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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大夫家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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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只的眸子沉了沉,原本当初以为离开了代家从此就过上了好日子,没想到命运多舛,竟然要过这大灾荒之年。
  傅萱见状揉了揉他的肩膀:“好了,有我在,别担心,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屋里的婆婆吧。”
  苏小只提起精神:“不会也是装的吧!”
  “要是装的,还不跟刚才那东西一起吓跑了,我把了脉,是真的饿昏了,脉象十分虚弱。”
  两人一起进屋,婆婆还是跟刚才一样半依坐在椅子上,傅萱给她喝了点能补充体力的药,过了个把时辰人就慢慢醒了。
  “水,我要喝点水。”
  苏小只听见动静赶紧把婆婆扶起做好:“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给她喂水后,婆婆清醒了许多,看见了苏小只,又看见了傅萱,她连忙滑下椅子,声音颤颤巍巍:“傅大夫!”
  “诶,婆婆,你没事吧!”傅萱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
  “是我家那狗东西送我来的吧!”婆婆眼睛里含着蒙蒙泪光:“傅大夫,你可别被她骗了,她跟家里那口子把我从镇上讨来的吃食全给霸占了,还不给我吃,那天我偷听见那两口子说等我饿死了就送到你这里来,到时候好讹你。”
  婆婆气的牙关都在颤抖,更多的却是风烛残年不得女孙供养的无依无助。
  “太过分了!刚才我就应该让狗去咬死她!”苏小只直跺脚,两只眼睛都给气红了。
  傅萱倒是沉静的多,先前那人来时,她见着她一点消瘦的痕迹都没有,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本以为只是单纯的来装可怜,想要讨些吃食,她就让苏小只把狗牵出来把她给撵走,没想到心思竟然恶毒到了这种地步。
  “没事,她没有讹到我,婆婆好久没有吃饭了吧,这也中午了,吃点饭再走吧。”傅萱说完又看向苏小只:“去摆饭吧。”
  她不着痕迹的给苏小只使了个眼色,苏小只点点头。
  “不不不不,怎么能麻烦傅大夫呢!不能,万万不能的。”婆婆嗫嚅着嘴拒绝,但是脚却没有动。
  “没事,大家乡里乡亲的,不说这些见外话。”婆婆的拒绝有些牵强,但是傅萱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饿了那么久,难得能有一顿饱饭,谁抵御得了。
  苏小只端了一盘馒头上来,是粗糙的玉米面做的,另外还有一碗清汤白菜,婆婆咽了咽口水,拿着馒头就着汤大口大口的吃,足足吃了三个玉米面馒头才停下来。
  吃完饭后,傅萱和苏小只送人到院子门口,婆婆千恩万谢后才离开。瞧着人走远了以后,苏小只挽着傅萱的手臂靠在他的肩头,表情有些感伤:“妻主,咱们明明有白面大米,就算没有什么肉了,但是好吃的总能做给婆婆吃一顿吧,她实在太可怜了。”
  傅萱搂着怀里的人:“怎么了,觉得妻主做的太过了吗?”
  苏小只顿了顿:“我只是不太明白。”
  “你呀,还是太善良了!”傅萱拉着人往屋里走,一边道:“婆婆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饭了,也许是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所以肠胃一定很脆弱,如果一下子好吃好喝的让她吃,她可能会被撑死,也可能吃了东西之后就会拼命的肚子痛,到时候她女儿来讹我们更是有理有据。再者,我们也不能表现的太大方好说话了,灾荒年代,人心不古,婆婆要是觉得我们心善,总想着来蹭吃蹭喝怎么办,又或者四处去说傅家日子过得多好,人又多善,到时候很多没吃的乡亲找上门来如何是好?”
  听这么一说,苏小只恍然大悟,让婆婆吃一顿已经是最后的友善了,他豁然开朗:“还是妻主想的周到。”
  傅萱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大狗突突突从屋里跑了出来,绕着两人的脚打转,苏小只去牵着它的绳子:“幸好林猎户送了咱们一只狗,不然可真不好对付那些死皮赖脸的人。”
  “嗯,把它拴在屋门口吧。有人来了知道叫。”
  “改明儿我们去干娘家看看吧,好些日子没有过去了。”苏小只提议道。
  傅萱赞许的点点头,这些日子都在家里,算来还真是好久没有走动了,不知道村长家在忙些什么。
  

  ☆、第27章

  说了要去村长家; 傅萱和苏小只第二天起了大早,因为晚点出太阳了热得很。苏小只熬了粥; 蒸了四五个馒头; 两人吃了准备往村长家去,饭还没有吃过没想到却有人来了。
  “哟; 正在吃早饭呢?”
  苏小只咬着馒头; 还没有咽下去听着这声音,顿时就有些哽; 他连忙喝了一口稀粥。
  “你怎么来了?”
  他抬头看着背着双手,佝着背站在自家大门口的代玉兰; 心头有些不太舒服; 瞧她明显瘦了的脸帮子; 他猜想着这当头来没啥好事儿。
  “诶哟,小只,你这说的哪里的话啊; 自从你出嫁以后就没有回大姨家里看过,连回门也没有回; 我那阵子忙也就没有来看你,现在闲了来看看你还不欢迎吗?”代玉兰苦着一张脸,倒是真像苏小只不孝一般。
  傅萱笑着道:“大姨都这么说了; 我和小只怎么有不欢迎的道理?”
  苏小只眉头一紧,撅着嘴看着傅萱,她轻轻摆了摆头,示意他别跟代玉兰吵。
  “嘿嘿; 还是我这侄媳会说话!”
  “大姨说来看我们啊?诶?”傅萱盯着代玉兰的手左右看,像是在找什么一样:“大姨空手就来了?没有带点东西?”
  一句话让代玉兰有些挂不住,她干笑着搓了搓手:“嗨呀,我出门的时候走得急,正说要给你们送二两猪肉来呢!”
  “这天儿才亮不久吧,大姨什么事儿这么急啊!”傅萱又问道。
  代玉兰被问的有些慌,挠了挠头发:“就,就是来看看你们。”
  “大姨真是费心,既然起的那么早,早饭应该是吃了的,我就不喊大姨在跟着我们吃这薄粥了。”
  代玉兰看着桌子上的米粥和大白馒头,不禁咽了咽口水,她已经有五六天没有吃过米粥了,馒头更是想都别想。
  当初家里拢共就六十来斤米,卖了五十斤,不足十斤米在家里放着,她拿了卖米的银子去镇上很是潇洒了一段日子,镇上每天人多得很,热闹的紧,她有了银子在酒馆子里泡着,快活的很,等钱花光要回村时,发现好多人都来镇上要饭了,她回村了才知道是真像傅萱说的闹饥荒了,家里的米吃了半个月没了,又去儿媳家要了些,但是终究是不顶事啊,饿了两天,她厚着脸皮就上傅萱这儿来了。
  “哈哈,就是,我已经吃过了。”她咬着牙,生生错过了一顿饱饭。
  苏小只见她那憋屈的样子有些想笑,但还是端着一张脸,强忍着认真吃饭,馒头啃的是那个香,咸菜嚼的是那么脆。
  当着代玉兰的面,两人吃饱喝足了以后,苏小只把碗筷收去了灶房,傅萱还是像模像样的给代玉兰倒了杯热水请她坐,代玉兰来,她能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嘛,既然人家要打感情牌,自己没道理不奉陪。
  代玉兰稳着喝了一口热水后,婉转着想切入正题,其实按照往日里她跟苏小只和傅萱的相处关系根本用不着这样,直接开门见山就说了,但是今天傅萱很客气,闹得她一时间都跟着跑偏了。
  “侄媳家里现在日子还过得哈,又有馒头又有粥的。”
  傅萱摇了摇头:“怎么能跟以前的日子比,粥都是吃稀的。大姨家的日子想必是比我们的好,还说要送我和小只猪肉呢。”
  “哪里哪里,我那日子更是不好过。”代玉兰只恨自己刚才口快,胡说八道些玩意儿出来。
  “我和小只以后过不下去了,还得靠大姨帮衬着。”
  听了这话,代玉兰的感情牌是打不下去了,原本是自己准备的话,全让傅萱给说了,她算是看出来了,傅萱这是专门在兜着她耍呢,人家倒是吃饱了闲,自己还空着个肚子呢!
  她瞬间胯下脸,收了脸上的难看笑容,声音又像往常一样粗里粗气,直接道:“傅萱,少给我装,村里谁不知道你屯了粮食。”
  傅萱啪的一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里头的水都给溅了出来:“我屯了粮又怎么着,犯法吗?我当初难道没有提醒你屯?大姨可是要我别多管闲事啊!”
  “我晓得你现在得意的很!我不管你这些,你也甭拿先前说事儿,反正我是苏小只的大姨,你既然娶了他就得给我些粮食。不然到时候我要是饿死了你可脱不了干系。”代玉兰骂道。
  傅萱闻言更是想笑,微眯着眼睛:“那你最好赶紧饿死,我好看看关不关我的事,能不能脱掉关系。”
  “你!”代玉兰见自己的威胁不管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干脆一屁股坐在屋里头,像个无赖一样:“你要是不给我粮食,我就赖在你家里不走了,我看你怎么过日子!”
  “那你就赖着吧!脚可千万别离了我家的院子,不然可让我笑话!”傅萱懒得跟这泼皮耗着,喊了一声:“小只,放狗!”
  昨天吓走人的狗儿撒欢的冲了进来,代玉兰吓得魂飞魄散,哧溜一下就站了起来,边骂边往外头跑:“傅萱,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得遭报应,你那些粮食就等着发霉发烂!”
  “让乡亲们好好看看你这个歪种,放狗咬人!啊啊啊!你这破狗别追了!”
  总算是把代玉兰给撵走了,傅萱也不由得叹气,这三天两头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让代玉兰这么一耽搁,外头太阳又要出来了,两人还要去村长家呢,她让苏小只关门和栓狗,自己则去了一趟米仓,整理好出了门发现外头有好多人。
  男人们跨着篮子,见着哪里有没晒死的野菜,哪怕只有巴掌大点就赶紧去挖了起来。
  “喂!这颗野萝卜菜分明是我先看到的,你抢我的干什么?”
  “你先看到怎么着,又不是你篮子里的!”
  苏小只见往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亲竟然为了一颗黄焦焦的萝卜菜而争吵,也不怪他们这样,一家老小都眼巴巴的等着吃,哪里还管什么乡里情分。
  其实堂子里也没有新鲜菜了,当初他用编制的竹条框装了一筐蔬菜放进井里,免得菜被晒烂,但是日子久了,他们也就吃光了,现在家里只剩下研制的辣白菜,干菜和一些泡菜了。
  那些菜也禁不住吃很久,再说了一直吃那些东西,不吃新鲜蔬菜身体哪里遭的住,他想着待会去了村长家以后也出来挖点野菜。
  不一会儿就到了村长家,这时辰不算太晚,村长应该还在家,到院子一瞧,不仅村长在家,家里还挺热闹,阿香跨着篮子从屋里出来,见到两人十分高兴的跑了过来。
  “傅姐,小只哥你们怎么来了!快去屋里坐。”
  苏小只看着阿香的篮子,问道:“你也要去挖野菜吗?”
  “对啊,家里没有菜吃了。”
  “家里怎么有那么多人?”
  “哎,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前不久就有乡亲来咱们家借粮食,刚开始娘见大家可怜,也就借了点儿,可是这后头来借米的人越来越多,咱们家也没多少粮食啊!娘每天都得花时间打发他们走,可他们又赖着不肯走,有什么法子呢。”阿香耷拉着小脸,脸上愁得不行。
  傅萱也很无奈,本以为自己家来的已经很难缠烦人了,没想到村长家更是让人头大,她从后门进屋去,许有意正坐在灶房唉声叹气,见到她来了才打起了些精神。
  “过来了,快,坐。”许有意招呼两人,原要去采野菜的阿香也跟着进来了。
  苏小只自己去抬板凳: “不麻烦,我们自己知道坐。”
  傅萱坐下后,往堂屋看了看:“干娘在里头吗?”
  “是啊,正在打发来借米的乡亲。”说着许有意又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咱们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来借啊!”
  村长像是看见傅萱和苏小只来了,连忙从堂屋来了灶房。
  傅萱看向村长:“干娘,怎么样了,乡亲们走了吗?”
  村长摇了摇头,日日被缠着,她脑袋瓜子都要急烂了。
  “这样吧,打一升米来。”
  许有意去赶紧就去打了,递给傅萱:“这一升借给谁呢?”
  傅萱把米递给村长:“这米谁也不借,给在场的乡亲们一人抓一把,就当是送的,让他们回去熬点粥,将就着过一顿。这样一来表明家里确实没有粮食了,二来也算是当村长仁至义尽。我不方便出面,干娘,你去吧。”
  村长接过米,赞许的点点头。
  她出去按照傅萱说的,一人给了一把米,乡亲们握着手上的米,心里虽然不太想买账,但是看样子确实是借不到米了,一一谢过村长后就去了。
  见着人走了,几人都松了口气。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了!”村长背着双手:“就望着明天别再来了。”
  “应该不会来了,待会儿去堂子背点米过来吃吧。”傅萱宽慰道。
  村长给傅萱提醒: “你家里的米可得好好看着,这年头怕是急了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我们出门的时候把狗栓在门外了。”
  

  ☆、第28章

  下午; 一家人一起去堂子里,苏小只一个人走在前头; 方便着先去给大家开门。傅萱和村长还有许有意和阿香走在后头; 一起说说笑笑。
  就在堂子院门的后头,几个人突然听见苏小只的呼喊声; 大家神情突然变得严肃; 齐齐望向堂子。
  “小只,怎么了!”傅萱率先跑了过去。
  只见苏小只蹲在门口抱着早上出门时还活蹦乱跳的大黑狗; 往日里威风凛凛的狗儿现在匍匐在苏小只身上一动不动。
  苏小只见傅萱来了,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妻主; 狗儿是怎么了?”
  傅萱蹲下身去把狗的眼睛掰开看了看; 又把狗嘴掰开看了看; 眼睛已经泛白,嘴里有黑血,她心情十分沉重的摸了摸狗脖子上的毛; 不忍的看着苏小只:“已经死了。”
  苏小只嘴一撇,头埋在大狗的肚子上哭起来; 自己每天喂狗喝水吃饭,照顾了半个多月,大狗也帮了家里不少的忙; 现在狗突然就死了,怎么能不叫他伤心呢。
  傅萱蹙起眉毛,伸手抱着苏小只,看着自家夫郎伤心成这样她心里自然也不好受。村长赶过来时瞧见眼前的情况; 当下就往后退了一步:“不好!傅萱,你赶紧去你家米仓看看!”
  苏小只止住哭声,傅萱起身便跑进了米仓,几人也跟着过去,堂屋的锁被敲烂落在地上,米仓里空空如也。苏小只跌坐在地上,都忘记了哭。
  “是哪家狗娘养的竟然干出这种事儿啊!就不怕遭天谴嘛!”村长拍着大腿骂道。
  许有意赶紧去搀着自家妻主,一只手也拼命的摸眼泪,如今这命根子都丢了,日子该怎么过啊!
  阿香拉劝着地上神情恍惚的苏小只,怎么往上拽都拽不起,像是身子已经被抽空了一样。
  傅萱胸口一阵阵的堵,感觉有些目眩,终究还是大意了,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同样的凝重当中,久久没有人再说话,都看着空荡荡连一粒米都没有剩下的米仓流眼泪的流眼泪,堵心的堵心。
  “傅大夫,你在家呢?在外头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来拿药的刘五冒冒失失的走进来,看着眼前的症状有些发懵,明朗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这,这是怎么了?家里丢,丢东西了吗?”
  傅萱率先回了神,回过头看着刘五,恢复一贯看病治人时的模样:“嗯,米丢了。你不舒服吗?要治病?”
  见着傅萱轻描淡写说自己的粮食丢了,就像是丢了把扫帚一样平淡,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傅大夫是伤心糊涂了,她有些尴尬:“傅大夫,振作点儿,这,这偷米的实在是太没良心了,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我没事。”
  刘五挠了挠头:“那就好,天气热我就是来拿些防暑退火的药的。”
  傅萱出去在药房里麻利的拿了药,刘五拿着药谢了傅萱后就出去了。
  刘五掂着手里的药,心里无厘头有些高兴,瞧着傅萱在这当头丢了米作为乡邻该为她感到难受的,她原本和傅萱是没有仇,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情敌和傅萱是好朋友,她就觉得她多事儿讨人嫌。
  她瞧着在土里挖野菜的乡亲,装作急慌慌又痛心疾首的样子:“诶,你们知道吗?傅大夫家的米叫人偷走了!”
  “真的假的?”灾荒年间也就只有粮食能引起大家的注意。
  刘五添油加醋着说: “还能假不成,我刚刚去拿了药,看见傅大夫的夫郎都快要哭昏过去了,真是惨哦~”
  “知道是哪个偷的不?”来听热闹的人逐渐朝刘五围了上去。
  “要是知道谁偷的还不直接找去了嘛!嗨呀,傅家也是,你说屯了那么多米分点出来给大家能被人惦记上吗,还不是自己做的太绝了。”
  乡亲们点点头,纷纷议论起来,刘五趁着这机会便悄悄走了,心里直偷着乐,就让他们说去,尽管去傅萱伤口上撒盐。
  这时候,傅家沉浸在悲伤里的人稍微恢复了一些,傅萱在堂子的大门换了一把新的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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