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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医圣那些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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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此刻中了宁澜的毒,而得解药的法子却还在于白念危,他便只得向二人做了一份请的手势。
  商楚楚欲跟着同往,却被宁澜伸手挡住了。小夭不屑将自己师姐拉过来,“师姐,你紧张人家,人家拿你当外人呢!”
  宁澜给了商楚楚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同白念危一同去了一个僻静屋子。小夭冷哼了一声便寻了个地方坐下了,对着商楚楚背影嘲笑道:“师姐,宁澜一直知道你的身份却未告诉白宁,难不成是对你有情,铁树终于开花了么?”
  商楚楚退回到座位上,却看也未看小夭一眼,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铁树是会开花的,却不是给我看的。”
  小夭不依不饶,轻佻一笑:“师姐,我们巫族的媚术虽然向来为世人所不齿,可你我都知道那是个博大精深之术。依师姐你的美色,怎么不见你对宁澜用过呢?”
  商楚楚转头瞪了小夭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我与他是至交好友,我宁愿我们永远如此,总不至于失去了他。”
  “嘁!”小夭轻蔑一笑,媚眼微合,“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要用尽各种方法与他在一起,媚术又如何,我在意的只是和他在一处的分分秒秒。”
  墨夷顷竹和小夭的事情,商楚楚这个做师姐的也略知一二,小夭从来都是不择手段手段之人,以她的本事,取一本《净心策》又岂会那样难?她转向小夭,话说得郑重:“师妹,墨夷顷竹不是宁澜,他的骨子里都渗着狠毒,你如此也只会被他利用而已。”
  小夭哈哈一笑:“被利用?那是我愿意。师姐,有这会子替我操心的功夫,不如想想咱们师傅在那郡主身上下了什么功夫,才能这般肯定宁澜会将解药交出来吧。”
  

  第58章

  冷星依着单夜群的命令将宁澜和白念危带到了其中的一间竹屋,在白念危一个眼神下; 他便顺从退下了。
  不想世人口中邪教居住的地方还能这样有这样的清雅之风; 竹屋内凉爽清香,一切陈设简朴而整洁。宁澜实在想不到单夜群这样的人竟然也有闲心来布置这些么?
  “你仿佛是喜欢这里的景致,那倒是这间屋子的福气。”白念危与他面对面坐着; 凝眉问道:“知道这里原本是什么地方吗?”
  宁澜摇头; 白念危似是料到了; 她幽幽笑了笑:“你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这是你母亲夏惜蓝怀胎十月待的地方,生下你的地方,也是白宁后来将你带走的地方。自然,这地方后来废弃了,白宁亦不会再到这里,单夜群稍加改造,便成了这样。”
  这地方隐蔽,也在北翟北面。倒确实是夏惜蓝隐藏身份; 待产的好地方。尽管宁澜头一次知道这样的事; 心中却也并没有多少波澜,如他所言; 并非所有人都那样需要这些感情。
  白念危见他面色泰然,便笑了笑:“还真是如楚楚所说,宁澜你果真面热心冷。你约我到底想说什么?”
  “不过两件事而已。”宁澜修长的手指在竹面铺成的桌上若有所思地一划,抬头道:“其一,听楚楚说; 您曾有意留我性命,在此谢过。”
  白念危眼神闪烁,似乎并不希望他提起此事,她方才还在训斥楚楚,因此但愿在旁人心中,她这个巫族族长是个杀伐决断之人。
  “巫族并非善恶不分,你既然有举世无双的医术,前辈的恩怨我也不希望延续到后辈,你若不加干涉,我也只希望你能造福于世间而已。”
  宁澜微笑,注视着对面之人,“既然如此,诡先生为何要帮着单夜群祸害百姓,又为何要以郡主做要挟?”
  白念危目中慢慢变得强硬而坚定,语气亦是铿锵,“我首先是巫族的族长,然后才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巫族几十年前遭受屠族之痛,本来我们是南召人人敬仰的一族,却因浔月的几句造谣的话,被世人唾弃至此!难道我不该讨回公道吗?”
  宁澜点头,清俊眉眼间倒是平静,“该,自然该讨回公道。可是如今巫族与金乌教一起,帮助单夜群害世间百姓,搅得人心惶惶,倘若你们真的助单夜群当上浔月掌门,当真能世间太平吗?”
  白念危一时语塞,可到底这些她早已想过,如今只是被别人提出而已。她握了握拳,依旧坚定:“白宁不可能低头,不可能认错,我早已看透他那伪君子的模样。我要为巫族正名,只能依靠单夜群的力量,毕竟我们有同一个敌人。至于世间太不太平,我已经无余力去管。”
  宁澜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痛,还有你的重担。可你回望这几十年来巫族协助金乌教害的人,恐怕早已远远超过当年巫族被屠杀的族人了吧?诡先生,你若真要为巫族讨一个公道,那这些始终会成为巫族的污点。”
  白念危冷笑:“宁澜,若是不为世人所知,便算不得什么污点。倘若单夜群真的成为浔月掌门,他说的话有谁会不听?到时候,那些人就不会是巫族和金乌教所杀,而是……白宁所害。”
  宁澜看着白念危扭曲的眉眼,知道仇恨已经将她的心志蒙蔽,非他的言语所能说动。他起身静静问道:“既然如此,你我也不必多说。我最后只想问你一句,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恐怕不止是软禁吧?”
  白念危轻哼一声,亦起身冷冷看向对面人:“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对郡主做的事,也早已做了。宁澜,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白念危阴阳怪气的几句话盘桓在宁澜心头,他思绪飞快地厘清,早已,有多早?
  浔月山?再早,便是左容村,客栈……客栈那晚来人颇多,最是混乱,白念危她到底做了什么?
  “宁澜,想必你已经猜到那日的冷星的到来只是我与金乌教一起安排的一出戏了吧?目的只是想试探你是否真的如楚楚所说那般,情。欲之乐对你无用。”白念危莫测一笑:“对你无用也就罢了,可对郡主很有用,于是我便悄悄在她身上种下了一点巫族独有的东西。”
  宁澜瞳孔微缩,“影蛊,是吗?”
  白念危点头,“那日早晨察陵湄曾拾起一个木匣子,影蛊就在那里头。”她得意道:“有谁会想到那木匣子并非冷星落下,而是我特意放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要察陵湄将它捡起。宁澜,你精通医毒之术,就是连巫蛊之术也了如指掌,这影蛊何用你也知道吧?”
  他怎会不知道?影蛊是一种蛊虫,在人体内可休眠,可苏醒,全仰仗种下之人的意志而已。能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若是得不到便身受焚心蚀骨之苦,痛不欲生。
  宁澜心若被利冰砸中,他动了动唇:“影蛊,不死不灭,至多只是休眠而已。一旦醒来便不会再轻易睡去,诡先生当真好计谋。”
  白念危看着他刹那间变得死寂的脸色,心中亦有无奈,“我本不是心狠之人。在她身上种下影蛊之时,也并未想过真有一天会用到,如今为了巫族的利益……宁澜,只要你交出解药,我……”
  她没有将话说下去,是因为知道她根本做不了这个承诺。单夜群今日根本没打算将这二人放了活着出去,她即便是巫族族长,可到底是敌不过单夜群的。
  宁澜面色沉寂,语气亦冷:“她在哪里?”
  白念危:“就在对面竹屋。”她喊住了即将要踏步走出的宁澜:“解药,留下!否则……”
  宁澜背影一停,并未回头,只是话说的清晰坚定:“单夜群要置我们于死地,我若交出解药,恐怕一刻也活不了。诡先生,你千算万算,忘算了我是这世间医术最好的人,我定不会让她受影蛊的苦痛!”
  “不可能!”白念危亦回的坚决,“影蛊是巫族秘术,不死不灭,无影可寻,你杀不了影蛊,自然不可能解了它。只要你踏入对面那扇门,我便让影蛊苏醒,让你看着她痛苦!”
  宁澜冷冷回道:“我如何解就不用诡先生操心了。”他说完便出了门,径直向对面走去。
  **
  察陵湄从来都是心态极好的坚韧之人,只不过面对这竹壁一整天,到底还是愁上眉头。她甚少有这样安静得时刻,被小夭带到这里以后倒是在自己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一切。
  顷木失了神志,墨夷公子似是不愿原谅她,韫姐姐被自己连累不受公子待见……她的母亲又成了宁澜的母亲,而她将真正失去宁澜。
  察陵湄念及此处,心蓦地抽痛,谈何失去?弄得好像自己曾经拥有过似的。
  他若不来,她会失望,可却也是能预料的结果,至于单夜群要对她做什么,她不得而知;可若是他来,单夜群必然对他不利,毕竟白宁是他的亲生父亲又有意传位于宁澜。
  察陵湄缩在墙角,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若不是恍惚听到竹门开了的声音,她便但愿就在这竹屋待上三天,三天后便生死不计。
  宁澜挺挺地站在门口,眼神落在墙角。察陵湄望着日光下的他,如此温暖而平静。
  二人的目光相撞,没有人开口,她却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如果她还是从前的那个自己,此刻定会起身紧紧抱住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从未怀疑过这话的真实性,她定会雀跃欢呼他没有放弃她,恨不得拿一根绳子将二人永远拴住也就好了。
  “你怎么来了?”
  其实将千言万语按下,理智重新灌充大脑之时,她也是可以冷静的。
  宁澜合上门转身进了屋,看着在墙角的她好似只是精神懒怠些,并不曾受到伤害。他走了几步到她身边,将手伸到她面前,目色温和,“湄儿,地上凉,起来吧。”
  察陵湄直勾勾盯着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察陵宣。她如今知道宁澜和察陵宣是兄弟,可二人样貌并不相似,只是这一句“湄儿”,声色温和更甚察陵宣。
  宁澜见她呆愣,便笑了笑径直将她扶起,还顺道解释:“叫你‘郡主’你定会怪我叫得生分,若是叫你‘小小’,我心里便总记着你还是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他温柔拂去她肩上蹭上的一些灰,目色浅而柔,“我还是觉得‘湄儿’最好一些。”
  察陵湄不明所以,只是被他牵着到了桌旁坐下,直到二人面对面坐定了,她才慢慢开口:“在你心里,我从来都只是一个孩子,不是吗?只因为我比你小九岁,或者因为你对我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个不羁痴傻的十四岁姑娘身上,又或者……只是你不愿意承认我早已长大。”
  宁澜不置可否,这些话像都是对的。
  察陵湄并不想听到他的回答,她终究还是不够了解他,从来都只是一股脑儿的去爱,如今连着爱的权利也被生生剥夺了,她内心早已空空如也。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来是来救我吗?”
  宁澜点头,“你在这里,我当然只能来了。”
  察陵湄心里咯噔一下,这话她等了许久,可如今听来却只剩心酸了。明明是盛夏,心中却像结了冰一样,她透过眼中水色看向对面清逸之人,“因为什么?因为我是你妹妹吗?”
  对面的人好像在摇头,为了看得更加真切一些,她眨了眼睛,让本想存在眼眶里的泪掉了下来。察陵湄苦笑,“也对,医者仁心,说不定今日在这里的不是我,任何一个人都能让你来。”
  “湄儿……”
  真是好听,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出来仿佛披上了最美的光霞,就应该早些让他这样叫自己。
  “湄儿,人活于世总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于你,从前许多话并非发自我本心,只是你也全信了。”他淡淡一笑:“白掌门的命关乎浔月安危,关乎世间稳定,关乎百姓安生。所以,今日在这里的如果是你以外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来。”
  察陵湄木讷,只是偏着头看他,那双眸子那样真诚不像是假话。可是他那样淡泊的人,这样好听的话不该从他嘴里出来,何况如今这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从前你向我抱怨你母亲管你管的异常严厉,如今我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宁澜看向她,那端肃之色在他的桃花眼里很是违和,“湄儿,你有没有想过你也许并非你母亲亲生?”
  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察陵湄难言半句,心中可谓震惊。当她终于反应过来想再问一点什么的时候,外面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奇异的箫声,如灵蛇一般蜿蜒进入竹屋中,似是有形之物一般将察陵湄的心牢牢束缚,闷而痛,由心及骨,磨骨蚀肉一般得难受。
  宁澜已经发觉察陵湄的异样,她知道她体内的影蛊在渐渐苏醒,诡先生即使慢了一刻,却终究还是唤醒了影蛊。
  察陵湄手紧紧抓着桌角,她勉力站起只觉得身体躁动而疼痛,一股邪。热的气息在将她包围。神志渐渐变得不清新,像是抓起了座上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地上粉碎的茶盏,宁澜起身想靠近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自己竟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别过来,你越过来我越……难受!你走!”察陵湄凭着仅有的一点理智退到墙边,坐在墙角,让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合冰冷的竹壁,她心里乱,如同陷入混沌。
  宁澜不知影蛊的威力竟如此大,欲。望越强,影蛊越强。她对他已然用心到这种地步吗?如今她多忍一时,疼痛便加重一分。
  若是一切由他来受,那便也无妨了。
  那么,只能这样了。
  察陵湄只察觉到自己被拦腰抱起离了地面,躺进了一个温暖舒适,散着淡淡药香味儿的臂弯,随后不知是被放在了哪个柔软的榻上……
  “湄儿,不忍了,我们不忍了。”
  身上一切包裹的重负被轻柔解开,她没有办法思考,却好像有人在替她驾驭自己的身体,从外至内,渐渐轻快而舒适。
  每一寸仿佛在被最温凉的夏风抚摸,竹子的清香和那股让人安心的药香混合,察陵湄只觉得犹如在云巅一般,忘人忘己,醉身醉心。
  涓流绕着竹屋,清风从缝隙中带出屋内的旖。旎,融在水里和风里,即刻消散而又源源不断……
  

  第59章

  尽管察陵湄从小便养尊处优,可到底也在浔月呆了将近四个月; 晨间早已习惯了伴着鸟鸣山风醒来。今晨天色打脸之时; 她才朦胧睁眼,头顶是竹壁,四周皆是竹壁; 有一扇竹窗; 合着。
  这是里屋; 她昨天被小夭带来时也只是粗粗看过一眼; 如今她只觉得自己身子沉重而乏力。将眼睛完全睁大,才渐渐意识到自己这还是躺在那床上,原来一夜已经过去了。
  混沌的一夜,她猛然支。起身子,被褥滑下,身体猛地一凉让她逐渐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与宁澜,她被他抱到了这榻上,然后他们……
  似乎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她的头脑; 心跳猛然加速。察陵湄所有的思绪顷刻间又全乱了; 他们这是做了什么?
  疯了,自己疯了; 宁澜也疯了,是白念危让他们一起疯了。
  宁澜不会爱人,他只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才行此无奈之策?这是对她的屈辱,也是对宁澜的屈辱。
  察陵湄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她不想再见任何人;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她不敢见宁澜,不敢见外面的人。她想呆在这里,即便让单夜群此刻便杀了自己也好。
  “湄儿……”
  宁澜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近了她的身旁,只是她现在最不能见人,便只是一扯被子,将头埋得更深了。
  宁澜将手搭上被沿,试图将她的脸露出来,只是不想她的力气竟这样大。他无奈只得把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头上,“湄儿,对不起。但凡还有其他的办法,我便不会让你这样为难。”他转头看了看外面,声音坚定起来,“外面的人还在等着我们,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人伤你一分一毫。别忘了你还要回东琴,还要去见顷木少主,墨夷公子,你姐姐,你哥哥,还有你母亲……”
  他的声音本如泠泠泉水安抚她,可听得“母亲”二字,她心头又猛地一跳,下意识抬起了头,“我母亲……”
  她终于不再埋头躲着他,宁澜知道她在想什么,便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湄儿,我会解释清楚,不让你难堪……现在,我先去外面等你,你整理好我们一起去见外面的人。”
  察陵湄紧紧抓着他,头搁在他肩上摇的厉害,“宁澜,不要,我不要见他们!”
  “湄儿,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是这所有人中最纯真善良的那个,即便要愧疚,也绝轮不到你。”宁澜轻轻推开她,拭去她脸上泪水,“湄儿,是我连累你。我们出去,我一定让你毫发无伤地去见你挂念的人。”
  察陵湄只是无意识地点头,她大脑混乱不堪,只是本能地相信眼前的人。他总能让她心安,她总听他的话,这次也算是不明所以地答应了。
  **
  外面的院子里空空的,只站了商楚楚一个人,还几乎站了整整一晚。
  宁澜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白念危吹的那首“扶春英”是巫族唤醒影蛊的妙曲,商楚楚亦学过并且精通此曲。可师傅却像是算准了她心慈手软一般,只教给了她唤醒之曲,并未将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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