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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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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夫人不觉得庄大人清减了吗?”慕容辞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不过她十分坦然,眼神坚定,没有闪躲。
“这半年来老爷是瘦了好多。我让灶房做了不少滋补的羹汤给他补身子,无奈工部事务繁多,他每日在书房待到很晚,每夜这么熬着,能不瘦吗?我看着他日渐消瘦,心里着急担忧,但每回劝他他就凶我,骂我一个妇人懂什么,不要管男人的事。”庄夫人又悲伤又委屈,声音干哑。
“这半年来,庄大人不仅日渐消瘦,而且面色苍白,四肢乏力,时常嗜睡,有时还精神不济,反应迟钝,是不是?”沈知言忽然问道。
“大人说的都中,确实如此。起初我怀疑老爷身患隐疾,找了大夫给老爷诊治,他却把大夫轰出去,还把我骂了一顿。”庄夫人回道,泪水又流下来,“大人,我家老爷是中毒死的吗?怎么会好端端的中毒死了呢?大人,你们一定要查出真相……”
慕容辞与沈知言对视一眼,表示会彻查清楚。
离开庄家,她跟着来到大理寺,想看看进一步的尸检结果。
不过,沈知言并没有剖尸,而是进宫前往太医院。她跟着来到太医院,在浩瀚如烟的藏书里找书。
他说他曾在一本医书里看见过一种毒花的记载,但是记不得是哪本医书。
琴若也帮忙找,三人在偌大的书架快速翻找,忙得废寝忘食。
“奴才今日才知道,太医院的藏书这么多。”琴若哭丧着脸,“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找吧,总有找完的时候。”慕容辞头也不回地说道。
“让殿下做这种事,是我的罪过。”虽然这么说,但沈知言的语声里并没有几分歉意。
“沈大人,等庄大人的命案了结,你可要好好犒劳殿下。”琴若笑道。
“好好好,我定当做一顿丰盛的膳食犒劳殿下和你。”沈知言笑道。
这时,太医院沈院使进来,笑眯眯地问:“太子殿下,沈大人,你们要找什么书?”
沈知言抬头道:“沈院使,我要找一本医书,那本医书里记载了一种花,那种花全株有毒,结果后,从果实中提取汁液,可炼制出一种可让人上瘾的慢性毒药。”
沈院使走向一排书架,目光在书架扫来扫去,“我记得一年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你说的那种花。”
慕容辞惊喜道:“沈院使还记得是哪本书吗?”
他没有回答,寻了一忽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册子,翻开来看,喜道:“就是这本。”
三人立即过去,围在他身旁。他指着书上的一页,“阿芙蓉,是这种花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
沈知言欢天喜地地笑,“沈院使,太谢谢你了。”
慕容辞拿过书,蹙眉道:“阿芙蓉与芙蓉是同科花卉吗?”
他笑道:“并非同科同属花卉。”
沈院使道:“阿芙蓉也是一种药材,常用于止泻、镇咳。咱们北燕国并没有发现过阿芙蓉。”
琴若问:“哪里有阿芙蓉?”
“这书里记载,东楚国曾发现过野生的阿芙蓉。”沈院使笑道,“太子殿下、沈大人找阿芙蓉做什么?”
“沈院使,我向你请教一下,倘若提取阿芙蓉的果实汁液制成阿芙蓉膏,人吸食阿芙蓉膏会怎样?”沈知言郑重地问。
“这可使不得,不能吸食。”沈院使大吃一惊,“阿芙蓉膏是朝廷禁品,一旦吸食,便会获罪,甚至连坐。”
“本宫明白,本宫就是想知道,人吸食阿芙蓉膏后会怎样。”慕容辞心一沉。
沈院使叹气,沉重道:“数十年前,曾有几年,咱北燕国南方边境盛行吸食阿芙蓉膏。阿芙蓉膏毒瘾极大,一旦染上,很难戒瘾断根。吸食阿芙蓉膏时间一长,人会面黄肌瘦,面无血色,恶心呕吐,四肢乏力,反应迟钝,整日好似睡不醒,昏昏沉沉,精神不济,脉搏细速,人佝偻瘦弱,变得病怏怏的。倘若吸食过量,人会气息衰竭,毒发身亡。”
她和沈知言对视一眼,这说的不就是庄秦吗?
沈知言拱手致谢:“我明白了。多谢沈院使。”
慕容辞的心情十分沉重,又问:“不知当世哪里有野生的阿芙蓉?”
第1卷:正文 第080章:深入侦查
沈院使摇头表示不知,“阿芙蓉危害极大,早在五十年前诸国就明文禁止种植阿芙蓉,看见有野生的阿芙蓉也要铲除。咱北燕国应该没有人胆敢种植阿芙蓉。”
慕容辞和沈知言又问了几个问题才辞别沈院使,离开太医院。
琴若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殿下,你们怀疑庄大人是吸食过量阿芙蓉膏毒发身亡的?”
沈知言郑重地颔首,“以我多年的验尸经验可以确定,庄大人是吸食阿芙蓉膏中毒死的。”
“此案移交大理寺,不要让京兆府插手。”慕容辞做了一个决定。
“好。我会向顾大人陈明缘由。”他望望天色,日头西斜,“殿下,我想去一趟工部。”
“本宫跟你一起去。”她坚定道。
他就知道殿下迷上了查案,于是琴若也跟着去工部。
六部衙门就在皇宫内,靠近宫门。他们抵达工部时,衙门里的官员大多没走。
看见太子殿下和断案英杰沈大人一起来到工部,工部大大小小的官员有点懵:这是为了庄秦一案来的?
工部尚书不在,工部侍郎张仲连忙鞍前马后地把他们请进来,沏茶伺候。
沈知言清雅地舒眉,“各位大人,今日沈某来此是例行问询。”
“沈大人请说,我们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工部侍郎张仲赔笑道,“我们与庄大人共事多年,他忽然暴病身亡,我们心里也很难过。”
“近来你们可有觉得庄大人不寻常?”沈知言问道。
“早就发现了。我与庄大人共事多年,他一向勤恳肯干、严谨心细,这半年不知怎么回事,做事总是出错。我说了他好几次,他说了会注意会改,但还是出错。”工部郎中叹气道,“他越来越瘦,瘦得皮包骨头,有点吓人,不知道是不是身患恶疾。”
“近来庄大人的反应很迟钝,叫他三声他才应一声。他呵欠连天,好像整日睡不醒。我们都猜他肯定是夜里伺候他的貌美姑娘多了,把他榨干了。”一个小吏促狭道。
“太子殿下面前,注意分寸。”张仲瞪他一眼,眼风严厉。
“除此之外,庄大人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慕容辞暗暗观察张仲。
“下官想起来了,有一次下官去茅房,听见古怪的声音,就往后面寻去。”另一个小吏道,“走到茅房后面,下官看见庄大人蹲在墙角不停地抽搐,那脸色白得吓人,跟鬼似的。下官叫他,他好像看见下官,又好像没看见,那目光飘在半空,可吓人了。”
“他有什么嗜好吗?”沈知言又问。
“庄大人喜欢饮茶,每日一来就要沏一杯热茶。不过近来不知怎么回事,他不太喝茶了,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一个小吏回道。
“太子殿下,沈大人,庄大人真是暴毙吗?”张仲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理寺正在侦查,案情暂不能透露,还请见谅。”沈知言冷冷道。
“除了回府和工部,庄大人还喜欢去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癖好?”慕容辞又问。
“虽然下官与庄大人共事多年,但同僚很少提及私事。庄大人喜欢去哪里饮茶喝酒,下官还真不知。”张仲谨慎地回道,接着看向其他小吏,眸色微闪,“你们知道吗?”
“下官不知。”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么明显,沈知言和慕容辞怎会瞧不出来?
或许是张仲担心庄秦之死有什么牵扯,他们担心受到牵连,才给下属官员打眼色,要他们不要多说。
从工部出来,琴若气哼哼道:“工部那几个人太过分了,连殿下的问话都敢不回答。”
沈知言付之一笑,“可以理解。很多人都想明哲保身,少说少错,多说多错。”
慕容辞纤眉微压,“从庄夫人和工部那几个小吏所说的来看,庄大人应该是这半年来才性情大变,看来他吸食阿芙蓉膏有半年之久。”
“而且他从不在工部吸食,在府里也是在书房的暖阁吸食,很隐蔽,不让家里人知道。”他接着分析,“因为一旦被人知道他吸食阿芙蓉膏,不仅他会获罪,庄家也会遭殃。”
“他一般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吸食阿芙蓉膏,因而常常不回寝房就寝。昨夜他跟平常一样,躺在竹榻吸食,只是他吸着吸着就吸多了。”
“他好像看见了许多美丽的幻象,他在暖阁躺了许久,做了许多美梦,后来他醒了,来到外间坐在书案前想写点儿什么。忽然,他觉得喘不过气来,狼毫的墨汁滴落白纸,他很难受,他想喊人,可是他喊不出来……”
“他还不想死,他强撑着站起来,想出去喊人,不当心把案上的一本书扫落在地,可是他那么虚弱,连吸一口气都觉得费劲、难受……他走了两步就摔跌在地,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蹙眉沉默。
琴若拊掌道:“殿下,沈大人,你们好厉害啊。依照你们所说的,奴才好像看见了庄大人毒发身亡的整个过程。”
沈知言的面色沉重了几分,“现在最重要的反而是,阿芙蓉膏是从哪里来的。”
慕容辞颔首,“有人铤而走险,暗地里买卖阿芙蓉膏,祸害百姓。”
琴若忽然道:“庄大人会自己去买阿芙蓉膏吗?会不会吩咐亲信去买?比如管家。”
慕容辞眼眸一亮,惊喜道:“对,我们要去问问庄家的管家。”
沈知言却道:“殿下,天色不早了,明日再去庄家吧。”
琴若也劝说明日再去,慕容辞只好作罢,回东宫。
夜里,慕容辞沐浴后正要上榻就寝,打算明日早点起来,琴若拿着两张纸进来,道:“殿下,容公子传来的信函。”
慕容辞把折成细小的信函展开来看,原来是关于玲珑轩的。
玲珑轩创立于五年前,专营高品质的玉器,不过玲珑轩并非这么简单。玲珑轩的门面不大,里面的玉器也不多,上门的顾客也寥寥无几,就这样还能营业五年,不是很奇怪吗?
四年前容湛就盯上玲珑轩,盯了四年还是没见过老板出现过,在铺子里接待客人的只有掌柜和一个伙计,连幕后老板姓什么都没人知道,掌柜全权处理所有事情。
容湛还说,玲珑轩经营玉器只是门面,实则暗中进行别的勾当,至于是什么勾当,有待进一步调查。
慕容辞眉心微颦,“许主事说万方和王涛喜欢去玲珑轩看玉,想必不是去看玉。”
忽然,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眼眸一亮,“万方和王涛去玲珑轩是谈买卖,谈兵器买卖!”
“倘若玲珑轩真是进行其他勾当,真有可能是暗中购置军器监的兵器。”琴若寻思道,“玲珑轩的幕后老板必定不简单。”
“看来玲珑轩是非去不可了。”慕容辞的明眸冷冽地凝起来。
……
次日上午,慕容辞和琴若刚到大理寺,就看见沈知言正带着两个衙役出去。
慕容辞从小窗问他:“知言,你要去哪里?”
见是殿下,他立即驱马过来,低身道:“方才户部主事甘家的家仆去京兆府报案,说甘大人死了。京兆府派人来报知,我正要去甘家看看。”
“本宫跟你一起去。你在前面带路。”她心一沉,又一个朝廷命官死了。
“户部主事死了?”琴若若有所思“不知是怎么死的。”
沈知言在前引路,速度不快,马车正好追得上。
甘家的门户和庄家差不多,也是在一条巷子里。消息还没传扬出去,因此没有百姓在巷子口围观。
慕容辞匆匆下了马车,跟着他一起进了甘家。
和昨日一样,京兆府的捕头捕快、衙役全在这儿,正在盘问甘家的下人和主人。
捕头走过来,看见昨日那两个俊俏公子也在,朝她们点点头,然后道:“沈大人,据甘家的管家说,今日一早不见甘大人起身,甘夫人觉得奇怪,就一起去书房看看。书房上了栓,他们怎么拍门,里面也没动静。甘夫人和管家担心甘大人出事,叫来几个府卫把门撞开。他们进去后,看见甘大人躺在里间的小榻,人已经死了。”
沈知言问:“尸首还在书房吗?”
“还在书房。甘夫人发现甘大人死了,连忙叫人去请大夫、去京兆府报案。”捕头回道。
“书房现场保住初情了吗?”慕容辞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甘大人的儿子、女儿都进过书房,不过现场的初情应该破坏不大。”捕头道,“方才仵作对甘大人进行初验,仵作说,跟昨日庄大人一样,应该是毒发身亡。”
她的心蓦然一沉,跟着沈知言往里面走。
书房前,甘夫人哭倒在嬷嬷怀里,悲痛欲绝,一旁站着的年轻男女是甘大人的儿女,女的皆是面有悲戚之色,眼眸红肿,泪珠不断地坠落,男的则是悲伤皱眉,眼里水光晃动。
那甘家女儿看见沈知言,立即在丫鬟的搀扶下奔过来,伤心饮泣,“沈大人,家父死得蹊跷,您一定要查清家父的死因……”
第1卷:正文 第081章:事态严重
沈知言办案多年,能体会死者家属的丧亲之痛,温和道:“甘大小姐放心,本官会彻查清楚。”
慕容辞打量着她,甘大小姐容貌秀雅,体态婀娜,一双妙目哭得红肿,但仍不减其秀媚的风姿,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气韵,令人心生怜爱。
虽然神色悲痛,不过甘大小姐一心两用,偷偷觑沈知言一眼,颇有几分娇羞。
忽然,甘夫人晕倒在嬷嬷身上。
甘家儿女都围上去,焦急担忧地喊着“娘”。
想必是悲痛攻心,这才昏厥。
几个嬷嬷把甘夫人架着送回后院的寝房,甘家儿女留在这儿等候官府问询。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一起进书房,琴若则留在外面。
“那甘大小姐春心微漾……”慕容辞故意拖长尾音,含笑打趣。
“殿下是什么意思?”他错愕加莫名其妙,殿下这句话跟本案有关吗?
“就字面意思,自己体会。”她朝他眨眨眼,狡黠地笑。
户部主事甘泰祖的书房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是书房,里间用于休息,放着一张小榻,小榻对面是两把花梨木椅子和一张小圆几。墙角放着两盆时令花卉盆栽,清芬隐隐。
甘泰祖侧身躺在榻上,外袍盖在身上,身子弯曲如虾状,十指弯曲成握拳状。
小榻边小方几上有一把花梨木烟枪,烟枪的吸嘴这头与他的头部只有微末距离。小方几上还有一只雕花老银圆盒,慕容辞拿起圆盒,里面只有米粒大小的阿芙蓉膏残留。
沈知言看一眼雕花老银圆盒,又仔细地看着花梨木烟枪,烟枪一头的烟锅里阿芙蓉膏都燃尽了,只剩一点余味。
他放下烟枪,开始验尸,“死者甘泰祖大约死于夜里子时,面黄肌瘦,肤色表黑……”
和庄秦一样,甘泰祖瘦骨嶙峋,死状差不多。
慕容辞转目看着房间,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勘察过现场之后,二人来到外面。
“甘大小姐,你可知昨夜令尊什么时候来到书房的?”慕容辞问甘大小姐。
“家父一向早睡,可是这三个月来他在沐浴后还去书房,说是最近户部事情多。”甘大小姐轻声回道。
“那什么时候回寝房就寝?”
“我一般早早歇下,不太清楚。”甘大小姐目光微垂,又看向兄长。
“家父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回房就寝,有一次,我与友人饮酒临近子时才回府,看见家父那时候才回房。”甘大公子回道。
“这三个月来,甘大人清瘦至此,你们知道原因吗?甘大人可有隐疾?”沈知言温雅如行云地问。
“家母没有说起过这事。其实我也觉得家父清瘦了不少,还问过家父是不是最近户部事情多,日夜忧虑才引致胃口不佳。起初家父说户部的确事情多,后来我再问,家父就不耐烦了,斥责我一介女流不要过问户部公事。”甘草大小姐哀伤地说着,时不时地瞧一眼清湛雅致的断案英杰。
“妹妹说的没错,我也问过家父。家父也是不耐烦地把我轰走,不让我多问。”甘大公子接着道。
沈知言和慕容辞对视一眼,看来甘泰祖吸食阿芙蓉膏是这三个月的事。
她又问:“甘大人若有事一般吩咐什么人去办,府上的管家吗?”
甘大公子回道:“不是管家,是伺候家父多年的王伯。”
沈知言请他把王伯带到这儿来,说是要例行问询。
甘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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