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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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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看不出这是一块冒牌货。
  如此高超的技术,不知道女儿是从哪里找来的师傅。
  他有很多问题想要寻问,可是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说吧,你想干什么?”
  “爹把东西给皇上送去吧。”夏楚悦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宁王休妻一事想必这会儿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中。女儿与宁王再不是夫妻关系,而江夏王府,我们夏家,与皇室也不再是亲戚。皇上除了生气外,对这块令牌更加耿耿于怀吧。”
  江夏王眸光一闪,夏楚悦打着什么主意他一下子就看透了。
  “什么时候学会跟爹来个先斩后奏了?”他怒目剜了她一眼,终究不舍得骂她。
  她什么事都不和他说,是怕他反对吧。可是,他愧对她那么多年,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何况是屈屈一块令牌。七年的离别,七年的隐世,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江夏王,满腔热血早已冷却,他想要的无非是看到唯一的女儿有个幸福的生活。
  “你先去马车里等我,我去找皇上。”江夏王拍了拍她的肩膀。
  “爹,我们才是受害者。”夏楚悦看着他转身,提醒道。
  江夏王嘴角上扬,眼里闪过坚定之色:“爹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就跨步朝前,走了几步,他朝旁边看了一眼。
  待他的背影消失,夏楚悦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正打算去马车等人,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她警惕地定睛看去。
  凤斐从黑暗中走来,冲着她笑:“我送你出去。”
  夏楚悦点头。
  二人并肩而行,靠得很近,他却没对她有逾越的举动。
  到了马车前,他看着她上去:“你,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凤斐牵起潋滟唇角,果真跳上马车,掀开厚厚的帘子,坐到她旁边。
  马车内烧着火炉,使得冰冷的车厢不那么冻人。
  事情按着夏楚悦的计划进行,虽然中间发生过意外,可最后结局还算圆满,只等着江夏王回来,那就真真完美了。
  刚才还甜蜜温馨的两人,只隔了这么一会儿,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车厢内,沉寂了许久。
  “你……”
  “你……”
  两人忽然一起开口,然后同时顿住,接着又异口同声地说:“你先说。”
  “那我就说了。”
  然后就一同闭了嘴。
  “咳,看来我们两人越来越有默契了。”
  凤斐弯起眉眼,笑意再也掩藏不住。
  “我觉得今晚就像一场梦,好像很不真实。”夏楚悦兀自说道。
  凤斐斜着美眸问她:“是美好得不真实吗?放心,今晚不是梦。”说着,他拾起她的手,对着她冰凉的手背印下一吻。
  麻麻痒痒的感觉使得夏楚悦忍不住缩了缩,却被凤斐握得更紧。
  “我知道,今晚能成功的关键在于你最后丢给龙希宁的东西。”
  “这样会不会耽误了你?”那时她没细想,可后来冷静下来一琢磨,便察觉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什么东西能够让龙希宁轻易地休了她?
  不是她自以为是,而是以龙希宁霸道的性子和强大的野心来看,并不会那么容易对她松手。
  那东西,一定能够对龙希宁产生巨大的威胁,足以影响到他如今地位的威胁。
  凤斐之前没有拿出来,说明那东西他并不想今晚用,可能,那东西对他也很重要,他想等待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将其价值最大化,可最后却因为她,凤斐把东西扔给了龙希宁。
  她知道他忍辱负重,知道他背后不为人知的艰辛,也许,那东西是他多年来的努力才获取到的,就用来让龙希宁休妻,不觉得可惜吗?不只是可惜而已,那会对他接下来的谋篇布局产生很大的影响吧。
  这就如同下棋,从头开始便在算计,每一步都是精打细算、深思熟虑的,每一步都会影响到后面的棋局,而每一步在一开始也有了想法。
  棋错一步,满盘皆输。失了一颗棋,对整盘棋,他还有把握吗?
  出宫的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因此她才一直沉默,直至现在。
  凤斐没想到她那么快就看明白了,微愣了一下,然后语气温柔地说:“不会。”
  在遇到她之前,他的人生没有色彩,只为凤西而活。他游戏人间,笑看百态,谋划九年,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成与不成,他真的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
  为了她,他又怎么可能会舍不得那点东西呢?
  他答得肯定,坚定,夏楚悦心底一软,主动回握他的手:“谢谢。”
  “我不需要你的谢谢。”他用另外一只手,两指抵住她的唇,“永远不需要。”
  他的表情难得的严肃,不过是声谢谢,惹得他不高兴了?
  “我更愿意你用实际行动表达。”深邃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比如,吻我。”

  ☆、第一百五十章 你对我女儿做什么!

  他将贴着她红唇的手指收回,点到他自己薄而冰凉的唇瓣上,勾人摄魄的桃花眼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走一般,整个人透出一股子妖孽气质,谁见了都会被迷惑住。
  夏楚悦呼吸一滞,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耳尖红起来,很快漫延至秀颜和玉颈。
  凤斐注视着她,不语,只等着她主动。
  夏楚悦闭了闭眼,算了,又不是没吻过!她瞬间睁开眼睛,猛地对着他的唇压下去,然后就要离开,忽然后脑被一只大手摁住,将她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
  她的眼睛顿时睁大,晶亮的瞳仁中满是吃惊。
  与之相对的桃花眼里噙着笑意,张开嘴,咬住她柔软的唇瓣,轻吮慢舔,似要她融化在自己的温柔中。
  ……
  “啪!”
  皇帝的寝宫内,传出响亮的巴掌声。
  守在门外的太监宫女面面相觑,接着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钻到地洞里,不去听寝殿中的动静。
  室内,皇帝震怒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龙希宁:“你竟然休了夏楚悦!你居然连跟朕商量一句都没有就休了她,你疯了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朕的存在!”
  龙希宁挺直着腰杆站在他面前,左脸有一个明显的手掌印,又红又肿,嘴角还挂着一丝血丝,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紧抿发白的唇沉默地看着地面。
  皇帝见状,怒火更盛,“说话!有胆子做,没胆子说话吗?”
  龙希宁张了张嘴,牵动了红肿的左脸和破口的嘴角,眉头禁不住皱起,“是儿臣辜负了您一片苦心。”
  “哼,既知辜负,何以为之?”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自己辛辛苦苦谋划的一切,他说不要就不要,他说扔掉就扔掉,连跟自己通个气都没有,长大翅膀硬了呀!
  听着皇帝满含失望的质问,龙希宁心中苦涩万分,他也不想那么做,如果不是她逼他,如果不是风飞手中握有他的把柄,他岂会乖乖就范。
  可这些,让他怎么说出口?
  “江夏王刚回来,你就休了她女儿,你觉得他还会拥护你吗?”皇帝见他无话可说,气怒加交。
  龙希宁紧抿着唇不说话,江夏王,现在恐怕杀了他的心都有吧。
  寝殿内沉寂了良久,皇帝失望之极地长叹一口气:“到底是为什么?之前你能克服重重困难,要保她的王妃之位,如今却轻而易举地休了她,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龙希宁呼吸重了一分,他的苦衷如何说得出……
  “皇上,江夏王求见。”恰在这时,安福海的通报传进来。
  皇帝眼眸微睁,“传他进来。”
  接着,又狠狠地瞪了龙希宁一眼:“看吧,来找朕兴师问罪了,你自己处理,再让朕失望,你就别再来见朕了。”
  龙希宁心头一凉,父皇这是要放弃他吗?
  没过多久,江夏王推门而入,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他满腔怒火,一张俊脸煞气逼人。
  “微臣叩见皇上。”
  “爱卿免礼。”皇帝坐到案后,“朕不糊涂,知爱卿心里有火。宁王刚才在宴席上犯了错,要打要骂随你,朕今晚绝对不会插手。”
  江夏王暗中诧异,皇帝竟然不管宁王了?只是说说而已吧,自己要真把宁王怎么着了,恐怕皇帝该记恨他了,不过戏仍需演下去的。
  他先沉着脸谢过皇帝,然后怒气腾腾地指着龙希宁的鼻子:“宁王,你若不喜欢小女,早点休了她便是,为何要在今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存心让她无脸再见人是不是?”
  龙希宁眼里闪过一道暗芒,直视着江夏王:“她又何曾在乎过本王的面子?”要是他今晚不休掉她,就是她当众休夫,呵,她又把他的脸面置于何地?
  江夏王想不到龙希宁竟然如此理直气壮,不过他也不是来和对方争个对错的,他一拂衣袖,重重哼道:“本王不管那么多,我只知你今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休了她,如果不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本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江夏王的质问有演戏的成份在里面,但是更多出自肺腑之言。
  在他失踪的这些年,女儿受过的苦有多少他体会不到,但自她嫁入宁王府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却几经生死,他不在的时候她被人欺负也就罢了,如今他回来,却还有人敢欺负她,当他江夏王是摆设吗?!
  龙希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江夏王想怎样?让本王赔礼道歉,还是让本王重新娶她?”说着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江夏王最好回去问问自己的女儿,看她乐不乐意,毕竟,是她让本王这么做的。”
  “她让你当众休她?”江夏王佯装吃惊,随后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宁王不觉得可笑吗?她就算不想当宁王妃,大可和离,何必要让你当众休她!”
  不等龙希宁回答,他便转身对皇帝道:“皇上,臣后悔,后悔当年答应把女儿嫁给宁王,如今,女儿颜面尽失,微臣有愧于她,更愧对于皇上多年的栽培,臣请皇上容许臣告老还乡。”
  皇帝和龙希宁面色均是大变。
  “江夏王,朕当你气糊涂了,这样的话休要再提。”不到四十的年纪,就要告老还乡,这不是对自己太过失望么,“有什么气你就发泄出来,千万别一时赌气做出傻事。”
  江夏王脸色铁青,执意道:“微臣已经想清楚,要带着女儿到无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发生这样的丑事,她已经在龙城呆不下去,而微臣也无颜再见朝中同僚,与其日后面对大家的嘲笑,不如归隐山林。”
  皇帝和龙希宁这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江夏王是真的怒不可遏,如果他们处理不当,江夏王真的会弃官离开,那怎么行!
  皇帝站起身怒道:“谁敢笑话爱卿?谁要敢乱嚼舌根,朕就割了他的舌头!”说着,他转头瞪向龙希宁,“混账东西,还不速速向江夏王道歉!”
  龙希宁知皇帝在想什么,此刻绝对不能就让江夏王就这样离开,要不然皇帝肯定会气死,进而把所有的怒气撒在自己身上。
  “江夏王,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此事本王会负责。”
  “负责?怎么负责?”江夏王冷笑,“大错已酿,你莫非能像神仙一样让时间倒流?还是你有本事让大家都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本王会给她找个好夫婿。”龙希宁咬着牙忍住心底不断冒出痛楚道。
  “这就不必宁王担心了,以后她想要哪个男人,那是她自己的事,本王管不了,宁王也别插手。”江夏王只觉得可笑无比,竟然要给前妻找丈夫,宁王怎么说得出口!
  “本王保证,所有流言都不会传出,并且将休书收回,明早,以和离方式与她分离。”
  龙希宁不看江夏王的怒容,要不是她的坚持,要不是风飞的威胁,他不介意收回休书,把她接回宁王府,当回宁王妃。可他知道,就算江夏王同意,夏楚悦也不会同意。
  这样自然好,只是江夏王不想那么轻易饶了他,冷着脸又逼着龙希宁答应了许多条款,最后才勉强同意不再说辞官的事。
  瞧着差不多了,他这才把夏楚悦伪造的夏王令交给皇帝。
  “皇上,臣如今不比当年,女儿又和离,实在无心掌管军队,这夏王令,请皇上收回,另寻合适的人吧。”
  他一脸悲愤加失望,好像真的对权势没了任何念想。
  皇帝和龙希宁一听夏王令都是精神一震,顾不上江夏王的话是真心或假意,皇帝差点就急走过去抢令牌,最后险险克制住,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呈上来吧。”
  江夏王亲自把夏王令递交给皇帝,龙希宁的目光紧随。
  皇帝接过夏王令,细细打量,果然是夏王令,重新将夏王令捏在自己手中,皇帝欣喜若狂,脸上喜不自禁,如果不是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现在他一定会张口大笑。
  然纵使他努力压抑,狂喜却怎么也无法全部掩藏。
  江夏王敛着眉眼暗想,果然,皇帝真正在乎的并非是他,而是那枚能号令夏家军的令牌。
  过了许久,皇帝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夏王令上面移开视线,“爱卿既然心意已决,朕也不好强求。不过辞官归隐的事休要再提,龙兰和朕都离不开爱卿,你若是想要留出更多的时间陪令爱,朕可答应你,即日此不必每日上朝,除非有重大事件发生。”
  江夏王同意了皇帝的安排,他清楚想要马上离开龙城不容易,一步一步来吧。
  同皇帝告辞后,江夏王转身离开,路过龙希宁身边的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
  待江夏王走远,皇帝忍耐多时的喜悦彻底释放出来。
  看着开怀大笑的皇帝,龙希宁问:“父皇,那块令牌是真的吗?江夏王竟然这么轻易地交还回来。”
  皇帝收住笑声,用手摩挲着冰冷的令牌:“夏王令材质特殊,天下只此一块,更何况,江夏王有那么大的胆子伪造吗?既然他愿意交出来,就没必要冒杀头之险。”
  说着,他目光灼亮地扫向龙希宁:“朕看江夏王已没了七年前的雄心壮志,才会主动交出夏王令,而你和他女儿姻缘破灭,则是触发他上交夏王令的决心。他是个聪明的,估计猜出朕的忌惮,先一步主动把令牌交还给朕。”
  “朕刚才失控了,你下去敷点药吧。”皇帝的视线落在龙希宁印着巴掌的左脸上。
  龙希宁退出皇帝的寝宫,雪花从寒冷的夜空飘落下来,呼啸的北风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夏王令的回归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喜悦,心里好像被人挖了一个洞,空落落的。
  从此,他和她,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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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我就去江夏王府提亲。”马车内,凤斐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佳人,桃花醉人,水色迷离,他贪恋地盯着她被滋润得水润莹泽的红唇,沙哑着嗓音道。
  夏楚悦脑子尚未完全清醒,陡然听到他这样说,傻傻的‘啊’了一声。
  凤斐看到她迷糊的样子,低低笑出声音来,微哑的笑声有着惑人的魅力,夏楚悦渐渐清醒过来,斜睨他一眼:“你不怕被赶出江夏王府的话,尽可前来。”
  且不说她刚刚被休,他想要娶她,还得过了江夏王那关才成。
  “唔,娘子可要帮忙才行啊,不然岳父大人很可能不让我进去。”凤斐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意更浓。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夏楚悦挑了挑眉,“好不容易单身,不多玩玩不是太浪费我多时的谋划?”
  凤斐一听不由得苦恼地皱起好看的眉毛:“亲都亲了,碰都碰了,叫也叫了,娘子怎么能不负责?”
  “混账东西!你都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忽然,马车外传来一道怒喝。
  车内两人吓了一跳。

  ☆、第一百五十章 霸气侧漏的江夏王

  然后,夏楚悦眼底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而凤斐则耷拉着眉一副“死定了”的表情。
  车帘被人掀开,江夏王高大健硕的身躯探入进来,一眼就看到和夏楚悦相依而坐的凤斐,俊脸上怒容更甚,“滚!谁准你坐这里的?”
  凤斐眼皮跳了下,乖乖往旁边移了一点,目光投向夏楚悦,可怜兮兮的,希望她能帮自己说说好话。
  夏楚悦难得看凤斐吃瘪,怎么可能替他说话,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善心大发了。
  江夏王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表面上没有半分的动容,依然绷着一张俊颜,“你,坐到另一边去,或者,滚下去!”
  未来岳父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凤斐还想着早日把娘子娶进门呢,只能再次挪了挪屁股,从和夏楚悦同一边的坐席上换到对面。
  江夏王的愠色稍霁,但依然不怒而威:“今晚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不然凭着自己女儿的本事,怎么可能让宁王休妻。
  宁王和皇帝的想法,他哪会不知道,以前楚悦犯了那么多错他们都能容忍,怎么可能突然就休了她,除非有什么东西威胁到宁王的根本利益,他才会放弃这场利益绑定的姻缘。
  凤斐头一次觉得自己既紧张又担心,看江夏王的脸色,似乎不太高兴啊。也对,相比起身份超然的宁王,他这个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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