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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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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就是从情感上有些接受不来,王获是错了,确实该受到惩治,但由亲生父亲将之逼死总叫她心下心有戚戚然。
  她也开始同情王皇后,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如此痛心,何况亲生母亲?
  常夏还在继续,“元始四年的时候,天子长子因犯禁而被下牢,在牢中饮毒自杀。后来又不知怎么就连天子长孙王宗和孙女王妨也先后死了,王皇后连遭重创,悲伤不已,日夜哭泣……一双眼睛生生哭瞎了……”
  说到这,郭圣通已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因犯禁下狱?
  犯了什么禁?
  又是多严重的罪连孙子和孙女都不能放过?
  她心下一片冰冷,不由自主地往最坏的可能性想去……会不会是……
  要不是的话,为什么王皇后会无力阻止?会哭的眼瞎?
  常夏的话到这里却还是没有完,“孝平帝病逝后,当今天子先为为摄皇帝,后从天下请命而称帝。
  他的长女是汉平帝的皇后,在汉平帝薨后成为太后。
  但在父亲成为新朝皇帝后,她的处境就变得尴尬微妙起来了,先是改称为定安公太后,后来又改称号为黄皇室主。
  王皇后怜女儿年纪轻轻便守寡,愈发悲伤,常年卧病在榻。”
  郭圣通瞪大了眼,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从前只是隐隐知道在新朝建立之前天下称汉,但她不知原来当今天子还是前朝皇帝的岳父。

  ☆、第八章 认错(求推荐票啊,小仙女们)

  孝平皇后心中想必很苦涩煎熬吧,对新朝来说她是前朝皇后,但对前朝宗室来说又是她的父亲夺了汉室江山。
  她两边为难,两边也都不再是她的家。
  虽然她还是万人之上,地位无比尊贵,但过的却是寂寞凄苦的日子,便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郭圣通的双眸不自觉浸满了浓重的雾气,她心中已认定建兴帝不如世人嘴中颂扬的那般贤德圣明了。
  若是真如此圣明,就不会踩着儿孙的尸骨扬名,就不会把女儿置身在如此忠孝两难全的境地。
  还是说她太幼稚天真,为帝者注定要学会舍弃许多私情?
  不知为何,思及至此,她的心像被狠狠揉碎一般,痛得有些无法呼吸。
  泪眼朦胧中,常夏还在继续含着哀伤的语气缓缓为郭圣通讲述孝平皇后的故事。
  是,孝平皇后。
  哪怕她现在是新朝公主,但郭圣通还是想称她为孝平皇后。
  郭圣通想,她会更喜欢别人这般称呼她吧。
  “天子怜室主正当豆蔻年华便守寡,便有意为室主重新择婿再嫁。
  选来选去,便选定了立国将军孙健的儿子孙豫。
  孙豫是天下第一美男,英俊非凡,且年轻有为。
  谁料室主也瞧不上,后来更始将军甄丰的儿子甄寻也求娶过,但室主决心守寡,谁也不嫁。
  从新朝将立到现在,室主一直住在冷冷清清的承明宫内。
  王皇后想着长子和二子早亡,长女年纪轻轻便守寡,病就从来没好过。
  天下各地的名医被征召了一批又一批,也是无济于事。”
  常夏最后一句话落音后,郭圣通良久地沉默下来,四下里寂静一片,隐隐能听得翻墙而过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章彩绮丽的蜀锦窗幔柔顺地垂在青玉地砖上,清寒皎洁的月光透在其上,越发衬得其上花纹如星云般流传灵气十足。
  掐丝鎏金饕餮纹香炉中袅袅上升的轻烟渐渐淡了,大抵是阇提花香快要燃尽了。
  羽年看了一眼,见郭圣通兀自陷入了沉思,方才蹑手蹑脚地起身往取了新香燃着。
  她跪坐回来后见郭圣通眉头蹙起,心下不忍刚要出声劝慰几句,就听郭圣通道:“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羽年望了她一眼,眸光犹疑,终于还是俯身道诺,同常夏一并退了出去。
  两个侍女退下后,室内愈发幽静,刻漏滴滴哒哒的声音听在耳里分外叫人心惊。
  郭圣通的目光久久地凝在朱红色帷帐上,只觉得那殷红的颜色仿佛鲜血凝就的,看得久了刺的眼睛都生疼起来。
  这世上哪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旁人的切肤之痛不痛在自身上,永远不知道那其中的苦楚。
  但她为什么会难过的几乎都快无法呼吸了?
  就好像今日孝平皇后的苦痛,也会成为她的磨难一般。
  一股寒气从她的心间冒起,渐渐地传遍周身。
  她深呼吸了一下,强逼着自己止住泪,扬声唤常夏同羽年进来。
  她想睡觉了,睡觉了就不会这般胡思乱想了。
  更何况,就算这强烈的预感来日终会实现,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郭圣通下了软塌穿了坠明珠的丝履,跪坐到铜镜前自己伸手去卸掉头上的钗环首饰。
  她还小,尚未束发,发髻一向梳得简单的很。
  便是今日大舅母生辰,也不过是挽了一个双平髻,插了几枝珠钗。
  她三两下就拆散了发髻,听得门吱呀一响便回身招手道:“给我打水——”
  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原来进来的是郭圣通母亲。
  母亲从弟弟嘴里听说了她不舒服的事,哄睡了弟弟后便特意过漆里舍来看她。
  一路上都不由有些焦急,桐儿从前身体康健的很,近来也不知是怎么了。
  尤其是那一场怪烧,只怕如大嫂说是招了妖邪。
  还是做场法事的好,她就这么一对儿女,无能如何也不能叫他们有半点闪失。
  待进来后见郭圣通精神还好,倒是眼角微红,显是哭过。
  心中刚松的那一口气,又提上来。
  “这是怎么了?谁给阿母的桐儿气受了?”
  郭圣通起身摇头,用一如从前的娇蛮语气道:“我不给别人气受就是好的了,谁敢给我气受?”
  母亲微微莞尔,这倒是,自家的女儿自家最清楚,桐儿的脾气确实有些骄纵。
  但她却觉得甚好,女儿本就没了父亲,她自己的性子又太软和了些,女儿性格强硬些也能少受些委屈。
  她缓缓上前,试探地同郭圣通商量道:“你大舅母说你这怪烧保不准是你小孩子家阳气弱,病中叫邪祟入了体。
  阿母想着叫道观的人来给你做几场法事,求求康健平安。
  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是不要了!
  郭圣通自母亲说起怪烧时,她就绷紧了神经,待听得母亲说要做法事时几乎是本能地抵触。
  她怎么敢叫母亲请道士来家,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怎么办?
  她下意识地张嘴就要拒绝,但迎着母亲满是祈求和关心的目光,她实在又张不开嘴。
  母亲的性子实在是太软了,若不是拿不定主意,也不会还要征求她一个小孩子的意见。
  但就是这样温软的母亲,今日在面对大舅和大舅母的劝说时却坚定地说出了要为父亲守一生的话,那样地掷地有声,那样地不容反驳。
  郭圣通想起从前为父亲把家财让给叔叔而总叫母亲不高兴,心下顿时就难过不已。
  她从前实在不懂事,半点不能为母亲分忧不说,便是母亲对父亲的一腔深情也从来都没去理解过。
  她扑进母亲怀里,带着哭腔道:“我再也不说父亲的不好了……那些钱父亲想给谁就给谁……”
  母亲被她没头没脑的话砸得半天没醒过神来,但在听清了她呜咽声中的话语又满是欣慰。
  亡夫去了多年,她却总是觉得他的音容相貌就在眼前,怎么都不肯相信他竟然就去了,谁同她说起他后,她都捂住胸口心痛的整夜整夜睡不着。
  桐儿不理解她父亲,觉得她叔叔比那白眼狼都不如。
  她不高兴听桐儿那样说她父亲,母女间一来二去地便不怎么说起她父亲。
  但今日,桐儿却说她从前错了,说她父亲一定是这世上顶好的人。
  她的眼泪扑簌落下,止也止不住。

  ☆、第九章 商队

  这晚母亲双眼通红地回到锦棠院睡下后,心中欣慰激动了许久,才想起关于做不做法事桐儿还是没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便想着翌日再问也是一样,舒了口气,安心睡去。
  郭圣通这一夜却睡的不是很安慰,她陷入了一个混乱漫长的梦境中,久久无法从其中挣脱出来。
  她满身是汗地醒来时,已是黎明时分。
  一片万籁俱寂中,仿佛连灯火摇曳都带着声响般。
  郭圣通拥被坐了好一会,绞尽脑汁地去回想梦境,却只能记起一个模模糊糊的男子身影。
  至于其他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但心间却好像无端空了一大块一样,叫她怅然失落了良久。
  晨曦一点点鲜明起来,透过窗幔照破室内的昏暗。
  郭圣通后背上的汗渐渐冷下去,她叹了口气决意不再想。
  自怪烧后,她身上已经发生了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多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却又心酸非常的梦,也不算什么。
  昨夜问过王皇后的事情后,郭圣通心中对天下大乱已经有了几分笃定。
  牺牲了两个儿子的性命和独女的一生幸福,建兴帝的帝位只怕并不像世人所说的那般是临危受命无奈为之。
  若是果真如此,单是前朝反对势力就足够掀起惊天波澜。
  但若是建兴帝已然稳定了全局,天下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民心思定,前朝宗室的反抗最终也还是会失败。
  可如果建兴帝掌控力度不够,天下必将大乱,祸及万民。
  郭圣通想知道现今天下真实的情势究竟如何,她已不再相信那些人云亦云随风飘过来的话了。
  最好当然是她能亲自四处走走看看,但想来母亲是怎么都不会放心的。
  哪怕她带着成群的侍女护卫出门,但在母亲眼里也跟她独自出门没什么两样。
  人生百年,不过匆匆,她再不愿像以前那样骄纵行事就由着母亲担惊受怕。
  那既然自己不能去,郭圣通便想着派信任的人四处打探查问一下现今天下的情势如何,
  郭氏一族乃中山郡中大姓,底蕴深厚。
  即便父亲把百万家财都让给了叔叔,但代代传承的祖屋祭田却是还在,仍由他们长房看管着,每年都是一笔不小的收益。
  加之母亲陪嫁来的铺子田庄等也需要经营运转,长房中到现在还养着上百个管事伙计来操持着这大摊子事。
  他们每年都得南来北往地四处跑,郭圣通房中的蜀锦窗幔就是他们做生意时到川中时特意去蜀地买来的。
  这都是父亲在时的旧人,一贯的忠心赤诚。
  便是母亲不知商贾之事,只得全权交托他们,却也照样做得风生水起。
  郭圣通想他们应当也是可以信任的,而且似乎羽年的兄长便是一个小管事。
  她大可把人叫进来,就说是想买些什么东西,不放心别人去,派他随要出门的商队去。
  待人回来了借着送东西来的机会,再问问一路上的见闻。
  郭圣通越想越觉得可行,便清了清嗓子唤人进来服侍她更衣洗漱。
  晨风刮来黄莺清脆婉转的鸣唱,同着庭外断断续续的人声一起拂在窗棂上。
  侍女们进来后吹灭了连枝铜灯,又轻轻束起流云蜀锦窗幔挂在银钩上,黄灿灿的日光混着明丽的霞光便一倾而入,满室通明。
  郭圣通跪坐在黄玉梳妆台前由常夏梳妆,见天气甚好心下也愉悦起来,嘴角始终抿着一丝淡淡的笑。
  羽年正在和田玉双龙首饰盒中挑选首饰,见常夏梳的是燕尾髻,便挑了四枝桃花簪。
  她回身见女公子心情颇好精神也不错的样子,心下也甚是高兴,笑着问道:“女公子,插两对桃花簪如何?正应节气,清丽的很。”
  郭圣通点头,望着栩栩如生的桃花簪,忽地记起这桃花簪好像便是家中商队从常安城中带回来的,便问道:“这簪子是不是去岁家中商队从长安城中的风华记中买的?”
  羽年点头笑道:“正是呢,女公子的记性可真好。”
  郭圣通便顺势问道:“家中商队什么时候再出门?我想叫他们给我带些首饰来。”
  羽年有些奇怪,从前女公子对首饰并不怎么喜爱,倒是更喜欢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
  每次商队出门,翁主都叮嘱寻那精巧华美的摆设来给女公子,怎么现在却问起首饰来?
  难道是年纪渐长,知道爱美了?
  她心中疑惑转瞬即逝,“天气再暖和点,就该出门了。
  到时候您把管事的叫来,亲自吩咐了要什么式样什么材质的,他们回来时便给您带来了。”
  郭圣通心中存着一句自羽年一进来就想说的话,当下状似无意地道:“不用,我记得你长兄不就是府中的小管事吗?
  到时候让他去,亲自为我采办。”
  说着见发髻已经梳成,便侧脸望向羽年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随商队出远门虽然辛苦了点,但获利颇丰不说,还能在女公子跟前露脸,羽年如何不肯?
  只是想着长兄多是在真定藁城的商铺中,没怎么出过远门,心下有些不放心。
  “就怕婢子长兄没出过远门,没什么见识,再把事给办砸了。”
  听话知音,郭圣通知道这还是愿意的。
  她摆手道:“又不是他单枪匹马一个人去,办不砸的,你放心吧。”
  羽年也就不再推辞,主动道:“那婢子下午就把长兄叫进来让您见见。”
  郭圣通点头,由着常夏把四枝桃花簪插进发髻里,起身吩咐道:“叫厨下别准备早膳了,我去锦棠院用。”
  羽年点头道诺,出去叫小侍女去传了话,便同着常夏一起服侍着郭圣通往锦棠院去。
  早春的晨风还是很有几分寒意,迎面吹来叫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浩荡湛蓝的苍穹上白云点点,灿烂的日光从枝头间漫洒下一地斑驳光影。
  庭中花架明黄色的迎春花开得像一片海洋般,恣意热烈。
  风一来,花动叶颤,美不胜收。
  庭中四角栽着的几棵梨树不知何时也初绽花蕊,纯白点点,煞是喜人。
  郭圣通心情愈发愉悦明快,脚步轻盈地一路往锦棠院去了。

  ☆、第十章 史记

  锦棠院中,母亲正要用膳,听说郭圣通来了不免有几分惊喜,忙叫绿萱去厨下做几样女儿喜欢的吃食来。
  郭圣通哭笑不得,在食案前跪坐下来劝道:“阿母,不过朝食嘛,随便吃一口就好了。”
  母亲温柔一笑,坚持道:“好不容易和阿母吃一顿饭,还不吃好了?”
  郭圣通一怔,旋即有些心酸起来。
  是啊,是好久没和母亲一起用过膳了。
  她从前还小时,黏母亲黏得经常都哭闹着不肯回漆里舍去睡。
  但年岁越长后,就不屑再作此小儿状。
  平时也有些烦母亲对她絮絮叨叨,便渐渐不怎么过锦棠院来用膳了。
  细细算来,似乎已经有一年多了。
  弟弟郭况有样学样,也嚷着说他大了还是男子汉,闹腾了半年多终于在去岁冬里搬到了穹霄院去住。
  母亲和他们姐弟俩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就只剩她一个人在锦棠院住时,郭圣通还不以为然地反驳说锦棠院上下这么多伺候的人,哪就一个人了?
  母亲当时讪讪一笑,不再说什么。
  现在想起来,郭圣通只觉得后悔莫已。
  侍女侍奉的再殷勤周到,又哪及得上儿女绕膝的快乐?
  尤其是母亲这世打定了主意守寡,等她和弟弟大了各自嫁娶成家后,可不真就是一个人了。
  一想到母亲将来会孤单单地在这奢华富丽却冷清清的锦棠院中住到终老,郭圣通就心酸不已,泪意有些控制不住地汹涌起来。
  她垂下眼帘,在宽大的袍袖中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方才把泪咽回去。
  她仰起脸,一脸灿烂地笑道:“我午膳还在阿母这用,我想吃清蒸鲈鱼,还有虾仁蘸芥末、春笋冬菇汤……”
  母亲大为惊喜,连声道好,“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郭圣通见着母亲脸上焕发的光彩,心中越发难受。
  为了怕母亲看出自己的异常,郭圣通当下佯作不耐烦地掩饰道:“您看着来吧,您还不知道我爱吃什么吗?”
  见母亲笑着点头,又催母亲道:“我特意到您这来用早膳的,早饿了,我们先用膳吧。”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呢,快吃吧,桐儿饿坏了吧?”
  因着郭圣通来,这顿早膳格外丰盛,但她却有些食不知味,不过怕母亲多想方才硬逼着自己用了一碗半菰米粥。
  早膳后,弟弟郭况也过来了。
  他玩心大,读书从来不专心,又惯能顶嘴胡说,不知道气走了多少讲席。
  到后来,都没人肯应召进府来。
  母亲没了办法,便把郭况的书房挪到锦棠院来,亲自教他读书。
  他一进门见郭圣通也在,有些意外:“姊姊,你怎么过来了?”
  不等郭圣通回他,就欢喜地跑过来缠磨母亲:“今天天气这么好,我能不能不念书?我想和姊姊出去放木鸢。”
  母亲瞪他一眼,断然拒绝。
  “不行,今天再背不下《公孙丑》,阿母就罚你跪。”
  郭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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