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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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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裳儿郎一听这话,当即热血沸腾起来,谁不知越木宠溺独女越枝如命,如今这越裳侯连自己的掌上明珠都不顾了,誓死要向秦人复仇,这怎么能不让好斗善战的越人手中那把弯刀振奋?
  人群中当即有青年叫喊起来,“好!反正那蜀泮也打了这么多年没打下来,先用他秦人祭旗!”
  “杀秦人士兵,夺他秦国的女人,将他们那铁剑铁刀铁弩机都抢过来!他秦人没屁用,拿着铁弓都打不了蜀泮,放到我越人手里可不一样!”
  听了这些话,屠梏心中也略定了两分,朝越裳侯颔首,“让我去螺城吧,毕竟越山曾经跟秦人结盟,若是越裳侯去,怕是不好吧?”
  越木望向侵离江面,只见两侧谷口越人船只往这边码头聚拢,他眯着眼看过去,只见屠氏的屠寐和屠狩站在船头,还有片刻就能到他的眼前。等屠寐的船靠近,越木只转身面向屠梏,点了几十个亲兵带了上船。
  船头未曾停稳,就又要启程,越木看向岸上的屠狩和屠寐,冷静下令:“屠狩你带人去安抚雒越各部,将我的命令传达下去。屠寐守在上思,等蜀泮派兵,立刻发兵开战!”
  屠氏兄弟也明白越山已经下了决心,不再反驳质疑,握着弯刀向越山一颔首,只诺声领命。
  一条窄长的侵离江贴着顶天山,江面平如镜,秦军快船如箭往东开去,越族木舟上,船桨划破水面,亦是催着越族士兵,向西面的螺城飞去。
  四十多年之前,被秦国灭了国的巴蜀人南下侵夺了越族的土地,蜀泮击败了西瓯国和雒越国,更是将雒越国的王室文郎部屠杀殆尽,侵占了越裳部的螺城,将最善战的越裳部连根拔起,尽数驱逐到东边的顶天山下。蜀泮一统五岭以南,自立为安阳王,将侯爵硬是塞给了越族各部,用刀用弩,摁着每一个越族人的脖颈,让他们俯首称臣。
  越木自打出生,便生长在顶天山的上思,一眼都没有见过螺城。五岭以南河网密布,越木只沿着那河水江水,一路往西面的螺城靠近,一时之间,心头也万千情绪翻涌起来。
  自打他识事以来,越山便告诉他,要打回螺城去,要将螺城夺回来。他越木刚刚在船上站稳,便是要跟着族中长辈在雒越各部之间游走,或游说,或用武,让乱如散沙的雒越集结起来,准备着有一天,亲自握着弯刀杀回螺城。
  可今日,越木手握着弯刀,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螺城,却是要卑躬屈膝,来求蜀泮出兵,求那个他从会听话开始,便认作死敌的蜀泮,发兵来攻打秦人,让赵佗将他唯一的女儿还给他。
  木舟随着水流缓缓减慢速度,越木一抬头,便能看见前头那拦住了河水的雄武石城门,上头雕刻斑驳,仍能隐约看见石门上盘踞的巨龙浮雕。
  石城门岗哨之上,身穿皮甲的士兵端着弩机探出头来,船头站着的屠梏高声报出越裳侯的名号。岗哨上的兵士缩回去,不一会儿,河水上石门缓缓打开,河道之后,两侧弩机依旧对准了河面的船只,随着船只转向,一寸一毫都不曾偏差。
  越木站在船头,细细打量两步的巨大弩机,看见一台弩机上头便能装剑十发,一瞬也是露出惊讶神色,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直到船驶过弩机,方才将视线收回来。
  不远处的码头上,已经可见一人穿着遍布刺绣的蓝布衣衫,头上绑着一条纹绣黑布,背着手在岸边等着他。越木上岸,那人便走近来,却是先拱手对越木行了礼。越木一见他这姿势,便知道这人从中原来,皱着眉头不愿意学他的样子回礼。
  那人也没有在意,直起腰来,“我乃瓯雒国丞相,特来领越裳侯拜见安阳王。”
  越木听了这话,也只点了点头,到底是说了句客气话:“有劳丞相带路。”
  瓯雒丞相上下打量越木一回,也不说什么,转身领着越木往螺城内的雒越王宫走去。
  螺城,简直可以顾名思义,建在水上,如同海螺,被螺旋形的护城河一圈圈地包围住,护城河上木吊桥分布,若是敌军来袭,将木吊桥收起,那一圈圈护城河便成为了最坚实难破的缓冲屏障。
  螺城地势较为平坦,大大小小的民居都是砖石瓦盖的建筑,沿着河边分布,与顶天山中的越族木楼十分不同。越木抬眼往高处望去,便可看见那被民居拱卫在中央的石制城堡。
  那一瞬,越木想起了远方顶天山上的越裳主楼,也是这样被寻常的木楼民居众星捧月一般围起来的。
  瓯雒丞相带着越木走过道道木桥关隘,直直朝着螺城城堡走去。石制城堡内蕴含水汽,巨石纳凉隔热,比外头要舒适百倍,越往里走,只越来越觉得清凉如秋。可越木的心,却像是被酷暑烈日灼烧一般,越来越滚烫难耐。
  穿过重重阻碍,最后一道殿门打开,瓯雒丞相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越木抬头,看见上首厚重漆木王座上头,头发早已灰白斑驳的安阳王蜀泮一身右衽短褐,上头布满精致纹绣,短短的衣袖旁,双臂露出来,没有一丝纹身。
  瓯雒丞相脚步停在大殿正中,朝着上首拱手一躬,直起身来,朗声说道:“王上,越裳侯来朝。”
  安阳王蜀泮眯了眯眼睛,一个字也不回应。越木咬牙,拱起手来,动作笨拙,只弯下腰去,一字一句似是从牙齿间挤出来一般,“越裳侯越木,拜见安阳王。”
  越木身后的屠梏也是脸色煞白,咬着牙跟着主君拱手行礼。
  安阳王见越木脊背躬下去,这才露出一丝笑颜,伸出手遥遥虚扶,“越裳侯来,所为何事啊?”
  越木直起身来,深深吸了口气,说道:“秦兵发兵攻入我越裳,挟持我女越枝,秦人辱我越人,请安阳王发兵,为越人报仇!”
  上首的安阳王没说话,旁边的瓯雒丞相却开了口,“前些日子才听说,越裳侯将越女嫁给了秦国的龙川县令。”
  越木眼睛也没眨,“越裳侯越山与秦人赵佗勾结,背叛瓯雒国,已经被我斩杀。”
  安阳王拍起手来,笑声爽朗带刺,在殿中回响。
  “好,冲越裳侯这忠心,传我王令,发兵攻秦!”
  作者有话要说:
  嗯……赵佗这个做法吧……嗯,很不爷们儿,很不讨人喜欢,但是他的人设吧,嗯,就是这样。
  他目前以及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对于越族的看法就是——一群乡巴佬,直到从外到内地被打脸和真香
  这期间,就要辛苦我们越枝宝宝了
  ————————
  【接档预收】
  《偷檀香的人》女流氓×禁欲系
  依玫其人,妖艳绝伦生而矜贵,四九城里恃美行凶呼风唤雨,要论钓鱼之道,简直无出其右。
  如果依玫知道,有一日她会从岸上的人,成为水里的鱼,还是心甘情愿地被俘虏,
  当初就该牢记六字真言:猥琐发育,别浪!
  友人问周谦行为什么回到四九围城里,不远处依玫跟人谈笑风生,却是心猿意马,目光止不住往周谦行这边飘。
  周谦行垂眼一笑:“当过了鱼肉,想知道当刀俎是什么滋味。”
  #假。追夫火葬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看我一眼,我要你一辈子眼里只有我,你咬我一口,这辈子我到哪里都得叼着你走#


第8章 
  灵山县西侧,天边金乌彻底没入丰子岭的茂密树影之中,只在山头打下一圈金光红晕,仿佛仙人出没一般。丰子岭并不高,却是起伏绵延不断,形成了隔断屏障,将灵山县包裹在内,独独一条钦水向西南奔流入海。黄昏一到,整座灵山县都被沉沉天幕,光线骤弱,在外头细碎农田里头劳作大半日的农夫们,纷纷回到自家的砖瓦小屋里头,坐下来吃一顿热乎乎的野菜粥饭,舒乏一身的疲累。
  灵山县府衙后院,偏僻一处小小房屋,越枝正坐在房中堂前,借着木门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细细看手中一个青铜油灯的花纹。门锁着,窗关着,夜幕将近,越枝也越来越难看清手中的东西,只能一点点地往门口挪,直到整个人都靠在了木门上,也只能看得眼睛疼,抬手揉了揉,终于放下了青铜油灯,叹了口气,道一声明天再说。
  越枝扶着木门要站起身来,却听见外头门锁沉沉响动,当即撑着地砖站起来,将手中青铜油灯收到身后,背靠着门柱,盯着那条细细门缝。
  声停锁落,门吱哑一声被从外推开,越枝握在青铜油灯上的五指一瞬收紧,瞳孔紧缩,直到门外一袭素色衣裙进入屋内,她看清楚来人,龙山县令任簇的夫人,这些日子来,日日照看她饮食的人。
  越枝松了一口气,手指松了力气,将油灯松松垮垮地捏住,侧身站出来,双手将油灯握在身前,低下头福了福身,“任夫人。”
  那素色衣裙略微在她眼前停了停,便往旁边的木案而去,任夫人声音爽朗,倒是带着西陲秦人边牧部族的英气,“来吃晚食吧,这儿背靠大山,天黑得早,别老费眼睛了。”说罢轻笑一声,“也不知道这油灯箱奁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这样。”
  越枝跟过去,将手中油灯放在一边,屈膝在木案边跪坐下。越枝抬眼看任夫人,见她手脚麻利,将竹篮里头的饭食一一摆到木案上,松松低绾的发髻垂下来。
  任夫人递了木筷过来,越枝笑着接过,捏起勺子,舀起一勺羹汤咽下,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唯一一碟配菜,没一丝肉末的野菜,绿得蔫蔫的不见油水。一瞬胃口全无,越枝盯着那菜看了一瞬,还是夹了两筷子入口,混着羹汤匆匆咽下。
  “听说秦国的咸阳是个很繁华的地方,夫人随任县令来南越,一切都很不习惯吧?”
  任夫人眉尖一抬,却是低头笑起来,也不急着走,在越枝身边坐了下来,“既然嫁了他,他要来这山沟沟里头当兵头,当县令,我便来罢了。舒服是谈不上,倒也不至于受不了。你们越族不是也在这里世世代代住了这许久?你越族既然受得了,我如何不行?”
  这话说得有趣,带了点明媚张狂的少年意气,叫越枝忍不住笑起来,放下筷子,朝任夫人拱手一拜,“是我小看夫人了。”
  任夫人没立刻说话,倒是细细看了越枝一会儿,“你倒是与别的越族女子不同。”
  越枝刚刚拿起的筷子顿住,偏头来看任夫人,只见她身子往后靠了靠,扶住凭几,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越枝嘴角动了动,笑问,“怎么不同了?因为穿了你们秦人的衣裳,便不同了吗?”
  任夫人一愣,一手扶着凭几,一手捂在腹前,哈哈大笑起来,“是,也不全是,只是觉得你这丫头很有意思,有时候礼数周全,也不显出一点儿奇怪,说话也是,不像越人。”
  丫头?越枝忍住没有笑出来。古人成家早,任夫人也不过十八九岁上下罢了,比起越枝,她才真真正正该领一声“丫头”。越枝没有回答,只将碗里剩下的羹汤喝下,放下了筷子。一旁的婢女走上前来将碗筷收好,守在一边,等任夫人起身。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来看你。”任夫人说完,扶着凭几站起身来,抬脚要往外走去。
  越枝犹豫片刻,伸手压着木案直起腰来,跪在软墩上,喊出一声,“任夫人。”
  任夫人闻声,脚步一停,转身回来,只看见越枝双目闪烁,明明白白写着举棋不定,嘴唇抿起来,蹙着眉头倔强开口,“还是想请任夫人转告一声,我想见赵县令一面。”
  顶天山下,赵佗挟持着越枝退兵,越枝只迷迷糊糊地,随着秦国的战船沿着水路退回灵山县,不论昏迷还是清醒,她都没能见到赵佗一面。
  任夫人垂眸,眼珠子低低转了两回,抬起头来,轻声问越枝:“怕是难。若是你有什么话,我倒是可以帮你转达给赵大哥。你想同他说什么?”
  这一下,倒是越枝愣住了。是了,问什么呢?穿越的事情?赵佗能知道什么?越枝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便是这个“她”的父亲,越族的越木,那日半梦半醒一般,可是越枝却是明明白白看见,那人,与他的父亲,也是一样的长相,正如她师兄容坤与赵佗,如若不是,她也不会喊出一声“阿爸”来。
  可是如今,赵佗跟越木是战场上怒目对视的双方,她作为俘虏,若是问,又能怎么样?只是她被困在这小小一室之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只能琢磨家具上的花纹度日,一颗心如同被丝线悬挂在深渊上一般,日日惴惴不安。
  越枝抬头,目光只是坚定,“我能让越裳部臣服于秦国,越裳部臣服了,收复雒越各部就很容易了,先雒越,后西瓯,瓯雒国便有了。”
  任夫人眉头皱起,下巴一抬,让婢女先出去。婢女领命,挎着篮子往外头走去,顺手半掩上了正门。光线骤暗,最后一丝日光也被挡在外头,越枝忍不住,轻轻吞咽一声,只看着任夫人。
  “小丫头,黄口白牙,不要乱说话。你这样,如果是用计,我秦人不会放过你,若是真心献计,我秦人也只会看不起你。”
  越枝脸色顿时变了,牙关一瞬咬住,双手抓住木案边缘,下颌线浮现,久久不散,只与任夫人对视便可,死死盯着她走出屋去,将门关上,铜锁落下,回归平静。越枝一瞬也松了力气,脊背一软,侧身坐在木案后头。
  外头脚步声远去,只留下屋中静谧,还未点灯,昏黑一片,月光星光也开始透进来。
  越枝长叹一口气,还能听到胸膛脖颈深处传来砰砰的心跳声。
  方才任夫人那些话,也没有一个字说得不对,如今,她倒还真是身处在这样的死局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若是没有顶天山下那一幕幕,越枝兴许还真能安安分分地呆着,先静观其变再说,赵佗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撕票。可自从喊出那一声“阿爸”,她便难忍住了,心里百般压抑,可又是千般压抑不住,想着,万一越族好战,真的跟秦兵打起来,怎么办?万一越族内部争斗,她的“阿爸”,又该怎么办?
  鸦落屋檐,哇地一声鸣叫,凄凄凉凉,将越枝也吓得肩膀一跳。她只闭上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伸手拍拍自己心口,往边上柜子摸出火石火刀,回到木案前,想要将油灯点亮。
  火刀在火石上疾速摩擦,啪啪作响,带出点点火花来,却难将青铜油灯上的灯芯点燃。越枝打了半晌,也没了力气,火气却被逼了上来,随手将火石往木案上一丢,气鼓鼓地要作罢。
  火石撞在木案的边角上,在光滑的漆木案面划过,毫无阻碍,一路往前滑去,骨碌碌滚落在地面,撞在门槛前,终于停了下来。越枝火气起来,抬脚一踢旁边的软墩,甩着袖子要站起来去捡火石。
  啪嗒。越枝刚刚站直,瞳孔一瞬收缩,看向正门那条窄窄透光的门缝。又是啪嗒金属声接连响起,锁开了,落在外头的沙地上一声闷响,越枝抓住木案上的青铜油灯,往后退了一步,扶住身后的柱子。
  木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月光一瞬盈满屋室,越枝双手攥住青铜油灯挡在身前,却见一队黑甲秦兵次第跑进屋内,夹道之外,赵佗一身戎装,黑甲黑胄,腰间秦剑尚在剑鞘之内,却仿佛也在铮铮作响。
  越枝喉头滚动,一颗心已经被迫挤到嗓子眼,身前紧握青铜油灯的手微微颤抖。这阵势,可不像是来向她讨计纳策的。
  外头是黑夜惊鸦,月色入户,将男人的背影投映在地上,一寸寸朝她逼近。青铜油灯高举,抖动着挥舞出去,利刃出鞘,金属相碰,油灯滚落在地,撞上屋内的木柱子。
  越枝双眼瞪得目眦欲裂,苍白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惊恐,手上一空,拔腿要跑,腕子却被牢牢抓住,只一瞬天旋地转,已经被扛在赵佗肩头。方才那冷刃破空还在眼前,越枝一瞬被吓得低低地哭出声,头昏脑涨,双手在赵佗的后腰上晃荡,抓不住一片铁甲。
  “我阿爸不放过你!”
  赵佗冷哼,“打的就是你那蛮夷爹!”
  作者有话要说:
  敌军即将抵达战场!!!
  应该可以拍胸口更六休一啦,起码这周的存稿是有的!
  喜欢的小天使多多评论收藏吧~


第9章 
  半个时辰之前,灵山县的日头刚刚落入丰子岭西侧。
  灵山县令府衙东侧,灵山县令任簇的私宅院落里头,油灯早早地就亮了起来。前厅偏房,小厮婢女进进出出,将木案上头的菜碟饭盘都收了下去。有婢女提着个藤编篮子从外头走进来,站在门边福了福身,没说话,只等在一旁。
  屋里上首的木案旁边,任夫人一见那婢女,当即理了理衣袖,从软墩上站起来,朝旁边坐着的丈夫福了福身,说道:“妾送饭食去了,很快便回。”
  任簇扶着木案站起来,伸手去握了握任夫人袖中的手指,点头笑道,“夫人辛苦。”
  任夫人微笑颔首,正要往外头走,旁边坐着的赵仲始却忽地站起身来,冷不丁出声,“任夫人多带个小厮过去吧,那越女性子不好,怕发起疯来,会伤着夫人。”
  任夫人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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