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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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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惊诧道:“猫不是性子温顺吗?也会咬人?”

    慕容辞的脑海闪过一道惊电,道:“传吉祥,本宫要看看她的伤势。”

    不多时,琴若带着吉祥进殿拜见。

    吉祥跪在地上,面色发白,粉紫宫女衣裳血迹斑斑,尤其是左臂的衣袖,破烂不堪,血污斑斑,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起来吧。”慕容辞淡淡道。

    “殿下,请看。”

    琴若让吉祥坐下,然后拉起那破烂的衣袖。

    如意惊得咋舌,“那只猫也太凶猛了,竟然咬成这样。”

    吉祥痛得默默垂泪,轻咬着唇,双唇全无血色,想来是流血不少。那支左臂伤痕累累,布满了血污,有爪痕,也有深浅不一的牙印,更有被咬下一块肉的伤口,左肩也有爪痕,触目惊心。

    “你怎么被咬的?”如意代殿下问道。

    “奴婢回宫的路上,看见一只猫从一旁飞扑过来……”吉祥哽咽道,“奴婢也不知那只猫为什么那么凶猛……它咬着奴婢的手臂不放……接连咬了几口,所幸过路的人好心,帮奴婢打跑那只猫……”

    “琴若,稍后你吩咐人送她去太医院就医。吉祥,这几日你好好歇着,不必来伺候了。”慕容辞吩咐道,明眸闪着莹然光亮。

    “谢殿下恩典。”吉祥叩头谢恩,然后退出去。

    这时,与她擦身而过进来的是端柔郡主慕容诗。慕容诗看见她的手臂伤成那样,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避开。

    如意看见端柔郡主未经通报就进来,无奈地看向殿下。

    慕容辞相当地无语。

    慕容诗起了八卦心,好奇地问如意“那个宫女怎么了?为什么伤成那样?”

    如意回道:“被猫咬的。”

    慕容诗想到今日来的目的,端庄地向殿下行礼,笑靥如花,“殿下,我背了《孟子》前两篇,现在我背给你听吧。”

    “待郡主通篇背下来,再找来本宫。”慕容辞端起茶盏饮茶。

    “也好。”慕容诗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关切地问,“殿下,听闻你昨日遇刺,伤势可有大碍?”

    “皮外伤罢了,不牢郡主挂心。”慕容辞明眸流转,一丝狡黠自眼梢闪过,“方才那宫女手臂上的伤,郡主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慕容诗不解,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第1卷:正文 第044章:硕鼠

    慕容辞道:“吉祥是被一只凶猛的猫咬伤的,这让本宫联想到近来发生的命案。本宫在想,还有什么虫兽可以把人咬成吉祥那样的伤呢?郡主聪慧机敏,相信你能为本宫排忧解难。不如这样,郡主先回府,认真地想想,除了猫,还有什么虫兽会把人咬成那样。若想到了,郡主速速来跟本宫说。”

    说完,她还挑眉眨眼,表示对端柔郡主完全信任。

    闻言,慕容诗心里特别的受用,美滋滋的,如饮蜜水一般。

    殿下夸她聪慧机敏呢,还说她能为殿下排忧解难。殿下这不是相当于在赞美她吗?不是相当于认定她吗?

    “殿下,我一定会认真地思索这件事,绝不让殿下失望。”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心里乐开了花。

    然后,她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如意“噗嗤”一笑,“殿下这忽悠人的本事越发精进了。”

    慕容辞呼出一口气,“总算把她打发走了。如意,你差个人去找知言,说本宫要他立即来东宫。”

    如意领命去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沈知言回来,正要见礼,却见殿下兴致高昂道:“跟本宫来书房。”

    书房里,慕容辞说了吉祥被街上一只猫咬伤的惨状,“猫的爪子锋利,吉祥的左肩和左臂有猫爪的伤痕,不过猫咬的伤口和孙玉梅、小鹿被咬的伤口有几分相像。”

    “当真?”沈知言又欣喜又激动,“猫一向温顺,不太会咬人,除非是受了外来的刺激,或是用某种东西诱使猫暴怒发狠。”

    “咬孙玉梅和小鹿的未必是猫,能造成那样的伤口,体型应该和猫差不多。”

    “殿下的分析颇有道理。一时之间,倒是想不起来什么虫兽咬人会造成如猫咬人的伤口。”

    “不如我们挑选几种虫兽,做个验证。”

    “殿下这主意甚好。今日回大理寺我便准备。”沈知言惊喜地笑,“对了,我去小银的住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如殿下所说,被人清理过了。”

    当即,他们想了几种虫兽,比如兔子,比如体型较小的小狗,比如猴子。

    慕容辞提议道:“不如去街上转转,说不定会有收获。”

    他温润地反对,“殿下昨日受伤,不可奔波劳碌,需多加休息,不如明日再去。”

    她只得作罢,约定明日一起去东市。

    午后,她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黄昏。

    琴若轻手轻脚地进来,用莲花金钩把玉色纱帐挽住,道:“殿下,春芜院的小桃求见。她等了半个时辰。”

    慕容辞刚起来,脑子还有点迷糊,不记得叫做小桃的宫女是哪个。

    待看见小桃,她才记起来,原来是春芜院李嬷嬷下面的宫女。

    对了,之前她说过,倘若她们想起什么,就来东宫禀报。

    如意在大殿布膳,慕容辞坐在北首主座,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挥手让小桃起来,“小桃,你可是想到什么?”

    小桃站起来,低着头回道:“谢殿下。奴婢空闲了就回忆在春芜院二十多年的光景。午后,奴婢看见有人在烧东西,就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琴若问道。

    “应该是五六年前,因为暑热重,不少人都在后院打地铺睡,这样凉快一些。一天半夜,忽然有人着了火。起初大家都没察觉,那人烧死了才有人惊醒。之后众人都起来,打水朝那人泼去,不过那人已经烧得面目全非,无从分辨。”小桃绘声绘色地说道。

    “有人起火被烧,不是应该会喊叫吗?周遭的人没听见喊叫声吗?”琴若不解地问。

    “奴婢也觉得奇怪。不过奴婢记得清楚,当时在后院睡的人都没听见叫声。”小桃回道。

    “烧死的那人是谁?”慕容辞问,这件事的确有点意思。

    “奴婢不敢说。”小桃嗫嚅道,有点慌惧。

    “殿下恕你无罪。”琴若道。

    “烧死的那人名为翠浓,是……不是宫人,也不是犯事被废的妃嫔,好像是……瑞王府的侍婢。”小桃偷偷觑一眼殿下,见殿下没有动怒,才松了一口气。

    慕容辞心神大震,眉心紧蹙,又是瑞王。

    她问:“这件事是在柳眉进春芜院之前发生吗?”

    小桃想了想,肯定地道:“是,翠浓被烧死这件事之后几日,柳眉进春芜院。”

    慕容辞站起身,走向膳案,“翠浓是瑞王府旧人,是宫中禁忌,以后不可对他人提起。”

    小桃慌乱地垂首,“是,奴婢会谨记。”

    慕容辞拿起案上两碟糕点,递给琴若。

    琴若把两碟糕点放在一起,用丝帕抱起来,递给小桃,“这是殿下赏赐的,你可以回去了。”

    小桃捧着糕点,心里乐滋滋的,叩首谢恩后离去。

    “殿下,烧死的那人翠浓是瑞王府的侍婢,这件事有点古怪。”琴若寻思道。

    “只要起火,她必定会喊叫,周遭的人怎么可能听不见?”慕容辞拿着银箸轻敲膳案,“除非先被杀死,再被烧尸。”

    “殿下所言极是。春芜院发生这样的事,照理说应该要上报,不过翠浓的身份特殊,李嬷嬷必定不敢上报,只是上报内侍局有人死了。内侍局的宫人根本不会理会死的是人什么人,直接把尸体拖出宫外便了事。”琴若道。

    “翠浓被烧死,跟柳眉进春芜院一事太过接近。”慕容辞眸光一转,“明日你去打听一下,当年瑞王府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侍婢叫翠浓。”

    “是。”琴若回道。

    “殿下,先用膳吧。”如意提醒道。

    ……

    次日,慕容辞和沈知言一起前往东市。

    洛阳城的商市集中地分为东市和西市,东市的货品来自天南海北,再古灵精怪、再难找、再奇珍的东西都可能在这里找到;西市以帝京的民生为主,包罗万象,吃穿住行、珍玩古董都能找到你想要的。

    燕国没有宵禁,因此东西两市的商贩、茶楼酒肆从头开到晚,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今日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不少杂耍艺人在街头献艺,有顶碗的,有胸口碎大石的,有变戏法的,有指挥小兽卖艺的,百姓围了好几圈,掌声如雷,喝彩阵阵。

    今日,沈知言依然是一袭银线绣着竹叶的雪色轻袍,乌光水滑的头发用白玉冠束着,玉人之姿,临风气度,吸引了不少老少女子回头、注目。他那张清雅温润的俊脸漾着春风般的微笑,凡是回头看他的闺阁少女看见他那倾国倾城的笑容,都娇羞地低垂了螓首。

    慕容辞也吸引了不少目光,不过其柔秀的玉容让不少妙龄女子见了为之妒忌。

    他们这边转转、那边看看,商市喧闹声里,市井烟火气是那么的生动鲜活。

    看到一家卖各种飞鸟的铺子,他们过去问掌柜哪里有卖白兔、小猴的,掌柜说往前走有一家铺子专门卖小兽给富贵之家当玩宠的。

    往前走了半条街,果然看见一家卖小兽的商铺。

    伙计见他们锦衣华服、气质不俗,热情地招呼着。

    “二位公子想买什么?”伙计笑问。

    “你有什么好介绍?”

    慕容辞看向木架上一只只精致的木笼,笼子里都关着一只小兽,有白兔、小猴、小狗等等,这些小兽大多体型小巧精致,毛发长而洁净柔顺,模样漂亮可爱,显然经过精心的打理。

    伙计问道:“公子是买来自己玩的还是送人的?”

    “自己玩、送人都行,就这些小兽吗?”沈知言一眼扫过去,小兽品种不多,不过每一种都有不少呢。

    “有没有比较少见的玩宠?”慕容辞嫌弃道,“这些太常见了。”

    “二位公子来得巧,昨日新到了几只新鲜有趣的玩宠,不如二位到内堂瞧瞧?”伙计笑道,自诩精于看人,认定这二位是纨绔子弟,寻常的玩宠都玩腻了,要寻新鲜刺激的玩意儿。

    沈知言和慕容辞对视一眼,跟着伙计来到内堂。

    内堂地上放着一只形制颇大的兽笼,里面有七八只灰黑色的小兽。

    那些小兽正在啄食菜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什么小兽?跟老鼠很像。”沈知言问伙计,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虽然看着很像老鼠,不过老鼠没有这么大。”慕容辞玩味地盯着那些小兽,脑海似有光亮一闪一闪的,这种小兽的体型跟猫一样大。

    “这是西秦国独有的硕鼠。”伙计介绍道,“虽然硕鼠长得和老鼠很像,不过并不是老鼠,是一种十分温顺可爱的小兽。近来不少公子都来问有没有硕鼠呢,因此东家托人从西秦国买了几只。”

    慕容辞道:“硕鼠,白兔,小猴,各来一只,送到太傅府沈家。”

    伙计欣喜道:“好嘞。”

    付银子的时候,沈知言煞有介事地问:“掌柜,像白兔、硕鼠这么温顺的小兽,不会忽然发狂咬人吧。”

    掌柜连连保证,说绝对不会。

    “掌柜,有什么办法能让温顺的白兔、硕鼠忽然间狂性大发咬人?”慕容辞随口问道。

    “公子问对人了,我们东家经营这铺子二十多年,对各种小兽了如指掌。”掌柜笑道。

第1卷:正文 第045章:翠浓

    大理寺。

    内院石案上摆放着三只兽笼,里面分别关着白兔、小猴和硕鼠,三只小兽的体型跟猫差不多大。七八个穿着大理寺官服的年轻男子围在四周,躬着身盯着三只小兽。

    “这只小白兔好可爱,那双红眼滴溜溜地转,看得我的心都化了。”

    “这只小猴子灵敏可爱,我想抱回家。”

    “这只硕鼠看着就是一只吃饱了米粮的大老鼠。”

    他们叽叽喳喳地说着,三只小兽一边饮水一边肯着菜叶子,萌态十分可爱。

    有人问:“沈大人,买这三只小兽回来做什么?”

    沈知言和慕容辞站在一旁,他意味深长地笑,“稍后就知道了。”

    说罢,他把备好的三只白花花的大蹄髈分别放入三只兽笼,然后关好兽笼的门。

    那几个年轻男子极为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眼睛睁得大大的。

    慕容辞目不转睛地盯着,希望那个掌柜说的办法管用。

    不多时,那只硕鼠当先变了脸,猛烈地摇头,发出低沉的怒吼,嘴边的触须竖起来。

    从憨态可掬的温顺小兽变成凶猛可怕的凶兽,只需转瞬之间。

    它在兽笼里上蹿下跳,凶猛暴怒,连续发出几声低吼,好像得了狂躁症,那双灰黑色的眼睛凶光毕露。它看见放在一旁的蹄髈,猛地扑过去,张开獠牙愤怒地撕咬。

    白兔和小猴也有所变化,不过不像硕鼠那么凶猛。

    不一会儿,硕鼠把那只蹄髈咬得“伤痕累累”。

    那几个男子惊得后退几步,被硕鼠的凶狠吓到了。

    慕容辞和沈知言对视一眼,果然如此。

    过了一盏茶的时辰,白兔和小猴子安静下来,恢复了温顺,不过硕鼠依然勇猛过人,不知疲倦似的,凶狠骇人。

    又过了片刻,硕鼠才慢慢恢复正常。

    沈知言把三块大蹄髈从兽笼里取出来,对比之下,硕鼠咬的那块蹄髈“伤势”最重,大小伤口比比皆是,几处伤口略深,“血肉”还被撕咬下来。

    “是不是跟孙玉梅被咬的伤口很像?”慕容辞明媚地笑,这些伤口一目了然,基本可以确定了。

    “应该是硕鼠。”

    沈知言与她相视一笑,今日去一趟东市,总算没有白费功夫,破解了“鱼食人”之谜,孙玉梅和小鹿双臂、脸部的伤口应该是被硕鼠咬的。

    一个大理寺衙役拍手笑道:“洛河鱼食人之谜宣告破解!殿下和沈大人联手,就没有破解不了的疑案。”

    众人纷纷附和,拍起马屁。

    沈知言吩咐下属把这三只小兽处理了,护送殿下回宫。

    慕容辞拒绝了,说与琴若约好见面。

    他没有坚持,送殿下离开大理寺。

    她前往漱玉轩,在青衣女子的引路下,来到西北处的一幢竹楼。

    竹楼两侧种植了凤尾竹,凤尾森森,绿意盎然。微风拂过,碧清竹叶如蝶摇曳,几许森凉,几许清幽。

    廊下阴凉,在那绿意幽森的背景里,容湛一袭白衣,两袖清风,乌黑头发束着素冠,插着一支碧玉簪。白衣的烟水纹随着微风轻曳,洒脱清逸。

    他手持一把素扇,轻轻挑起青衣女子精巧的下巴,“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轻佻里见几分潇洒,风流里蕴几分倜傥。

    慕容辞目不斜视,径自进了竹楼,来到二楼雅间。

    竹楼阴凉,置身其中,说不出的凉爽怡人。

    青衣女子备好茶水,送来茶点,容湛这才上来。

    他掀袍坐下,忽然凑近她仔细地瞧着,嬉皮笑脸道:“庄主清减了,可要好好补补身子。”

    “方才那姑娘的芳名,得手了?”她揶揄道,取了一块绿豆糕慢慢吃着。

    “庄主取笑了。”他并不觉得尴尬,反而从容有度。

    “我让你查的事,可有结果?”

    “天下第一庄想查的事,即便是百年前,也查得到。”容湛几口吃完一块绿豆糕,喝了一杯茶,然后娓娓道来,“当年瑞王与景王是死对头,明争暗斗多年。瑞王备受陛下宠信,不过行事极为谨慎,就算在自己的王府他也事事小心,从宫里派来的宫人到王府的下人,暗中清理了几遍。”

    “说重点。”慕容辞无语地翻白眼。

    “庄主稍安勿躁。”他笑得满面粲然,“瑞王对发妻瑞王妃甚是敬重,在外人看来,瑞王与王妃伉俪情深,举案齐眉。瑞王没有侧妃,倒是有几个侍妾。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走访多人才打听到,瑞王最宠爱的女子是一个侍妾,不过这件事很少有人知晓。”

    “哦?为什么?那侍妾叫什么?”

    “瑞王睿智,权衡之下并没有把最喜欢的女子提为侧妃,也没有专房宠爱,而是把她当做寻常的侍妾。”

    “瑞王宫变事败,整个瑞王府连同那些重要的下人都暗中杀了。那个侍妾呢?”慕容辞焦急地问。

    容湛不紧不慢地饮茶,接着道:“瑞王最宠爱的那个侍妾名为翠浓。当年瑞王府的下人差不多死光了,只有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侍婢被逐出去。”

    翠浓!

    没想到春芜院的翠浓是瑞王的侍妾,不是侍婢。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越来越混乱了,“宫里春芜院有一个女子名为翠浓,你不觉得奇怪吗?她怎么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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