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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梨花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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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只见打胡同一头骂骂咧咧走过来两人,秦祯和春荣皆被那番景象吸引了目光,一个身量很高身穿大红棉袄的妇人正一手叉腰一手揪着一个男人的耳朵,她脚下走的飞快,那男人被她扯着耳朵,痛的嗷嗷直叫,还要脚下拌蒜一般的跟着她往前走。
  春荣看得目瞪口呆,小声嘀咕道:“大白天看见夜叉,真是奇了。”
  秦祯睨他一眼:“仔细让人家听见了,下一个要揪的就是你的耳朵。”
  仿佛是应了秦祯这句话似的,那妇人竟真的横眉冷目的拉扯着男人冲将过来,春荣吓得撒开了车子,两手只顾去捂耳朵,正在春荣心里七上八下之际,那妇人叫骂着从他身边一阵风似的的过去了,继而咣当一声踢开了刘花匠家的小院,只留下满院子的鸡飞狗跳和骂声:“蠢猪脑袋!那二斤死鱼怎么就不能卖了?又没臭呢你就给撇了,当银子好挣啊?你这穷鬼也不知道安的哪门子心眼子!”
  ……春荣见状连忙用手抚胸长叹:“我滴亲娘,真是吓死个人了……”
  秦祯则紧锁眉头盯着被阖上的木门看了好久,继而若有所思的咕哝了下嘴,这才吩咐春荣驾车走。
  “恐怕那母女难得安生了。”他一壁往回走一壁抬头望着惨白的如同鱼目的天色,“春荣,你先把车子送到方大夫那去,之后到城东医馆来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好人和坏人都会有的~

  ☆、家门不宁

  刘花匠家的院子虽是不算大,不过也比相邻的几家要好上许多,这也才能腾出一间耳房来给她们母女住下,这耳房自是比不上秋府的高门大院,但是于她们母女而言,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去处了。刘花匠那厢还在惭愧不能好好招待她们母女,刘阿婆端了脸盆便走了进来。
  “夫人,小姐,看你们一路走来不容易罢,快擦洗擦洗。”刘阿婆把脸盆放在木墩上,撩起了袖子就要把巾栉摁在水里。这时忽听得院门咣的一声开了,接着就是泼天的叫骂声,那骂声来的突然,江氏和秋梨皆是浑身一震,有点不明所以的看向刘花匠。
  刘花匠窘迫的头低下去,弯腰道歉道:“真是让夫人看笑话了,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他话音还没落,忽然又是一声尖利刺耳的女人叫声:“老头老太太都死哪去啦?怎么不出来看看你们宝贝儿子啊?他这木头疙瘩一样的人,真让我委屈死了!”
  她嘴里说着委屈,语气却是一顶一的嚣张跋扈,秋梨觉得纳罕,不免想要出屋去看看,刘阿婆却先一步挡住了她,把手里的巾栉往她手中一塞,脸上带着讪笑道:“小姐别出去,都是老婆子不中用,还让你们跟着不安生。”说完她忙给刘花匠递了个眼色,刘花匠会意,尴尬的搔了搔头,垂首除了房门,刘花匠前脚走了,刘阿婆后脚也急急忙忙跟了出去,临走时她有些不放心,便看了一眼秋梨:“我这儿媳妇厉害的很,你们且别落了她的眼。”
  江氏一愣,这才明白了刘阿婆话里的意思,她本以为到了这一步,也算是安顿下来了,可是看样子这小院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太平,她们母女能呆多久,还没个准,她从没听说过刘花匠儿媳的事情,想来也是因为家丑不好外扬的缘故。
  刘花匠出了门,只见他儿子刘宝柱正跪在堂屋门口,乍一看像个老树墩子,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虽是个穷老头,可是老来得子,这儿子都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当初只想着给他寻一门好亲事,恰遇上冯氏他爹当街卖女儿,他看着冯氏模样讨喜,身体好,便花钱买了来,满以为这冯氏是个难得的好儿媳,谁知道呢,过了门竟成了难得的女霸王,把这一家人管的服服帖帖,畏首畏尾,刘花匠这里越想越气,脸上也觉得挂不住了,搁在往日里他也忍了去,可是今日在江氏面前这样丢了丑,叫他一个老头子难堪极了。
  他搓着手走到刘宝柱跟前,伸手就去捞他:“孬种,怎的这样怕女人?难不成她还能打死你不成?”
  宝柱非但不起来,头还摇的拨浪鼓似地:“爹,求您了,让我跪一会儿吧,等到巧珍消了气,不就都好了么。”
  刘花匠恨铁不成钢,在想要伸腿去踹刘宝柱两脚,可是又觉得不舍得,末了,他在他头上褥了一把,“真没出息啊!”
  “老头子,你说谁没出息呢?我男人没出息,你就有出息啦?你有出息你怎么还在这养花种草的,一年也就那二两银子,说出去还不够人家一顿下酒钱,你要是有出息怎么不学那些腰缠万贯的金主啊?要我说呀,鸡窝里也飞不出凤凰。”冯氏叉着腰从堂屋里出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柄鸡毛掸子,刘花匠见了她,顿时脸上一阵五颜六色,没来由的一阵怕,仿佛刚才骂宝柱的豪情壮志也都忘了。
  “巧珍,宝柱又咋惹你生气了啊?都怪咱们不中用,亏待了你。”刘阿婆见着局势不妙,连忙上来拉架,这个儿媳妇是彪悍的很,可是也虚荣的紧,先给她个台阶下,总好过她儿子又挨打。
  冯氏见刘阿婆一脸歉疚的样子,很是得意,“你们老刘家就是对不起我,要我说,不是我不讲理,你们没本事,还不准我不高兴么?”她扬了扬手里的鸡毛掸子,“老婆子,你说,死了的鱼怎么就不能卖了?谁吃鱼的时候不是先把鱼给弄死了再吃的?可是你这蠢猪儿子非不肯,还要把那两条鱼给扔了,你说糊涂不糊涂?”
  原来为的是这事情,刘阿婆心里暗暗埋怨起了自家儿子,这个宝柱就是个实心眼,总想着做生意要诚实,不肯让买家吃一点亏,也怪不得这冯氏要给他置气了。
  “巧珍,你说得对,宝柱从小就钻牛角尖,这一点你也知道的,我们做爹娘的没辙了,你做媳妇的就好好教教他啊。”刘阿婆蹒跚着走到冯氏跟前,又是捏肩又是捋背的倒弄了好一通,那冯氏终于称意了一些,嘴角挂上了娇媚的笑容:“其实我也是为宝柱着想,为咱刘家着想啊。”她吐纳了两口气,把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掷,“今个这一顿打就先免了,跪到吃晌午饭再起来吧。”说完她便笑嘻嘻的哼着曲子扭腰进了厢房。
  刘花匠和刘阿婆对视一眼,无奈的摇头走了,刘阿婆忙走到宝柱身边低声斥道:“明知道她脾气还往人枪头上撞,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么?”
  宝柱委屈的一撇嘴角:“娘,那鱼都臭了,会吃坏人的,要是被人买去吃出病来,咱家可赔不起药钱。”说完他撅着嘴怨怼的看了一眼厢房:“巧珍就是爱占小便宜,要不是我拦着,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亏了。”
  刘阿婆听完,也觉得没法子,拍了拍大腿苦着脸走了,“还能咋样呢,你先跪着,娘今天给你多煮个鸡蛋补补罢。”
  *
  秋梨放下了窗子,又从脸盆里捞起巾栉开始给自己擦洗,方才她给江氏擦洗完,便偷偷的看外头的情形,这会她心里有些烦闷,语气里也多了些不解:“阿娘,你说为什么刘花匠一家人要那么怕这个儿媳妇呢?不都说儿媳妇怕婆婆的么?”
  江氏靠墙坐着,看着秋梨低头去擦洗手上的尘土,一层土灰擦下,露出如雪般的肌肤来,晶莹的仿佛要透出光来,她看的有些愣神,继而又苦笑道:“你看这媳妇长得怎么样?”
  “长得好,大眼睛高鼻梁,红嘴唇,皮肤白,身量高,”秋梨一壁用巾栉擦着右半边脸,一壁侧头想了想又说道:“看上去不像是小家子出来的,而且她胸大屁股大,我听乳娘说,这样的女人能生,而且最容易生出儿子来……”
  她这时正把巾栉捂到脸上,所以她没看到江氏脸上的五光十色,等到她擦洗完了脸,才又把脸盆里的水端出去倒了,再回到江氏床头坐着,见她正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
  秋梨有点意外,打量了一下周身才问:“娘?你为何用这样古怪的眼神看我?”
  还不是因为你语出惊人么,江氏心里嘀咕了一句,直感叹这女儿真是长大了,心里竟藏了这么些鬼灵精怪的想法,可是又看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仿佛又不曾懂什么。江氏斟酌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提为好,只是淡淡点头:“刘花匠家里不好过,他儿子也没什么大本事,成天守着个不挣钱的卖鱼摊子,凭着他那其貌不扬的模样,恐怕是很难找到像样的媳妇,如今有个仙儿一样的媳妇嫁进门来,他们自然都是宠着惯着的,可赖这媳妇也不是个省事的,所以有今天这个样子也不奇怪。”
  秋梨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刘花匠也不舍得让他儿子休妻罢。”
  又是语出惊人,连休妻的这样的事情她都知道了,江氏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秋梨,“不说刘花匠,单是那刘宝柱就不会舍得。他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即便是吃点苦头,也不愿意做负心汉的。”
  母女俩这边絮叨了片刻,便闻见打外面飘来阵阵饭香,算是有两日粒米未进了,她们两人这会才忽然觉得肚饿难耐,那股子馋虫被饭香勾引了来,差点就要呼之欲出了。
  两个人难堪的对望一眼,继而双双笑了。
  *
  刘阿婆今天多做了两份饭,她先拿一个大海碗慢慢盛了一碗米饭,又从锅里捞出两个白煮蛋剥了壳埋进了米饭里,才又夹了几筷子咸菜放在米饭上头。不用说这是给宝柱准备的。接着她又盛了一大碗饭,剥了个白煮蛋放在碗里,又盛出另一口锅里的鱼汤,才颤颤巍巍的端到了厢房。
  她站在门口唤冯氏:“巧珍,饭做好了,我给你送进去罢。”
  满以为冯氏会像往常一样应一声,谁知过了片刻,屋子里就响起了踢踏声,刘阿婆眼前的门被嚯的打开了,冯氏这会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她梳了个高髻,丹凤眼微微上挑,整个人又精神了好几分,她低头瞟了一眼刘阿婆手里的饭和鱼汤,慵懒的绕过她身边:“今天家里不是来客人了么,那就一起吃饭呗,省的被客人怪咱们没规矩。”说话间她已经跨进了堂屋,正眼都没瞧还跪在屋门口的宝柱一眼。
  刘阿婆觉得为难,不知道冯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奈之下只好又端着碗进了堂屋。冯氏已经落了座,刘阿婆便把碗筷搁在了她面前。
  她挑了挑眉:“客人呢?客人没到我怎么吃?”她声音又尖又细,直直传进了耳房里去,江氏闻言叹了一口气:“真是躲也躲不过,要来的终归还是会来。雪香,呆会切莫多说话,省的让刘花匠老两口子作难。”
  秋梨点头之际,耳房的布帘子一下子被撩了起来,一个上身穿蜜合色窄裉袄下身穿蜜合色马面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脸上本挂着笑,但是在看到她们母女行头的那一刹那,眼神里便浮现上了一层不屑,她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绣墩上,哟了一声就道:“稀客稀客呀!听说是秋家的夫人和姑娘来了,我这边忘了见礼了,夫人和小姐千万别跟我计较呀。”
  她哪里是忘了见礼,根本就是看不起她们,秋梨的控制着眼睛不往冯氏那边看,心里却有点不高兴,这冯氏怎的就这么爱找茬呢?
  “听说秋老爷刚去了不久,怎么,夫人和小姐不在府上料理,怎的到咱们这小家院来作客了?”她嘴角弯弯挂着笑,说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让人心里发寒,饶是江氏忍了又忍,终究是心里不痛快,她勉强镇定道:“只因家中出了点岔子,不得已才麻烦了刘花匠。”
  “岔子?”冯氏扶了扶发髻,眼神淡淡冷下来,透着疏离和不耐烦,“就是啊,谁家还没有个七灾八难的,这也是常事。住下就住下吧,只是多了个人就多张嘴,还要多张床,”她眼神又瞟了瞟秋梨:“更何况多的不止一个人。”
  她说罢抿了抿嘴,眉头一皱,江氏心里一阵激灵,以为冯氏是来谈钱的事情,谁知不然,只听江氏秀口一张,似乎忧心忡忡的说道:“我倒不是心疼这日常的花销,钱的事儿都不是事儿,只是这咱们院子里住的都是粗人,男男女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头老太太也就罢了,我们家宝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要是冲撞了姑娘,咱们脸上可难看了,我想夫人心里也有这个顾虑的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秋梨:饿了,想吃小笼包
小笼包:谁在叫我?
过过:谁敢吃我的包包,我跟谁急,o( ̄ヘ ̄o#) 
小龙女:包包是谁?难道不是我才是正牌么?
过过:哎呀,走错剧组了……闪人
秋梨:所以根本没我什么事是么?可是我还是想吃小笼包……
作者菌:有收藏才有包子吃哟~
秋梨:你是坏人,我还是找恩公去,恩公,伐开心,要包包
秦祯:今天我带了包子来,快尝尝看好吃么?
秋梨:恩公真好!(☆w☆)
秦祯:那先亲一口……
秋梨:不吃了……

  ☆、曲意逢迎

  江氏听完一阵恶寒,她没料到这冯氏竟有这样的心眼子,编排人的本事是够厉害的,可是这番话说的很不客气,她的女儿冰清玉洁、明珠一样的人儿,怎么就轮到她在这说三道四的胡乱攀扯?江氏的脸色冷下来,她眼睛微微瞪大,张口就要和冯氏辩驳,秋梨却抢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她一阵惊诧,侧过头去看秋梨,却见她大方一笑,好似从没觉得被冒犯。
  秋梨把手浮在江氏手上,偏着头笑吟吟的去看冯氏,“大婶子这番担心可不是多余了么,”冯氏原本忖着秋梨一个大家闺秀听到方才那番话好歹会脸红,可是看样子她竟全然没有一点不痛快,反倒叫起了她婶子,冯氏自忖着自己芳龄正好,这婶子的称呼生生把她叫老了。
  冯氏有点不悦的甩了甩帕子,红唇轻启方要说话,秋梨却又粲然一笑道:“我知道大婶子还年轻着,雪香之所以这么称呼您,也是按着辈分来的不是。刘花匠和刘阿婆都是年过花甲的人了,按理我是该喊一声老爷爷老太太的,这样一来,我合该管刘花匠的儿子叫大叔叔,您是大叔叔的媳妇,叫您婶子也是礼数。这样一来,您也就理清了这门头绪,大叔叔和侄女见面,中间隔着长辈和小辈的礼数,一看大婶子就是知书达理的人,我那大叔叔也是个实诚人,所以且别说大叔叔整日的不在家,即便是在家见上一面,雪香这厢也是该守着小辈的礼数的。”
  江氏和冯氏显然都没有想到雪香会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江氏脸上此刻浮现出内疚之色,而冯氏则翘了翘唇角,朱红色的唇脂把她一张利口点缀的熠熠生辉,只是此时这张利口忽然没了言语,她心里窝着气,被一个小丫头将了一军,可不是阴沟里翻了船么。她翻了翻眼睛,才悠悠道:“你这丫头机灵的很,说的话倒也是在理,既然你自己不在乎,我这个做婶子的也是给自己找没脸了不是。”她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愿意承认自己是婶子,再去看秋梨,脸上还是那副天真可爱的笑容,真是可恨,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糊涂还是一时兴起。
  江氏暗暗舒了一口气,见冯氏面上不痛快,也只得一壁赔笑一壁从手腕上褪下她一直带着的羊脂玉镯子,冯氏是个识货的,见她袖口里露出一截温润的白色来,霎时掩盖不住的眉开眼笑,江氏也应景,强装着愧色把镯子往冯氏手腕上推:“大妹子,我们母女出来的急,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只这镯子是我带久了的,都说人养玉,玉养人,如今这玉温热,正好趁着大妹子这手腕。”
  冯氏假意推脱,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镯子,触手温润,洁白无瑕,果然是块好玉,她的心里乐开了花,也就把方才的不愉快暂时抛到了脑后去,她抿抿嘴继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银牙来:“夫人真是客气,你说这让我多不好意思。”
  江氏知道她中意镯子,自然顺水推舟道:“大妹子这个年纪,手腕上不带些首饰怎么成,只怪我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大妹子,这镯子,是寒碜了点,你可别不高兴……”
  “婶子,权当是见面礼罢,您再推脱,便是和我们见外了……”秋梨瞥着冯氏腕上的镯子,心中隐隐作痛,那还是阿爹阿娘的定情信物,倘若不是实在作了难,她阿娘又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冯氏这样的贪心人?可怜阿娘也是个脸皮薄的,不想被人看轻罢。
  秋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便看见冯氏已经把袖口放了下来,正好盖住了半截镯子,蜜合色的袖子趁着白皙的玉面,越发的刺眼,秋梨别过眼去不去看,只听冯氏的嗓音里俨然带着春意:“夫人和小姐先歇息着,那边晌午饭也做好了,呆会我就让老太太给送过来,粗茶淡饭,你们将就用些。”说话间她已经从绣墩上起来了,捋了捋裙面,理了理云鬓才又一步三摇的掀开帘子走了。
  等脚步声远了,江氏才长叹一声颓丧无比的倚在了墙上,她垂着眸子没有半分生气的讷讷道:
  “真是万事不由人,也是我们前半辈子生活太好了,如今才会摊上这样的局面。”
  秋梨过来握住她的手,帮她把被子掖了掖,“阿娘,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低头的,不然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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