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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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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彧步步进逼,她步步后退,此时她已经从最初的本能反应里醒过神,不能暴露太多,要收敛锋芒……
她的身后是朱色宫墙,冷不丁靠在宫墙上,再也无路可退,丝丝冷凉透过衣袍钻进来,她手足俱寒。
他盯着她,俊容冰冷,如经历了千万年的极地冰川,寒气砭骨。
她正想溜走,他的长臂按在她身侧,冷铁似的将她围困在他和宫墙之间,他抬起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嘴。
手指稍一用力,她娇嫩的脸就凹下去。
“你干什么?”慕容辞气愤地怒斥,打掉他的手,却根本无济于事,还惹来他更用力的对待。
“你想撮合本王与昭华公主?”他猛地发力,把她的双唇掐得嘟起来,倒生出几分天然的粉润诱惑,撩拨着人的心。
“本宫怎么会这么做?王爷误会了。”她面色如常,心里兵荒马乱,他是故意把她带到这儿的!可恶!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他深眸孤凉,眸光狠厉如刀,“从来没有人可以摆布本王!”
慕容辞静静地盯着他,心砰砰地急跳,衣袍湿透了,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染湿的。
他是臣,为人臣子,身家性命从来都是受君摆布。
从来没有人可以摆布本王!
这句话将他的野心彰显无遗!
“那王爷是不是很想摆布所有人,生杀予夺?”
她讥诮地冷笑。
慕容彧眸心一掠,似有光亮一闪而过。
他们都是聪明绝顶的人杰,他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深意。
他的剑眉邪狂地飞扬,“莫非本王现在不是生杀予夺?即便是你的小命,本王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慕容辞自然知道他有这个本事,此时他瑰美如琼雪的俊容布满了狠戾之气,十分骇人。
“那王爷还等什么?”她明媚而笑,右手悄然对准他的致命要害,随时准备出击。
“本王在等……”
他陡然欺近,炙热的气息喷薄而出,淡淡的沉水香缭绕在四周。
她好似被烫到了,偏过头,却被他狠狠地移过来。
四只黑亮的瞳孔宛若浸在清澈的山涧清泉里,莹亮纯澈,清晰地倒映出彼此的小小人影,仿佛照亮了他们潜藏在生命深处的灵魂。
好似被这样一双纯澈到极致、明媚到极致、幽深渺远到极致的眸子盯着、照着,慕容彧不由自主地掉进那泓潋滟秋水里,无力自拔。
金艳透明的一线日光照在她脸上,如雪肤色变成琉璃般晶莹透亮。
纤长浓卷的睫羽似蝶翅栖落,扇落小小的鸦青剪影。
眉睫有细碎的日光闪烁,斑斓明耀,宛若凌晨娇花上的清露。
她的胸口轻微地起伏,吐气如兰,气息游离,若有若无,撩人心怀。
这是自然而然的诱惑,慕容彧的胸口腾起一团灼热,慢慢扩散,潜入四肢百骸。
他鬼使神差地靠近她的眉睫,慕容辞心神一震,偏过头闪开。
灼热呼吸倾洒在四周,她觉得似羽毛拂过,脚底却有热浪吞卷蔓延上来,全身热烘烘的。
“放开!”
她猛地一推,眼前这座高山纹丝不动。
他急促的呼吸平缓了些,修长的手指轻抚她微蹙的纤眉。
她像是被惊电击中,本能地挡开他的手,借此良机用力地推开他。
这一次,他放开了她。
慕容辞看他一眼,仓促地逃奔,好像后面有鬼在追。
慕容彧看着她仓惶地逃走,薄唇微勾,三分促狭,三分愉悦,四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
清元殿。
慕容辞踏入寝殿的时候,昭华公主正与北燕国皇帝谈笑。
慕容裳坐在龙榻边,搂着他的手臂,头侧靠在他肩头,一副女儿家撒娇的模样,樱唇弯弯,眉睫弯弯,甜美似蜜糖。而慕容承轻拍着她的小手,笑呵呵的脸庞布满了宠溺,不知之前在说什么高兴好笑的事。
“你这个小鬼头,脑子里净是些不入流的玩意儿。”
虽然他的语气里有一点薄责,不过更多的是怜爱与溺爱。
慕容辞的眉骨有些酸,心里空空落落的,又好像被什么咸涩的液体充满了,晃晃悠悠的。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有机会像昭华这样向父皇撒娇,以女儿家的姿态跟父皇腻歪在一起,说一些与皇宫、朝廷、政务无关的话……永远没有机会……
从父皇要她女扮男装开始,她就失去了很多机会。
“太子哥哥来了。”慕容裳热情亲昵地招呼,“太子哥哥,你坐那边。”
“儿臣向父皇请安。”慕容辞躬身行礼。
“免了。”慕容承笑道,“昭华非要你来帮忙挑挑,三甲的答卷都在案上,太子你看看。”
“是。”她过去拿起三份答卷,认真地看了一遍。
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知道,是慕容彧到了。
慕容裳眸色一闪,立即从龙榻起身,在一旁端正地站好,仪态万千,婀娜多姿。
慕容眼眸一动,有所了然。
看来爱女对慕容彧还是没有死心。
慕容彧象征性地行了个礼,“臣拜见陛下。”
慕容承并不介意他的态度,笑呵呵道:“昭华说比试择选出的三人都很优秀,不知如何挑选驸马,请你和太子来帮忙。”
慕容彧淡漠道:“此乃公主婚姻大事,臣不敢胡乱置评。”
“御王,你的眼光比他们小辈的好得多,朕信得过。难得昭华也想让你帮忙看看,你就随便说几句吧。”慕容承慈祥地看着爱女。
“御王的眼光绝不会错的。”慕容裳从太子哥哥手里接过三份答卷,笑得嫣然明媚,“烦请王爷赐教。”
慕容彧扫了一眼三份答卷,一目十行,“不知太子殿下以为如何?”
慕容辞闹不懂皇妹今日的心思,真是找他们来帮忙挑选驸马?
再者,皇妹故意在慕容彧面前笑得这般魅力四射做什么?慕容彧可不会因为你即将嫁人了而吃醋什么的。
“宫俊豪,荣清庭,杨鹏飞,父皇,儿臣觉得这三人皆是帝京少有的英杰,无论是家世出身还是才学品貌,皆是不相伯仲。倘若儿臣是昭华,也不知如何选。”她面泛为难之色。
“陛下,臣乃男子,女子与男子挑选夫婿的眼光、看法颇有不同,臣担心臣会误导公主,误了公主的一生。”慕容彧沉着道。
“本宫只是集众家之言,王爷但说无妨无妨。”慕容裳柔婉一笑,心里却凄苦得很:这辈子不能嫁给你,才是误了本宫的一生。
慕容承也道:“但说无妨,只是商议而已。”
慕容彧斟酌半瞬,终于道:“宫俊豪性弱胆小,公主乃金枝玉叶的帝女,若婚后要拿捏驸马,宫俊豪便于驾驭。”
慕容辞道:“宫俊豪的确胆小懦弱,不过其母宫夫人乃帝京第一悍妻,婚后皇妹能驾驭宫夫人等一大家子吗?会不会受委屈呢?”
慕容承笑哈哈道:“你还不知道你皇妹的性子吗?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哪有她被人欺负的道理?”
慕容裳眼波流转,神秘地笑,“本宫也觉得宫俊豪不错,不过本宫还要仔细想想。”
慕容承让她回寝宫好好想,不过最迟明日一早就要选定驸马。
慕容辞以为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以为昭华会出什么幺蛾子,却没想到,第二日上午便下了圣旨赐婚。
准驸马是宫俊豪。
她觉得昭华是按照慕容彧的意思选的,可是昭华为什么这么做呢?当中有什么玄机吗?
于此,昭华公主与丞相府宫大公子的大婚一事昭告天下,宫里开始筹备大婚典礼。
至于婚期,如今是五月,七月鬼门关打开,不宜办喜事,若是六月,太仓促了。慕容裳说八月正合适,慕容承恩准了。
……
这日,慕容辞带着琴若出宫,暗中到天下第一庄和凤凰楼巡视了一圈。
慕容彧没有再派人去天下第一庄求见庄主,容湛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自从那次慕容彧在凤凰楼闹了一次,有一阵子朝中官员不敢再去凤凰楼狎淫少年,不过见御王没什么动静,到底禁不住对那些少年的念想,便又偷偷地去了。
这夜,容澜接待了一个俊俏少年和小厮,这少年的容貌比凤凰楼的少年还要秀气几分,一瞧就知道是女扮男装。容澜猜想着必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来此寻欢作乐,便不予理会。
半个时辰后,不知怎么回事,这少年和时常来凤凰楼、豪富家的纨绔子弟李公子闹上了。
李公子是帝京出了名的阴毒狠辣,因为仗着姑丈是吏部侍郎和家里金山银山花不完,欺行霸市,强抢民女,在帝京犯了不少事,不过最终都被他的姑丈暗地里花银两私了。自从一个月前在凤凰楼见识过美玉般少年的滋味,他夜夜都来消遣,几乎玩遍了凤凰楼的少年。
只要他不在凤凰楼闹事,容澜基本是不管他的。
不过今夜,李公子和那眉目精致高贵却狠厉不好惹的少年闹大了。
第1卷:正文 第068章:绝色尤物
容澜站在雅间前,双臂环胸看着里面,房里双方人隔着一张圆案冷冷地对峙。
李公子摸摸鼻子,酒色上脸,红彤彤的,眼眸斜着,风流邪肆,十分骇人。两个小厮站在一旁,等候主子的一声令下将对方两个少年擒住。
楚河汉界的另一头,为首的是白衣胜雪的俊俏公子,轻袍缓带,明眸皓齿,雌雄莫辩,说不出的俊秀倜傥,当真是天神之手创造的绝色尤物。
他身后的青袍公子,一张冷面带着煞气。
这等风姿翩跹、貌若琼雪的绝色尤物,难怪李公子看上眼了。
只是这绝色少年来历不明,李公子见人就要狎玩,就不怕撞到他惹不起的人物?
容澜冷笑,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奉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公子目露淫邪的微笑,“只要你今夜好好地伺候小爷我,我尽兴了,以后你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本宫……我不是凤凰楼的人,我只是来玩的,你找错人了。”那少年便是昭华公主。
方才她和元秀在雅间里饮酒,由于房门没有关紧,李公子看见了,带人闯进来,强行拉她去相邻的雅间。元秀本可以把他打成猪头,不过她制止元秀先不要动手。
李公子色眯眯地盯着她,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以为小爷我付不起银子?”他掏出一叠银票,豪气地拍在案上,“只要你陪小爷我一夜,这些银票就是你的!”
慕容裳清冽地微笑,给元秀打了个眼色。
元秀手一扬,咻的一声,又咚的一声,一个硕大的金元宝稳稳地落在案上,那动作说不出的利落帅气。
围观的人不少,看见那只硕大的金元宝,无不睁大双目,原来这白衣少年这么富有。
“只要你从凤凰楼滚着出去,这金元宝就是你的。”
慕容裳冷嗤一声,极为轻蔑鄙夷地瞟他一眼,好似他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李公子瞠目结舌,吞吞口水,今日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给羞辱了。他向来极要面子,这又是他常来的凤凰楼,怎么能丢了面子失了气势?
“本少爷的府里金山银山多的是,十辈子都花不完。你这么个金元宝算什么?”
他给两个小厮打眼色,两个小厮跟着主子久了,还能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他们不由分说地扑过去,先把那白衣少年抓住再说。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们还没靠近白衣少年呢,就觉得一阵烈风迎面扑来,雄厚无比。
砰砰两声,两个肉团从雅间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对面的墙上。
而围观的人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早早地散开,否则便要遭殃。
两个小厮,一人的胸口挨了一脚,一人的头颅被踹了一脚。他们躺在地上呻吟喊痛,再也爬不起来。
容澜兴致盎然,看来这“白衣少年”来头不小,她那个侍从的武功非同寻常,不可小觑。
李公子目瞪口呆,震惊得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饭桶!”
他醒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斥骂。
慕容裳气定神闲地看他,唇角噙着一抹恶魔般的微笑,“你是要滚着出去,还是吊在半空玩一玩?”
“什么?”
他又震惊又生气,耳朵没坏掉吧,没听错吧,这臭小子嫌命长吗?
李公子正要发出口哨声传唤隐身在暗处的护卫,却被一条白绫捆住身子。
“放开我!”
他悲愤地叫嚷,他堂堂李家大公子,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这样玩弄?
怆然涕下,悲愤吐血。
元秀拽着白绫的一端一番跳跃腾挪,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接着,慕容裳在前带路,元秀拖着他来到宽阔的大堂。
容澜站在围观的人群里,示意下属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胆敢伤我一根毫毛,我娘我姑母我姑丈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李公子喋喋不休地叫嚷,声嘶力竭的声音饱含惊天动地的悲愤。
二楼廊道,元秀将放话威胁的李公子抛下去,狠狠地拽住白绫,接着把白绫绑在栏杆上。
一楼大堂坐着不少客人饮酒欣赏歌舞,忽的一个男子从天而降,圆形高台上正跳舞的舞伎纷纷逃散。那些客人对着空中飞人指指点点,热议如潮水般涌开。
李公子吊在半空晃来晃去,元秀时不时地使内力促使他晃动起来。
慕容裳饶有兴致地欣赏这有趣好玩的一幕,只是他的叫声太刺耳了,真想把他的嘴缝上。
“放我下来!臭小子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明日一早你一定会横尸街头!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李公子满腔都是怒火,气得快爆炸了。
慕容裳悠闲冷冽清脆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天子脚下竟有这般目无法纪之人,本公子理当替他的父母教训教训。”
元秀接收到公主的旨意,手一扬,一枚枚暗器凌厉地飞出。
即使他身在半空晃来晃去,那细薄刀片似的暗器也精准地从他的腰间划过。
李公子看见那些暗器在四周飞来飞去,时不时地擦身而过,满身大汗,当场吓尿了。
天将甘霖,正巧落在圆形高台上。
大堂哄然大笑,鄙视着有之,嗤笑者有之,嘲讽者有之。
接着,他的绸裤慢悠悠地飘落。
随着他摇晃来摇晃去,衣袍敞开,露出内里风光,隐隐约约可见那不应该暴露的地方。
大堂的轰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比歌舞更加带劲火爆。
李公子已经不再放话威胁,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出糗,他羞愤欲死,但满腔酷烈的怒火让他睚眦欲裂,恨不得立即将那臭小子千刀万剐。
慕容裳淡淡而笑,心里十分快活,眉目莹然流光。
容澜看着她,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们之间的龌龊,不要波及凤凰楼才好。
李公子被吊在半空足足晃荡了一盏茶的功夫,六个打手模样的汉子闯进来,看见主子那样,立即飞身去救下主子。
李公子得救后,匆忙慌乱地穿上护卫的外袍,满目仇恨地喊道:“抓住他!抓住他的人,赏一百两!”
那六个护卫为了一百两奋勇而上,个个勇猛彪悍。
慕容裳后退几步,元秀则冲上前,飞身跃起,一字马踢开,凌厉劲猛,正中两个护卫的头颅,再将他们踢出去。
身手利落冷酷,令人惊叹。
一楼大堂那些客人无不是仰着头观看,想知道这事儿的结局究竟如何,是那白衣少年被李公子绑回府,还是安然无恙地离去。
慕容裳冷目观战,好似根本不关心元秀会不会败给那六个人。
李家六个护卫身手不弱,联手围攻更是不可小觑,不过对于元秀来说,可谓不堪一击。
一忽儿,她下饺子似的,把人一个个地扔下一楼,有踹的,有踢的,有扔的,有抛的。
容澜看着凤凰楼变成战场,并不担心,因为已经见怪不怪,反正这白衣女子有银子赔偿凤凰楼的损失。
李公子悄然潜上二楼,往慕容裳这边靠近,试图抓住她。
慕容裳早已看见那鬼鬼祟祟的李公子,冷然一笑,宛若盛开在莽莽雪原的冰霜之花。
这时,外面好像有动静。
李公子敏捷地欺近她,似猛虎般跳过去擒住她,欣喜若狂。
哈哈哈……落在他手里,教他知道他的厉害!
她轻微地挣扎,眉心紧蹙,以表示自己有反抗。看见元秀要飞奔过来救自己,她连忙摇头打眼色。
元秀明白公主的意思,但很是不解。
围观的客人纷纷扼腕,怎么会变成这样?人落在李公子手里,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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