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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玉满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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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海棠迷迷瞪瞪地钻出来,推了谢靖一把,恨恨抱怨道:“都是你,我才没睡好!”说着,就朝外面唤道:“都进来服侍。”

  谢靖看她兔儿似的从身上翻了出去,倒越发可爱起来,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捏得她跳了一跳,转手就在他胸前打了一掌。

  门口撩着帘子看的婢女面上不屑,又放了帘子,转身去榻上坐着吃茶。

  季海棠因着要下厨,便不能打扮得太隆重,于是洗漱后换上鹅黄的流仙裙,罩了银色印花外衫,有几分利落,梳了个妇人高髻,由着不敢夺了长辈们的光彩,便不敢戴太多首饰,簪了两支玉簪便罢,又怕妆花了,便不敢涂抹脂粉,只点了黛。

  谢靖则因生得太过锐利,打扮得很是斯文,换了古青得宽袍大袖,至于头发依着往常总了几支鞭子拧成一股做成发髻,用簪子玉冠圈住。

  婢女见他们出来,连忙从榻上起来给他们屈身行礼道:“奴是夫人身边儿的霜降,夫人担忧六少夫人不知如何作羹,让奴来帮忙。”

  季海棠望了谢靖一眼,这下马威可是……她要真不会做,不是还有奴婢么,用得着霜降隔着几个院子地跑来么?分明是监工的。

  谢靖没说什么,季海棠则上前笑道:“这怎么敢劳烦您,您在一旁瞧着就是。”随即受人引入院子里的厨房,但见厨房中瓜果青菜也很多,便不担忧做什么,只怕待会儿婆婆刁难,就问那霜降:“阿家他们可有什么忌口的?”

  霜降笑道:“并无。”

  “那他们爱吃什么,常吃什么?”

  “难为您想得周到,夫人他们清晨吃豆羹。”

  季海棠便掺了水进锅中,取了豆出来慢慢舂,不知何时水沸,才下了豆进去,看着火候又放了几味能调味的料,慢慢熬了三刻才开始朝外舀。

  “海棠,不是,母亲。”谢芸娘软软糯糯地站在门口喊她。

  季海棠转过身来看谢芸娘还在揉眼睛,乖巧得很,忍不住来捧她的脸问道:“你起来得可真早。”

  谢芸娘仰着头看了看她,又伸手抱了抱她:“我昨夜想来找你的,可他们说你和我爹在一块儿忙,我不想添乱。”

  季海棠干笑一声,真不知道怎么答这个话,赶忙叫人替谢芸娘舀了点豆羹吃了。

  娟儿接过盏,喂着谢芸娘吃豆羹,季海棠便已经将豆羹匀了三盏出来放在食盒里面,令巧燕提着。

  谢靖站在门口等季海棠,看她出来就笑道:“你可会做?”

  季海棠就低声说:“我便是不会也得会,您是没帮我的。”

  谢靖随着她朝外走,一面说:“我知道你会做。”

  季海棠转脸就唬了他一眼,惹得他哈哈笑。

  一行人很快到了谢老太太院子里,谢老太太独自坐在上首,谢成坤及一众长辈坐在一侧,平辈的坐在另一侧。

  季海棠与谢靖磕了头,奉上了豆羹,谢老太太夸了几句,从漆盘里取了块墨玉做礼,季海棠转手放在清音捧着的漆盘里,二人又去向谢成坤夫妻磕头,递上了豆羹,张氏捧着豆羹,瞧了霜降一眼。

  霜降摇了摇头,张氏便吃了一口就笑道:“这味道极好,想来你极会做菜,真想时时能吃到这样的好味道。”

  季海棠微僵,这下厨做汤在他们这些大家族里本来就只是走走过场,没人让天天儿做,这一堂子也都乐得看这婆婆刁难,她无奈之下谦虚笑了笑:“您过誉了。”

  谢老太太就说:“给守固添个小娃娃要紧!”

  一时间一堂哄笑,张氏便不再提这话,谢成坤吃了豆羹就说:“守固要爱惜海棠,夫妻同心。”随即揭了漆盘,取出一枚铜钥匙递过来。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了那枚铜钥匙上面,张氏脸上的笑刷地一下垮了,谢靖看了片刻铜钥匙,又望着谢成坤,眼中以往的沉默似乎化开了那么一瞬。

  季海棠也伸手结果钥匙放在了漆盘里。

  张氏又硬拉出笑容,取出漆盘里的两只翡翠镯子给了季海棠:“和和美美。”

  季海棠与谢靖谢过礼,二人便起身来给二叔叔和二婶子行礼,只见坐上一个四十来岁的青须男人,面庞与谢成坤有些相似,皆是儒雅相貌,只是面上浮白,眼圈肿大,目光浑浊,瞧见季海棠之时眼中还泛出了些光彩。

  季海棠微微皱眉,暗道:后有谢允德,前有谢成泽,他们谢家浑货也不少!

  谢靖冷眼盯了谢成泽一眼,谢成泽便不再看,只笑了笑应下。

  一旁的二婶子朱氏则是个细面长眉女人,只是面上脂粉甚少,难免有些尖嘴猴腮的样子,有些显老态。

  朱氏全做没看见谢成泽方才的失态,只接了漆盘里一柄玉如意递给谢靖他们。

  临到三叔叔的时候,那边的妇人也先拉着海棠的手笑道道:“前些日子你来谢府的时候,我可没见着你,若是得了空就来咱们三房里走走,听人说你刺绣好,我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女儿正要学呢,你来教教她!”

  海棠瞧她最为热络,不由细看一眼,只瞧这妇人额上悬着翠玉,圆脸杏眼,面颊生光,瞧着很是体贴慈祥。

  谢靖先叫道:“三婶,三叔。”

  海棠也跟着唤着,又看一旁笑着的男人,三十五六岁上下,头上玉冠,身上锦衣,鼻梁高挺,儒雅中添了几分英俊。

  谢成锦接了盖漆盘的红丝面子,卢氏捧了个一尺长宽漆盒给季海棠说:“圆圆满满。”

  季海棠接过漆盒,只感觉漆盒还是有些分量,像是装了一盒子,心下好奇,但也不好立刻打开来看。

  一旁的朱氏就伸着脖子一脸看好戏的神色:“海棠,快打开来瞧瞧!”

  季海棠望了卢氏一眼,卢氏也笑说:“打开看看。”

  季海棠才伸手接了盖子,只这一揭开,便见这盒子里净是拇指大的珍珠,也真是觉得贵重,有些错愕地望着谢靖。

  谢靖微微点头,季海棠便只笑着道谢,什么也没说。

  朱氏就不阴不阳地笑道:“三郎接咱们祖上的生意,就是阔绰呢!”

  这分明说人家用了祖宗的前,几人下不得台来,卢氏倒是眼珠转了转笑道:“可不是么,咱们谢家既有为官的,也有行商的,说来都是享了祖上的福气,瞧瞧,守固娶了这样俊的媳妇,可不还是沾了阿家的光么?”

  她一段话,人人都夸了,四处讨好了,唯独漏了二房他们这一房,因着他们既没有行商也没有做官更没有说娶什么好媳妇!

  朱氏气得说不出话来,谢成泽则拍了一下案几,喝道:“说什么!”

  谢成锦只笑了笑,这人的笑意加深几分反倒显出几分厉害来,只朝谢成泽说:“二哥何必动气,今儿是守固的好日子。”

  谢老太太也咳嗽一声说:“守固、海棠,快去见见你的嫂子妹子们!”

  季海棠方才摆脱尴尬,与谢靖转过面来同几位同辈说笑,只平时热络的沈氏不大说话罢了,季海棠也不强求,毕竟她以高门嫡女的身份嫁到谢家来,是对沈氏构成了一定威胁。

  这头热闹一阵子,谢靖与季海棠便入座,仆人引了谢芸娘进来,谢芸娘跪在二人跟前,给季海棠磕头奉茶,嘴里叫“母亲”

  季海棠接过茶水吃了些,又唤她快起来,谢芸娘便提了裙子来朝她靠。

  沈氏就笑道:“瞧瞧,芸娘真是喜欢海棠,那会儿海棠还在咱们院子的时候,芸娘就成日地去央着海棠!”说着,又打趣芸娘:“原来是去替你爹讨好去了!”

  芸娘望着沈氏,只睁着眼睛不说话。

  季海棠听这话却有些难受,那时候她还是个姑娘,这样被沈氏一说倒好像做姑娘时候不干不净似的,当然…她和谢靖确实不干净,可也没谁专程抬出来讥讽的。

  谢靖伸手捏了捏季海棠的手,季海棠便只微微笑着。

  谢沁芳跟着就解围:“二嫂子这样说不公道,芸娘这丫头可是把我这个七姑姑放在心尖儿上的。”说着,拉着芸娘抱在怀里,捏着芸娘的脸蛋儿问道:“你说说,是不是?”

  芸娘被她捏得咯咯直笑,一家子也不再看热闹,见过了人吃过了茶,该回去的就回去了。

  谢靖抱着谢芸娘同季海棠一起回捧月院,一路上则说着方才的事儿。

  季海棠就说:“三叔是行商的?以前没听你说过…嗯…以前我也没听你说过什么。”

  谢靖笑道:“这些事儿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你见了就知道了,或鸡毛蒜皮或人命关天,都是争来争去,没什么特别的。”顿了一顿,又说:“谢家祖上是从商的,到了祖父这儿,得了机缘做了官,但祖父怕有一日官途不成,还是留了个根基,故而商途不废。谢家能鼎盛,不能只靠做官,当然还有行商,官是名,商是利,缺一不成。”

  季海棠方有些顿悟,原本她以为将谢家看得够大,现在才知道她将谢家看小了。

  谢靖又说:“名利,名利,既分也合,故而名传一人,利传一人,当年谢家的商路按道理是要传给二叔的,可二叔品性不成,便传给了三叔,当时三叔还考了功名在身,只是为了让谢家更好传承,便放弃了功名。”

  季海棠算是勉强理清楚了,也就是他们谢家两块肥肉,二房一块没抢到,独自闷了一会儿,正好就到了捧月院,谢靖放了谢芸娘下去玩儿,自己领着海棠进屋子去坐着。

  季海棠将那些物件儿摆在了案几上,一样一样找盒子装起来,临到那枚铜钥匙的时候,就捏着那枚铜钥匙到谢靖眼前儿问:“这是管什么,能把他们急成那样!”

  谢靖捏上她的手儿,看着那枚铜钥匙:“咱们大房两个库房,一个大的库房是母亲和二嫂打理,还有一个小的平常不动,钥匙是在父亲手里。”

  季海棠只觉得手里的钥匙有点儿“烫手”,又想起了沈氏,遂笑道:“难怪今儿二嫂是越看我越不顺眼。”

  谢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好收着,爹给了你这钥匙不过是给你撑场面的,大房若是遇不上大事儿是用不上的。”

  季海棠嗤笑一声,将钥匙捏在手心儿里说:“你这样说是真要出大事儿似的!”

  谢靖唯笑,又来问她:“可要出去玩耍?晌午后咱们得到吴王府去。”

  季海棠在那边令人将物件儿装好去放好,听他说了安排,始终觉得腰酸背疼,今儿晌午若是去应酬,那还是养足精神得好,故而回答道:“不出去,我去歇息歇息,你到了晌午再叫我。”

  许是他占她便宜占得太多,她跟他反而没什么拘谨得,她都有些惊愕自己的言行怎么这样…随意!

  谢靖也不觉有不妥,让她去歇着,自己则窝在她身侧看书。

  谢芸娘玩得无趣了,要跑进来玩耍,赵麽麽以为两位主子在里面“办事”,便拦了谢芸娘。

  谢靖听见动劲儿就说:“让芸娘进来。”

  芸娘一进屋子就朝床上看,瞧见谢靖坐在外侧,就仰着脑袋问:“您和母亲睡在一起么?”

  季海棠听见声儿,也撑着手臂爬起来,看见谢芸娘就在床下,有些羞,伸手就掐了谢靖一把,谢靖捏了她的手笑道:“又不是夜里,你掐我做什么!”

  季海棠“哎呀”一声踹了他一脚。

  谢芸娘就在床下嘟嘴问谢靖:“阿爹可不可以不要睡在那儿,我想和母亲说话。”

  谢靖笑眯眯应了下来,掀开被子下床。

  谢芸娘笑嘻嘻地踢了鞋子跳上床和季海棠挤在一起闹她,季海棠被闹得没了瞌睡,就把谢芸娘搁在枕头上咯吱。

  清音看她醒了,与巧燕二人搬了她的单独装箱的小物件儿来搁在屋里问她怎么处置,季海棠哄得谢芸娘一起下床去看那些小玩意。

  箱子揭开,全是些打马鞭子、玲珑香球、五彩泥人儿等玩意儿,谢芸娘看得满心馋意,季海棠就叫人端了盒子来给谢芸娘装了些喜爱的,谢芸娘脑袋栽在箱子里面选,瞧见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打开来看,瞧见驼铃在里面,就笑呵呵说:“你把它装得真好!”

  季海棠立刻去瞧谢靖,瞧见他正斜斜倚在墙上看他们玩耍,似乎有些满足地笑着。

  季海棠忽然想起了上一世,如果上一世她也到马棚里的看马,他们是不是就能结下缘分?

  这怎么能“如果”呢?遇见了就是遇见了,没遇见就是没遇见!

  季海棠接过驼铃挂在了床头挂香球的地方,用手拨得叮铃叮铃直响,挂了一下,她忽然就后悔了,满脸通红地解下来放进盒子里好好包着。

  谢靖在那头看得直笑,季海棠剜了他一眼,他便不再那样笑她。

  到了最后,季海棠才抽出一只腰带捧给了他说:“没量过,不知是不是长了,你走的时候我绣的。”

  当然,她绝对不会说,这腰带也有可能是绣给卫宏的~

  谢靖偏着脖子接过腰带细看,窗外阳光迎来,映出腰带上几片祥云纹,瞧不出什么特别,反过来则见“平安”二字,触动心神,便伸了手指摩挲上去,轻声说:“长了一截。”

  季海棠说:“没事,我得了空了再绣一绣。”又接过腰带,放在了箱子里面。

  三人倒也腻歪,这样磨了一个上午,到了晌午用过饭菜之后,三人才乘车去了吴王府。

  这次三人去的是正堂,吴王、谢蓉、长子卫风、长媳王氏、次子卫铮皆出来相迎。

  一群人说笑一阵,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很统一地没有提起过季海棠和卫宏曾说过亲,三人留了两个时辰便告辞回去。

  三人方回去,吴王一家人也各自回院子,谢蓉同吴王至榻上坐,捧了茶笑道:“这会儿谢靖算是心满意足了,只可惜宏儿早早远游,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成婚。”

  吴王不在意地摆手道:“谢守固会做人,女人嘛,宏儿也不在意,你何必如此挂心,这倒不像是你了。”

  谢蓉冷哼道:“我倒不怪守固,他今儿带着季海棠来了,我是很喜爱的,到底来说,他是记着咱们的恩情…我只是念叨宏儿罢了,怕他像豹奴一样浪费光阴。”

  吴王说:“他历来能沉得住气,若要学也真能学点儿什么出来,你不必担忧这些。”

  谢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却说季海棠与谢靖恩爱两日,临上三日回门,前日夜里,谢芸娘在跟前儿玩耍,季海棠就抱了谢芸娘问她:“明儿我和你爹要去见季奶奶,你去么?”

  芸娘欢喜地说“想去”,季海棠便嘱咐芸娘明日早起,好带她一起回门子。

  谢靖见她如此真心待芸娘,心中虽是高兴,但她第一次回门就拖个女儿回去,似乎也不太好,就说:“明日里送她到她七姑姑那儿去,不必跟着咱们。”

  季海棠略略思索后说:“我祖母很喜欢芸娘的,你不必担心她在那儿受冷落。”

  谢靖坐在榻上握着她的手,笑道:“我不是担忧这个,只是这是你第一次回门,还是不要带她为好,日后得了空闲,你回去玩耍,带上她也无妨的。”

  季海棠听他如是说,原是替自己打算,便不再多说。

  谢芸娘就问:“拿我不能见季奶奶了吗?”

  谢靖捏着芸娘的脸说:“你过些日子再去好不好?过些日子,阿爹抱你去。明日里,你睡醒了就去七姑姑那里玩。”

  谢芸娘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下来。

  待到次日清晨,季海棠与谢靖早早起来收拾回门,二人还没出门,谢老太太就派了人来接谢芸娘娘,那婢女立在夫妻俩跟前儿笑说:“老夫人让我接了芸娘去,省得你们麻烦。”

  谢靖道:“她还在睡,待会醒了我让人送过去。”

  婢女笑着应下,先告退。

  季海棠转身笑道:“祖母替咱们想得周到。”

  谢靖低低“嗯”了一声,灰麻的夜色中,他挺拔的背影显得特别…可怜,季海棠鬼使神差地快步撵上他,捉了他的袖子。

  两人乘车回门子,到了季府,先将回门礼让人捧了,再到堂中拜见长辈们。

  二人依旧是跪地奉茶,一一拜过季吴氏、季嘉文与沈清梅。

  季嘉文则与谢靖说起了书法,季海棠是没有一点儿兴致的,便让沈清梅领了下去见几个姊妹。

  一路朝闺中去,沈清梅拉着她的手笑道:“谢靖对你可好,可冷落了你?”

  季海棠耳根微红,道:“不曾冷落。”

  沈清梅看她面上含羞,也知道谢靖不可能冷落这样的美人,想了想,又嘱咐道:“他还没有儿子,你快些给他添个儿子是再好不过。”

  季海棠羞臊似的轻嗯一声,心说:看谢靖这劲头,若没有什么幺蛾子,该是很快就会有,且我上一世千盼万盼没有孩子,这一世还是很想快快有一个的。

  沈清梅道:“谢家不同咱们季家这样的独门独户,少不了勾心斗角,你若有个儿子傍身怎么也比没有地好,谢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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