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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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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辞喜上眉梢,吩咐衙役先带一人进来。

    一个身穿粗布长袍的男子走进来,看着这么多衙役和高高在上的大人,他拘谨地垂头,眉目平实,看着是老实本分的人。

    她打量他,此人容貌寻常,跟昭华一点也不像,八竿子都打不着。

第1卷:正文 第119章:寻人

    慕容辞让眼前这位容公子坐下,和气地问:“公子如何称呼?今年贵庚?”

    第一次来衙门,他有点忐忑害怕,低声回道:“草民姓容,名天行,今年二十二岁。”

    她又问:“名字立意不错,娶媳妇了吗?你无需紧张,我只是例行问询,你如实回答便可。”

    他看看一旁的沈知言和外面的衙役,回道:“是,大人。草民家里穷,还没娶媳妇。”

    “公子的双亲还在吗?有几个兄弟姐妹?家里以何为生?”

    “草民的父亲早几年就过世了,母亲年纪大了,身子骨好的时候为街坊邻居缝缝补补。我有两个妹妹,她们还小,我在一家药铺当学徒,才学了两年。若学会治人看病的本事,也是一门手艺,到时候家里的境况就会好些了。”

    “你家祖上可是京城?”

    “祖上四代是京城的,草民的祖宗从外地搬来京城讨生活。”

    “你离开过京城吗?”慕容辞盯着他,不漏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草民每日都在药铺当学徒,别说离开京城,就是偶尔告假一日也不行。”容天行回道。

    “谢谢你的配合,你先回去吧。”慕容辞的温和道。

    这个容天行不是她要找的人,夏晓露知书达理、谈吐不俗、气质出众,虽然穿戴打扮素雅,但衣料和所戴的首饰不是廉价便宜货,应该是家境殷实人家的小姐。这么一个小姐不可能看得上这种老实巴交、容貌普通、家境贫穷还有家累的穷小子。

    接着进来的容公子,无论是外貌形象还是态度气质,跟容天行相比完全不同。

    他身穿枣红色绣花开富贵锦袍,颇有俊色,言行举止轻浮傲慢,是帝京街头随处可见的公子哥儿。

    沈知言在慕容辞耳边道:“此人家境不错,家里经营一家绸缎庄。”

    她冷笑,一家绸缎庄就这么不可一世了?

    “大人想问什么就快点问,我很忙的。”容公子精明轻狂的目光扫了一圈,慢条斯理地说道。

    “公子如何称呼?”她冷冷地问。

    “容少谦。”

    “不知容公子忙什么?”

    “那可多了,忙着吃饭睡觉,忙着沐浴更衣,忙着陪小月儿、小雪儿饮酒赏月,忙着……”

    “容公子为什么还不娶妻?”慕容辞打断他的话。

    “我可没那么傻,找个婆娘来管束自己。”容少谦浮浪地笑,“家里有了婆娘,就不能陪我的小月儿、小雪儿饮酒赏月,那多无聊烦闷,是不是?我可不是那种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人,太不划算了。”

    “容公子祖上何处?”

    “祖上锦州,我爷爷年轻时迁到京城做买卖。”

    慕容辞心里微喜,“你家祖籍锦州,你可有回去祭祖?”

    他冷嗤一声,“锦州那破烂小地方我才不去,那儿的秦楼楚馆哪有美丽温柔的姑娘?比小月儿、小雪儿差远了。还是我的小月儿、小雪儿娇媚可人”

    沈知言再也看不下去,沉声喝道:“老实点!好好回话!”

    她冷着脸又问:“这么多年,你从来没回去过?”

    容少谦老实了点,不过眉目之间依然布满了轻狂、不屑,“我十八岁那年,父亲吩咐我回乡祭祖,就那年回去过一次。”

    “此后再没回去过?”

    “没有。”

    “若你的供词有虚,大理寺还会再请你回来,到时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问话了。”慕容辞眸色清寒。

    “我说大人,你问我这些究竟想做什么?我是每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可这不犯法呀,我又没做作奸犯科之事。”容少谦十分不耐烦,打起呵欠,“麻烦大人快一点,我还要回去睡觉。”

    “你可以回去了。”

    “当真的?大人你们最好问完了,我可不想再来大理寺,被我那帮兄弟取笑。”他站起来吊儿郎当道。

    慕容辞对外面的衙役招手,把人带出去。然后,她低声吩咐琴若:“跟着他回去,找他家里的下人问问。”

    琴若领命离去,知道怎么做。

    沈知言百思不得其解,“殿下,你找姓容的年轻公子过来问话,跟林舒之死有关吗?”

    她微微一笑,“或许有关,或许无关。”

    “啊?”他更迷糊了。

    “本宫在街上偶遇一个上京寻人的年轻姑娘,巧的是,她寻找的情郎也姓容。”

    她把夏晓露的情况说了,不过夏晓露说她的情郎跟昭华很像,这个容少谦跟昭华没有相似之处,那么,容少谦应该不是夏晓露要找的情郎。只是,慕容辞不想失去唯一的线索。

    沈知言总算明白了,道:“请那位夏姑娘来认人不就行了吗?”

    “对呀,本宫怎么没想到呢?”

    当即,慕容辞差一个衙役到客似云来客栈找夏姑娘主仆。

    很快,衙役回来复命,说夏姑娘主仆不在客栈,客栈的掌柜说她们出去了。

    沈知言道:“那下午再去客栈找她们。”

    午时,他们坐在一起品尝林羽做的家乡小菜。

    林羽做了一大桌的菜,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流口水。

    慕容辞招呼林羽坐下一起吃,她也不忸怩,爽快地坐下,为众人介绍各种菜式。

    席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一个小吏笑道:“林姑娘,你做的这道麻婆豆腐又香又滑又辣又麻,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麻婆豆腐。”

    另一个小吏也赞道:“我最喜欢这葱花大饼,软糯酥脆,还香喷喷的,特有嚼劲儿。”

    众人纷纷赞美,林羽都不好意思了,圆润的脸颊抹上一缕薄红,“诸位大人过奖了。”

    慕容辞笑道:“我最喜欢这道豆腐鱼汤,鱼汤浓郁,鱼肉鲜美,绝了。”

    沈知言笑道:“我最喜欢这道红烧鸡块。”

    众人笑呵呵地吃着笑着闹着,十几盘菜一扫而空。

    ……

    午膳后,琴若终于回来。

    慕容辞在沈知言的房间饮茶,听着她的禀报。

    容少谦的确是闻名街坊邻里的花花公子,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不是在秦楼楚馆,就是在去秦楼楚馆的路上。他时常去的青楼有三家,不到四更时分是不回家的,有时候第二日早上才回去。

    他的父母怎么责骂也没用,他就是好那一口。

    琴若问过容家的下人,容少谦的确在十八岁那年回过锦州,此后再没回去过。

    沈知言为殿下斟茶,下了结论:“看来容少谦不是夏姑娘要找的情郎。”

    慕容辞点头,也不必找夏姑娘去认人了。

    容少谦都没去过锦州,如何与夏姑娘相识,并且两情相悦?

    “夏姑娘寻找的情郎容公子没有符合条件的人,林姑娘要状告的容姑娘也查无此人,一同进入死胡同,怎么就这么巧?”沈知言若有所思地皱眉。

    “本宫总觉得这两件事有所关联。怎么会那么凑巧都是姓容?”慕容辞举着茶杯放在嘴边,却没有喝。

    “不如奴才去找夏姑娘,让夏姑娘画出容公子的画像。”琴若提议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他展眉一笑。

    “奴才这就去。”她喜上眉梢。

    “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吃饭再去。”慕容辞嘱咐道,“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不然就去街上吃。”

    “奴才知道了。”琴若领命去了。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无奈地叹气。

    她慢慢饮茶,道:“对了,林舒的尸首没其他发现吗?”

    他沉重地摇头,“我复验过林舒的尸首,除了心口的剑伤,没有其他发现。林舒是一剑毙命,凶手武艺高强,潜入林家,一剑刺死他,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又是一叹,“这桩命案还真棘手,难道真要成为悬案?”

    外面有人!

    慕容辞正要出去看看是谁偷听他们说话,却见林羽走进来。林羽清秀的眉目布满了失望与伤心、无助,道:“大人,你们尽了力,我已经心存感激,也知足了。倘若上苍真的要让那凶手逍遥法外,我也不会强求。过阵子我会带着哥哥的尸首回宜州安葬。”

    “林姑娘,很抱歉,我们尽力了。”沈知言安慰道,“不过你也不要灰心。我们侦查命案已有数年,常常有这种情况,毫无线索,进入死胡同,好一阵子没有任何进展。但过一阵子,或许有新的线索蓦然出现,然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将凶手绳之以法。”

    “真的吗?”她漆黑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真的,侦破命案这种事很神奇的。”慕容辞也安抚道,“林姑娘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侦查。不过你哥哥一案毕竟过了这么久,案发地又不在京城,眼下的确没有进展。希望你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这样你也会好受一些是不是?”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林羽落落大方道,向他们躬身一礼,“二位大人的恩德,我林羽没齿难忘。”

    “林姑娘快别这样。”沈知言连忙去扶她起身,不过只是虚扶一下。

    “我去给二位大人烧开水来。”她一扭身快步走了。

    “我看到她哭了。”

    他回身坐下,摇头叹息。

    慕容辞托腮寻思:“夏姑娘要找的容公子,林姑娘要找的容姑娘,究竟有没有关联呢?”

第1卷:正文 第120章:夏晓露遇害

    慕容辞等到黄昏时分,琴若才回大理寺。

    琴若道:“殿下,奴才没等到夏姑娘回来。奴才担心殿下等得急,就先赶回来禀报。”

    慕容辞想了想,罢了,明日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

    沈知言笑道:“不如这样,明日一早我派人去客似云来客栈请夏姑娘来大理寺。”

    她觉得可行便答应了,主仆二人乘马车回宫。

    次日上午,她们再次来到大理寺,本想着可以见到夏晓露,却没想到,听到一个不妙的消息。

    据衙役回禀,客似云来客栈的掌柜说,夏姑娘主仆一整夜都没有回来,今日一早也不见人影。

    慕容辞狐疑地看向沈知言,眼神似乎在说:夏姑娘不会出事了吧。

    他立即派人去京兆府问这两日有没有命案发生,很快,他们得到消息,刚刚有人来报案,西城门外发生命案,好像是两个年轻女子。

    当即,慕容辞和沈知言赶往西城门。

    赶到案发地,他们看见四周围了不少百姓,不过衙役持长矛阻拦着不让靠近。京兆府的捕快、仵作已经到了,正在勘察现场。

    沈知言亮出大理寺的令牌,衙役让他们进去。

    捕快们得知大名鼎鼎的大理寺少卿来了,便请他看看。

    慕容辞定睛一看,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果然是夏晓露和春桃。

    真是人生无常。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来京城寻人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

    “什么人报案的?”她问捕快。

    “来这个小庙上香的老妪最先发现的,她立即回去让孙子去城里报案。”捕快回话。

    “这个小庙距西城门二里,常有乞丐在庙中过夜。”另一个捕快道。

    她点点头,又问:“两具尸体移动过吗?”

    仵作回道:“没有移动过。”

    慕容辞蹲下来,沈知言已经在察看尸体,夏晓露躺在庙前草地上,平躺着,穿着浅蓝银线绣芙蓉的夏衫罗裙,不过衣裳凌乱破碎,明显被人撕扯过,尤其是下裳,只遮掩一半大腿,另一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而夏晓露的侍婢春桃,靠坐在小庙墙根下,脑袋耷拉着,双肩的衣裳血迹斑斑,墙上也有血迹,触目惊心。

    慕容辞又看见一旁的草地上躺着一个男子,身形不高,瘦得皮包骨头,粗麻衣袍不仅破烂,而且脏污灰黑,头发似鸟窝,脸庞又黄又脏,双脚套着一双草鞋。

    一个捕快道:“这人应该是个乞丐。他喝了不少酒,还没醒呢。”

    接着,他去叫醒这乞丐。

    慕容辞问沈知言:“夏姑娘的致命伤是哪里?”

    “我初步察看过,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只是嘴巴两侧有点细微的擦伤。”沈知言站起身,神色凝重,“初步估计,她是子时左右死的。”

    “去看看春桃。”她和他一起走过去。

    沈知言察看片刻,道:“死者春桃也是死于子时左右,没有被移动过,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身上没有伤口,致命伤是后脑这个伤。”

    慕容辞纤眉微紧张,道:“春桃的头发比较乱,从墙上的血迹来看,春桃应该是站着被凶手抓住头发,接着往墙壁狠狠地撞。”

    他颔首,“殿下说得对。后脑的伤口颇深,血肉模糊,可见凶手的力气很大。死者后脑受伤后往下滑,坐在地上,不多时就死了。”

    京兆府的捕快、衙役和仵作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眼里满满的崇拜。

    沈知言不愧是闻名帝京的断案英杰,看几眼就推演出凶手是如何犯案杀人的。

    一个捕快道:“沈大人,我们来的时候看见这乞丐满身酒气、叫也叫不醒,就躺在这位姑娘身旁。”

    莫非这位乞丐是凶手?

    慕容辞当机立断,道:“把尸首抬到庙里,知言,详细查验一遍。”

    沈知言明白她的意思,吩咐衙役把尸体抬到庙里。

    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她蹙眉道:“夏姑娘衣裳不整,尤其是绸裤和下裳,绸裤退到脚踝,下裳撩起,可能被人奸污了。”

    他立即察看夏晓露的下面……他验尸多年,早已不在意尸首是男是女,在他眼里,尸首死后呈现出来的样子,是为死者伸冤最直接的证据。

    “死者的确被侵犯过,阴门红肿,内有男子精血。”他语声沉重。

    “莫非她是被外面那乞丐奸污的?”慕容辞揣测,“那醉醺醺的乞丐先奸后杀?”

    “那乞丐极有可能是凶手。”沈知言拿着夏晓露的右手,指甲内藏有一点血污。

    尔后,他火速冲到外面,察看那乞丐的左手,果然有一道细长的伤痕,是被指甲抓破的。

    这个时候,这个年约三十来岁的乞丐苏醒了。

    他睡眼惺忪,好像觉得日光太过强烈睁不开眼,他使劲地闭了三次眼,最后睁开时,看见前面有好多人,捕快,衙役,还有围观的人群。他一脸的懵,同时察觉额头痛得厉害。

    一个捕快问道:“沈大人,这个乞丐是凶手吗?”

    “眼下他嫌疑最大,把他收押,押到大理寺。”

    眼见那乞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沈知言无法克制怒火。

    两个捕快抓住那乞丐,那乞丐意识到不妙,剧烈地挣扎叫嚷:“你们干什么抓我?放开我……放开我……”

    “杀了人还这么嚣张!老实点!”衙役凶厉道。

    “我没有杀人……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杀人……”那乞丐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大声地叫嚷争辩。

    “你就躺在死者的旁边,还说不是你杀的?”衙役把刀架子他脖子上。

    “你最好老实招供,否则百般酷刑等着你!”沈知言怒道,想到这乞丐对死者先奸后杀就气得不行,“你叫什么?是不是常常在这小庙过夜?”

    那乞丐慌了神,脏污的面上布满了恐惧,惊慌地嚷道:“大人,我冤枉呐我真的没有杀人……”

    慕容辞厉声喝问:“你叫什么?从实招来!”

    他被她威严的气势吓到了,回道:“我叫马东,前几年来到京城乞讨的。我是每夜都在这小庙过夜,可是我没有杀人,大人明察啊。”

    她明眸微凝,怎么也想不明白,夏晓露和春桃来这儿做什么?找人吗?

    可是,她是子时遇害的,为什么在这里待到那么晚?莫非她们误了时辰,看见这间小庙,便决定在这儿留宿?子时左右,这个名为马东的乞丐喝得醉醺醺的也来到小庙过夜,眼见夏晓露容貌清秀,他见色起意,在醉意的驱使下,决定奸污她。

    夏晓露主仆从小庙逃出来,他追出来,先将春桃杀死,再抓住夏晓露……

    这么分析下来,也算合情合理。

    沈知言清雅的眉宇冰寒无比,“你昨夜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我是喝了不少酒,醉了……我回到小庙就睡着了,哎呀我怎么不记得了……”马东双手抓着稻草似的脏兮兮的头发,“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大人,你们要相信我啊。”

    “你不仅杀人,还……”慕容辞忽然住口,罢了,回大理寺再慢慢审吧。

    “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要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啊……”他心急如焚地叫嚷,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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