忙,站在原地不卑不亢。
    见他的模样,皇上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还真是、真是……”
    就是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
    “二公主!二公主!您不能进去啊!皇上正在……”
    嘭!
    声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洛水心回头看去,只见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二公主直接冲进来,满脸泪痕,脸色惨白。一看到站在前面的殷无离,汹涌的恨意瞬间将她的目光填满。
    “殷无离!好啊!你竟然还敢入宫!”
    她大喊一声,冲了过去,一把抽出侍卫腰上的佩剑,怒斥道:“今日!我便杀了你,为驸马报仇!”
    二公主自小便性子孤傲刚烈,使得一手好剑法,若不是嫁给了傅鸣丰,估计还会上书皇上,领军出战。
    此时一剑横扫过来,杀意凛然!招招式式,都要取殷无离的性命!
    殷无离稍稍侧身,避开她的攻击,四两拨千斤,显然游刃有余。
    两人连过几招,二公主竟然都无法进她的身。
    她一咬牙,眼中露出一丝狠光,猛地向前刺去!
    可还没来到殷无离面前,便被他两指衔住剑刃,轻而易举地挡下来。
    殷傲雪怒不可遏,迅速甩了甩,竟没能挣脱他的手指。
    直到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北殷王才出面,怒斥道:“傲雪!不许胡闹!马上将剑收起来。”
    “父皇!就是他杀了驸马!我定要为傅鸣丰报仇!”
    “二公主这么说,是有什么证据吗?”洛水心轻声询问道。
    “我当然有!”
    殷傲雪冷笑一声,还未开口,眼中就已经蓄起泪光,悲切道:“半月前,我和驸马一直在秦州附近查案,一查,就查到了巡抚王传书的头上。这人不仅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还害死了不少平民百姓,属秦州一霸!驸马本想当场将其拿下,可再查下去,却发现这王传书竟然是晋王世子殷无离的手下!”
    她狠狠瞪着殷无离,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
    “驸马担心斩草不除根,日后必成大患,便带上证据,连夜赶到京城,欲将此事禀报父皇,再做定夺。可没想到,当天晚上便撞见了他!我本与驸马分头行事,没想到,驸马竟然连乾清宫都没进来,便被此人杀害。”
    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杀光尽显!
    “殷无离这等小人,定是察觉到驸马对他的威胁,才会先下手为强!是他!绝对是他!我不会认错!”
    音刚落,殷诚安转头朝身旁的几个大臣示意地看了一眼。
    几人迅速上前,拱手道:“皇上,若二公主所言属实,此时确实需要细细调查,世子的嫌疑不轻啊。”
    “驸马一生清正廉明,同二公主一起在外查案,办了不少贪官污吏,在民间颇有声望。若是此事没有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恐怕难安民心。”
    北殷王紧抿着嘴唇,迟迟没有说话。
    “父皇,儿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殷诚安此时开口道:“昨日,儿臣似乎听宫中小太监提起,世子和洛水心离开皇宫之后,跟在他们身边的侍卫却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又回了皇宫一趟。就是没问题,为何要去了又归?还和世子分头行事?”
    “人才刚进宫中不久,驸马便出了事,实在可疑。”
    几个大臣纷纷点头,附和道:“皇上,为安抚民心,此事必须严办!”
    “现在皇宫乃至整个京城中的人,都认定世子就是杀害驸马的元凶,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有损天子威严。”
    “几位大人。”
    洛水心开口打断他们,目光微凉。“洛水心虽是一介女流,但在此事上,却有不同的见解。查案,需人证物证。人证,是他们一面之词,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物证,更是一样没有,就连杀人凶器都还没有找到。怎可匆忙断案?”
    “你们担心天子威严,实属忠心,但若不是方才三殿下带着人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仿佛昭告天下要到王府抓人,又一路上带着殿下闯入皇宫,任人观看,这流言也不会传得这般快。”

  ☆、149 夫君在哪里?(二更)

“你们担心天子威严,实属忠心,但若不是方才三殿下带着人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仿佛昭告天下要到王府抓人,又一路上带着殿下闯入皇宫,任人观看,这流言也不会传得这般快。”
    翰林院掌院学士贺冠林冷笑一声,连看也不看洛水心,阴阳怪气道:“洛小姐身为世子侍妾,当然是要帮着他说话。不然若是世子出了什么事,你恐怕也会得个连坐之罪。所言所行,不必参考。”
    洛水心双眸微眯。
    “那大人认为,谁人的话才可以参考?”
    贺冠林对着北殷王拱手。“自然是皇上、公主和皇子的话,才是对的。”
    “没错。”殷诚安开口道:“洛水心,你是为了自身利益,会这么说。可怜驸马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皇姐以后该怎么办?”
    本来正在听他们说话的二公主殷傲雪闻言,猛地握紧手中的剑柄,眼中怒气澎湃。
    “父皇,今日若不把杀害驸马的真凶抓住,绳之以法,儿臣愿以死相随!”
    说着,抽回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
    “住手!”北殷王脸色更加难看。“世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殷无离却镇定自若,仿佛并无半点担心,胸有成竹道:“驸马之死,臣也希望能将真凶缉拿归案。若是如此,能让二公主放心,当然愿意配合。只不过真凶,尚且还在逍遥法外。”
    洛水心见他竟然自投罗网,猛地皱起眉来,不断朝他使眼色。
    殷无离却微微颔首,让她放心,显然主意已定。
    北殷王闻言,脸色才稍稍好转一些,轻描淡写道:“来人,将世子关入大理寺。诚安,你负责彻查此案,定要早日缉拿真凶!”
    殷无离微微颔首,从容地同几个侍卫离开乾清宫。
    洛水心眉心蹙着,正要跟上去,身后却突然传来殷诚安的声音。
    “父皇,世子和洛水心一向感情深厚,如果世子是主谋,她必定也脱不了干系,儿臣认为,应当将洛水心也一同押入大牢!”
    北殷王看着洛水心的背影,却实在于心不忍,见殷诚安还是纠缠不休,心里生出几分恼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她一介女流,能做出什么事来?你要有这些心思,还不如多放在查案上!”
    殷诚安本来正得意,终于把殷无离送进了大牢,没想到反被骂了一句,不甘心地想要辩驳。
    “可是父皇……”
    刚开口,却突然感觉到一道锋利的视线。
    他循着方向看去,只见洛水心转过头来,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看着他后背汗毛倒起,寒气瞬间从背脊窜起,让他手指忍不住抖了抖,声音戛然而止,而是改口道:“是,父皇,儿臣定当力而为!”
    洛水心收回视线,随殷无离一起出了乾清宫,见他坐上等在外面的马车,也并未离开,而是命另一辆马车跟上去,紧随一路,来到大理寺门外。
    此时,这边的官员早就已经接到命令,早早在外面等候。
    十多个大理寺的官员,尽数出现,分列两旁,倒不像是接囚犯,而像是在迎接大人。
    殷无离下了马车,大理寺卿迅速上前行礼,恭敬道:“殿下,一旦入了这门,便再无皇亲国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世子淡然微微一笑。
    “我难道还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吗?”
    说罢,转头朝身后跟了一路的马车看去,洛水心此时下车,正站在一旁。
    他朝几人微微抬手示意,抬脚走过去,眼中带着笑意。“心儿跟了一路,可是在心疼我?”
    洛水心目露不悦。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满道:“方才明明可以洗脱嫌疑,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入牢狱中?”
    殷无离唇角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难以察觉。
    “心儿可知一句话,放长线,方能钓大鱼。况且,你可知夫君我是管什么的?”
    洛水心白了他一眼,故意道:“夫君?夫君在哪儿呢?”
    她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着。
    殷无离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
    “你夫君我,管理的可是大理寺,这么多年,不是在玩。”
    说着,他眼中透出一抹幽光,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一切,大局已定,胸有成竹。
    此时,几个官员才过来,在殷无离面前恭恭敬敬道:“殿下,时候差不多了。”
    殷无离转头对洛水心道:“这几日,为夫不在身边,管理王府之事,你若有不懂,可以去问徐弘。”
    说完,直接转身朝大理寺走去,大步走在最前面,无半点囚犯之势,反而像是回家。
    洛水心看到这幕,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了。
    皇上将他关入大理寺,无异于把狼放回了狼窝,自己一路上担心他做什么?
    只不过,既然她知道一点,殷诚安应该也不傻。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会放过?
    直到殷无离进了大理寺,她才转身重新上了马车,吩咐道:“回晋王府。”
    世子离开之前,曾经提到徐弘的名字,洛水心一直知道陈青和徐弘是他两个心腹,不过徐弘主要管理王府之外的事物,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早上的时候,她还没有看到人,此时一走进清安院,就看到徐弘手持佩剑,笔直地站在庭院中,正在等她。
    “洛小姐。”他低头行礼。
    “进来吧。”
    洛水心进了屋,刚坐下,眸色微凉。“将此事从头到尾都说一遍,任何一件小事,都不能错过。”
    “是。”
    昨日,二公主和驸马手持秦州巡抚王传书的罪证,连夜进宫状告晋王世子,可在去乾清宫的路上,二公主殷傲雪却丽妃娘娘住处休息了一会儿,本来是准备等驸马过来之后,再一起回驸马府的。
    可一直等到亥时三刻,却还是不见驸马回来。她命人去找了一圈,北殷王却说根本没有见过驸马的身影,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回到驸马府中,却依旧找不到人。
    第二天早上卯时,太监小贵子本来是去御花园中查看这几日冻坏的花木,一过假山,就看到尸体躺在血泊中,认出是驸马之后,迅速禀明了皇上。
    但消息,也跟着不胫而走,不仅传遍整个皇宫,连京城中的百姓也都知道了。
    二公主匆匆赶来,一看到驸马的尸体,悲痛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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