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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医圣那些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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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宣,你一直知道湄儿在哪里,是不是?”
察陵宣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他叹了一口气,示意乳母将孩子抱走,便挨着文洁坐了下来,“半月前浔月大变,你也是知道的。此前她跟着宁公子到了浔月,不日前我收到宁公子的信,他说湄儿现在在墨夷家。”
文洁大惊:“墨夷家?湄儿去那里做什么!顷木不是已经……”
察陵宣示意文洁轻声,他起身合上了房门,又走到床边道:“湄儿的性子我最是了解。她虽自小任性随意,却最是重情重义的。顷木的病是缘何而起,墨夷家封锁了消息,不过我想也许和湄儿逃婚有些关系,所以湄儿定不会不管不顾的。”
文洁皱了皱眉头,靠在察陵宣肩膀上,“当初何必要定下这门亲事呢?湄儿是个倔脾气的孩子,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也是没用的。”
“文洁,这门亲事我起初并非没有反对过,只是墨夷公子位高权重,又有皇上的意思,我们根本无法反对。”察陵宣话里无奈,“我也是没有料到,她竟然对宁澜那样认真……”
“可你不是说,宁澜如今已经是浔月掌门,湄儿岂不是更没有可能?”
察陵宣点头,“这半年来,世易时移。我这个做哥哥的,更是不知道湄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浔月又经历了什么……”他望着房中跳动的烛火,忽然收住了话头,“罢了,不谈浔月,叫母亲知道了不好。”
“阿宣,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让谈浔月。那日知晓浔月前掌门逝世,母亲竟晕了过去,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察陵宣一边放下床帘,一边摇了摇头,“这些事,母亲不愿多提,我自然也不能多问。也许有一天母亲会自愿说出来。睡吧,文洁。”
**
甘泉岭,墨夷家。
夜已沉,窗外蝉鸣不断,墨夷顷竹坐在桌前,却被这蝉鸣扰得心乱,他放下手中的书册,将自己刚才写的字帖揉成了团,径直扔到了地上。正准备起身时,却见前面多了一个人。
“我以为你最近不会来了。”墨夷顷竹心中微动,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夭。
他记得小夭从来都是媚艳无理的,今日她一身青白素衣,只化了最淡的妆容,离自己上次见她不过半个多月,她的面颊却清瘦了不少,眉间似有愁态。
小夭唇角勾了勾,到墨夷顷竹面前坐下了,话说得分外轻柔,“公子,小夭不来哪里,都不会不来你这里。”
墨夷顷竹少见她如此乖顺样子,心里却知道诡先生的离世给了她很大打击,那她不该在此时出现在墨夷家。他挑了挑眉,“你还没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小夭抬头一笑,托腮认真看着墨夷顷竹,“公子,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单夜群。”
“不知道。”
小夭冷笑道:“公子,我一定要杀了他为我师傅报仇的。他来过你这里,不是吗?”
墨夷顷竹俊美的墨眉微蹙,他看向小夭,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的眼线倒是灵通。他不过是来同我谈一笔生意,我没有同意,他自然就走了。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小夭抓住了他冰冷的手,“他要《净心策》?” 她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不会,他如今中了毒,当务之急解毒才是……我明白了,他要你交出察陵湄是吗?”
墨夷顷竹缩回手,嘴角轻扬,“你很聪明。”
小夭苦苦一笑:“公子还真是看得起她,怎么竟连能伤自己情敌的好事都不答应了?单夜群拿到解药想必也不会伤了郡主的。”
小夭的话说的不急不缓,是试探还是陈述,墨夷顷竹无力去追究。他亦不是没有考虑过单夜群的话,可是察陵湄的安危,他到底还是在意的,毕竟单夜群本非善类。
“公子不说话了?”小夭合眼摇了摇头,“公子,若说这世上有谁是最了解你的人,那我小夭当属第一个。你一定是考虑过单夜群的这笔生意是不是?”
“没有!”
“否认得太快总是叫人觉得假呢,”小夭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欣然坐下,“顷竹,承认吧。始终你最爱的都是你自己,即便是对于察陵湄,也恐怕只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墨夷顷竹一把推开小夭,却不想她这般虚弱,手撑了撑地上才稳了身子。他偏头冷冷道:“你不懂。今天你白来了,可以走了。”
小夭仰头看着他冷漠侧脸,仍旧那般清冷绝色。然他对她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却像冷风一般吹过自己心底,她开口缓缓道:“察陵湄是单夜群对宁澜的一个赌注,他不会就这样放弃。即便他无法将她从墨夷家带走,也一定会给你能找到他的方法吧?”
墨夷顷竹不答话,小夭知道自己说对了。她伸手抓住了墨夷顷竹的手,“告诉我!”
墨夷顷竹感到手上力道并不重,便知道小夭此刻精神并不佳,他犹豫一番到底还是甩开了她,“不可能。敌人的敌人也算是朋友,我倒并不想单夜群就这样死去,说不准他还能想到别的方法对付宁澜呢?”
小夭起身,看着他理所当然的神情,心蓦地一痛。她忽然紧紧抱住墨夷顷竹,用从未有过的柔弱语气说道:“师傅已去,公子已经是小夭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顷竹,你扪心自问,好好问问,自始至终真的对我没有过一点点的喜欢吗?”
墨夷顷竹一怔,他低头看了看小夭紧紧扣住的双手,仍旧毫不客气地掰开了,静静道:“既然不会再有瓜葛,我们以后不必再见,你走吧。”
小夭听着他淡漠的声音,自嘲而笑,慢慢放开了手。
她走到门边,背对着墨夷顷竹:“顷竹,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从来没有对你用过媚术。即便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也并未对你用媚术,那天发生的一切,皆是你情我愿,你明白吗?”
墨夷顷竹看着夜色中离去的孤独背影,心中重重地跳着,慌乱无序。他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巫族女子,自己不会喜欢她。他要去见察陵湄,那才是自己心悦之人。
**
察陵湄一人在房中,即便已经到了亥时,有了些许睡意,她也不想入睡。到了墨夷家,不想却被困在了这里,见不到顷木,察陵韫又与自己翻脸,墨夷顷竹更是令人琢磨不透。
她现在可谓惶惶无依,偶尔梦里出现宁澜温和清朗的声音,醒来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墨夷顷竹的到来,着实令她一惊。
察陵湄怔怔站着看着眼前的人:“公子,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墨夷顷竹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人,静静道:“我来问问你考虑的如何了?”
察陵湄泄气坐下,她就知道自己不该有任何期待的。墨夷顷竹难不成会半夜来告诉她自己改变主意,要放她走了吗?
“公子,我的答案不会变。还望公子让我见一面顷木。”
墨夷顷竹冷哼一声,坐到了她的面前,“果然还是和从前一眼倔。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难道也不想知道你心上人的消息吗?”
察陵湄看向他,眉眼间有了一点光彩,她动了动唇,“他……他怎么样了?”
墨夷顷竹眉眼间显然有了愠色,“他自然是忙不迭要对付单夜群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单夜群可是很想利用你来逼宁澜交出解药,或者……直接杀了这掌门。”
察陵湄张了张嘴,她不想这一切再次重演。宁澜是否会豁出命来救她,她不得而知,可但凡有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愿发生。如今他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宁澜,他属于浔月,肩上责任远胜于一个小小的她。
可笑,他何曾是她的了?
见察陵湄愣神的样子,墨夷顷竹冷冷一笑:“我当时不答应,不代表我以后不答应。”
察陵湄起身,定定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墨夷顷竹向她莫测一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你若一直拒绝我,我便答应了单夜群,这样他对付宁澜可就简单多了。”
察陵湄想挣脱墨夷顷竹,可她哪里能敌得过他的力气。她咬牙说道:“公子,单夜群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害人无数,公子竟也能和他同流合污吗?”
墨夷顷竹拿一只手便轻松将察陵湄两只手的手腕抓住了,他牢牢扣住她的肩,“我只在意我要得到的人,别的我不在意。本来就不是圣人,何须考虑这么多?”
夏夜的屋内本来只剩下从外边传进来的蝉鸣,如今屋内察陵湄却几乎能听见自己因为紧张而强烈的心跳声。她不断扭动着手想挣脱出来,可墨夷顷竹却将她锁得死死的。她转头想咬那只附在她肩上的手,不想却真将墨夷顷竹惹恼了。
他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进了内室。
“公子,你放开我!放开我!”察陵湄在他的怀里不断挣扎,她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几乎是带着哭腔地乞求着。
墨夷顷竹将她重重放在床。上,一把按住了她,“不是说湄儿从来都不会求饶的吗?”他俯身下去在她耳畔轻轻道:“就现在,取悦我,我就不把你交给单夜群。我知道你不惜命,可是也不在乎宁澜的吗?”
察陵湄转过头去,面上都是泪,她心中惊惶而绝望,“如此强求,又有什么意思?公子,我早就说过,其实你并不喜欢我,你坚持的只是自己心中的执念。若真……”
若真喜欢一个人,一点点可能让她涉入险境的念头都不会有。
她看着头顶的幔帐,感到身体渐渐沉下去,不愿意再思考更多,眼前仿佛见到了宁澜那温浅清朗的笑靥,她记得自己曾经呆在这世上最温柔安心的怀里过,曾被最美好良善的人爱护过,玩笑过,相拥过,共枕过……足矣足矣。
而那些她不知道的大多数,正在遥远的山上,孤寂的房中,由另一个人默默承受。
墨夷顷竹见她不再挣扎,正想伸手解她衣扣之时,却见察陵湄嘴角有血,流的极快,到了脖子上。他没有想到察陵湄的性子竟然这样烈,情愿咬舌自尽,也不愿委曲求全。
墨夷顷竹起了身,又惊又愤,“好,好!我不逼你。但是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第67章
白宁逝世后,浔月消沉了一阵子。如今半月有余; 在宁澜的治理下; 浔月的一切倒也井井有条。
宁澜刚上浔月之时,浔月大多数弟子也是见过他的。那时他们见到的是一个俊朗清逸的年轻人,散漫温厚还惹桃花; 只知道这人医术无双却也不信他能有领导之才; 毕竟他并不似白宁那般是个酷厉冷傲之人。不想这半个月; 这年轻的掌门恩威并施; 宽严并济,倒治得所有人心服口服,无一人敢再生事。
清宁居是浔月历代掌门居所,然宁澜却不愿住着居中之位,仍旧安安呆在惜竹苑。几个弟子有事禀报,除了见他处理公事,其余时间便会见他或一人坐在院中石桌边,或打理着庭院内的花草; 听说那棵正在慢慢长大的树苗; 名为合欢。
白林和白辞二人到了惜竹苑门口,差弟子通报后得了应允才进去; 却见惜竹苑内不止宁澜一人在,商若水似乎也是刚到的样子。
白辞皱了皱眉,看向她问道:“若水,你身为我剑门掌教,有事也该直接找我商量; 来打扰掌门做什么?”
白辞知道商若水和宁澜是故交,他与新掌门的关系还没熟稔到这种地步,可商若水却常常出现在惜竹苑,他到底是有些不悦,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这掌教已经成了宁澜的心腹。
宁澜淡漠瞥了他一眼,“白门主,是我有事要若水去做。怎么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白辞拱手,压了压声音:“不敢。”
宁澜向商若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退到一旁。他看向面前二人,出声问道:“山下的事,办得如何了?”
白林上前一步道:“掌门,自上回前掌门与单夜群一战后,他元气大伤,只不过隐匿的极好。他的踪迹我们虽未能寻到,不过我们发现了他两处巢穴,未敢擅动便先回来向您禀报。”
宁澜点点头,“好,单夜群如今受损,再加上我给他下的药,想必不能久战。”
白辞看着宁澜平静沉着的面色,出声问道:“掌门的意思是攻其不备?”
“他不是很想当这浔月掌门吗,若是连自己的弟子都没了还能当什么掌门?”宁澜嘴边掠过一笑,“他不愿让自己手下见到自己狼狈样子自然不会回到老巢,不过么那里的动向他不会不注意。两位门主,分别带领两队精锐弟子在那里设伏,五日后,就去。”
白林和白辞相互看了看,看似有些迟疑,“掌门,单夜群功夫不低。而且诀门虽然叛出,可浔月当初最精深的武功确实还在诀门,我怕……”
宁澜接了他的话,“怕浔月弟子敌不过金乌教之人?”
二人一阵沉默,不置可否。宁澜看得出二人的心思,微微一笑:“我近几日无聊翻阅了浔月的□□,关于诀门倒是知道一些。如今金乌教的诀门术法早已被单夜群歪曲,根本发挥不了十分之一的功效,否则单夜群根本无需寻《净心策》。他虽狡猾,却也是冒进之人,你们前后夹击,胜算应当不小。”
白林和白辞点了点头便拱手告辞了,院中除了宁澜便只有商若水了。宁澜朝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坐下。商若水亦不拘礼,放了剑在石桌上便坐下了。
“若水,你说凌空接到了信要给我?”
凌空是剑门的人,如今还在闵慧堂跟着单孤整理信件书籍,他和商若水这个师姐倒一向走得近,。商若水点点头,看了看宁澜清瘦的脸颊忍不住道:“掌门,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宁澜闻言一笑:“若水,我若身体不适难道自己会治不好吗?”
商若水见他神情散淡,她心里却有些不忍:“掌门,你忘了我从前也是医门的人。即便我的医术远在你之下,你有意瞒住,别人看不出,我却也看的出来。”
宁澜看着商若水认真的神色,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浔月极其优秀的一个弟子。巫族的影蛊果真名不虚传,这半个多月,每日两三个时辰的折磨,即便是他也只能减轻十分之一的痛苦,好在这些不是由察陵湄来受。
他朝对面的人点了点头,静静道:“若水,既然你看出来我也就承认了,你也无需问原因,我不会回答。不过我有一事,希望你能考虑。”
商若水面露惑色,“什么事?”
宁澜瞥了一瞥桌上的剑,淡淡一笑:“从医门到剑门,若水你在哪里都称得上是佼佼者。如今的浔月能者不少,可惜德能兼备之人寥寥无几。我希望,待金乌教之事了结后,你能接任掌门之位。”
商若水目露惊慌之色,她摇了摇头,“我怎能担此重任?掌门,如今浔月也算上下一心,你为何不能继续当下去?”
宁澜笑笑,越过商若水的肩看了看庭院中那一株合欢树苗,静静道:“若水,我只恐寿数难长,倒是更希望余生能在山下度过。”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商若水心中愈发疑惑,她秀眉微蹙:“我不敢多问作为掌门的你。可是宁澜,作为朋友,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许久没有听人叫自己的名字了,宁澜心中咯噔一下,他收回视线,“只不过是做了一个以寿命为代价的交易而已。”他看得出对面之人并不满意自己的回答,便利落地截断了她的话头,“若水,我希望你考虑掌门一位,你行事端庄稳重,为人刚正不阿,而且……我知道你没有其他的打算。”
商若水明白宁澜话中的意思,她确实不会有婚配的打算,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更愿意一辈子呆在浔月。可至于掌门一位……
宁澜见她稍有动摇,便道:“若水,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考虑。现在还是说回正事吧。”
商若水点了点头,却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只因这正事,实在是棘手。
宁澜看得出她的异样,“你刚才特意避开两位门主,看来这信件的内容如此隐秘吗?”
商若水抿了抿唇,把揉在掌心的纸条交给了对面之人。
这纸条是否是单夜群所写,她不得而知,可确实涉及了察陵湄,她不得不交给宁澜。照理说察陵湄在墨夷家,怎么也是个安全之地,又怎么会再次陷入单夜群的魔爪?
“咳咳……”
商若水大惊,见眼前宁澜捂着胸口,神态甚是苦痛。她不顾他的阻拦,伸手切了他的脉,急行如乱珠,时虚时强,体内分明有吞噬他精神的异物。
“宁澜,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是这世上最好的医者,应当不用我说这样下去会耗尽你的生命吧?”商若水这样冷清的性子,却几乎是跳了起来。
巫族的影蛊过于强大,一点点的心绪和欲望波动都会被感知。无奈那纸条写的又是他心系之人,这蚀骨的疼痛确实一时半会儿无法控制了。
他极力克制自己,分明额间都冒了冷汗,却示意面前的人冷静,“若水,你帮我传一封信给巫族族长,也就是从前乐门的掌事,商楚楚。”
白念危和商楚楚都是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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