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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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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木抓紧良机,将赵仲始往小舟上一松,越枝与秦兵合力,将赵仲始扶住终于将人接了过来。
  越枝抬头,跟主战船上的赵佗对视一眼,喊道:“弃船,去番禺!”
  赵佗当即会意,下令主战船往下游湖口冲杀,四周越族战船与秦军战船迅速收拢,跟在主战船后头,将越枝和赵佗所在的战船团团围住。
  瓯雒封锁线拉紧如弦,却被秦军战船当头割断,小舟围着中央的战船,将越枝和赵仲始送出潼湖。
  后头瓯雒追兵不断,跟着船只涌来。越枝的战船一刻不停,直往南去。越枝却赶到船尾,看着那潼湖岸口,已经被弃了的主战船此刻千疮百孔,连火箭都被用上,碧波之上热火翻涌,黑烟直冲天际。
  尚且无一只船追来,越族的没有,秦军的也没有。
  越枝扶着船室内墙,看着那大火黑烟,低头看了看手上几近凝固的血迹,咬牙下令:“不停船,往番禺开!”
  船内秦兵诺声称是,一句反驳也没有。
  越枝返身回到船室之中,赵仲始已经被安置躺下,两个秦兵扶着,另一个秦兵上来,挥剑砍断赵仲始肩上的箭,用药止血,绑住纱布草草包扎。
  赵仲始虽然脸色苍白,但是意识尚且清楚,看见越枝过来,还撑着坐起身来。
  越枝上前去扶了一把,看赵仲始嘴唇干裂,向身边的秦兵要了个牛皮囊袋,拔开木塞递到赵仲始手边:“先喝点水。”
  “谢谢。”赵仲始接过牛皮囊袋,灌了两口水,扯着肩上的伤,疼得又是呲牙咧嘴。
  越枝让赵仲始靠着船室的墙壁坐着,将牛皮囊袋拿走,又回到赵仲始身边坐下。
  赵仲始喘了两口气,开口:“我父亲……”
  “你是拿着灵弩回来的吗?”
  赵仲始眼神骤变,抿着唇不开口。
  越枝瞧着赵仲始脸上的神情,自然明明白白直到他心生防备,但此刻火烧眉毛,没有工夫让她去安抚赵仲始。
  “你如今坐着的秦船,是我造的。救你的命的,是我阿爸,带你走的,是我,赵佗现在在后头拦截追兵,你大可信我,你也只能信我。灵**,或是你懂的如何造灵弩的方法,交给我,你自己藏着收着,若是你此刻死了,秦军造不出灵弩,瓯雒却可以,你想清楚!”
  赵仲始看着越枝,咬牙沉默半晌,还真是从自己的衣襟中摸出一个牛皮袋子来。越枝连忙将那袋子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一方绢布,上头图画粗糙,但确确实实是灵弩的结构图。
  越枝大喜,将那绢布捧在手中,细细分辨上头的注释,“行了,有了这个,秦越就可以将螺城打回来了。”
  赵仲始眯着眼睛抬头看越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带着灵弩回来?”


第47章 
  “瓯雒这样的阵仗来追杀你, 从螺城追杀到博罗,几乎跨越整个南越,还不带灵弩, 还能是为何?”
  越枝抬起下巴扫了一眼赵仲始, 将那方绢布叠好, 放进牛皮囊袋里头, 仔细收紧自己的衣服里头。
  “只能是因为你将瓯雒的灵弩尽数毁坏,并且还将灵**偷走。没有别的解释了。”越枝拍拍赵仲始的膝头, 问他:“你是怎么毁掉瓯雒的灵弩的,跟我说说来龙去脉,如今瓯雒还有没有重造灵弩,立刻作战的可能?”
  赵仲始并没有直接回答越枝的问题,反倒问她:“你如今, 是真心帮我秦军吗?”
  越枝撇撇嘴,“我一直都在真心帮秦军, 帮你,帮你父亲。是你与你父亲从前老想杀我,我什么时候使过坏?”
  “你嫁过来那天就像杀我父亲。”
  越枝:“……”那又不是她本意,只是从来都不能与他人讲罢了。
  越枝将赵仲始的牢骚丢到一边, 只问他:“如今, 瓯雒还有重造灵弩的可能吗?我换个方法问,你破坏灵弩,是把它的弓弦挑断,还是一把火烧了?”
  是物理破坏啊?还是化学攻击啊?
  赵仲始回答:“是一把火烧了。”
  越枝点点头, 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并没有再问下去,“你好好休息吧, 等到了番禺,自然会有军医来给你医治。”
  船头秦兵来报:“番禺已经近在眼前,南海郡守府的斥候船已经往这边开。”
  越枝颔首,将两个秦兵叫过来,准备着一起把赵仲始扶起来,准备换船上岸。
  忽地,越枝只觉得衣袖被扯住,抬眼看,是赵仲始。少年看着有些犹豫,思虑许久,还是开口:“有一件事,安阳王蜀泮的女儿,蜀媚珠……”
  南海郡守府的斥候船已经贴过来,越枝一看赵仲始肩头的浓浓血块,只叹了口气,替他将话说完:“蜀媚珠帮了你,你喜欢她,要我保下她,是不是?”
  赵仲始那眼神,如同看见鬼怪神佛一般,将越枝瞪住。
  越枝扶着赵仲始走出船,只轻飘飘说了句:“我们蛮夷的女子漂亮,你个秦国小哥,把持不住,有何稀奇?”
  赵仲始:“……”
  有何稀奇?历史上的赵仲始,即便是被按着脑袋押到螺城去当王婿,也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了蜀媚珠,后来赵仲始带着灵弩回来时,应该是把他与蜀媚珠的儿子一同带了回来。赵仲始的儿子后来还继承了赵佗的王位,只可惜蜀媚珠早死,赵仲始也郁郁而终。好一段东方罗密欧与朱丽叶。
  但愿这一世,赵小哥能跟心上人有个完满结局。
  赵仲始一上船,跟着来的秦兵就去了另一条斥候船上加速返回,等赵仲始随着船靠岸时,已经有军医与马车在岸边等待,一路将赵仲始送去南海郡守府。
  越枝才将赵仲始送上马车,便听见后头河岸上号角长鸣,回头一看,河面之上,水天一线之处,船队列阵,浩浩荡荡开来。
  已经不能看见大的战船的,留下来的尽是小型船舰,但上头那一座座黑甲,明明白白是秦兵。
  “越姑娘,不去……”
  “不去。先等等。”越枝急得都不愿回头,直接对身边的秦兵说:“你随着马车走,送赵副将去南海郡府,我在这里等。”
  秦兵诺声应答,跟着上了马车,留下其他秦兵跟着越枝在河岸等待。
  秦船越船,纷纷入港停泊。
  打头阵的战船停泊稳当,先锋部队下船,抬着伤病上岸。越枝往前走去,直接踏进水中,也不顾鞋袜湿透。
  “我在这里。”
  越枝闻声回头,看见赵佗站在不远处,目光相遇,赵佗往她这边走过来,战靴涉水,走得缓慢,水将他脚上战靴的血迹都融掉,脚边的河水都尽是红红一片。
  赵佗腰间配着短剑,刀柄处还残存血迹,他身上战甲仍旧齐全,只是手臂上的甲片略有缺损,明显是一道刀痕。
  越枝看着他手臂上那几片断甲片,问:“手臂没事吧?”
  赵佗偏头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摇了摇头,“不用担心,只是甲片,你……”
  “阿爸!”
  越枝的目光掠过赵佗的肩头,看见了后头刚刚从船上下来的越木。
  少女提起裙摆,也不顾头发散乱,脚下踩着水便跑起来,小麻雀一样,直直撞进越木的怀中。
  越木也是已经许久没有见越枝,方才战场相遇,一颗心只为女儿担忧,此刻终于平安相逢,不禁老泪纵横,只将心肝宝贝抱住,直喊着越枝的名字。
  赵佗看着不远处的越木与越枝父女俩,一瞬只五味杂陈。
  如今,算是将要到了该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吗?可当军队凯旋,越枝方才急急找寻的,却也并不是他。
  “赵县令。”身旁秦兵拱手,“任郡守在南海郡守府中等您。”
  赵佗点了点头,又看了越枝一眼,终究还是跟着秦兵往岸上走去。
  秦军与越族都下了船,纷纷进了南海郡的军营之中休整。越枝与越木倒是进了南海郡守府,只留下屠氏兄弟带着越族士兵们。
  越枝陪着越木,跟着来通传的秦兵去见任嚣的时候,一进门,便看见正厅上那副南越地图,任嚣不在,赵佗在地图旁站着,身边还有博罗县县令,再有一位,倒是叫越枝吃了一惊,虽是许久不见,越枝也还是认出来,那是灵山县令任簇。
  赵佗听见他们来了,转身过来,朝着越木拱手:“越裳侯。”
  越裳侯自然回礼,越枝也跟着,对着任簇时,还问了两句任夫人的近况。
  “赵县令,越族如今十四部,均已歃血宣誓结盟,共同讨伐蜀泮,我救下赵副将时,已经吩咐人回十万大山报信,如今除了九真与陆海,十一部已经在十万大山集结。”
  赵佗点点头:“龙川县秦军已经出动,今夜就会开着秦船抵达番禺。九真与陆海都已经得到消息,会随秦船抵达。”
  越枝看着那幅羊皮地图,问道:“是即刻就要进攻螺城吗?”
  赵佗回答:“如今瓯雒已经没有灵弩可用,我军战船战力足够,潼湖大捷,军心高涨,如果再等待,会错失这个机会。越族十四部,加上灵山、番禺、博罗、龙川的兵力,足以攻下螺城。”
  越枝与越山对视一眼,眼中雀跃欣喜明明白白,“阿爸,我们能去螺城了!”
  越山此刻却是沉稳,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外头秦兵来报:“龙川守军与九真、陆海两部已经随船入港。”
  赵佗下令:“军队入南海军营,今夜整顿三军,明日日出时分,发兵攻打螺城。”
  身后灵山县令与博罗县令皆拱手称是,连越裳侯也拱起手来,说了声“得令。”赵佗又细细问了越木螺城的结构,和他们三人一同商量战术,推演了两三遍,越枝都在旁边坐着等,都要开始打瞌睡了,他们那边才堪堪结束。
  赵佗对越木说:“今日请越裳侯住在南海郡守府里头,我已经命人收拾了两间房出来,给您和越枝。”
  越木摆摆手:“我自然是和越族子弟住在一起,阿枝嘛。”越木扭头来问越枝:“你想住哪里?军营睡得不好,你还是住在这里吧,我们明日行军,你也不需要跟过来,一直在这里住下等着就可以了。”
  越枝却摇摇头,拉着越木的衣袖:“我去军营好了,我帮不上忙,打仗自然不会跟过去。可阿爸都来了,我今天就还是跟着族人好了,屠竹应该也跟着船来了,我跟她住。”
  越木自然高兴,笑着说好。
  赵佗脸色微微沉下去,却也没说什么,还送越木与越枝出门,一路走到南海郡守府门口。
  越木走在前面,越枝跟着,正要迈出门口,后头的赵佗却两三步上来,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
  越枝回头,正对上赵佗双眼。
  夜里漆黑,独一双眼如星亮。
  “还有什么事……”
  “我今夜在河岸等你,你来,我有话对你说。”
  越枝还想再问,赵佗却已经松开她的手。前面越木回头来催,越枝也不好再问,只跟着越木走了出去。
  赵佗站在门内,看着越枝提着裙摆跟上越山,身侧越族卫兵跟着,朝着南海军营走去。
  身后秦兵走来,问:“主帅,任守哪里……”
  赵佗斩钉截铁:“明日清晨我自会去见他禀报军情,今夜,不去。”说完,赵佗已经迈出门去,朝着河岸走去。


第48章 
  明月高升, 越枝思虑再三,还真的从军营军帐中溜了出来,往河岸边走去。
  奇奇怪怪, 有什么不能够在南海郡府里头说?越枝也是想不明白。难不成, 赵佗临到这种时候, 还想搞什么猫腻?但也不会, 他要是想过河拆桥,跟她说做什么?
  不管了, 还是得去问个清楚。明日便是大军出征,再见不知道是何时,更何况越木也会一起出征,若是赵佗有什么异常,还得让越木提前知道, 以备不测。
  军营大门把守的秦军都认得越枝,出去倒不难。已到四月末, 夜间晚风温暖,带着东江湿润水汽,煞是舒适。
  出了军营大门,抬眼便能看见外头九真和陆海驻扎的军营, 沿着河岸往下, 布帐军营不少,但更多是越人直接住在船上,此刻大多睡下,只留着岸上火堆尚未熄灭。
  沿河往上, 就是南海郡守府。越枝沿着河岸, 一路往北。没走出三五百米,却听见后头一声呼唤。
  “阿枝?”
  越枝闻声回头。月夜, 河岸边上倒是明亮,是胥循站在不远处,领着两个越人,慢慢朝她走来。
  “胥循?你还不睡?明日不是要出征吗?”
  胥循走到越枝跟前,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转,“你这是要去哪里?”
  越枝齿间轻轻一咳,脑中一根线登时绷紧,笑说道:“睡不着,明日阿爸和你们都要出征了,我太担心了。”
  胥循也笑起来,“是吗?那,我也陪你走走?”
  越枝摇摇头,“你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行船打仗,身体吃不消。我只走走,一会儿就回去了。”
  越枝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要大步往前走,后头脚步声顿响,,那两个跟着胥循的越人就已经上来,将她的双臂都捉住夹起来,胥循一张布帕裹上来,越枝还没喊出声来,呼吸间只顿时觉得眼皮酸软,挣扎着哼哼两声。
  意识消散之前,只听见胥循声音冷冷:“动手。”他话音落下,便是越族征战的长长呼啸声,火光起来,越枝只眼前一黑
  ……
  再次睁开眼时,越枝只觉得头重脚轻,外头光线猛烈,惹得她睁不开眼,想要抬手去挡,却发现手被绑住在身后,动弹不得。
  身边的墙,在动,还有,水声。这是,在船里?这么老的船,她并不是穿了回去。
  越枝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蠕动,终于坐了起来。船两侧的船室都合着大门,并不能看到外面,只能看到光透进来,已经是白天。
  越枝头还痛着,细细循着记忆往回追。最后,是胥循,是胥循带人将她捉住绑走。
  船室的门吱哑一声打开,船也停定,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胥循。
  “你叛了?就为了瓯雒?瓯雒已经没了灵弩,一下子就能被攻下,你此刻叛了,你疯了吗?”
  胥循丝毫不理会越枝,只大步走来,抓着越枝身后绳子,将她提了起来,推着越枝往前走去。昔年彬彬有礼少年郎的面具完全撕碎,只剩下冷冰冰的叛徒与阶下囚。
  胥循一声不吭,押着越枝走出去,出了船,日光更烈,直灼得人睁不开眼。岸边已经有雒越士兵在等,看见越枝,个个眼中要冒火一般,只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
  最前头的那人,越枝认得,瓯雒丞相,从前还在灵山县见过。只是如今的瓯雒丞相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神气,咬牙看着越枝,尽是不甘与愤恨。
  胥循拽着越枝走到瓯雒丞相面前,低头说道:“丞相,越裳女已经带到。”
  瓯雒丞相点点头,“不错,是她。小小女子,却有这么大本事,听说你改造了秦船?还救了赵仲始?”
  越枝撇撇嘴,只一个字不说,说多错多,谁知道瓯雒会怎么对她。历史上,安阳王逃难的时候连自己的女儿都杀了泄愤。她?只怕死千百回都不足。
  不慌不慌。越木会来救她的。赵佗也会来攻下螺城的。没事的没事的。
  胥循轻声笑了笑:“只怕她还等着赵佗来救她呢。做梦。如今番禺乱成一团,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倒要看看,谁会来管你。”
  番禺乱成一锅粥?这是什么意思?越枝忍着没问,胥循倒是不放过她。
  “九真叛乱,我带你先走时,番禺郁江上火烧一片。九真叛了,你觉得,赵佗还会相信越族吗?我如今劫了你,越木也不敢动,只会乖乖来螺城称臣。凭他,也想号令越族,做梦。”
  果然果然,九真从前就是与瓯雒走得最近,如今还真的狗改不了吃屎,叫人信不得。
  雒越丞相笑了笑,“你做得好。等我雒越平定叛乱,番禺之地,一定是九真的封地,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赵仲始说什么烧完了灵弩,怎么可能?不说了,先把越裳女送进去关起来,一旦有人来攻城,先杀她祭祖。”
  两侧雒越士兵称是,当即走上来,推着越枝往里头走。眼前路越来越黑,越枝被士兵推进城内,左拐右拐,被赶鸭子一样,推进一处地牢里头。牢房黑黑,处处都是透骨寒气。
  走下最后一层台阶,直接踏进水里头,光线幽微,越枝这才发现,这地牢底下被水浸透,水深已经没到小腿,一瞬将她的裙摆打湿。
  雒越士兵只将越枝一推,也不给她解开绳索,直接将地牢的铁门关上落锁。门一关,地牢几乎全黑。越枝摸了处墙壁站着,缓了许久,也没能在地牢中看清楚什么,只听见水声轻微,耳边自己的心跳声倒是清楚。
  黑暗中忽地有人声响起:“你是谁?”
  越枝吓了一跳,脊背都贴在墙上,双手被绑住,险些站不稳,差点就要倒下去,响动更大声,越枝的心脏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水声响起,是人在水中前行的声音,越来越响,渐渐靠近。
  越枝一步步后退,一直缩到墙角,只差蹲下盘成一团。
  “你是谁?”
  是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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