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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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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奇怪吗?”

    沈知言点点头,“更奇怪的是,那个突然回宫的柳眉并不是原先那个毁了容的柳眉。安贵人和柳眉这对主仆相处那么多年,不可能会认错。还有,安贵人忽然患了头疾,并且以头疾为名包住头和脸,分明是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容貌。”

    “柳眉不是那个柳眉,那么安贵人……”她冥思苦想,似有一道闪电急闪而过,“安贵人也不是原先的安贵人!”

    “这就解释得通了。可是,这对主仆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假冒安贵人和柳眉?她们潜伏在春芜院有什么企图?”他皱眉道,“又一个更大的疑团摆在我们面前。”

    “是啊,她们是什么人?白庶人和莫庶人之死,跟她们有关吗?”慕容辞眉心深蹙,“倘若我们直接去问,肯定问不出什么,只会打草惊蛇。”

    “好在这几日宫里总算太平,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查。”沈知言安慰道。

    她颔首,眼下只能这样了。

    ……

    清元殿。

    慕容辞来向父皇请安,“父子俩”说了好一会儿话。

    慕容承吃了燕窝粥,服了药,她扶着他躺下歇息,准备告退。

    这时,有人衣带当风地闯进来,带起一阵旋风。

    一道娇红倩影靠向天子龙榻,一身的柔软娇艳,声音娇脆,“父皇,儿臣来向父皇请安。”

    这般女儿家之态,五六分撒娇的情态。

    慕容辞心头微微的苦涩,这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以娇蛮的女儿之态向父皇撒娇。

    慕容承拍拍慕容裳白皙如雪的柔荑,慈爱地笑,“昭华乖,有孝心,朕心安慰。”

    “父皇,今后每日儿臣都来向父皇请安。之前儿臣出宫半载,父皇病重也没能及时得悉,没能赶回来侍疾,是儿臣任性,儿臣再也不会这样了,今后儿臣每日都陪着父皇。”慕容裳甜甜地说着,小脸的微笑甜美如花,足以溺死成百上千只蚂蚁。

    “好好好。”他乐呵呵地笑,十分愉悦。

    她看向慕容辞,暗中使了个眼色,“太子哥哥越发俊秀英朗了。”

    慕容辞舒朗道:“父皇,皇妹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赐婚的年纪了。不过父皇还要静养一阵子,不如先择选驸马,为皇妹赐婚,待父皇龙体康复后再办大婚之仪。父皇以为如何?”

    慕容裳握着她的手,摆出女儿家依依的姿态撒娇道:“父皇,儿臣不想嫁,儿臣想多陪父皇几年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儿臣走到哪里,都能听见有人嚼舌根,说儿臣……”

    说着,她垂下头,五分委屈,五分可怜。

    慕容承笑容满面的脸膛顿时冷了几分,“谁敢议论朕的昭华?不要命了吗?”

第1卷:正文 第037章:行刺

    慕容辞向来知道昭华擅长伪装,演技满分,于是配合地问:“皇妹,是什么人议论你?议论你什么?”

    慕容裳的双手绞着丝帕,可怜兮兮道:“那些宫人、妃嫔说儿臣……骄纵蛮横,任性无礼,这样的皇家公主,哪个名门公子敢娶回家?娶皇家公主还不如娶个母老虎回家……她们还说儿臣说不定会成为老姑娘,老死宫中……”

    慕容辞扶额,这么夸张的话,亏得只有父皇会信。

    “混账!”慕容承动怒地捶着床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些人竟敢说昭华是……是哪些人?朕重重地惩治他们!”

    “父皇息怒,父皇不要动怒。”慕容裳连忙道,“其实他们说的没错,儿臣的确骄纵任性……父皇千万不要惩治他们,否则儿臣的闺誉更不好了。”

    “父皇,宫人、妃嫔胡说八道,皆因皇妹年十七却未赐婚所致。”慕容辞道。

    “昭华,你别急,朕已经为你择选驸马。”慕容承安慰道。

    “父皇,若儿臣要嫁,就要嫁一个儿臣喜欢、文武双全、气度超卓的男子,嫁给朝中最出色的那个人。”慕容裳扬起下巴,神采飞扬,小脸似南海珍珠,明润莹然。

    慕容承低朗地笑,“这么说,你已有意中人?”

    她娇羞地垂眸,“父皇……”

    慕容辞一笑,“让本宫猜猜,皇妹的意中人是朝中出最色的,文武双全、气度朝卓……除了御王,还有哪个男子当得起皇妹如此盛赞?”

    她斜睨慕容辞一眼,含羞道:“太子哥哥坏……”

    没有否认,便是默认了。

    再看她的柔腮晕染了一抹娇艳的桃红,可不就是被说中心事吗?

    慕容承面上的微笑消失无踪,眉头微蹙,面色凝重。

    慕容辞暗暗思忖,莫非父皇不愿驸马是慕容彧?

    慕容裳最擅察言观色,头脑机灵,也瞧出父皇的不对劲,“父皇……”

    “昭华,父皇一定为你择选一个文武双全的驸马,一定会让你满意。”慕容承苍老的声音尚有几分威严。

    “可是父皇……”她急急道。

    “朕乏了,你们退下吧。”他的神色和声音都冷了几分。

    “儿臣告退。”慕容辞躬身道。

    慕容裳再不甘心,也不敢公然违抗,告退离去。

    二人出了大殿,慕容裳拉住慕容辞的广袂,恳求道:“太子哥哥,你要帮臣妹。父皇是不是……不赞成臣妹嫁给御王?”

    慕容辞安抚道:“你放心吧,本宫会帮你。父皇最宠爱你,自然对你的婚事最上心,至于驸马人选……父皇应该有自己的考量。过阵子父皇身子好些,本宫会想办法的。”

    慕容裳点头,这才回惊鸿殿。

    回东宫的路上,琴若不解地问:“殿下,陛下为什么不赞成昭华公主下嫁御王?照理说,陛下倚重信任御王,让御王总揽朝政,让公主下嫁御王,不是最妥当的吗?”

    “本宫也觉得奇怪。”

    慕容辞百思不得其解,满朝文武,父皇最信任、最器重的便是慕容彧,父皇把最宠爱的公主嫁给他,不是理所应当、水到渠成吗?

    莫非父皇也有如乔妃那般的担心?

    既然倚重、信任慕容彧,又担心什么?

    这么看来,父皇对慕容彧并非完全信赖?可是,父皇又为什么让慕容彧总揽朝政?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行至半途,琴若忽然捂着小腹弯下腰,“哎哟——”

    “怎么了?”慕容辞关切地问。

    “今早腹泻三次,奴才以为好了,没想到……”琴若五官纠结,惨兮兮地哀求,“奴才能不能先去茅房……”

    “去吧。本宫先回东宫,你自行回去。”

    “是,殿下。”

    琴若屈着身子一溜烟地跑了。

    慕容辞摇头失笑,自行回东宫。

    拐到一条僻静的宫道,她心神一凛,一股冷风在四周缭绕,迎面扑来。

    一泓银光与明耀的日光遥相辉映,明光流转,刺目得很。

    那银光锋锐如毒蛇般迅捷刺来,直击心口。

    明晃晃的日光自长空倾泻而下,在这炎炎夏日,她硬是被着银光锋锐逼出一身冷汗。这刺杀来得突兀,若非她身怀武艺,只怕早已被刺客得手。

    她迅捷地侧身避开,还没稳住身子那银光锋锐再次袭来。

    接连闪了四次,她并没有出招,因为这个刺客并没有武艺,而是靠着一股蛮力行刺。

    这条宫道较为僻静,虽有侍卫定时巡守,不过这时候冷清寂寥,只有烈焰般的日光相伴。

    刺客发了狠再次刺来,慕容辞不想暴露武艺,再度闪避,只守不攻。

    这刺客身穿绛红色衣袍,是内侍!

    她伸手去抓刺客面上蒙着的黑布,那刺客似是一惊,狠厉地挥舞——

    银光划过,嘶啦一声,衣袍与血肉撕裂的清响。

    左臂一痛,慕容辞疾步后退,看见四个侍卫疾奔而来,便往他们奔去,大声疾呼:“有刺客!快救本宫!”

    那刺客见四个侍卫狂奔过来,连忙逃奔离去。

    然而,他跑出没多远,被另一头的几个侍卫包围住,就此落网。

    慕容辞无视左臂的伤口,冷目盯着刺客,“扯下他面上的黑布!”

    侍卫一把扯下,刺客现了形,那张脸眉清目秀,唇红肤白,很年轻的内侍。

    两把长刀架在脖子上,刺客动弹不得,恨恨地瞪着她,并无丝毫惧怕之色。

    她记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呢?

    对了!奉天殿!供奉晋升和小银!

    刺客是小银!

    慕容辞下令:“把他押到东宫,本宫要亲自审讯!”

    ……

    东宫,寝殿。

    慕容辞坐在床边,太医为她包扎左臂的伤口。伤口不深,略长,流了不少血,衣袍都染红了。

    如意站在一旁,替主子肉疼,担心得要死。

    太医终于包扎好了,叮嘱一番,离去前让如意派个宫女去取药。

    “琴若,你怎么可以离开殿下?殿下遭人行刺,还受了伤,你过意得去吗?你夜里睡得着吗?”

    如意喋喋不休地数落琴若,琴若站在一旁低着头,没有辩驳,一副做错了事甘愿受罚的模样。

    慕容辞也有点受不了如意的啰嗦,“好了,这是意外。当时琴若腹痛,本宫难道让她憋着回东宫再去茅房吗?那如何憋得住?本宫没事,一点皮外伤罢了,几日就好了。”

    “殿下千金贵体,皮外伤也是大事,让殿下受伤,就是奴才照顾不周。”如意整理好床榻,摆好柔软大枕,“殿下好好歇着,这几日都不能出去。琴若,倘若行刺殿下的刺客不是内侍,而是武艺高强的人,那殿下不就……你万死也无以谢罪。”

    “如意大人教训的是,小的会吸取教训,下不为例。”琴若活脱脱一个饱受委屈的小媳妇儿。

    慕容辞“噗嗤”一声笑出来,“好了,都别说了。”

    如意搀扶殿下躺下来,“殿下快躺下,稍后奴婢端来汤药。”

    慕容辞哀怨地看着琴若:本宫又不是三岁孩童,更不是受了重伤,至于这样吗?

    “本宫饿了,如意,传膳吧。”

    “好嘞。”

    如意领命去了,琴若与慕容辞相视苦笑。

    用过午膳,琴若、如意陪着她去审讯那个刺客。

    东宫没有牢房,因此小银被收押在一间窄小的殿室,重兵把守。

    室内昏暗,小银坐在一张椅子上,连同椅子被麻绳绑得严严实实。

    房门推开,一线日光流射进来,他缓缓抬起头,来人逆光而立,看不清面目,披一身明媚的日光,周身萦绕着一圈淡淡的金芒。

    小银好像认出来人是谁,剧烈地挣扎,清秀的眉目绞拧起来,布满了滔天的仇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两个侍卫立即上前,重重地赏了几巴掌,他才安静一些。

    慕容辞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如意将房门关上,室内顿时昏暗下来。

    “为什么行刺本宫?”慕容辞长身玉立,昏影里一张粉面雪色如白瓷,莹然润泽。

    “因为你该死。”小银微抬下巴,五官扭曲得变形,在昏光里甚是骇人,“我要送你去见阎罗王。”

    “老实点!”琴若冷声喝道。

    “谁指使你行刺本宫?”慕容辞又问,耐性十足。

    “你猜。”他桀骜地冷笑,眼角分明有一丝得意。

    “本宫猜想,指使你的人跟奉天殿天降血玉有关。”

    “你如何知道的?”

    小银惊诧地睁大眼睛,不过很快就了然,“你是诓我的。”

    慕容辞平静地问:“天降血玉这件事是你做的?”

    他狰狞地笑起来,得意非凡,“是又如何?”

    “为什么这么做?谁指使你的?”

    “月光光,照地堂,血玉现。月光光,照地堂,雨漫天。月光光,照地堂,鱼食人。月光光,照地堂,玉窃国。”小银声情并茂地唱,仰着头,仿佛望着神明。

    “殿下,他为什么唱这首歌谣?”琴若惊异地问。

    “是御王指使你的?”慕容辞眸色森冷。

    “全部都是我做的,哈哈哈……”他纵声大笑,仰头猖狂地笑,“变天了……天降英明仁君……燕国有救了……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死又何妨?那些人为英明神武的新君赴死,是他们的荣耀……”

第1卷:正文 第038章:第三根花白头发

    “他是不是傻了?”

    如意和琴若面面相觑,尔后看向殿下。

    昏暗里,小银清秀的眉目慢慢收敛,盯着某处,目光平静而虚无,唇角噙着谜一样的微笑。

    慕容辞不紧不慢地问:“奉天殿天降血玉,你如何布局的?血玉从何处来的?那么多人血,又是从何处来的?”

    “你想知道?”他眉宇粲然,那是计谋得逞的得意与自信,“那日,供奉跟往常一样打扫奉天殿,我趁他不注意,迅速跑出去,把血玉倒在血里,然后再跑回去。而供奉以为我一直在另外的殿室擦地,没有出去过。”

    “的确,布那个局无需多少时间。血玉和人血从何处来的?之前你把血玉和人血藏在哪里?”她追问。

    “殿下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

    小银好似不愿再回答,望着某处温柔地笑着,好似完成了某件事,再无任何遗憾。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接着是沈知言清朗的声音:“殿下,是我。”

    琴若去开门,他走进来,气喘吁吁,可见他是一路赶来的。

    他看一眼小银,微有惊诧,“他不就是奉天殿的小内侍?他为什么行刺殿下?”

    慕容辞把小银招供的复述了一遍,沈知言寻思,清雅的俊容在昏光暗影里如玉光洁明润,“他好似不愿说出那些血玉和人血从何处得来。”

    她点头,“本宫也这么觉得……”

    “殿下,他自尽了!”

    琴若惊叫一声,冲过去掰开小银的嘴,却已经来不及。

    小银的嘴角流出暗红的毒血,一部分流入咽喉,进入脏腑。

    沈知言立即上前查验,惋惜道:“他早已在齿缝藏了剧毒。”

    “本宫总觉得他行刺本宫,是抱着必死之心。”慕容辞墨玉般的眸子晶亮莹然,“其一,他没有武艺,只靠一股蛮力行刺本宫;其二,他应该是预先打听到本宫的行踪,在那儿守株待兔;其三,他在宫里当差多年,应该知道在那地方行刺本宫很容易被侍卫当场擒住,而且他也知道,在宫里行刺本宫很难得手。”

    “这么看来,他的确是抱着必死之心行刺殿下。”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行刺殿下呢?”

    说着,他查验小银的尸首,从头部开始仔细查验。

    慕容辞在一旁看着,目光落在小银身上,一寸寸地扫过。

    忽然,她目光一凝,伸手进他的衣袖里,取出一根头发。

    琴若不解道:“这根头发一半是银白的,小银这么年轻,头发乌黑,衣袖内怎么会有银白头发?”

    “这根银白头发跟白庶人、莫庶人尸首上、床上得到的花白头发很像。”慕容辞高举着这根头发,若有所思。

    “看着很像。”沈知言继续查验小银的尸首,不过没有其他发现,“小银此人是个谜,传奉天殿供奉晋升问问。”

    他们回到东宫,不多时,晋升被侍卫带到。

    太子在宫里遇刺一事已经传遍皇宫,晋升在人迹罕至的奉天殿也听闻此事。现在太子传召,必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脑袋要搬家,他吓得面如死灰,心里直骂那个小兔崽子小银连累他。

    他“扑通”一声跪下,涕泪直下,凄惨地大喊冤枉:“殿下明鉴,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小兔崽子小银竟敢行刺殿下,就该身首异处,可是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匍匐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比窦娥还冤。

    “砰!”

    沈知言猛地拍案,晋升唬得身子一颤,吓得不敢再出声。

    慕容辞冷声喝问:“小银是不是与你同住?”

    晋升答“是”,沈知言再问:“你与小银每日都在一起,他做什么,你怎会不知?”

    晋升跪在地上,双臂撑在宫砖上,浑身哆嗦,结结巴巴道:“虽然奴才每日都跟小银在一起……不过他跟平常一样,奴才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并没有什么不妥……奴才真的不知他为什么行刺殿下……倘若奴才瞧出一点苗头,奴才一定把他扭送到殿下面前……”

    “你仔细想想,近来小银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慕容辞被他动不动就嚷嚷的声音闹得脑仁疼。

    “你最好想仔细了再答话,否则殿下绝不轻饶。”沈知言端起茶盏冰冷一笑。

    在晋升看来,他那冷笑却是嗜血冷酷的邪笑,晋升好像看见了大刑伺候下奄奄一息的自己,于是低着头冥思苦想起来。

    忽然,他惊喜地抬起头,撞上沈知言“温雅”的目光,立即低下头,“奴才和小银同住一屋,有一夜,奴才起夜,回来时看见小银从外头回来。当时奴才以为他也去茅房,因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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