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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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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的男人,不晓得是真睡着还是不想面对他们而假睡。
  夏楚悦故作淡定地看向唐默。
  唐默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你没事就好,这是一些治疗烧伤的药,效果很好。”
  夏楚悦欣然接受,向他道谢。
  虽然刚刚点了凤斐的穴,还把他整成现在的模样,但夏楚悦真的希望凤斐能快点好起来。
  “我听说云依今早来过。”唐默听到她那声‘谢谢’,心中微涩,远近亲疏,一声谢谢已道了出来。
  “是。”
  “那个女人你小心一点。”唐默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夏楚悦说到云依,脸色微沉,“她似乎不喜欢我,不,不喜欢不至于想让我死,她对我的敌意似乎特别大,昨天就是她把我引去后山的,对了,还有云英。”
  “我就知道是她们。”唐默眼神幽幽如深海之水。
  唐烨暗暗惊讶,七弟也太信任夏姑娘了!仅凭她一句话,就断定是那两个女人所为,就算云英与夏姑娘有点恩怨,但圣女云依却是不曾与她有过冲突,怎的会费如此大的力气去伤害她?
  当着夏楚悦的面,他又不好质疑,只等着分开后他再询问唐默。
  “沈、唐默,你不要冲动,以你的身份,这件事不好插手,我会自己处理。”
  唐默的身份特殊,如果为了她而与圣女甚至云族决裂,后果定然不堪设想。夏楚悦不希望唐默冒险,也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她隐隐猜到云依害自己是为了什么,唐默对她越是维护,云依的攻击可能越疯狂。还有一点,凤斐的异常,也得先找到原因。
  她把凤斐的状况跟唐默简要说了一遍。
  “我先看看他的伤口。”唐默眉头皱了皱。
  “好。”
  走近床边,近距离看到凤斐此刻的模样,唐默眼角微微抽了一下,虽然他相信楚悦没有别的意思,但画面实在太有歧义。
  他很快把杂念抛去,检查凤斐脚上的伤。
  之前已经听了夏楚悦的解释,唐默看一眼便知道夏楚悦说得没错,确实是被蛇咬到了,然而,有一点速云和夏楚悦都没看出来。
  唐默检查完后,面色难得凝重。
  “你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夏楚悦见他神色不对,心头一紧。
  唐默不能确定,吩咐唐烨去寻一些东西过来。
  唐烨闻言,面露古怪之色,在唐默的催促下,才赶紧出去寻他要的东西。
  速云听到唐默要的那几样东西,眼里掠过一抹震惊之色。
  新鲜的血液、炙甘草……
  唐默很快把端着一个盆过来,里面放着唐默需要的东西。
  血盆放在床下,炙甘草放在一个石锅中,烘烤。
  一股焦香气变得浓郁,很快弥漫在房内。
  唐默让速云与唐烨将凤斐的脚移到血盆上方。
  夏楚悦在一旁看着,心中隐有不祥预感,看到这些画面,凤斐不像中毒,倒像是辨蛊解蛊。
  唐默一边盯着凤斐的伤口,一边解释:“我怀疑他中了蛊。”
  夏楚悦闻言变色,眉头紧锁,望着他,等他未说完的话。
  “新鲜血液是蛊虫最喜欢的,而炙甘草的香味能够吸引蛊虫,如果他体内有蛊虫,基本上会被吸引出来。”
  正说着,突然有一白色微闪的东西从凤斐体内爬到伤口处,停在那里蠕动,想出又不出的样子。
  众人心神一凛,真的是蛊!
  速云见到那条白金虫,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异色。
  唐默掌中飞射出一样雪白东西,向凤斐脚掌上的白物掠去。
  然而,那白物立刻机警地缩了回去,一只白色蛤蟆贴在了凤斐的脚掌。
  呱呱!
  是那只嗜食毒的冰蟾!
  叫了两声之后,冰蟾跳回唐默掌心。
  夏楚悦看着凤斐脚掌艳红的伤口,蹙眉问:“那就是蛊虫吗?”
  “嗯。”
  速云看着白金虫缩回去,眼底闪过失望之色。
  夏楚悦瞳孔倏地缩紧,“不是说蛊虫会被吸引吗?怎么又缩回去了?”
  唐默摇头:“可能它觉得风飞的血比较美味。”
  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夏楚悦忽的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可伤口是蛇造成的,按理应该中的蛇蛊。”
  唐默没有马上回答,他眉头微锁,眼神带着迷茫,“白色带金光的蛊虫……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夏楚悦还没说什么,速云便眼睛一睁,急切地问:“默公子见过这种蛊?公子可知如何才能解?”
  她的表情惊中带喜,急中带切,如此激动的速云,夏楚悦从未见过。
  唐默意味不明扫了她一眼,“有点印象,一时间想不起来。”
  “麻烦默公子仔细想一想。”速云恳切地说,“只要默公子能够解主子体内的蛊,您就是清风楼的恩人,清风楼欠你一个人情。”
  夏楚悦觉得有些不对劲,速云担心凤斐的身体没错,但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不曾越俎代庖,替凤斐做出如此承诺,难道另有隐情?
  速云不是没察觉到夏楚悦的怀疑,这个时候却不好多嘴,只能期冀地盯着唐默,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肯定的答复。
  唐默看了看夏楚悦,“什么条件都答应?”
  速云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见他看的是夏楚悦,不禁怔住。
  唐默对夏楚悦的情意,眼瞎的都看得出来,何况是速云这个贴身保护夏楚悦的人,一直对唐默暗暗防备。他现在莫不是想用救主子来换小姐?
  这件事她做不了主,想来爷也不会同意。
  “你们谁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何凤斐被蛇咬了,却中的虫蛊?”夏楚悦觉得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对劲。
  唐默目光转移,看向凤斐的脚,“他应该不只中了一种蛊。”
  “什么?”夏楚悦惊讶地睁大眼。
  “蛇蛊是一种,另外一种应该早存于体内,蛇蛊释放出蛇毒,不同于一般的蛊毒,体内不会产生蛊虫,但那蛇蛊必受造蛊者操控,使中蛊者神识不清,听从造蛊者的指示。至于另外一种蛊,就是刚才钻到伤口的那只白色含金的虫子,在他体内存的时间必然不短,极是狡猾,你们应该试图将它骗出来,只是从没成功过。”
  唐默不过是凭着对蛊术的认识和眼前的现象,加以推测,但是离真相亦不远矣。
  速云震惊地看着他,他竟然能猜出来!
  夏楚悦却是不知凤斐体内有蛊虫,她从来没听他提过,也没看到他有什么不良反映。
  瞧着速云的神情,她明白,唐默的猜测*不离十,心里突然很难受,不是因为凤斐隐瞒她,也是因为凤斐隐瞒她。
  她难受,他承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却不曾在自己面前露出痛苦;
  她难受,他总是笑着面对众人,好像世上没有什么烦恼事;
  可从速云方才的反应,那蛊必然不简单。唐默刚才也说,速云他们应该试图将它骗出,那只蛊虫会如此狡猾,他们应该用过不少法子。
  到底是什么蛊,竟然让凤斐及他的属下束手无策?
  “唐默,你能解他体内的蛊吗?”夏楚悦不想麻烦唐默,但她找不到比他更了解蛊毒的人,云族其他人,都对她有敌意,而南岭除了云族,其他人都被禁用了蛊术,即便会,也不会帮她。
  唐默凝视着她的眸,心里悠悠叹息一声,“我去藏书阁查一查,或许能找到那种蛊。印象中确实看过,只是不曾见过,记忆有些模糊。”
  “谢谢你。”沈默。
  夏楚悦面露欣喜之色。
  唐默习惯性地抬手摸她的头,就像在异世,他总亲昵地拍她的头,“傻丫头,和我说什么谢谢。”
  手碰到她发髻上的血玉银簪子,忽的顿住。
  旁观者速云和唐烨也微微变了脸色。
  两人那么亲昵的动作,太超乎正常关系了!
  唐默顿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将手撤去,记忆飘啊飘,飘到了遥远的时空。
  犹记得他与她第一次见面,她不过五岁,而那时的他已经十一岁。

  ☆、第二百零五章 三次

  看着娇小可爱的她,他那颗冷漠的心莫名软了一角,正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打算竖起坚冰时,她却在萧教官介绍完他们之后,只是朝他们冷冷的问候了一句。
  那么可爱和娇弱,像一朵花儿,却是带刺的,令还是少年的他,眼中闪过奇异之色,忽然起了靠近她探索她的心思。
  很自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从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亲密友好,她还小的时候,还不到他的胸口,他喜欢摸她柔软的头发,一直到两人都长大,这种习惯也没变。
  如今,两人相认,那种习惯似乎跟着回来,两人相处时的一些小动作,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那种默契,那种亲密,让人惊讶,却又生不出责备的目光,骂不出类似不知廉耻的话来。
  夏楚悦似乎也跟着想起上辈子的事,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她也不愿意让唐默永远沉湎于过去,那样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笑着拉下唐默的手,口气揶揄,“没说过头可断,发不能乱吗?梳个发髻比画个妆还麻烦,你可别弄乱了。”
  唐默知她在给自己解围,笑着顺坡而下,“是么?那我就罪过了,差点儿犯了比杀头更大的罪。”
  两人作一笑了之状,但他们眼神交流的那种默契,却骗不了人,速云与唐烨都看在眼里,然而二人都是聪明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指出什么或者质疑什么。
  有些东西,不该他们开口,要挑明也不该他们来挑明。
  之后,唐默没留多久就离开了月澜殿,去藏书阁查阅资料,唐烨自然像尾巴一样跟了去。
  待二人离开后,夏楚悦脸上的笑褪去,沉眸看向速云:“可以告诉我,凤斐体内的蛊毒吗?”
  速云犹豫,她回头看着被安置在床上的主子,不知该怎么开口。
  爷从来不许他们把中蛊的事告诉别人,就算清风楼和魔教,也有好多人不知道爷身中蛊毒,与小姐相遇相识相知后,爷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莫把此事告诉她。爷的用心,他们这些亲身侍候的怎会不明白,虽然心疼他,却也谨守着这个秘密,从来不告诉小姐。
  但,现在小姐从另外一个人嘴里知道了,他们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我和他认识了一年,却不知道他体内一直存在这么大的隐患。”夏楚悦坐到床沿,眼中露出自责,还有怜惜,“他这些年……过得很苦吧?”
  速云鼻子微酸,她不是感性的人,但是只要想起爷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替他觉得辛酸。
  “他不说,是不愿意我担心么?傻瓜!”夏楚悦没有回头,看不到她微红的眼,目光流连于凤斐俊颜,声音低低浅浅,犹如半夜里悄然拨动的一根弦,轻轻柔柔,恰击在平静寂寥的心湖上,撩起浅细的涟漪。
  琴弦缓缓趋于平静,乍然又响,颤动不停。
  “纸包不住火,他怎的不想想总有一天我会发现。如果在他出问题的时候才发现,我却摸不着头脑,担的心又该是一早知道时的几倍?”她不怪他的隐瞒,怪只怪自己太弱,一味的让他劳心费力伤神。
  如果她强大一点,再强大一些,他也可以把她当成依靠,而不是永远挡在她前面,替她遮风挡雨,也不必一直伪装成无坚不摧的钢铁,叫她以为他真的无所不能,永不会垮……
  速云闻言深以为然,其实爷想得太多,小姐并非那些只会躲在背后寻求领先的娇滴滴的千金贵女,小姐虽然也是出身贵胄,却一股不输男人的坚毅气质,聪明勇敢,没有爷的时候可独挡一面,爷实在不必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
  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告诉夏楚悦。
  “爷体内的蛊毒在他年幼的时候便存在了。”速云语气很沉重,压抑,像被什么重重压着,“我们和他初遇的时候,他身上似乎已经有中了蛊毒,是谁下的蛊,他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他中了蛊,后来有一次,他突然发狂——”
  速云语气一顿,眼里闪过惊恐之色。
  夏楚悦呼吸一重,心也跟着一紧。
  很小的时候就中了蛊,到底是谁那么狠,给年幼的他下蛊?他不是凤西最受先皇宠爱的皇子吗?
  “那次的主子,像是疯了一样,看到什么毁什么,一会儿又在地上打滚,一会儿自残,一会儿将周围的所有能砸能毁的东西全都毁灭。我们都不知道主子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将他的意识拉回来。”
  “直到他的师傅赶来,才制止住他,而那时,我们在凤西的一个据点,如经历了一场战争,被敌军洗劫抢掠过,屋子毁了,人也死得所胜无几。主子辛苦建立起来的组织,付之东流,不复存在。”
  夏楚悦的心不停地缩紧,她可以想象到那是一个怎样血腥的画面,不怕,却疼,心疼他所受的痛苦。
  “那一年主子才十二岁。”速云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幽沉的眸子里沉淀着深邃如海的沉痛记忆,“我们从风老口中得知主子身中奇蛊,所以,我们仅存的几个人不怪他,也不怕他,只可怜主子那么小却要承受那样的苦,他的身份那么尊贵,本该和皇宫里的其他皇子王爷一样,有个安逸幸福的生活。”
  “主子醒来以后,连续几日不吃不喝,沉浸在自责中,还有无法解脱的痛苦。风老说,一旦主子体内蛊毒发作超过三次,他便再也认不得任何人,只会成为一把毁灭之剑,摧毁世间的一切。”
  夏楚悦瞳孔狠狠一缩,脱口问道:“他发作几次了?”
  “两次。”速云眼里闪过担忧,“一次是在更小的时候,在主子还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那时我们还没遇到他。第一次发作的时候,他还小,武功不高,破坏力也小,伤害到的是他十分喜欢的一只宠物犬,伤心了许久。”
  “而第二次,给主子造成的阴影更大,大到彻底改变了他。后来虽然开始和我们说话,开始变得正常,可与从前又有些不一样。他的笑容不再有温度,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倾注太多的感情。”
  速云看向夏楚悦,一字一顿地道:“小姐你,是个例外。”
  夏楚悦怔怔听着速云的话,不再倾注感情,是怕再次被他自己亲手毁灭吗?
  “我相信,为了小姐,爷一定不会再发作的。”这不仅是速云的希冀,也是凤斐那些下属的希望,尤其是那些亲眼目睹凤斐发狂的人。
  “怎样会导致发作?”夏楚悦认为,蛊毒发作,应不是受凤斐控制,否则他便不会承受那样的痛苦,到了后来连感情都不敢投注。
  速云摇头:“不知道,这些年主子的情绪很稳定。”
  但在遇到夏楚悦之后,他的心神全放在她身上,几次情绪波动都有些大,叫他们这些贴身下属都担心夏楚悦会不会成为诱发蛊毒的引子。
  “那么多年,你们没查到一点儿他身中何蛊?”夏楚悦蹙眉,听速云的意思,凤斐体内的蛊毒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有爆发的可能,他们必定竭尽全力去找擅蛊者,怎会半点消息都没有。
  “我们遍寻大江南北,却没能解蛊,就是南岭,我们的人也来过多次,但是一无所获,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默公子,望他能查到那种蛊毒。”
  “我明白了……”
  ……
  凤斐悠悠转醒,昏迷前的记忆在脑海中回放,他猛的睁开双眼,咬牙切齿地吼道:“夏楚悦,你死定了!”
  “等你伤好了再谈我的生死吧。”
  门吱呀一声推开,伴随着一道微凉的女声。
  水蓝色的细柔裙摆从高高的门槛滑过,似一抹水轻柔拂过,划开漂亮的水纹。
  凤斐的视线由下往上,迅速找到她的脸。
  夏楚悦背对着光,脸在一片暗影中,看不真切,他不由微微眯上眼,桃花美眸变得狭长,邪魅之余透着几分危险:“你又来做什么?这些粗活让速云干足够了。”
  他说到‘粗活’两字时咬得极重,想必是想到昏睡前夏楚悦‘侍候’他时干的粗暴事儿。
  只见他脸上突然露出吃了苍蝇一样的嫌恶表情,夏楚悦眼神闪了一下,之前是她做得过分了。
  他那样一个清贵的男子,平时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又向来爱干净,即便深处南岭密林,鞋子也必要常常换新的,而她却把他穿过没洗的袜子塞进他嘴里,若是叫龙城那些为他疯狂的女人知道,八成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淹死她。
  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床边的案几上,“换药的时间到了。”
  “锦绣郡主是贵门千金,这种侍候人的活儿还是找个熟悉的人来吧!”他还记恨着上午她的作为呢。
  夏楚悦心下叹了口气,知道他受蛊毒的苦多年,她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叫自己再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和颐指气使时忍耐一点,莫在与他冲突,不想却不容易做到。
  她暗暗告诉自己,他现在是病人,他神识不清醒,她不能和他顶嘴,且让让他罢。
  嘴边牵起一抹浅笑,只能算清秀的白净小脸霎时间如同雪莲绽放,散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那种美不是世人口中赞誉的用胭脂水粉雕琢出的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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