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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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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慧撕开了文锦心后背的衣服,背上的血痕就露了出来。
  饶是做了准备,兰慧也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即便是穿着衣服,这道口子也还是很深。
  大夫不敢耽搁赶紧给她止血上药,而期间,沈玦就这么坐着外间,神色莫测的盯着里面瞧。
  床前挂了幔帘,中间又有隔断,按理来说是什么都瞧不见了。
  但不知怎的,沈玦就是能感觉到里面的动静,小姑娘就算是昏迷中也是疼的皱眉,还伴着低低的抽泣声。
  一声声的直听的他,心烦意乱,气息不稳。
  沈玦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浑身的柔软,颤抖着用身躯护住自己,一呼吸好像满鼻都是她的身上的体香。
  还有耳边那软糯的一声,“表哥。”
  他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还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朝外头冲了出去。
  艹!真他娘的娇气。


第4章 
  沈玦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一想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就觉得脑子心里都乱糟糟的。
  想不通,最后就归结于太过丢人了。
  他爹那几下子,疼是疼,但也不过是一阵的事儿,比着他平日的伤也就是挠痒痒。
  他皮实,老太妃又是出生将门之家,从小就找了师父教他练武,初衷是为了让他强身健体,谁能想到会教出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来。
  在院子里吹了吹风,原是想让脑子清醒一些,没想到就被回院子的老太妃给瞧见了。
  他光着上身,背上的血痕还在不停往外冒血珠,急得老太妃差点又要晕过去。
  才算是押着他回了屋子,仔细的给他上药。
  老太妃一直坐在旁边镇着,生怕什么时候他又偷溜了出去。
  “太妃放心伤势不重,老朽这是最好的金疮药,世子爷年轻底子好恢复的快,过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了。”
  沈玦哂笑出声,“就他那花架子,也不知是挥鞭子还是唱大戏,打人跟玩似的,伤的能有多重?”
  老太妃听他还能嘲讽自家亲爹,看来是伤的不重,才放下心。
  也确实是如此,镇南王从小偏好习文舞刀弄枪的只通些皮毛,真的懂武艺的人,挥出来的鞭子应该是在骨不在皮。
  她这儿子这次也是被沈玦给气狠了,才会动了家法。
  “行了,别笑话你爹了,他是不该当众下你面子。可这回确是你的错,真想去玩也该留个信,瞧不见你,我该多担心。”
  沈玦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老太妃念叨。
  “要是告诉您去作何,您还不得给我准备一个队跟着,那是去抢姑娘还是打虎?”
  老太妃瞬间被他这混话给逗笑了,“就数你的歪理最多,这次平安回来也就罢了,不可再有下次了。”
  沈玦随手捡了酸果子向上一抛,稳稳的落入嘴里,才懒洋洋的应付了一句,“知道了。”
  老太妃一瞧他这样子就忍不住的唠叨,“快把东西撤了,你背上有伤,酸的辣的都得少吃,这段时间吃上克制一些,可不该留了疤。”
  “留就留呗,我又不是姑娘家,留个疤怎么了。”
  说起姑娘家,沈玦又忍不住的想起了那柔软的触感,状若无意的问了句方才那是谁。
  “文家表妹你忘了?她爹在杭州做知府,小的时候她还来家里玩过。”
  文锦心的外祖父是老太妃的表兄,从小兄妹间感情就好,有次骑马为了救老太妃更是摔断了腿,落下了终身的腿疾。
  而文锦心的母亲也是老太妃从小看着长大的,就跟自个的闺女似的亲近。
  只可惜老太妃出嫁后,与娘家人的走动就少了,连她这位表兄临终也没能赶上见一面,是她一辈子的遗憾和愧疚。
  时而会在沈玦的面前提起文家人,沈玦有些模糊的印象,但说小时候见过,他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这苦命的表侄女,去年夫妻双双出了意外,只留下锦儿一个人,怎么叫我不怜惜,她长得与她母亲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沈玦口中的果子细细的嚼了嚼,想起方才瞧见她的样子,难怪小姑娘穿的白白净净的,身上瘦的没二两肉,原来是刚痛失双亲。
  “她家也没什么亲人,我得了消息就做主让她来我们家住,你这小子可千万别欺负了锦儿。”
  沈玦刚想嗤笑一声,他虽然混账,但从来不打女人。
  但还没笑出口,就想起这娇滴滴的小表妹,刚刚才替他挨了一鞭子。
  喉结微颤,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吐了个:“艹!”
  “对,你也不许在她面前说脏话,仔细吓着了她。”
  老太妃还想再交代两句,就见杜妈妈快步进来说了几句什么,老太妃的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沈玦离得远就听见什么‘表姑娘,不好’,其他就听不清了。
  “记着别吃酸辣别到处乱跑,好好养伤。”杜妈妈一说完,老太妃就坐不住了,临走的时候又交代了两句,就急匆匆的走了。
  老太妃一走,沈玦就拦下撤果子的下人,捡了一颗又丢进了嘴里。
  “爷,老夫人交代了不给您吃的。”
  “难道,小爷我是听话的人?”
  可不知怎么的,杜妈妈的话一直绕在他耳边,只觉得嘴里的果子味道都寡淡了起来。
  吃了两颗就无趣的放在了一边,拉了小厮在身边问话。
  “阿冰,对面那小娇花什么情况?”
  阿冰是沈玦的贴身小厮,眼力见是从小训练出来的,刚一听小娇花还愣了一下,才想明白,说是文锦心。
  “爷是问表姑娘吧?方才听大夫说还昏迷着呢,说是原先的病就没好透,又来了一鞭子,这不直接就烧上了,瞧着很是惊险。”
  沈玦就更不是滋味了,这算是个什么事,他一个大老爷们,还需要个生娇体弱的小姑娘保护不成?
  他刚想说去瞧瞧,阿冰又很有眼力见的朝那边的方向瞥了瞥。
  “爷,老夫人回去歇着了,这会夫人在那陪着呢。”
  沈玦刚迈出去的脚瞬间收了回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坐了回去。
  这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世子爷和夫人李氏势同水火,只要是有李氏在的地方,他都不会去。
  “爷,您要是担心表姑娘,一会等夫人走了,奴才再来告诉爷。”
  沈玦挑着眉嗤笑出声,“我会担心她?”
  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冲出来保护他,还替他挨鞭子,现在仔细回想起来疑点多着呢。
  就算不是苦肉计那也是故意接近,一看心机就很重。
  没准早早就和李氏互通曲款,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的就出现在那里,沈玦越想越觉得文锦心和李氏关系不一般。
  刚进府就这么会整幺蛾子,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端来。
  这便是他讨厌这些大家闺秀的原因,麻烦娇弱还难伺候。
  方才心里那丁点奇怪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就消失了,管她什么表妹不表妹的,通通都滚一边去。
  阿冰看沈玦听到李氏就瞬间变脸,知道他是不高兴了,他可不敢触了世子爷逆鳞,赶紧顺着他的话说。
  “是奴才说错话了,爷肯定是担心表姑娘重病不起老太妃会担心,爷真是孝心可嘉。”
  沈玦的脸色这才好了些,长腿一伸在旁边的椅子上踹了一下。
  “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去弄点饭菜来吃。”
  他赶了一天的路,回来又被收拾了一顿,早就饿了,等饭菜上来吃了一顿,上了药就舒服的闭眼休息,难得的哪也没去。
  而那边,文锦心的伤势却不容乐观。
  背上有伤不能躺着,只能趴在床上,偏生她又头疼发着烧,这个姿势让她越发的不舒服。
  即便是在昏迷的状态,仍然能看到她惨白的小脸上满是细汗。
  怕文锦心没醒,老太妃就吃不消先倒下了,大家哄着她老人家回去歇着,留下李氏全程陪在屋里照顾着。
  可到了傍晚时分,文锦心都不见醒,烧也一直没有退。
  老太妃一听担心的饭都吃不下了,不管谁劝都没用,坚持要陪在她身边。
  直到文锦心难受的吐了一次,一屋子的人更是跟着慌张起来。
  “没事,这是把体内的淤气都吐出来了,老夫人不必惊慌,这位姑娘是身子骨太差了,服了老朽的药明日便会退烧,接着便是好好调理身子,只是……”
  老太妃听到没有生命危险也跟着松了口气,调料身体不是什么大事,要什么好的药材府上都有,只要人没事就好。
  可一听这‘只是’二字,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这位姑娘是易留疤痕的体质,背后这鞭痕不浅,就算是再好的伤药,都不能保证不会留疤。”
  老太妃倒抽了一口冷气,沈玦要是背后的疤真的褪不掉,也就罢了,男儿有伤痕才显得威武气概。
  可女儿家就不同了,而且还是没有许配人家的小姑娘,这么长一道伤痕,谁敢娶了她?
  “钟大夫,您可得想想办法啊,我们锦儿还小,留了这么长一道疤,以后该怎么办。”
  “您别着急,老朽一定想法子。”
  等钟大夫出去开药取药,老太妃就听见李氏正在厉声交代屋内的下人。
  “表姑娘的伤势绝对不允许出去乱说,要是让我听见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小心你们的舌头。”
  老太妃看李氏的眼神也和蔼多了,不得不说这件事上她做得对,考虑的也很仔细,甚至自己刚刚都没想到这点。
  “今日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媳妇儿不辛苦,锦丫头已经没了生命危险,母亲先回去吧,有我在这陪着,断不会让她出事的。”
  老太妃轻轻拍了拍李氏的手背,“有你这个舅母如此待她,我又有何担心的,只是不瞧着她醒来,我这心里就难受的慌。”
  李氏又柔声的安慰了老太妃几句,才算是把老人家的眼泪给止住。
  “上回见她还是个奶娃娃,这如今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唤她来府上是想好好照顾她,谁能想一来就让她受了苦,她要是出了事,我这以后如何有面目见兄长与她爹娘。”
  李氏也觉得这事奇怪,按理来说文锦心上回来王府才七岁,就算见过沈玦也该没了记忆。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扑过去挡鞭子呢?也不知这表姑娘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李氏微低的眸子里目光微闪,倒是有了些主意。
  “媳妇儿倒是觉得这是个好事。”
  老太妃脸色一凝,瞬间也不哭了,神情嗔怪的看着李氏,“你这是怎么说。”
  “母亲别急,媳妇儿只是觉得这锦丫头是世子的福星,您瞧她一来,不正好解了世子的围。”
  老太妃思绪一顿,仔细的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锦儿怎么会突然跑出来给阿玦挡鞭子的?
  还不等老太妃想明白,就听见里头丫鬟惊喜的声音传来,“老夫人,表姑娘醒了。”


第5章 
  听到文锦心醒了,老太妃就把那点疑惑抛到了脑后,由李氏扶着快步到了床边。
  果真是醒了,但因为背上有伤,人还是趴在床上,一张小脸透着不健康的红晕,这是烧还没退。
  “锦儿,我的心肝儿,可算是醒了。”老太妃已经红肿的眼睛又忍不住的要落泪。
  文锦心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浑身也烧的难受,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的半睁着眼睛去看。
  床前坐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头戴抹额,身穿绛紫色的袄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不是最疼爱她的姑外祖母又是谁。
  文锦心瞬间清醒了许多,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老祖宗。”
  “欸,心肝儿,老祖宗在。”
  听到老人家中气十足的回应,文锦心眼眶的泪水忍不住的往外落。
  前世她之所以会去找沈恒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收到镇南王府的书信,朝廷下旨要沈玦去平水寇,老太妃知道此事后突然昏厥重病卧床。
  她还记得自己刚到广州府,见谁都是陌生的,再加上自己的性子谁都不敢亲近,只有老太妃不厌其烦的宠着她护着她,才让她慢慢走出父母双亡的阴影,重新开朗起来。
  一想起老太妃当初反对她和沈恒璘的婚事,她就觉得愧对老祖宗。
  她彼时年幼,早就被沈恒璘哄得昏了头,哪里还听得进其他人的话,十七岁离开镇南王府陪沈恒璘上京后,已有两年未见老祖宗,如今一见竟恍若隔世。
  此刻只想躲进她的怀中,好好撒一撒娇,再也不离开老祖宗的身边。
  文锦心一时也忘了自己还在生病,挣扎着就要起身给老太妃行礼,险些摔下床榻。
  “别动别动,你这身上可还有伤呢,我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这些都是虚礼,不急在这一时。”
  老太妃一说,文锦心这才记起自己昏迷之前做了什么,她做了件连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现在想想那鞭子,别说是打在她身上,光是看着都觉得渗人,放在平时她定是看一眼都觉得害怕的。
  从小她就是爹娘的掌中宝,没有吃过苦,等爹娘出了事她又到了王府,被老太妃宠着更是没有受过一点委屈。
  就算是后来跟了沈恒璘,他也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是挨打了。
  若是说从高楼一跃而下,是她前世做的最勇敢无畏的事情,那为沈玦挡上这一鞭,则是两世为人做的最为疯狂的事情。
  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只是看到沈玦皮开肉绽的跪在哪里,身体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反应,她不想让沈玦受伤。
  到这会回想起来又有些心虚,她怕有人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毕竟这个时候她和沈玦并不熟,只是多年未见的表兄妹,她突然跑出来挡鞭子实在是有些古怪。
  文锦心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冒着细汗,有些不安的喊了声:“老祖宗。”
  好在老太妃的注意力都被文锦心突然惨白的脸色给吸引了,根本无暇去想其他,“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快去喊钟大夫。”
  一番折腾下来,天色都暗了。
  喝了药,文锦心的体温也慢慢的降了下来,退了烧人也清楚了起来。
  “老祖宗,我已经没事了……您快回去歇一歇吧。”
  文锦心后背上了药此刻缠了布条,由兰慧小心扶着喝药,声音沙哑还带着些许的鼻音,听得人心里发软。
  天色确实是不早了,最重要的是老太妃今儿一天都提心吊胆的,这会身子也有些乏了。
  但看着文锦心这小可怜样,又觉得不放心。
  李氏马上就看出了她的心思,“锦丫头刚来府上,定是有些怕生不习惯的,而且还生着病,要不这样,今晚我留下来陪锦丫头,也好叫母亲安心。”
  老太妃眼睛一亮,她倒是有过这个想法,但李氏怎么说也是当家主母,让她照顾文锦心,只怕她不愿意。
  如今她主动提出这个想法,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大约是药起了作用,文锦心没能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老太妃看着文锦心酷似她娘的小脸,叹了口气,“那就辛苦你了,别的人都不如你做事仔细,有你在陪着我才能放心。”
  “母亲这是哪里话,我也是锦丫头的舅母,看着她生病我跟着焦急,只盼着孩子无病无灾的才好。”
  这几句话真是说到了老太妃的心坎里,对着李氏的态度都好了起来,又交代了两句要注意的地方,才由杜妈妈扶着回房休息。
  “阿玦回院子了?他爹也真是手下没个轻重,好在没伤筋动骨真是佛主保佑。”
  沈玦十二岁之前都是住在老太妃跟前,十二岁以后就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这才闹出人不见了两日才发现的事来。
  方才是被老太妃拘着上药,这会早就回自己的院子逍遥自在了。
  “老夫人放心吧,世子爷一身好本事像极了老王爷,而且今儿表姑娘及时出现,世子爷并未伤重。”
  杜妈妈提起文锦心,老太妃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对了,这事我还没问你,锦儿怎么会好端端的闯了进来?你仔细与我说说。”
  说起这事,杜妈妈也觉得奇怪。
  一路上文锦心也没什么异常,文文静静的话不多,谁能想到她进了院子,会突然冲过去护住沈玦,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根本来不及拦。
  “这可就奇怪了,按理来说锦儿该是没见过阿玦的才是。”
  老太妃倒也不是责怪文锦心什么,她倒乐意看这兄妹二人关系好,尤其是有沈玦护着文锦心,以后才不会让她受人欺负。
  杜妈妈看老太妃皱眉的神色,又想起文锦心依赖无助的样子,心中不免怜惜,轻声的试探了一句。
  “是不是王爷那样子惊吓到了表姑娘?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毕竟文锦心的爹娘出事的时候,他们都不在,或许真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文氏夫妻平日无灾无痛的,年纪轻轻突然的没了,这事本就蹊跷。
  而且文锦心的父亲是个出了名的清官,在杭州府很受百姓的爱戴,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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