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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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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先回客栈,沈知言问那一身脏破衣裳的男孩:“前些日子有人让你去送信给客似云来客栈的夏姑娘,是不是?”
男孩点头说“是”,慕容辞和气地问:“让你送信的是什么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他满不在乎地说,眼里闪着狡猾的精光。
“这是一点碎银子,稍后你买点白糖糕带回家吃。”琴若塞给他一点碎银子。
“是一个姑娘让我去送信的,说要亲手交给住在客似云来客栈的夏姑娘。”男孩把碎银子仔细地收起来。
“姑娘?”沈知言惊诧地看殿下,又问,“你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样吗?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那姑娘容貌平平,看起来有点凶,差不多和他一样的年纪,身形差不多,穿着浅绿色的衣裳。”男孩回道,指着琴若。
“她脸上、脖子或者手上有什么特殊的红斑或者黑痣吗?”慕容辞问,身形、年纪和琴若差不多,但没有与众不同的标记来辨认,根本是大海捞针,上哪儿去找那个姑娘?
容公子为什么派一个婢女去约夏晓露?
男孩摇头,“我没注意,那姑娘脸上没有红斑、黑痣。”
再问下去也不会有进一步的线索,他们让这男孩走了。
回大理寺的路上,马车上,沈知言沉思道:“容公子在天黑后把夏姑娘主仆约到城西小庙,说明早有谋划要杀死她们。”
第1卷:正文 第137章:心思各异
琴若赞成沈知言的推测,道:“可是,容公子为什么要杀害夏姑娘呢?莫非夏姑娘知道了容公子见不得光的秘密?”
慕容辞明眸微睐,推测道:“容公子去锦州游玩,偶遇如花似玉的夏姑娘,觉着她清新婉约如山野间的迎春花,自有那种一种动人的情致。容公子知道夏姑娘动了真情,对于佳人的投怀送抱并不拒绝,反而逢场作戏起来,跟她私定终身。二人如胶似漆幽会十余日,容公子过了那股新鲜劲儿,于是谎称帝京来信说父亲病重,必须赶回帝京。他辞别夏姑娘,义无反顾回京,可怜夏姑娘还眼巴巴地等着他来迎娶自己。”
沈知言和琴若专注地听着,都很佩服殿下的推演本事。
“夏姑娘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容公子来迎娶自己,等了大半年,她实在不想等了,决定上京寻找心上人,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没想到的是,帝京是她的葬身之地。”慕容辞侃侃而谈,从容飞扬,“案发这夜,容公子把夏姑娘约到城西小庙,终于见到心上人,夏姑娘惊喜交加,激动异常,却发现容公子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位公子了。”
“或许容公子绝情地说了不会迎娶她之类的话,或许他还说已经和父母安排的姑娘订婚,或许他狠狠地说了一些伤害夏姑娘的话,但夏姑娘死心眼,坚决要嫁给他,即使伏低做小也认了。二人不知怎么回事,或许容公子觉得她阻碍了自己的前程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决定杀死夏姑娘,让她永远消失,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容公子当真凶残!”沈知言握紧拳头,气愤难当。
“这一切只是本宫的推测,没有真凭实据。”慕容辞黯然道。
车厢里安静下来,气氛有点沉闷。
琴若叹气道:“奴才觉得杀害夏姑娘主仆的凶手心思缜密,是个深藏不露的聪明人。”
沈知言点头道:“从凶手布局马东先奸后杀夏姑娘便可瞧出,凶手聪颖过人。”
跑了这些地方,一日就这么过去了。
此时残阳如血,屋瓦墙地好似泼了浓艳的血水。暮风涌起,暑热稍退,终于舒爽一点了。
他忽然道:“殿下记得,今夜舍妹在府里设宴,稍后你一定要来。”
“哎呀,你不说本宫都忘了。”
这几日,慕容辞忙着查案,所思所想皆是三桩命案,把沈知礼邀她到太傅府做客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琴若笑道:“沈大人,眼下时辰不早了,一起去太傅府呗。”
沈知言想想也对,回到大理寺,衙门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不如直接回府。
……
沈知礼在府里设宴,宴请的自然是太子殿下和端柔郡主,自然还有御王——她最想看见的便是他。
慕容辞和沈知言到的时候,端柔郡主已经来了一会儿。
看见太子殿下,慕容诗欣喜若狂,正想奔过去,忽然想到沈知礼一再叮嘱的话,便停下脚步,娇柔温婉地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沈知礼也跟着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慕容辞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么文静温婉,不由得惊奇,道:“无需多礼。”
沈知礼貌起身,不由自主地往他们的身后看去,没有人了,御王没有跟他们一起来。
沈知言多少知道妹妹的心思,道:“不知御王来不来,郡主,御王跟你提过吗?”
“三叔没有跟我提过。”慕容诗轻声慢语地说着,刻意地装成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模样。
“估计不会来。”慕容辞觉着慕容彧必定不会来太傅府赴宴,毕竟他一向不屑于这种宴饮,更何况是一个姑娘的邀约。
沈知礼的心顿时往下沉,一分分地沉下去。
今日她从早上就开始忙里忙外,力求做到最好,每一道佳肴都花了她无尽的心思。每当她琢磨着怎么做会更好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御王的音容笑貌,想着他会如何说、如何反应,这个时候她就会很满足。
然而,太子殿下的这句话好像一桶冷寒的冰水,从头顶倾覆而下,将她浑身的热血沸腾冻起来,寒气在四肢百骸疯狂地蔓延。
“妹妹,你怎么了?”沈知言察觉到她不对劲,关心地问。
“没……什么。”她红唇轻颤,在这盛夏里觉得周身都是刺骨的寒气。
“殿下,进去吧。”他摆手邀请殿下。
慕容辞往膳厅走,慕容诗跟在后面,接着是沈知言。
呆呆地站了片刻,沈知礼才缓过神,手脚僵硬地进去。
因为是小辈相聚,沈知言的父辈都没有出现,让年轻人尽情地吃喝玩耍。
开席之时,沈知言正要招呼客人,下人来报:“公子,小姐,御王到了。”
慕容辞心头一震,全身一僵,那厮怎么跑来了?
她可是料定了慕容彧不会来,才来太傅府的。这一次居然算错了!
沈知礼的内心欢呼雀跃,喜悦充满了她的心,激动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竭力克制情绪,站起身去迎接,端庄地福身行礼,“臣女拜见王爷。”
沈知言、慕容诗也起身行礼,慕容辞安之若素地坐着,内心无与伦比的郁闷。
慕容彧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沈知礼的心砰砰地跳,悄然抬眸,心心念念的男子龙行虎步般走进来,披着一身璀璨的光影,令人目眩神迷。
一袭金线绣夔纹的玄袍,那么浓墨重彩的玄色,却被他演绎得优雅从容、风骨傲然,所有的光影照在上面都只是浮光掠影,影响不了他,更夺不走他熠熠的金彩光芒。
她觉得世间所有词语都无法完美地形容出他轩昂超卓的气度,所有语言都无法描摹出他倾绝天下的风姿,在她眼里,他完美得无可挑剔,如九天神祇般傲视芸芸众生。
慕容彧径自坐在慕容辞的旁边,理所当然似的,“都坐吧。”
沈知礼错愕,张了张嘴,却最终没说出来。
她想要他坐主位的,自己则坐在主位的下首,最靠近他。
“王爷,请您上坐。”沈知言明白她的心思,代为提出,态度恭敬。
“不必,本王坐这儿便好。”慕容彧淡漠道,眼风不经意地扫过右侧的慕容辞。
沈知礼舀了一碗羹,举止优雅,赏心悦目。之后,她双手奉上,“王爷,这是府里的厨子做的兔羹,风味独特,您尝尝。”
他接过瓷碗,放在慕容辞面前,沉朗道:“殿下近来查案辛苦,清减了,多吃一点补补身子。”
她的唇角抽了抽,忽然觉得脸颊热起来,“本宫不喜兔羹,王爷还是自个儿吃吧。”
按理说,沈知礼待客如此体贴周到,要献上兔羹,也应该是先来的她呀,怎么是慕容彧?
莫非,沈知礼对慕容彧有不同寻常的心思?
慕容辞看向沈知礼,果不其然,她的表情相当的古怪,是那种心血被人践踏的尴尬、窘迫、失望、伤心……
越来越有趣了。
沈知礼坐下,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
慕容彧的右手往下移,指尖悄然轻放在慕容辞的腿上,面上不动声色,朗声道:“殿下应该多吃点。”
蓦然,慕容辞的身子轻颤起来,好像被惊雷劈中,头顶冒烟,吱吱地响。
该死的慕容彧!
“闻起来好像还不错,本宫尝尝。”
她咬牙切齿,险些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沈知言多少还是了解殿下的,觉着她的声音有点怪,好像很生气,唔,应该是被御王逼着吃兔羹才生气的吧。
慕容彧抬起手开始吃,时不时地夹菜给身旁的太子殿下。
慕容辞的心里泪流满面,暗暗磨牙——慕容彧,你喂猪吗?
恨不得把他夹的那些菜摔他脸上!
沈知礼没怎么吃,就看着他们耍花腔了,眉心微颦,若有所思。
上次在御王府也是这样,为什么御王喜欢给太子殿下夹菜?他们好像很熟……
沈知言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御王和太子是水火不容还是暗度陈仓?现在他们究竟是敌是友?
“府里的厨子比不上宫里和王府,不过厨艺还不错,王爷多吃一点。”
沈知礼轻柔的声音宛若清风吹拂,蔷薇花缓缓绽放。
慕容彧点点头,“无需客气。”尔后问沈知言,“近来大理寺公务多吗?”
沈知言清润道:“顾大人忙于公务,下官还好,有三桩命案,不过暂时没有太大的进展。”
慕容辞忽然脑仁疼,要不要这么实诚啊。在慕容彧面前,要虚实结合,永远不要露底。
慕容诗老郁闷了,本来呢她和太子殿下坐一块儿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可是三叔杵在他们中间,硬生生地隔断了他们,弄得她什么事都做不成。因此,她气恼地撅着嘴,再美味的饭菜也吃不香了。
她最怕三叔的,这会儿敢怒不敢言,只能自己生闷气。
沈知礼瞧出她的心思,暗中拍拍她的手,对她使眼色,要她勿躁。
其实,沈知礼也差不多,好似有一只手撩拨着,难受,着急,焦虑,失落,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顿晚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第1卷:正文 第138章:车……震
沈知礼原本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展现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更加靠近他,让他更了解自己,继而对自己留下深刻、美好的印象,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回到帝京,她跟哥哥打听过,御王跟太子的关系不太好,可谓水火不容。可是眼见为实,御王颇为关心太子,甚至对太子无微不至,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有不同寻常的私密关系。
她相信,今日她的打扮是最美的,足以吸引世间任何男子的目光。就连哥哥都称赞她,美得令人屏息,美得惊心动魄。
在侍婢的协助下,她精心地描了妆容,玉白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色,几乎瞧不出脂粉,天生丽质。唇如缀着清露的海棠花瓣,眸似秋水里漾着的墨色琉璃,眉若飘渺烟雾里的连绵青峰。
清水出芙蓉,她便是碧池里那朵胭脂微红的清露芙蓉。
她身穿芙蓉色衫裙,灵月髻插着芙蓉玉簪,清新婉约而又活色生香,清纯里带着几分隐隐的诱惑,最是撩人心怀。
然而,御王并没有正眼瞧过她。
她黯然神伤,在他眼里,她就这么的不值一顾吗?或者是她今日的衣着打扮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种?
慕容诗忽然笑道:“殿下,吃完饭咱们去街上逛逛吧,正好消消食。”
慕容辞放下碗筷,站起身道:“本宫还有要事,先行一步,诸位慢慢吃。”
这是非之地,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快步离去。
他们还没回过神,慕容彧也站起来,利落地转身离去,“本王也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步履如风,好似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成为他的羁绊。
“王爷……”
沈知礼立即追出去,心慌意乱,仓促间踩到自己的裙角,扑倒在地。
沈知言大吃一惊,疾步飞奔过去搀扶,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妹妹摔跌。
与此同时,慕容诗也追出去,大声喊道:“殿下……”
他把妹妹搀扶起来,关心地打量她的双手、身上,“伤到了吗?”
沈知礼的左手虎口擦伤了,双膝也擦破了皮,但是她浑然不觉,急着往外冲。
“妹妹,御王已经走了。”他规劝道,“即使你追出去挽留,他也不会……”
“总要送送御王。”她毅然决然地出去,根本不顾念手脚的伤。
沈知言无奈地叹气,跟着出去。
殿下说要走,御王立马跟着走,这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来到大门口,沈知言看见妹妹和郡主站在外面,她们望着夜色里远去的马车,石雕般一动不动,目光温柔而怅惘。
他又琢磨起来,太子殿下和御王是乘坐一辆马车走的吗?
……
马车里,慕容辞有所戒备,时不时地看慕容彧一眼。
方才在太傅府前,她刚上马车,就看见他跟着进了车厢,立即道:“本宫要回东宫,跟王爷不同路。王爷还是乘坐自己的马车吧。”
慕容彧堂而皇之道:“近来帝京不太平,本王护送殿下回宫。”
她的唇角抽了一下,没好气道:“本宫不是弱女子,无需王爷护送。王爷,请吧。”
他站起身,她以为他真的要走,却没想到他是挪位置——把她的位置坐了!
“你……”
她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不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她不可能去拉拽他,有可能适得其反被他占了便宜。
因此,她坐在一旁,想办法赶他下车。
无奈这男人一旦无赖起来还真是狗皮膏药,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马车辚辚,街道还挺热闹的。璀璨旖旎的光影从车帘缓缓闪过,偶尔漏进来些微光影,使得车厢里忽明忽暗。
慕容彧冷峻如寒石的脸庞偶有五光十色的辉彩流闪,看着格外的诡谲莫测。
琴若坐在外面,东宫快到了,车厢里安静得有点诡异。
慕容辞明眸微转,忽然问道:“王爷觉得沈知礼这姑娘如何?”
“为什么这么问?”他的嗓音低沉如瓷,暗魅撩人。
“随便问问。”她无所谓地耸肩。
“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本王对沈知礼此人哪方面的看法。”
“随便,什么都行。”
“沈知礼这姑娘是大家闺秀,行事颇有分寸,知书达理,是个才貌双全的世家闺秀。”慕容彧的语声提高了点,忽然使劲地嗅着,“本王好像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这么大声做什么?她又不是聋子。
慕容辞诧异地皱鼻,“什么味道?本宫怎么没闻到?”
他剑眉轻扬,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有本王闻得到,唔……应该是酸味。”
她大窘,脸颊热辣辣地烧起来。
外面的琴若必定听见了!原来他是故意大声说话的!
“你小声点。”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过来,本王就小声一点,不然你听不见。”慕容彧果然压低声音,朝她伸出手。
她再没脑子也不会过去,扬声问道:“琴若,到了吗?”
外边的琴若回道:“殿下,快到了。”
慕容辞忽然觉得周身的空气荡漾起来,似有一团烈火靠近自己,她心神一颤,警惕地转头,心漏跳一拍——他竟然已经坐在身旁!
脑中电光火石,她本能地站起身,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无奈他的双手早已无声无息地伸过来,掐着她的纤腰,把她拖进怀里,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霸道力气。
她怒不可揭,可是又不能大声地斥骂他,只能使力推他。
“你干什么?放开本宫!”慕容辞不得已压低声音气恼地呵斥。
“本王只想抱抱你。”他的嗓音低哑迷人,从身后抱着她,下巴轻轻摩挲她的脑额。
“殿下,东宫到了。”外边的琴若禀报道。
慕容辞瞬间僵住,不敢动弹,却听他低沉道:“本王与殿下有要事商谈,你们暂且回避。”
琴若想了想,终究下车往前走了一阵。
虽然她的职责是保护殿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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