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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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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么?”

    慕容辞清醒过来,蓦然发现他的手在自己喉间,惊得花容失色,愤愤地推开他的手。

    慕容彧云淡风轻地笑,“本王不介意你是男是女,殿下何须介意?”

    早已有所猜测,只是不愿去验证。他更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这样才更好玩、更有趣。

    方才只是鬼使神差,不过他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只为了往后更大的乐趣。

第1卷:正文 第076章:旖旎生香

    慕容辞无法确定他究竟摸了自己的咽喉没,心里忐忑。

    倘若他知道自己是女子,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会在朝议上揭穿她女扮男装的皇家丑事,废了她这个太子,让她变成公主。

    相信不多久,北燕国就落入他的掌心,江山易主,改朝换代。

    越想越惊,如坠冰窖,手足俱寒。

    怎么办?

    然而,方才他为什么拼死救她、护着她?

    她看不透这个心思藏得很深的男人。

    慕容彧薄唇斜勾,打趣道:“在想怎么杀本王?”

    “方才你为什么护着本宫?”

    “想知道?”他邪气地勾唇,“你亲本王一下,本王就告诉你。”

    慕容辞恼怒地瞪他,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他低沉地笑开,笑声在地道里回荡。

    “想知道本王为什么断定工场那扇门有古怪吗?”

    “不想知道。”其实她看见那扇门的时候也起了疑心,只是没问,不想打草惊蛇。

    试想,偌大的工场怎么会在半中的地方出现那样一道门?还用铁锁锁着,不是更奇怪吗?

    慕容彧冷沉道:“私卖兵器应该不是近日才有,也许已有一段时日。”

    慕容辞蹙眉揣测:“他们把兵器卖给什么人?会不会是东楚国、南越国或西秦国?”

    倘若真是卖给异国,那么后果很严重。

    “必须找到兵器买家,人赃并获,才能将买卖双方擒获、治罪。”他的黑眸溢出一缕缕清寒。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近期他们应该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兵器运出去。”

    “殿下偷了一本账簿出来?”

    说着,慕容彧从她身上抽出一本账簿,她想阻止都来不及,气恼地干瞪眼。

    他为什么会知道?

    他翻开账簿一目十行,拇指摩挲她的柔腮,“你身子柔软,有那么一块地方略硬,必定是放了一本书。”

    慕容辞闻言大窘,又是一记眼刀子射过去,不过他专心地看账簿。

    “这本账簿记载了私下里买卖兵器的每笔交易,记得清清楚楚。”他深眸冷凝,沉怒之气在眼里氤氲,“这般明目张胆,罪大恶极,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可不是?还有好几本呢。”她打量他,他这动怒的模样好像不是伪装。

    军器监私卖兵器一事,他没有参与?

    慕容彧的眼里寒光如刀锋凛冽,“或许万方等人买卖的并非只有兵器,还有其他。”

    慕容辞愕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寒沉道:“火炮的制作秘方,火箭的制作图样,绝世神兵的制作图样,万方很有可能出卖了我北燕国最高军事机密。”

    她蓦然震骇,切齿道:“万方实在该死!”

    这事若要彻查,还需时日,想必查起来也不会很顺利。

    她静静地凝视他,他棱角分明的俊容隐在暗影里,眸色冷厉。

    虽然地道里阴冷,可是这样拥抱着时间长了,也会热,甚至透不过气来。

    二人渐渐觉得呼吸困难,慕容彧道:“本王先送你出去。”

    “可以出去吗?”慕容辞心中一喜。

    “这个缝足以容你爬出去。你当心点儿。”

    他把她抱起来,她借他的力道爬上圆形巨石,虽然巨石有点滑,不过好在巨石表面不像宫里用的白石那么滑溜。

    轻松一跃,她跳下去,终于逃出生天,欣喜地问:“你自己能过来吗?”

    他摇头,“殿下你先走吧,或者找人来救本王。”

    慕容辞沉默了半瞬,道:“本宫都能过来,你武艺高强怎么可能过不来?”

    “殿下还是走吧。”慕容彧淡漠道。

    “你当真不过来?”她板着脸道,“本宫真的生气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他一笑,提气跃起,跃上巨石,再轻松地跳下来。

    “走吧。”她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殿下没有舍本王而去,可见殿下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跟上去,语声里溢满了愉悦。

    “那是因为本宫不想再来这儿。”她没好气道。

    慕容彧不再多言,方才一次小小的试探,说明殿下对他并非只有恨。

    回到原先的那个分叉口,他们往另一条地道前行。

    地道很长,越往前走光线越暗,因为灯烛没有了。

    慕容辞拿出夜明珠照明,“这条地道好像很长。”

    他回道:“应该有十里。”

    忽然,他拉她的手,凝神静听,“后面有人。”

    她竖起耳朵听还是听不见,可见他的内力之深厚,她只能望其项背。

    “后面的追兵很快就赶上来,把夜明珠收起来。”

    慕容彧拉着她往前疾奔,不过跑了一阵就停下来,因为他发现地道的一段拐角处非常黑,基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拐角处有一个凹洞,可以藏人。

    慕容辞借着夜明珠的微光看清楚小小凹洞的地形,发现有一块平整的石块可以坐。

    可是,她刚想坐下,他已经一屁股坐下。

    她气恼地瞪眼,这男人怎么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

    他把她拽到怀里,紧紧抱着她。

    她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咬死他,每一次他都是这样,趁人之危。

    “嘘——”

    慕容彧发出警示,从身后抱着她,握着她两只手,旖旎生香。

    现在,她也听见后面那些人疾奔的脚步声。

    约略算来,后面的人有十几个。

    黑暗里,他的左臂横在她胸前,好在她用布带束了胸,不然可就悲剧了。

    她默默地忍受,事急从权,也罢,也罢。她不能暴露身手,一切有赖他保护,只能暂时让他“为所欲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以他的武艺,对付十几个侍卫那不是杀人如切菜吗?需要躲在这里吗?

    慕容辞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在他耳边把这意思说了。

    凹洞里暗黑如墨,她看不见他是什么表情。

    慕容彧没有开口,因为这时那十几人已经走到这里。他们没有发现凹洞里的人,快速往前追去。

    她稍微动了动,想站起来,他又“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动。

    极致的寂静,极致的暗黑,只有阳刚温热的沉水香气息漫天匝地地缭绕在四周。

    旖旎的春夜在暗地妖娆盛放,温存与战栗在他们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的大掌包握着她的手,掌心的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好似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软肋,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靠得极近,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他微微低着头包围着她,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四周,烫着她的腮,说不尽的香艳销魂。

    有那么一刻,慕容辞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腮边传来摩挲的触感,紧接着分不清谁的气息缠着谁的呼吸。

    谁的身子震了震,谁的心湖泛开圈圈涟漪,谁的旖旎清浅入梦……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为什么,她敏锐地察觉到筋骨从未有过的酥软,懒懒的不想动,想永远这样赖在一个人怀里,没有血雨腥风,没有风剑霜刀,岁月静好,平安喜乐。跟一个男人相拥着直至天荒地老,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猛地,慕容辞惊醒过来,心头凛寒。

    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可以对慕容彧产生这种荒唐可笑的念头?

    从她懂事起,她这一生的责任与志向就只有一个:当一个称职的太子,登基为皇,统摄北燕国江山,当一个英明神武、爱民如子的皇帝。

    他狼子野心,冷酷狠辣,运筹帷幄,智谋过人,是她最大的敌人。她与他之间只有仇恨与生死,哪有儿女私情与绮思歪念?

    她霍然起身出去,急促地喘着。

    慕容彧径自前行,步履无声。

    前面的那十几个人终于走到地道的尽头,可是没找到上头吩咐他们要抓到的人,只好赶回军器监。

    地道的出口以树枝荒草遮掩,十分隐蔽。

    郊野死寂,万籁俱静。月华清辉驱散了浓墨般的夜色,依稀可见四周的环境。

    夜风吹拂,沙沙轻响,平添几许诡谲。

    往前走了半里地,脚下有两条小道,慕容彧沉沉道:“往这边走可往东南,往这边走可往西南。不出一里地便是官道,兵器从这里搬出去,非常方便。车驾也可进来。”

    慕容辞问道:“眼下回军器监吗?琴若还在那儿,她找不到本宫会以为本宫出事了。”

    “放心吧,本王的人会告诉琴若你没事,眼下琴若应该离开了军器监。”

    “那我们呢?回城吗?”

    可是,他们没有马或马车,从这儿徒步回城,不知要走多久。

    慕容彧没有回答,径自前行。

    她跟着走了半里地,来到一条小溪旁。

    他捡了一些干树枝,生了火点燃,她口渴得很,便去喝了两口清澈清甜的溪水,然后坐在柔软的草地上歇息。

    慕容辞暗暗思忖,看来他是打算在这儿等到天亮再回城。

    其实她有可以发信号弹跟琴若、容湛联络的,不过如此一来他会起疑。而他必然也有跟属下联络的办法,只是他为什么不联络、不立即回城呢?

    “还是回城吧。王爷有办法跟下属联络吗?”她淡淡地问道。

    “不急。”慕容彧语声轻缓,离开篝火一段距离,在草地上躺下来。

第1卷:正文 第077章:背着她,绵绵情话

    银河浩瀚,星空似一匹无边无际、镶嵌着晶钻的墨蓝丝绒。

    夜风微凉,凉爽得恰到好处,月色薄纱在天地之间轻然摇曳。

    见他仰面躺着望天,慕容辞在他的对面躺下来,他们中间隔着篝火,距离约一丈。

    四周寂静,散落的星辰璀璨流光,一闪一闪的,好似在催促她快快阖目睡觉。

    渐渐的,她睡着了。

    慕容彧起身解了外袍,盖在她身上,静静地凝视她,长睫轻眨。

    她玉白沉静的容颜似一朵高洁如玉的琼花绽放在无边的暗夜里,秀绝淡雅,散发着独有的清甜芬芳。她侧过身,微微蜷缩,像个渴求安全感的孩子,温软粉嫩的身躯是世间最神秘、最诱人的旖旎。

    然而,此时他没有半分欲念、绮思。

    他在她身旁躺下来,长长久久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下滑,停留于她的眉睫。

    她精致的眉睫似有一片星光,宛若琉璃光转。

    顺着她浓淡相宜的纤眉,他的手指轻轻抚触,眉头,眉峰,眉尾,纤巧得令人爱不释手,又像是人的一生的完整轨迹。他没有参与她的前十八年,她的余生她的青春年华,他有资格参与吗?

    慕容辞是被鸟叫声吵醒的,还没睁开眼就觉得日光刺眼。

    东方长空铺着万丈晴艳、瑰丽的云霞,壮美得令人心醉。明晃晃的日光洒照下来,郊野恍若琉璃世界般透明。

    她有点恍惚,她怎么会在这里?

    呆愣了一瞬,她才想起她和慕容彧在野外过了一夜。

    身上有玄色轻袍,应该是他盖在她身上的。

    她眯眼望去,他站在小溪前,长身昂立,身上穿着月白中单,嵌在枝叶繁茂、满目碧翠的背景里,单单是这背影,便如玉如琢,风姿独秀。

    现在她心有余悸,心里微凛,昨夜她竟然一躺下就睡着,防备呢?警惕呢?被他割了脑袋都不知道。

    幸好他没做什么,他也算正人君子?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不觉得他是正人君子,而是趁人之危、狡诈可恨的老狐狸。

    慕容辞站起身,挽着他的衣袍走过去,“什么时辰了?”

    慕容彧转身,接过她手里的外袍,“应该是辰时正。”

    “回城吧。”

    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非要在这里过一夜?昨夜他也没对她怎么样,莫非她睡得太死不知道?

    她随口一问:“昨夜本宫没说什么梦话吧。”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殿下忧思过度,说了不少梦话。”

    “啊?当真?”她心里微惊,暗暗思忖他说的是真是假,“本宫说了什么梦话?”

    “想知道?”他轻指自己的颊边,墨玉般的眸子邪气流转,“亲一口,本王说一句。”

    慕容辞大窘,气恼的彤云飞上双腮,恨恨地瞪他一眼便大步离去。

    这男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可恶,调戏,轻薄,强吻,各种伎俩轮番上阵,真把她当做姑娘吗?

    那么,他已经识破她是女扮男装,只是没有说破?

    心念至此,她冷汗涔涔。

    他会不会在某个重要的时刻揭破她的秘密?

    她实在拿捏不准,根本猜不透他的如海心思。

    慕容彧快走几步,与她并肩而行,云淡风轻道:“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什么意思?”慕容辞心神大骇,这话有弦外之音。

    “本王再提醒一句:世人不傻,不要当所有人都是傻子。”斑斓日光里,他邪气的微笑玉朗而冷峻。

    说罢,他率先前行。

    她蹙眉深思,他说的是她女扮男装欺瞒朝廷、臣民这件事吗?

    他果然识破了!

    她暗暗咬牙,这可怎么办?往后他会不会以此事为要挟,胁迫她做违背本心的事?

    五脏庙唱起空城计,她转眼四望,看见不远处有一株果实累累的树,只是这时节还没到丰收的秋季,那不知名的野果都熟了、红了,有点不敢吃。

    慕容彧朝那株果树走去,飞上比较粗的枝干,摘了几颗果子便飞下来。

    慕容辞接过两颗红如苹果的野果,“这是什么果子?”

    “本王也不知。”他咔嚓一声咬了一大口,声音十分清脆。

    “会不会有毒?”她端详着野果,就是不敢下口。

    “若本王毒发身亡,记得为本王收尸。”他坐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块上,没几下就啃完一个果子。

    见他没事,她这才放心地啃起来,坐在他身旁。

    他打趣道:“殿下,你连野果都不敢吃,若在野外过几日,你不是要饿死?”

    慕容辞道:“有其他东西可以吃啊,比如水里的鱼,还有本宫可以抓野味呀。”

    慕容彧缴械投降,“当心一些也不是坏事。”

    把两个野果啃完,她打了个饱嗝,正想起来,脚踝忽的一痛,极其尖锐的那种痛。

    她尖叫一声,看见一条蛇在草丛里快速溜走。

    他立即过来,眉间分明有忧色,“可能是毒蛇。殿下不要动。”

    说着,他把她的左腿放在石块上,解下她的黑缎皂靴和月白丝袜,玉白的脚踝处赫然有蛇咬的伤口。

    “有毒吗?”

    慕容辞蹙着眉头不敢乱动,担心蛇毒随着血脉蔓延到身上。

    慕容彧蓦然低头,凑在她被蛇咬的伤口吸着,吸一下把毒血吐出来,连续吸了三口才停下来。

    她愣愣地看他,他这么拼是为什么?她的生与死他就这么看重吗?她死了不就遂他心愿了吗?

    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你帮本宫吸蛇毒,会不会中毒?”

    “不会。”他深深地看她,目光灼灼,“若是中毒,本王认命。”

    她不知被毒辣的日头晒得头晕脑胀,还是被他的目光烫到了,雪腮一红,宛若雪里一片红,婉然瑰美。

    他转过身,屈膝弯身,“上来。”

    慕容辞愕然,他要背自己?要不要这么拼?

    其实她可以自己走,只是走得慢一些。

    “莫非殿下喜欢本王抱着回去?”

    慕容彧转过身,又露出那似笑非笑的邪气表情。

    她窘迫气恼地瞪他,最终爬上他的后背。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步履沉稳,在烈日下背着她跋涉,不嫌她麻烦,任劳任怨似的。

    她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坚实如山的后背,思绪万千。

    不久之前,她还谋划着要取他的性命、削他的头颅,她整日惦记着与他的恩怨仇恨,她无时无刻记住他与她之间只能是仇敌、对手,不死你死就是我亡,而不会有半分儿女私情……此时,他们在荒无人烟的郊野相依为命,相濡以沫。

    是不是很可笑?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忽然涌起一股倦怠、疲乏,是精神、灵魂上的那种倦怠、疲乏。

    倘若有一个宽厚、紧实的肩膀让她永远地依靠,倘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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