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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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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蒋项墨冷着声看向周闫宁,剑眉倒竖,跟两柄锋利的宝剑似的,刺的周闫宁心中一怵,后面那些不好听的话便憋在了嗓子眼。
    季小三也惊的张大了嘴巴,“什么?表姑娘,这,这是谁说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货现在一门心思的对小容,只有爷与苏娘子的事成了,他和小容才有希望,因此他比谁都紧张他家爷与苏娘子的关系。
    为什么这两人一个杀意浓浓一个怒气腾腾的对她,不是应该对那个女人厌恶吗?
    这副表情分明是不相信她的话,周闫宁心中大恨,面上却做出一副胆小怕事怕说错话的模样,“我……我是听稽妹妹说的。”
    蒋项墨紧盯着周闫宁,目寒如冰,“哪个稽妹妹?”
    还是不肯相信她吗?周闫宁咬紧唇,“就是柏家的三少奶奶,她亲口说的,否则闫宁也不敢相信苏姐姐会是那样的人……”
    季小三当即跳起来,“简直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子熙少爷与柏三少爷一点也不像,瞧那柏三少奶奶这飞醋吃的。简直了……”
    怎么不可能?周闫宁恨的掐紧指尖,怒瞪着季小三。
    这个下贱的狗奴才宁愿相信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也不肯相信她,她垂目冷笑道:“稽妹妹有没有胡说闫宁不知道。可是为什么苏姐姐与苏子熙是姐弟,苏姐姐与柏三少爷是师兄妹的关系,可苏子熙却喊柏三少爷义父,这……”她说着觑了蒋项墨的脸色,闪烁着眼神道:“这不是差了辈分了吗?”
    “这……”季小三一怔,觉得周闫宁的话竟有些道理,可他将周闫宁眼底的算计和嘲讽看的分明。忍不住为苏晗辩解道:“这有什么,说不得是苏娘子与柏三少爷先做了师兄妹。后来小子熙出生,柏三少爷心生喜爱,就收为义子也说得过去,反正柏三少爷也不是穆老爷子的正式弟子。不过是为了与穆老爷子套近乎攀上的师徒名分……”
    季小三这话还真是猜的**不离十,周闫宁却是铁了心要抹黑苏晗,轻轻的嗤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也是,柏三少爷能收苏子熙为义子,一定是对那个孩子异常的喜爱,那个时候,柏三少爷也不过弱冠,连亲事还没有定下吧。更别说成亲了……”
    她这话的意思是,一个没成亲的男子,得多喜欢一个孩子。才能认为义子,若说苏子熙不是他的私生子,谁信?
    “这……”季小三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苏子熙真的是苏娘子与柏三少爷生的?
    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也有些词穷,他抹着脑门的虚汗想了想道:“子熙少爷那么可爱漂亮,跟玉娃娃似的。谁看了不喜欢,说不得柏三少爷天生就喜欢小孩子呢!”
    他嘴上这般说着。心中的底气却很是不足,再看他家爷的脸色,算了,还是别看了,赶紧开溜吧,他真怕这些隐?私知道的太多,爷一脚将他发配西北去。
    季小三脚底抹油跑了,周闫宁垂头抿了抿唇角,眼底却是满满的得意,苏贱人,看你还如何勾引二哥哥,只是……周闫宁忽然又恨了起来,这贱人可真是好命,残花败柳的竟然能将柏三少爷勾的五迷三道的,还真是本事,那柏三少爷也是个贱的,眼皮子忒浅没见过女人似的,才会被苏晗那贱人勾了魂去。
    周闫宁不由的在心底又将柏明湛咒骂了一通,她真怕苏晗趁机进了柏府做了柏明湛的小妾,以她对苏晗的恨意巴不得苏晗被卖进勾栏院里才好,在她眼中,苏晗能给柏明湛当妾真是捡了大便宜修了大德了。
    蒋项墨却是忽然问周闫宁道:“你什么时候与稽明珠这么熟稔了,什么时候,在哪里见的她,一起的还有何人?”
    稽明珠那种女人能与周闫宁结交,还以姐妹相称,让蒋项墨很意外。
    他以前不怎么知道这稽明珠,当然他以前对京城所有的闺秀都不怎么知道,可自打稽明珠成了柏府的少奶奶,特别是柏三的少奶奶,蒋项墨对这稽明珠格外的留意起来,他的案头已经摆满了稽明珠在京城的事迹,包括稽明珠能够嫁给柏三的真正原因,这些可是连精明的柏三也不知道的内幕。
    当然,这些原因他是永远不会主动与柏三说的,他还巴不得稽明珠牢牢的将柏三攥在手心里呢。
    要说这些密事蒋项墨远在姑苏,怎么一时之间就收集齐全了若指掌了,只因他除了金吾将军和御赐的钦差大人身份,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身份:北镇抚司镇抚。
    李铭利出事的事情还被皇上捂着,满朝堂的官员还不知道北镇抚司已经换了长官。
    北镇抚司是干什么的,那是锦衣卫,专门搜翻官员辛秘之事,简直是特务中的特务,无比可怕的存在,调查区区一个闺阁小姐,还不是手到擒来。
    蒋项墨这话问的突然而严厉,让周闫宁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她正要如实说了出来,却猛的想到李秋艳的叮嘱。
    那李秋艳特意笑盈盈的提醒周闫宁,女人之间的事情就不要跟家里人说了,特别是家里有古板、严厉的长辈或者兄长,说不得会禁止她们出门相聚,影响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周闫宁想了想道:“就是在首饰铺子里偶遇了稽妹妹。她的情绪很是不好,许是他乡遇故人倍感亲切,就与我说了……”
    周闫宁小心的看了蒋项墨的脸色。想从中看出来蒋项墨有没有相信她的话,可是她猛然想到一个问题,这稽明珠只怕还不知道苏晗曾经嫁给过二哥哥,做过蒋侯府的二。奶奶……想到此,她的心中一跳,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稽明珠,告诉了稽明珠与自己有利还是有弊?
    周闫宁的这番话让蒋项墨看向她的目光陡的一沉。“大哥的病有了起色,闫宁你出来已经多时了。为免了祖母的挂念,我过两日派人送你回京。”
    周闫宁大吃一惊,矢口道:“我不要回去!”
    迎上蒋项墨深沉冷厉的目光,她微一瑟缩。眼中立刻聚满了委屈的泪水来,“二哥哥,我,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闫宁了,特别是我的脸又变成了这样……我现在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让李姐姐将我的脸治好,免得回去后姑祖母担心,也怕……”
    她说着拿帕子抹着眼泪瞄了蒋项墨一眼,“也怕姑祖母因为这事责怪二哥哥没有照顾好我……”
    她怯生生的就要去抓蒋项墨的衣袖恳求。却被蒋项墨往后退了一步避开。
    周闫宁哭声道:“求二哥哥不要送我回去,两个月,两个月后我的脸就能彻底的好了。那时候,不用二哥哥开口撵我走,我一定回去……呜呜……”
    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和屈辱,周闫宁捂面哭着从蒋项墨身边跑开。
    望着周闫宁的背影,蒋项墨深深的蹙紧眉心,为什么这一次来姑苏。他所认识的人和事都变的面目全非、真假难辨,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和判断了。
    品茗轩事件后。又过了三天,苏晗美滋滋的清点了她的小金库,对自己的财政情况异常的满意。
    可是家有黄金万两不如日进斗金,坐吃山空的道理苏晗很懂,一家老小只花不进总归让人心里不踏实,她握着笔敲着脑门思量再做个什么营生,这一次她自己经营,绝不与人合伙,特别是柏三。
    她正要提笔列个章程,却见花草疾步走了进来,“娘子,蒋二爷来了,说有急事要问娘子,瞅着脸色很不好。”
    那货的脸色貌似什么时候也没好过,苏晗本不想见他,想到人家给了她那么一大笔银子让她衣食无忧,售后服务还是要跟上,就咬着毛笔对花草点头,“你先带他去客堂,我马上就来。”
    “娘子,婢子伺候你换身衣服吧?”
    苏晗身上穿的是半旧绿底红茶花偏襟小衫,下配同色碎花小褶裙,很是随意居家。
    一般若是来了贵客,这番出去待客是很失礼的,可在这个家里,没人将蒋项墨当贵客看待,花草这般说是想她家娘子每次都以让人惊艳的打扮出现在蒋二爷面前,争上一口气,让蒋二爷好生后悔一番。
    苏晗摆手,“不用了,对了,给他上杯好点的茶。”你丫的大方,姐姐也不是太小气的人。
    花草看了她家娘子一副对见蒋二爷毫不在意的模样,只得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恭恭敬敬的迎了蒋项墨去了客堂,又上了一杯好茶。
    自从柏三带着媳妇回来,花草对柏三彻底的死了心,比她家娘子的心死的还透彻,因为她知道经此一遭,以她家娘子的个性是决然不会再考虑柏三了,再联系老爷子对蒋二的态度,花草这丫头心思便灵活了起来,对蒋二真真正正的恭敬了起来。
    花草收了托盘正要退了出去,迎面她家娘子走了进来,往她家娘子脸上一看,这丫头惊的差点扔了手里的托盘。
    “娘子,你脸上………”
    花草还没说完,苏晗就挥了挥手让这丫头出去。
    边往蒋项墨对面的椅子走去,边扭脸看蒋项墨,屁股还没来得及沾板凳,就道:“什么急事?你大堂哥怎么样了,我外祖父又进山给他挖草药去了……”
    (两章合成一章更了,谢谢志达家居布艺、月光下的玫瑰、蓝鸠w投的粉红票。)(未完待续)


第119章 误会

苏晗这么说,纯粹是告诉蒋项墨,看看吧,你那一百多万两花的一点都不冤枉,为了救治你大堂哥,我外祖父多辛苦呐,挖草药的事都不假手他人。
    她说这话明显的是多收了人家的银子,底气不足,心虚。
    花草急忙跟到苏晗面前,打断她,“娘子,你的脸………”
    “没事,你先下去。”苏晗对花草回了一句,看向蒋项墨,她以为花草嫌她没涂脂抹粉就过来了,不是她自恋自信自己的美貌,只是对蒋二,她真心觉得没必要。
    在苏晗的认识里,她和蒋二是相看两厌的一对。
    娘子这样不让人说话,花草简直无语了,这丫头拿着托盘快步走了出去。
    蒋项墨盯着苏晗的脸,眸色深暗,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意味复杂。
    这是什么眼神,难道她脸上有字?苏晗被蒋项墨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的发毛,冲他翻了个白眼道:“卖什么呆呢,到底有什么急事?”
    “……”蒋项墨并没有言语,而是伸手指了指她的脸,手刚刚抬起又似被灼烫了一般,猛的放下。
    一惊一乍的,毛病!苏晗摸了摸自己的脸,“啥?”
    蒋项墨看着这女人?大大咧咧的模样比花草还无语,他别开脸,面无表情的吐出俩字,“墨汁。”
    说完后,深深觉的自己无聊至极,黑着脸沉默在那里。
    这时候花草又进来了。手里拿了一面镜子。
    她敢打赌,娘子肯定不会回避或者羞窘的快步躲出去,只怕直接吩咐她拿一条湿巾过来。顺手抹掉了事。
    果然,苏晗当着蒋项墨的面拿镜子看了一眼,发现唇角有一滴豆大的墨汁,便对花草道:“给我拿条湿巾。”
    花草将手里已经备好的湿巾递了过去,苏晗三两下擦了,将毛巾还给花草,无事人般的对蒋项墨道:“你之前拿走的养生堂的账册什么时候还回来?总不能那案子一日不破。就永远扣着我们的账本吧?再说案子都判了,我们养生堂是苦主。查我们的账目是什么意思?指使田太太的幕后人到底是谁,钦差大人到底有没有眉目,还是蓄意包庇?”
    苏晗说着说着就气愤了起来,田太太被灭口的那晚。蒋项墨分明就是早有预料,可恨他竟然不动声色的以她为诱饵,那一晚的惊秫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肉跳。
    蒋项墨瞪着苏晗,似要将她看个清楚明白,又似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他总有一种错觉,接触的越多,这份错觉就越浓烈,这个女人与曾经为祸蒋府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可是,她们分明又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一个人的脾气性情怎么会改变的如此巨大彻底?
    蒋项墨的眉心深深的蹙在一起。
    这货到底怎么了,不是说有急事吗?
    蒋项墨不说事也不解释。对苏晗的发火也无动于衷,只沉脸端坐在对面冲着苏晗大眼瞪小眼,一副苦大仇深又有口难开的便秘模样。
    苏晗只觉得蒋项墨这眼神复杂森然,渗人的厉害,她几乎被盯的汗毛倒竖,鸡皮起了满身。不由在心中骂了一句毛病,索性站了起来往外走。
    德性。你爱说不说,吊谁胃口呢!
    苏晗脚还没迈过门槛,就听身后很突兀的响起一声冷笑,"你既然生了子熙,为何不敢承认他,为何不让子熙知道他的生父?"
    扑通,苏晗腿一软一个踉跄不稳,一脚绊到了门槛上,她呀的一声,身子往前倾去整个人控制不住栽扑在地上,上半身在门槛外,下半身在厅里,门槛咯着她的肚子,脸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偏偏她还急于起来,慌乱之下手脚并用的扑腾,活像一只乌龟。
    那个滑稽不雅,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这个愚蠢的女人,蒋项墨鬓角青筋直冒,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索性别开脸去,眼不见为净。
    苏晗终于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
    可怜手心蹭掉一块皮,火辣辣痛的厉害她也顾不得痛叫,她扶着门框回身看向蒋项墨,完全是一副惊恐见鬼的表情,"你……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苏晗表面的反应还算有一丝镇定,心中却已经慌乱如麻,亲娘二舅姥爷,他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恨不得将子熙塞到她肚子里藏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苏晗这句话无异于直接承认了子熙是她的孩子,连一分辩驳否认也没有。
    蒋项墨望着苏晗,全身的血液都似在听到这句话后凝固了,心更是彻骨的沉凉,闷钝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还有那不愿意承认的那一抹侥幸和期盼也碎成了粉末……
    真是可笑,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女人给谁生了孩子与他何干!
    可笑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稽明珠那些话是无中生有的冤枉她,甚至希望她与柏明湛清清白白……
    过了许久,又似一瞬,蒋项墨一拳砸在桌角上,将还泛着袅袅茶香的杯盏震的啪啪乱响,他霍然起身,厌恶的看了苏晗最后一眼,目不斜视的从苏晗身边大步走过,扬长而去。
    人早就走的没影了,苏晗还呆呆的僵在那里,蒋项墨临走的那一眼,让她心惊肉跳。
    “娘子……”花草走过来一看苏晗这副吓呆傻的模样,不由的大吃一惊。
    苏晗陡的跳了起来,用力的捉住花草的手,将花草这丫头掐的当下哎呦痛呼了出来。
    “花草,怎么办,他知道了,他知道了……”竟是比面对蒋项墨的时候还不知所措。
    花草一头雾水,“娘子,蒋二爷知道什么了?”
    苏晗狂躁的揪起头发,“子熙啊!他知道子熙是他的孩子了,怎么办,怎么办?”这女人彻底的六神无主了,大脑打结,除了不断的重复怎么办,已经不会思考了。
    “啊?”花草也吓了一跳,“谁说的,谁告诉蒋二爷的?”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老爷子今儿进山了,排除;柏三少爷对娘子还有想法,巴不得蒋二爷一辈子不知道子熙少爷的身世,排除;小容和七味也排除;菜团不知道,子熙少爷虽然想认父,可怕娘子伤心,懂事的忍住了,也排除……最后,就只剩下一个甘果了。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去找他算账!”花草扭身就怒气腾腾的找甘果去了,她家凌乱一团的娘子还在揪头发,根本无暇顾及她。
    “子熙少爷的身世是谁告诉蒋二爷的,是不是甘果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花草没找到甘果,迎面遇到季小三,不由的柳眉倒竖杏目圆瞪将火气撒到了季小三身上。
    没想到子熙少爷真是苏娘子与柏三少爷生的,季小三遭受的打击不亚于他家主子爷,他蔫头耷脑的看了花草一眼,没好气道:“谁说的又有什么关系,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敢做却不敢为,真没想到苏娘子竟是这样的人!”
    季小三说完,愤愤的走了,气的花草俏脸涨红却毫无办法,她猛的想到一件事,急忙折了回去,就见她家娘子满头秀发差不多变成了鸡窝。
    花草忙道:“娘子,那个,那个承诺,蒋二爷不是有个无条件承诺在你手里吗?”
    经花草这么一提醒,苏晗也陡然想了起来,当日救蒋项墨,不光提出了一百二十八万两银子,还附加了一个条件,她还捏着蒋项墨的手亲自给他盖了戳,那张纸还被她精心藏着呢。
    有了这个保障,苏晗不由的心下略定,心思也慢慢的恢复了清明,脑子也开始转弯了,“不对啊,子熙在哪里?”
    她又叫了起来,花草被这女人吓的一个哆嗦,也立刻紧张子熙了,子熙少爷不会直接被蒋二爷带走了吧?
    “娘亲,我在这里!”子熙忽然探出了小脑袋,黑漆漆的大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娘。
    这副小模样,分明是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
    姐姐又变成了娘亲,那双如墨如玉的眸子里那份对父爱的渴望让人一眼望了出来,看着儿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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