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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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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赵小哥。”
  赵仲始眉头一皱,满目尽是疑惑,看着越枝背着手走过来,站在自己身侧,等了一瞬,还问,“怎么不走?不是要关起来吗?”说着,越枝倒是先自己迈步出了屋子,站在门廊下等他。
  赵仲始抬手揉了揉眉间,跟了出去。说是他押着越枝回去,倒不如说是他跟着越枝回去。
  走到半路,赵仲始终于忍不住,冷声斥责,“你别以为你们打赢了一场仗,便可以如此得意!”
  “我?”越枝脚步停下,转身面对赵仲始,面上神色倒是严肃,“若真是我得意之时,我现在就能回家,身为阶下囚,我只是觉得我还活着,值得庆幸罢了。”
  赵仲始没说话,越枝上下打量了他一回,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见的血是比她多,心智却不见得比她成熟多一分。
  “赵小哥,我是越人,瓯雒丞相是瓯雒人。越人是越人,瓯雒人是瓯雒人,可不是一家人。若是瓯雒丞相真的在意我,在意越裳,方才就会把我接走。你父亲不杀我,要不是还不知道该如何用我,要不就是想用我分裂越裳和瓯雒的联盟。方才在前厅,可不是等着瓯雒丞相先动手?”
  越枝转身往前走,推开小屋的门,自己跨进去,回头来看赵仲始,双手扶着门边,准备关门,“赵小哥,我知道你是赵佗身边的二把手,若是你想帮你的父亲,请你留心,保我一条小命,若是我死在你们手中,不论真正动手的是赵县令,还是瓯雒人,越裳也不会帮你们了。”
  说完,越枝手一用力,就要把门关上。
  “慢着。”
  越枝手中的木门一瞬被抵住,赵仲始抬脚卡住门边,单手将门缝撑开。越枝抬眼,只见少年双目晶亮,倒是难得的恳切。
  赵仲始犹豫许久,越枝却是有耐心,索性放开手中木门,转身走到屋内,捡起地上的燧石和火刀,坐回木案边上,摸索着点油灯。
  火刀与燧石相击,啪啪作响。
  赵仲始跟到木案边上,站在一旁,说:“父亲没有亲眼看见瓯雒军队的灵弩,可我带兵作为主力,我见着了。重箭轻箭齐发,碎船,破甲,武力确实惊人。簇叔中箭,我也险些被俘虏,我身边近卫死了三人。”
  刀石相击打的声音一瞬顿住,越枝惊讶抬头。这灵弩……当真这么厉害?越枝在山上吓唬赵佗的话,十个字有八个都是瞎编的,灵弩失传已久,早没了什么研究途径,学界多少大牛都说不清楚,她一个入门菜鸟,能够知道多少?
  赵仲始见她手停住,撇撇嘴,上前弯腰夺过越枝手里的燧石和火刀,啪嗒两下就将油灯点燃。灯芯燃烧,室内重新温暖柔亮起来。
  越枝回过神来,双手放在膝头,问道:“你是……想要答应瓯雒的要求吗?”
  赵仲始一瞬顿住,并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燧石和火刀放在木案上,站直了身子,也没走。
  “那些话,你父亲听了都暴怒不可压抑。你呢?你可是那个真真切切要嫁去当王婿的,你不生气吗?”
  赵仲始低下头去,左手握着腰间的剑柄,嘟囔了两句,“可打是打输了,我军武器,战船,皆不如瓯雒,便是任郡守增派援军,又能如何呢?父亲手里的,已经是南下秦军中的精锐了。”
  越枝失笑,“你倒是看得开。”
  赵仲始瞪了她一眼,反唇相讥,“瓯雒倒底不会轻易与秦实打实地开战,要不了我的命,大不了跟你一样,被关起来罢了,相比之下,我还不亏,白多了个妻。”
  “幼稚。”越枝嗤了一声,倒不恼怒,眼珠子一转,抬头问道:“你要嫁便嫁,跟我说作甚?我可不信,你还真把我当后母。”
  赵仲始抿了抿嘴唇,“你可否跟父亲说一说,劝一劝……”
  “你当我是什么?”越枝双手抱在身前,瞪向赵仲始,冷笑开口,“是傻瓜?是笨蛋?是你指点我做什么,我就听话的?”
  赵仲始有些慌乱,急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你既然能在父亲身边全须全尾地退下来,便是有你的本事。我是……算是佩服你的。再者,若我伏底做小,父亲只会更加厌恶瓯雒,不会应允,若是你去,秦军与瓯雒之间,你算是无甚牵连,父亲若是像你说得那样,说不定是想要越裳相助,兴许,会听你的……”
  “那我又为何要说呢?”越枝冷冷打断赵仲始,“如今这一刻,你父亲也不会杀我,我没有必要趟这趟混水。我说了,赵县令说不定会把火撒在我身上,我不说,倒是有命在。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你……”
  越枝也不好激怒赵仲始,话又软下来,“纵使你允诺我,我帮你秦军这一回,你放我回越裳,可你也知道赵县令脾气不好,诡计多……不是,运筹帷幄的功夫又在上乘,指不定怎么用我的小命做文章,要是我连命都没了,还怎么回越裳。恕我直言,这个忙,我便是有心,也无力,赵小哥,如今我是个连饭都吃不上的阶下囚,你便是佩服我,也省省吧。”
  这一大段话,便是赵仲始隐隐有火,也难以发出来。是啊,不过是个命都被捏在别人手里的越女,又真的能帮他什么呢?
  赵仲始无力地垂下脑袋,拽着铁剑,一声不吭,转身往外头走去。
  “赵小哥。”
  赵仲始脚步顿住,扭头回来,眼睛如同那油灯,一瞬被点亮一般。
  越枝话在嘴边,又咽回去一半,“你……也莫要太担心,赵县令的脾气,你比我熟悉,挑个好时候,说说便是了。你不是也会叫他去看任县令的伤吗?他总有一天能明白,什么时候该低头。”
  赵仲始目中光亮尽灭,越枝话音刚落,他边抬脚跨出门外,狠狠将门一摔,铜锁落下,重归寂静。
  得,本来还想提两句改善伙食的,现在看来是没戏了。算了算了,鬼门关走一遭,能喘气就好。越枝撇撇嘴,抬手挑起铜签拨了拨油灯里头的灯芯,侧身直接合衣枕着软墩睡下,只满脑子都是那千石灵弩,万箭齐发,沉舟破桨的场面。
  若能有一回,能亲眼见灵弩,也算不枉此行。
  作者有话要说:
  越枝:农奴那个翻身呀~做地……
  赵佗:嗟,来食菜糜!
  越枝:……X_X


第13章 
  夜间山风肆虐,连月亮都仿佛受不住那狂风怒号,急急忙忙往西边的丰子岭深处沉了下去。灵山县彻彻底底地被黑色夜幕笼罩住,唯有正当中的灵山县府衙里头,火把高举,数座院子房屋里头,没有一点灯光将熄灭的样子。
  那灵山县府私宅里头更是如此,近卫、小厮、侍女,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便是看见赵佗来了,也没功夫行礼,只做着手上的功夫,匆匆对赵佗弯了弯腰便算了。
  赵佗一进院中,抬眼便见一个小厮手中端着一个木盆快步走出来,上近前一看,只见那木盆中全是血水,搭着条脏污巾帕。越看,越叫赵佗眉头紧锁,脚下步伐加紧,往里屋三两步迈了进去。
  屋内守着的人并不多,任夫人并没有凑在床榻前,只站在一旁,指挥着小厮侍女交替换水,煎药熬汤。床榻边上,两位军医,一个躬身站着,一个伏身跪着,赵佗尚未走近,便听见叮叮当当几声,是金属箭矢落入铜盆中的声音。
  赵佗长长呼出一口气,看向任夫人,也见她的手按在衣襟胸口出,双眼闭着,重重叹息出声。
  箭矢已经拔出,后头的侍女端着热热的汤药上来,候在任夫人身边。军医擦擦额头的汗水,取过银粉来,混着止血草药细细敷在伤口上,用干净的绢布层层包扎固定,这才收好医箱药囊,转身面向侍女,伸手想要取过汤药来给任簇灌下。
  任夫人只侧身将药碗端在手中,说道:“不劳烦军医了,还请军医速速去帮军中的弟兄吧,这了有我看着便好。”
  军医听见这话,扭头又看见赵佗在,见赵佗也没吱声,自然不好说什么,只还是本着医者本分,从任夫人手中接过药碗,低头嗅了两回,又分出来尝了一口,确定药性无误,方才背着医箱,向任夫人和赵佗分别行礼,走了出去。
  军医走出屋去,任夫人也只留下两个近身的小厮侍女,将剩下人都打发出去,不留在近前。任夫人端着药碗,抬眼朝赵佗看去,只轻轻摇头,直往任簇床榻边走去。
  任簇此刻还昏迷着,胸口缠着厚厚几层绢布绷带,仍掩盖不住里头透出来的血丝,白布上隐隐透着红,叫人看了也心惊。任簇脸色苍白,连着嘴唇也是不见什么血色,任夫人跪坐在床榻边的软墩上,端着药碗,捏着木勺,一勺一勺地给任簇喂药汤。
  赵佗看着床榻上的任簇,双手紧握,牙关咬紧,一双眼中血丝爆红,狠狠喘了好几口气,方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来,“弟妹,此仇,我定向越人讨回来。”
  任夫人手中木勺一顿,却没有回应赵佗的话,反倒是将药碗和木勺捧在手中,喘息几下,开口道:“君子被抬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迷迷糊糊的,却咬着一句话不放。”任夫人侧身扭头,望向赵佗,一字一顿,“灵弩可惧,莫打瓯雒。”
  赵佗脸色铁青,却没应答一声。
  任夫人与任簇是少年夫妻一同走过来,一起下南越,也知道赵佗的脾气倔强,轻易不肯低头,此刻看他这样的脸色,也知道他是不信,只转身回来继续给丈夫喂药。
  “君子打小跟着任郡守,虽然比赵大哥年纪许多,可南下时,也已经是军中的千夫长,这么多年,一路走过来,什么没经历过。可这一回,君子伤得这样重,是头一回,便是雒越人,也没有能耐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赵佗呼吸沉重,目光深深,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任簇,语气中尽是满满的自责:“弟妹,这一回,是我指挥不当,只看着背上的雒越,却看轻了瓯雒,连累了任簇。”
  赵佗这话一说出来,任夫人给任簇喂药的手当即顿住,只听见他又说:“我已送信到封山县令李缮手中,集合封山与灵山的兵力,并我手下的军队,定能克瓯雒,报这次的仇。”
  任夫人手中的木勺哐当落在碗中的汤药之中,转身过来,急切而无奈,只喊出一声,“赵大哥……”
  “父亲慎思!”
  任夫人抬头,赵佗也转身,只看见赵仲始匆匆迈进屋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赵佗身前站定,一手扶着腰间秦剑,眉头皱着,似是隐忍着什么,半晌才下定决心,咬牙躬低身子,拱起手来。
  “父亲,瓯雒军的灵弩着实惊人,水上作战,我军的秦弩根本不是灵弩的对手,父亲身在丰子岭未曾看见那灵弩,重箭轻箭皆备,确实不是……”
  赵佗冷冷一喝,“住口!”
  赵仲始肩头一抖,下意识噤声,双手手指蜷缩握紧,抬头看向赵佗。
  赵佗冷着脸,双目锐利如他腰间秦剑,只叫赵仲始忍不住后退。可便是半步,赵仲始也退不得,他亲眼见过瓯雒战船上发出的漫天箭雨,亲眼见过那一发便可穿破战船庐室的重箭,若是他今日退一步,赵佗便不会信他的话。他眼见着任簇倒了,不能再看着赵佗倒下!
  父子二人目光相撞,一瞬如若硝烟炸起。
  赵仲始往前迈出一步,“父亲!”
  赵佗别过脸去,侧身掠过赵仲始肩旁,往外走了一步,一手按住腰间精铁秦剑,一手背在身后,声音冷冷,不容得丝毫反驳,“信已经送到李缮手中,明日日落之前,封山守军便会沿着钦江包抄瓯雒军队,引诱瓯雒上岸拼杀。在水上,秦军难敌瓯雒,在陆上,可不一定。”
  赵仲始听了,低头细细想了片刻,也犹豫起来。
  灵山县西面便是丰子岭,钦江从丰子岭流出,一路往西南而去。瓯雒的军队,便是沿着钦江爬上来的。钦江西侧,是包括丰子岭在内的绵连山脉,可钦江东侧,一直到封山,却是一片低缓的平原,面积虽不大,却足以容纳两军厮杀,西侧有水,北侧有山,正好是可以容许围剿歼灭的战场。
  论陆上作战,秦军最拿得出手的自然是骑兵,但岭南山地复杂,难以发挥,秦军并没有在岭南大批饲养战马。虽没有骑兵,但秦国的强兵步卒却不容小觑,集结冲杀,黑甲铁剑,是一扫六合,吞并了天下。
  赵仲始也忍不住心动了。
  “这……”
  赵佗转身回来,面向赵仲始,“仲始,瓯雒说的那些,我绝不答应。”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赵仲始也明白赵佗的话确实容不得他反驳一分一毫。赵仲始拧着眉头咬牙思索许久,终究还是拱手朝着赵佗一躬,“儿子明白了,立刻下去休整兵力,准备明日之战。”
  赵佗只轻轻颔首,看着他转身走出去。
  屋外是一片漆黑,只有点点火光引路,赵佗只看着赵仲始一头撞进那片黑暗之中,疏忽在屋外门后消失了身影,似乎是彻彻底底融进了那片黑暗之中。
  赵佗转身看向床榻,任夫人手中仍端着那碗汤药,眸中沉沉,是难以消散的担忧,看向赵佗,越发叫他觉得内疚心痛起来,一眼再不敢看向任簇,咬咬牙抬脚往外走了出去。
  黑夜消散,黎明降临。日头重新从东边升起,晨辉落在钦江水面上,覆盖上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只见船只残骸遍布河面,碎片混着粗细不同的硬木**,散落在河岸两边。太阳刚刚升起,两方都有人来收敛兵卒尸身,秦越双方的人一见,个个是怒红了眼,只无奈不能抽刀拔剑,再狠狠厮杀一场。
  那怒意在两方兵士之中酝酿,只叫每一柄秦剑,每一张越刀,都嗡嗡作响,只欲饮血。金乌划过天幕,又一次逼近丰子岭。
  日光被丰子岭吞噬大半之时,守在钦江下游的瓯雒战船上,号角呼啸声交叠响起——秦军来袭!
  只见钦江下游,秦军的赤马快船齐整列队,溯江而上,直直冲着瓯雒的战船而来,长弓硬箭带火,未等越族的呼啸声落下,便纷纷离弦破风,朝瓯雒的战船飞过去。
  钦江之上,火光顿起。瓯雒士兵高呼,扶着灵弩转向,铮铮弓弦发出声声怒吼,粗大的箭矢腾地划过江面,直直打入秦军赤马快船的船舱之中,甲板破裂,船上秦兵齐齐跳船,借着船身掩护,随着钦江水流,往下游而去,直到出了灵弩的射程,才出水上岸。
  火光未灭,只将钦江岸边的战场照得一清二楚,战士或穿皮甲,或穿黑甲,中了箭浮在水面,江面之上,已不见一条秦军战船。
  瓯雒人被袭击,登时怒极,杀红了眼,未等主战船下令,装载着灵弩的小型战船已经往岸边停泊,士兵推着灵弩下船,直往秦军逃亡的方向追去。钦江往东,平原逐渐缩小,直到撞上封山山脉,再度化为丘陵。
  灵弩装车,轮毂钉钉作响,追着秦军的黑色旗帜而去。地势收窄,越族兵士之间,不知是谁眼尖,先瞧见山头一点光亮,抬手贴近嘴边,正要发出呼啸警告族人。
  却听山腰那边,铮铮弓弦声齐响,**破空,如雨而至。
  越族呼啸响起,灵弩之下车轮停定,箭声接连,迎着对面的箭头冷光,没有丝毫惧意。
  月色之下,大地如同镀上一层水泽,点点滴滴都泛着柔柔亮光。封山山腰高地之上,秦国旗帜飘扬,幕府之下,可将战局看得一清二楚。
  战旗之下,主将只握紧腰间秦剑,便是指节发白,变得青紫,也浑然不觉,双眼只看着山下战场厮杀,眉头越来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零点那更可能挪到周二晚上九点,想摸索一下更文绑定微博的操作,又不想熬夜,又不想放弃玄学……
  最后打滚儿求一下收藏啊,莲子真的不想成为鞭腿之耻啊啊!还有预收也ball一ball,收藏的小可爱们期末高分呀!
  高考分快出来了吧,先祝个心想事成!
  非学生党的社会大佬们……祝个一夜暴富+毛发旺盛的套餐总没有错!!


第14章 
  封山脚下,两军的激战持续了整整一夜。
  封山县赶来的援军以陆军为首,沿着封山脚下的狭小平原与瓯雒军队厮杀,所携带的秦弩灵巧,适宜集结列阵朝瓯雒军队进攻。而瓯雒的灵弩上岸之后难以补充重箭,只能改用轻箭扫射。一波波秦军的轻甲死士架着牛皮铁盾,迎着箭雨上前厮杀,瓯雒但凡运送一架灵弩上岸,秦军势必破坏一架。
  钦江岸边,瓯雒战船上的灵弩也只剩下了三架,再也不能往岸上运送灵弩,只能留下来保卫主战船。
  陆上战场由秦军占了上风,但水上战场却丝毫没让秦军讨到半分便宜。即便是封山军奇袭,将瓯雒的小舟战船破坏大半,却也无法对瓯雒兵力造成实打实的伤害。瓯雒人极其擅长水性,在水中如同游鱼一般,躲过了秦军的箭矢,弯刀上岸,长弓登船,又是一场恶战。
  灵山军队经过前头的一次大败,战船所剩不多,已经全数出动,却仍然冲不破钦江上瓯雒军队的水上防线,眼看着下游的瓯雒军队援军不断,却只能干着急,催促战船躲避灵弩的箭雨,半分也不能前进。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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