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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医圣那些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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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巫族早已没落,若不是看你还有点价值,我会和你合作吗?”单夜群剑往她脖子上又靠近一分,他抬头对宁澜道:“宁澜,我会逼她给你父亲解了影灭,你给我解药。只要你劝得住你父亲今日不动武,我们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宁澜看着单夜群这狗急跳墙的模样,蔑蔑一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单教主; 你以为诡先生是会受你胁迫之人吗?白掌门又是听得我劝的人吗?”他摇了摇头; 看了一眼旁边焦急的商楚楚,又道:“你今日若真杀了诡先生; 那日后你的敌人可就不止浔月一个了。”
  白宁执剑岿然不动,只是看到面前这窝里斗的情形倒觉得大快人心:“因利而聚,必会因利而散。单夜群,你始终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邪教教主而已。”他看向合眼微笑的白念危,“诡先生; 你从一开始便信错了人。如今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白宁谈及白念危仍旧有愤恨之意,毕竟白念危曾经装模作样剿灭巫族巢穴来换的他的信任,还在浔月隐匿成了乐门门主,甚至于给他施下‘影灭’,他这般高傲之人,最恨别人的欺骗。
  白念危睁眼,却不欲与白宁争辩,关于巫族往事,她说的已经太多。她将目光放在了宁澜身上,突然笑出了声,对白宁道:“我今日就算葬身于此,我也要让你的儿子恨你。”
  “宁澜!”白念危忽然大声问他,“你师傅白湛告诉你你少时被意眠虫咬了所以才服的忘尘是吗?”
  宁澜心头一跳。
  白宁将剑指向白念危,厉声喝道:“你闭嘴!我杀了你!”
  单夜群却忽然放开了白念危,将白宁的剑挡了回去。他看向白念危,“诡先生,既然因利而聚,那么就请你好好把真相告诉宁澜,我倒要看看这父子情深还能持续多久?”
  白念危冷冷瞪了单夜群一眼,看向一旁错愕的宁澜,“从来就没有意眠虫这回事,那是你伟大的父亲,浔月的掌门早就算好了要你继任他掌门一位,才让白湛给幼时的你服下忘尘,好叫你断情,不要像他那样沾花惹草,让女人成为你的累赘!”
  “师傅……”商楚楚走近白念危,不可思议问道:“你从前从来没告诉过我,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白念危挑眉看向白宁,“白宁,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
  宁澜惊愕之余转向一旁掌门,也是所谓父亲,他目色再无往日平静温和,不必出声质问,单看白宁恼羞成怒的表情便知白念危所言之事不假。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哈哈……”宁澜对着空无一物的青天干干笑了两声,对身边人冷言:“白掌门,不愧是浔月掌门,当真是未雨绸缪。你可知你的这个决定几乎断送了我一生的情感,当然现在更是可笑,你的爱护竟然逼得我舍了多年的性命……”
  “宁澜……”商楚楚上前,极其心疼看向他。他原本是她心中最憧憬的那道光,如今失意样子真是十足悲戚。
  白宁握着剑的手松了松,“你什么意思,宁澜?”
  宁澜转身不欲多言,商楚楚心中愤恨白宁,便上前径直道:“白宁,你说我师傅咎由自取,我看你才是咎由自取。你当年可以为了私欲命令白湛灌了宁澜忘尘,他如今自然可以有自己的主张,呵!”她眼中有晶莹之光,却不乏对白宁的唾弃之意:“你可知他为了解忘尘,让我给他下了‘倦生’”?
  白宁猛然剑落,巫族最强大的术法,倦生。以生命为代价,解身上之束缚。
  白念危亦瞪大了眼,抓起商楚楚的手臂,苛责道:“楚楚,这是巫族禁术,谁准你私自使用了?”
  商楚楚闭了闭眼,咬了咬唇,“师傅,宁澜早已知道我是巫族的人,他一直没有拆穿我,护我性命。我对他下‘倦生’,权当报答。”她感到白念危渐渐松了手,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师傅,你知道的……我是绝不会想用倦生的,何况是对他……”
  白念危心中竟也如乱麻一般,毕竟自始至终,她恨白宁,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可对与宁澜,更多的却是作为长辈的怜惜与欣赏。自己最疼爱的徒弟,商楚楚对他的心意她洞若观火,如今她更是心疼楚楚的心思。
  “宁澜,你不惜命吗?”白念危上前,“忘尘无解,即便是‘倦生’,也只能以命为解,即便我是巫族族长,也无法解这禁术。没错……你不会再忘了她,可你记得她多久,你的命便少多久。所以可以说只要你愿意,你至死都记得她。”
  白宁一把拉过宁澜,深目含怒:“你真是疯了!为了一个女子,值得吗?”
  宁澜一把拂去他的手,“于你而言,情感关切不值一提。可于我而言,我能得到一颗懂得爱人的心,知道自己对她的喜欢与中意,我很乐意,无需谈值得。”他合了合眼,终于归于一贯的平静:“她的父母因你而死,我为了她折寿,也算是因果轮回。”
  商楚楚走上前,使劲摇了摇宁澜的肩膀,泪眼婆娑,大声问道:“宁澜,你只是为了她折寿了吗?刚才我吹奏‘扶春英’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郡主身上,只知道她身上没有影蛊。。。。。。却只有我注意到你额间都是冷汗,怎么样,解了忘尘后,影蛊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念危听得商楚楚的话,豁然开朗,终于知道为何宁澜会与察陵湄呆在那里整整一晚。影蛊不死不灭,这毋庸置疑,她本来一直奇怪宁澜如何能真解了影蛊,却未曾想他竟然用那方法直接将影蛊转到了自己体内!
  这影蛊现在苏醒着,必然会一直折磨着他的身心。
  宁澜淡淡一笑:“楚楚,你真聪明,也够了解我。否则,断然是猜不出来的。”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古而有之。人活于世,没有绝对的自由与潇洒,即便内心若明镜般透彻,却总有人出现,能在你心里搅弄风云。无情久了,就不要轻易尝试感情,否则深陷泥淖,便无法自拔。
  “单夜群,你站住!”白念危首先发现身边的人在慢慢退后,她纵身跃起,到了单夜群前面。
  单夜群本想趁这几人沉溺往事之时逃跑,却不想还是被白念危发现了。白宁还在为宁澜震惊悲伤,若是等他反应过来,今日便真的要葬身于此了。他拿起手中利剑,径直向白念危刺去,白念危手中并无武器,何况方才还为白宁的剑气所伤,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师傅!”
  过了几招之后,白念危逐渐占了下风。未等商楚楚赶到,单夜群乘势直接将利剑捅入了白念危胸口,鲜血蔓延,顷刻间浸湿了白念危的上衣。
  “师傅!”商楚楚狂奔过去,一把扶住了即将倒地的白念危,痛哭不已,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宁一跃到了单夜群跟前,同他搏斗起来。尽管这个地方是从前夏惜蓝的住处,白宁亦来过,可这几年单夜群早已将此地大改,白宁并不熟悉此地格局。因此单夜群防守为上,不断逃窜于各个洞穴之中,更有金乌教守卫掣肘白宁,因此一时无法结果单夜群。
  宁澜快步跑到白念危身边,劝住痛哭不止的商楚楚,先检查了白念危的伤口。血肉模糊,剑已经刺入心脉半寸多,所以才会不断有鲜血喷涌而出。
  他叹了口气,即便是他,也是回天乏术。
  白念危颤颤抓起了商楚楚的手,嘴角不断有血流出,话语含糊不清,“巫族……交给你,楚楚,竹箫拿……拿走……”
  “诡先生!”宁澜喊了一声,却也只看到白念危渐渐往后仰,不再吭声,只是直到断了气却还睁着眼。
  “师傅,师傅!你不能离楚楚而去,巫族不能没有你,师傅!”商楚楚泪流不止,紧紧将白念危抱在自己怀中,撕心裂肺的悲恸让她几乎要晕厥。
  宁澜从未见过这样的楚楚,他记忆中的商楚楚,那个满春院的花魁,大方端庄,安静自持,□□干净,如今面对着白念危的离世,她确实方寸大乱,悲痛欲绝。可见诡先生对她有重恩,平日里确实待她如亲女儿一般。
  “楚楚……”宁澜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只得安慰道:“你师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巫族,你作为她最信任的弟子,万不可在此时倒下。我会尽力助你。”
  商楚楚泪眼盈盈看向宁澜,失色的花容当真显得楚楚可怜,“宁澜,我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我知道白宁是白宁,你是你,你在心里也从未承认过他是你父亲。可是他到底与你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他曾害我巫族,如今我师傅又被单夜群所伤,你怎么能助我?”
  宁澜起身,目中逐渐放空,他看了看无云的天空,远处还有白宁和单夜群手下打斗的剑声,果真树欲静而风不止。
  “因为,我会是浔月下一位掌门。”
  

  第62章

  从北翟到东琴这条路,察陵湄再熟悉不过。从十四岁到现在; 她已经反反复复踏上这条路好几遍; 只是为了寻宁澜而已。
  她从未怀疑过这辈子她定会陪宁澜度过余生,如此盲目而又如此执着。她眼前再次出现他那双桃花眼,潇洒而温柔。
  小夭和她共坐在一辆马车上; 眼神未离开过察陵湄的脸。小夭一会儿见她痴神; 一会儿又看她泪目; 本想说几句; 可一想到自己要将她带到墨夷顷竹那里,心里便不痛快。
  察陵湄撩起帘子看了看外面,脸色变得悲苦,又放下了帘子靠在了角落里。小夭觉得奇怪便也撩开一旁帘子看了看,看罢便朝角落里的人笑了笑:“原来是到了水蓼湾啊,说起来此地还是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呢。”
  察陵湄并不出声,只是偏过头去,不愿理会小夭。
  小夭才不管察陵湄如何; 何况这闷了一路; 她也确实想找些话来说说。她看到察陵湄袖中一个粗制的荷包,一把夺了过来。
  “你做什么; 还给我!”察陵湄登时清醒,怒目而视。
  “这么紧张?看来是宁公子的东西吧?”小夭见她生气,自己却愈发高兴了,便拿着荷包在手里甩了甩,骄纵道:“别急呀; 你陪我说说话,我高兴了就还给你,否则我就把它丢了。”
  她见察陵湄不再反抗,便笑了笑问道:“小姑娘,我问你,你与墨夷公子怎么认识的?”
  “公子是东琴的掌教,我自然是跟着哥哥一起认识的。”
  “是吗?据我所知好像不是这样。那换个问题吧”小夭眨了眨眼睛,挑眉一笑:“墨夷公子地位尊贵,天人之姿,我看更甚宁澜,你喜不喜欢公子?”
  “什么?”察陵湄觉得莫名其妙,却毫不犹豫答道:“不喜欢。公子地位贵重是真,绝世容资也是真,可却是一座万年冰山,近他身我都觉得心慌。” 
  小夭竟灿灿笑了起来,一双丹凤眼异常妖媚夺目,连察陵湄这样的女子看了都不能移开眼睛。可却不知为何,那双眼睛里慢慢地就没了笑意,平添了几分失落。察陵湄乘势道:“不能光你问我,我也要问你!”
  小夭“嘁”了一声,算是答应。
  “小夭,你到底认谁为主,诡先生还是公子?你为何要帮公子做事?”察陵湄死死盯着小夭的脸,生怕她又要胡搅蛮缠,说谎骗自己。
  “呵。”小夭懒洋洋看了她一眼,“诡先生是我师傅,可我却想认公子为主,你懂吗,小妹妹?”
  察陵湄见她一直揉。搓着手中荷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试探问道:“你喜欢公子,对不对?”
  小夭直起身,淡淡一笑,脸上是少有的认真神态:“没错。我对他的喜欢绝对不会比你对宁澜的喜欢少一分。只可惜……罢了。”
  察陵湄见她眉眼间竟然有落寞之色,猜也能猜得出墨夷顷竹定是不喜小夭。她从来只觉得墨夷顷竹高贵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性子如何能跟小夭搭得上。再说如今公子已经娶了察陵韫,对于小夭更加不可能垂眼。
  她趁小夭不注意,一把夺回了那个荷包,塞回到了袖口中。
  小夭冷不防被人从手里夺了东西,反应过来却哈哈笑了两声,“不错,还挺机灵,我还以为前几日在单夜群那里,你被伤透了心,路上还防着你想不开呢!”
  察陵湄白了她一眼,可小夭的话确实又叫她想起了宁澜。她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小夭带走,却不知宁澜在那里如何。他手里有单夜群的解药,楚楚也在那里,又那样聪明,想必也不该有大事。
  至于父母,察陵湄已经痛心多日,可是扪心自问,她在察陵家过得不算差。她更加不可能恨宁澜,那日只是震惊之余无话能说,上一辈的恩怨怎么也不该怪到他身上。只是二人之间横亘着这道坎……罢了,幸好也只是她而已,她还有那些往事大约不会落在宁澜的心上。
  “你看着我干什么?”察陵湄凝神想了许久,才注意到小夭一直盯着她看。
  小夭不屑道:“我就是搞不懂,小妹妹你长得不及我和我师姐七分美貌,怎么就人人都喜欢你呢?”
  察陵湄靠在马车上,苦苦一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犹豫一番终于忍不住问道:“宁澜会不会有事?”
  “且不说宁澜自己就有自保的能力,有我师姐在,就不会让宁澜有事。我师傅又最疼我师姐……”小夭耸耸肩,“所以大概是不会有事了。你相信我的话吗?”
  察陵湄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夭,你是坏人吗?”
  小夭闻言纵声大笑,“郡主,你是个傻子吗?这世界上哪有非黑即白之事?坏人会做好事,你以为的好人也会做坏事。不过么,我肯定不是一个好人。”
  察陵湄见她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便不再愿意与她说话。可细细想来,小夭的话和那日单孤的话一样,世上之人心往往很难一分为二,她从前眼中的世界充满善意,只不过是因为身边人替她挡去了不堪的黑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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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水蓼湾,墨夷家所在的甘泉岭也不远了。越是接近那个地方,察陵湄越是紧张,不仅紧张,还有愧疚。不管是对于顷木还是察陵韫,她都觉得惭愧。顷木的失心疯不知如何,而察陵韫,墨夷顷竹是否迁怒于她?
  即便是害怕,该面对的都要去面对。她早已不该再是那个随意任性的小郡主了,做错了什么事,就应当去好好承担。从前不论如何,知道自己是察陵郡主,总是有些有恃无恐,如今明了自己与察陵家其实并无半点血缘关系,倒是不敢再想着哥哥会如何帮她。
  再说,她这次犯的,可是逃婚的大过。
  下了马车,墨夷府就在眼前了。察陵湄正想绕到正门请家丁通报,却被小夭一把抓了回来。
  “我们不从这里走,我带你翻墙进去。”小夭在察陵湄耳边神秘兮兮说道,“你就不想知道公子一个人在做什么吗?”
  察陵湄皱眉,连连摇头:“不行!私闯墨夷家是大罪,我又为什么要知道公子在做什么?”
  小夭冷哼一声,一把拉过察陵湄,“这可由不得你,我偏要带你翻墙进去。据我所知,郡主你翻墙的次数恐怕比我还多。”
  察陵湄挣扎,“那是翻自家的墙,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你……”
  小夭嫌她叨叨,一把捂住她的嘴,径直将她带到后面,纵身一跃便翻过了围墙。落地后,察陵湄还恍恍惚惚,这小夭的轻功倒是和从前自己身边的暗卫宗牧有的一比。
  小夭寻的落脚点倒好。察陵湄看了看眼前,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墨夷顷竹书房的后院,可谓是墨夷府最为清静的地方,也没有人敢擅自前来的。少时她倒是和顷木常常在这里盘桓,那时候墨夷顷竹还不是掌教,因为生母地位不高,便住在西偏殿。
  小夭这熟门熟路的样子,令察陵湄怀疑她定是这里的常客。
  “还呆站在这里做什么?”小夭推搡了一下察陵湄,“快进去呀!”
  察陵湄看看前面紧闭的书房门,不自觉生出一股寒意。她记得墨夷顷竹总是呆在这房中,从前盛夏时节,只能看到仆人们将一盆盆的冰块拿到公子房中,公子却不出门。即便有时她偶然遇到出门的墨夷顷竹,也会拉了顷木远远躲开。
  如今来请罪,墨夷顷竹平日里便不苟言笑,她实在不敢想象等会儿房中会发生怎样的风波。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台阶,敲了敲门。
  两下,三下,四下……无人应答。
  “公子是不是不在?”察陵湄转过头去问小夭,却见她笃定摇了摇头。
  小夭一把推开她,正要推门而入时却被察陵湄拉住了。她不满问道:“你做什么拉着我?”
  察陵湄义正言辞道:“这里看来没人,就算有人你怎么能这样直接进去?”
  小夭白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径直推门而入了。
  “哎,你怎么!”
  察陵湄没规没矩的事情做的极多,可是对于墨夷顷竹,她是从来不敢的。自从少时被他罚着清扫了几乎一整个墨夷家,便再也没敢乱来过。只是如今看小夭这般随性,自己便也后脚跟了进去。
  察陵湄从未进过这里,如今看了一眼,只觉得墨夷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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