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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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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彧搁下金樽,轻笑微凉,不作回答。
慕容裳在对面看见他那张冷峻瑰美的雪颜似笑非笑,容色惊艳,越发的痴迷。她端起白玉杯,笑得端庄温柔,扬起娇软的声音道:“御王为父皇打理朝政,日理万机,殚精竭虑,本宫甚是钦佩,本宫敬王爷。”
这一笑,仿若春风吹绿了万物,又似万丈雪巅的第一道霞光,流光璀璨。
他举起金樽,“谢公主。”
各自饮尽,意犹未尽。
她凝视着他,笑靥如花,不惧旁人探视的目光与议论。
萧贵妃气得心肝儿疼,涂着艳红蔻丹的五指再次握紧,这小蹄子跟她娘一样贱,众目睽睽之下勾…引男人。
转瞬之间,她举起白玉杯,笑吟吟娇滴滴道:“本宫也敬御王一杯。御王身系家国重任、社稷安稳,为陛下分忧,本宫代陛下敬王爷。”
慕容彧举起金樽,气定神闲地饮尽。
慕容辞讥诮地勾唇,这些女人的心思呀真好玩。
暗潮涌动呐。
忽然,案前一暗,她看见案前站着一人,正是端柔郡主慕容诗。
慕容诗手持白玉杯,浅浅含笑,嫣然明媚,“太子殿下,我敬你。”
慕容辞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但也不好拒绝,陪着饮了一杯。
只是,身旁某人的俊颜黑了一圈。
皇帝慕容承精神不济,神色恹恹,萧贵妃陪着他回寝殿歇息,众人起身恭送。
临行前,慕容承对众人道:尽情吃喝,无需拘礼。
舞袖飞旋,丝竹声声。
慕容辞对沈知言使了个眼色,离席退出大殿。
慕容彧看见沈知言也跟着退出去,胸口闷闷的,忽然觉得金樽的流光刺眼极了,美酒淡而无味。
文华殿偏殿廊下,茜纱宫灯在夜风里轻摇,华彩光影随之摇曳。
“这几日可有查到新线索?”
慕容辞沐浴在昏红的光影里,肤光胜雪的小脸流光溢彩,柔软动人。
沈知言一时看呆了,好像看到一张娇艳明媚的女子脸庞……
直至她叫了两声,他才回神。
“没有新线索,我正愁着呢。”他微窘,连忙收敛心神。
“好在这几日没发生什么事。”她纤长的睫羽轻轻一眨。
“殿下,近来发生的疑案、凶杀案,是我验尸断案以来遇到的最难捉摸的案件。”沈知言面色沉重,“无论是幕后之人,还是犯案之人,聪明绝顶,手段极为高明,而且不留下蛛丝马迹。想侦破案件,很难。”
“再者,幕后之人动机未明,我们更无从查起。”
“不过我相信,幕后之人不会收手。倘若他们再犯案,暴露的会更多,我们稽查、侦破就容易一点。”
慕容辞点点头,只希望这些事不要牵扯到父皇。
二人再聊几句,沈知言提议回大殿。
距离大殿还有一丈远,她看见一个人出了文华殿,大步流星地离去。
那背影……很像一个人。
沈知言见她止步,问道:“殿下,怎么了?”
“本宫去茅房,你先进去。”
慕容辞扔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他心里诧异,不过并未多想,进了大殿。
她疾步如飞,终于赶上那个人,悄然跟在后面,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前方那个人,身穿玄色金绣蟒袍,前行的方向应该是清元殿。
慕容彧去清元殿做什么?
脑中一阵电光火石,接着她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玉窃国!
趁此良机将父皇杀害,再以禁卫军的武力控制皇宫,以性命要挟所有朝臣,改朝换代轻而易举。
萧贵妃和他有一腿,难怪会提议设宴禁中。
这是里应外合!
她不能让他杀害父皇!
慕容辞心神凛凛,一丝忧惧游走在四肢百骸,迫使她加快脚步。
清元殿灯火通明,却静谧如死,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刻宁静。
慕容彧踏入清元殿,挥退所有侍卫和宫人,走进大殿,直入寝殿。
她连忙追上去,蹑手蹑脚地进入大殿,屏息静气。
萧贵妃应该已经回文华殿了,寝殿里没有声响,想来父皇已经被控制了,或者濒临生死一线。
父皇!
她疾步奔进寝殿,寝殿里只有墙角一盏绘着芍药的绢纱宫灯,昏光杳然,暗影重重。那天子龙榻明黄帷天青纱遮掩,一道黑影赫然矗立在纱帐里,好似一团乌云沉沉地压下,又似一座山岳重重地镇压。
慕容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肢发颤,寒气从脚底升起。
父皇——
因为,她恰巧看见,慕容彧从父皇身上缩回手。
“你对父皇做了什么?”
她声嘶力竭地喝问,嗓音发颤,她不敢上前察看,担心看见父皇已经……
满心惶惧,满目惊慌。
慕容彧撩起天青纱帐出来,但依然站在榻边,“殿下不来看看陛下吗?”
语声冰凉,似碧水初寒。
她一步步地走过去,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万分,那种失去至亲的惊惧攫住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
距离龙榻四步远,她止步,看见父皇躺在那儿,面目安详,好像只是睡着。
“你杀了父皇?”
慕容辞的声音暗哑缓慢,一字字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带着刻骨的仇恨与彻骨的冰寒。
慕容彧云淡风轻道:“是又如何?”
昏光暗影里,她的明眸迸出凛然杀气。
银光骤然闪过,似月华匹练疏忽飞过,迅疾无比。
未及眨眼,她扬起手臂直刺他的胸口,以最笨拙、最简单的招式,直刺。
这是她藏于广袂的精巧纤薄匕首。
他安之若素,面不改色。
在匕首尖锋即将刺入他的胸口之际,他悠然伸臂。
电光火石间,她的咽喉已经落入他的五指掌控。
她惊骇,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动作的,神速无比,太可怕了。
不过,她手里的匕首尖锋也指着他的心口。
“看你的匕首快,还是本王手快。”
慕容彧风光霁月道,低醇的声音在暗夜里流淌,似窖藏千年的美酒绵长醇香。
慕容辞知道他完全有不惧的本事,在她把匕首刺进去的时候,自己的脖子也会筋骨齐断。
两败俱伤。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
她看着他,此人面如寒玉,五官如雕刻般冷峻隽永,那双幽黑的深眸森寒冷酷,可吞噬人的灵魂,也可吞噬天下。
他盯着她,眼前之人明明是男子,却色若春晓之花,颈间肌肤嫩滑,如玉如琢,那双明眸如凌晨花瓣上的清露,明澈灵透,似能照亮人的灵魂。
殿下此番刺杀,招式凌厉而直接,丝毫不惧,当真令他惊艳。
而此时,殿下不惊惶也不哀求,着实令人激赏。
“你最好杀了本宫!否则本宫总有一日会削了你的脑袋!”慕容辞一字字狠绝道。
“若你跪下求本王,说不准本王会给你一次求生的机会。”慕容彧剑眉飞扬。
“做梦!”
“你一心求死,本王勉为其难地送你一程。”
“那首歌谣的预言果真应验了,你狼子野心,弑君篡位,窃国者遗臭万年。”她只恨自己,没有及时防范,让他阴谋得逞,败得一塌涂地。
“若你心甘情愿为本王牺牲一切,无名无份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可留你一命。”他深眸微凛,满目胜者为王的意气风发。
“莫非你也有龙阳之癖?你就不怕本宫在你酣睡之际割下你人头?”
“本王倒是颇为期待那一刻,不过本王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耻辱!天大的耻辱!
然而,慕容辞没有时间多想他的用意与心思,粉唇弯起一个绝美的弧度,粲然一笑。
好似月夜里千树万树梨花开,宛若万年积雪融化为冰泉叮咚流淌。
慕容彧不解她这谜一样的明媚微笑,却入心入肺,心神激荡。
他正迷惑时,她的手猝然一动,往前刺入血肉之躯。
她快,他更快。
他的左手两指夹住她的手腕,她顿时觉得手腕剧痛,拿不住匕首。
哐啷一声,匕首落地,银光清冷地晃动。
与此同时,他扣住她咽喉的右手滑到她的后颈,把她揽到怀里,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反应过来时,慕容辞惊觉自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怒火燎原,烧遍全身。
“放手!”
却也瞧出来,之前他扣住自己的咽喉,眼里没有半分杀气。
慕容彧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禁锢住。
第1卷:正文 第034章:暗夜里销魂
天子寝殿奢华而厚重,金紫辉煌而气象万千,此时昏光暗红,暗影绰绰,那些宝光似娇羞地隐退,唯有一丝丝暧昧流淌,在暗寂夏夜迤逦开去。
慕容辞挣了挣,根本无法动弹,无法撼动身前这座高山。
二人身躯无缝贴合,面面相对,极其暧昧亲昵、令人遐想万千的姿势。
倘若被人瞧见,不仅辣眼睛,而且会有闲言闲语传开来。
随着她的挣扎,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心头冒火,却无计可施。
这个该死的慕容彧究竟想做什么?
忽然,她想到一件可怕的事:万一他认出她的体香,那怎么办?
“放开本宫!”
怒火烧到头顶,她全身似有烈焰在烧,云霞艳光铺染她的桃腮、耳朵,连雪颈也绯红一片,格外的娇软动人。
这一切落在他眼里,是一种无声无心、自然而然的诱…惑。
慕容彧心笙摇荡,温香软玉在怀,触目皆是女子娇羞柔艳的风情,小腹和胸口同时窜起一股灼热,似惊涛拍岸,拍打着他的意志。
“殿下越是挣扎,在这无人的寝殿耳鬓厮磨,越是旖旎如春。”
温醇如酒的声音如春水涟漪般荡开。
瞬间,慕容辞不动了,反正也是无法挣脱。
心里悲怆,父皇毫无反应,驾崩了吗?
他们在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照理说即使父皇熟睡也会惊醒。
而父皇没有反应,只有一个解释:父皇已经……
慕容彧见她呆呆地望着龙榻,又见她绯红的侧颈、精致嫣红的耳珠宛若万丈雪地盛开的一朵嫣红,风姿摇曳,不由得心神一荡,血潮奔涌。
心中满是柔软火热,他蓦然俯首,轻触那小巧的嫣红。
烘热里一丝微凉。
滚烫里一线柔软。
慕容辞惊骇地转头,他温凉的薄唇不动,随着她的动作一线吻过来,柔腮,香唇。
他惊涛骇浪,她心头大震。
她只是一瞬间的呆愣,他也足以品尝到世间最难得、最销魂的滋味。
他湿润炽热的鼻息缭绕在四周,混合了沉水香的男子气息与她的气息相缠,彼此柔软的唇近在咫尺,香艳如毒,致命的诱惑,惊心动魄的痴缠。
慕容辞蓦然惊醒,偏过头去。
父皇生死未卜,而她竟然和杀父仇人当着父皇的面耳鬓厮磨,做下这等不知廉耻、有违身份的事!
她更痛恨自己,竟然在他的轻薄下失了神。
悲愤似井喷从心里涌出,她厉声怒问:“你是不是杀了父皇?”
“是或不是,有何区别?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么?”
慕容彧似笑非笑,掐住她的双颊,似猎鹰般凌厉森寒的目光锁住她。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她柔软的脸腮凹下去。
她气得全身发抖,怒喝:“放开本宫!”
“只要殿下乖乖地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可以放过慕容氏一族。”
他微微一笑,那是属于王者的凶残冷笑与锋锐意气。
炙烈的气息含着酒气,阳刚而霸道。
双手被制,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只有——
慕容辞蓦然吻住近在咫尺的薄唇,肆意而笨拙地啃咬,急切里毫无章法,生涩得很。
他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配合这突如其来的索吻,与她共赴香艳深渊,沉醉情爱旖旎。
温凉的唇舌早已被湿热包裹,他攻城略地,她也不甘示弱,烧杀抢掠,登堂入室,抢占了他的领地。
呼吸交缠,粗重喘息间分不出是谁的。
血潮疾行,巨浪滔天,慕容彧情不自禁地抱紧她,深眸半阖,竭尽所能把她的柔软娇艳美好据为己有,忘记了他们是死对头、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身份,忘记了怀里的温软是个男子,忘记了这个人世的步步深渊……
慕容辞也差点儿迷失在他的如火热烈里,那是一个神奇的世界,会吞噬人的灵魂,让人无以自拔。
心念一动,唇齿推送间,她狠厉地咬下去——
慕容彧有所察觉,其实他早已猜到殿下的意图,只是甘之如饴。
舌尖丝丝的锐痛,只被她咬到一点点,血的腥气弥漫开来。
这个时候他松懈了,趁此良机,她当胸拍去一掌,凌厉至极,他侧身一避,心里惊诧。
原来,殿下并非弱不禁风。
得到自由,她立马察看父皇,摸摸父皇的手,探探鼻息。
悬高的心落回原处,她松了一口气,父皇的身体还热着,还有气息,还活着。
忽然,她整个人被一双铁臂捞起来,扔在龙榻尾部。
龙榻宽敞,尾部尚有阔绰空间。
她利落地爬起来,却有一座高山压下来,他深黑的瞳眸乌沉沉地压下,将她锁在床榻间。
慕容彧轩昂的身躯直接覆压着她,剑眉斜挑,“原来殿下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本王真是小看了。”
慕容辞暗道糟糕,冷笑,“本宫只是三脚猫功夫,如何及得上王爷武功盖世?”
这张俊颜近在咫尺,面面相对,鼻尖相抵,这等暧昧火辣的姿势令人脸红心跳。
“你对父皇做了什么?”她愤懑地问。
“本王只是让陛下睡得香一些,不然你想让你父皇亲眼目睹你这个太子沦为本王的玩物?”他勾唇斜笑。
玩物!玩你的头!
她气得脑仁疼,索性不再伪装,手指直插他双目,迅速无比。
慕容彧扣住她双手,静静地凝视她。
敌不动,我不动。
慕容辞秉持这原则,可是他为什么忽然这样盯着自己?
从他那双深黑如子夜的瞳眸里,她看见了自己清晰的倒影。
其实,他完全可以摸摸她的脖子,看看她有没有喉结,或者摸摸她的胸口,确定她是男是女。然而,他不想这么做,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因为,倘若殿下是男子,方才绝不会突兀地吻他,只有女子才会这么做。
这个发现,令他的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不是完全确定,但他并不急着去验证,反而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趣。
方才那一吻,当真是回味无穷。
慕容辞猛力一推,慕容彧顺势起身,整整衣袍。
她匆促地整好衣袍,暗暗寻思,他为什么没有加害父皇?为什么故意说那些让她误会的事?莫非他有意引她到清元殿,有意说那些话惹她误会他弑君篡位?可是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父皇昏睡不醒,莫非他点了父皇的睡穴?
“未免有人起疑,殿下还是尽快回文华殿为好。”
慕容彧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离去时眼角含春,唇角噙着一丝轻笑。
慕容辞在他的背影狠狠地剜一眼,然后试图解开父皇的睡穴,可是点来点去,根本解不开。莫非这是慕容彧的独门点穴手法?
该死的慕容彧!
罢了,一般两个时辰后就能自动解穴,最迟明日一早父皇就能苏醒。
她坐在榻边,回想之前发生的点点滴滴,每个细节都不放过,希望从中推测出他引她来这里的用意。
想到方才相拥、热吻、耳鬓厮磨的情景,想到她被他压在床榻的那一刻,她好似被电流击中,筋骨不由自主地酥软起来,心神悠悠荡荡。
转瞬之间,她蓦然惊醒,柔腮绯红,颜色风流。
这夜,慕容辞辗转反侧。
一想起在清元殿发生的那一幕幕,旖旎,香艳,火辣,她的脸颊就热起来,全身也隐隐发热,更是毫无睡意。
她开始数数,却是越数越清醒;她逼自己睡觉,可是脑海里全是那张冷峻瑰美的俊颜,是那个胸藏万壑、城府极深的男子……
今夜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在她心里烙下刻骨的印记。
以及,他究竟有什么用意?
之前意外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失了身,从今往后,她绝不允许再发生意外!
慕容彧,只能是她的对手!仇敌!
……
太子是北燕国皇帝慕容承的幼子,昭华公主是幼女,这对儿女自小得到的圣宠羡煞旁人,举国皆知。
昭华公主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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